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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情天炼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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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身一滚,总算滚至床后,问:“你的身子怎么冷冰冰的?”

“我……”

“不要缠我。”

“你……”

“青天白日,我们谈谈好不好?”

无盐魔女突然坐起,伸手挑亮一盏纱灯。

柏青山以衾掩住身子,大吃一惊。

床上坐着的无盐魔女,脸孔完全变了,变得满脸疙瘩,肌肉一块青一块红,鼻子扭曲,眉如秃帚。

可是,手腿却晶莹如玉,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的掩襟怪衣,乳色的光芒耀目,下面掩至下体,似革非革,似锦非锦,用一根同料的带子扎在腰间,因此仍可看到高耸的酥胸和细小的蜂腰,身材喷火,但脸蛋却令人毛骨悚然。

他骇然抽口凉气,惊问道:“你……你是谁?”

“这是我的本来面目。”无盐魔女冷冷地说。

“我的天!”

“你还愿意在炼狱寨吗?”

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大叫道:“我宁可死,宁可下十八层炼狱。”

“你会如愿以偿的。”魔女凶狠地说。

“我宁可少活几年,不愿受苦一辈子。”

“在炼狱寨你是娇客,受什么苦?”

“陪你这种人性已失,又如此丑陋的人,恶心之至,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魔女居然未暴怒,说:“你倒是个直性人。”

“哼!”

“我允许你弄四个美貌的侍女来陪侍你。”

“我不考虑。”

“你不怕死?”

“活着难堪,死反而是解脱,何怕之有?”

“你嫌我丑?”

他叹口气,苦笑道:“要说不嫌,那是违心之论,世间有些貌丑的人,如果能具有善良的德性,相处久了,自会不感其丑,而你,凶残如狼,毒如蛇蝎,与你相处,谁知道哪一天你会杀我。再说,即使你是个集天下美德于一身的女人,而在下刚与你相处不足半日,要我不感其丑,你未免太过分了。”

“为了活命,你难道就……”

“在下宁可死。”

魔女终于动怒了,五手疾挥,“劈啪劈啪”给了他四耳光,将他击倒在床上,一掌拍熄灯火切齿道:“再给你一些工夫去思量权衡利害,生死两途任你抉择,如果你选的是死,我要让你遍尝十八重炼狱的滋味,那时你将悔之晚矣!”

房中一黑,死一般的静。

这是柏青山最难挨的时刻,局外人无法领会其中苦况,果真是度日如年。

情势的演变,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这时,他束手无策啦!

无盐魔女在盛怒之下,四耳光发泄了不少怒气,灯火熄灭,她脑海中却幻出柏青山那雄伟英俊的身影与面容,渐渐地,她也开始难以忍受了。

假使她不曾亮灯看到柏青山的身躯,也许不会那么糟,如果她不曾拥抱过已被程玉环撩起欲火的柏青山,当然她不会被撩起无边情欲。

她不是破天荒第一次与男人拥抱销魂,羞耻之念根本不曾在她心中生根,她之所以大白天仍然需要黑暗,不是怕羞耻而是怕她那副尊容吓坏了娇客。

渐渐地,她不安静了,情潮欲之火渐升,她的呼吸出现异象了。

柏青山说她的身躯冷冰冰,她真冷吗?

她一咬牙,脱下了灵犀甲。

这一来,情欲之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柏青山正在凝聚真气,想试试功力是否已经恢复,蓦地,火热的胴体,像蛇一般缠住了他,他所摸到的是温暖腻滑的胴体。

