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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神志新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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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佐见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便问道:“曹总兵人在哪里?”

    侍卫答道:“曹大人已经带着兵马撤出了城池。”

    王佐一听曹大人已经带兵退到了城外,只好随着自己的侍卫奔出城去。

    王佐见了曹元,两人合兵一处,连夜一直退出了十几里开外这才扎下营盘,安顿下来。

    第二天王佐一直是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一来是豫州城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一旦失了城池,要想再夺回来,那可好比登天相仿;二来这一夜自己的军队死伤无数,王佐一直在责备自己对敌人的苦肉计防范不足,才落得现在这般恶果。

    大家都知道:其实这里的事不能全怪王佐,王佐唯一的失误就是不该让守城的士兵点燃过多的灯笼火把,这样虽然是把城头照得通亮,可是从城头上往外看却是一片漆黑,以至于吊桥的绳索被砍断,敌军冲上了吊桥这才看清楚,可是为时已晚。

    过多的话咱无需再提。单说岳飞吃罢了晚饭在帐中踱来踱去正在苦思破城之策,这时,就见王佐一掀帐帘走了进来。

    岳飞一见王佐,马上心情一悦,他上前伸手去握王佐的手,没想到他一把抓住的袖管竟是空的。岳飞低头一看,只见王佐的左袖子已经被鲜血湿透。

    “贤弟——你!”

    客官稳坐,因为王佐跟岳飞这些年来一直是各司其主,很少来往,想不到两兄弟今夜这一会,竟引出一段“王佐断臂,喋血忠魂”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百七十一回

    王佐断臂义血染城岳飞雪恨怒发冲冠

    书接上回:话说岳飞一拉王佐的手,发现袖管是空的,而且袖子也已被鲜血湿透。岳飞抬头再看王佐的脸,只见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上也在不住地打颤。

    岳飞脱口说道:“贤弟——你!”

    岳飞说到这也顾不上王佐如何解释,他冲着帐外就高声道:“军医,快去请军医!”

    王佐忙将手伸到岳飞嘴边阻止道:“大哥不要……这是小弟我自残的手臂。”

    “你——”岳飞情急之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就见王佐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哥哥别急,小弟我自断手臂就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骗进城去,与哥哥里应外合,夺回城池。”

    岳飞听罢他使劲摇了摇头说道:“贤弟谬矣!想那金兀术入城用的就是苦肉计,贤弟你如法炮制,那岂不无异于孤羊入虎穴,金兀术怎能上你的当?再说你独自一人又失去了左臂,即便是入得了城,又能有何作为?”

    王佐停了一下,他目视着岳飞耐心地说道:“哥哥,正因为金兀术曾用过苦肉计,所以小弟以残臂相示他才更会深信不疑。试想,任何人都不会愚蠢到以敌之策反制其人这样的程度,故而金兀术必会相信我因失城而被责乃是真,我想此计定会功成。”

    岳飞知道王佐有勇有谋,也相信他如此作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要想阻止王佐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看到王佐现在这个样子,岳飞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此刻的岳飞在帐中来回踱着步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听王佐继续说道:“哥哥莫要替小弟担心,小弟我对金兀术的苦肉计疏于防范,才落得今天这个结果。豫州乃我南宋之门户,进退之根本也,身为副统,我大意失豫州,理当负全责。”

    岳飞强忍住泪辩道:“事已至此,理当趁敌军立足未稳、城域不熟之机举兵克伐。我若与曹元合兵,不日城可得也。”

    王佐上前一把按住岳飞的肩头说道:“豫城之固凭险可以一当十,哥哥纵然兵势豪勇,亦难免血红城墙,积尸成山。哥哥携兵数十万,精锐殆尽,即便是进了城池,劳师力疲,又岂能与座山之虎狼相斗?况且,曹总兵校军无方,凭城围之危惯养骄兵,固守尚可,若谋伐则不善勇,非利锐之师也。”

    王佐话语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一时间弄得岳飞无言以对。

    只见王佐又继续说道:“哥哥,我断臂自残,对于入城已然胸有成竹。明天午夜,将有暴雨,正是破城的好时机。小弟我将在明日午夜替哥哥打开南城门,为防万一,哥哥还要分兵一路从东侧攻城,因为那里靠山,城墙相对比较矮,且山上树木较多,便于隐藏,哥哥可派人在那里打造云梯,于午夜时分准时攻城。”

    岳飞一皱眉说道:“我带兵不多,只十余万人,若分兵入城遭遇强敌,恐会捉襟见肘,难以克敌制胜。再说贤弟你非仙非神,怎么会料到明晚夜里将有暴雨?若正赶上晴空朗月,那么大军则很容易被城上的守敌发现。”

