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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花落解疑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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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门“呯”的被关上,地牢内又陷入一片黑暗。

莫一群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又可以确定几件事:

肖人铁的确知道得很少,而且也不是个很坏的人。

不管赵欢欢目前在哪里,都暂时非常安全。

最关键的,现在天还没黑,在小窗外的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前,自己还有时间。

可当前最大的疑问是:到底是谁写了那封信?

那无疑是个知情者,莫一群回忆着在黄家坳见过的每一张脸,又一个个地否定掉,因为他们几乎都已不在人世。

他忽又想起了虎骨夫人,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虎骨夫人早已看破一切决心终老在那谷中,完全没必要那样做,况且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也很难想象会出自她的手。

莫一群深深吸了口气,自己的体能虽已恢复了少许,可要想全力使出“一指飞天”,却还差得远。

他只好又将那口气吐了出来,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然后又在地牢内四处敲打。

那当然不会有用,地牢是实打实的,根本连一点空隙也没有。

莫一群只能苦笑一下,像老僧入定那般再度盘腿而坐,决定从此刻起节省每一分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终于完全漆黑,一阵脚步声却慢慢由远至近,随着几下锁匙转动,矮门“喀吱”着又开了。

第五章 爱上赵欢欢的人

赵欢欢当然没有待在地牢里,事实上现在除了躺着不能动以外,她的情况还不错。

天色已渐渐在变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花香依然透过宽敞的窗户飘进来,鸟儿也时不时跳上窗台鸣唱。

可赵欢欢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

因为肖玉环一直就坐在床边望着她,望得都有些痴了。

他脸上的天真当然早已无影无踪,眼里射出的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光。

赵欢欢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完全赤裸的,她恨不能立即蹦起来一拳打扁那张恶心的脸。

肖玉环的瞳孔突然有点收缩,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很想揍我,可你讲过我是小孩子,你能揍一个小孩子吗?”

他说着话的时候,脸已渐渐贴近,赵欢欢只觉得一阵急促的呼吸迎面扑来,忍不住将头扭了过去。

肖玉环总算停住了笑,脸却又红了,道:“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小姐姐,我马上就让你知道…”

他的声音也变得和呼吸一样急促,一张脸几乎贴上了赵欢欢的半边面颊,一只手已慢慢开始向赵欢欢的胸口摸索…

赵欢欢瞪起了双眼,咬着牙道:“你这恶贼!你敢动一动…”

她没法再说下去,肖玉环的手指已伸进了她的衣襟,几乎要触到她胸前最敏感的部位…

眼泪终于从赵欢欢瞪大的眼眸中流了出来,嘶声道:“你这畜牲,你杀了我吧!”

她越愤怒,肖玉环就越兴奋,另一只手已开始往赵欢欢腰下摸去,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也逐渐迷离,在她耳边轻声呓语道:“本少爷怎么舍得杀你呢?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赵欢欢只觉得精神快要崩溃,她突然决定,肖玉环底下的那只手如果真摸进去,自己就咬舌自尽!

莫一群,莫一群现在到底在哪里?

赵欢欢心中不停呼喊着,蓦地大声道:“你等着,一群一定会来把你撕成碎片的!”

这句话一出,肖玉环顿时像只被箭射中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跺着脚骂道:“贱人!那家伙有什么好,本公子哪点不比他强?”

他一张俊俏的脸变得有说不出的狰狞,忽又放声大笑:“你以为他能来救你么?你等着收尸吧!哈哈哈哈哈…”

赵欢欢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已完全遮住了视线,泣着声道:“他不会死的,绝不会的…”

肖玉环又垂下身,不顾赵欢欢挣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慢慢道:“每个人都会死的,他死的时候,就是我俩好事开始的时候…”

他再次站直,笑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金送佛么?”

赵欢欢当然不会理他,于是他就自己回答:“因为那厮真是没用,居然杀不死那个莫一群,居然敢对你下手…”

他说到“手”的时候,突然又伸出手去,将赵欢欢的双臂交叉着摆在她胸前,看着她道:“你这么在意这地方,就先护着好了,反正它迟早是我的,你身上每一寸地方迟早都是我的!”

