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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情天炼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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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大汉脚快,撒腿便跑。

瘦竹竿不信邪,举剑急点锤头。

“铮”一声脆响,剑身折断。锤头余威未衰,“噗”一声击中瘦竹竿的右肩。

“哎唷!”瘦竹竿被击倒在地,狂叫着摔倒在丈外。

罡风呼啸,锤头再次飞舞。

双胞胎同时扬手,打出囚枚神奇莫测的蝴蝶镖。

柏青山吹口气射向五官的另一枚翩然坠地,左手一伸两指头挟住了一枚信手弹出,“叮”一声两枚同时炸裂坠地。

四枚蝴蝶镖,只有一枚掠过他的右胁下,划破了胁衣,但未伤肌肤,坠落在身后两丈左右,击中物体后便不再折向。

说险真险,能在眨眼间毁去三枚蝴蝶镖,沉着镇静不在乎生死的情绪救了他自己,事后他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双胞胎已逃掉了,瘦竹竿也窜入路旁的草丛。

矮胖子与美女郎向南狂奔,如飞而遁。

他衔尾急追,大喝道:“不收尸你们走得了?留下!”

矮胖子向侧一窜,狂叫道:“我回去收尸,我回……去收尸……”

美女郎仍向前正逃,突觉绳索套上了脖子,大骇而叫:“天哪……”

她反应甚快,左手已抓住了颈前的套索,丢剑再用另一手急抓颈后的锤绳。谢天谢地,套索并未猛烈地收紧,仅恰到好处地勒住了她。

柏青山扣住了她右手的腕门,方松了套索道:“乖乖听命,不然你将生死两难。”

“你……”她脸色死灰地叫。

“不必叫了,你没有任何机会啦!走!”

她怎敢不走?乖乖被柏青山牵入树林深处。柏青山将她的百宝囊摘掉,先搜她的袖底与腰身及靴口,证实没有暗器潜藏,方将她往树下的草丛中一推,冷笑道:“四下无人,我想,你该吐实了。”

她揉动着脉门,悚然地道:“我没有什么可招的,信不信由你。”

“你招不招可由你不得,先请教芳名。”

“我……我姓廖,名绿绮。”

“难怪你穿了一身绿,人如其名。说吧,主事人是谁?奉谁之命前来截击柏某?从实招来。”

“不知道。”

“哼!你要我动刑迫供?”

“你动手吧。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怕死我就不会前来碰运气。”

“哼!我不会怜香惜玉,你非招不可。”

“你除了杀我,休想……”

“我不杀你,你等着好了。首先,我要将你羞辱一番……”

他一把将廖绿绮按倒,替她宽衣解带。外衣解开了,胸围子的带子一松,凝脂似的丰满诱人胸肌半露,春光无限……

廖绿绮不挣扎,沉静地说:“如果你做得出,我还怕什么?”

“你以为在下做不出?”他停手问道。

“你如果不是英雄豪杰,便不会出头管这档子闲事。英雄豪杰,便不会羞辱一个被制住的女人。”

“在下从不自命是英雄豪杰。”

“那你就动手吧,反正我已无力反抗。”廖绿绮闭上眼帘说,两颗晶莹的泪珠,出现在眼角闪闪生光。

他替廖绿绮掩上衣襟,苦笑道:“算我倒霉,你走吧!”

“你……”

“下次希望你别再撞在我手中。”

廖绿绮缓缓站起,感情地凝注着他,幽幽地说:“柏爷,我确是无可奉告。”

“你走吧!”

“紫虚道人将我们请来,盛情难却,我们都来了。你所说的主事人,我们确是不知是谁,你必须从紫虚道人口中,方能问出结果来。”

“好,谢谢你。”

“我将离开建宁府。”

“祝你一帆风顺。”

“再见,我欠你一份情。”

“别提了,但愿今后姑娘好自为之,好好明辨是非,珍惜自己。”

“我不会再犯错了,谢谢你!”

“但愿如此,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愿各珍重。”她盈盈行礼,转身走了。

不远处簌簌草响,一条蓝影飞纵而来。

“好啊!又来了一个。”他抓起流星锤叫。

“且慢动手!”蓝影叫,在丈外止步,又是个娇艳的美人儿,只是显得年轻三两岁,梳了三丫髻,一看便知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

“你走吧,我不想与女娃儿打交道。”他不耐地叫。

“你放走了那可恶的女飞贼,日后你休想安逸。”女郎笑道,不在意他的逐客令。

“她是个女飞贼?”

“在福建,谁不知绿燕廖绿绮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你不是本地人?”

“在下山东柏青山,你是……”

“我叫余雯。”

“哦!幸会幸会,原来建宁三英的余姑娘,在下有一件事请教。”

“柏爷有何见教?”

“余姑娘知道瑞峰山罗家被人迫迁诅坟的事么?”

