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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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逃吧。
茫然四顾,向西迈出了一步。就听到气息微弱的声音:“错了。向南两百尺。”吴苇毫不迟疑地转过方向,纵跃着快速离去。
其实,吴苇并不知道两百尺到底有多远,就象昨晚不知道五百尺有多远一样。只是昨晚靠着闻味,马骚味还有草料的味道。今天……吴苇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湿热与淡淡的腥气,还来不及询问,脚下一空,连同怀中的人一起,咚的一声掉进了――也许算得上是个温泉吧?只是味道有点怪。不象普通温泉总带点硫磺味,而这个身体周围的液体却带着淡淡的草腥气,不太好闻。
吴苇没有动,只是轻轻地松了手,把怀中人放下,由水的浮力托着,吴苇只是紧握住他的手,以免他沉下去。
“人离开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过了一会儿,马蹄声到了,然后听到一个人下马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半晌,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恭谨的口气。
得到的回答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吴苇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才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回答:“也罢,回府。”
这个声音一出来,吴苇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身体也僵硬起来。可是吴苇自己明明不认得这个声音的,甚至身体这样激烈的表达的同时,气息依旧平稳。吴苇只能猜想,这人恐怕是小吴苇的旧识。但愿不要是那个“劫”。
“那,红枣……?”第一个男人略带迟疑。
“回府。”让人心悸的男人很坚定。
“是!”第一个男人也上了马。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后,一切归于安静。
算是逃完了吧?吴苇松了口气。正想起身离开时,却感觉身上被无数柔软的东西束缚,一惊之下连忙挣扎,却不料越挣扎越紧,越挣扎越被拉得往下沉。
“别,别动。”手中牵着的人似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千万别动,越动死得越快。”
吴苇很听话,压下恐惧的本能,停了下来,果然,身上的束缚随着自己的放松而放松。
“怎么回事?”吴苇只剩头在水面上了,声音出得很小心。
“没事,你睡一觉起来就好了。”男人声音也是尽量的小尽量地平稳:“不要再说话,明日就能上岸,你放心。”
我当然放心。吴苇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紧拉着男人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了。吴苇明明是刚刚醒来,却在这草腥气中,过了没多久就再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坚实的地面上,身旁还有火堆烧得噼噼叭叭的响。
“你醒了?”是男人的声音,让吴苇心中一定。
“嗯。”吴苇慢慢勾起唇角,自从要知道越狱以来,第一次笑了出来,道:“我感觉很舒服。”
“我也是。”男人慢慢在吴苇的身边躺下,很舒服地叹口气,道:“在转生池里泡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感觉很舒服。”
“转生池?!”吴苇一愣,想起了那个恐怖的致命的地铁之夜,身体不由一僵。
“别怕。”男人安慰似地拍了拍吴苇的身体,道:“我俩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之所以叫转生池,是因为大部分掉进转生池的人都有去无回。其实,很正常嘛。不知道的人,哪一个会在被转生池里的草缚住不挣扎的?一挣扎就只有死路一条。”
确实是。吴苇点点头,笑道:“那不应该叫转生池,而应该叫舍得池。”
男人一愣,也跟着笑起来,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响亮,震起了头顶夜睡的鸟儿,一阵扑腾的飞翅声之后,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正是,正应如此。有舍才有得,不舍不得。此池叫舍得池再合适不过了。”
“咦,你的伤――好了?!”昨晚那种气若游丝的感觉还在耳畔,转眼间就变得如此中气十足了?
“你肯定也好了吧?”男人不以为意,道:“舍得池最大的好处可不在避难,而是疗伤。在里面泡上一天,什么大的伤都会了无痕迹的。”
吴苇闻言刚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大腿间,又觉得不妥,收了回来,只是扭了扭身体,确实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连呼神奇。不由惊喜地把自己从头拍到脚,连手肘上那次伤得深深的疤都没了踪迹,一身的皮肤有种奇异的光滑,好诡异的感觉哦~~
吴苇下意识偏过头,可以想像这个肯定以前就泡过舍得池的家伙一定皮肤很好。不知道一个男人皮肤细嫩光滑是个什么感觉。
“怎么?这么――看――着我?”
吴苇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对一个瞎子用“看”这个字眼,这人还真不怕得罪人哪。还是说,他知道自己不会在意?吴苇笑眯眯地问:“现在没事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随你。”
“什……什么?!”吴闻听了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完全愣住。自己早就做好了分离的准备,这人,这人――怎么这么出人意表啊?!
“出狱前就说好的。你也答应了的,我才告诉你逃狱计划的。”男人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想不承认?!”
