狐色生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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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大牌坊之下,有一座打着两个幌子的客栈,慕容雪鸯才松气道:“走,我们先去吃顿好的。”
可花舞月却怯生生:“公子,你不是说,在人族这里吃东西,是要给银两的么?我们没有银两,怎么吃住啊?”
“公子我自有主意。”慕容雪鸯看都不看街前的下马石,很嚣张的驭马冲到了客栈门口,带着舞儿飞落下马,把缰绳朝迎上来的小二面门一丢,傲然道:“叫你们老板来招呼我。”
小二哪里敢出声,乖乖的牵着马往后院马厩走。
慕容雪鸯却还不满意,远远喝道:“小爷这马可是矜贵,今夜要喂三次细草料,若有一点不妥,你小命填上都赔不起。”
“这位公子。。。。。。”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迎上来,“从哪里来呀?”
话虽说着,眼睛却滴溜溜在慕容雪鸯和花舞月两个人身上转,先是看看慕容雪鸯的穿着打扮,脚上的鞋和腰间的玉佩。然后再看花舞月的穿着和手里提着的缎子面包裹。
一圈看罢,老板已经堆上了十二分笑容,点头哈腰道:“原来是贵公子爷莅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慕容雪鸯根本不理他,自顾自在站在大厅里,朝四周看了一圈。这个客栈虽然不大,家伙事倒也齐全,桌椅板凳件件干净,两三个客人在厅里面喝酒吃菜,一边角落里,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伙计,正瞪着眼睛看客人吩咐。
“破烂!”慕容雪鸯皱眉加摇头,“怎么走到这种破烂客栈里来了?”他一转身,作势要走,“小爷我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就算再是打仗,至少也得让我住个府邸吧。”
花舞月居然机灵的懂得应答,欠身劝道:“公子,都这个时候,再找别的住处怕也难了。”
“早知道,就先和附近的蕃王打个招呼,总有个别院给我住。”慕容雪鸯连连跺脚,面带懊悔,“大军被冲散,连个去通报的下人都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客栈老板就算再笨,也看出慕容雪鸯是云朝某重量级官员的公子,看身上衣服还带着浅黄,是哪个亲王或蕃王的子侄都有可能。
这样的大鱼上门,老板哪里肯放过,马上拦到跟前,点头哈腰道:“公子爷,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各个府上都已经准备逃难了,哪里还会收客人呢,不如就在小店住下,小店这里虽然不够富丽,却也干净,也干净。”
慕容雪鸯哼了一句:“那有上房么?要最好的房间。”
“有,有。”老板一叠声道,“本店有两间天字号上房,另一位公子爷住了一间,正好还有一间为您留着。”
慕容雪鸯跟在老板身后,还是满脸不悦,似乎是不太满意竟有人跟他住同样好的房间。
老板心中更是确定慕容雪鸯的身份,豪爵们的公子哥可不是最爱头一份的奢侈么。他将慕容雪鸯送进天字第二号房,刚想说说这银子的事情。
可慕容雪鸯眼疾口快,立刻哒哒报出一张菜单,挥手道:“快去给小爷我准备吃食,要这宣府中最好的酒楼做的。”
“是是。”老板连连点头,却还不走。
“哦,对了,再加上扭丝烧饼和糖拉拉。”慕容雪鸯又说了两件穷人吃不起的宣府名点,“快快给我办来,今日伺候的好,明天小爷三倍银两赏你。”
老板这一听,大喜过望,知道是遇到财神爷了,哪里还敢立刻要钱,连连谢恩的退出去。
花舞月鬼灵鬼灵的贴着门缝,看那老板兴奋的跑下楼去,这才回头笑道:“公子,他真的没收我们银子嗳。”
“那是当然。”慕容雪鸯在那张牙床上躺下,翘着脚说,“我们妖族是看各自的本事,谁品级高谁就是厉害,可人族却是嫌贫爱贵,只认衣衫不认人。”
“可我们没银子呀。”
“小妮子,你懂什么。”慕容雪鸯道,“我们一进门时,那老板就观察我们了。我骑来的那匹马,是北方骏马,非贵族绝对弄不到。而你我两个人的衣裳,是大户人家才穿的起的。更重要的还是我们的包袱。。。。。。”