他第一个念头是:魔女的灵犀甲已脱下来了。

想起魔女那吓脸的尊容,他感到一阵恶心,本能地挣扎,突然摸到魔女发髻上的一枝金钗。

他心中一动,一手按上了魔女的酥胸。

魔女嗯了一声,蛇一般扭动,情欲高涨,浑忘身外一切,在他手下颤抖。

他悄然拔下了那枝金钗。

不归谷前后谷口,群雄正在探索进攻,但皆被谷内岩壁上的弩箭所指,那万斤巨石下砸时的巨震,连炼狱寨也隐隐可闻,难越雷池半步。

而在谷右的高峰中段,三十余名高手正悄然向上爬,利用树桩打在石缝内,一步步向上升,挂下一条条长绳,让下面的人能向上攀援。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三百丈的高峰,他们已快登上峰顶了,飞渡天险,他们毫不畏缩。

三十余个人,每人皆背了一捆韧绳,准备作为下降之用,走在最后的有三个小黑子,其中一人背了一个三尺长的大布囊。

终于,他们登上了峰顶了。

领先的是中州双奇,和尚大悲佛心如满头大汗,钻入矮林解下腰中系着的一大串爬山用具,方身圆头钉桩、抓钩、铁锤、绳索、索钩环、坚木制的代用木桩……一大堆,他放下杂物,接过无尘居士拉住的长绳,系牢在一块笋状石角上,说:“你接应他们上来,我去看是否能从鬼母尾峰下去,如果那儿已长了树木,便不必从枭峰下降了。

不久,下面的人皆已平安登上了峰脊,大悲佛也回来了,匆匆地说:“鬼母尾峰已长了不少草木,但草木稀疏而短,不易隐身,走,大家去看看。”

沿山脊线绕过北面一座峰头,一座秃山出现眼前,大悲佛在矮林止步,说:“十年前,老衲曾经到过此地,江山未改,山顶仍然童山濯濯,东面,便可以看到炼狱谷,以下有一段百尺峭壁,目下只长了一些矮林与野草,很可能被炼狱寨的人所发现,百尺之下,是峻陡的土岩,那一带的树不但可以隐身,也可挂索下降,直下约两百丈,直降谷底,如果从枭峰下去,必须经过三道斜行的峭壁,十分危险,而且只能降下不归谷的谷道口附近,距炼狱寨尚有五里以上,咱们必须经过艰苦的血战,方能通过重重关隘抵达寨前,从此地下去,如果让他们发现,那么一个也休想下去,他们可在下面,以强弓将咱们一个个射毙在峻陡的土岩矮树草丛中,现在,是三位施主决定的时刻了。”

主事的三位老人,是武林中声誉极隆的华山二老,四海游龙庞汉宇,与黑衫客黎典元,另一人是隐世二十年不出的终南隐叟祝怡,他老人家早年的绰号叫乾坤一掷,因为他出手管事,从不顾虑后果,任性而为。

三位前辈先到崖口伏下身躯察看下面的情景,久久方退回,终南隐叟神色肃穆地说:“咱们一个一个下去,小心些必可平安降下谷底,逐个下降危险增大,诸位之中如有人不愿下去,可留在此地,老朽领先下去,汉宇兄第二,典元第三个下去,并负责中间策应。”

“没有人会留在山顶的。”一位中年人笑道。

四海游龙庞汉宇的目光,落在三位黑脸小后生身上,善意地一笑,正想启口,为首的小后生粲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笑道:“老前辈不要看我,我们三人追随骥尾,水里火里绝不迟疑,够了吗?”

一名短小精悍的中年人摇摇头,说:“逐个下降,得不到旁人的援手,上山容易下山难,极耗体力,你们三个小娃娃,委实令人担心,不如留在上面好了。”

小后生待出言反讥,四海游龙赶忙说:“胡老弟,不必替他们担心,我们只要有三个人能平安降下谷底,便大事定矣,后下来的人便没有顾忌了,让费小友三位走在后面,料亦无妨。”

终南隐叟乾坤一掷,说:“咱们三十二位自告奋勇抢渡天险的人,已经上来了,岂有畏难而退之理?准备,这就走,请记住,如果老朽三个人无法平安降下,其他的人必须退走,不能再冒险降下枉送性命,现在老朽先走了。”

