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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泽龙蛇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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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老僧双眉垂落,盘坐在云床之上,听到慧觉领着两人人内,低低宣了声佛号。

碎玉弓和仇无情对望一眼,仇无情道:“这位便是白眉方丈?”

慧觉凝重地道:“不错,这位便是掌门人。”

白眉霍然的启开双眼,眼中精芒暴射,凝望着碎玉弓和仇无情,伸手道:“二位请坐。”碎玉弓和仇无情微一颔首,往床边的两张檀木椅坐下。

白眉喧佛号,道:“二位自南疆上我少林,不知有何见教!”

碎玉弓轻笑道:“只是来观光观光!”

白眉老僧轻叹道:“佛门之地,神明常存,二位施主如果只是来拜望拜望,老衲愿略尽地主之谊,招待一番,如果二位施主存心生事,或与他人约好寻仇,那么……”仇无情冷冷地道:“大掌门转了半天弯,圆了半天谎,原来是想问这个,嘿嘿,告诉你,我兄弟在江湖上虽非鼎鼎有名人物,在南疆却也数得上老字号,今日来此不为别的,只是应胡中玉之请,做个见证!”态度虽不恭,言语尚温和。

白眉老僧讶异地道:“胡中玉请二位来!”

碎玉弓嘿嘿一声道:“胡中玉和我兄弟是多年好朋友,这次他和贵寺有个死约会,要求我兄弟做个见证,单独和贵寺的一位金雷决一胜负,胜,贵寺全都要刀头舔血,败,胡中玉拍拍屁股便走,从今后,少林这档子事,便像没有发生一样!”

白眉老僧面上略略一变,道:“胡中玉何时可来?”

碎玉弓冷冷地道:“今日落日时!”

白眉老僧混身一震,喃喃地自语道:“又是西山落日时!”

他朝二位不速之客深施一礼,道:“二位既是鲁仲连,便请在本寺的客房歇歇,待胡施主到临之时,再请二位做个见证,老僧我现在要出去交待一下,待会儿再陪伴二位!”

碎玉弓嘿嘿笑道:“你请,我兄弟自会打发这段时光!”

白眉老僧大袖一拂,宽大的身子已出得门外,进人大雄宝殿,殿上许多僧人正在轻敲木鱼贝叶,口中诵着金刚经,白眉老僧先向供桌上祖师爷谟拜一番之后,召一名弟子,传下了他的命令,那弟子匆匆奔了出去。

第十章借刀杀人

刹那之间,钟楼的大钟连着响了三下!

“当,当,当!”清越的钟声悠扬的传遍了整个少林古寺,三楼四阁的长老鱼贯进人大雄宝殿!

白眉老僧寒着脸,道:“是启关的时候了!”

殿中分立两旁的长老,每个人面上有种凝重不安的神色,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晓得那一年前的胡中玉又要上山了。

胡中玉上山,这次可说是含恨而来,他苦苦守了一年,一定不会再罢手,而少林寺的一点准备,是否会发生效力呢?这个谁也不知道。

他们盼望金雷这一年中能有所成就,因为金雷本身根具有基的,稍加磨练,的确可和胡中玉一争雄长!

那四位的少林德高望重的长老身子一分,直往大殿上外行去,白眉老僧合什在前,绕过了一道小径,直达后山的禁地。

然后,他们在期待着!

当黄昏渐暮之时,自祖师府的石洞中,缓缓地浮现出两个人影,那两个人似乎是长久没见日光,出来之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将暮的阳光和流云!

白眉老僧欢呼道:“师叔——”

法海那蓬乱的发丝似乎更形凌厉,他长吸口气道:“金雷,去见过掌门!”

金雷在这一年中,苦修少林寺的绝技,凭着他的禀赋和聪明,居然习会达摩剑,罗汉拳,盘龙腿,及全凭内劲的金刚神功等,虽然在这短短的一年之中,他无法将少林的七十二般绝艺全都习好,至少他都摸上了窍!

金雷上前行礼道:“弟子见过掌门人!”

白眉握着金雷的手道:“好,果然没负师叔的一番教导!”

金雷关在洞中一年,面上已由黝黑而现出了白皙,但那双精芒四射的眼光,却较一年前精神多了,由他那双精闪的目光里,可看出他这一年中,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法海长笑道:“我责任已了,我所会的武功已全传给他了!”

白眉一愣道:“师叔,你不看他和胡中玉……”法海摇头道:“不看也罢,少林的气数不尽,谁也无法血洗圣地,胡中玉是一代奇人,此人若善加诱导,当可成为大器!”

他面上浮现一层怪异的笑容,说完之后,便飘然又回返禁地之中,虽然此人年事已高,但步履稳重,一派稳健的样子,使人看了不禁肃然起敬!

法海一去,白眉眼中竟浮现着一丝激动的泪影!

