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梦侠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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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锋忙走上前对其笑道,“小师妹,吉时还没到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又转头向喜父问道,“时辰快到了么?”
“是,帮主,小姐,吉时马上就到。”喜父笑道。
“哎呀,什么小姐啊,还叫小姐?应该是帮主夫人才对。”喜婆忙纠正道。
“对,对,帮主夫人,哈哈……”喜父又道,大家一起笑个不停。
“哎呀,什么嘛,现在就是吉时。”雪儿也向喜父笑道,又转向众人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厅上立时便鸦雀无声,各江湖人士素知无极帮上的小姐顽皮至极,却不想竟会是这般夸张,居然在自己的婚礼上大喊大叫。
雪儿又接道,“各位前辈,各位英雄,今天是我与大师哥的成亲之日,多谢诸位赏脸前来捧场,下面,我宣布,拜堂大典正式开始!”她竟然自己主持起了婚礼,说完还率先鼓起掌来,在场之人也忙大笑着拍起手来,还有人“恭喜”“好”之类的叫个不停。
凌锋忙在旁拱手还礼,“多谢,多谢各位。”
雪儿又拉住喜婆笑问道,“李妈,他不是说要过关的么,那第一关是什么?”原来她急的是这个。喜婆也笑着回答,“夫人,这第一关便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而对你来说可是要‘跋山涉水,万里寻夫’哦。”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团红线,一头递与凌锋,一头又系在雪儿的手腕之上,又道,“夫人请随我来。”说完便拉起雪儿向外走去。
外面是一列火炉,木炭烧得正旺,和一列木桩,足有一人多高,二列又合为一排,喜婆指着这些物事向雪儿解释道,“夫人只有先走过这些才可找到如意郎君。”
雪儿闻言不屑道,“这有什么难嘛,我飞过去就是了。”说着便要纵身跳起。“
“夫人不急,”喜婆忙伸手将其拉住,又接过香兰端上来的两碗酒分别放于雪儿双手上,又伸手欲将红盖头挂下。雪儿忙问,“这是干嘛?”
“夫人,你不能用眼看,而是要凭感觉和这条红线闯关,还要把这三碗酒送入新郎口中。”
“什么?那第三碗酒放哪儿?”雪儿望了望左右手,又问。
“当然是顶在头上了。”喜婆笑说着又欲为其打下盖头。“哎,等一下,还有为什么三碗都是大师哥喝,那我呢?”雪儿当然不会甘心,为别人辛辛苦苦的送酒而自己却没的喝,又道。
喜婆笑着摇摇头便伸手将盖头披下,又端一碗酒轻放于其头上,叫道,“恭送夫人,一路顺风!”雪儿此时已腾空飞起,脚下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桩头便踏过去,倒也是身轻如燕,轻松自如。当行至木桩与火炉交界处,便有一双铁鞋迎面打来,雪儿听音辨位,一个翻身将铁鞋穿在脚上又向火炉踏去,一时“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眼见便要行到尽头,雪儿突又来个空中旋人,转向凌锋,红线也便缠绕其身,红盖头的四角也随风飘起,美丽至极,简直就是天女下凡,其趁此良机忙喝下一碗酒,身子这才落地,“大师哥,请……”脚下刚欲迈步,却是忘了铁鞋难动,是以一个踉跄便向前栽去,头上的酒水立时洒了凌锋一脸,二人难持平衡,双双倒落于地。
雪儿手里的那碗酒却是全部浇在了凌锋身上,“哎哟嗬,什么破东西嘛,抬都抬不动。”其埋怨着坐了起来,却是正如骑马般骑于凌锋身上,这种姿势倒不得不令在场诸人忍俊不禁,喜婆与香兰忙跑上前将其拉了起来,又释道,“夫人,是我的错,这鞋本来应该脱在外面的。”
“什么?”雪儿做出夸张的吃惊表情,抬脚狠命的将铁鞋甩出门外,接着拍拍手道,“搞定!下一步是什么关?”又急问向喜婆。
凌锋此时也已起身,简直像个落汤鸡,边为雪儿松掉身上的红线边稍带恳求道,“李妈,可不可以不再闯关啊?”恐怕哪位新郎也不想品尝这被人压和挨酒淹的滋味吧。
“不可以!”雪儿却是大声的反驳,突见凌锋满脸酒水涟涟,忙拿喜帕上手去拭,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凌锋的一句“没关系”尚未出口,雪儿却早已转向喜婆急问道,“李妈,第二关要怎么闯?”
“这第二关便是‘天上比翼鸟,地上连理枝’,小姐与帮主,一个在高,一个在低,通过此关二人方可合在一起。”喜婆慢慢道。
雪儿未等其话音落地,便已急步出门,眨眼间没了踪影,凌锋、喜婆、香兰也跑出来,抬头向房顶望去却仍是不见其身,喜婆心中嘀咕,“夫人这是去哪儿了?”