众人皆俯身急走,每人带了两根小树枝,沿崖口散乱地插好,掩住了身形。

有人打下两根大木桩,放下了缒绳。

终南隐叟在身上插了不少乱草,小心翼翼地沿缝而下,缓缓降下了百尺绝崖。

他小心地打下了两根桩,一根固定上面挂下的缒绳,一根系上向下挂的第二根缒绳,往下一段的两百丈土岩陡壁,散乱地生长着野草与小树。

虽陡峻但下降并不困难,怕只怕被下面的暗桩发觉而已,他并不向下直降,而是利用小树曲折下走,沿途将缒绳缠住小树干,让上面的人可借树掩身。

上面的人爬伏在崖口向下瞧,一个个屏息着,心已提至口腔,紧张得手心直淌汗。

久久,终南隐叟的身影,隐没在谷底的岩石丛中。

四海游龙像一头猿猴,迅速地滑下缒绳,临行,尚咧嘴一笑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朋友们,下面见。”

“下面见。”黑衫客黎典元豪放地说,又道:“不管你是否能降下,兄弟是必定要下去的,华山二老像是人影,人到影随。”

炼狱寨中,柏青山也在生死关头。

无盐魔女像蛇般缠着他,肉帛相见,最后之防已撤,情欲之火已令魔女意乱情迷。

如果他不曾见到魔女那丑似无盐的真面目,他可能难逃这次风流大劫,很可能掉入风流炼狱。因为无盐魔女的胴体,丰盈温润并不比程玉环差,黑暗中,天下间的女人胴体并无多少不同,控制情欲是心与目,色字是需要眼睛来欣赏的,手岂能辨色?

因此,他仍能控制自己。

他,艺臻化境叱咤风云的柏青山,今天竟然被一个丑如无盐魔女逼迫野合,而又毫无抗拒之力,岂不荒谬绝伦?

他一咬牙,手中的金钗徐降。

紧要关头,壁间突然响起一阵金铃声。

无盐魔女双手一松,大声问:“有何急事?说!”

“前谷总管有急事禀报。”

外面传来了程玉环的语声,像是从某一处小孔传入。

“有何急事?”

“他说前谷进袭的人,似乎无意攻入,而不见华山二老在内,恐怕他们另有阴谋。”

“他们在等中原群丑赶来助拳,当然不愿全力进袭,急什么?”

“总管认为他们可能正在寻找秘道。”

“废话!”

“那些老江湖,很可能找出一些出入的痕迹,不可不防。”

“那就派炼狱的人去守秘谷口好了。”

“是。”

“一切由你调遣,由你全权负责,去告诉长老们,在我未下楼之前,不要来打扰我。”

“是。”

柏青山抓住机会接口道:“程寨主,关中群雄中,有不少是寻踪觅迹的高手,只要有人走过的地方,便会留下让他们找到的痕迹,你岂能大意?”

时限未到,他必须争取时间,这时即使能一钗刺入魔女的要害,自己仍然难逃大劫,何况他目下力道有限,是否能一击奏功刺中要害,成功的机会不大哩!

“你少管本寨的闲事。”无盐魔女似嗅非嗅地说,本来这句话有打情骂俏的意思在内,但在她口中说出,却硬得像石头,毫无情趣可言。

柏青山还想用话拖延,但火热的胴体已缠住了他。

他的手抱上了魔女的腰脊,金钗猛地全力插向魔女的丹田要害,无法拖延,他只好孤注一掷,他毕竟不是个肯委曲求全的人,不愿再与魔女虚与委蛇,不肯让魔女如意,受不了这种屈辱,真是个挑不起放不下的人。

魔女突然身躯一紧,金钗突然屈折,无法刺入,劳而无功。

“啪啪啪啪!”无盐魔女挺身坐起,抓起他狠狠地抽了他四记耳光,打得他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你这该死的东西!”无盐魔女狠狠地咒骂,将他往床上一丢,一面穿衣一面骂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小畜生讨厌我,拖拖拉拉没安好心,你想死,我偏不叫你如意,我要你饱受折磨,在我面前求我饶你的狗命。”

他吃力地站起,怒声道:“你少做梦。”

无盐魔女将床头的拉绳狠狠地拉动数次,咬牙说:“等你到了生死两难的境地,再说这句话方算英雄,但你并不是英雄。”

房门响起叩门声,魔女叫:“进来!”