西山落日时——

这个难熬的时间终于来临了。是时,大雄宝殿上香烟缭绕,梵唱遍布,白眉居中合什,金雷斜背碧血剑,凝重地站在那里。

但他心中却有着无限的感慨和悲伤,他不希望和胡中玉以兵刃相见,因为胡中玉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

黄昏,晚霞流散在白云之间,静谧的少林古刹,丛林中响起一声声虫唱,仿佛山林间奏起一片音乐!

此刻,正当少林群僧毕集大雄宝殿之时,山底下突然响起一连串清脆的蹄声,一缕红影登空而来,只见胡中玉端凝的跨在一匹满身红赛火焰的神驹上,朝着山顶上直奔而下,那匹红鬃健马有若神助,竟能登着石阶,轻轻迅捷的沿阶直上,这在武林中是件罕见罕闻的事。

那守候在暗处的一名少林僧人,一见胡中玉如此疯狂的纵骑而来,立时回身,高声叫道:“他来了!”

这话犹在空中停留,钟楼立时响起七声震荡心弦的大钟声,刹那间各处都现出了人影。

胡中玉望着这巍峨的古刹,心中突然掠过一丝丝,一缕缕,淡淡散散的哀伤,他想起胡中奇的惨死,目中便禁不住渗出一丝泪影,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天边的浮云,一股仇恨的怒火,突然自他胸中燃烧开来……他长叹道:“中奇,今日我一定给你报仇!”

在他眼前仿佛又看见胡中奇被迫而死的情景,那临死之前的音容,历历如昨,多么使他刻骨难忘!

他悲伤的自言自语道:“我终于又回来了!”

当他看见满山的佛门弟子,都以一种肃穆的目光远远望着他的时候,他不禁更形愤怒,吼道:“这群以佛门作后盾的东西,都是可杀之徒!”

正在这时,突然闪出一个面容清瘦的灰袍老人,朝胡中玉摇摇手,胡中玉一见此人立刻跃身下来,道:“碎心伯伯——”碎心客凝重的道:“你还来干什么?”

胡中玉面上一惨,道:“报仇!”

碎心客长叹一声道:“难道在这一年之中,你一点也没改变你的意念!”

胡中玉摇头道:“永远改变不了!”

碎心客伤心地道:“我本以为一年后,你一定大彻大悟,不再记取昔时仇恨,哪知你本性不移,还定要和少林过不去!”

胡中玉道:“伯伯,请让侄儿上山,这事总得了结一下!”

碎心客闪身让开道:“难训的野马,无人能管得了你!”

胡中玉激动地道:“多谢伯伯——”

他突然一个回身,问道:“伯伯,金雷可还在山上!”

碎心客嗯了一声道:“还是一年前的旧时情,他是你的劲敌!”

胡中玉苦涩地道:“我实在不愿和他再以兵刃相见!可是,唉……”碎心客望着他那宽硕的身影,长长地叹了口气,黯然地摇了摇头,他晓得胡中玉和少林的这件事,已不是三两句话能解决得了!

胡中玉对身边那些出现的僧人有若无睹,策马缓缓而上,这时白眉老僧已得到通报,他带着众长老迎了出来,朝胡中玉含笑示意。

胡中玉见白眉老僧气定神闲,面上没有惶恐之色,心中硬是愣了一愣。一年前,白眉老僧见了自己,十分畏骇,唯恐他血洗少林,一年后,他稳定不惊,仿佛胸有成竹,若不是有着极厉害的来人,他怎敢如此安之若素?

胡中玉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白眉,咱们又见面了!”

白眉老僧含笑道:“请胡施主人内待茶,会客厅里还有二位贵友呢?”

胡中玉一怔,道:“谁?”

白眉老僧怔怔地道:“碎玉弓和仇无情呀,他们不是你请来的见证人吗?”

胡中玉满面杀机地道:“他们来了只有送死,马上待我先解决了这件事后,再找你们少林清清这笔血债!”他提气叫道:“碎玉弓,仇无情给我出来!”

远处响起碎玉弓的大笑道:“阁下果然敢上少林,我碎玉弓等你相当久了,哈哈,今日我兄弟和少林已摆下天罗地网,非要你胡中玉暴死此地不可!”

胡中玉怒声道:“好呀,少林寺竟会把你们两个人请来!”

白眉老僧也颤声的指朝碎五弓,道:“你……你胡说!”

白眉老僧虽为少林一代掌门,涵养功夫可谓到家,但遇上碎玉弓这种含血喷人的事情,也不禁神情大变,全身不停的颤抖,他那群弟子跟他相处都有数年之久,或数十年之时间,不论发生何等重大事情,也没见过掌门发如此大的脾气,今日一见白眉这种神情深感讶异。

碎玉弓借机大笑道:“白眉大师,你请我们上山不是要对付胡中玉吗?”

