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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情天炼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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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咬牙,顿脚大恨道:“罢了!一片大好基业,竟然断送在姓柏的小辈手中,我好恨!此仇不报,何以为人?我要活着逃出去,召集各地的子弟,报此不共戴天之仇,走!”

唯一的出路是秘道口,那是一处奇峰下的天然石缝,形成一个里面有无数大小洞穴的秘径,有三里左右,前面皆有荆棘与藤萝掩覆,内面更增建了出入的石门,外人不易发现,发现也不敢深入探看,人在内行走,必须靠火把认明记号走动,不然可能迷失在内饿死。

她已获知秘道口已被一个叫大风的老道所堵住,但她仍冒险,只消能冲入秘道口,她便无所畏惧了。

秘道在一座不起眼的横谷中,草木繁茂,谷深仅半里地,一眼便可看到前面的峭壁,不易引人注意。

距秘道口尚有三二十步,便看到秘道口左端的一株矮树下,一名老道正在倚树大睡,鼻鼾声隐隐可闻。

修道人注重吐纳术,道行根基深厚的人,不可能有鼾声传出。她心中一宽,心说:“可能不是这虚有其表的妖道,脱险有望。”

她隐起身形,悄然掩进。

距老道不足两丈,她尽量挫低身躯,并不希望惊动老道,能无惊无险到达秘道口岂不万全?

可是,当她接近至一丈左右时,却又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杀了老道逃命,委实不甘心。

她悄然一拔剑,正待扑上。

老道突然老眼倏张,咧嘴一笑道:“女施主,你才来呀?”

她一声怒叱,飞扑而上,剑化长虹,猛刺老道的心坎,要将老道刺钉死在树干。

“嗤”一声轻响,剑贯穿了树干。但老道却不见了,像幽灵般平空幻灭啦!像在用隐身法。

她一声娇叱,大旋身一剑后挥。

身后不见有人,白费劲。

“怎么?你这把七星剑真好,用来刺树,未免太大才小用了。”原先的大树下传来了老道响亮的笑声。

她再次骇然转身,老道似乎刚才并未离开原地,仅挪动些少部位而已,仍然倚躺在树下,用手指拨弄着她刚才留在树上的剑孔,脸上笑容依旧,盯着她怪笑。

她悚然而惊,不敢再冒失扑上了,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我吗?哈哈!云游四海的修真老道,道号叫大风,女施主有何指教?”

“让路!”

“咦!怪事年年有,不归谷似乎特别多,贫道挡了你的路吗?”

“没有挡路就好,本姑娘错怪你了,抱歉。”

她镇静地用话套上对方,绕路而走,突向秘道口一跃而进,在超越老道的刹那间,她洒出了断魂毒雾。

老道向上飘,端坐在树端的嫩枝梢上,树梢成为一个大蒲团,坐在上面似乎没有丝毫重量,轻如鸿毛屹坐如山,wrshǚ。сōm笑道:“女施主,秘道门口已被贫道闭上了,进不去啦!开启的机捩已经陷死了。”

她发疯般拍打推撞着秘道口的石门,砍掉了附近的藤萝与树木,但堵住秘道口的那座形如巨石的门,丝纹不动确是陷死了。

她绝望地退出,扭头凶狠地注视着安坐树梢的大风老道,心中暗暗叫苦,有点毛骨悚然。老道像是悬空坐在树梢头,这种不可能的情景,竟然千真万确地出现在她眼前,怎不令她心惊胆跳呢?

“你闭死秘道,有何用意?”她色厉内荏地问。

老道依然笑容满面,说:“防止另一批人再来重建杀人秘窟。”

“你是关中那群匹夫请来的人?”

“不是。”

“你何苦多管闲事?”

“世间如果没有多管闲事的人,你们这些以吸血为生的人,岂不是更为恶毒更为嚣张?”

“你……你想怎样?”

“贫道堵塞秘道的心愿已了。”

“你这该死的妖道。”她愤然叫,向树下走来。

老道大风笑嘻嘻地说:“刚才你使用的毒雾,差点儿要了我老道的命,我怕你好不好?”

声落,像一团轻絮般,飘落树下撒腿便跑。

她胆气一状,衔尾狂追,怒叫道:“我非宰了你不可。”

只追了三二十步便追上了,一声怒叱,她一剑点出。眼看要将老道一剑穿心,得手了,老道要命归天了。

“救命!”老道叫。

她突觉眼前一花,老道竟鬼魅似的消失了。

按理,身法再快,也快不过眼睛,但她竟然未看出老道是如何消失的。

她骇然转身,怔住了。

老道仍在原处倚树而睡,可听到鼾声。

“我碰到鬼了。”她脱口叫,不由毛发森立。

人怎能与鬼斗?她扭头撒腿便跑。

“不说再见吗?”身后传来老道的叫声。

如果往右逃,便是前谷的出口,那儿已被后到的中原群雄所占领,封锁了出路。往左,便是进炼狱寨的路。

炼狱寨大火冲霄,等于是阻断了走后谷的道路,后谷口是否已被人所占,难以逆料,这场大火不易熄灭,必须等火场冷却方可穿越逃向后谷。

她不走了,往一处石缝中一钻,忖道:“且在此地躲上一两天,除非他们带了猎狗,不然休想找到我的藏身处,等他们走后再出谷,召集子弟报仇雪恨,杀他个日月无光血流成河,不然难消此恨。”