“诶……不,不是。”吴苇的话被噎了回来,好一会儿才有些心虚地道:“可是,我是个男人。你,不觉得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奇怪吗?”
“那有什么奇怪?!”男人瞟了吴苇一眼,道:“你如果非要想太多的话,我可以收下你这个义子。”
“义,义子?!”吴苇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阁下贵庚?”
“二十有七。”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吴苇,哼了一声,接着道:“当你爹绰绰有余。”
吴苇真接囧了。自己这个身体从时间上推算,应该有十七八了,只不过因为功体的原因,一直显得特别小,再加上是个女孩子,男装之后再不济也有几分清秀,自己在李老汉家也照过镜子,看上去确实象十三四岁,但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爹……还是有些太便宜了吧?!
“我十八了。”吴苇咳了一声,道:“只是长得小。”
这回,男人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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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姐姐家去了,没有网络,抱歉。
第二卷 子午毒
瞎子确实是件很痛苦的事。吴苇一边摸索着剥着花生,一边听着说书先生说着些对自己来说陈旧得过度的段子。旁边几个来往的商旅说着一些见闻逸事,时不时哄笑一场,倒也热闹。一边听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胡扯,那些传奇得有如鬼怪的人物,什么眼大如铜铃的神眼怪医,什么十世神仙转世的飞龙大侠,要是从前,光是这些人物设定,吴苇早就笑翻了。可是,现在的吴苇一点也笑不出来,自己现在真是废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要是眼睛好,写本书还是可以的,要不自己开间茶楼也行。可惜看不见,连账都对不了,当什么掌柜?!找被骗呢。
很郁闷。虽然武功精进,感知力超强,听力就能代替很大一部分眼力,就算是看不见,也不必象一个普通盲人那样处处受阻,但吴苇还是郁闷。因为生活一平静,她对生活就多了许多欲望。人果然是得垄望蜀,当初逃亡时,觉得能活着已是天大的好事,现在……
“小二,结账!”吴苇招了招手。
“林少爷,你不必每次来都结账了。今天林老爷特地来过了,说是月结,都挂他账上呢。”小二乐呵呵地跑到跟前,对着吴苇一揖,笑眯眯地答道。
“诶?”吴苇愣了一下,这个义父看来是当出瘾来了,越来越有宠爱儿子的风范了。咳了一下,吴苇点点头道:“也好,那就麻烦小二哥帮我引个路下楼。”
“好嘞~”小二很熟练,过来搭住吴苇的手,绕过三张桌子走到楼梯口前:“爷,您慢走。”
绕过商旅旁边的桌子时,吴苇听到一声小小的很容易让人忽略的惊讶的“咦”的声音,吴苇挑挑眉,不以为意。自从自己瞎了以后,别人见到他都总免不了要惊讶一下,毕竟吴苇表面看起来完全不象盲人,甚至目光中时不时带着些狡黠。这张皮相与自在的举止骗过不少明眼人。吴苇为此也暗自得意过。只不过,一得意就想到自己因为眼盲的事得意,未免有些太可悲了。
这次也一样,吴苇没有多理其它人,只是微微向小二的方向点点头,然后随手从袖里掏出几个铜子,递过去。小二完全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收了钱,转身去招呼其它客人,显然发放小费这件事,小二已经被吴苇训练得很自然了。
一节一节地楼梯往下,吴苇慢慢笑出来。自己现在又姓林了。那个便宜义父让吴苇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一个与重犯完全不相关的身份――清源县的县衙师爷!义父叫什么吴苇不知道,只知道他师父这个身份叫林宽,是一落弟秀才,与清源县长带点故才得以上任的。
清源县是郑国的四级小县,商铺通共算起来也只有一条街,可想而知有多小了。幸而背靠森林,还颇有些土特产,商人不断,人民生活还不算贫困。清源县本就算不上繁华,吴苇更是看不见,生活越发地单调乏味,甚至比不上他当艄公时的风流意味,久而久之,大都市生长栖息了二十几年的吴苇,不免在心里有些不快。每日里,除了听说书练内功,实无事做。吴苇能想到的事,全都需要眼睛!
