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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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小二,来。”吴苇出门向小二招手,却发现外面的人全在盯着自己看,不由苦笑。一垂眼,忽略。叫了小二来,细细叮嘱,没一会儿,一桌子炭烤火锅就出现了。
“吃啊吃啊,顾少侠这么早喝酒怕是还没吃饭吧,先来垫垫肚子,再饮酒才好。”吴苇好{炫&书&网}久没吃火锅了,此时闻到骨头汤的味道就开始分泌津液,本来吃过了并不饿,此时也不由地又拾起了筷子。
不知是不是火锅的原因,顾冉看着吴苇的目光从吃第一口之后就变得晶晶亮,笑容也变得真挚起来。一边吃一边道:“吴哥儿真是妙人,难怪这么多人想见你。”
诶?那些人想见自己跟这个没关系吧?吴苇只能干笑两声,又招呼着吃。细看顾冉,其实跟顾芝长得有些象,当然远没有妹妹清秀。做为男人,虽然不难看,但也称不上让人惊艳的长相。比萧照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比林宽也是差之千里。要不是这一身锦衣,怕是丢在街上都没人注意的人吧。只是此人的眼睛甚利,看人的时候唇角含笑,眼波流转,似乎总比其它人要多出些意味来。比如现在,他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吴苇看,让吴苇说不出地尴尬。
“怎么?我脸上开出朵花来了吗?”吴苇索性放下筷子,微笑回望。
“不只一朵呢。”顾冉嘿嘿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凑到吴苇的脸前,细细观摩了一番,道:“吴哥儿,你很面善。我们从前见过吗?”
囧,好象贾宝玉见到了林黛玉。吴苇黑线,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顾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后终于洒脱一挥手,道:“算啦,管它象谁。不是说饮酒唱曲儿吗?酒也饮了,我们唱曲儿吧~~”
吴苇也不搭话,跟这个家伙不熟,在这个险恶江湖说什么都会出错。直接拿过胡琴来,调了调音,就开始拉。
手法涩了,但感情还在,特别是经过了几个月的非人经历之后,整个人都深沉起来。
一叶轻舟去
人隔万重山
鸟南飞,鸟南返
鸟儿比翼何日再归还
哀我何孤单……
……
人生如朝露
何处无离散
今宵人惜别
相会梦魂间
……
粤曲,吴苇曾经在广州呆了四年多,房东太太最爱这首,明明是男女对唱,她总是一人咿咿呀呀地唱完。初时对粤语不熟,不能理解其中韵味,只觉得古旧得象三零年代的东西。后来却越听越觉得个中味道难以言说,不自觉地也会随时哼唱出来。此时,词已记不全,却唱着唱着,看窗外夕阳桔红温暖,人竟产生悲凉之感,很想哭。
“吴兄,你哭了……”
吴苇收声,慢慢转头看着顾冉,发现他脸上常带的笑此时竟然没有了,没有笑容的他再没了那种让人难明的意味。看起来眼睛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可爱。
吴苇看他这样子,呵呵笑了起来,道:“我没哭,倒是你象是哭过一样。很感动么?”
顾冉趴在桌上,侧头看着吴苇,道:“吴兄,你也是南人?”
听到这儿,吴苇才注意到,顾冉已经把自己从“吴哥儿”升级为“吴兄”了,而且,什么叫“也”?难道这世界也有粤语地区?
“顾少侠是南人?听得懂我这曲?”吴苇略略睁大眼睛,问道。
“听得懂。只是没听过这曲儿,煞是悲凉呢。吴兄心事太重。”夕阳下去了一些,余晖映在顾冉的头顶上,变成一片桔色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竟是非常单纯的样子。如果是这个样子的顾冉,吴苇倒理解他为什么会与夏棠是朋友了。
“如果你被所有人惦记,也会心事很重的。”吴苇挑了挑锅底的木炭,喝了口酒,不知为什么,这个花花公子顾冉比所有人都让她开心,可能只因为他长得比较……正常,象个真实存在的人吧。反正,吴苇现在心情很好,松得很。
“也是。”顾冉嘿嘿一笑,给吴苇添了酒,给自己也斟满一杯,道:“我与吴兄一样,最怕被人惦记。”
“惦记你……收账吗?”吴苇一仰而尽,有些唐突地说了句笑话。说宕就些后悔,表情略为尴尬地瞟了眼顾冉。
却不料顾冉半分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年少轻狂的事,蒙吴兄惦记,惭愧惭愧,我自罚一杯。”
因为顾冉是冼刀门大公子的关系,吴苇开始并没打算与他多聊。救下两婢女纯粹一时发昏。未料到此人竟然非常有趣,博文强记,把吴苇不了解的这个世界的各式风情说得栩栩如生,着实让人喜欢。加之性格洒脱狂放,很是合吴苇的口味,一来二去,推杯换盏竟也一直聊到深夜。
“顾少侠一向不羁,怎么也会来参加武林大会这等俗事?”二人均有些微醉,说起话来已经有些不利索。
“唔,想来看一个人。”顾冉醉眼迷离,灯点上了,很柔和。
“谁?”