白眉老僧定了定神,合什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僧不会做这种事!”

要知少林一脉自达摩祖师创派以来,中间历三朝四代,不免发生过许多几乎灭派的事件,但少林僧人群策群力,合作无间,皆度过那些危难,他们修身保性,却自负甚高,轻易不借重外力抵御强敌,就是这次胡中玉事件,白眉也是刁;得已而邀请碎心客化解这件案子,今日碎玉弓和仇无情一口咬定少林求助他们,日后对少林的名声自然是大有损失。

胡中玉误会已深,大声道:“白眉,你就是请他们来,也保不了少林寺。”

仇无情随着道:“这倒不见得,凭我们南疆弟子再加上少林寺的僧人,我就不相信无法把你姓胡的解决掉!”

如果白眉老僧再不把这件事情解说明白,那就等于是默认这件事情,他身子轻移,望场中一站,道:“二位请下山吧,本寺不欢迎二位!”

碎玉弓冷笑道:“请我们的也是你,赶我们的也是你,白眉大师,眼见贵寺覆亡在即,你还要那些面子干什么?”

仇无情嚣张地道:“要我兄弟下山,可没那么容易!”

白眉僧袍抖动,霍然大怒道:“二位硬和敝寺过不去吗?”

碎玉弓摇摇头道:“这哪是过不去,而是互相合作,贵寺有难,南疆英雄由贵寺驱使,这对贵寺是件天大的面子!”

胡中玉哈哈一声大笑道:“你们双方何必再在我姓胡的面前演戏,要动手就快点,不要在那里摆出一副假道学,假正经的模样!”

碎玉弓嘿地一声道:“白眉大师,你听见了没有,对付这种人不需要再讲究客气,今日将他解决了,那么任何事都没有了!”

白眉老僧一声怒吼,道:“胡说!”

他缓缓转到胡中玉身前合什道:“胡施主,本寺和你的事可以慢点解决,老僧要先和这位南疆朋友,把整个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胡中玉冷冷道:“那是你个人的事,不需要和我说!”

白眉老僧连声道:“善哉,善哉!”

他双眸凝注着碎玉弓和仇无情,沉声道:“二位施主,如果一定要在本寺掀起空前巨浪,本寺只好与二位施主理论理论了,但本寺是佛门净地,不源洒染不净之血,希望二位施主能好自为之。”

碎玉弓大笑道:“白眉,这件事可是你的不对,我们老远的从南疆赶来少林寺,为的就是帮助贵寺,哪想到你不但不领这个情,还要赶我们下山,嘿嘿,白眉,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难道我们真的那么好打发?”

白眉怒声道:“谁叫你们来的!”

碎玉弓大声道:“你呀!是你派专人送函邀请我兄弟!”

白眉喷喷地道:“拿证据来!”

碎玉弓冷冷地道:“你当我没有?”

他果然自怀中拿出一封信来,摊开一看,果然是白眉老僧亲笔手书,证明少林寺遇有空前厄难,邀请南疆群雄与少林会合,对付胡中玉那个武林败类!

碎玉弓大声道:“你自己看吧!”

白眉老僧把那字函接在手中一看,全身登时不停的抖颤起来,他望着那一封信,自言自语道:“这是谁写的?”

碎玉弓哼了一声道:“除了你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

白眉全身颤抖的道:“老僧没写这封信。”

那字迹苍劲有力,笔划层次分明,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笔下功夫造诣相当之高。最使人吃惊的是这字迹分明是白眉老僧所书写,如果这封信真的非白盾老僧亲笔所写出,则这代笔之人能摹仿到与白眉老僧的笔迹一模一样,这种伪造功夫已达不可思议之地步。

碎玉弓冷冷地道:“这个字可与你一样?”

白眉老僧额上冷汗直流,颤声道:“不错,老僧的手笔确与这信函的字迹一样!”

碎玉弓大声道:“那就错不了,这还有何话可说。”

白眉陷于沉思,道:“但这并不是老僧写的!”

碎玉弓冷笑道:“舍你而外,还有谁会有这种笔迹,白眉,你又何必否认呢?要知道这种事就是包青天来,也会判个你的不对!”

白眉老僧凝重地道:“不,这确非老僧所写——”不是你写,还有谁呢?

谁的字又能与白眉老僧写的一模一样,白眉老僧虽然身为少林一代掌门,但骤然遇上这种亘古未有的怪事,怎不把他弄愣了。

仇无情朝四处少林僧人瞥了一眼,道:“各位有哪个能证明这封信不是白眉大师写的!”

平常与白眉老僧最接近的数名弟子,一一把那封信接在手中查看,很使人意外的,那么多少林弟子居然没有一个能证明这封信不是出自白眉老僧手笔。

仇无情哈哈大笑道:“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无人能证明什么?”