“包袱?”花舞月纳闷的看着刚刚被丢到桌上,只有几件女人衣服的缎子包裹,“那有什么。”
“这是云朝,富人和穷人之间等级森严,象这种缎子,官府根本不许穷人穿,只有达官贵人才有机会穿上,而我们却用矜贵的缎子料来做包袱皮,在那个势利眼的老板看来,我们怎象是没有钱付账的人呢。”
“哈!”花舞月拍手乐道,“公子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有了吃住地方。”
慕容雪鸯心中叹气,要是以前,哪里需要费这种力气,自己就算买下几间客栈都绰绰有余。而今虽然骗了一时,却少不得还要找机会溜走,想起此刻的困境,慕容雪鸯又是一阵烦忧。
当下无话,那个老板果然为他们送来了宣府最好酒楼做的饭菜,还特别送上几壶好酒,说是两间上房都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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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狐媚子
第七章 … 误入黑店(下)
慕容雪鸯已经知道,自己隔壁的天字第一号房里住的,也是个贵公子爷,同样带着一个奴婢,不过却没有自己那么倨傲,此刻已经在浅酌独饮了。
慕容雪鸯从前喝的都是紫罗儿自酿的花酒,这种小店里的劣酒怎么喝的惯,就只吃了一些饭菜。变作人身后,他对饭菜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从前只是尝个滋味,可现在确确实实的感觉到菜蔬里的鲜美。
看来做人有那么多欲望,还真是有些道理的。
花舞月可不象慕容雪鸯见识过这么多好东西,她是什么都好奇,如今没外人在场,自然是东摸一下西尝一下,问题问个不停了。
那一桌子好菜,大半都是被她吃了,吃了还不算,一样一样的品评起来,还真倒是有几分道理,吃完之后,花舞月对本地特产点心糖拉拉表示了极大的满意,然后用油腻腻的手,握住了酒壶,竟要喝杯酒。
慕容雪鸯被她逗的大乐,就准她喝一杯,笑道:“喝就喝了,到时候醉下,公子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花舞月未饮先醉,面孔红彤彤,瞟了公子一眼。这小妮子心思也是活泛,她早就在想,公子如今的身体,年纪竟只有十六岁而已,当然没办法和紫罗儿等三位姐姐相配,说不定,还是她能够长守在公子身边,成一对儿璧人呢。
浅饮一口,花舞月却变了脸色,呸呸吐掉:“什么味道,好难喝啊。”
慕容雪鸯看她样子可爱,抢过杯子道:“这种劣酒,哪里有你紫罗儿姐姐酿的好喝。”不过捏在手里的杯子一闻,慕容雪鸯却也神情凝重起来,“下药了。”
“下药?”花舞月奇道,“治什么病的药,他又没给我们看过病,怎么知道下药。”
“傻妮子,下药不一定是看病的。”慕容雪鸯又闻闻杯子,眼中露出冷光,“这是蒙汗药,是那些黑店麻翻客人,杀人劫货用的。”
“啊?”花舞月傻了,她哪里听说过这么凶狠的事情。
慕容雪鸯冷笑道:“本想白吃白喝一顿,谁料却进了家黑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他。。。他们会怎样?”花舞月全然没了刚才吃东西时的快乐,紧张兮兮的看着门口,就怕突然冲进来一堆人。
“大概是用这酒把我们麻翻,然后半夜冲进来,抢走我们的行李,男的杀了,女的就卖到妓寨吧。”慕容雪鸯仿佛说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怎么办?”花舞月那小姑娘的无助全然通过大眼睛闪烁出来。
“不怎么办。”慕容雪鸯笑笑,“照样睡我们的觉,等他们上门吧。”
“睡觉。。。。。。”花舞月的声音又古怪起来,她好像记得,睡觉并不是什么好词,而且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大牙床。
“良辰美景,美人在怀,还是早点歇息吧。”慕容雪鸯邪气一笑,“本公子怜香惜玉,就睡在外面好了。”
一张床的外面哦!