先后有五批人从崖脚下搜过,谁也不知她躲在草丛中的崖下石缝内。她可以从草隙中看到外面的动静,外界的人却忽略了她。

她有两次忍不住想冲出,把经过的人宰了,却又怕留下痕迹,或者怕对方出声呼援,那时便不易藏身了,因此不得不强按心头的怨恨,定下了心神躲藏。

不知经过多久,终于,她感到疲倦了,闭上双目养神。

朦胧中,突听到一阵清越的琴音,令她悚然而惊,睁开双目从草隙中向外瞧,只觉心向下沉,情不自禁打一个冷战,倒抽一口凉气,心中叫苦。

三十步外的一株大树下,死对头柏青山安坐在树下,膝上放置着那要命的雷琴,正在泰然自若地鼓琴,优美醉人的音符充溢在天宇上,悦耳动听毫无火气,神态悠闲,似已全神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浑忘身外事物。

“他是不是冲我而来?”她悚然地想。

但在意识中,她知道柏青山不会是冲她而来的。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无盐魔女,会不顾身分将声誉置于不顾,躲在这种毫不引人注意的洞穴石缝中藏身。除了巧合,她想不出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柏青山的头徐徐抬起,目光落在她的藏身处,似乎淡淡一笑,笑得她打一冷战,心中发毛。

“他好像知道我藏在此地。”她悚然地想。

有了脚步声,不远处施施然来了大风老道。

她又是一惊,暗叫不妙。

柏青山停止弹奏抱拳一礼笑道:“大风仙长,晚辈感谢仙长解救敝女伴之德,铭感五衷,请过来坐地一叙。”

大风仙长脚下如行云流水,大袖飘飘含笑而来,呵呵大笑在一旁坐下说:“施主琴上的造诣出神入化极见功力。”

“仙长夸奖了。”柏青山谦虚地说。

“呵呵!能赶兔子吗?”

“仙长笑话了。”

“呵呵!你不是为赶兔子而来的?”

“不是……”

“呵呵!当然,施主琴艺通玄,更有神物雷琴相辅,相得益彰,可降龙伏虎,百丈内石破天惊,要说你是为赶兔子而来,未免委屈你了。”

“仙长言中有物。”

“呵呵!贫道猜想你在操琴伏魔。”

“仙长泄漏了天机。”

“施主打算怎样?”

“这件事深令晚辈为难。”

“因何为难?”

“这个……”

“不能说?不可说?不便说?”

“晚辈确是不便启齿。”

“是为了那借字?”大风反问。

柏青山一怔,惑然问:“老前辈亦能未卜先知?”

“施主是不信?”

“信,王敕兄就是个神乎其神的人物。”

“你信仙道之事?”

“晚辈即以为仙道无凭,但王敕兄的事,却令晚辈深感迷惑。”

“世间无凭之事,确也不易解释。但真要是此道中人,并不认为神秘难解,这些事不能说,不可说,施主如果存疑,便是着魔。”

“仙长认识王敕兄吗?”

“认识,他是石匣函书的得主。”

“哦!他是……”

“他其实已是我道中人,绝非白莲会妖匪。”

“晚辈知道他不是。”

“施主有何疑难?”

“晚辈接到王兄的神秘书柬,要晚辈……”

“要借灵犀甲?”

“是的,咦!仙长似乎已知……”

“那书信是贫道代送的。”

柏青山吃了一惊,恍然道:“原来仙长早有安排。”

大风摇摇头,苦笑道:“又不尽然,王道友远处山东,所获有关江湖的动静消息,皆从传闻中得来,并非未卜先知,他不知不归谷炼狱寨内十八重地狱的可怖内情,那借字是贫道建议他写的,他原意是说取。”

“哦!其中用意……”

“当然,王道友也确有些神通,他曾因施主的事,向贫道问计,贫道概略地知道炼狱寨的内情,这个借字对你可能有好处,如果说取,你将杀入谷中,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因祸得福了。佛门弟子重视因果,我道中人则重视劫运天意。”

“仙长从山东便一直跟在晚辈身旁吗?”

“你对了一半,你能应付逆境时,贫道便撇开不管,让你自己去磨练。”

“仙长为何不早些将书交信给晚辈?”