“锦绣公子。”
“呃……我以为顾少侠会想见胡莺莺或者孙凝云之类的美人,怎么会……?”吴苇实在好奇,来武林大会的人到底有多少是对锦绣好奇,顺便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美人有什么可看?看那些不如看我妹。”顾冉不屑地撇嘴,特别孩子气地吹了吹头上掉下来的碎发,道:“听说,今天,锦绣公子上门拜访你了?他如何?”
吴苇一时结语。当时根本没看清他长得什么,甚至是什么身形都不知道,只看到他唇角那一抹熟悉的笑就丢脸地晕了过去。可惜,这样的事,说出来谁也不会信。
“唔,不错。”含糊的评语。
“只是不错?!”顾冉挑眉不信,看吴苇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停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吴兄,在下有一事相求。”
吴苇一愣,突然谨慎起来,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请你赴锦绣公子约时,带上我。”顾冉突然扑过来,抱住吴苇的腿,道。
第三卷 夜会锦绣
两个人不合时宜地天真,哭哭唱唱之后变成酩酊大醉的酒鬼,踉踉跄跄踩着月光去找锦绣公子。青石板路兜兜转转了一柱香。吴苇努力睁着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看着酒楼前的大红灯笼,纳闷道:“唔,锦绣公子也住在酒楼?”
“呃……”顾冉已站不直,一只手吊在吴苇的脖子上,辛苦地抬头看着眼前景象,脑袋里一团迷糊,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
“可是吴苇吴少侠?”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人,一身素衣的女子,对着吴苇福了一福,软声问道。
“是……吴苇,不是什么……少侠!”吴苇醉得不知控制情绪,听到少侠二字有些来火,一摆手,差点打到女子的脸。
女子不以为忤,笑容依旧灿烂:“我家公子让小女子来给少侠带路。”
“去哪儿?”吴苇顺口问了一句,眯着眼睛看着女子,红灯笼的灯光下,女子亭亭玉立,不敢说美艳不可方物,却也是眉目如画,独具风情。吴苇皱起了眉头,道:“我才不要你带。殷素素说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哼!我,我才不要信你呢。”
顾冉突然大叫一声,连连拍掌道:“说得好啊!”因为脱了吴苇的搀扶,顾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还在哈哈大笑:“正合吾意,正合吾意!不只是漂亮的女人,只要是TM的漂亮人,不管男人女……人,都最爱骗人!全是,全是……骗人的!”说完,突然伏在自己膝上大哭起来,声音奇大,惹得所有没睡觉的都从窗口探出头来,好奇观望。
“就是,就是。全是骗人的!”吴苇眨了眨眼睛,眼泪都到了眼眶里,月光下晶莹剔透。伸开手臂,对着明月突然大吼大叫起来:“老天,为什么,为什么呀~~~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两人一个哭一个叫,闹得不可开交。女子一直镇定的脸此时也颇有些挂不住了。面上的笑意渐渐冷下来,突然扬手拍了两掌,“啪啪”两声,不远处就出现了顶素色轿子,不声不响地来到三人身边。
本想把二人拉开,却不料顾冉抱着吴苇哭得伤心,怎么也拉不开。无奈之下,只好把两个酒鬼塞进去,轿子又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转眼消失在众人眼前。
吴苇心里苦得很,轿子里的昏暗让她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嗓子很痛,一阵阵地酒意上头,头顶象开了扇窗一样,热气一劲儿地往上冒出去。以前陪客户喝酒,也醉过,但因为神经绷着,从不会失态,顶多回到家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吐。但这次,吴苇连自己身在何方都搞不清楚,脑中的画面一会现代一会古代,纷乱无序。
虽然明知人生就是不断失去,但不代表失去时不可以哭泣。所以,吴苇再也约束不了自己,借着酒劲儿哭得浑身无力,在轿里蜷成一团,要不是有顾冉在,差点从轿中滚出去。
“停轿。”女子的声音冷静中带着甜。
“公子,吴苇少侠已带到。”女子福了一福,打开轿门,两个酒鬼滚成一团滚了出来。
哭过以后,吴苇的神智清醒不少,只是身体还是燥热无力,软软地倒在软软的地毯上,很舒服,一点也不想起来。望着屋顶,却猛地看到昏暗处的房梁上坐着冷冷的林宽,而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目光一如不认识自己一样淡漠。吴苇打了个机灵,赶紧收回目光,酒醒了,虽然情绪还是有些不受控地蒸腾着。
没有动。这时候突然爬起来太过扎眼,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侧过脸就看到灯火通明的厅内,正中间一个红衣红氅的男子赤足跨坐在宽大的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旁边或坐或倚全是女子,个个美貌不凡,但吴苇只看到了他。
可以说是第一次看清他的长相。真是一张……吴苇咽了咽口水……惹事生非的脸!如果说,眼前人与萧照的相貌一样,都属于神仙级的,那只能说,萧照是莲,而眼前人就是罂粟,所有的一切美只是为了招摇,只是为了让人垂涎。脆弱妩媚,天真无暇又妖气十足。好可怕……
吴苇目眩神迷,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但吴苇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是那个残留着的小吴苇的情绪。很熟悉,在回忆里,只要想到这人,就会产生这种狂热。
吴苇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一阵巨痛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迟管事?”
