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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泽龙蛇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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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酒楼上跃进那个疯女人,她满身衣衫褴褛,赤足污手,行进之后,酒客莫不掩鼻而避,但这疯女人却不理这些,随手拿起桌上酒菜,一个人愣愣地吃喝起来。

那姓武汉子嘿地一声道:“果然是她!”

金雷闻言却是一怔,暗暗的朝那疯女人一瞥,只觉此人依稀在什么地方见过,苦于一时无法想起。

来的那疯女人一面低头吃东西,一面大声道:“谁请我喝酒?”

那姓武汉子道:“我武大爷可管你吃个够!”

那疯女道:“我可不白吃你的东西,要银子没有,要人太丑,嗯嗯,我说个金银岛的故事给你听,让你去发点小财!”

只要是见过两次这个疯女人的酒客,大多知道她又要说那些听来颇像神话的故事了,什么金银岛上有金山,有银山,还有珍珠玛瑙山,虽然她说的无头无尾,却使每个人听过后引起一种幻想,幻想金山的夺目!

她吃吃笑道:“金银岛在东海,那里住着一个大大有名的强盗,她手下盗徒无数,以金银两船为最出名,那金船船主是个好战喜功之人,丧信背义之徒!”

她虽然是满嘴胡说八道,但却有板有眼,乍然一听也许觉得不仅一笑,若你仔细琢磨却又觉得颇有文气,只是一般人不会理解和注意而已。

她是否真的去过金银岛?

还是凭空杜撰的?抑是自编白导的故事?

还是真实的故事?

这种种揣测曾困扰了许多人,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故事的真实性,也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旁坐的金雷却震颤了,他曾在那岛上住过好几年,详知金银岛的秘密,如今骤自一个疯女人的嘴里说出那个地方,情形便不简单了。

他忖道:“她怎么知道金银岛的事?”

那姓武的汉子暴吼道:“不准说。”

疯女道:“我为什么不能说?”

武姓汉子嘿嘿地道:“要说也得找个地方说!”

疯女道:“你是谁?”

那武姓汉子嘿嘿地道:“大爷我叫祖棋,谅你也不认识!”

疯女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

武祖棋冷冷地道:“给我带走!”

旁立的那几个汉子身子轻灵的跃了过来,朝那疯女的身边一站,欲出手抓她,那疯女突然大叫一声道:“魔鬼,魔鬼!”

她的身形突然穿过那些人的身旁,一溜烟般的绕着酒楼跑了起来,那几个汉子似乎没料到她的身子这般灵巧,俱是一愣,怒吼一声,随后追去。

那姓武的汉子道:“如果让她跑了,咱们便都不要混了!”

他此刻站在门口,突然瞥见那疯女人朝这里奔来,大手一伸照着那疯女人的手腕抓去。

这一招又快又疾,殊出任何人的意料之外。

但那疯女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出她不平凡的身手,右手一格,整个身子笔直的往那武姓汉子身上撞去。

“砰。”

那武姓汉子偌大的身子,居然经不起她那狠命的一撞,蹬蹬蹬地连着退了七八步方始稳住身子。而那疯女人一溜烟的直奔而去。

那武祖棋随身追去道:“追。”

刹那之间,那几个健硕的汉子同时晃身飘去,跟在那疯女的身后紧追不舍,沿途奔去!

金雷匆匆地付了酒钱,忖道:“她是谁?”

他那脑海中有如电光火石间掠过数个女人的影子,但却无法想起这疯女到底是谁?只觉得非常熟悉而已。

突然,他自言自语道:“她的声音颇像是金陵女的声音!”

第十九章狼子野心

刹那间,他觉得这疯女人果然与金陵女有许多相似之处,只是他奇怪以金陵女现在怎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她和金船船主分手了!

他随身一路跟去,只见那疯女人跑进一条死巷子,欲回头跑时,已被那几个佩剑汉子包围在中间。

武祖棋冷冷道:“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疯女人大叫道:“我们再跑着玩好吧!”

她的神智时好时坏,这一刻她的脑子中竟又糊涂起来,竟以为这些抓她的人是在和她闹着玩的。

武祖棋的手指蓦然挥洒而出,道:“摆平她!”

那一指准确无比的点在那疯女的肋下,那疯女闷哼一声,身子立刻无法动弹,她只急得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武祖棋挥手道:“带回去。”

那几个汉子挟着疯女而去,疯女一路上大叫,虽然引得许多路人观望,当那些路上行人看清那几个汉子是谁时,俱转身而去,谁也不愿意多惹事情。

金雷双眉一皱忖道:“这些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他本想立刻发作,但想到金陵女和金船船主的无耻,他立刻忍下了,他尾随着跟去,只望能追寻出金船船主的下落。

突然,那武祖棋带着那个疯女转进一栋巍峨辉煌的大院中,院中巨屋连云,门口守门僮子分立,一个疯了的女人能被带进这样气派的大屋里,问题就不简单了。

金雷忖道:“我如何能混进这大院之中!”

