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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笑梦侠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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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寸,以金鸡独立之态旋转着破顶而出,简直如红云升天,仙女下凡般壮观、美丽,实是世间之人平生难见之盛景。

其时厅门大开,厅外众人虽看不出其中的精彩招式,但见此美景无不拍掌欢呼,方显出年轻女子特有的活泼开朗,却又见宇文子美正狼狈的横躺于地,顿觉失态,忙低头不语,其中有人已在瑟瑟发抖。

万俟怪惊愕万分,忙上前将其扶起,二人走出厅来,雪儿此时已飘飘然降落于地,万俟怪见其功夫已是出神入化之境,不禁冷汗直冒,瞪大双眼怯怯的望着她,如见八头六腿之怪兽一般。

“哈哈哈哈……”宇文子美一串爽朗又带辛酸之意的大笑过后,便对雪儿激动道,“太好了,无情,你已练成了‘化羽神敌追命剑’,我苦心修炼了二十年都未成功,没想到……真是可遇不可求啊。”突又恨恨道,“哼,有了此项神功,什么‘血风摧命掌’,简直狗屁不如!”说着回手带掌风反推出去,只见一棵碗口粗细的乌木树应声断为两截,倒地不起,其所用手法正是“血风摧命掌”第十三式。

宇文子美此刻刚历激战,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运用此掌便可得如此强劲效果,再看“化羽神敌追命剑”确是“血风摧命掌”之克星不假。

“无情,你明日便可下峰去江湖上闯荡一番,为本峰扬名立万,打出威风,记住,杀人是你的权利,更是你的责任,只要不合你意,任何人随你处置!”宇文子美下此命令旨在让其大闹江湖,欲看作为天下第一大帮的无极帮会做何反应,要如何收拾残局。

“是,徒儿告退。”雪儿答应一声,便收剑转身回房了。

万俟怪当然知道师父用心,又见雪儿果然惟命是从,心底不禁又涌上几多凉意。

这日入夜,万俟怪实难入睡,眼前总是出现雪儿杀人如麻的景象,简直比之以前自己的杀人经历还要残忍可怕数十倍,是以其便悄身来到雪儿房前,心中虽有无限怯意,但手已不由自主的叩门了。门开了,他走了进去,见雪儿正在床上打坐练功,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要知道这可是雪儿以前最讨厌做的事了。

万俟怪心里有话却不知如何开口,雪儿却是无话而不用开口,是以均一声不吭,气氛不免有些尴尬,沉默片刻,万俟怪才鼓起勇气道,“雪儿,你真的要去杀人么?”说完又觉自己问的实在太傻。

雪儿见问并不望他一眼只冷道,“师兄请称呼我为师妹或是无情,还有,杀人是我的事,与师兄不相干,我劝你还是出去最好!”

“你……你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万俟怪实在太也不愿相信面前如此冷若冰霜之人便是昔日那个活泼可爱的雪儿,无奈的自言自语,“‘偷魂换魄术’怎么可能成功?”突又抬头望向雪儿,急道,“雪儿,你真的是雪儿,你是一代侠女,是锄暴安良的英雄,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你明不明白?!”说着已上前抚住其双肩,情绪激动异常。

雪儿挥袖间甩掉万俟怪双手,脚下用力,身轻如燕般腾空而起,又如离弦之箭般射出门去,接着挥出一掌,在五丈开外的一棵柳树上赫然拍出一个厚有寸余的掌印,再看雪儿,双手倒背立于夜风之中,衣襟随风飘来荡去,凛然生威,而且脸色白皙,双目如珠,嵌于眶中,颇有幽灵鬼魅之幻,令人望而生畏,其冷冷送出一句话,“师兄请自重!”

万俟怪此时也已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确实是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滔天大错,致使自己的感恩图报化作了助杀为虐,因自己的贪生怕死,雪儿已变作无情。自己既不敢违抗师命,又不能忍痛割爱,才导致了目前如此尴尬的局面,他本来应该冒死将雪儿送回无极帮-一个最最安全的地方,一已私念注定了他不会这么做,如今后悔也已无济于事,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时刻抱有侥幸心理,从而错过了许多机会,拒美好生活于门外而不自知,却还怨天尤人,简直白痴一个。

东日既驾,朝阳亮照,天明了意味着雪儿起程了。

万俟怪的杀人任务由雪儿接替,是以其再也不用拼命的练功,再也不用做一个杀人机器了,他可以保持着一个男人应有的温柔去呵护、关爱一直深受自己的师妹,去过平凡人过得最平凡的生活,可以说他是完全得到了解脱,可日复一日,他厌倦了,他形如回忆以前刺激、惊险又粘满血腥气味的日子,细细品味出原来“杀人”意是一种无比痛快的游戏,是以一颗已成死灰的心不禁又在蠢蠢欲动。

