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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魔道浪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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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易主,而宫内也有人员开始在江湖行走。我便觑准时机,终于自一名‘神女宫’宫女的口中打听出了‘神女宫’的所在……”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渝情谈起他这段晦暗的经历,镜纤柔仍是感到自己的芳心正在一寸一寸碎裂。她幽幽道:“你知道我当时重新见到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我想就这样纵身跳到‘神女山’下,来个一了百了。”

渝情深深地望着她清澈的眼眸道:“当时你虽然相比之前的那个你改变了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将你认了出来,因为你那幽怨得令我心痛的眼神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我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你为什么会离开我,为什么宁可躲在这里自哀自怜也不愿说出来和我一起分担。所以在那一刹那我就下定了一个决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任何人见到你当时的样子。’……”

说着,两人已走至一片巨大的荒冢群前。与一般人家的墓冢不同,虽然这里的五十几个墓冢也只是凌乱地分布在这块山脊上,但是它们的表面却全部是透明的。视线穿过那薄薄的水晶棺盖可以清楚地看见里头沉睡着的却已经逝去多时的前人。

镜纤柔在一块雕刻着先秦小篆“五十二”的水晶冢前停了下来,蹲下身子,用她腻滑的掌心轻轻抚摸着冰凉的棺盖表面。棺内的女子虽然年事已高,裸露而出的脸颊和手背上都已爬满了皱纹,就连一头的长发都是雪白的,但从她高挑的身形,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堪称鬼斧神工般完美的五官位置,都可以想见她年轻时是多么的美艳动人。

镜纤柔充满伤感的语音缓缓地道:“也许神灵是在可怜我们神女一族的凄凉命运,偷偷赐予了我们这种可以让死者身体永恒不朽的奇异水晶。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是让我们的子子孙孙心情更加悲郁罢了。”

说着,她的眼角淌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停顿了一下,她才继续道:“你知道当我在这里第一眼看见娘的遗体时,我简直就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从我出生开始,在我的记忆里,娘的身形容貌就跟传说中天界的仙子没有任何不同,都是那么美得让人惊叹,美得让人无法自拔。即使是她在把‘神女宫’亲手交给我时,相貌仍然只像个不到三十岁的美妇,岁月就好似不忍心在她身上留下一丁点痕迹似的。但我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她时,她会苍老成这种样子。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这是我们神女一族永远也无法逃脱的命运。马上我也会是这样,水月将来也是这样……”

渝情在镜纤柔身边半跪了下来,默默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脸紧贴着她的鬓角道:“所以我才会一刻也不停地寻找可以让你恢复的方法,而终于在一个星期前,我想到了。你看看现在的你,美得就跟十八年前一模一样……”

镜纤柔清澈的美目更加波光粼粼了,一条明亮的银丝悄无声息地划破她完美的脸颊:“可是为此你却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变得白发苍苍……而且你的本命真元虽然能恢复我的容貌,却不能改变我早逝的命运。”

说着,她抬起模糊的眸子,静静看着满山脊的水晶棺中一个个服饰各异的神女先人,无限悲哀地道:“这个命运,先祖逃脱不了,我娘逃脱不了,我和水月也同样逃脱不了……我娘是她们之中过得最久的,但也迈不过四十年寿这个门槛。也就是说,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了……”

渝情从身后紧紧地将镜纤柔搂进怀里,用自己的双手捂住她无助呆望的双眼,用他独特的磁性嗓音在她耳根处安慰道:“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放弃对不对。也许不到一年我们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也说不定。而且,就算你最后像你的先祖一样就那么恬静地躺在这里,但你的女儿,你的孙女来到这时会怎么想,她们绝对想不到她们有一个祖奶奶在走之后这么多年仍然还是美得跟天仙一样。这难道不是一个奇迹么?这难道不是给了她们一点改变自身命运的勇气么?”

镜纤柔听到这,忍不住噗哧一笑,笑得一夜春回,笑得万树花开。她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渝情的鼻尖道:“我以祖奶奶的身份安然地躺在这,接受我后代的膜拜,那么你这个大男人呢,是不是该滚出去呀?”

