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浪子-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非有夙夜寐窥视在侧,他才不会介意她不要任何酬劳而卖力地替他大打“魔子”的广告。而现在,他却不得不放弃这个可能可以令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名扬天下的机会,无奈地在“似海流”这块无底沼泽中愈陷愈深。虽不知原先那个“风隐”在她们派中的地位如何,但肯定要比这个连一丁点入耳的语素也没有的“苦力”要好得太多了。
已踱出门槛的风霁月突然回首道:“待会乖乖跟着那些和你一样的幸运儿去岸上搬货。不要以为可以偷溜到城里去鬼混,小月会一直在暗中监视你这好色的懒鬼的,若发现你有一点点的偷懒,你该知道小月的手段。”
风云涌在她扬起的裙风中哑然失笑,那满蕴着要挟意味的娇美笑靥在他的视神经里回荡着。
真的成了她风霁月的下人了。
这令人捧腹的结果使他一阵子哭笑不得。
好奇心不久便替代了无奈。虽然她有控制自如的举止神情,却掩饰不住美瞳中央爆起的那点兴奋的亮光。
“似海流”方面肯定又要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将要抵达这里。
有资格来此迎接她和夙夜寐的绝非泛泛之辈。若不是“似海四将”,便该是那素以清冷绝艳著称于世的“静”使雪丹儿。而从风霁月如快乐的小鸟般雀跃的心情判断,来的人不是她的情郎便是她最相与的姐妹。无论是基于男人共有的好色本性还是他令他无限向往的好奇之心,他都希望来的是后者,而不是几个可以在风霁月面前卖弄潇洒的男子。
似海三使,倾倒众生。
风情万种的“媚”使夙夜寐曾令他心摇神荡,娇黠可人的“风霁月”使他在惊艳之余却又无可奈何。那未曾谋面的恬静女使该又是怎样一番动人心魄的形神呢?他如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大为向往。
暗中监视。哼,风少我身为震璇大侠究极奥义的唯一传人,难道还真怕了你这在本人凝聚了无穷魅力的微笑下霎时溃不成军的小妖女么?
待本魔子以可令世间任何女子投怀送抱的至高调情手法将你那推心置腹的好姐妹的芳心俘虏过来,让你风霁月尽尝天下美醋。
※※※※※
云谲跳进冷气彻骨的水里。有着冰一样清透颜色的镜湖水在他眼前不住拓展,延伸。
他正续写着武林无数男子的悲凉之书——探寻镜湖水底的神女宫。
唯一不同的是他并非如以往跳进这片水域的男子一般只是想见一见传说中最神秘的水月公主的容貌,而是去追寻一个逝去四年的记忆。
太多的巧合发生在镜水月接掌神女宫的时刻。先是他突然失去了近十天的记忆,而他最敬仰的师尊也在那时候突然消无影踪。连师父的至交无剑影也失去了与他维系了十几年的精神联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师父已不在人世。可惜云谲天生就不会相信这些毫无具体根据的推测。
也正是从那一年起,“无影剑魔”正式对他下达了来自……他师父的追杀令。而最近一次的交手令他突然省觉到无剑影其实一直有意无意地将他困在镜湖的周边地域,一旦他稍有逾越,便出手施袭。
冰冷的湖水漫过头顶。借助“至尊”的后扫之力,他如茫茫水世界的一颗流星般迅速投往水底。
他终于迈出了足以改变他一生的至关重要的一步。
※※※※※
风云涌倚靠“璇影大法”窜进马车中,钻进用以储物的后厢里,整个过程中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早判断出这辆异常宽敞、华丽的马车必是风霁月的移动香闺,也应是雪丹儿最先踏足的地方。
只要不掀开用以隔开前后厢的挡板,他有绝对的自信不会让风霁月这多心的小妖女发觉。震璇曾经告诉他,只要他不出声,世间只有极有限的几个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果然,前厢方向传来有人上车的声音后不久,马车就在晃动中缓缓向前行去。
风霁月的声音道:“径直驶到松林边,不要让雪静使等太久。”
风云涌差点兴奋得吹了个口哨。想不到一下子就压对了宝。
车厢轻轻颠簸着,显示出马车走的是偏远的崎岖小路。
风云涌正奇怪前厢的风霁月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隔板上传来三下有节奏的敲击声。
摆在后厢角的一只不起眼的箱子自己缓缓打了开来,在风云涌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个绝美的女子从箱子里轻轻站起来。
风云涌惊讶到几疑眼前的一切是梦幻之景。绝不只是因为以他敏锐无比的灵觉竟没有发觉到箱子里藏着一个人,更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眼前美至令人眩目的清丽女郎竟然是在扬州“霓裳沅”与他有一夕之缘的青楼才女雪牡丹。
卷二(云谲波诡) 第十七章 神女公主
云谲在湖水中急速沉堕了一会后,水温逐渐攀升,在他踏足湖底时,已是炙人般的火热了。