出了茶楼,吴苇紧紧领口。已经是冬天了,风厉得很。远远的就闻到了糖炒栗子的香气,吴苇食指大动,连忙奔了过去,足足要了一斤。现炒现卖的糖炒栗子,吴苇等了好一会儿,拿到手上一大包,热乎乎的,香甜的味道闻着都满足。
边走边剥着吃,也不知早晚,吴苇听着街上声音渐渐少了,听到不远处清源县唯一的青楼开始传来调笑声,才感觉今天自己今天恐怕晚了。一想到林大师爷平常就是一付不等到自己不吃饭的臭习惯,再加上今天早上林宽出门的时候特别叮嘱自己要早些回家的特别口气,吴苇连忙加紧了步子。选择了一条可以快几分钟的小路了
那是一条小巷,虽然近,但是很窄,而且里面还经常堆了些别人不要的杂物。吴苇现在是一个盲人,不愿意去走窄处,被撞来撞去的感觉可不舒服。只是今天……。
果然,没走两步已经撞倒了两个竹筐,几堆垃圾。吴苇一边皱眉一边加快速度。刚拐过最后一个弯,突然被地上突起的一大块东西拌倒,吴苇唉哟一声,虽然身后灵活没有栽到地上,却因闪避而撞到了不会出声的墙面上。栗子散落一地。头痛~~心痛~~
可恶!吴苇捂着肯定已经红肿的额头,握着已经瘪了三分之二的油纸包,大为郁闷地撅撅嘴,重新站直了要接着往家奔,却不料,感觉身下一滞――咦?!有什么拽着自己?!
“救救我~~”声音细弱。一路看吴苇这才意识到刚才把自己绊倒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受伤的人!要是平时,在这人三丈之外,吴苇就能感觉得到,可是今天一则是急着回家,二则是巷子太曲折,很多气味与声息都被挡住了。这才让吴苇吃了个小闷亏。
一则是怕麻烦,二则是对方害得自己掉栗子还撞墙,说细点,真可以算得上有仇呢!不想理。吴苇一抽衣摆就想离开,却不料竟然抽不出来!不由又咦了一声,自己现在的力气比普通壮汉可大不少,可现在地上这位伤员竟然比自己还有劲儿!
“放手!”吴苇舍不得这衣服,这是林宽亲手做的。一个男人亲手做衣服,什么概念?!当然是宝贝!
“救,救我就放手。”声音断断续续,让吴苇不由想起自己的几个生死瞬间,只不过,自己远没有此人霸道,都这样了,还讲价呢。
吴苇伸手去掰对方的手,却不料对方反手一把拽住吴苇的手再也不放,吴苇感觉手腕都快被他握断了,不由大为叹气。有这力气要是自己早就自力更生了,竟然还死拽着自己不放,真是可恶,不由地口气就恶劣了几分,冷言冷语道:“我是瞎子,自己都顾不了,帮不了你。你找错人了。”
对方喘了会气,握着吴苇的手腕更紧,嘿嘿笑了两声道:“我知、知道。你中、中的子、子午毒。只要你救、救我,我、我就帮你治、治好。”
“子午毒?!”吴苇一愣,突然大叫道:“你是说,我的眼睛你能治好?!”
对方闻方手一松,只说了一个字:“对。”然后就轰然倒地,彻底地晕倒了。
第二卷 苗山五毒教
把人从领口拎起,吴苇意外地闻到一股在血腥气息之下隐藏的淡淡的甜香!这人不但有外伤,还中毒了!吴苇慢慢咧开嘴笑了,可好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子午毒”有伴了。这人连自己的毒都没解,就大言不惭说给自己解毒,可信度实在是低。想了一想,黑暗连着黑暗的生活实在过得让人无望了。这一次,怎么都不能放过,哪怕机会再小呢?!
随手一甩,人已经被扛在了肩上。握着他的手,吴苇一愣,手感又硬又粗,很难想像是一个有年轻声音的男人的手,倒更象是非常瘦的大象腿!而且还凉凉的,一点活人的感觉都没有,真是说不出的诡异。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救了,吴苇感觉到这样的异常也只是挑了挑眉。
以吴苇现在的能力,扛个人跟玩儿似的,只不过体积有些大,在小巷里走起来颇不顺畅,本来还有半柱香的功夫足足走了一柱香才到家。
“哎呀,少爷,您可回来了。菜都凉了。”给吴苇开门的是林家的管家兼厨娘张嫂,一见吴苇背了个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少爷背上这,这,这是谁呀?!”
“路上捡的。”吴苇也不想多说,抗着人就跨进门去,一边走一边问:“我爹呢?”
“老爷今天还没回来呢。”张嫂碎着步子跟在吴苇后面,很想帮吴苇扶一把他肩上的人,只是吴苇对这个家很熟,速度很快,一直没给她机会。
“什么?!”吴苇闻言一愣,林宽可是天生的恋家好男人,从来都是朝九晚五,准时回家。最少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从没见过他在工作时间之外离开这个二进的小院子的。顿了一下,吴苇问道:“老爷可有带话回来?”
