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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情天炼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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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事后怪师祖临危畏死弃他而去,宣布与师祖绝交。”

“令师祖为何不加解释?”

“师祖在武夷御茶园养伤百日,方返回府城,那时,师祖叔又怀有成见,拒绝见面不听解释,师祖也是个刚愎固执的人,也就不加解释一走了之,双方的误会一拖三十年,无法和解。但师祖爷半年后去世,临终将家父交给师祖叔照料,师祖叔答应了的。”

柏青山困惑地摇头,若有所思地道:“夺墓案似乎八臂金刚知道内情,但与三十年前大藏峰决斗似乎扯不上关系,为何又说是旧事重演?哦!罗兄,大藏峰决斗,令尊参加了么?”

“参是参加了,但因艺业有限,家父拜师仅有两年,因此只负责传递消息,未能参与决斗,甚至负跑腿之责尚嫌勉强呢。”

“真想不通,何以三十年后竟有人向令尊报复?反正日后自知,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依我看来,令师祖叔仍然在暗中照料你们,因此惹下了杀身之祸哩!快走!”

进城不久,大街上安静如恒,迎面来了一名青衣大汉,向罗牧抱拳一礼笑道:“罗少爷,好久不见,还记得兄弟么?”

罗牧赶忙回礼,笑道:“原来是张兄,怎不记得?久违了,许兄到家了么?”

“到家了,特派兄弟在附近等候。”

“哦!许兄……”

“许少爷偕令友在家安顿,特请罗少爷至家中商量。”

“兄弟正要至许府拜会呢。”

“罗少爷请,这位是……”

“这位兄台姓柏,名青山……”

“哦!真巧,许少爷正在派人打听柏爷的下落呢。”张兄欣然行礼说,又向柏青山自我介绍道:“在下张自强,与许少爷是知交好友,请多指教。”

“张兄客气了。”柏青山回礼笑答。

三人脚下一紧,走向五桂坊许家。许家是城中的大户,但近三代来人丁衰微,子弟们不争气每况愈下。到了许文琛这一代,许家的正宅已经易主,只剩下近巷角的一栋三合院小瓦房,从前是长工们的住宅,目下是许文琛的家。

许文琛一度出外经商,最后血本无归仍然回家做破落王孙,靠变卖祖产渡日,拜本城名武师七星追魂余杰为师,在城中鬼混。由于他为人颇为四海,武艺不差,一身侠骨是个血性男儿,敢作敢拼敢斗,居然混出不小的名头,号称建宁三英之首。

另两英一叫杨振寰,也是七星追魂余杰的得意门人,许文琛的师弟,此人也是个响当当一条汉子。另一英是余杰的爱女余雯,这位十八岁的大闺女,是本城的巾帼女英雄。论武艺,她比两位师兄要高明得多,艺自家传自不等闲。

七星追魂原在城中开设武馆,门人甚多,但出色的弟子只有许、杨两人,也只有这两人独得真传。三年前武馆结束,余杰急流勇退,五十壮年便在家安居纳福,不再收门徒不过问外事了。

大门有两名青衣大汉将客人接入,院子里放了四五张长凳,高高矮矮或坐或立,共有十六七个大汉,许文琛与金眼彪都在场。

“柏爷与罗少爷驾到。”将人迎入的大汉叫。

所有的人皆站起迎客,许文琛急急迎上,抱拳施礼笑道:“真想不到能将柏兄接到,失迎失迎,请厅里坐。”

柏青山向众人以罗圈揖行礼,笑道:“来得鲁莽,许兄海涵。”

许文琛与罗牧原是相识,客套毕,先替双方引见,然后迎客入厅。金眼彪把住了罗牧,不胜感伤。罗牧将神行太保的死讯说了,少不了感慨万端热泪盈眶。

茶罢,先由罗牧将有人强买祖茔的事一一说了,并将七星桥遇周宏暗算,铁狮山历险的经过一一道来。

起初,十余位小伙子本来义形于色,摩拳擦掌表示两胁插刀义不容辞。最后说到八臂金刚遇害,僧、道高手以妖术及蛇郎君以毒蟒追袭,所有的人豪气全消,一个个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垂头丧气像是斗败了的公鸡。