陌晴则是整日无忧无虑,能与师兄长相厮守是她一生最大的心愿,如今心愿已了,除了日日与师兄相对,便是对些花草摆弄不停,人生不觉亮丽起来,宇文子美对此甚是满意,笑容也渐多起来。

雪儿各种意识均已麻木,此次出山又毫无目的,只是一味儿的向前走,一路上晓行夜宿,从不与人交谈,平常百姓一见便知其是个厉害角色,躲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上前与之搭话,是以一路无异。

这日入夜,雪儿因不识道路错过了宿头,是以要在山林里摸黑行走,正疾行间,却突然停住脚步,原来她闻到了前方十丈开外传来一股浓重的藤油味儿,显然正是有人设置了绊马索,其心中正觉无聊,也好借机发泄一下,看是哪些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活腻了,简直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其想着,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欲战而后快,这可是雪儿杀人的第一次,心中甚是激动。

果然行得十丈远,雪儿的脚便触到了藤条,继而站立不动,立时便见周围涌过来数十个狗头鼠脑的人物,嘻笑着走近雪儿,其中还有人五官扭曲着,手脚乱摆着,只听其一领头人道,“哟,看不出咱爷们儿今个运气还他妈的真不错,捉到一个如此标致的妞儿。”语中满含阴阳怪气,又吩咐道,“来啊,兄弟们,抬回去。”

其余人闻言便也都不干不净的附和着,磨拳擦掌的欲上前动手捉人,真是不自量力,如此冷酷高傲之人岂可让尔等败类消遣!

雪儿闻言便觉恶心不已,但并不发一言,只用脚轻勾藤条向众人挥去,无情之剑直取首脑之人的项上人头,说时迟,那时快,剑到条扫,再看众人,已个个倒地呻吟,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怪叫,其形其态,简直太也不雅,原来玉女神剑已将刚才那个胡言乱语之人的舌头割掉了,却未伤及其它部位,分寸拿捏之准,非常人所能及也,可不么,哑巴所发出的响动确实与常人的叫声有所不同,但其中仍不乏骂骂咧咧者。

“他娘的,这小妞儿还真够狠!……”

“妈的,敢跟老子耍狠,看你是活到地头了……”

“跟老子结仇,你难道没听过我黑头帮的大名么?”

如此骂着,却无一人起身上前为众兄弟挽回面子,原来众人全被藤条一一绑了个结实,丝毫动弹不得,只好逞些口舌之能了。

雪儿听了更觉心烦意乱,是以飞身上前“刷刷刷”数剑之后,立时便鸦雀无声,原来所有人均已尸首分家了,哪里还能言语,其又用剑在领头人前胸刺下“无情玉人峰”五个血字便匆匆离开了,因为凉风送来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这是她最讨厌闻到的。

雪儿不辨方向的快步疾行,天明时分,方才奔到山林之尽,其松得一口气,继续缓步前行,走的口渴,正见前方一酒望正随风起舞,不觉欣喜若狂-要知雪儿可是嗜酒之人,于是迅速奔过去,要了一坛酒,不紧不慢的自斟自饮起来,如此倒觉雅兴不浅。

此间,不远处快马驰来二人,均是身着锦缎,腰缠玉佩,显非寻常百姓,其一二十多岁年纪,面白无须,给人一种不经世故、初出茅庐之感;另一已是年过四十,颇显沉着稳重,两撇八字须更显精明干练,已在道上闯荡多时。

二人行得铺前,停马下来,要了几个小菜一壶酒,边吃边聊,且兴奋不已。

只听年轻人道,“镖叔,真可谓是天助我也,没想到曾经称霸竹林的头领在一夜之间全进了鬼门关。”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手拍八字须肩头笑道,“以后咱爷们儿运镖再也不用他奶奶个熊的绕道走了。”“啪”的将杯子重重拍于案上,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八字须也饮一杯酒,接道,“要说庆幸,依老夫来看倒也未必,黑头帮无故遭杀,黑手、黑拳、黑脚帮诸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江湖会又起纷争。”话中不免有些沉重。

年轻人闻言道,“嗯,说的也是,也不知玉人峰的那个无情是个什么人物,结了这么大的梁子居然还敢留名,可真够狂的,这不是找死嘛。”突直起身子,端酒杯举于八字须面前,笑道,“哎,不管他了,狗咬狗嘛,也不干咱爷俩儿的事儿。”说着八字须也举起杯子,二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不过,老夫担心……”八字须慢道。

雪儿是背向二人而坐,见其衣冠堂堂,说话却是如此粗鲁,不堪入耳,甚是反感,不觉又动杀机,是以并不回头,只提声冷问道,“他们的老窝在哪儿?”