渝情成熟英挺的脸上露出与之不相称的顽皮笑容道:“滚?我怎么能滚呢?我还要以祖爷爷的身份,大大咧咧地抱着她们的祖奶奶,让她们看看原来她们的祖奶奶也是懂得害羞的。”

镜纤柔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谁害羞啦……”

渝情像个小孩子一样哈哈笑了起来,一会后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表情道:“而且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你,我将会不惜一切把天下间所有自以为能超脱尘世的奇能异士、武道高手都逼进这个鱼龙混杂的江湖里来,这样,我们才有最大的机会。”

“逼他们入世?”镜纤柔奇怪地道,“你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放弃他们原有的生活,去趟江湖这个在他们看来无趣至极的浑水呢?”

渝情终于回复了他身为江湖“绝情灵剑”的枭雄本色,微微一笑道:“他们之所以觉得江湖太无趣,就是因为现在的江湖太平静。而我却恰恰能给予他们所希望的‘乱’,而且是自朝野政局到江湖武林的天下大乱!因为我的手里一直揣握着一张原来我不知道如何去利用的王牌,它就是云谲的身世。”

卷四(镜花水月) 第三十八章 云谲身世

云谲枕着双手躺在竹床上,静静看着太阳落下去后又升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失眠,但像这次这样彻底的却是首次,他甚至没法让自己闭上眼睛。他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那就是今天之后他不再是原来那个云谲了,他的人生将走上一条以前想都没想过的路。

在日上三竿时,渝情推开门走了进来,表情仍然是他一贯的那种冷峻,看不出一点他心中的想法。

云谲从床上跳起来,在渝情的示意下,坐在昨晚吃饭时他坐的那张椅子上。渝情隔着桌子,背向他立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窗外的那片竹林。良久,他突然道:“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云谲点点头,嗯了一声。

渝情这才回过身来,目光紧紧锁定着他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

仿佛不容云谲思考般,渝情加重音量一字一顿地道:“那就是你的名字本来不叫‘云谲’,而是‘赵曙’!一个有资格继承当今朝廷大宝之位的‘宗宝皇子’!”

仿佛一个霹雳在云谲脑中闪过,他曾经设想过各种可能,甚至他是渝情仇人之子,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真正的身份竟然是朝廷对外宣称在三、四岁时就已失踪的‘宗宝皇子’。难怪他脑子中总依稀有些让他几疑是做梦的皇家宫室的印象,而这对他这个从懂事开始便跟着渝情浪迹江湖的人来说是异常不可思议的。

不对!还有点什么问题!

云谲思维里闪过一道置疑的光芒。什么不对劲呢?对了,是年龄!他今年是十八岁,确切的说是十八年六月零两天。而“宗宝皇子”却恰好是在十八年前的今天自濮安懿王府失踪的,那时自己充其量不过半岁多一点,跟外界传闻的三、四岁实在有着不小的差距。可是师父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曲折不成?

说着,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渝情。

渝情少有地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道:“想来你也发现这里面有点蹊跷了吧。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你现在也没有可能坐在这里听我跟你说这些了。”

云谲知道渝情自会解释,所以也没有多问。

渝情接下去道:“你一定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典故。虽然很老套,但在皇宫王府那种复杂的地方这种简单的方法却往往很有效。事实就是,你母亲早就暗中得到消息,有人将不利于你们母子。但也许是碍于对方势力太大,所以你母亲自知事情终不可免,故早早就将你交于当时的府中老护卫阮慎,偷偷带出府外。果不其然,你母亲和那个伪装你的婴儿在三年后便被人暗中毒害。当主谋者事后检查发现目标已经被掉包时,在气急败坏之余,因为当场拿不出皇子遇害的证据,只好对外宣布皇子失踪。”

云谲再也坐不住,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问道:“师父,那个当年带我出来的护卫阮慎现在在哪?”显然他已经相信了渝情的话,从小到大,对于渝情,他一向是超乎寻常地信赖。

“他早已经死了,就在带你出来后的第五年。”渝情不含感情地淡淡道。

云谲眼里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但仍是不死心地追问道:“那么那五年他又是和谁待在一起,他有没可能在临终前将阴谋主使人的身份告诉其他人?”

渝情看了他一眼道:“你想的没错,他担心自己被对方认出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将你托付给了我。而他更为了掩人耳目,从一名猎户手里买下了一个刚出生不久婴孩,这样即使他被敌人发现,也会将那个婴孩误认为是你。”

云谲听到这,连忙追问道:“那现在这个婴孩呢?不会是被敌人误当成我杀掉了吧?”

