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梦侠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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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一笔勾销,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用管谁啦。”
“哎,那可不成。”智慧突道。
“为什么?”
“以后欧阳女侠若是有什么困难,通知我老鬼一声,我一定帮忙,哈哈……”智慧又笑道。
“那我在这儿先谢谢老鬼,哈哈……”雪儿深作一揖,也开怀的笑了起来。
欧阳凡丰见曾经的爱女无恙,心中也是甚觉宽慰,以一直在旁立住不语的凌锋道,“锋儿,你过来。”
“是,师父。”凌锋答应着走至欧阳凡丰身前。
“雪儿,你也过来。”
“是,爹。”雪儿答应着走到凌锋身边站定。
“雪儿,无论你是谁人之女,我欧阳凡丰已将你抚养成人。”欧阳凡丰说完又转向凌锋语重心长道,“锋儿,为师可是把一个好好的雪儿郑重的交在你的手上,你切记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任冰闻言可是大惊,一拍脑门,心道,“糟了。”已很是不满:你既已不是小雪之父,又为何为其指婚、代选郎君?论资格,论长相,我岂不是机会最大?
凌锋望一眼小师妹,对师父郑重道,“师父请放心,徒儿一定不负您的期望,照顾小师妹一生一世!”树上的红旭却又坐不住了,小声道,“雪儿怎么可以嫁给他?!”说着便要飞身下树,却又被小不点儿拉住,“你要做小狗么?”
红旭扭头正色道,“别开玩笑了,这可是终身大事!”
“当然是,”小不点儿笑道,“你看雪儿有反驳么?她自己的幸福让她自己去争取,好不好?”
是啊,自己又能为雪儿做些什么呢?红旭心中想着,只有轻点其头,不再言语。
欧阳凡丰闻言点了点头,又对赵靖道,“赵老弟,我帮对死者应做何处理?”
“回老帮主,采用天葬。”赵靖忙拱手道。“堕崖可算天葬?”
“可以算是。”
“那好,为兄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有一件事要你去办,而且必须办妥。”
“老帮主有事请吩咐。”
“选一个好日子,为锋儿与雪儿把婚事办了。”
“是,属下遵命。”
雪儿这才明白爹已将自己许配给了他的得意弟子战国凌锋,心中却无反抗之意,只觉这是天意使然,轻轻侧头望一眼正盯自己一动不动的任冰,不发一言。
“哈哈哈……”欧阳凡丰突然仰天长笑起来,对身边的宇文子美道,“咱们走吧。”
宇文子美答应一声,便扶住其椅背向崖边走去,凌锋这才明白师父刚才之言何意,忙追上跪于其前道,“师父,您老人家还要为徒儿主婚呢。”
“有你赵靖叔已足够了。”欧阳凡丰轻松道。
“爹,”雪儿也追上前跪倒,“你要去哪儿,我和你一起走?”
“傻丫头,爹是要去该去之地,你又不该去,怎么可以和爹一起呢?”
“不,爹,我偏要和你一起走。”雪儿仍是不依不饶。
“大人不准任性,你长大了,要听赵靖叔和大师哥的话,知道吗?”欧阳凡丰劝道。
“是,如果赵靖叔同意,你就一定要带我去哦。”雪儿欣喜的说完便起身跑向赵靖,拽其手臂轻摇恳求道,“赵靖叔,我最听你的话了,你是不是答应我和爹一起去?”其虽不知要到何处,却是先要将“准许证”要到手,真是本性难移。
赵靖早知帮主死态已决,是以并无上前阻拦之意,只轻声道,“你送帮主一程吧。”
雪儿扭头回望,却正见欧阳凡丰与宇文子美跳下悬崖的一双背影,一时惊呆,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你应该为老帮主高兴才是。”赵靖劝慰道。
“我知道,爹是怕娘寂寞,陪娘说话去了。”雪儿平静的说,居然未掉一滴眼泪。
“对,他们过得一定会很开心。”任冰走至雪儿身边轻声道。
智空大师上前对雪儿道,“欧阳老施主已是看破红尘,大彻大悟,现已升入极乐世界,同享太平盛世,请施主不必挂怀。”
“多谢大师。”雪儿拱手道。
“贫僧告辞。”智空说完同智慧及另外四个和尚下峰而去,其余诸人也纷纷告辞,任冰也走了,红旭与小不点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一时间空旷的雪地上只剩下凌锋、雪儿、赵靖及数十名帮中首脑,众人平静的随帮主凌锋向山崖叩过三个响头便也下峰去了。
雪花经过一个鹅毛、柳絮、零星花的过程,此刻已完全停止,火红的夕阳已斜斜的挂在天边,平静的照在大地上,促使这些本不该出现的白色精灵快点消失,又平静的照在人身上舒服极了。
入夜,凌锋扶雪儿走入房中,轻声道,“小师妹,你什么也不用想,只管好好休息,明早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大师哥,你告诉我,到底谁才是我爹?”雪儿仍是满脸泪痕,哽咽道。