二人正说间,听得有人插话,还是个女子,不免一惊,年轻人阴阳怪气道,“怎么,你想去送死?”说着走到雪儿桌前,见其貌若天仙,不觉神魂颠倒,歹意顿生,“长得如此标致,死了岂不可惜?还是跟本少爷回去……”说着已不自主的伸手向雪儿脸上抚去。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七尺男儿如此做坏,八字须甚觉不妥,忙威严喝道,“不得无礼!”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尖叫,再看年轻人右手已是不知去向,雪儿却是丝毫未动之态,继续饮酒,年轻人手抚伤口,恶从胆边生,强忍剧痛发狠道,“死丫头……你敢……啊……”话未说完却又发出一声刺耳的鬼叫,原来雪儿又是剑起手落,其缓缓站起身,双目如电直刺向二人,年轻人双手已失,此时再也不敢也不能出声,脸色苍白如雪且冷汗直冒,坐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八字须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声音已有些发颤,“这位女侠,小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多多见谅,你要找的黑窝儿就在西面五里的阎王山上。”说完却也坐倒在凳子上再也抬头不起。

“尔等稍待!”雪儿话音未落已放足狂奔而去,眨眼间已踪影全无。

二人呆呆的望其去远才缓过神来,八字须突的站起,急奔向所乘之马,欲速离这是非之地,却被年轻人叫住,“镖叔,我的手。”

八字须无奈,回头急道,“哎呀,如今连命都还难保,却还要什么手啊?”说完又欲急奔,不想再一转身却见雪儿已站立面前,不禁倒退一步,定立不动,脸已煞白,“你……你……”舌头却难再打弯。

雪儿将手中包袱抖落于地,便从中滚出数颗人头,正是黑手等帮的头领人物,见此情景,八字须再难支撑,“扑通”一志双膝着地,叩头不停,口中称道,“女侠饶命……”,不仅是雪儿的杀人之狠,更是她的杀人之快,令人望而肝胆俱破。

如此未见其剑起,八字须头却落地,可是齐脖而断,再看年轻人早被吓得胆裂而亡,雪儿走上前,提剑在其胸前刺下“无情玉人峰”,实是气凝血,血成字,字为名,名慑人心魄,勾人肝胆,而后便扬长而去,酒保在此事始终都未曾露面,是以是死是活便不可知。

话说倪可笑与红旭决定前往无极帮共商救人大计,此间正风风火火的赶往冰岛,不巧却碰上了天日神教的一行教众,虽然可笑对本教中人当日诛杀雪儿一直耿耿于怀,连日来又过惯了如此放荡不羁的生活,但他毕竟识礼节得大体,是以与红旭同时放慢脚步,不想一行教众急奔于前,倒地便跪,其中神教七剑之三王林语带悲意道,“少教主,属下可找到您了,教主病危,叫您火速赶回。”

可笑一见王林便知定有要事,听其如是说,急道,“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不早告诉我?!”说完来不及告别红旭,便急转码头向“风流谷”方向驰去,众人忙起身追随而去。红旭忽闻此变,也是一惊,本欲陪同大哥一起回教,但转念想到上次反目成仇,还是不见为妙,于是独自向冰岛驰去。

可笑快马加鞭的赶到家中,急步跨入大厅,却见爹正端坐堂上,面色红润,实无半点病危之态。

“爹,这是怎么回事?”可笑一时不解,来不及向教中各位见礼,便急问道。

“属下恭喜少教主!”立于倪中天身侧的七剑之首白全中带领教中人高呼口号。

可笑见此景闻此言更是云里雾里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忙望向爹以寻得答案。

倪中天一脸慈祥且面带微笑,向可笑招了招手道,“来,笑儿,快过来,让爹好好看看。”

可笑依言木木的走近,“爹,您还好吧?”但其毕竟心念雪儿之事,接道,“爹,孩儿不孝,多日来不曾侍候在您左右,今日得见您安康如此,心里踏实多了,不过今日孩儿尚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等办完此事,再来尽孝,望爹恕罪。”说完深作一揖,转身向外走去。

“站住!”倪中天一声怒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刚回来就要走,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可笑立定回头无可奈何道,“爹,孩儿本来就有急事要办,你还拿那些不吉利的话来骗我。”

“骗你?爹不那么说,你会回来么?身为少教主,对教中事却是不闻不问,整日里跟那个疯丫头混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半点责任心了么?”倪中天仍是怒气冲冲道,白全中轻声唤“教主”以提醒其不要因些小事而破坏了父子之间的感情,是以倪中天语气稍缓道,“你好好待在教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笑闻听爹提到雪儿,心中更是急不可耐,“爹,您别生气,等孩儿办完了事,一定回来替您分担教中事务。”

“还有什么会比教中事务更重要的?”