只有两个人坚决表示,愿随许文琛至罗家助拳,斗一斗那些凶枭,为朋友两胁插刀义不容辞了。

许文琛被人暗算,几乎丢掉老命,他是本城的名人,这口气怎咽得下?为名为利,皆可令人甘愿赴汤蹈火,初生犊儿不怕虎,他可不怕那些高手名宿。无论如何,他豁出去了。

柏青山一直就在冷眼旁观,最后他表示意见,要求众人不必直接参与其事,希望许文琛能从暗中帮忙,搜集陌生人的行踪,查出凶手们的藏身处所,只须负责通风报信,不需挺身而出与凶手们争强斗胜,他希望每晚午夜时分,前来许家讨信息,此事须严守秘密,不然后果可怕。

费了不少唇舌,方将许文琛直接介入出面的念头打消。

最后决定邹源仍留在许家秘密养伤,他与罗牧、金眼彪立即出城返回罗家。但他表示护送两人入村之后,便须出村自行活动,从外面与凶手们周旋,找出真正的凶手,在村中等候乃是下下之策,智者不为。

商量妥当,三人立即动身,大摇大摆地出城,径奔瑞峰山下的罗村。

至罗村山径窄小,沿途全是丛林修竹,田野不多,往来的全是附近村庄的村夫。三人的穿着打扮,与村夫不同。柏青山穿青衫,罗牧是青紧身,金眼彪是对襟劲装。三人都从许文琛处借来了兵刃,柏青山带剑,罗、范两人带刀。

在柏青山的预料中,对方既然要封锁罗村,断绝罗村的外援,势必高手四伏,全力阻挡罗村出入的任何人,那么,他们三人这次入村,恶斗在所难免,正好捉一两个来问问口供。

看到了村口,他颇为遗憾地道:“铁狮山的消息传到了,那些人不可轻侮,早已眼线密布,消息的传递准确快捷,今后尊府前途多艰。”

罗牧余悸犹在,惶然道:“对方能请出许多高手名宿助拳,志在必得,恐怕我们没有任何机会了。”

柏青山笑道:“机会不是没有,而是内情未摸清之前,令人深感棘手而已。诚如八臂金刚所说,这件事绝不是平常的侵夺墓地事件。如果真是平常,所谓龙眠吉地尽可拱手让出,不需多久便可查出新主人,那时自然真相大白,那位新主人自然是主使人,他难道就不怕你们报复?你罗家不是没没无闻的人,我不信那位新主人敢冒了大不韪而出此下策。”

“柏兄之意……”

“夺墓只是借口而已,下一步歹毒的毒计,将是任何人皆无法接受的花样了,不信可拭目以待。”

“那……”

“在下已经插手,大丈夫行事有始有终,在下希望能将此作一了断,义无反顾,不管是否能解决,至少在下会尽全力。”

“谢谢柏兄云天高谊……”

“在此事未曾解决之前,不必谢我。”