他正觉得无计可施之时,一眼瞥见巷口抬来一个花边长轿,那八个轿夫健步如飞,直往这大院前抬来。

长帘低垂,无人知道轿中抬的是什么人?

金雷念头一动,忖道:“我只要混进轿中便不怕进不去!”

他身子突然浮掠而起,像个无影无形的幽灵,陡然斜斜的掠进轿子之中,那些轿夫虽然是在大白天,也只不过仅看到一点黑影而已,皆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谁也没有留意。

“啊你!你……”

但轿中却适时的传来一声轻啊之声,显然这突然跃进来的人的的确确使轿中的女人吓了一跳。

轿外面传来话声道:“八夫人,什么事?”

轿中响起那女人的话声道:“没什么!”

金雷双目犀利的逼住在身边的那个美而俏丽妇人身上,她满头金簪碧玉,淡淡的抹着脂粉,双眸像勾魂似的注视着金雷。

显然,她没料到这个色胆包天的青年居然长得那么秀气潇洒,虽然她被这突然而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但当她瞧见这青年的潇洒和英姿后,她什么都不怕了。

她那双盈满了热情的眸子,缓慢而仔细的溜过金雷脸上的每一个部份,由耸直的鼻子,再投落在他那弯弯的弧形嘴唇上,似乎他的每一部份,都是那么有诱惑力。

这妇人轻声道:“你要干什么?”

金雷冷冷地道:“我想进去那里面看看!”

那妇人突然觉得这个青年人所发出的话声是那么冰冷,冰冷的几乎把她那内心的火热化为冰凉,她觉得这青年与普通的色情男子有点不同,那是一股非普通人能具有的刚强和傲气,不知怎地竟使她觉得有种无法亲近的感受,她淡淡地道:“那里面有什么好看?”

金雷道:“你是看久了,不知道里面的诱惑力,而在我便不同了,在这穷乡僻野之中能有这样一个大富户,这情形便显得不同了!”

妇人笑道:“这有什么希奇,我丈夫有的是钱!”

金雷笑道:“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那妇人摇头道:“我们虽然是夫妻,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到现在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而他虽然有八个太太,却很少和哪一个睡过三五天的!”

金雷摇头道:“天下哪有妻子连自己丈夫名字都不知道的!”

那妇人道:“我们八个女人都是他花钱买来的,平常他除了需要的时候叫我们陪他玩玩外,根本没正眼瞧过我们!”

金雷道:“这么说你们根本没有感情!”

那妇人道:“感情是什么东西。”

突然,轿外响起一声大喝道:“八夫人轿到!”

那妇人把头伸出帘外道:“直送我的房间!”

金雷道:“你要想办法把我放下来!”

那妇人一怔道:“你为何不到我房里去藏着,等我应付完了那个老东西后,再陪你玩玩,只要你不嫌我年纪大,在这里有得作乐的!”

金雷冷冷地道:“我不是那种人!”

那妇人愣愣地道:“你不是要找我吗?不然你钻进我轿子里中干什么?”

金雷道:“事不得已,只想请你帮忙进去而已!”

那妇人面上一冷道:“你认为我真会帮助你!”

金雷一怔道:“现在我已进来了!”

那妇人道:“我有办法叫你现形!”

金雷冷笑道:“谅你不敢!”

那妇人道:“为什么?”

金雷吓唬她,道:“当心我杀了你!”

那妇人哈哈低笑道:“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扁了,我艳娘当年在扬州十里长桥的时候,那一种人没有见过,那时不知道有多少年青小伙子,自认为有几分力气,便为我而打架,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杀了我这个字,而你也不过是个武夫而已,我能被你这几句话骇唬住吗?”

金雷直皱眉头道:“那你要怎么样?”

那妇人道:“依着我,大家没事!”

金雷冷哼道:“我不呢?”

那妇人坚定的道:“我便张口大叫,要那些武土抓你见老爷!”

金雷嗯了一声道:“你倒是蛮厉害的!”

那妇人喀喀笑道:“有哪个男人能逃出我艳娘的手掌?”

金雷不屑地道:“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当心闪了舌头!”

突然,那轿外传来一声大叫,金雷从那轿帘的缝隙之中朝外面望去,只见武祖棋那几个壮汉正把那疯女反手捆绑着,欲押往他处。

那艳娘道:“一个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金雷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艳娘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好像对她蛮关心的吗?”