“这已经不重要了,师父说的对,不要去刻意追究孰是孰非,走了的人一了百了,毫无牵挂,活着的人也应该照样潇洒,他老人家已经把你抚养成人,如今又郑重的交到了我手上,所以师父是轻松自在,心满意足的走了,他放心,我也请你放心,这里永远都是你最温暖的家,我战国凌锋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大师哥。”雪儿拥入凌锋怀中,泪水又顺颊而下。
“不要伤心了,”凌锋轻扶其头安慰道,又伸手抚其双肩,四目相视,正色道,“我无极帮的欧阳女侠可是要坚强刚毅的。”又一笑道,“你睡吧,我先回房了。”
雪儿刚刚经此陡变,又怎能睡得着?其坐于桌边,双手托腮,望着桌上平静安详的烛光,将一天来的胡乱头绪理顺清楚:九天魔女因爱生恨,别人抢了她的老公,她嫉妒,所以要将两个孩子换掉来报复;宇文子美同样是因爱生恨,她恨爹,要爹因她而痛苦伤心,所以要假手于我来搅毁无极帮以泄私愤,以满足私欲;金彪爱子心切,为救儿子小命,不但几次追杀于我,而且最终又将全家带入死地;可到头来这一切又是怎么样的呢?要我死无葬身之地,要我愧对天下所有人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我的亲爹亲娘,而造成面前如此混沌状况的九天魔女白万仞居然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我的师父,娘疼我爱我,对我关怀备至,又是为什么要遭到如此下场呢?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呢,谁应该来承担责任呢?
想着,她已然接受了面前所有的一切:金彪、宇文子美是我的亲生父母,阿貂是我的双胞胎哥哥,我要嫁给大师哥,跟他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任冰!任兄呢?我到底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
雪儿突的立直身形,细细打量起这间阔别已久的房子,虽然多日无人居住,但仍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始终飘着一种木棉花的清纯香气,其轻轻起身走至衣箱旁,又轻轻的打开它,望进去,里面的衣服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托出所有衣衫放于床上,自己也便坐了下来,细抚这件件虽无言语却又令雪儿感到无比亲切的物事。
她惊然发现,这里面有十几件衣服自己从未见过,原来她离家的这段日子里,娘仍按照惯例,为她每月做两套新衣服。“娘,你的乖女儿一定会用心去穿……”雪儿心中感动着,换上了一套纯白百片连衣裙,外罩一件鹅黄色的半长无袖衫,尤其显得清纯漂亮。
雪儿站在一个很大的穿衣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抹去脸上的泪水,艰难的挤出一丝笑意,因为她要让娘知道,自己穿上新衣服很开心,娘一定会夸自己漂亮,她要娘知道她过得很快乐,要娘放心,安心,舒心。
正想间,突然“嘭嘭”两声窗纸响过,接着便有一人推窗跃了进来,正是任冰,其快步走至呆在镜边的雪儿身旁,拉起其手道一声“跟我走。”雪儿任由他拉去,地人穿窗而去,直向八脉山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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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并排坐于山顶,任冰扭头轻声问道,“小雪,你在想什么?”
“任兄,你说谁才是我爹呢?”雪儿直视前方,说完这才望向任冰,等待他的回答。
“两个都是啊,”任冰一笑道,“欧阳前辈是养父,金大人是生父,两个当然都得叫‘爹’啦。”
“那你抓我回去吧!”雪儿沉默片刻,又道。
任冰一惊,问道,“为什么?”
“金彪不是要满门抄斩么?你也不要为我为难,抓我……”
“傻丫头,你是堂堂欧阳女侠,救世英雄,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抓你呢?”任冰忙道。
“可我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是爱子心切才会铸成大错,况且你对此事又是毫不知情……”
“你是说他这是无奈之失,还有希望不被砍头?”雪儿急问。
任冰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道,“有些错误是无法挽回的。”
“那你们不怕我去报仇?”雪儿正色道。
任冰总以为雪儿从未与金彪相处过,即便认爹也不会对他有过多过深的感情,不想她竟会提出这“报仇”二字,不免一惊,但仍不动声色,笑道,“小雪如此聪明伶俐,又是心地善良,通情达理,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是不是?”雪儿点了点头,也笑了笑便低下头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任冰又问道。
“我在想一件事。”雪儿突然抬头望任冰神秘一笑,轻声道。
“什么事?”