“有。”张嫂终于托住了吴苇肩上的人的胳膊,给吴苇省了点劲儿,一边点头道:“我家伢儿刚才回来过一趟,说是今天县衙有事,让少爷你先歇着,别等老爷了。还说,今天县上不安生,让少爷注意安全,晚上别出门。”张嫂口中的伢儿是张嫂的儿子,十来岁,跟着林宽在县衙当了个三等衙役。
“哦?”吴苇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中的男人,怀疑这个所谓的“不安生“不会指这个受伤了还恶声恶气的家伙吧?吴苇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张嫂,多烧点水,我要洗澡,顺便你给这人洗洗伤,包扎一下。”
“那个,饭呢?”张嫂也是一愣。
“我不饿。”想着掉了满地的糖炒栗子,吴苇很不爽,走进客房,把肩上的人往床上一丢,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林宽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让张嫂母子俩对他非常忠心,连带的,对吴苇也是惟命是从,所以吴苇不提心那人的外伤。至于毒的问题……,吴苇毫无办法,请大夫也没用,没听说哪个小县城大夫会解毒的?再加上林宽的“外面不安生”的说法,让吴苇更决定让自己安生点。林宽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水雾袅袅,吴苇趴在浴桶边上,皱眉。本以为自己是因为走火入魔才导致眼盲,谁知又暴出一“子午毒”的说法……搜遍记忆,吴苇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除非是小吴苇在自己来到之前就已经中了毒,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到自己入了狱才发作。
很暖很舒服,安静黑暗温柔,只有窗外的夜风吹过树干发出呜呜的咽声。这样的环境让吴苇昏昏欲睡,头搭在桶沿上眯上了眼睛。
“咣!”的一声,把吴苇从梦中惊醒,立刻就感觉放在桶沿上的光胳膊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宽也是一愣,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的这个儿子长得什么样,却没想到他裸着的肩头在一瞬间似乎有光一般荧荧软软让人头晕,一头湿发披在肩上竟然让自己有一种“他很妩媚”的错觉。再定睛一看时,吴苇已经准确地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衣服,从浴桶中跃起的同时把自己包了个严实,除了衣带没系还光着脚,看上去已与平时差不多了。
林宽连忙从吴苇微敞着的领口中回了神,刚才的忧虑情绪重新回来:“乖,赶快收拾,我们离开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吴苇本来想发火,听到林宽这番话,不由也紧张起来。
“在县里已经发现七个死于苗山五毒教之手的人了。”林宽说着就要关门:“我们得赶快走。”
“别慌。”吴苇上前一把握住林宽的手,道:“我还没明白,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吴苇虽然不喜欢这种沉闷的生活,但与逃亡相比,这就是太美妙的享受了。能有一线希望,吴苇都不想再逃亡。真是受够了。
“这个来不及多做解释。我们是越快越好。这次,恐怕整个县城都保不住了!”林宽说着叹了口气。见吴苇的表情,猜到吴苇的想法,只好长话短说,一边说一边过去开始帮吴苇穿衣服。才伸到衣领处就被吴苇一掌劈开。
“我自己来!”吴苇一凛,侧过身去,躲过林宽的手,走到屏风后面开始穿戴,问道:“你一个堂堂县府师爷难道要弃县而逃?!况且……”吴苇虽然没见过林宽动武,但在吴苇的感觉里,林宽的功夫比自己只高不低:“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怕什么苗山五毒教?!”
林宽知吴苇一向不喜他人接近,虽然有些纳闷他在狱中那么脏那么臭都没嫌,怎么会嫌别人脏,真是不可思议。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怪癖,林宽也不以为意。况且,林宽对吴苇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不愿让他受什么委屈,于是只是收回手,并有生气。
站在门边,林宽凝重了表情,道:“他们若肯明刀明枪的来,武林中怕他们的人只怕不多。但是,他们的行事从来阴险残忍,又以使毒出名,更以诡秘的手法著称。五毒都行事从不讲任何道理义气,一切以他们的利益为先。且,他们最重视神秘,这世上没有活人见过他们。只要他们出手,无论无辜于否,只要遇见都不能幸免于难。平常,他们倒不会主动攻击普通百姓,但这次,县上一下午死了七个人,男女老少都有,所中的毒又各不相同,显然他们不知为了什么,这次打算高调行事。为父我对毒可没有研究,才出此下策。”
林宽絮絮叨叨说完,吴苇已经一身整洁出来,只有头发散在肩上,心里暗叹一口气。当初在狱里时,哪里会想到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