“早些交给你,便赶不上天下群雄铲除不归谷十八重地狱的热闹了,你一人前来,毫无机会可言。”

“哦!仙长有先见之明……”

“只消在江湖留些神,不需先见之明。说吧!你到底有何打算?”

………………………………………………









第二十三章 千里赴约

柏青山沉吟片刻,说:“晚辈认为,可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既然这样,贫道便可以不管了。”大风道人说完,整衣而起。

“请问仙长,晚辈还能依限赶回山东吗?”

“呵呵!你认为能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与朋友交,岂能无信?晚辈将全力以赴。”

“那就好。”

“晚辈请仙长指示迷津。”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点穿了,你岂不成了个废人信差?你只需问问自己是否已尽了心力不问其他。”

“这个……”

“记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古训,呵呵!后会有期,贫道走了,有人来了,呵呵……”

笑声摇曳,老道冉冉而去,眨眼间便失了踪。

“好一个神奇人物,费解,费解!”他苦笑着自语。

他听到了脚步声,转头一看,心兰正如飞而来,兴奋地大叫:“青山哥,怎样了?”

两侍女小剑小琴上前含笑行礼,退至一旁。

“心兰,等会儿告诉你。”他答着,目光落在急步而来的中州双奇身上。

大悲佛先到,合掌行礼道:“我佛慈悲贫僧与无尘居士,特来向施主领罪的。”

无尘居士也行礼道:“老弟台以德报怨,老朽无地自容,特来……”

他整衣而起,笑道:“两位前辈不必自责,那晚一时误会,说开了就算啦!哦!炼狱寨的事怎样了?”

大悲佛一阵惨然道:“如不是施主相助,恐怕我们将全军覆没,即使如此,咱们的人也死伤惨重,风尘四杰只救出一位穷神,华山二老亦受重伤,唉!真是天意。”

无尘居士则优形于色地说:“逃脱了主凶无盐魔女,日后江湖仍不得太平,不归谷派在各地的爪牙,实力依然雄厚,等魔女出山时登高一呼,江湖上将重新掀起血雨腥风,冤冤相报永无尽期后果委实令人不寒而栗。”

“诸位又如何打算?”

“魔女可能仍留在谷中,云中鹰王已派金鹰监视谷口四周,至今迄无讯息,因此咱们仍在探索中,任何代价在所不惜。”

柏青山沉吟片刻,问道:“如果魔女不能出山,不归谷的爪牙,是否便群龙无首,不能为祸江湖?”

“是的,炼狱寨中的首脑人物,已经全部伏法,各地的爪牙失去统驭人物,蛇无头不行,不得不各自为计销声匿迹。”

“难道他们在外面没有主脑人物起而代之?”

“不会的,这件事,咱们早在两月前,便已放出风声,让他们的主脑人物能及时赶回,以便一网打尽,这次袭击如不是估错了对方的实力,本来是成功的。”

“原来如此。”柏青山若有所悟地说,他想起大风老道的话,有感而发。

“老弟曾否发现魔女的下落?”无尘居士问。

“不错。”

“那……”

“在下希望诸位高抬贵手,饶了魔女。”

大悲僧抽口冷气,悚然地说:“施主,这件事……施主知道饶了她的后果么?”

“知道。”

“那可能日后将有千百条性命,因此而断送掉,不知将有多少孤儿寡妇,因此而……”

“大师不要说了。”他胸有成竹地说。

大悲僧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既然施主坚持,老衲立即前往知会众人一声,就此撤走不再追索魔女了。”

柏青山淡淡一笑,说:“在下保证她今后永不会为害江湖,她将成为废人,大师满意了么?”

“真的?”

“真的。她一个丑女人,心性易变情有可原,大师能作得了主么?”

“不但老衲能作得了主,这些参与袭击的人中,只要是施主交代的事,任何人也可以作主,只消将话传出,保证没有人有丝毫怨言,他们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施主便请放心。”大悲僧神色肃穆地说。

柏青山将琴交到心兰手中,向众人说:“好,请诸位退在一旁。”

心兰不假思索地在一旁坐下,备琴以待防范意外。

柏青山向崖下走近,招手叫:“程寨主,你已经听了许久了何不出来谈谈?”

无盐魔女知道躲不住了,吸口气功行百脉,突然飞跃而出,七星剑似长虹经天,猛扑而上。

柏青山向侧一闪,喝道:“住手,你不愿听在下的忠告么?”