“哎,我在这儿呐,”突然闻叫,诸人这才循声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株足有六七尺高的大树顶上,有一张小红脸在绿叶掩映下笑个不停,正是雪儿,其正在大叫,“李妈,这里够不够高啊?”
喜婆倒被吓了一大跳,忙大声回答道,“够高够高,夫人,小心!”凌锋也忙叮嘱道,“小师妹,站稳了,千万要小心啊。”
“没问题,我这么……”雪儿自以为是的说着,不经意间发现不远处一匹骏马正急奔上山,心中一凛,大叫出声,“黑加白!”暗想它怎么突然跑回来了?难道任兄他……,想着不免忘了自己正身处树尖之上,脚下一个不稳,整个身子便跌将下来,“啊……”
“我来啦。”凌锋眼疾手快,大叫一声便飞将过去,凌空一个翻身恰巧将雪儿接入怀中,二人轻飘飘降落于地,“小师妹,你没事吧?”
“大师哥,对不起,我有急事,得马上走了。”雪儿急道,忙挣脱其手,飞身跨上了正健步奔来的“黑加白”,拔转马头欲出岛而去。喜婆见此陡变,大惊失色,不解的急问道,“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雪儿回头释道,“李妈,我要去办件事,马上回来。”
“可,可这婚礼?”喜婆又急问道,脸上已渗出汗珠,屋子里坐满客人,新娘子却要突然离开,这又成何体统啊。雪儿望一眼喜婆,又转向凌锋郑重道,“大师哥,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凌锋见了“黑加白”与雪儿的如此反应好似并不吃惊,只平静的问道,“马上,是什么时候?你还会回来么?”
“我……”雪儿倒真是不知如何作答,只吞吞吐吐的道出一个“我”字,还好被凌锋止住,“你走吧。”说完便低下头去。
“我一定会回来!”雪儿肯定道,说完回身双腿一夹“黑加白”,急奔下山而去。
“我会在雪岭等你!”凌锋突然抬头喊出这句话,因为他心中明白雪儿离去意味着自己不遵师命,欺师灭祖,我行我素,失信于江湖人士;明白自己是真正到了应该退出江湖的时候了,但他仍是要问:小师妹是否曾在意、在乎距她不远处有一个心碎的声音呢?
雪儿进了京城便见墙上到处贴满了告示,曰:原六扇门总捕头任冰抗旨不遵,大逆不道,犯下欺君大罪,将于六月初十午时在午门斩首示众。钦此!
午时?!雪儿惊呆了,不就是今天的午时么?
“可惜啊,我听说这个任捕头前阵子还端了个叛贼的老窝,立下汗马功劳,今儿个咋又自己造起反来了呢?”一个五六十岁的短须老汉边看边道,还不住的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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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其旁边一个年纪相仿的丽服老人也是摇头道,“我听说皇上要将乐真公主许配给任捕头,可不知怎么地,他说什么也不同意,双方争执不下,这不,没过几天就出了这档子事了不是?”
“什么?公主嫁他都不愿意,难道想做和尚不成?”
“哎,我听说,乐真公主又漂亮又温柔,他要是真的抗婚,倒是不识抬举的很呐。”
“是啊,能做皇上的乘龙快婿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啊,哎,你这消息是哪来的?可靠么?”
雪儿听着,不由得已向那丽服老者望去,不想他被其一双利目一望立时便打了个寒颤,脸已变色,含糊的说了两句“不知道”便跑开了。
“什么嘛,明明刚说的却又……”刚才说话的另三个人牢骚还没发完却也落荒而逃,因为他们也看到了雪儿,雪儿的那双眼睛。
雪儿这才惊醒,抬眼望一下头顶上的太阳,忙跨马向午门驰去。
雪儿登上了午门外的一座阁楼,端坐其上,居高临下,俯视一切: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一人身着囚衣,正跪于断头台上,却是挺胸抬头,满脸笑容,正是任冰不假,此时在雪儿看来,微笑也只是对满口苦涩的掩饰。监斩官端坐其前不远处,面色严峻,不怒自威,其身着龙袍,头戴龙冠,正是当今皇上正宗是也。
“任冰,”正宗突然朗声道,“朕再问你一次,你难道真的甘愿受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朕并没有要你死啊?”
“皇上要臣做出违心之事,臣也只有以死谢罪!”任冰说道,铿锵有力。
“放肆!你可不要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朕不但并无怪罪之意,反而要成全于你,你却不分好歹,自命清高,难道……”正宗突然住口,又道,“唉,你应该知道朕要说什么,你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
“好,是按朕说的去办,还是杀头?”正宗站起身,心存侥幸的问道。
“杀头!”任冰坚决道,一副宁死不屈之态。
“你……”正宗闻言惊坐于椅子之上,突然大叫道,“快,快杀死他,砍了他的头。”
旁边一位大人忙低头领命,双手举着令牌朗声道,“午时已到,开始行刑!”