他周身无数个毛孔有节律的扩张收缩着,汲取着四周潜溶于水体中的氧气。
一个巨大的洞穴出现在眼前的岩壁上,中央死寂般漆黑,外沿弯曲的轮廓却如流水般微微颤动着。云谲知道这是因为惊人的炽热而在视神经上产生的错觉。
他毫不思索地钻进不断涌出热流的洞穴中。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皮肤还是为内中几近疯狂的高温所炙而至隐隐作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个神女宫的女子都拥有难以想象的超凡武功。只因为她们早在唯一的出入口为自己设下了一个无比苛刻的关卡,能通过这道门径的人自然是可以在武林中独霸一方的佼佼者。
随着他足以媲美猎豹速度的奔跑,四壁尖利的岩石锋端连成无数根流畅的线条,如静夜中的流星雨般绚丽夺目。
良久,一片光亮通过涌动的热流折射进他的眼睛里,一个宽阔的通光天井立即出现在他的头顶。
若是一般的人在这种漆暗不见天日的炽流中狂奔了这么长的时间,见到这个出口,一定会在狂喜之中迫不及待地游上去。而云谲却凭灵敏的听觉察觉到水流绝非自上方冲下来,而是从前方一个一人宽的裂缝中迸泻而出。他是一个典型的冒险主义者,决不会循着常人的思维去决定面临的选择,而是毫不犹豫地冲进那几乎令他站都站不稳的迸水岩缝中。
游过七转八拐的狭长水道,云谲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根据逐渐转至宜人的水温,出口一定就在前方不远处。
果然,几点霞光准确地钻进他的眼睛。依俊腿肌肉猛烈收缩而产生的惊人弹力,他似一只破云而出的烈鹰般窜出水面。由此带起的水波如巨浪般撞向四周的岩石,激起无数耀眼的水花。
这是一个不到十丈宽的小水潭,无边的宁静与水下怒龙窜动般的炙流格格不入。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它一样。
云谲上冲的力尽后再一次掉进迅速恢复平静的水潭里。他大大地展开四肢,如一段木头般仰浮在水面上,露在水面的鼻孔深深地呼吸着周围带着冷梅沉香的空气。
他可以肯定,除却神女宫的人,曾由这条水道进来的人决不会超过三个。即使如他般拥有像游鱼一样在水中自由换气异能的人尚且差点吃不消,其他稍有自知之明的人决不敢拿生命来考验自己闭气能力的优劣。他料想中的其他两个有此胆识和能力的人,一个是他师父,另一则应该是处处透出无比神秘感的无影剑魔。
正当他就要在轻流水面的微风中舒服得呻吟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另一个破水而出的声音。
他大惊下回首望去,眼前是一幕足以震撼他一生一世的画面。
※※※※※
风云涌静静望着雪牡丹,由对方美眸中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知道,她对他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震惊程度较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刹那间,时空似给两道眼神凝结起来,连原本马车不住晃动的感觉也像是在这一刻悄然逝去了。
风云涌蓦然心中狂震,眼前这女子无论从眼神到气质上都与他映象中的扬州名妓雪牡丹极为不同。雪牡丹绝不会有她这对完全令人不敢逼视的冷漠眼神。她给人的感觉像一尊冰雕的感觉远多于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然而,这座冰雕又远比世间万千女子更冷艳,动人。除了上天这无所不能的雕塑师外,他实在再找不出什么人可以造就如此感人的完美杰作。若非察觉到她深藏在震惊背后的一点追忆的神色,他几乎可以马上肯定她只是个在身形、容貌上与雪牡丹神似的另外一个女子。
在他沉思间,那女子突然扑上来,在他无法确定她是否怀有恶意时,她已经紧紧地搂着他,自刚掀开的车厢底部的暗板处俯身跳下去,滚进车外小路旁的长草丛中。
风云涌感受着她比融雪还要冰冷的身体,随她一动不动地伏在茂密的长草中。
车辙声终于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扭曲山路的尽头。
那女子一言不发站起来,风云涌却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目光在她流畅的娇体曲线上流动着。
静默了一会后,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懒洋洋地道:“雪儿与你的好夫君久别重逢,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撒娇的冲动么?”
瞥见她大感意外的惊诧目光,他打了个哈欠道:“我的雪儿拥有世界上最精致可爱的耳珠和最令人动心的纤美尾指,即使间隔了五百年的时空,为夫也能一眼将它们认出来。”
那女子冷冷盯了他一会后,忽然甜笑道:“你就只记得雪儿这些微不足道的部分么?”