村口守望的人,已看清了小主人的身影,大喜欲狂地入内禀报,罗广孝立即率领一众子侄迎出,父子相见恍同隔世,悲喜交集自不待言。

罗牧替柏青山引见了,金眼彪也激动地上前相见。主人无限感激地将客人迎入,远远地密林边缘,有两个青衣人监视着村口的动静,立即派一个人悄然撤走报信去了。

柏青山在村中逗留了一个时辰,午膳罢告辞出村。他告诉罗广孝在近期不可轻举妄动。只消严阵以待昼夜提防,等候他进一步追查再定对策。

他挟了以布巾卷好的长剑,大踏步出村,泰然地回城,想辞去船只在城中的找客店安顿,武夷山小雷音寺之行暂且搁下。

他以为出村入城,定然平安无事,不会有人出面拦截的。刚才有罗牧同行,正是拦截的好机会。而对方并未拦截,目下他孤身一人无所顾虑,对方更是不敢下手了。

可是他又料错了,意外地碰上了麻烦。

距城关尚有两里地,路已走了一半,降下一座土坡,小径穿林而过。正走间,前面路右的树影中,踱出一位青袍飘飘的中年人,身材修伟,人才一表,生有一双锐利的大眼,与薄薄的刻薄嘴唇。

他一眼便可看出此人来意不善,目光左右略一察看,从容举步向前走。

双方接近,中年人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笑表示友好,他也颔首一笑打招呼。

中年人止步挡住去路,抱拳一礼笑道:“老弟台,请借一步说话。”

他泰然止步,欠身友善地一笑,问道:“兄台有何见教?在下洗耳恭听。”

“请到林中坐地而谈。”

“在这儿说岂不便当些?”

“老弟姓柏?”

“柏青山,山东柏青山。”

“区区湖广王昌明。”

“久仰久仰。”

“林中有几位朋友,希望一瞻老弟的风采。”

“哈哈!看来在下不去不行了。王兄请。”

“柏老弟赏光了,在下深感荣幸,请。”

“不敢有僭,王兄先请。”

王昌明向林右举步,感慨地说道:“柏老弟这份豪气,委实令人心仰。”

“哈哈!王兄夸奖了。”

“老弟明人,当知道王某的来意。”

“约略可猜出三五分。”

“那么,老弟是铜筋铁骨的金刚,无所畏惧,并未将咱们这些人放在心上了。”

“岂敢岂敢。”

“独来独往,如入无人之境,单刀赴会,做视天下群雄。老弟,你值得骄傲,胆识高一等咱们已输了一着。”

“哈哈!好说好说。”

“山东至福建,万里迢迢,不知老弟至此有何贵干,在何处高就?”

“在下游历至此,如此而已。”

“那么,老弟不是罗家请来助拳的人了。”

“王兄差矣!罗家为保祖茔而迫于自卫,在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算是助拳?”

“这个……”

“哼!练武人如果颠倒黑白,仗艺欺人,世间岂不成了弱肉强食,无法无天的禽兽不分世界了?你们要毁灭罗村,不管你们理由是否光明正大,但以夺祖茔为启衅借口,这步棋未免太过拙劣下乘,极为犯忌。在下既然管了这档子闲事,任何威逼利诱,仍无法令在下放手,只要在下有一口气在,你们绝难如意。”

王昌明站住了,冷冷一笑道:“老弟可知你目下的处境么?”

“哈哈!在下毫不在乎。”

王昌明举手一挥,前面五六株大树后,闪出六名男女老少。

左后方一声怪笑,出来了五个人,中气充沛的语音震耳:“莽莽阳关道,迢迢黄泉路。”

右后方,传来了娇滴滴的语音:“寂寞少人行,不如早归去。”

又是五个人,两男三女,男的威风凛凛,女的千娇百媚。”

柏青山泰然四顾,若无其事地说道:“说是天下群雄,似乎不假,可惜在下对江湖陌生,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天下群雄。王兄,你们的人并未到齐。”

“不错,还有一半人未到。”

“何不将他们全部请出来,让在下见识见识天下群雄的气概?”

“不必了。”

柏青山环顾一匝,用手指指点点着道:“王兄,这些天下群雄,就是要来迫罗家挖祖坟的人?”

王昌明脸一红,说:“老弟不必出言损人……”

“难道不是真的?”

“咱们与罗家无关。”

“哦!难道说,是柏某得罪了天下群雄不成?”

