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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情天炼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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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阻止他们入谷吗?”

“阻击的妙汁早就定好了,看剥皮要不了多少工夫。”无盐魔女不在意地说。

救不了风雷剑客,柏青山心中焦急,目前他自身难保,怎能救人?他必须设法避免惨剧发生,保全这位武林中侠名四播的老前辈,人急智生,他看到了头顶上空的金鹰,心中一动,急道:“在下不知寨主的妙计,但确知寨主并未将金鹰计算在内。”

“你是说……”

“请问寨主打算如何对付金鹰?”

“两头扁毛畜生,根本就不敢下来送死,即使敢下来,也伤不了人。”

“在下曾与这两头金鹰搏斗过。”

“不错,本寨主那时正在谷口的了望台上。”

“寨主认为金鹰不敢下来,却阻止不了它们从高空下手。”

“你在说笑话吗?”

“在下岂敢?瞧,金鹰的脚下,是否有异?”

不错,金鹰的脚下,似乎多了一个黑色的尺大异物,像是抓在爪中,也像是绑在爪下。

“唔!似乎带了东西。”无盐魔女点头说。

“寨主能不加理睬?”

“根本无需顾忌。”

“如果带的是火器,丢在贵寨,后果如何?”

无盐魔女扭头急问:“火灵官葛一德是否真的来了?”

“禀寨主,老贼确是来了,昨晚被他漏网,他到了后谷口与这雷老狗会晤,逃掉一劫。”一名中年美妇答道。

“快走,回寨再说。”

风雷剑客死里逃生,已惊出一身冷汗。

众人一阵急赶,连越十六处惨绝人寰的炼狱,猛听半空中一声鹰鸣,金鹰丢下了包裹,俯冲后再冲天而起。

“轰隆隆”连声大震,地动山摇,炼狱寨中先是烟尘滚滚,然后是火焰上升。

呐喊声大起,锣声大鸣。

峡谷中心,依山势建了一座有百余座大厦的大寨,寨门楼上,高高挂起一块大匾,上面刻了三个漆金大字:炼狱寨。

金鹰丢下的两个火药包,威力并不大,仅损伤了两座楼,不久便在寨中的人全力灌救下,扑灭了这场出乎意外的大火。

无盐魔女站在火场外,咬牙切齿破口大骂:“火灵官葛一德老狗,与云中鹰王尉迟英老杂种,胆敢利用扁毛畜生来袭击我这炼狱寨,罪该万死!将这些老猪狗杀光之后,本寨主将亲率寨中子弟,重临关中,杀绝他两家老小寸草不留。”

眼看火已熄灭,她方气乎乎地回到议事堂,大眼中杀机怒涌,利簇似的目光首先便落在风雷剑客身上。

议事堂下,跛仙、瞎怪、穷神皆被捆住手脚,丢在堂上像死猪,风雷剑客则坐在地上,脸无人色但神态依然从容,他们手上所沾的毒,已经不再恶化了。

柏青山由于已失去武功,而且受到无盐魔女的另眼相看,因此并未上绑,站在一旁暗自焦急罢了。

看天色,已是辰牌正末之间了。

堂四周,有三十余名男女严加戒备。

他一看到无盐魔女目中所发的冷电,便知风雷剑客完了。

无盐魔女登堂,坐上了中间的虎皮交椅,大叫道:“炼狱刑主何在?”

堂上一名中年大汉疾趋案前,行礼道:“属下在,恭候寨主示下。”

无盐魔女似已怒极,用手向下面的风雷剑客一指。

炼狱刑主转身而下,举手一挥喝道:“架住!”

上来了四名大汉,抓小鸡似的架住了风雷剑客。

炼狱刑主重又转身,向上欠身道:“启禀寨主,今天是万剐亭炼狱管事当值。”

“不能让他死得太早。”

“是。”

“该下何狱?”

“属下建议,将他放入子夜炼狱。”

“那不是片刻间便死了吗?”

“上复寨主,万鼠坑的老鼠,昨日已经吃掉三个人,腹中已饱,只有少数仍在饥饿状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不会急于争食。”

“好,拉下去。”

“遵命。”

风雷剑客嘿嘿笑,切齿道:“妖妇,老夫先走一步,不消多久,不归谷将被天下群雄攻入,寸草不留,你等着报应临头好了。”

“先割下他的舌头来。”无盐魔女叫。

四大汉立即动手,撬开风雷剑客的嘴,一把铁钩伸入,钩住舌头向外拖。

柏青山一阵惨然,叫道:“程寨主,群雄如果攻入,这些人不是正好做人质吗?这时杀掉他们,岂不平白放弃一分制胜的把握?”