无盐魔女一扑落空,扭身叫:“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你该反省反省了,程寨主。”

无盐魔女眼都红了,一声怒叱,再次冲进,剑出“白虹经天”,凶狠地进击。

柏青山再次闪避,不敢用赤手空拳硬接。

他经过金针刺穴的劫难,重生后感到真气出现了异象,似乎平空精纯了许多,两仪神功的威力,大得连他自己也感到不安。

因此,他对这种特殊的进境抱着怀疑的态度,深恐这种异象会突然消失,那时岂不糟了?况且魔女的七星宝剑可破内家气功,用掌相搏凶多吉少,所以必须巧。

他斜身贴上魔女的右侧,伸手擒找对方的脉门。

魔女反应奇快,扭身招变“回风拂柳”,快极,光华一闪,剑光及体。

“哎呀!”大悲僧惊叫。

柏青山更快,虎腰一扭,鬼魅似的反而闪至魔女的身后,贴身而转如影附形。

“噗!”一声响,魔女的左膝弯挨了一踹。魔女向前一仆,一声怒啸,扭身反扑,剑出“回龙引凤”,剑气迸发如潮。

柏青山向下一挫,从剑下向侧逸走,“噗”一声响,一脚扫在魔女的右胫骨上。

魔女存心拼命,马步一乱,扭身一剑下劈,人剑同向下落。

柏青山却突然反退,“噗噗”两声,两脚飞踢,全踢在魔女的胁背上。

这次魔女浑如未觉,剑光一闪,“嗤”地一声,扫过他的左靴底,靴后跟脱落,危机间不容发。

这瞬间,柏青山的掌已拍出,如山潜劲骤发,掌风击中魔女的面部,势如疾风迅雷。

魔女已来不及用剑震散掌劲,灵犀甲也护不住五官,“哎”一声惊叫,掩面后退,一面舞剑自卫,在身四周布下了重重剑网,犹作困兽之斗。

柏青山摇摇头,退至心兰身旁说:“她已存心拼命,交手她必定毙命,请把雷琴给我,只有用雷琴制她就范了。”

琴音乍起,像是山雨光临。

无盐魔女一手掩住双目,一手疯狂地挥剑,形如疯狂八方冲突,厉叫声刺耳。

琴声渐紧,魔女剑舞得更急。

但见光华飞旋腾舞,附近飞沙走石,草叶纷飞。

终于,魔女慢下来了,满头大汗,脚下踉跄,气喘如牛,手虽不曾掩住双目,但目光已呈现疲态的散光。

“砰!”

她终于力尽倒地。

柏青山放下琴,一跃而上,一手抓剑,一手扣住双耳后的藏血穴。

魔女略加挣扎,终于昏厥了。

柏青山放手,取下了七星剑回到心兰身旁,低声说:“心兰,你将魔女抱到僻静处,脱下她身上穿的灵犀甲给我,破她的气门,用金钗刺她的手脚大筋,刺穿一孔便可,从附骨处轻轻下手,不可毁了,拜托拜托。”

“我听你的吩咐,青山哥,放心好了。”心兰柔声地说,她这时已经没有恨了,反而有点怜惜。

不久,她抱着魔女重回原处,将折好的灵犀甲递给柏青山,将魔女放下说:“难怪这魔女不怕刀砍剑劈,原来如此。”

柏青山在魔女的气门旁点了两指,方向大悲僧说:“目下她气门已毁,上下经脉亦经在下半闭,即使有艺臻化境的回春妙手郎中,也不能令她的气门复原了。人交给你们带走,切记不能杀她,找地方把她幽禁起来,让她终养余年,如果你们食言,休怪柏某翻脸不认人。”

大悲僧念了一声佛号,沉声道:“老衲将带她至桃林渡清净庵,交给菩提自在圣尼度化,如有恶意损伤她的情事,老衲愿粉身碎骨以谢天下,施主唯老衲是问。”

“好,两位可将她带走了。”

“谢谢老弟成全。”

无尘居士欠身称谢,抱起昏迷不醒的无盐魔女,偕大悲僧告辞走了。

柏青山目送两人去远,长叹一声,坐下说:“等他们撤走后,我们再出去,心兰,西玄妖道怎么说?”

心兰将迫问的口供一一说了,反问道:“青山哥,这些口供到底有何用意?到底谁需要万里孤鸿的解毒药?”

青山后悔不迭,唉声叹气地说:“真糟!我该早些去找灰衣使者的,天哪!只差两天工夫,从嘉兴到太湖两天便够了,这……鬼使神差,偏偏碰上这档子事,命也。”

心兰紧偎着他坐下,握住他的大手,关心地问:“哥,你到底说些什么?”

柏青山浑身一震,他第一次听到心兰如此亲密地称呼他,如在平时,他求之不得,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他已是个将死的人,他已经下决心挥慧剑斩情丝,这亲密的叫声反而令他悚然而惊,这说明了姑娘并不因为他的有意疏远而知难而退,反而进一步表露自己的爱意。

他并不糊涂,心兰对他的痴情,他怎能不知道?数千里随后跟踪,舍死忘生入谷相救,如不真是……

“哥,不要怪我啊!你……你生气了?”心兰凤目含着泪水,幽幽地说着,似有无穷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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