“我在想如果我问一句话,那个人会不会答应呢?你猜猜。”雪儿仍是笑着说。
“不妨说来听听啊。”任冰也笑道。
雪儿双手交叉放于膝盖之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一会儿,这才抬眼道,“金阿貂好像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情吧?”双目直盯住任冰不放。
“你希望他也不会死?”
“是,”雪儿郑重的点点头,又问,“可以么?”其问出这句话已很是无奈,她不想要阿貂死,却也不想让任冰为难。
不想任冰却是满口答应,笑着说,“当然可以啦,除了金彪和白万仞,只要你愿意,谁都可以不死。”话虽说得干脆漂亮,其实除了金彪和白万仞也就剩阿貂一人了。
雪儿自是高兴,又道,“真的?”
任冰拍拍其肩头,重重的点头,“是,不过一切要等回到京城再说了。”
“你要什么时候起程?”
“明天。”
“好,我和你一起走。”
任冰闻言很是高兴,激动道,“好,一言为定,击掌为誓。”二人拍掌笑了。
任冰冲动的欲将雪儿揽入怀中,雪儿一愣,但还是伏入了他的胸怀。
“一个人因爱生恨,可以成为一个杀人无数,做案累累的恶魔,同样是真爱又可以将她变回从前的温柔体贴,九天魔女一天之内居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真是不可思议。”任冰意味深长的说着,顿得一顿,又道,“小雪。”
“嗯?”雪儿认真的听着,抬眼问道。
“你会不会为我这样?”任冰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雪儿已指婚凌锋之事,笑着问。
雪儿鬼笑道,“当然不会。”
任冰闻言稍一沉默,又道,“是啊,我才不会要你为我这样呢,你已经受了太多的苦,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其说着抬眼望着天边的一弯新月,不禁感慨道,“又是一月新的开始,新月亮诞生了,新的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语中颇含深意。
雪儿这才从其怀中出来,立直身子,仰望天空,道,“你猜猜,坐到月亮上面会是什么感觉?”
“那非得亲自坐上去才会知道啊。”
雪儿闻言倒颇吃惊,伸手用力掰了掰他的双眼,不解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做梦了?”
“我很清醒,”任冰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难道你有办法送我上去?”雪儿不屑的问道。
“当然有办法,来吧!”任冰说着拉雪儿起身,向山边走去。
“嗯?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雪儿边走边道,“我只是当做笑话为听听,不会认真的。”说着已惊呆在那儿,因为她突然发现了一个比天上的看起来要大的多的月亮挂在树上,悬于半空中,弯弯的像小船,其正是用水晶假石做成,纯洁透明,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哇,好漂亮啊。”雪儿不禁赞道。
“那还不快上去试试。”任冰忙笑着提醒道。
“好哇!”雪儿答应着,一个翻身便飞了上去,月亮立时便摇了起来,显然正是一个秋千不假。“任兄,快点儿过来帮忙啊。”雪儿又是大叫,已是兴奋异常。
任冰纵身一跃也来至身前,伸手扶住绳索,道,“你可要坐稳了。”说完便摇了起来,一时间,大月亮忽上忽下,左右翻飞,惊的雪儿是又叫又笑,开心极了。
秋千荡着,任冰又已飞来至树下坐稳,在他面前架着一把木琴,其笑望着雪儿,挥动十指,优美动听的音乐登时从琴中流淌出来,如细水,如柔雪,如柳絮,如花香,正是一曲《鸽子情缘》。
雪儿站在越荡越慢的明月上静静的望着,听着,突然拔出神剑随着琴声舞起《玉女剑法》,间缓剑慢,声急势剧,二者配合在一起,可谓天衣无缝。
月光下,雪地上,树阴里,一朵青云伏地,一条白龙翻飞,此动听之音,此优美之景,简直沁人心脾,洞人心弦,令人不得不醉,一曲终了,雪儿立即收式停身,跑至任冰身前笑问道,“快说,你的月亮船是从哪里偷来的?”
任冰故作不知,“也许是听到你的召唤,从树上长出来的吧。”
“好哇,”雪儿一笑,又道,“那你再让他长一个你出来,好不好?”
“贪得无厌,”任冰站起身,“有一个我你还不满足?”