“当然不是。”

“那就怪了,你们……”

“兄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柏某明白了,你们是各负其责,不是亲自下手掘墓的人。王兄,你有话就干脆说出来好了啦。”

“这个……”

柏青山暗中戒备,神色间却表现得冷静从容,笑道:“在下正在着手查问暗中的主持人,苦于无从着手,希望从紫虚妖道身上找出线索来,可是不知他逃到何处去了。王兄,你很令在下为难。”

“有何为难?”

“你是请我来的,如果你不先行翻脸,在下便不好反客为主擒人迫供了。阁下一直就在用软攻,迄未有翻脸的举动,在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昌明居然沉得住气,笑道:“老弟不必用激将法,在下将老弟请来,并未打算翻脸,而是想与老弟和平谈判,希望在双方有利的情形下,找出解决之道来。”

“别开玩笑,你们共有十七个人,这叫做和平谈判?算了吧。”

“这是事实,希望老弟信任兄弟的安排。”王昌明说完,鼓掌三下。

后面一声长笑,出来了三个人,捧了一个拜匣,大踏步而来,往中间一放。

“打开。”王昌明叫。

匣盖打开,里面是二十锭黄金,三颗上品珍珠,一颗径寸大的翡翠,黄、白、绿三色光芒四射呢!

王昌明含笑伸手,笑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三色微物,尚请笑纳。”

柏青山呵呵笑,问:“王兄,是礼物呢,抑或是盘缠?”

“两者都是。”

“在下无功不受禄……”

“老弟嫌轻不成?”

“这些礼物有血腥,在下不能收。”

“老弟你……”

“在下再说一遍,沾血腥之物,在下不要。”

“老弟言重了。”

“咱们彼此心照不宣,总之,这份盘缠在下不能收下,敬谢。”

王昌明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者弟,别无商量?”

“别无商量。”

“礼已不算菲薄……”

柏青山在怀中掏出一只小盒,掀开盒盖,里面珠光耀目,十余颗拇指大的浑圆极品珍珠出现眼前,他哼了一声,大声说:“在下以加倍的奖金,收买主事人的脑袋,储金珠以待,绝不食言的。”

众人眼睛睁得大大地,暗暗心惊,一个身上随便可以掏出一盒价值千金极品珍珠的人,委实令人刮目相看。

王昌明更是心惊,这种人怎能用金珠来收买,叹口气颓丧地说:“在下走了眼,万分抱歉,有渎了,在下告辞。”

柏青山将珠盒纳入怀中,笑道:“生意不成仁义在,在下感谢王兄的好意。”

“谢谢。”

“大丈夫言出必践,希望王兄明白。”

“那是当然。”

“以千金买主事人的命,此话仍然有效。”

“老弟……”

“明天,咱们白鹤山罗氏祖茔见面,日正当中,在下正式宣布赏格,如果王兄有兴,希望能移玉前往会晤,并请将话传出,谢谢。”

“在下当抽暇前往,但是否赴会尚难决定,届时兄弟如不在场,休怪。”

“在下希望王兄务必拨冗前往一行。”

“在下尽可能赶到,告辞了。”

“不送。”

二十人带了拜匣,脚下迟疑地走了。

柏青山反而大感意外,大惑不解。这些人既然设下埋伏,威逼利诱双管齐下,利诱失效,为何不群起而攻?二十比一,他们为何平白放弃这大好机会?

当他回到路中,不由恍然大悟。北面,紫虚老道与法明和尚都在,神色萎顿,气色灰败,但另两名年约花甲的人,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佩剑挂囊穿一式的青绸劲装,面貌相同,都生了一双三角眼和鹰勾鼻,一看便知是兄弟双胞胎。

路南,是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皆穿天蓝色劲装,年约四十上下,一个身高八尺像条竹竿。一个矮胖如猪生了一个小脑袋。两男丑陋吓人,女的却貌美如花,看年纪只有双十年华,穿的黛绿劲装,把浑身的曲线显得极为诱人,成熟女人的风韵令男人怦然心动,秀美的五官也极为出色,剑系在背上,大红剑穗迎风飘扬。

路对面,也有两个人,一个粗壮结实,以霸王鞭支地盯着他冷笑,另一人年约三十上下,脸目阴沉,手中抚弄着一柄流星锤,锤头在膝下徐徐摇摆。

他站在路中,笑道:“原来刚才出面的皆是二流人物。明知讨不了好,所以知机全身而退,吓不倒在下,只好临时变计,让你们这些一流高手来对付柏某,计算得很精哩!”