可笑只好又走回爹的身前,耐着性子问道,“爹,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倪中天面色稍缓道,“你也不小了,这次爹急着叫你回来,就是要为你操办终身大事。”

“啊?”可笑闻言大惊失色,不禁倒退一步,语带恳求道,“爹,这不……”

倪中天摆手止住其的大惊小怪,接道,“你老老实实的待在教里,好好准备一下,三日之后便是成亲之时。”

可笑双膝跪地,激动道,“爹,请恕孩儿不孝,我是绝对不会与别的女子成亲的。”言下之意正是非雪儿不娶。

倪中天闻言拍案而起,“你……你想气死爹不成?!”脸色已由红转白。

“请多见谅!”可笑心想上次既已违命于爹,再加此次也觉无妨,是以反以此作答。

“不行!你若是不认这个爹,你就给我滚,永远不要回来。”倪中天大吼道。

“爹!”可笑不想爹竟是如此的不开明,无奈的叫道,又想自己是爹唯一的儿子,其绝不会忍痛割子,等救出雪儿再来负荆请罪也还不迟,是以未说一句话,起身向外走去。

“给我拉住他!”可笑一向对爹惟命是从,倪中天不想今日他却固执如此,是以将一切归罪于雪儿,对其更是恨极,怒喝道,便有四名教众上前将可笑制住。

“好个不肖之子,拉下去给我好好的看着他!”四人从命将可笑带出屋去,可笑见爹如此大动肝火,心中也觉愧疚,毕竟是爹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长大,又对自己疼爱有加。

倪中天坐于椅上,气息已略有不畅。

“教主,有话好好说嘛,少教主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也一定会顺着您的意思的。”白全中劝道。

“唉,都是那个小妖女把笑儿给带坏了,当初真该一剑把她杀死了事。”倪中天语带悔意道,突向教众吩咐道,“本教实力虽难与无极帮抗衡,但如果有谁见了那个妖女,一律格杀勿论。”

“可刚才笑儿宁可离教,也不肯成亲,这又如何是好呢?”倪中天一脸无奈。

白全中笑道,“教主,有些中只能诱胜,而不可强求。”

“此话怎讲?”

“少教主不是一直对夫人尊敬有加么?况且……”白全中将心中打算一一道与倪中天,听的他连连点头称好。

倪中天亲自来至可笑房中,见其正端坐于床,显是穴道被点,是以面带微笑的快步上前,替其解开穴道,“笑儿,是爹不好,爹不应该强迫你。”

可笑听爹如是说,忙下床跪礼道,“孩儿不孝,多谢爹爹宽恕。”

倪中天扶起儿子,又笑道,“你现在跟爹去一个地方,看过之后若你还是要走,爹也不会再拦你了。”

“真的?”可笑半信半疑问道,“倪中天含笑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可笑心道,去一个地方?就是十万八万个我也不在乎哇,是以希望重燃,忙跟了出去。

二人先后穿过几个庭院来至一间较偏僻但却异常雅致的房子前,可笑心中不免出疑,“我怎么从来没有到过此地?”见父亲推门走了进去,便也跟进。

屋内只有简单的几件摆设,却均是一尘不染且充满幽香,可笑入内顿有飘飘欲仙之感,其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左侧依墙的桌子上,“灵牌?”可笑快步上前俯身跪倒,行过大礼方又起身向爹问道,“爹,娘的灵位怎么会在这里?”满脸不解,因为他知道娘的灵位一直是摆在内堂的。

倪中天神色肃然并不作答,只慢慢走近桌子,拿起灵牌翻过背面递与可笑,可笑双手接过定睛细看,只见上面刻有“倪可笑梦娇”五个小字。

可笑又是一脸茫然,“梦娇?爹,这是什么意思?”

倪中天缓缓道来,“你娘临终时唯一的一个未了心愿,便是你和娇儿的婚事,她再三叮嘱我无论如何也要替她了却这桩心事,如今你已长大成人,唉,爹却不能让你娘如愿呐。”话语有有些哽咽,显是内心十分痛苦。

可笑见态闻言,心中不免悲痛,没想到娘竟会有如此遗愿,难道……为慎重起见,其小声问道,“爹,怎么以前从未听您提起过,就是娘在世之时,她老人家也从未告诉过我?”

“当时你还未满十岁,此事怎能提得?”倪中天抬眼盯向可笑,“怎么,你怀疑……”

“孩儿不敢。”可笑忙低头道,“可那位梦娇姑娘是什么人,我二人从未谋面,她肯嫁与孩儿么?”

“此女是玉阳首富梦秋丁梦老贤弟的千金,其温柔善良,性格颇与你相合,此时早已准备停当,就等着你去迎娶了。”倪中天说着,脸上又露出微笑,颇觉自豪,又道,“后天便是大喜之日,你先回房好好休息吧,其它的事爹会替你准备的。”

“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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