慕容雪鸯可不是正人君子。
从来都不是。
谁说,花舞月还是个小女孩。她思春,至少已经思了许多年。
当还是一粒奇蔓舞月花的种子时,她就倾慕着慕容雪鸯,希望也能够陪在这妖狐公子的身边,就像那三个姐姐一样,若能整日看着那张惊艳的面孔,跟在他白衣的后面,那也不负自己一世为花了。
而现在,一切竟美梦成真。
天字二号房中的烛火已经熄灭,刚刚初升的月亮,也才爬上窗梢。屋子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染着银光的黑暗里飘扬着。
一张牙床上躺着两个人。
花舞月已经将外面的对袄和花漆裤除掉,里面只有贴身的小衫,还不等慕容雪鸯上床,便已经躲进被子里,将一大半的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慕容雪鸯和衣躺在外侧后,花舞月更是紧张的浑身僵硬,正面朝上,双紧交叉在胸口,紧紧攥着那半床棉被。
这种小姑娘的性子,慕容雪鸯怎么会不知道,他转身,朝着花舞月轻笑,竟也不拉被子,只是撮嘴吹了口气,正好撩动花舞月的发梢在耳边旋转,弄的耳朵痒痒的。
花舞月低吟了一声,红着脸往床内侧挪,可没挪几寸,就已经贴着墙了。她这下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让她睡里侧,原来是没地方躲呀。
慕容雪鸯果然靠过来,他的身子温热温热,脸庞更是贴的极近,连沉缓呼吸都听的清楚。一只手更是大胆的伸过来,搭住了花舞月紧绷的身体。
“要过来了,要过来了。。。。。。”花舞月自己都不晓得是期待还是害怕,脑子里一片空白。
可等了半天,慕容雪鸯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花舞月闭着眼睛数星星,数到一百都没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这才悄悄睁开她水汪汪大眼睛,朝旁边的公子望去。
慕容雪鸯。。。似乎睡着了。
他闭着眼睛,长长睫毛交错着,呼吸沉稳而平和,似是睡的很甜美。
花舞月这才放心,不过心底里还是有点失落,她悄然推了慕容雪鸯一下,可他却还是闭着眼,完全没反应。
花舞月撅起嘴,侧过身子来,默默凝视着自家公子。
恰恰月光普洒,有光芒射进屋子内,将这里照得淡淡可见。花舞月望着自家公子那张陌生的面孔,这看似不像过去倾慕的人,可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在花舞月心里面,比以前的慕容雪鸯更要亲切一些。从前的公子,是高高在上,冷傲而洒脱的,如今却是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玉人儿,和自己年龄相仿,相貌中邪气甚过正气的小公子。
如果真能永远陪在这个人身边,那该多好。花舞月心底里的声音在说。
可惜,慕容雪鸯却已经睡着了。
就在花舞月暗暗忧伤,为自己遗憾的时候,慕容雪鸯搭在她身上的手居然动了,那手指竟在花舞月的背后,贴着薄衫儿的地方,坏坏的轻抚着。
如若羽毛般轻盈,如蜻蜓点水般滑过了整个背部。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花舞月的全身。
这女人嘤咛一声,将头闷在被子里面,浑身已经滚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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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狐媚子
第八章 … 来!先劫个色(上)
这女人嘤咛一声,将头闷在被子里面,浑身已经滚烫滚烫。
原来慕容雪鸯只是假睡而已,此时却是见真章了。那只坏坏的手,撩开花舞月的贴身小衫,手指触着女人光滑的背,缓慢的游走。
在肚兜系带打结处,手指绕了个圈,并没有解开,而是又向下走。
花舞月已经紧张的要死,她感觉到周身好热好热,可恨却又象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似乎公子那手是有魔力的,只要碰着,就让人无法动弹了。
但这,难道不是她一直都在等待的么?