他看赵欢欢的眼神,就像一匹狼在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但他却没注意到,背后的窗外正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就像猎人在盯着一匹狼。

***

肖人铁瞅着眼前的一切,一张脸已变得铁青。

他进来的时候地牢里已经空空如也,莫一群就如同蒸发了一样踪迹全无。

肖人铁又握紧了拳头,弄得骨节“咯咯”作响,旁边提灯的家丁,脸色已有些发白。

他们很清楚主人一旦发起火来会是什么结果。

肖人铁在地牢内来来回回踱了几圈,又走回去仔细看了看那扇矮门,总算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沉默了片刻,然后挥了挥手道:“走!”

***

赵欢欢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肖玉环走后,她感到有说不出的疲惫,不由自主地又昏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好像有人慢慢来到床前,用种十分熟悉的口吻轻轻在她枕边耳语:“你不会有事的,在这儿暂时忍耐一阵子,记得无论如何要活下去,我很快就回来带你出去…”

声音近在耳前,却又那么遥远,赵欢欢忽然惊醒大叫:“一群!”

屋内静寂无声,哪里有什么莫一群?

刚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梦境?

赵欢欢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一颗心猛跳个不停,她望了望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几丝淡淡的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我一定活下去!”赵欢欢下定决心,不管刚刚是不是梦,都要活着见到莫一群,活着走出这可恨的魔窟。

就在这时,外面的院内蓦地传来一阵嘈杂,像是许多人在搜寻什么东西。

果然片刻间,赵欢欢便听到有人在用命令式的口气说话:“好好给我搜,任何一处都不能放过!”

赵欢欢刚减慢的脉搏又急速加剧起来,心中倐地一阵狂喜!

那些人在找什么?难道是…

她不敢往下想,用力抬起头想尽量多看看窗外的情形,可脑袋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

“那人虽然只喝了一口提步散,但至少也要三日才能完全恢复体力,因此绝对不可能走远,你们都要仔细去找,寻到者赏银五千!”院子里又有人在发号施令。

赵欢欢听得耳熟,那是肖人铁的声音。

她一听到这句话,心就彻底定了。

“别说五千,你出五十万都休想找到他!”赵欢欢在心中对自己说。

她记得小时候在赵家庄,差不多每次和莫一群玩捉迷藏都输,莫一群找到她用不了片刻,自己却几乎从没抓到过莫一群。

那个提步散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他们喝的茶里放的药?

莫一群喝一口都要三天才可恢复体能,那自己喝了半杯呢?

赵欢欢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又软绵绵的开始无力,脑子也再次晕晕乎乎,终于又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第六章 特殊身份的花匠

莫一群站在庄院僻静后门的围墙下,看着那辆破马车从墙角处被悄悄赶过来。

赶车的人中等年纪其貌不扬,莫一群却认出他正是那个白天曾经瞟过他一眼的花匠。

马车在他面前停下,莫一群拉开帘布看了看车厢里,所有的东西居然都原封未动放在原处。

莫一群不由长出一口气,忽然笑了。

肖家父子显然认为他插翅难逃,因此一点也不急于搜车,他们若知道车角那个不起眼的小包裹里放着那颗无价的传国玉玺,只怕会悔青肠子。

莫一群原本一直把它携在身边,可今早雇车时却临时决定放在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也许只因为他的感觉向来比别人灵敏,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事。

花匠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道:“我已经暴露了,只好跟着你的车走。”

莫一群先将马铃取下再上车坐好,等马将他们拉出庄院范围,才道:“多谢搭救,不知兄台到底是什么人 ?'…'”

花匠笑了笑,道:“在下易有荣,过去三年一直是肖家庄的花匠。”

莫一群也笑道:“那三年之前呢?”

易有荣慢慢道:“三年之前,易某是大内的花匠。”

莫一群眼睛一亮,道:“你是朝廷的人 ?'…'”

易有荣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一个朝廷的人怎么会去做肖人铁的下人 ?'…'”

莫一群道:“为什么?”

易有荣道:“只因肖人铁是肖玉楚的父亲。”

莫一群注视了他片刻,道:“你知道得很多么?”

易有荣苦笑道:“自从我知道了那些事,就再没睡过一天好觉。”

他仰头望天,叹了口气道:“我宁可还在深宫大院里静静地养我的花,也不愿出来担惊受怕。”

莫一群道:“他们为什么会选中你?”

易有荣慢慢道:“因为我养花养得最好,春天里才有的花,我却有法子让它在一年中的任何时节绽放。”

技艺高超的花匠,总是很容易打入大户人家的庄园。

莫一群盯着前方的一片黑暗,忽然道:“肖玉楚接触承都王的事,朝廷果真有所怀疑么?”