“没有人能越雷池半步,不归谷如不开放,除非胁生双翅,不然任何人也休想进入。”

“那么,等擒住他们的首要人物,一同处死岂不快意?”柏青山仍不放弃救人的努力。

他要争取时间,还有两个时辰,他功力便可完全恢复了。

无盐魔女意动,叫道:“好暂勿送入万鼠坑,但活罪难饶,割下他的舌头,动刑!”

刀光一闪,风雷剑客的舌头应刀而断。

大汉上堂奉上铁钩,钩上的一段舌头仍在淌血。

炼狱刑主接过钩,呈上说:“请寨主验刑。”

无盐魔女举手一挥,说:“好,将这四个死囚,暂且丢入死囚牢,严加看管,不许他们自戕,拖下去。”

“遵命。”

无盐魔女注视着柏青山,叫道:“玉环姐,将这人带至幽冥院,好好看管。”

一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应喏一声,上前向柏青山招手道:“年轻人,跟我来。”

看管他的少女向中年女人说:“这人曾受内家掌力所伤,功力已失,但不可大意,别让他离开视线外。”

“我理会得。”中年女人笑答,带着柏青山从东厅门走了。

幽冥院,那是一座大厦,没有窗,进入后闭上大门,里面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两名侍女打扮的人,掌了两盏绿色的灯笼,将玉环姐与柏青山迎入,灯笼光线幽暗,绿色的冷光照在人的脸上,人的脸变得恐怖已极,都成了鬼脸啦!

进门不久便向下走,进入地底了。

推开一间内室的门,玉环姐向两侍女说:“退出去,将门反锁。”

“是。”两侍女欠身答,随手掩上了房门。

室中也有一盏绿色的灯笼,光线幽暗,令人感到窒息与恐怖,一床、一几、一桌、一椅,之外别无长物。

玉环姐招呼他坐下,笑道:“这里是幽冥院的雅室,幽冥院属于寨主的私室,你是寨主接任三年来,第一个受到礼遇召入此室的人。”

“在下深感荣幸,在下柏青山,能请教大姐的芳名吗?”他定下心神问。

“我叫程玉环,是寨主的堂姐。”

“贵寨一直是由姑娘们任寨主的?”

“不是,是由族中长者,根据族中子女们的艺业,机智、声望来决定继任人选,再经过比赛方能膺选为寨主,上一任寨主,就不是女的。”

“哦!贵寨是一姓族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请教。”

“当然此谷是程家的产业,名义上是一姓族,但程家的姑娘们,不能不嫁外姓,因此如不将外姓招入,岂不是要嫁出谷外吗?而程家的姑娘,绝不嫁出谷外。”

“哦!那……”

“本寨主的子弟,可在行走江湖期间,在外娶妻带回,姑娘们也可物色心爱的人,带回谷中成家,不管是男是女,进了本谷之后,便不许外出,直至子女成人,而子女的艺业必须能在江湖独当一面,方可出谷见见世面,一般说来,程家的女婿能获准外出的人,少之又少。”

“这么说来,贵谷的人丁,岂不是愈来愈旺盛,谷中能容纳多少人?”

“你错了,本谷除了本支子弟可生养三位儿女之外,其他只许生育两人。”

“那……怎能如此如意?”

“多的,丢下兽坑了事。”程玉环若无其事地说。

“我的天!”柏青山抽口凉气叫。

“不要大惊小怪,其实,要不是谷中不宜多建房屋,以本寨的财源来说,养一两万人毫无困难,本寨的人丁虽少,但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高手。”

“难道说,任何外人入谷,都不能再出了?”

“不然,真正的贵宾造访,仍可平安出谷,来者不归,仅指陌生人而言。”

“那么,在下……”

“你不可能活着出谷了。”

“真的?”

“看寨主的意思,你当然也有出谷之日,假使她对你钟情,你……目下言之过早,老实说,寨主的性情很难捉摸,你只能小心些伺候她,不然后果可怕。”

他呵呵笑,说:“程大姐,你在为寨主作说客吗?”

程玉环也笑道:“但愿她有此心念,她确也该找个合适的夫婿了,二十四岁的大姑娘啦!”

“二十四岁的姑娘仍未结亲,确也惹人说闲话了,难道说,这些年来,她就没找到一个情投意合心爱的人?”

“年初,她的一位好友来访,可惜对方自认是浪子,无意成家,错过了一段大好姻缘,她一直为了这件事烦恼,一直后悔没将那人硬留下来。”

“哦!寨主的容貌并不差,偏偏取上那么一个可怖的绰号,大概把那位心上人吓走了。”

“嘻嘻……”程玉环笑了个花枝招展。

“你笑什么?”他困惑地说。

“不笑什么?”程玉环敛容说。

“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

“哦!那位仁兄是什么人?”

“叫万里孤鸿公孙无咎,听说在江湖颇有名气。”

柏青山心中一跳,万里孤鸿公孙无咎,岂不是用毒雾伤了他的人吗?