进来的两名侍女,同声叫:“小姐有何吩咐?”

“拉开窗,把这人给我吊起来,准备动针刑。”

窗拉开了,阳光透入,房中大放光明,将近日正当中了。

柏青山手忙脚乱穿衣,被两名侍女抓小鸡似的抓住了,立即将他绑了手脚吊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双脚离地三尺左右,上衣来不及穿上,露出壮实的胸膛。

一名侍女取来了一只五十斤的石锁,吊在他的双脚下,再取来了一盒银针,点上了一盏火焰猛烈的油灯,灯上有一只搁针的铁圈。

十二枚八寸长的银针,全部放在火焰上了。

“请小姐动刑。”侍女欠身说。

柏青山双手被吊,双脚被五十斤的石锁向下拉,哪还会好受?片刻间便感到受不了,但他只能咬紧牙关忍受,心中暗暗叫苦。

无盐魔女恶狠狠地拈起了一枚烧红的银针,恶狠狠地问:“你屈服了吗?”

他虎目怒睁,恨声道:“大丈夫,宁死不屈。”

“嗤”一声响,银针刺入他左足内侧膝上方的血海穴稍下处,这处血海属足太阴脾经,下一穴是阴陵泉穴主脾之水。

银针拔出,鲜血激射。

“哎……”他压抑着声音叫,浑身在抽搐,肌肉跳动,猛烈地挣扎。

两名侍女将他抓实,不让他乱蹦。

“你屈服了吗?”无盐魔女再问。

“呸!”他用呸作为答复。

第二枚烧红了的银针,刺入了右脚足阳明胃经的阴市穴下方。

刺至第九枚针,他终于昏厥。

一盆冷水将他泼醒,无盐魔女手中的第十枚针,指向他的颈左外侧手太阳小肠经的天窗穴下方,厉声问:“你讨饶吗?”

“不!”他迸出斩钉截铁的一个字。

他知道,魔女并不急于要他的命,仅是迫他屈服,魔女对他仍恋恋不舍怀有三分温情,所刺的穴道皆是流血甚多,极为痛苦,但并不致命的部位。

无盐魔女的确不急于要置他于死地,所刺的部位,距致命处约半寸之差,开始鲜血如喷泉,片刻便缓缓流出,针口被灼伤,血容易凝止,她认为柏青山血流得差不多了,人便会软弱虚脱,便会受不了而讨饶。

但她料错了,柏青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第十一针是手少阳三焦经颈右的天牖。

第十二针,是足太阳膀胱经的脑后玉枕。

第二经脉皆已刺过,他又昏厥了。

“再泼醒他。”无盐魔女怒叫。

一名侍女苦笑道:“小姐,他的血要流尽了。”

“他死不了。”

冷水泼上,他并未醒来。

再泼,仍未醒来,但他浑身在颤抖,仅智觉麻木。

“咦!怪事。”无盐魔女讶然叫。

一名侍女突然叫:“小姐,你看头部的三针所流出的血有异。”

无盐魔女一怔,赶忙定神细察,针口的鲜血与冷水相混合,流至下端自然冲淡了许多,猩红的血水中,可看到一些淡淡的灰影,如不是行家,很难看出异处来。

无盐魔女察看许久,粗眉深锁地说:“怪事,他头部的血液中,怎会有异物?”

“小姐,会不会是他受伤甚重,得了败血症?”