易有荣果然都知道,又点着头道:“承都王野心勃勃,朝廷不仅清楚肖玉楚和他之间的事,更怀疑肖玉楚是不是受什么人的指使。”

莫一群道:“你们怀疑那人就是他的父亲?”

易有荣道:“本来是的。”

莫一群道:“现在呢?”

易有荣瞅着他,道:“你接触过肖人铁,应该看得出他不像那种人。”

莫一群没有否认,又轻轻挥了一下马鞭,道:“那你为何还在那里伏了三年?”

易有荣摇头叹着气道:“我早已向上边打过报告,上边却只是让我继续待下去。”

莫一群道:“那现在你又为什么决定离开?”

易有荣凝视着他半晌,道:“难道阁下不明白?”

莫一群回视着他,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发现的警觉,终于又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朝廷的最终目标,也是那笔宝藏。”

易有荣道:“所以当我偷听到你和肖人铁在聚仙厅里的谈话,就决定无论如何要救出你。”

莫一群道:“只是易兄怎知我一定会帮忙?”

易有荣目光突然变得凝重,道:“我救了你,难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一点关于那个黄家坳的情况?”

莫一群道:“黄家坳虽小,但你仔细去找,一定找得到的。”

易有荣道:“阁下真会开玩笑,黄家坳是藏宝的地方,所有对那笔宝藏感兴趣的人都知道在哪里,我刚才是说…”

莫一群打断他,道:“如果我知道藏宝的地点,最好告诉你,对不对?”

易有荣没有立即回话,蓦地笑了,笑声中却带着种凄凉,道:“你一定认为易某救你是另有所图,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么?”

莫一群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缓缓道:“为了朝廷可以不顾个人名节,可以做任何事,这样的人,我在黄家坳已碰到过不止一个。”

易有荣慢慢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没那么高尚,做这些事也不是真的为了朝廷。”

莫一群道:“哦?”

易有荣视线也投向漆黑的夜色,道:“过去三年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能再见到心爱的女人而已。”

莫一群终于怔住,道:“你的女人 ?'…'”

易有荣缓缓道:“她叫小翠,七岁就进了宫,每天负责给皇上和妃子们摘花送花,尽管他们从未正眼看过她一次,她却还是要日复一日地做同样的事。”

莫一群点了点头:“一个养花,一个摘花,可惜花却不是自己的。”

易有荣道:“可花早已把我跟她的心紧紧连在一起,虽然…虽然我的年纪已够做她父亲…”

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一把抓住莫一群的手道:“我只希望早点完成使命,可以马上回去和她在一起,你懂不懂?”

莫一群望着他,道:“你的任务,就只是监视肖人铁而已,你能确信告诉上边宝藏的下落,就能再见到小翠?”

易有荣低下头,道:“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如果他们肯放小翠出宫,我一定立刻带她回老家成亲…”

莫一群默默地瞅着他的脸,忽然觉得很悲哀,像他这样一个人,根本不应该被派来做卧底的。

他霍地想起了铁哮,铁哮岂非也一样不适合做线人 ?'…'

他只希望易有荣的结局不要像铁哮一般凄惨。

易有荣忽道:“你不用马上给我答复,慢慢考虑一下,我可以等。”

莫一群点了点头,蓦然道:“你怎么会有那地牢的钥匙?”

易有荣笑了笑,道:“我在那里三年,并不是白待的。”

莫一群道:“那么在这三年中,肖玉楚回来过几次?”

易有荣像是在掰手指头,慢慢道:“也就三、四次吧。”

莫一群道:“你还记不记得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易有荣想了想,道:“大约半年前。”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那次他还在庄中住了好几日,而以往回来几乎都是隔夜就走,而且…”

莫一群道:“而且?”

易有荣道:“那次他还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两个人整天关在房里不知在谈些什么。”

莫一群眼里又射出了光,看着他道:“那个人长什么样?”

易有荣思索了一下,道:“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右脸有一道拖到下巴的长疤,腿还有点跛。样子虽吓人浑身却没几两肉,看上去就像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走方郎中。”

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可肖玉楚对那个人却很客气,似乎有求于他。”

莫一群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肖玉楚和那个人谈的会不会就是寻觅宝藏的事?是的话那个瘦子又是谁?