“哈哈……”二人仰天大笑,震颤了整座山脉,突然雪儿却又大哭起来,任冰将其轻揽入怀,道,“没事了,一切不幸都已过去,今天是你重生的日子,你是月亮船里走出来的仙子,放开些,飞吧。”
如此过得片刻,雪儿抹一把眼泪从任冰怀中立起身,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显是困意已浓。任冰见状忙道,“小雪,回去睡觉吧,明早我来接你。”
雪儿点点头,道一声“晚安”便向山下走去,任冰上前拉住她的手,又笑道,“祝你今晚做个好梦,梦到成为我的新娘。”
雪儿闻言脸上微红,向其一吐舌头,快步奔下山去。
“哎,小心点儿!”任冰忙提醒道,笑着,他突然感觉身后不远处有一双利目正盯着自己,心中知道那一定是凌锋,但他没有回头,只一笑,便也下山而去。
第二日一早,任冰便驰马奔来,后面还紧跟着一匹,那是为雪儿准备的坐骑。
雪儿听得马蹄声,立即从房中奔了出来,急跨几步飞身跳上马背,拉马围任冰转得几圈,笑道,“好痛快,好舒服哇,我好久没有骑马了。”
“路上我们来赛马,好不好?”任冰兴致也是很高,笑问道。
“好哇,不过你一定会输的。”雪儿自信道。
“哎,那可不一定。”任冰当然不会同意她的说法,忙驳道。
此时凌锋从屋中走了出来,面无表情,任冰忙下马向其拱手道,“战国帮主若是不忙,何不同上汴京,游览一番?”
凌锋见问也拱手还礼道,“在下正有此意。”
“既然如此,那就上路吧。”
“且慢,”凌锋叫住,又一挥手,便有人牵过一辆马车,“小师妹,整日里风吹日晒的,你还是坐进车里比较舒服一点儿。”雪儿闻言,小嘴已噘了起来,不由得望向任冰,任冰忙笑道,“是啊,小雪,还是战国帮主想的周到,坐在车里总会比马上舒服些。”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凌锋已走至马前,伸开双臂,雪儿知他是为自己好,不忍拂他美意,任由他抱自己下马,钻入马车里,凌锋也跨上一骑,三人出岛而去。
一路之上,凌锋寸步不离的守护在马车旁边,任冰无奈,毕竟他二人师兄妹一场,又即将结为夫妇,心中不免闷极。
半月过后,三人来到京城丞相府门前,此府院墙高矗,红砖做基,绿瓦为顶,高高的门檐,挑着五个火红的灯笼,更晕宏伟喜庆,朱漆大门紧闭,两旁金狮守护,更添威严。
任冰对雪儿笑道,“小雪,令兄之事还得慢慢的办,不如先在寒舍住上几日,如何?”
雪儿半惊半喜道,“这就是你家了,一定很好玩。”说完飞身骑在了狮身上,双手轻拍其头笑喊着,“驾,驾。”
任冰笑望着又转向凌锋道,“战国帮主意下如何?”
“江湖中人,粗俗不堪,还是不去府上打扰为是,任捕头有了消息再派人通知我们吧。”
任冰闻言又回望一眼雪儿,道,“这样也好。”
凌锋走至狮前对雪儿笑道,“小师妹,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我们先找家客店住下。”
雪儿闻言一跃落地,问道,“为什么,不住他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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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扰丞相府怎么好意思,我们在客店等消息不也一样?”凌锋说着与雪儿走至任冰面前,又对其说道,“在下告辞。”
“邻街的‘甲天下’住来还算舒适,不如我带二位过去?”任冰笑道。
“不必麻烦,告辞。”凌锋又道。
“改日我们再来你家玩啊。”雪儿笑着说。
“好哇,随时恭候二位大驾。”任冰也笑道,望二人离去这才回身进府。
“刘捕快两日前便即抵京,这么重要的人犯你怎么倒没有亲自押送回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负得了这个责任么?”任汉文见儿子如此晚归,没好气道。
“是,儿子知错了。”任冰忙低头轻声道。
“每次挨训都是服服贴贴的很,可一到了办事就全忘了!唉,要我说你什么好!”任汉文面对这个儿子,真是无可奈何。
“爹,那您什么都别说,听儿子说。”任冰笑道,“不知爹可知道皇上要对金彪等人如何处置?”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还会有什么好下场,自然是凌迟处死。”
“什么时候?”
“待刑部审理清楚之后。”
任冰心中明白审理此类案件也不过几日这事,忙又问道,“皇上很生气么?”
任汉文一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爹,金彪之子金阿貂对其父叛乱一事是一点不知,如今却要牵连受死,岂不是可惜了么?”任冰试探性说道,双目紧盯任汉文不动。
任汉文闻言吃惊的望着任冰不发一言,突的拍案道,“混帐,你身为六扇门总捕头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今日他是不知,他若知道,你又敢说他是反是从?况且古来律法如此,你倒要来个知法犯法,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
任冰忙道,“爹莫生气,孩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