“听说过这回事,但语焉不详。府城的武林朋友,大多皆接到恐吓信,不许过问罗家的事。”

“余姑娘接到了么?”

“家父未接到恐吓信,建宁三英皆未曾接到,大概是……”

“人的名,树的影,大概他们对令尊一门三英有所顾忌,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大概是吧。”姑娘傲然地说。

“姑娘是否不加置理?”

“本姑娘正加紧明查暗访。在本府横行不法的人,自然没将余家放在眼下,余家绝不因未接到恐吓信而默认这份交情。”

“姑娘可曾查出头绪么?”

“不曾,你……”

“在下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罗家的人。刚才那位绿燕,便是主凶骗来的党羽之一。姑娘如果有兴,何不与令师兄许文琛商量?令师兄已卷入是非之中了。”

“哎呀!真的?”

“在下岂敢相欺?在姑娘未曾与令师兄商量之前,请勿轻举妄动,对方实力之雄厚,极为庞大惊人,贸然从事,结果可怕。姑娘如果决定介入,那么,后会有期。在下要先走一步了,再见啦!”

“我这就回城去找敝师兄……”

“那么,咱们是同道,走!”

回到码头,他辞退了船只,不免感慨万端,想不到为了等船,竟等出一身是非来。当然,他毫不后悔,能以在世时日无多的有用之身,为世间除暴安良伸张正义,他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他入城落店,投宿在平政门内的瓯宁老店中,要了一间上房,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瓯宁老店客人不多,但店房仍不少,是一栋四合院两进式的老古土瓦屋。上房在后进的东厢,花木扶疏,颇为清幽。

掌灯时分,许文琛化装易容扮成店伙,至上房会晤,告诉他城东光禄坊的白云崇梵寺中,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借住西厢客院,出入极为神秘,希望他能抽暇前往踏探,也许可找出一些线索来。

一落店便被许文琛查出落脚处,他对许文琛有了信心,目下他不再孤单,不再是单枪匹马孤军奋斗,至少有了耳目,能获得地头蛇的协助,他暗自庆幸。

他决定到白云崇梵寺一行,这座本城第一大寺很易找,不必操之过急,他准备三更正再出发,还足有余裕办事。

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客店中的客人皆习惯早睡,二更天全店便人声寂静,只有一两名值勤的店伙悄然往来,廊中一两盏气死风长明灯幽暗如同鬼火,夜深了。

他刚换上夜行衣,佩上剑,便听到窗外微风飒然,风声有异。

他警觉心甚高,立即不假思索地将枕头塞入被中,从帐后溜出,幽灵似的升上了二梁。房间未加建承尘,屋梁桁架皆可藏人。

怪事产生了,窗闩自退,窗门悄然而开,但不见有人。

一阵狂风卷入房中,灯火摇摇。接着,狂风倏止,而灯火开始变色,火焰上升,但红光已敛变成一道青绿色的火焰,全房顿成幽暗的鬼蜮。

微风飒然,一团小白气飘入室中,开始旋转,愈旋愈大,最后变成一个鬼物。

………………………………………………









第十一章 夜店阴风

柏青山正准备夜探白云崇梵寺,尚未动身,但发觉窗外风声有异。他警觉地升上屋梁藏身,以为有人前来行刺。刚躲好,窗门自开。

灯火变色,变成了幽暗青绿色的鬼火。

白气入室,微风飒然,鬼火跳动,令人毛骨悚然。

小白气旋动,片刻间便涨大百倍,逐渐形成鬼物的形态。最后,终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无常。

梁上藏身的柏青山心中一冷,只用微闭的一个眼睛,冷眼旁观下面的变化,据说邪不胜正,心正的人看不见鬼魅,眼神可令鬼魅自毁,因此他只用一只微闭的左眼向下细瞧,以免将鬼魅吓跑。

白无常虚空飘浮,向前一跳,哭丧棒一挑蚊帐,发出一声鬼啸。

帐中一无动静,被中的假人毫无异状。

白无常等得不耐烦,拘魂牌猛地向床中击下。接着阴风乍起,白无常飘然出了窗口,在窗口变回一团小白气,冉冉消失在夜空中。

窗门自闭,灯火复明。

柏青山一跃而下,自语道:“妖道已探出我的住处,派鬼物来吓我。”

他掀帐向床上瞧,衾被与里面的枕头,竟然腥臭扑鼻,有一滩灰蓝色的渍痕。

“妖道邪法高明,不仅是以鬼物吓人,而是可用鬼物伤人了。”