渝情摇摇头道:“怎么会?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阮慎,并将他和婴孩灭口,那么现在江湖上所传的就不会是‘宗宝皇子’仍然杳无音讯,而是十三年前‘宗宝皇子’的尸身在一间客栈里被发现,在他身边的王府侍卫阮慎也同时身亡。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的目的想来就是从根本上消除你在皇位继承权方面的威胁,如果你不再这个人世了,他们肯定会立即将消息散布天下,通过江湖将这个信息传入皇上的耳中,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至于你现在想找的这个身为你替身的婴孩,其实你已经见过了。根据‘神女宫’弟子在外得到的消息,你应该是跟他告别之后,才来镜湖的吧?”

云谲略一回忆,便面色大变道:“师父你是说,那个婴孩就是……”

渝情点点头道:“没错,我原来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可是根据‘神女宫’从欧阳世家方面得到的消息,他身上竟带着当年皇上亲赐与‘宗宝皇子’的‘锡金’坠链。原来阮慎当年从那名猎户手上买来的婴孩根本不是那名猎户所生,而是那名猎户在深山里打猎时偶然拾得的。而这个被遗弃在豹子巢穴里的男婴竟然是当年闹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的魔胎。”

云谲慢慢地跌坐回竹椅上,刚才渝情所说的一切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时之间,他的脑子里混作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一直以来,他都把对武道极致的追求当作人生的最高目标在不懈努力着,所以他才会来这里找寻他失去的记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修补他心灵上的漏洞,为他击败弈玄,在武道上再迈高峰做铺垫而已。而现在在听了渝情的一席话之后,一切好像都变了。原来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是被赋予了其他的使命的,虽然他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显然不是再如以前一样潇洒豪气、纵意江湖那么简单。因为他的身份不再单单是那个浪迹武林的云谲,而更应该是争锋大宝之位的“宗宝皇子”,他母亲的仇,宫廷里的敌人,这些都不是他后一个身份所能置身事外的。他不是风云涌,他强极一时的父母自决定牺牲自己,缔造出他这个千古难解的谜团时,就从没考虑过再给他套上任何枷锁,随性而行、顺其自然是他们唯一想告诉他们的这个宝贝儿子的。而他无论是身为江湖浪子的云谲,还是流淌着皇家血脉的“宗宝皇子”赵曙,都不容许他对母仇视而不见,继续他在武学上的追求,这样他不但不会再在武学上有任何建树,就是他的良心也不会放过他自己的。在这一刻,他甚至第一次有点恨他的师父渝情,恨他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将自己推上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恨渝情呢?渝情早在告诉他这些之前,就已经三番四次地提醒过他,是他毅然决定了去迎接命运的洗礼。

渝情看着云谲瞬息万变的复杂眼神,缓缓从衣内掏出一封表面发黄的信笺来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那段被我的剑灵所抹去的十日记忆吗?”说到这里,他手中魔劲一吐,信笺的封口猛的弹开,一截信纸伸了出来。他一边垂手将他递给云谲,一边回忆道:“四年前,在我寻找开始行走于江湖的‘神女宫’门下时,我无意中发现在一个被‘神女宫’女弟子媚惑的中年男子身上竟藏着这封署名懿王妃的信笺。后来我由那名女弟子口中得知,这名男子的真实身份乃是懿王府中原懿王妃的亲信,因为在王妃被毒害前夕意图非礼王妃的侍女而被逐出懿王府,现在想起来这根本就是一个苦肉计,他其实是替懿王妃给阮慎送信来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本该在金陵的阮慎,所以就在那儿耽搁了下来。而那天你就跟在我身边,一来我担心你多想,进而怀疑自己的身世;二来我当时已然决定独闯‘神女宫’,前景无法估计,故而临时下决心用剑灵抹去了你那几日的记忆。但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一切,也是时候该把它给你了。信我拿出来看过题头,知道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所以其中的内容我并不清楚。”

云谲满怀感触地接过那封信,抽出信纸展开,只见信中如此写道:“皇儿,倘若你能看到这封信,为娘真是且喜且哀。为娘现在必然已被曹皇后所遣之奸人毒害了。而你既然尚能阅信,想来暂时还算安全。为娘于此时着王侍卫持信去见你,只是不甘心我自大唐传下的李氏一脉就此不明不白的断绝,倒没希望真的能将信交到你手中。倘若你就此身世不知,以一平民身份度过此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若天可见怜,让你得阅此信,则我李氏一族复兴有望矣。但你千万紧记,此仇虽不共戴天,仍应以自身为重,此乃一切之根本,还望皇儿谨记。为娘当佑我儿于泉下。娘字。”