慕容雪鸯的手,竟深入了花舞月的亵裤,手指在女人的翘臀上打转,光滑紧翘的手感,再加上微微颤抖的火热躯体,都让慕容雪鸯有些意外。
原来这个小妮子,并非眼见的那样无料,至少,还是很有潜质的呢。
如果稍加调教,说不定也能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慕容雪鸯很享受的抚弄着婢女的圆臀,小女孩的身体,果然是又紧致又细嫩,比最滑的浆果皮还要滑溜一些。
“可惜,今晚不是时候。”慕容雪鸯嘴角的微笑很妖气。
花舞月听到这话,又感觉那魔力之手从亵裤中离开,才悄然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扑闪着大眼睛看自家公子。
慕容雪鸯已经半坐起来,面色古怪。
“公子?”花舞月的声音,大半有些怨妇的味道。
慕容雪鸯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点点隔壁的方向。
花舞月心底里一紧,竖耳去听,果真听见了一些声音。
那是刀碰到骨头的铿铿声音,那是人在睡梦中被杀才会发出的闷哼,甚至都能听见鲜血滴到地板上的滴答声。
这果真是家黑店!
花舞月再顾不得矜持,扯着公子的袖子,惊恐道:“公子,怎么办?”
慕容雪鸯倒是无动于衷,再惨烈的时候他都遇到过,这种惊险,属于小菜而已。见小妮子害怕,便拍拍她的脸蛋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
花舞月低低头不说话,她心里知道,公子现在妖力全失,恐怕连普通武士都斗不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慕容雪鸯自信的神情,花舞月也像是有了勇气,听到隔壁刀棍和稀稀疏疏翻东西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慕容雪鸯侧耳听了一会,又问道:“你修炼过什么妖术?”
“妖术?”花舞月嗫嚅道,“奴婢没修炼过妖术。”
“呃。。。。。。”
“奴婢治伤的本事是天生的,并没有修炼过高深妖术。”花舞月有点羞愧的说。
慕容雪鸯沉吟了会,琢磨是不是该跳窗逃生了,不过放过这家黑店,却实在心有不甘。
花舞月突然又开口道:“公子,奴婢还有一个天生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哦?”慕容雪鸯奇道,“是什么?”
“媚惑!”花舞月怯生生道。随后,她便向慕容雪鸯展示了生平第一个媚惑之术。
在往后的岁月里,花舞月施展过无数个魅惑术,当成千上万男人为他神魂颠倒时,花舞月却始终记得第一次用出这术,身边那个如玉的男子,看着她淡淡而感伤的眼神。
其实慕容雪鸯差点睡过去。
说出来还真是很伤花舞月自尊,这世上的魅惑术大师,慕容雪鸯要称第二还真没人认第一,做为妖狐之首,他的媚惑术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而就在慕容雪鸯看来,花舞月的天生媚惑实在段位很低,不止不能产生幻像,让人有神魂颠倒的感觉,反而会使人昏昏欲睡。
让人昏睡,这就是魅惑术最低段的效果了。
“够了够了。”为了不让自己真的睡着,慕容雪鸯挡住花舞月的眼神,他又凝思了会,冷笑道,“这就行了,今天看是黑店吃我,还是我黑吃黑吧。乖舞儿,掌灯!”