风云涌身躯猛震。她就像一座冰山,在一刹那间化作秦淮河里最柔媚的一圈水晕。那种极大的反差令他像在地底挖了一辈子黑炭的矿工骤然间见到了太阳——简直炫目得睁不开眼。
好一会后,他方回过神来,似乎犹有余惧地道:“还好,我还以为雪儿你变漂亮后,就忘了梦里都在喊你名字的可怜夫君了。”
雪牡丹横他一眼后哼道:“当时也不知是谁在得到人家身体后又无情地抛弃人家的。”
风云涌立即大叫“冤枉”,申辩道:“这该怪‘云谲’那小子,死活要跟我打一架。被老子修理得七零八落后,又跪在面前求我做他第二任师父,还说要带我去找什么无敌秘笈。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为夫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已经残缺不全的自尊心,就……”
看到雪牡丹越来越重的疑色,连他自己也觉得他胡编乱造的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连忙改口问道:“说来,雪儿你终于忍不住相思之苦,抛弃了一切,不远千山万水来寻找为夫么?”
雪牡丹淡淡地看着他道:“你认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么?”
风云涌突然满脸得意之色,怪笑道:“至少同你共演这出鬼把戏的小妖女已在为夫我战无不胜的强大吸引力下彻底归降了。”
雪牡丹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边向山脚下行去,一边不屑道:“只怕是你早已掉进她精心设置的柔情陷阱里,却不但不知,还在洋洋自得。”
风云涌手忙脚乱地追上去,突然问道:“你是想为夫叫你好雪儿,还是宝贝丹儿呢?”
她飞快移动的身形突然一滞,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好一会,她方幽幽一叹道:“随你的便吧。现在连我也不知道真正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了……”
※※※※※
潭心的青石上,一个拥有女神般完美躯体的绝世美女不着一缕,微曲着美腿静坐着,任由她瀑布般流畅的黑缎秀发倾泻在雪白至刺眼程度的肌肤上。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由发梢到趾尖无一不是造物主倾尽了无数心血而造就的颠峰神化。似有若无的水气萦绕在她的体表,在刹那间幻化出金黄色的乳质光晕,使她仿若沐浴在仙境里的神女一般,美至丝毫不可侵犯。
纤细的玉指在湿润乌亮的青丝间缓缓游移,清澈无尽的美眸里深蕴着包容了整个尘世的恬淡和静沁。丝毫没有因云谲在旁,而显露出一丝竭之态。
云谲终于深深体会到每一个初见她的男子那种惊心动魄的心境。她予人的强烈震撼感是世间其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于万一的。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她是千顷镜湖水里一轮最皎洁的明月,臻达极致的静美能让没有一点感情的时光也因留恋她惊人的美质而踌躇不前。
直到这一刻,云谲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倾世红颜”。也只有她,才能只凭简单的一句话便可令无数自命不凡的青年才俊甘于以自己的生命博取她刹那的芳心。
神女公主终于将象【炫|书|网】征着人间雕塑至境的脸庞转过来,美丽却没有半点情感的目光只在他脸上略略停留片刻,便又转往天角刚升起的那弯月牙,淡淡地道:“你若是如他们一样,现在就可以满意地离去了。”
云谲坚强无比的自尊心差点被她这句无情的清美语音彻底打垮。心中第一次因一个女人对他的评价而生出无法抑止的不服气。
他竭力保持冷静,似是毫不在乎地道:“公主就这样冷淡地迎接历经千辛万苦拜访神女宫的贵宾么?”
神女公主缓缓站起来,纤足带起美丽的水波向他身后的潭边走去道:“水月从没有邀请过什么人,对世间任何事物也一直是这种态度,若你不习惯,就请自便吧。”
云谲的心脏差点因她擦着他鼻尖掠过的惊世美体而停止跳动。极勉强地收回被摄夺的心神,他露出最具自信的微笑道:“云某不过是想从公主的身上找回一点少年时的宝贵记忆罢了。”
神女公主停下脚步,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用她那仍是不含任何感情成分的绝美女音道:“每一个男人都会竭力为他的不齿行径找一个借口,你看似与他们稍有不同,其实也是一样。”
云谲渐渐从对她的惊艳中恢复过来,逐步露出他满蓄豪情的一面,闻言爽朗地道:“公主既慷慨地将娇贵的玉体毫无保留地敞现在云某的面前,云某实在想象不出世间还有哪个男子可以拒绝。只是,在下不仅仅是想欣赏公主媲美皎月的仙体,更渴望能得公主垂青,赐予在下苦苦追溯的记忆片段。”
神女公主镜水月走出清潭,纤白的足掌在细腻的沙土上留下一行秀美的足印,身形丝毫不停道:“你是水月见过的男子中最厚皮的无赖。”
云谲差点脱口将他那损友风云涌招供出来,只是道:“若非在下与公主以往所见的那些只知取巧逢迎的无聊之人稍有不同,怎能得一向惜语如金的公主你青睐,得以不住聆听仙乐呢?”