刽子手缓缓抬起了手,手中握着一把大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它呆呆的定在空中,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坠去,“当”的一志,刀锋受击,登时走偏,狠命的嵌进了断头台。
任冰一惊,伸手拾起地上的飞来之物,眼睛一亮,下辈当日雪儿从贡品中拿走的那对玉蝶中的一只,其心中又惊又喜又担忧,忙抬眼四处望去,便见不远处一红衣仙子正踏着人头翩翩飞来,不免闪过一个念头:今日难道要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戏不成?便也一笑,却又突然发觉四周带刀禁军正向自己蜂拥而来,赶忙双眼视地,手却向雪儿摆个不停。
“快走!”任冰身子已被架起向门内走去,抬眼再看皇上,却早已不知去向。
原来就在砍刀落下的一刹那,突有一人驰马来报,俯于皇上耳边轻声道,“启禀皇上,乐真公主她,她饮毒自尽了。”
“什么?”正宗闻言脸色立时煞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快,快押回去,起驾回宫。”
公主的寝宫慧香阁内太医们跪了一地,贵妃娘娘立了一排,丫头们伏了一床,香榻上乐真平静的躺着,安详的睡去,她的母后皇后娘娘在旁不停的抹着眼泪,人人泪流满面,个个悲痛欲绝。
“乐真,乐真,朕的好孩子……”正宗大叫着奔到床边,抓住其双臂急摇道,“乐真,你怎么了?父皇来看你了,你快醒醒啊……”又忽然立直回身叫道,“太医都跪在那儿干嘛啊,快过来诊治啊?”
领头王太医长跪拱手道,“皇上,公主所服正是千年奇毒‘红海棠’,实在是无药可医,臣无能为力,罪该万死!”说着全身已伏在地上,其余太医均依样口称“罪该万死”的拜了下去。
“奇毒‘红海棠’?乐真怎么会拿到这种东西?”正宗自言自语道,突然对跪在下边的太监宫女们叫道,“都是一群废物!你们是怎么伺候公主的?来人,都给朕推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太监宫女们已是叩头如捣蒜,嘴上也是不停的告饶,却始终不见皇上再有救命的批示,便无情的被蜂拥而上的禁军拖拉了出去。
“皇上,求求您救救咱们的女儿吧!”皇后跪向正宗,哭道,其余嫔妃也口称“皇上”的跪了下去,这不禁更令正宗心烦意乱,悲痛不已,“都是一群废物!”其叫着已对众太医拳脚相加,“朕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何用啊?到了关键时刻屁事不管,你们倒是说个理出来啊?啊?!”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保重龙体啊。”众太医只有连声请罪,却还要为正宗的龙体担忧。
“朕不要听这些废话,快来医治公主,谁若可以救活乐真,朕便赏他金山银矿,快啊!”正宗仍是大叫,显是大怒已近疯狂,但却没有一个太医敢上前医治乐真来挣座金山银矿,因为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比登天还难。正宗见无任何动静,又叫道,“如若救不活公主,朕要你们的脑袋!来人,先把这个王废物拉出去斩啦!”
“皇上饶命啊!”王太医说着,又叩下头去。
“皇上,事已至此,您就让真儿安静的去吧,又何必要迁怒他人呢?”皇后又哭道。
正宗闻言这才稍做清醒,忽又回身伏在床边,轻声道,“乐真,朕的乖女儿,你实在是太傻了。”
“让我进去,我要见公主,让我进去,我要见公主,皇上,求您让我进去吧,公主,公主……”任冰此时正在门外大喊大叫,显是被侍卫拦住不得入内。
皇上闻叫,又是大怒,立起身形喝道,“把他给朕押下去。”
“不,不要啊皇上,求您让我看看乐真公主吧,求您了……”任冰呼天抢地,被人死拉活拽,天塌地陷的就是不肯离去。
“皇上,就让任捕头送送真儿吧。”皇后当然明白女儿的心事,忙劝道。
“公主!”任冰不等皇上允许,便已放倒几人冲至乐真床边,哭叫道,“公主,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啊,我好糊涂啊,直到今天才明白公主才是我任冰今生今世最最重要的人呐,你慢些走,我马上就来……”其说完又跪向正宗道,“皇上,臣罪大恶极,请赐臣一死!”