慕容雪鸯的房间,突然又亮起烛火,把黑店老板吓了一跳。
说这里是黑店,实在有一半冤枉。
这伙匪人,原本是南面的山贼,前些年,自己的地盘被另一伙更横的山贼给占了,走投无路下,只能带着点从前夺来的财物,跑到宣府开了个客栈。
本想这里天高皇帝远,杀人夺财也没人管,谁想到正碰上宣府繁荣时候,不用做黑道买卖,生意也是很好,所以几年里,反倒是正经生意做的多,杀人越货的勾当只做了十多件。
无奈战端一开,好好的生意眼看就做不成了,老板和伙计一琢磨,若等到蛮族人杀到宣府,自己这几把刀可是干不过蛮兵的,所以只能宰几头肥羊,掠了财后,再到南边躲一躲。
算是住天字一号房的那位凌家公子晦气,首先就做了匪人们的刀下冤魂。那几个匪人杀掉凌家公子后,也不急着拿财物,都各自提着刀,跑到天字二号房的门口,预备将慕容雪鸯也照方抓药。
可房内的烛火却亮了。
黑店老板停下脚步,居然有点踌躇。
“老大?咋了?”小二拎着鬼头大刀,看不出瘦弱身体,却有骨子蛮横力气。
“这屋里的人,可是真正贵人。”老板刚杀了两个人,刀上还有血在滴答,“那匹马你也见了,一般人哪弄到这么好的骏马。”
“呸!”小二粗鲁的啐道,“再好的马,也是我们的盘缠。”
“就怕这两个杀不得。”老板压低声音道,“万一真是皇亲贵戚,杀了可了不得。”
“怕个熊!”另一个蛮牛壮的伙计粗声道,“隔壁那还不是大官的儿子,老子手起刀落,也没见他变个鬼。杀就杀了,老大这胆子,怎一天比一天小。”
“说的在理。”小二森然道,“老大,这兵荒马乱的,赶明蛮族人就杀进宣府城了,我们不在今夜多宰几头肥羊,哪里够去南边享受的。看这屋里的人穿着打扮,身上带的盘缠一定够多,兄弟们也能多分几个。”
第一卷 狐媚子
第八章 … 来!先劫个色(中)
黑店老板终归拗不过山贼兄弟,只能点头,这一伙五、六个人,提着刀,一脚踹开门吼道:“打劫啦!!”
随后,他们便看见了人生中最后的一副美丽画面。
在昏黄烛光下,有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子,朝他们无辜的笑了一笑,这几个山贼犹如说好的一般,都扑通扑通跌倒在地,昏睡过去。
“舞儿的媚惑迷不到男人,却能够麻翻一帮匪人,真是比蒙汗药还管用呢。”慕容雪鸯拍着手从床上跃下,笑着夸道。
花舞月听出公子在取笑自己,娇嗔的瞪了一眼,却又对躺了一地的大男人束手无策:“公子,这些人怎么办?”
“你先出去吧,我们也该上路了。”慕容雪鸯淡然道。
花舞月疑惑的看了自家公子一眼,还是听话的拿着包裹出了门。慕容雪鸯在她出去后,将房门虚掩上。
花舞月到底是小孩子性情,在楼梯口等了会,还是有些好奇,又回到屋子门边,透过门缝朝里面看。
门缝里的那副景象,让花舞月吓的惊叫起来。
只见满地匪人的咽喉处都被人割开一个口子,鲜血早就嘶嘶的喷出来,在房间里面,形成了一道道血雾。慕容雪鸯持着一把匪人的匕首,在血雾间优雅的游走着,似乎在尝试自己用刀的手法。
虽然血雾漫天,可慕容雪鸯的长衫却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沾染到,他游走的姿态,就像是在跳一支最美丽的舞蹈。
连杀人都要用最美的方式,这就是妖狐的完美生存法则。
听到了花舞月的尖叫,慕容雪鸯这才停下步子,打开门看了花舞月一眼,并没有动声色,也没有多解释,随意将匕首丢弃在地,淡然道:“走吧。”
说完,已经走到了前头。
花舞月的心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