金雷道:“我正是为她来的!”

艳娘满面失望的道:“我道你是看上奴家呢,原来竟然看上这一个时好时痴的女人,呸,真丢人,这个疯女人听说是我丈夫从前的老相好,不知怎地突然疯了,我丈夫怕她胡说八道,派出院中武士,追踪这个女人已经追了许久了!”

“哼。”

金雷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丈夫的心计颇深!”

那妇人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雷道:“你丈夫是个世间最坏最坏的人,他的财富全是偷来的,当初这个疯女人帮他偷钱的时候,他甜言密语的骗她私奔,如今钱财有了,便想办法杀她灭口!”

艳娘怒声道:“你胡说!”

金雷冷笑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骗你!”

艳娘冷冷地道:“我丈夫虽然待我们不好,没有夫妻闺房情趣,但是我总是他的妻子,谁要这样侮辱他,我绝对不依……”金雷冷冷地道:“你可去问问他金银岛的事!”

艳娘道:“我当然会问他!”

金雷见那轿子已抬到一间房间,并指点了艳娘的穴道,以迅快无比的身法掠出轿外,穿空而去。

轿夫放下轿子见八夫人久久没有下轿,无人敢探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等一个婢女出来之时,才发现那位夫人口吐白沫的呆呆坐在轿中。

“不好,夫人中邪了!”

这一声大叫立刻惊动了全院子里的人,那些护院武士自四面涌过来,朝八夫人一看,只见她口中吐着白沫,双眸直直的朝上插去,也无法看出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在那里干瞪眼,这种情形他们不瞪眼又能怎么着,有哪个敢碰一下八夫人的玉体?

还是那个婢女聪明,道:“快扶八夫人进去歇歇,中邪的人只要过了时辰就会好了,唉!李二嫂芬大妹子快过来帮帮忙呀!”

三四个女人七手八脚的把八夫人扶进了房中,围观的仆人和武士们见没什么好看的也渐渐散去。

金雷乘着他们混乱的时候,掠身追着武祖棋等人的去处,他跟进一个大天井中,藏在一堆稻草后面。

那个疯女活活的被吊在天井当中,一声声夺人魂魄的长叫划破空中,她发丝披散,罗衫破裂,那副样子谁又会相信她便是昔年名满江湖的金陵美女呢。

金雷忖道:“念在她和两位师父的关系上,我该救她!”

他想立刻出来救那个疯女人,可是他此刻如果稍有举动,则他的行踪便要整个暴露出来了。

他暗暗想到:“寻个适当的时机再上手!”

武祖棋斜睨了那疯女一眼,道:“我去请船主来!”

他身子轻轻飘去,健步往内院行去,没有多久,只听杂乱的步履声渐渐传来,一个锦袍绣靴的中年人由几个不同服色的汉子陪伴而来。

武祖棋有若一只狐狸,灵巧的跟在那人后面。

金雷双目通红,忖道:“果然是金船船主,果然是金船船主!”

登时一股愤烈的怒火在他心湖中燃烧起来,金银岛的那一幕情影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双拳紧握,道:“我要给两位师父报仇!”

金船船主望了吊在半空金陵女一眼,哈哈大笑道:“金陵女,你也有今天!”

金陵女仿佛突然清醒过来,大骂道:“没良心的东西,你的心给狗吃了!”

金船船主冷喝道:“住嘴,给我鞭打!”

身旁一个汉子一跃而出,扬起手中蟒皮长鞭,狠命的抽击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仿佛无知觉样的纵声长笑,笑到没有一个人不心寒胆颤。

终于,她熬受不了鞭苔的痛苦而晕了过去。

金船船主满意地道:“这个骚货不给她点厉害,她是不晓得我是干什么的!”

武祖棋上前道:“船主,可要杀了!”

金船船主嘿嘿地道:“那不需要,我要留下她的生命,给血影人和碎心客看,让他们晓得,他俩争的女人在我手中变成了什么东西!”

武祖棋低声道:“船主,这恐怕不好!”

金船船主一怔道:“什么地方不好?”

武祖棋嘿嘿笑道:“这女人如果逢人便说你霸占金银岛珠宝的秘密,对于你绝非是件好事,照属下的意思不如一刀了结!”

金船船主冷笑道:“你也把我看的太小了!”

武祖棋惶恐的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为船主着想!”

金船船主道:“这个你尽可放心,我已把苏药王请来了!”

武祖棋似乎一震,道:“那个专玩毒的老头子?”