他重新升上屋梁静候变化,床上他放了一张木桌。

三更的更鼓声传到,鬼物果然去而复来。

这次窗门不开,先是灯火的火焰跳动。变成青色的火焰,与先前一般怕人。

“妖道又来了。”他想。

绿气透窗缝而入,像一条绿色的火焰,长有三尺,入窗便变成一把钢刀,直向床上飞去,穿帐而进,帐立即出现一个碗大的破洞。

“克勒……”钢刀削掉了一条桌腿,在帐内绕飞,折木声清脆。

刚刀连绕九匝,木桌成了一堆碎木,衾被稀烂。

柏青山虎目怒睁,闪电似的拔出辟邪剑,向下飞掷。“叮”一声怪响,辟邪剑击中了钢刀。

灯火重明,鬼气全消。

他飘身而下,一把便抓住被辟邪剑压住的一柄六寸长,似铁非铁似木非木的小刀,冷笑道:“老道,你在自掘坟墓。”

蓦地小刀在他手中扭动挣扎,似要挣脱而飞,像是活的。

他咬破舌尖,喷出两星血珠沾在小刀上,小刀立即停止挣扎。他手疾眼快,一把便撕下了刀上的一张贴在刀身上的小灵符,纳入怀中冷笑道:“你跑不掉的,妖道。”

“他将小刀绑在辟邪剑的剑把上,然后熄了灯火,跳窗走了。

光绿坊是城中最大的一坊,南首便是东大街,这一带皆是住宅区,环境相当幽静,附近亭院甚多,但楼房出色的甚少。白云崇梵寺的天心阁与梵音堂,是附近最出色的建筑,只要登高一望便可一览无遗了然于胸。往北,便是黄华山的山麓,街道延伸至山腰,向上走须经过不少石级。

他不用飞檐走壁的轻功从屋顶走,而是沿街道隐起身形逐段而行,避过巡更的更夫与巡夜的丁勇疾趋白云崇梵寺。

刚折入至白云崇梵寺的街口,左面屋檐下突然射出一条黑影,以奇快的身法一闪即至,疾冲而来。

他倏然止步,左掌徐徐伸出,蓄劲待发。

黑影在他身前八尺处突然止步,袍袂飘飘,黑夜中,亦可看出是一个中年和尚,拦住了去路不言不动,用阴森森的目光冷然注视着他。

他心中有数,猛然以龙腾九霄身法上升,腿不弹肩不晃,突然冲霄扶摇直上,迅捷无伦地升上了街右的瓦面。

和尚也快,大鹏展翅跟踪跃登,表现得十分出色。

“好,咱们较量较量。”他想,立即飘身而下美妙地以“飞花落絮”身法着地。

和尚这次差了半分,在半空中略一停顿,在风声呼呼中,后发同降。刚一沾地,柏青山如劲矢离弦,又上了瓦面。

“施主留步。”和尚在下面叫。

“要不要再较量陆地飞腾术?”他站在瓦面问。

“不必了,贫僧承认施主轻功高明三两分。”

“阁下也不弱。”

“施主请下来说话。”

“上来谈更方便些。”

和尚一跃而上,沉声问:“施主是到白云崇梵寺探消息的?”

“不错。”

“施主贵姓大名?”

“山东柏青山,你呢?”

“贫僧道生。施主要到寺中探何消息?”

“看贵寺那群客人是何来路。”

“施主知道所冒的风险有多大么?”

“不知道。”

“白云崇梵寺的方丈,号称东南第一僧,来自普陀落珈山。”

“哦!是不是早年号称伏魔尊者的竺法兰大师?”

“正是他。”

“怪!他为何招纳亡命在寺中鬼混?”

“那些人中,有一位独角蛟童贤,竺兰大师早年曾经受过姓童的救命之恩,因此借此……”

“借此酬恩,不惜包庇凶手?”他沉声接口。

“施主必须体谅方丈的困难。”

“哼!竺法兰未免不明大义。”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

柏青山举步便走,飘落街心。

道生和尚也一跃而下,拦住去路道:“施主仍要前往?”

“不错,大师是不是想阻拦?”

“施主想到后果么?”

“想到了。”

“施主要与东南第一僧为敌?”

柏青山哼了一声,一字一吐地道:“在下立身行事,只问是非,理之所在,不怕任何人威迫利诱,任何人也休想阻挠在下的行事,东南第一僧的名号,吓不倒我姓柏的。大师可以返寺告知竺法兰方丈,这种以别人的鲜血作为酬恩的代价,不是佛门高僧所应为,他必须及早纠正这件错误的事。大师如果想阻拦,尽管出手便是。”

他沉声说完,举步向前闯。

道生和尚退了两步,大声道:“施主,不要迫贫僧动手。”

柏青山冷笑一声,说道:“除非你能将在下击毙,不然阻不了在下。”

“施主……”

“即使贵方丈能击毙在下,他这辈子休想心安,成佛无望,还得下阿鼻地狱。”

“施主……”

“目下已死了不少人,贵方丈不知作何感想?贵方丈为了个人的恩怨,而令别人肝脑涂地,他为何不脱下袈裟,何必混在佛门弟子中造孽?”