    王佐笃信地说道:“在曹总兵营中有个在城里打更几十年的更夫,这个人善于观天识雨,我已经令他明日天黑前与哥哥相会,因为他不必观星察月便知道几更何时。他亦曾跟小弟信誓,若明日午夜不见雷雨倾盆,他永不立世为人,望哥哥善以为用。另外,我已安排我的两个贴身侍卫,令他们将哥哥破城之事晓谕曹总兵知道,让他在天亮之后率兵入城,这样也好助哥哥一臂之力。那金兀术虽然兵马甚多,但他见曹元兵至,定以为是我朝天兵来援,他必不敢在城中恋战,豫州可得也。” 

    “只是……只是……”岳飞满眼含泪,说话都有些哽咽。

    “没有可是!事已至此,小弟我只能拼命一搏。小弟走了,望哥哥万万保重!”

    王佐说罢,他转身快步出帐而去,匆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贤弟——王佐贤弟呀!”岳飞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再说王佐。他趁夜来到南门前向上喊道:“我是豫州护城的副将王佐,有要事求见完颜兀术大人。”

    城上的金兵听见,他们不敢开城门,而是用绳子系了个箩筐下来,把王佐吊了上去。

    金兀术一见王佐便问道:“你是何人?”

    王佐仰着头,目光直视着金兀术答道:“我是豫州守城的副总兵王佐。”

    这时,押王佐入堂的一个士兵插嘴道:“就是这家伙,昨天还出城跟咱们打过一仗。”

    金兀术上下看了看王佐又道:“既是豫州副总兵,你来此见本王作甚?”

    王佐用手按住受伤的左肩说道:“曹总兵因我失城竟砍去了我的左臂,我王佐投在梁王麾下,就是要借梁王之师,还报此仇。”

    “哼!”金兀术哼了一声道:“什么投敌复仇?分明是苦肉计,快把他给我从城头扔出去!”

    “慢!”王佐毫无惧色,大声道:“梁王虽占据了宋之豫城,可不久高宗就会发倾国之兵前来围城。梁王初入城关,不识机关险要,久攻必失。在下乃豫州之守将,深谐御城之策,可令梁王坐守无忧。”

    金兀术听了不耐烦道:“城之攻守,何用你来教训,给我推出去!”

    “梁王!”

    这时,哈迷蚩止住道:“豫州乃南北两宋之咽喉,通商之门户,兵家必争之地也。这小子说的没错,我们初到此城还真缺一个通晓甬道机关的能将。”

    金兀术不屑道:“你看他齿白唇红、眉清面净,必是个文人出身。文者,说客也。吾宁可失城一百,绝不用书生一个。”

    “梁王谬也,切不可以气用事。”哈迷蚩上前一步又继续说道:“这书生绝不可能愚蠢到不知一计不能两出之理,故属下以为,他被责断臂乃是真,投敌复仇亦是属实。梁王谅他孤身一人,即便使诈,又能有几何作为?望梁王将这个守城的宿将交给属下。”

    金兀术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说道:“军师之言有理,先带他疗伤去罢。”

    哈迷蚩把王佐带到了一间营房,并找人给他处理了伤口,又上了金疮药和止痛散。由于王佐的伤口是残断,在包扎伤口的时候要把肉皮拉长并包裹住断骨,这样会异常的疼痛,尽管王佐面似文弱,内心却是个性格刚毅的铁血男儿,可此时的他还是疼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哈迷蚩叫了两个士兵把王佐抬到床上,又对这两个人嘱咐道:“这个宋将对我们有用,你们两个要严加看管,决不可离开半步。”

    话说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傍晚,只见浓云滚滚,时不时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雷声。哈迷蚩趁着黄昏来到王佐的房门前向两个正在守门的士兵问道:“这个宋将有什么动静没有?”

    士兵答道:“这个人好像昏迷了一天,就连送进去的饭他也没吃一口。”

    哈迷蚩听了默默地点点头,倒背着双手闷头离去…… 
    午夜,倾盆的暴雨被风卷得如幕帘般掀动,雨点落进水坑,电光下就如同一颗颗扎在地上的银钉,一层层、一片片,时隐时现。尤其是闪光下房檐屋角留下的阴影,在闷雷的怂恿下鬼蜮般阴森可怖。

    王佐门前的两个士兵卷缩在屋檐下,冷得瑟瑟发抖。这时,门口现出一个人影,只见他从袖中亮出一把尖刀,寒光一闪,其中的一个士兵便扑倒在地;另一个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也在刀光中血涌如泉。“啊——”这士兵叫了一声,却已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淹没。