“你……”正宗怒气冲天,一时倒说不出话来了。
“这怎么可以?你死了,爹娘怎么办?”突有一悦耳动听之音响起,正宗等人忙回头望去,只见屋子正中不知不觉间已多出一人,此人一身红衣似霞,清纯而美丽,五官清秀,发型玲珑,倒似刚从天上跳下来的仙女一般,正是欧阳雪儿不假。
“什么人?快,押下去!”正宗又命令道。
“哎,不急不急,”雪儿连忙摆手,突然发现地上跪满了人,又吃惊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啊,有好戏看么?”却望见任冰在不停的向自己挤眉弄眼打手势示意自己离开,是以忙奔上前俯身道,“王太医是吧?”说着将其拉了起来,手指任冰道,“这位仁兄的眼睛好像不大好用,麻烦您给瞧瞧?”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正宗又厉声问道。
任冰忙起身道,“皇上请息怒,这位姑娘只是一时失神走错了门。”说完又走至雪儿身前轻声道,“这里太危险,你快点儿走吧。”说完这才正式向其作揖朗声道,“姑娘不知,皇上当然不会怪罪,还是快走吧。”
“这位老兄,”雪儿一拍任冰肩头开解道,“你若是不知道就千万别充什么大尾巴鹰,好么?”说完又向前一步,跨至正宗身边,一队侍卫急步奔到将其团团围住,“哎哟,各位老兄,这是干嘛?”说着人已闪出包围,到了正宗的另一身侧,且向众侍卫摇手道,“下去,下去,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众侍卫一时不明所以,齐望向正宗,见其摆了摆手这才躬身退下。
“皇上,这位仁兄说我是走错了门,你说这不是开玩笑嘛,就是一个活鬼他也不可能错入皇宫的对吧?”雪儿说着背了手走了开去。
“那你私自入宫,却是所为何来?”正宗正色道。
雪儿回转身,仍是背了手,挺胸抬头,望向正宗笑问道,“皇上,你猜我是来干什么的?”
正宗眼前一亮,见雪儿如出水芙蓉,笑面桃花,恰似仙女一般,心中一凛,“你,你难道是来救朕的女儿的?”
“嗯哼。”雪儿稍点其头,“老兄果然聪明。”其说着走上前拍拍正宗的肩头由衷赞道,脸上仍是笑容不减,这却令任冰魂飞魄散,叫苦不迭。
不想正宗却未计较被她如何称呼,只急道,“那还不快救乐真?”
“哎,不急不急,”雪儿却是不紧不慢的摇着头说,“呐,若要救人呢,也得先谈好条件嘛,否则我可没有兴趣出手哦。”说着走至桌边坐下,跷着二郎腿不停得晃来晃去。
“你敢要挟朕?”正宗脸已变色,立时便发出皇威。
“哎,说得那么难听干嘛?”雪儿摆摆手,不满道,“我帮你救人,你给我报酬,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好,你要什么报酬?”正宗又问。
“哎呀,听说当六扇门的总捕头挺好玩的,不如让我来试试怎么样?”雪儿忽得起身跳至正宗身边,对其鬼笑道。
“好,”任冰此时又已跪在乐真床前,眼望公主说道,“如果你可以救活公主,在下理当让贤,如果你不幸失手,就请不要与我为难,速速离去吧。”话中无限伤感。
“哈哈哈……”正宗突然大笑起来,因为其见任冰此时之态,便知他已回心转意,心中稍感宽慰,道,“任爱卿做了朕的乘龙快婿,当不当这个捕头也就无所谓啦,随你拿去吧。”突又一脸正色道,“如果你敢有丝毫闪失,便是欺君大罪,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你是说他们两个已经是……”雪儿的话语顿停,显是无力再说下去,只觉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下子靠在柱子上不能动弹。
“正是,朕打算等乐真好了之后便为他二人操办婚事。”正宗笑眯眯的说着,好似正沉浸在美好的未来之中,突然望见雪儿惊呆的样子,这才回到现实,厉声道,“朕已经答应你了,还愣在那儿干嘛,赶快救人啊。”
“不,我不管,我不要救人,不要……”雪儿突然大叫着,欲奔出门去,却被数十名护卫上手抓住,用刀抵住。
“今日若不救人,便是陪葬,拖过来。”正宗厉声喝道。
“是!”四名护卫将雪儿拖向正宗,雪儿暗自运功,稍抬双手便将四人掀翻在地,又拍着手走近正宗,不屑道,“救个人有什么好难的,不过本姑娘现在不想做总捕头了。”
“你又有何条件?”
“我现在只想要钱!”雪儿郑重道。
“好,医好乐真,随你要多少都行!”正宗爽快道。
“哎,那可不成,江湖上哪有先出手救人再说条件的道理?”雪儿反对道。
“你难道还担心朕会骗你不成?”正宗已很生气,但仍耐着性子问道。
“哎,不是,谁不知道皇上的话可是金口玉言,绝无更改的啊,我只是想先给你们透个信儿,万一手头紧,也好先去准备准备嘛。”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