锦绣本来只是盯着眼前这个随时都能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想过他可能说出的任何话,却完全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三个字。眉毛一挑,挥挥手,厅内的白衣女子鱼贯而出。他也走下座椅,慢慢向吴苇走来。
他走得这样慢,轻盈又有力,既不是女子的柔弱,也不是男子的昂扬,却每一步都是风情。这样的情景,不知为什么,让吴苇想到那个童话里的美人鱼,用所有的痛来诠释美。
顾冉已经倒在一边打起了呼噜。锦绣随手就把他甩出了门外,门自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屋内一时间只有地上的锦绣与吴苇,屋顶的林宽三人。锦绣半蹲下来,脸对脸仔细看着表情还有些迷茫的吴苇。
“出去玩了这么久,连主人都忘了,可是不乖哦~”锦绣用手指捏住吴苇的下巴,细细看了半天,道:“瘦了不少啊,这几个月来受了不少苦吧?”
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低沉诱惑,听得吴苇有些恍忽。只是听到“主人”两个字心里不由抖了一下,最恨束缚,现代长大的吴苇没有那么强的奴性,哪怕锦绣美得如妖似魔也绝不能让吴苇认他做主人。
“你认错人了,迟管事。”不知为什么,就不想叫他锦绣。锦绣这个名字太戏子,太浅薄,与眼前人眼底的深沉完全不搭调。
“我也觉得是认错了呢。”说着,锦绣竟直接坐在地上,把大氅一解,盖住了吴苇与自己的脚,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纸,展开来,道:“你看你,真得变了太多。武功忘了,却学会了唱曲儿。以前,你连外围班都进不去呢,现在竟然不但会唱,还会自己编。明明在北方长大,竟然今天唱出纯正的南曲,这……实在不象你呢,苇苇,你到底还在我面前藏了多少东西?”
“都说认错了,你还非要象什么象?”大氅带着淡淡的竹香,暖意绵绵吴苇有些困了,别开眼不看锦绣心里就不会感觉不知所措。再加上林宽在顶上,心里下意识地就是松的,说起话来也有些神思不属。
“可是,李存海都交待了,他正是在紫琅山遇到的你,你怎么解释呢?”
“李存海?!”这名字好熟,在哪里听过?!吴苇蓦地清醒,睁开眼睛,手中的拳紧握,小小声问道:“李存海……是谁?”
“怎么?与你生活了半个多月,你竟转眼就把李老汉忘了吗?”锦绣虽然带着笑,笑中却全是恶意,非常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此言一出,吴苇瞬间煞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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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来太晚,没力气码字,早上起来码回来。
第三卷 李存海往事
李老汉就是李存海?!自己确实听过这个名字,在齐尚敏的船上,他说过,赫赫有名的江上歌飞李存海是打伤小钟的人。如果是假的,照齐尚敏的习性,会去栽赃他也绝不会是象自己栽赃萧照一样,只是出于“出气”这样幼稚的理由。这么想下来,李存海的身份意图就很值得深思了。
一个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他那样的人为什么瞒着自己。与自己一起演了半个多月父慈子爱的戏码?!没有利益,没有原因,他绝不可能这样做。可当时自己身负重伤,不名一文,他又是图的什么呢?除非,他早认识小吴苇。而半个月期间他并未表明一分一毫与自己旧识的意思,甚至也没表达任何当义父之外的意思,图谋与探究半分不显,这也太沉得住气了。
那么,很可能只是他识得小吴苇,而小吴苇并不认识他?可是,小吴苇出了江湖就当了杀手,根本不可能接识什么江湖朋友,从记忆中也知道,她除了眼前这个妖孽,几乎没有其它人的什么印象。再加上李存海救自己的当时正是眼前人杀了自己的时间。是什么要杀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绝无可能背叛的下属呢?这个原因是不是与李存海救下自己是同一个原因呢?