    没错,这个人正是王佐。只见他沿着营房的屋檐下疾行,一直来到门岗面前。这站岗的士兵披着蓑衣被雨淋得正浑身打哆嗦,他一见王佐以为是来查岗的军官,忙并步就是一个立正。王佐出手隔着蓑衣一刀照着这士兵的肚子就扎了进去,只见这士兵腿一软,先是跪在地上,然后又仰面倒地。王佐解下蓑衣披在身上,又从军营钻进了小巷,向南面迂回而行。

    此时雨越下越大,城下守城的士兵早就躲进了城门口的岗亭内呼呼睡去。王佐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门廊,他用手移去了顶门桩,再伸手勾住门环,“嘎吱——”一声,半边的城门应手而开。

    王佐又快步拾级登上城头,见有两个士兵正将身子探出城垛向下张望。就听其中的一个士兵说道:“他妈的!好像是大风把城门刮开了半扇。”

    另一个应声说道:“城下的贾六他们干嘛吃的!怎么会碰倒了顶门柱?”

    王佐见是个机会,他瞅准了左边的一个,一刀从后背就捅了进去。

    “妈呀——”这小子叫了一声,便趴在了垛口之上,一动不动。

    右边这个士兵发觉情况不妙,正想撤回身来看看究竟,被王佐快步上前,一脚把他就给从垛口踹了下去。

    王佐疾奔到城楼的左侧,不一会工夫就割断了吊桥的一根绳索。当他再绕到另一侧去割最后一根绳索的时候,城上走过来一个士兵高声问道:“什么人?”

    王佐理也不理,疾速地用刀去割绳索。

    这个士兵雨夜中看不清王佐是谁,也弄不清王佐是在干什么。他走过来站在王佐身后一看这才明白,急问道:“你怎么敢割桥索?”

    王佐头也不回,顺手就是一刀。这士兵头向后一仰,“噗——”一股血腥正喷了王佐一脸。原来,王佐这一刀正把这人的喉咙割断,鲜血一喷,这人立刻仰面倒地。

    王佐返回身,继续去割绳索。

    有人问了:王佐这回割绳子怎么这么费劲?这个,其实大家也都知道,王佐断去了左臂失血过多本来身上就没多大力气,在加上这一回是在右侧,王佐侧着身子怎么都用不上力,同时绳子也随着刀来回地晃动,如果王佐用的不是短刀那还另当别论,这短刀子遇上湿绳子,那困难程度是可想而知,当然不是三五下就能割断的。

    这时,又有三个士兵从城的另一端跑了过来,他们一见躺在地上的尸首,其中的一个立刻拔出佩刀说道:“这个城垛边上的人必是奸细,给我杀!”

    说话间,王佐身上就挨了两刀。

    王佐心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的短刀又怎能跟他们的佩刀抗衡呢?

    王佐强忍着剧痛继续去割仅剩下的几绺绳子。

    “噌噌——”王佐又中了几刀,他一咬牙奋力割断了绳索,顺势从垛口纵身一跳,口中高喊道:“岳大帅——赶快进城——”

    “嘭——哗——”吊桥重重地落在城堑的对面,激起了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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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二章 追穷寇虎啸坚兵

    第二百七十二章追穷寇虎啸坚兵

    “冲——”其实岳飞带着自己的一路五万军队就匍匐在护城河的边上,因为暴雨连天,岳飞生怕过了时辰,所以很早就冒着雨潜行到了这里。与此同时,由宣南王部下的宿将吕超率领的另外一支兵马也已经在更夫的指引下搭云梯开始在城东侧攻城。由于暴雨中城上的金兵本来就很少,故而吕超这一路也是格外地顺利,只不一会的工夫,城头上已满是登上城的宋兵。

    再说岳飞。当时岳飞喊了一声“冲——”他第一个越上吊桥,此刻的他已顾不上指挥身后滚滚涌入的士兵进城夺关,而是疾奔至城楼脚下抱起王佐大喊道:“王佐!贤弟——”岳飞用力摇晃着王佐的身体。

    这时,王佐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快……快进城夺……夺关……报……报仇……”

    说着话就见王佐头一歪,停止了呼吸。

    “贤弟——贤弟啊——”岳飞忍不住大哭了一声。等王佐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岳飞慢慢放下了王佐,他看了看自己手,殷红的血液在雨中逐渐变淡,又由浅红退成冰清色。岳飞的耳边仍萦绕着王佐临终前的那句话:“快进城……夺关……报仇……”

    “杀——”岳飞呐喊一声,他操起扔在身边的铁枪,随着拥挤的人流奔进城去。

    岳飞知道自己的五万军队与金兀术的大军相比无法匹敌,好在自己是深夜攻城,又在暴雨之下,城门的吵嚷声并没有惊扰到正在沉梦中的金兵,可吕超这一路守城的金兵不会不知道,待金兀术集结了队伍,自己这两路兵马很容易被分割在城的两侧,这样势必会功亏一篑。