云谲默默放下书信,母亲对家族复兴的渴望与对他安全担心的矛盾在他心中蔓延着。

渝情就那样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催促。

良久,云谲将信笺放如衣内,贴身藏好。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标志着他人生转捩点的茅屋。在走到门槛时他顿了一下道:“对不起,师父,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祝你和师娘幸福。”

云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正午烈阳的光晕里,仿佛标志着他如日中天的将来。渝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却不再像一开始般那么止水宁静。

是师父辜负了你啊。云谲,你本该以一位空前绝后的武道大宗师的身份屹立在历史里。师父却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将你推进了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进而将你关进了世俗的坟墓。也许师父会为此而内疚一生,也许几十年后你会跑到师父的坟前大骂,但师父永远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一只白皙的柔荑抚上了渝情棱角分明的脸颊,渝情轻轻回头,镜纤柔惊心动魄的仙容和以往每一次一样深深地震撼着他的心灵,将他武林霸者的戾气化为一股柔和的春水。

“渝情,我们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镜纤柔的声音像从天边飘过来一样。

渝情捉住她在自己脸颊上抚动的纤手,目光深深望进她清潭一样透彻的眸子里,仿佛要把自己一生的炽情都融入这简单的一望里。

“纤柔,你知道为什么我最钦佩的人是烈天邪吗?”渝情将镜纤柔的玉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地心跳,“因为他和菁澜萦可以为了魔胎这种虚无飘渺的理想而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而我渝情一生的理想就是你,纤柔。”渝情的手指在镜纤柔的玉颊上温柔地移动着道,“为了你,我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一切,甚至整个世界。”

卷四(镜花水月) 第三十九章 慕容姊妹

风云涌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只烤乳猪,像一座小山一样,光是一只蹄子就够他吃上一整天了。早已饿得眼冒金星的他此时觉得这世界上就再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可爱了。一声响彻天地的饿狼宣言过后,风云涌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上去,将小乳猪抱在怀里,脸在乳猪身上使劲蹭着,还不时伸出舌头狠舔两下。

“啊!臭风云涌!你要死啦!”风云涌硬是被南宫玉儿从准备享用烤乳猪的美梦中掐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南宫玉儿正骑在他身上,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脸颊,对他怒目而视,不由一脸的无辜。

南宫玉儿用纤纤玉指狠狠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还敢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多么大的坏事?”

风云涌刚才的记忆里除了那只香甜可人的大乳猪就再没有别的了,故而两手一摊道:“本少爷只记得刚才正抱着一只可口的乳猪舔着就要下口,哪想到就被你大小姐给揪醒了。”

南宫玉儿听了他的话,秀眉蹙得跟紧了,大嗔道:“臭风云涌!坏蛋风云涌!大色狼风云涌!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敢说人家是小乳猪,你不想活啦!”

说着她从他仍仰躺着的腰部“膝行”向前,改为骑在他的胸膛上,这才俯下身子,指着她的玉颊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这里好像还有你的口水呢,恶心死了。”

风云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梦中那只可爱的小乳猪原来就是这位南宫大小姐“变”的啊。但是他此刻却一点也没有回答南宫玉儿诘问的意思,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这位大小姐因俯下身子而袒露无遗的胸前春光给勾走了。他一边瞪大双眼,一边不可思议地道:“小姐,你真的确定你自己只有十六岁吗?不然怎么身材发育得比我梦中的小乳猪还要好?”

南宫玉儿这才发现自己衣领内的秦岭双峰竟然被这大色狼一览无遗,但她更在意的显然是风云涌“评价”她身材所引用的“小乳猪”三个字。在风云涌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脸已经被南宫玉儿当抹布一样搓了起来:“什么小乳猪?你才是猪呢!一只大懒猪!一只睡觉睡到口水到处乱流的恶心大懒猪!”

“那……那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你大小姐……昨晚不让我吃东西来者……?”风云涌费劲地从他不断“变形”的脸里挤出话来道。

南宫玉儿停止了对他脸皮惨无人道的蹂躏,嗔道:“你还敢说,谁叫你一回客栈就不老实,偷看人家洗澡来者?”

风云涌表情“冤枉”得就跟要跪下来一样道:“大小姐,我那不是让饿给逼的吗。看你回房间好{炫&书&网}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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