道生不住向后退,不知如何是好。正感难以下台,小巷中突然闪出四名僧侣,其中一人沉喝道:“道生法兄退!”

道生长叹一声,向侧退走。

柏青山一步步向四僧接近,冷笑道:“你们大概想出手拦截,让路。”

先前发话的和尚举手一挥令三僧后退,立下门户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转。”

柏青山以一声冷哼作为答复,大踏步而进。

两丈,丈五,八尺了……和尚一声冷叱,进步一掌吐出。

柏青山横挪半步,一掌斜引。罡风被他引得向侧一掠而过,令他感到掌风迫体,护体真气一阵波动,衣袂猎猎有声。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已试出对方的修为,掌力之浑厚是他生平所仅见,不由心中一懔。

“你练的是大摔碑手。”他沉声说。

和尚一怔,一掌无功,知道遇上行家,一面功行双掌,一面说:“施主好高明的引力术,再接贫僧一掌。”

声落,翻掌便拍,掌不徐不疾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半弧,没有掌风发出,暗劲山涌。

柏青山的掌也从容吐出,排气而进。相距尺余,劲流迸发。

双掌终于接触,“嘭”一声掌心接实,罡风四射,人影乍分。

和尚踉跄退了五六步,脚下的大青石板似有踩裂的声音传出。

柏青山只退了半步,冷笑道:“乾元一气掌,你竟练了玄门心法,那么,你不是和尚。”

和尚呼吸一阵紧,悚然地叫道:“你……你练的是六合潜能。”

“所以在下知道你练的玄门绝学。”

“这……”

“那么、你也是隐身寺中的客人之一了,竟然穿了僧袍伪装僧侣,是不是竺法兰允许你们混迹佛门的?”

“废话少说……”

“你非说不可。”他厉声说,开始迫进。

和尚举手一挥,向三同伴叫道:“联手,永除后患。”

柏青山突然一声低叱,闪电似的冲进,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在对方尚来不及联手的前一刹那,突然放手抢攻。

和尚大骇,退已无及,大喝一声,推山掌双手齐出反击接招。

高手拼命,一接触胜负立判,除非有一方退让,不然硬碰硬非死即伤,双方皆了解对方的所学,如不全力施展有死无生。

柏青山怎肯与对方拼命?在双掌行将接触的生死关头,大挪移向侧扭身用上引力术,借力闪进右掌发如电闪,功行全掌,六合潜能发似山洪,一掌按在和尚的左后肩上,真力倏吐。

一瞬间,另两僧到了,双剑俱至。

同一瞬间,中掌的和尚扭身冲出,“嘭”一声撞到一名同伴身上,两人同时倒地,滚出丈外“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叫道“快……撤……”声落,蓦尔昏厥。

同伴狼狈地爬起,挟起昏厥的和尚,往小巷中一钻,溜之大吉。

也就在同时,“铮铮”两声剑鸣,两名出剑抢救同伴的和尚,剑被辟邪剑击断,大骇而退。

柏青山追逐右面的人,大喝道:“谁也别想走……”

右面一块招牌顶端,突然飞下三道黑虹,迎头罩落,急如星火。

“叮叮叮!”暴响连珠,火星四溅,三颗卵大的铁胆在辟邪剑一击之下,在剑尖前炸裂成碎片。

柏青山失去了追逐的机会,正想以牙还牙以剑掷射藏身在招牌上的人,街左的暗影中,已掠来一个黑影,叫道:“无量寿佛!施主请留步。”

他火速转身向敌,冷笑道:“走了和尚,来了老道,在下相信你必定走不了,一切唯你是问了。”

黑夜中看不见面貌,但可看出身影形态,来人确是个老道,而且留了灰髯,年岁不小了。老道稽首一礼,朗声道:“施主,贫道是来向施主求情的人。”

“求情?别开玩笑,求什么情?”他冷笑着问。

“施主……”

“要在下饶了这些拦截的人?”

“不,贫道与他们无关。”

“你是……”

“贫道紫极。”

“我不认识你。”

“紫虚是贫道的师兄……”

“好,你也算上。怪!刚才你为何不乘机施用妖术?”

“贫道不会邪术。”

“怪!你不是白莲会的妖人?”

“家师兄本是清修玄门弟子,只因为误入歧途,交友不慎,误投白莲会。”

“你的意思是……”

“今晚家师兄施术惊扰施主,劳而无功,最后……”

“最后他用本命元神,作孤注一掷。”

“他不知自量……”

“因此死有余辜。”

“家师兄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但他已满手血腥。”

“贫道知道他并非罪大恶极,因此斗胆请施主高抬贵手,放回他的本命元神,贫道必定带他远走……”

“不行,太晚了,他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以赎他的罪。”

“施主……”

“再见……”声未落,他已跃登瓦面,去势如电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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