    岳飞想到这他立刻指挥者自己的队伍向东冲,这样也好尽快与吕超的兵马汇合,以便尽快形成局部的兵力优势,更加迅速地击溃迎来的金军。

    雨停了,天边渐渐放亮,岳飞和吕超指挥者队伍向城北挺近的路上被金军所阻。原来,金兀术已经在城北门聚集了兵马,正成群结队地向南反扑过来。

    岳飞和吕超眼见金兵越杀越多,而此时自己的士兵已苦战了两个多时辰,早已筋疲力尽,开始向后退却。岳飞心说不好:如果再这样撤下去,一旦队伍被驱出了南门,那么敌人若重新占领南门,自己这场苦战就将前功尽弃。可现在是敌强我弱,如果自己下令让士兵与敌军死磕,那到后来将损失惨重,其结果更是无法想象。

    就在岳飞急得无计可施之时,就见南门口“哗——呤呤”马铃所响,紧接着十几员战将引着大队的宋军开进城来,为首的正是豫州总兵曹元。因为曹元只闻听王佐的两个侍卫传报让他今日一早入城,他进得城来并不知道雨夜有此一战,当他看见前方兵马乱哄哄的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这时候在马上观战的金兀术可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他看见源源不断的宋军大批涌入,只见队首看不见队尾,金兀术以为是宋国的大批援军到了,生怕自己被堵在北城门内成了人家的瓮中之鳖,于是他赶紧下令打开城门,率军逃出了豫州城。

    岳飞见曹元下了马朝自己走来,忙上前说道:“曹大人,现在失城已经夺回,望大人仔细看守,不要粗心大意。另外,您的副帅王佐他也是我的兄弟,现在他的尸体就在城门外,忠志之士,喋血报国,望大人能择沃土以厚葬。”

    岳飞说罢,伸手牵过曹元的马。

    这时,吕超走过来问道:“大帅欲往哪里?”

    岳飞一咬牙说道:“现在敌军背城而去,正是我们抓他蹩脚的好时机。我们杀他一个金兵就给我兄弟偿一条命,还等什么?跟我出城去追!”

    岳飞这一声令下不要紧,这才引出了一段“夺六郡英雄叱咤”的故事。

    这正是: 

    长缨当空舞

    血海一腔仇

    金戈铁马向胡虏

    不求万户侯

    泪辞英魂去

    飞霞落琼楼

    丹心一点留青史

    历历在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百七十二回

    追穷寇虎啸坚兵抵顽敌火烧栈粮

    书接上回:话说岳飞边上马边咬着牙冲吕超说道:“我们现在杀一个金兵就给我兄弟偿一条命,还瞅什么?给我出城去追!”

    吕超听了岳飞这话心想:我们从半夜杀金兵到现在,少说也杀了足有三五千,大帅这位兄弟不知有多少条命,到现在还没偿完?

    其实吕超有这想法也很正常,他本是宣南王手下的一个宿将,一直都是在铜陵一带享清福、吃军饷,富态得很。这回头一次外出打仗,自然就不太积极,好在是岳飞这些年校兵有方,又军纪严明,不然这一仗究竟能不能打赢还不好说呢!

    再说金兀术。他带着兵马逃出了城,本打算在城外找个空地先安顿下来,等整顿好了兵马再伺机夺回城池。可没想到金兀术这大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后方一片大乱,人马宣扬之声沸沸不止。金兀术忙命人打探,这探马刚出去就转回马来说道:“启禀王爷,宋兵从城里追出来了。”

    金兀术闻听赶紧问道:“可看清是谁的旗号?”

    “当中一个‘岳’字,好像是岳家军!”这探马边说边不住地扭头向城门口的方向看,神色也有些焦急。

    金兀术一听心说:我猜半夜三更顶着暴雨来偷城的也不会是别人,除非是撞见了鬼!若不是岳家军,哪有这么个打仗法?而且还不依不饶,这不?跟着后屁股就杀来了。怎么办?想稳也稳不住,三十六计——跑!

    金兀术一口气跑出了二十几里路,直到后边再看不见一个追兵,这才安定下来。金兀术整点兵马,还好,总共损失不到一万,可说是元气未伤,若能重整旗鼓,仍不失为一支雄壮之师。

    金兀术就地安营整顿兵马这一块咱先不提,再说岳飞。

    话说岳飞率兵追赶了十里多路,又歼敌数千。岳飞见士兵们早已疲惫,就下令原地休息,打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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