白眉愤愤地道:“碎玉弓,这封信是谁交给你的!”

碎玉弓一怔道:“当然是贵寺弟子。”

白眉老僧凝重的道:“哪一个。”

碎玉弓皱眉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僧人,他风尘仆仆地赶去南疆,交来这封信后,便又独个儿走了。”

白眉心中直跳,道:“他可曾说什么话?”

碎玉弓想了想道:“有,他说少林掌门方丈,务请二位大力支持,共囊盛举,只要姓胡的一死,普天之下永世太平!”

白眉颤声道:“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碎玉弓斜睨了白眉一眼,道:“我好像记得他叫圆明。”

白眉老僧大吼一声道:“圆明!”

这真是不可思议了,圆明是白眉老僧身边的一个书僮,虽然身穿僧人装束,可是却未剃度,暂时不能算是少林寺弟子。

更怪的是圆明平日温文儒雅,稚幼朴真,数十日之前确实下山回乡探视,而回返少林寺一病不起,前日突告撒手而逝,这事既然发生在这孩童手里,那他的离去,及他的死因岂不是又是件极费猜疑的事情?

碎玉弓见白眉老僧那紧张之色,道:“他可还在寺中。”

白眉黯然的道:“死了!”

远远负手望天的胡中玉突然回过头来,冷哂的道:“当年胡中奇也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贵寺。”

白眉颤声道:“胡施主是因为偷学本寺武功。”

胡中玉大笑道:“这与圆明之死有什么差别,贵寺表面上堂而皇之,暗地里男盗女娼,两件事实,驳倒贵寺数十年之声誉。”

白眉颤抖地合掌,道:“我佛慈悲!”

正在这黑白不清是非难断的时候,少林寺的山下突然响起一片铜锣皮鼓之声,随着这锣鼓之声,飘来阵阵哭泣伤心之声。

白眉一愣,问道:“什么人在山下如此胡闹!”

一个弟子奔驰而来,道:“启禀掌门,那个圆明双亲来探灵了。”

原来圆明前几日一死之后,少林掌门白眉大师便修书派人奔告圆明家中的双亲,告知圆明死因,没想到事有凑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

白眉长叹一声道:“让他们上山吧。”

铜锣唢呐开道,但见一对年老的乡下夫妇,手牵手的依持哭奔而来,他们身后还抬了一口棺材上山,那种情景使少林寺的僧人都觉惊讶不已。

白眉一愣道:“他们要干什么?”

前来禀报的一个弟子低声道:“圆明双亲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家中生活困苦,又怕中途夭折,所以把他送来少林,今日他们一来启灵,安置乡土,二来向掌门问几句话!”

白眉诧异地道:“他夫妻俩如何怕圆明中途夭折?”

那弟子轻叹道:“因为她夫妇在生圆明之前,曾生了十个儿子,没有一个活过十五岁,便夭逝死去,因为……”那两个老夫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奔到白眉面前,那老头子先朝白眉老僧看了一眼,然后哀伤的问道:“哪位是白眉大师!”

白眉苦笑道:“老僧便是!”

那老头指着白眉,道:“我儿子便是给你当书僮!”

白眉长叹道:“圆明聪明伶俐,不想天妒其才!”

那老头子嘿地一声道:“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有啥用?”

白眉黯然的道:“希望二位节哀,死就是解脱,非人力能挽回!”

那老者嘿地道:“我不懂什么是佛,什么是佛在心头,我只知道我儿子是死在少林寺,死得有点不明不白!”

白眉全身一颤道:“怎么不明不白!”

那老头子悲笑道:“前些日子那孩子还好好的,身子倒挺硬朗的,哪里想到回来贵寺后两天,你们便派人通知我们他死了。

嘿嘿,掌门人,你说这不是不明不白吗?”

白眉老僧长叹一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二位请先去歇歇,待老僧把这里的事情料理之后,当亲自向二位致哀!”

“嘿!”那老头子把眼一瞪,道:“我儿子埋在哪里?”

白眉老僧召手道:“他会带你们去!”

那个奔过来的少林弟子还没跃出来,这老头子已重重的一掌把那少林弟子推了出去,指着白眉老僧,道:“你带我们去!”

白眉老僧不禁怔了一怔道:“老僧这里还有点事情要了结,无法亲自陪伴二位,尚请你俩原谅,等这边事情一了,老僧再……”那老头子大笑道:“我儿子死了,你都不愿去看他一下,可见你这个掌门决非什么善类,今天你陪我去便罢,不然我老头子要你还我儿子命来!”

白眉老僧呆呆地道:“老檀越要讲理呀!”

那老太婆一冲而上,道:“讲哇,我儿子无病无痛地死去,这事说来确也不会相信,他死了也就罢了,连叫你去也不行,我老太婆请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圆明只是个小孩子!”

白眉愣了地道:“这……”

碎玉弓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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