紫虚老道退了两步,余悸犹在地说:“不错,就是他。”

柏青山呵呵一笑,向老道走去,笑道:“当然是我,在下正要找你呢!”

老道变色而退,和尚也悚然向侧移。

双胞胎老人左右一分,徐徐撤剑,几乎同声沉叱:“站住!说清楚再走。”

柏青山呵呵笑道:“没有什么可说的,在下要找老妖道问口供。”

双胞胎大怒,右面右手用剑的人厉声道:“你这小子好狂,死到临头居然如此狂傲。”

柏青山一面迫进,一面撤剑道:“老道的党羽杀了八臂金刚主仆,凶手已经偿命,在下要知道主使夺人祖坟的主事人,老道必须从实招来。两位如果也是老道的党羽,只管出手拦截就是。”

双胞胎同声暴叱,剑化长虹同时进击,双剑乍合,剑气迸发,一左一右招出“双龙戏珠”。这种一正一反的合壁剑术十分难以招架,配合得恰到好处,剑尖必须同时及体,令对方无法兼顾两面,一招便可伤人。

柏青山在未摸清对方的造诣前,不愿冒险接招,一声长笑,向后疾飘八尺。

糟了!陷入重围。

身后两男一女到了他的左后方,三剑布下了重重剑网。右侧方使霸王鞭的人一声怒吼,火杂杂挥鞭冲到,“大地蟠龙”攻取下盘。

使流星锤的人相距丈二,锤已破空飞到。

双胞胎狂风似的刮到,如影附形跟进,用的仍是“双龙戏珠”绝招。

他临危不乱,猛地向右侧方纵起,斜飞而出,一把扣住了射到的流星锤,剑脱手向下掷出。

流星锤一带,不啻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带飞势如狂鹰,脱离了霸王鞭的势力范围。

这瞬间,掷出的剑疾逾电闪,剑尖刺入使鞭人的天灵盖。

转瞬间,他人犹在空中,一脚飞踢流星锤主人的脑袋。

流星锤主人大骇,丢掉锤索撒腿便跑。

他身形落地,锤头脱手斜飞,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敌众我寡,慈悲不得,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锤索接触对方的脖子,锤头飞快地折回,闪电似的绕了一匝,他猛地一带锤索,力道惊人。

流星锤主人的脑袋,突然向上飞,硬生生被锤索所勒断,与脖子分家,尸身向前仆倒,鲜血狂喷。

他放回流星锤,只留三尺,索抡锤飞旋,一面怒吼道:“看谁是下一名枉死鬼,谁先上?”

使霸王鞭的人,一声未出便已断气。

只一照面间,便毙了两人,尤其是那飞锤断头的惨况,令人心惊胆跳,只吓得七个高手名宿魂飞天外,浑身发冷。

锤索逐渐伸张,飞旋更急,虎虎风声似是夜鬼悲泣,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老道首先溜之大吉,不敢施展妖术。

和尚更机警,落荒而逃。

剩下的五个人徐徐向外退,脸色沉重。

“呔!”他怒吼。人似龙腾,流星锤破空而飞,罡风厉啸,锤头破风声如殷雷。

双胞胎向后飞退,远出丈外。

美女郎向下一伏,锤呼啸而过。

矮大汉脚快,撒腿便跑。

瘦竹竿不信邪,举剑急点锤头。

“铮”一声脆响,剑身折断。锤头余威未衰,“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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