莫一群只在脑中反复问自己这两句话,他隐隐觉得记忆中仿佛有那么一点关于这个脸带长疤的跛子的印象,就好像从前某个时候见过这么一个人。他尽力搜索着,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他轻挥着手里的鞭子,让马稍稍加快速度。

易有荣借着月光看了看前面的路,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莫一群慢慢道:“老马识途,自然会把我们带去出发的地方。”

易有荣道:“是哪里?”

莫一群道:“济南府边的双孖镇。”

第七章 双孖镇上的来客

双孖镇上的一切,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都是成双成对的。

主街有两条,酒座有两间,银号有两个,就连大城镇中才比较常见的马车行,居然也有两家。

老马将破车拉回其中一家的时候,已是下半夜。

莫一群跳下车拍了拍发皱的衣服,抬起头时就看见掌柜的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

“已过了三更,应该算两天的租钱,撇去押金,再加一两银子”,这掌柜扁扁的脸上一对发黑的眼圈,像是从来不睡觉。

“但客倌若给上五两银子,就可以把这车拉走”,他马上又补充。

莫一群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道:“车我暂时要了,你再租给我一个伙计,只要两天,两天后他可以回来,车依然归你。”

掌柜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冲里边喊了一声:“朱二,出来!”

长着一张圆脸的朱二马上跑了出来,掌柜的朝他手里塞了一小块碎银,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对莫一群道:“客倌请吩咐。”

莫一群将车厢里的东西取下,又给马重新套上铃铛,对朱二道:“麻烦小哥你赶着这辆车笔直往前走,一直走到明日正午,然后你就可以原路返回,记住,除了喂马和喂你自己,路上不要停留。”

他边说边偷偷塞了块大得多的银子到朱二手里,朱二的眼睛也马上眯成了一条缝,连连道:“好好,小的这就去!”

他“噌”地跳上车一挥马鞭,三两下就把车赶入了夜色。

易有荣瞅着车子消失,转过来道:“这是何意?”

莫一群笑了笑,道:“易兄很快就会知道的。”

***

车行的旁边就是一家客栈,写着“宾至阁”字样的招牌在风中不停的摇摆。

莫一群带着易有荣就在这摇摇晃晃的招牌下走了进去。

他要的依然是二层前几日住过的那间房,又给易有荣叫了另外一间。

屋子里并不比外面温暖,莫一群喝了几口水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赵欢欢本来应该躺在身边,现在却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

他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零散星光,同时让吹进来的冷风保持头脑的清醒,又开始整理过去一天所发生的每一桩事情。

他最关心的,当然还是那个脸上有疤痕的人。

肖玉楚差不多就是在半年前找到自己的,这显然不是巧合,这一定与那个人有关联。

肖玉楚的那张藏宝图,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人给的?

还有件事,其实莫一群也很在意,但在有确切证据前,他不想轻易下结论。

他想了许久,又看了看残月的位置,知道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将自己的姿势摆得尽量舒服些,缓缓合上了双眼。

莫一群思索的时候,易有荣也在对门的房间里做着同样的事。

他也一样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只是他想的又是些什么呢?

***

曙光微露,天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两只麻雀跳到窗台上开始叽叽喳喳,外面一阵刺骨的晨风刮进来,莫一群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身上裹着条棉被,却宁可一直开着窗。他不能让自己睡得太熟,他必须时时倾听外边街上的动向。

除了将近五更天时有过一阵马蹄声外,整条街道一片死寂。

莫一群让自己醒了醒,起身披着被子坐到窗前,借着尚未消逝的月光往下瞧。

街上半条人影也没有,好像连卖菜的小贩都还未出来。他们昨夜赶车回来的那两行车印依然清晰的留在积雪中,只是车迹两侧已经多了不少马蹄印。

莫一群的眼睛本来就出奇的好,看着马蹄印紧随着车轮印消失在路的尽头,脸上露出丝满意的笑容。

可他的视线刚刚抬起,就发现街对过的二层也有扇窗大开着,有个人也坐在窗前,正默默地盯着自己。

他脸上全无惺忪,好像根本就没睡过。

难道他昨夜一直就这样坐在窗边注视着一切?

莫一群忽然发觉自己竟从未注意过街对面,仿佛有种被偷窥了许久的尴尬。

他忙关上半扇窗,在窗板后闭目养神,却再未睡到床上。

***

莫一群再次睁开眼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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