“不可能的。”

“但……”

“唔!像是毒物。”无盐魔女一面说,一面沾了些血液放在鼻端猛嗅,不久,摇头道:“不像是毒物,放他下来,给他服两粒清血丹,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止血吗?”侍女问。

“不必。”

“但……服下清血丹,不止血岂不血液流尽而死?这……恐怕反而要……”

“止住肩以下九针的血便可。”

“是。”

头部三针孔的鲜血,缓缓地流出,血中那淡淡的灰影,因浓度高而更显明了些。

柏青山仍在抖搐,躺在楼板上浑身直冒冷汗,人并未清醒,脸上可清晰地看到痛苦的线条。

无盐魔女在等候他醒来,在她丑陋的脸容上,居然可以看到一丝怜惜的表情,异数。

得不到的东西,都是宝贵的,柏青山的强硬,反而引起魔女的怜惜,又爱又恨,并不足奇。

时光飞逝,日色近午。

蓦地,警锣声狂鸣。

远处,清晰地传来吼叫声:“鬼母尾峰有人下降,前寨护卫速往堵截。”

无盐魔女一蹦而起,向侍女说:“好好照顾他,如有三长两短,唯你两人是问。”说完,取过枕畔的宝剑配上,匆匆走了。

两侍女抬起人事不省的柏青山,放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说:“珠姐,怎办?万一他醒不过来,岂不糟了?”

珠姐也忧心忡忡地说:“也许是流血过多,我想,应替他止住血。”

“你如果替他止血,反而出了意外,岂不坑了我们两人?”

“这……且等一等再说。”

不久,珠姐惊叫道:“糟!他的气息快绝了。”

“快去请寨主回来,不然……”

“请寨主?你听,有人攻入谷中了,寨主哪能回来?我们必须自行设法。”

远远地,杀声隐隐传来,显示恶斗正惨烈地进行,入侵的人正逐渐接近。

两侍女心中大急,手足无措,不住拍打着柏青山的脸颊,焦急地呼唤:“柏青山,醒醒,醒醒……”

柏青山毫无醒意,气息渐来渐弱,似乎任何时候皆可能断气,任何时候皆可能呜呼哀哉。

“该找些药物保住他的元气。”珠姐断然下了决定。

“找什么药?”另一名侍女问。

“这个……”

“珠姐,你并不知道如何用药,乱投药物,出了意外岂不完了?”

“他死了,我们也完了。”

“病急乱投医……”

“不错,小姐的妆台内,不是有一瓶褐色的丹丸吗?何不偷几颗……”

“你是说,小姐在练气练力出了意外时,便吞服一颗调息的那瓶丹丸?”

“是的,快找出来试试。”

玉瓶找出来了,里面尚有十余颗指头大的褐色丹丸,打开瓶盖,异香扑鼻,由收藏如此隐秘的情形看来,里面的丹丸必定十分宝贵。

瓶外刻了三个字:霹雳丹。

这是一种助气血运行极为霸道的虎狼之药,体弱与精力衰竭的人服了,如不用其他的保元药物相引,又不用调息保住气机,一颗便足以致命,精力过于旺盛的人不慎误服,半颗之量便可令人五脏崩裂而死,所以称为“霹雳丹。”

侍女不识字,事急乱投药。

珠姐以为柏青山即将气绝,一颗丹丸可能无效,一发狠,取了三颗丹丸,捏碎腊衣,两人取水将三颗丹丸灌入柏青山的腹中。

只片刻间,柏青山的手脚开始痉挛,气息转旺,三个针孔中鲜血流速加快。

两侍女心中一宽,珠姐说:“有救了,谢谢天!”

“老天爷保佑,不要让他在小姐回来之前断气。”另一名侍女也合掌向天祷告。

她们的欣喜表现得太早了些,接着便坠入绝望的深渊,突变乍起。

“嘭”一声响,柏青山突然滚倒在床下。

接着,是一阵可怕的翻滚、吼叫、呻吟、喘息。

两侍女惊得顶门上走了真魂,绝望地阻止柏青山发疯,三人滚成一团,衣衫凌落,狼狈万分。她们制不住柏青山,一阵子扭打滚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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