“万里孤鸿就此一走了之吗?”他按下激动的心潮,平静地问。

“听说他前些日子在南京,目下不知又流浪到何处去了。”

“他是不是善用毒雾?”

“不错,他的毒雾很霸道,但并不太毒,一年半载方可致人于死,即使是平常的人,也可以拖上三两月,为人虽无所不为,但心肠却不够硬。”

“贵寨的人也善用毒,可以解他那种奇毒吗?”

“不行,用毒的人各有独门解药,谁也不敢乱用。”程玉环不假思索地说。

房门响起轻叩声,外面有人叫:“大姑,寨主有请。”

程玉环含笑而起,说:“寨主唤我,你耐心等候啦!”

“请便,在下不得不耐心等候。”他泰然地说。

幽暗的地底陋室中,只有他一个人了,外面当然有人在监视,但并不妨碍他的思索,面对鬼火般的孤灯,他思潮澎湃。

王敕的手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要他来借灵犀甲,这个借字,是不容误解的。

像无盐魔女这种凶残恶毒的人,能“借”灵犀甲给他?不杀他已是万般幸运了。

如果魔女不借,怎办?

他曾亲见穷神一剑砍在魔女的胁下,剑毫无用处,显然,魔女身上必定穿了灵犀甲,因此毫不在乎,此时此地,魔女肯将灵犀甲借给他?

入了不归谷,有家归不得了,是否能生离,仍在未定之天呢?

借不到,他必须硬夺。

夺,必须有夺的本钱,如果惹火了魔女,他除了束手待毙,别无他途。

“我必须在午前保全自己的生命,不然一切打算皆属徒劳。”他向自己说。

还有两个时辰左右,这是他最漫长最难熬的两个时辰,如果熬不过去,一切都完了。

假使他幸运地熬过午刻,而未发生任何意外,在这高手如云的魔宫中,他单拳只手孤掌难鸣是否能下手强夺?

他能否脱得了身?成功的机会太少太少了。

灵犀甲穿在魔女身上,除非杀死魔女,不然他毫无取得灵犀甲的希望。

他想得很多,很远,当然想得最多的,该是如何挨过这要命的两个时辰。

除非他不想活,不然就得委曲求全,在这种绝望的环境中,他如果想保持尊严,想保持英雄气概,那很简单,只消挺起胸膛表示出大丈夫威武不能屈的态度就够了。

风雷剑客就是威武不能屈,视死如归的人。

但他不能从容就义,这个义字,在此地似乎用得不切题,视死如归并不能代表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王敕需要他援手,他如果在此地被打入十八重炼狱,不但不能忠人之事,而且死得太冤,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目下,他面临泰山与鸿毛抉择。

他下了决定,决定无论如何,要拖过这两个时辰,要拖,必须付出代价,他要等待事态的发展,看看代价是否能付得出。

自从偷听到鲁神医的话,以后这段岁月中,他从未将死放在心上,但不倒下他仍不愿放弃活下去的希望,能活下去,毕竟是好事。

正胡思乱想心潮澎湃中,门外传来了程玉环的叫声:“柏青山,出来。”

房门开处,程玉环含笑俏立向他招手,笑容暧昧,神情古怪。

他举步出房,从容问:“程大姐,有事吗?”

“寨主唤你在灵霄阁相见。”

他泰然一笑,镇定地说:“贵寨外不但有十八重炼狱,寨内也有幽冥院,完全以地府自居,想不到又有灵霄阁,那是三十三天的天府胜境呢?不归谷不但有地狱,也有天堂,贵寨的人野心不小哪!”

程玉环颇为自负地说:“炼狱寨程家并不想称霸江湖,但必须保持天下第一寨的声威,有天堂有地狱,小小的炼狱寨,包含了人间百态,所有的人,皆必须尽力争取丰衣足食予取予求的地位,在赏罚分明下,每个人可以公平争取他的荣誉与享受,最高地位的人,便可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灵霄阁。”

“哦!你们争取地位的手段,必须是为非作歹是否尽力,杀人多少,与心肠狠毒的程度而定高下的了。”

“正是如此。”

“高论。”

“你的口气有嘲弄的成分。”

“岂敢岂敢?”