轻柔的丝线终于将镜水月可以令天地黯然失色的动人娇体裹住。一贯清冷的语音自她的檀口中飘出道:“这么说,你的师父渝情也应在你所指的无聊人士之列了?”
卷二(云谲波诡) 第十八章 势态由来
一粒石子“咚”地一声沉进水里,一圈涟漪过后,在看不出它与前一刻有任何区别。正如世间许多的其他事一般,纵使一时动荡、纷繁,最终仍是归于平静。
雪丹儿(雪牡丹)撅着小鼻子,朝悠闲地躺在地上看天的风云涌嗔道:“你又在骗人家了。什么鬼方法嘛,一点都不管用。”
风云涌微微侧首,欣赏着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有的撒娇美态。
微笑了一下后,他又将目光凝往天空中那朵变幻莫测的游云,笑道:“想不到我的大才女也有费尽心思却学不会的东西。”说话间,右手指轻弹,另一粒石子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投往水面,继而竟在水面上连续跳跃了数十下,直至消逝在视线的尽头。
雪丹儿十分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收腿促膝坐下道:“人家才不是什么大才女呢。你若是亲眼目睹过靳楚楚的绝艺后,定会认为丹儿的琴技便如儿戏般不值一觑。”
风云涌满脸惊疑地朝她望过来。
雪丹儿道:“你这色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风云涌被她一眼识破了心思,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道:“在大名鼎鼎的似海静使雪丹儿小姐面前,小人哪里还敢胡思乱想。”
雪丹儿哼了一声道:“你若想把用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套故技重施在她身上,丹儿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当时,若不是人家有重要任务在身,不便暴露身份,你那两条狗腿在进丹儿的小阁前就折了,更别提要人家献上宝贵的贞操了。”
风云涌闻言,转过头去,与她清冷的眼神撞个正着。顿时心中一懔,这似海流的静使绝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离开完全征服她的顶点,他还有一段绝不短的距离要走。她绝非是那个扬州城里的名妓雪牡丹。刻意浓厚的脂粉掩盖了她埋藏在深处,从骨子里透出的令人心悸的冷漠。自己若是就此稍有疏忽而忘却了刚与她重逢时她那如冰似雪的真容,一定会在不知不觉中堕入她的蛊中去,落得个终身遗憾。毕竟,在目前的立场上,他们间仍是敌意多于爱慕,而作为一代枭雄似海啸座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的她,必然有可以暂撇私情,对他痛下毒手的本领。
原本轻松的气氛至此被破坏无余。
风云涌暗叹了一口气,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刚才,你和风霁月那小妖女在合演什么鬼把戏?”
雪丹儿动人的美眸在他身上仔细打量着。风云涌知道她正在思考该不该向他这外人透露这有可能牵扯到似海流内部机密的信息。
终于,她撇过脸去,拢了拢鬓边的几丝柔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要暴尸荒野了?”
风云幽中一动,坐起身来道:“那是有人要施放毒气?”
雪丹儿认真地瞥他一眼,道:“没有那么严重,却也差不了多少。是南宫家的‘摄魄迷魂’……”
风云涌道:“一直以正派自居的南宫世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
雪丹儿满脸不屑道:“他们死了两个少主,早已丧失原有的理性,似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搞到个小道消息,认定了我们似海流就是血案的元凶。不惜耗费重金买通了小月手下的几个人,准备搞一套迷香暗捕的丑剧。”
风云涌察觉出她话中真假参半。
其实,在此之前,似海流方面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暗中算计他们。只不过突然察觉到下属中有人变节,这才匆忙将计就计,派出似海二使主演一场“诈作蒙骗”的好戏,期望能顺藤摸瓜,查处幕后的主使。
想到这,他满怀自信地哈哈一笑道:“既然是你们派中出了内隙,他们该知道我与你们并无大的瓜葛,想来会乖乖恭送我离去。”
雪丹儿嗤笑道:“做你的大头梦。除非他们想全天下的立即知道他们施用迷香这种令人不齿的鬼蜮伎俩,就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不敢放你这大舌鬼到江湖上去指着他们鼻子乱说一通。小月还可以充当要挟我们似海流的人质,像你这样不知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