金船船主嗯了一声道:“他有办法使她变得又丑又老,又聋又哑,最后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这不比杀了她更绝?”

武祖棋笑道:“如果血影人和碎心客见了不气炸了肺才怪!”

金船船主道:“传说血影人和碎心客都没死,他们最近还在少林寺出现,我为了要使他们俩活活气死,故意摆上这一招绝招!”

他转首道:“把苏药王请来!”

苏药王是个道道地地的江湖郎中,一副奸滑阴沉之相,两只绿豆眼睛仿佛只能看白花花的银子和黄澄澄的金子,他一身灰蓝长袍,一摇一摆的行了过来。

金船船主道:“苏药王!”

苏药王低声的道:“船主,你说的是她!”

金船船主嗯了一声道:“正是这个女人!”

苏药王嘿嘿地道:“人倒长得蛮不错,虽然她现在蓬头散发,可是从她那清秀的轮廓上,以及她那不错的身材上,可想见她昔年也是个极出色的美人!”

金船船主嘿嘿地道:“她是金陵第一美人!”

苏药王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她!”

金船船主道:“你苏药王自认是天下百草之王,现在我要你使出你的独传秘技,把她弄的又丑又老,又聋又哑,还要使她把以前的事通通忘掉!”

苏药王沉思道:“这未免有点太可惜了。”

金船船主一怔道:“可惜什么?”

苏药王笑道:“可惜这样一个美人便要毁在几种草药之上,我苏药王曾利用苗疆一种百日毒,杀死数百白道高手,但都没皱过眉头一下,却单对她有点于心不忍!”

金船船主嘿嘿地道:“你也会怜香惜玉!”

苏药王大笑道:“人之常情!”

金船船主冷冷地道:“我请阁下来是要你办事的,不是要你对我的女人评头论足,想人非非,如果阁下认为不愿下药,那么本船主也可以另请高明了!”

苏药王嘿地一声道:“船主,我苏药王只不过是觉得可惜而已!”

金船船主冷冷地道:“没什么好可惜的,你苏药王尽量用药!”

苏药王道:“欲使她变得又丑又老,又盲又聋,还要她忘掉过去未来,这种药必须要调配的好,否则药量过轻过重都不足以变成那个样子!”

金船船主冷冷笑道:“不要卖弄你的才学,还是用药吧!”

苏药王道:“船主吩咐的事哪敢不从!”

他自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蓬红色粉末,道:“把她放下来!”

武祖棋拔剑削断吊在空中的绳索,金陵女的身子立即落在地上,经过这一下的重摔,她突然又清醒过来,睁开双眸左右一瞥,大叫一声,拔足奔去。

金船船主沉声道:“抓回来!”

武祖棋一挥手,三个佩剑汉子纵身跃去,金陵女惶悚的朝那堆草堆后面奔去,她因为身上鞭伤极重,还没跑出多远,那几个汉子已追踪而至。

突然——

半空中闪过一道颤烁的刃光,斜斜劈在一个汉子的身上,那汉子惨烈的一声悲叫,在地上翻了个滚,吼道:“有人偷袭!”

这一剑来得太突然,仓促间无人知道有人藏在那草堆之后,另两个汉子一呆,登时愣愣地立在那里。

金雷身子一跃而出,冷哂地道:“谁敢再动她一下。”

金陵女抖颤的道:“你,是谁?”

金雷冷冷地道:“我姓金!”

金船船主嘿地一声道:“阁下好俐落的身手,居然随身一招,便将本船主的护院武士杀伤,这在本船主的经历中,还是头一次!”

金雷冷笑道:“阁下可还认得在下!”

金船船主摇摇头道:“没有丝毫印象!”

金雷大笑道:“阁下是贵人多忘事,哪会记得在下这个无名小卒,可是阁下的脸,在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金船船主一愣,道:“那么阁下是本船主的故人了!”

金雷不屑的道:“可以这么说!”

金船船主登时愣在当地,在他记忆之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个青年人,可是这青年人口口声声说是认识自己,那么他和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面。

刹那间,无数的问号涌进了这个一代枭雄的心中,但他却茫无丝毫头绪,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也难怪,当金雷在金银岛的时候,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虽然是短短的数年,这其间的变化可真不小,金雷由一个少年一下变为一个健硕的青年,金船船主自然是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况且他那时根本没去留意那个少年!

金船船主愣愣,道:“我们在哪里见过面!”

金雷冷冷地道:“金银岛!”

金船船主面色陡变了一变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小岛!”

金雷哼了一声道:“金银岛不是你金船船主的私产!”

金船船主沉声道:“那个地方岂是你能知道的!”

金雷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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