程玉环不再多言,领着他出了幽冥院。

在一座大楼的雅洁香闺中,他与无盐魔女单独相处了。

无盐魔女仍是阴森森地脸无笑容,但换了一身宝蓝色的衣裙,显得另有一股清新的,属于女人的特有气质,虽则脸蛋不出色,但配合了适当的衣着,仍可算得上富有女性气息,也有相当动人的风韵。

香闺中幽香阵阵,面对这位威震江湖的炼狱寨主,他自然有点心中懔懔,再想起这鬼女人的残忍手段,更令他忐忑不安,坐在窗下的锦墩上,他生出了无边的恨意,真想一把扼杀这个凶残恶毒杀人如麻的女魔。

无盐魔女目不转瞬地注视着他,目光柔和了些,久久方说:“有关你的底细,本寨的人不知其详,但有关你在苏杭一带的传闻,本寨已有所风闻,你,很了不起。”

“寨主夸奖了。”他心中略宽地说。

“以华山二老与终南隐叟三个老不死为首的关中群雄,不久前在前后谷同时发动进袭,死伤甚重,已经知难而退了。”

“哦!他们想必不会罢手的。”

“在三五个时辰内,他们无力再次进攻的,可能要等中原白道小丑赶来后,再来枉送性命。”

“不归谷天险,他们势难得逞,除非有人里应外合,不然势难如愿。”

“炼狱寨绝无吃里扒外的内奸,你可以放心。”

“这件事与在下无关。”

“不错,与你无关,你曾经说过,要入寨与本寨主情商一件事,何不说来听听?”

“哦!这……”

“也许我能够答复你。”

“算了,反正在下很难活着离开,不说也罢。”

“你倒看得开呢?”

“看不开就不必在江湖闯荡,对不对?”

无盐魔女眼中有了笑意,转过螓首问:“玉环姐已向你说了不少有关本寨的事?”

“不错。”他沉着答。

“说了些什么?”

他将所能记得的都说了。

“你对本寨的看法如何?”魔女问。

“贵寨的举措,大违常情,但在下不愿妄论是非。”

无盐魔女沉默片刻,问道:“柏青山,你愿留在本寨吗?”

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心中暗喜,看情形,魔女并不打算杀他,只要他应对得体,这两个时辰应该可以挨过的,他淡淡一笑,沉静地问:“请问寨主,在下有选择吗?”

“恐怕没有了。”无盐魔女不带表情地说。

他沉静地一笑,说:“寨主有权安排,在下听天由命。”

“对,这才是识时务的明智抉择。”

“好说好说。”

无盐魔女拍掌三下,进来了两名侍女。

“将柏爷领至玉环姐处。”无盐魔女向侍女吩咐,口气变了,称呼也变了。

他不亢不卑地告退,被领至另一座雅室中,那儿,玉环已在等候着他。

程玉环笑面如花,挥退侍女掩上房门笑道:“恭喜!柏爷,请坐。”

“喜从何来?”他茫然地问,沉静地落坐。

“你是第一个受到寨主如此礼遇的人。”

“真的?”

“你是否愿留在敝寨?”

“在下听天由命。”

程玉环走近,突然媚笑着搭住他的肩膀俯身低声问:“你今年贵庚?成家了吗?”

“虚度二十一春,浪迹江湖,没想到成家。”他局促地说,他感到体态撩人的程玉环,娇躯压在他肩上,令他有不胜负荷的感觉,俊脸通红。

他想挣脱对方的手,但程玉环却不放过他,俯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地低笑道:“我想,你对做程家的女婿,不会拒绝的了。”

“什么?”他惊问。

“嘻嘻!别装傻,寨主眼界甚高,她对你是一见钟情,我做你两人的月下老人,你如何谢我呢?”

“这……”

程玉环一声媚笑,扭身抱住了他,大胆地肆无惮忌地坐在他膝上,暖玉温香抱满怀,粉颊贴上了他的嘴唇。

他吃了一惊,本能的急推,手按在对方的腹胁上,要将对方推开。

程玉环发出一阵荡笑,敏感地带被按住,岂能不笑?抱得更紧,偎在他耳畔说:“小弟弟,敝寨的姑娘们,都是有情有义的情种,你不能辜负寨主的一番情意。”

他抗拒无力,挣扎着说:“老天……你,你是寨主?那……”

“傻瓜,我不是寨主,我负责检查你身上是否带了小型的暗器。”

这种检查,他委实吃不消,不消片刻,他便被逗得激起了情欲之火。

花窗闭上了,室内暗沉沉。

迷乱中,他被推入邻室,邻室也是暗沉沉,但幽香扑鼻。

他跌入另一人的怀中,从此便有点迷迷糊糊。

但他不甘心,灵智未泯,他记得,自己跌在床上,这位女人的上身,似乎传出一阵寒意,与程玉环那火热温润的娇躯完全不同。

怪,情欲之火反而冷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他问。

“不要多问好不好?”对方缠着他说,是无盐魔女的声音。

他摸到对方的身躯,心中一动,本来健美的胴体,为何冷气森森?原来魔女只脱了外衣,胸围子之外,多了一件摸着柔软但有点寒凉的怪衣,这点寒意,把他那被程玉环撩起的欲火消灭于无形。

他奋身一滚,总算滚至床后,问:“你的身子怎么冷冰冰的?”

“我……”

“不要缠我。”

“你……”

“青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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