吴苇酒意在一阵紧锣密鼓抛过来的迷团中散去。面上虽然不动,眼睛却睁开来,盯着锦绣。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但样貌招摇,就连顾盼之间的气场也太强大,让人忽略不得,虽显妩媚,却半分也不似女子。难怪要杀人都要找他人,不然凭他的功夫,完全没必要。
“李存海就是李老汉么?他本是什么身份,那个小红姑娘呢?”话虽说得平静,但吴苇心里还是隐隐痛,李老汉也就罢了,小红却只是小姑娘,自己是打心底里对她疼爱。如果她也是知情人,自己真不知道在心里如何安慰自己了。
“李存海说你失忆,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锦绣说着同时一瞬不瞬盯着吴苇,似要在她脸上找到什么破绽。可是看了半天,只有初时的惊讶,与之后的平静,连愤怒都没有,这一点很出乎锦绣的意料。
“李存海是丐帮长老,虽素不管帮中事务,却辈份极高,非常受人敬重。他水上功夫一流,又爱曲儿,人称江上歌飞。近十年来,他很少现身江湖,连丐帮中人都很少见到他。”见吴苇听到“丐帮”二字明显变脸的表情,锦绣嘿嘿笑了两声,似乎并不介意给无知的吴苇当一会儿老师:“那小红……江湖上可没人敢当面叫她小红。她只是嗜穿红衣,又因阴功走火,保持了一付孩子身材。最爱扮女童引人怜弱之后痛下杀手。人称童身姥姥罗红姑。她可不是李存海的孙女,而是李存海的妻子,甚至还比李存海大三四岁呢。”
想到之前自己天天拍着这位童身姥姥的脑袋,和蔼地说:“乖啊,小红”,吴苇的眼睛眨呀眨,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关于他们的秘辛。”锦绣把头用手撑着,一付与好友秉烛夜谈的温馨架式,声音也软软的,不往深想的话,还真可能会被感动。锦绣软软低低地说道:“李存海原本在丐帮很受前帮主赏识,也是声音很好的少侠,很可能成为这一代的帮主。谁知道他爱美人甚过爱江山,破是娶了当时风头最劲的杀手童身姥姥,从此,虽然顶着丐帮长老头衔,实则丐帮的事他完全不能管,而他的事丐帮也不管的状态。独自在江湖游荡。为了谋生,他做过很多事。很多大家谁都想不到的事。”
吴苇听到了一个在武林中完全想不到的词--谋生!在吴苇的印象里,大侠们是不需要谋生的,顶顶多多就是“劫富济贫”。听锦绣的口气,倒好象这个李存海为了生存而做过什么违背江湖道义的事。
顿了一会,吴苇虽然意志清醒,怎奈手软脚软,无力起来,只得缩在大氅里,眯着眼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反正那半个月他们俩个都对我很好,虽然有欺瞒之嫌,我也没什么可怨怼的。还是说,李……存海跟你有什么协议?”说到这里,吴苇眉头一皱,道:“难道说,我后来被抓进牢里,也是李存海的原因?”
锦绣嘿嘿笑了两声,把赤脚往吴苇躺着的怀里拱了拱。这个动作让吴苇一阵尴尬,脸红了起来。这个男人!恐怕是明知道自己是女人吧?这种不自觉地暧昧有必要吗?!自己可不是从前的小吴苇,现在的吴苇可是打死也知道,这种无论外表还是智商都远高于自己的人是绝不可能对自己产生什么情谊的。吴苇挑眉,把身体往边上侧了侧,避开这双不安份的脚。所幸,锦绣似乎对于追击没什么兴趣,只是嘲笑似地看了一眼吴苇。
“这倒不是。说到真正的原因嘛~~其实是萧照。”锦绣伸了个懒腰,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吴苇以为他说完了,正在想,他却又接了一句:“给你的东西。”
“哦?玄木令?!”吴苇想到那一天,李存海还给自己说让自己交出去,只是自己当时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玄木令,才傻乎乎地完全没有理会。想了想不由纳闷道:“奇怪,当时谁想要谁来抢就是了,反正我根本没有抵抗力。又或者,他直接问我要,我也会直接给他的。那李……存海为什么会勾结衙役做出这等麻烦事?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叫我来不是来唱曲儿的?”
“当然有关系。”锦绣飞了吴苇一眼,看得吴苇的脸红根本没时间退下去又浮了上来。锦绣嘟了个嘴,软软粘粘地说道:“你可是我的人,就算我不要了,也绝不许别人这样对你。”
呃……吴苇黑线万分,这个世界的人变态起来半分不输现代世界。自己这个身体这样的连自己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