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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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潜做为小王爷。住得却意外地偏。几乎是西南角的偏院,一行三人才停下来。把小丫头挥离了去。吴苇才与林宽一起,进了门。
“你,你,你……”
久不见,还是一样结巴。吴苇听着亲切,忍不住笑开了颜。金潜一身锦衣,头戴金冠,比之在江湖上时华贵不知多少倍,越发地衬得粉粉嫩。盯着吴苇半晌,才道:“你竟如、如此好看。”
“跌破眼镜吧?”吴苇笑嘻嘻地凑到金潜面前。
“眼……镜?什么、东西?”金潜纳闷。吴苇眼珠一转,凑到金潜耳边低声道:“就是给你治眼睛的东西。我上次不是给你说,要给你治眼睛的吗?我这人从不食言。”
金潜眼睛本来就亮,一听这话,就更亮了,连忙把手伸了出来,道:“拿来。”
“我只是知道制作方法,你得找个琉璃匠人,我才能让他给做出来。”
“咦?那个什么眼、眼镜,竟、竟不是丸药?!”金潜更是吃惊,没料到治病竟然不用药的。
“是戴在眼睛上地,用来矫正视力用的。”吴苇解释不了太多,什么透镜呈像这些事,一时根本没办法跟古人说明白。
不过,王府就是王府,一声令下,四通洲最好的琉璃匠人就到了府上。他到的时候,吴苇正自己编了个视力表正给金潜测视力呢。
眼镜不是很难的东西,吴苇也不打算做得太精确。把度数测好,跟匠人把磨镜地事一交待,后面几乎就没吴苇什么事了。至于镜架,用木头的就好,又轻又方便。样式什么的,全看金潜自己考虑。
一番协商下来,匠人离去的时候,已接近傍晚。不理金潜在一旁问个不停问题,吴苇喘口气,终于坐下来,进府这半天,这才有机会喝口茶。
等金潜安静下来,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吴苇才道:“金潜,你怎么一个人窝在王府?还不见人?萧照可是回医谷了,可能要安排一些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再回去了。你竟然不回去看看吗?不想知道他怎么安排你吗?”
金潜一听,大为激动。金潜最崇拜的人就是萧照,此时一听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去,忙问:“谷主他怎么啦?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去?!”
“他有很重要地私事要做。”吴苇叹息,自己与萧照果然都是非常自私的人吧?随便就放弃这样关注着自己的人,半分不把他们地心意放在心上。想着,转头心虚地看了眼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林宽。
“父王说,半年内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见人……”金潜说着,郁闷地低下了头。
“这么说,腊月十四的玉京岛之行,你是不会去了?”
“什么?!玉京岛之行?!有人找到这个岛了吗?!”金潜放下茶杯,凑到吴苇面前,惊讶地问。
吴苇这才想起来,这次武林大会金潜似乎离开得非常早,后面这些接引令的事,他全然不知晓。迟家那两个父子竟然也没有给他讲。吴苇看了眼林宽,他们都没说,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对金潜讲出来。
看出了吴苇的为难。金潜叹气,重新坐回座位,低头道:“算了,反正父王不许我出门,我插十个翅膀也出不去。这些好玩的消息还是不用告诉我了。”
“公主,王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你。”一个小丫头碎步进来,给在坐三位福了个遍,才道。
吴苇站起来,跟着小丫头走出门。转头看了眼郁郁寡欢的金潜,终于还是不忍心,丢了一句:“那个……顾芝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说完,不理金潜诧异激动地脸,急步离开。
第五卷
第10章 被制与反制
“林先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们父女俩现在有些私事要谈,还请回避。”
吴苇带着林宽一走进书房的门,人还没看清呢,就听到迟非墨这样淡淡的一句。听得吴苇直皱眉,一拱手,正要说话,就听到林宽的声音平平稳稳地在身后响起:“苇苇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吴苇闻言,眼眶一红,笑着回头看林宽,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唇边带着浅浅地笑,如所有时间一样温暖。不给迟非墨反驳的机会,吴苇也斩钉截铁地跟了一句:“我在哪儿,爹在哪
“爹?”迟非墨眉头微皱,道:“我记得吴苇当初说,不认我这个爹,是因为父母活在你心。如今,怎的又多出一个爹来?”声音淡淡冷冷的。其实迟非墨早就知道此事,现在发难,有些持理不饶人的架式。
吴苇此时也放开了,这个男人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妖魔鬼怪。吴苇不紧不慢,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迟未明,见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一个人不知在沉思什么,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
“我做事一向以心为标准。”在下什么的都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自称。吴苇直接上“我”,微笑着走到林宽跟前,看着他道:“爹爹他一心为我,视我如己出,我也爱他敬他,称他一声爹完全出自内。而迟先生……”吴苇转过脸来,笑道:“我们俩不熟呢。”
迟非墨这才转过眼光,审视地看了眼林宽,要笑不笑地转回来道:“来到王府,自然就熟了。”说着,也不理吴苇要怎么回话,而是一回头。笑眯眯地对着迟未明道:“未明,去把你们阁里的人打整打整,越来越没规矩了。”
迟未明三年前进入第三层,虽然与现在的吴苇在同一层上,但功力相差可不是一点两点,更何况他还出其不意。吴苇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身红衣的迟未明一声不吭就把林宽拽了出去。书房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与屋外的阳光灿烂相比,屋内昏暗许多,转眼就只余迟非墨与吴苇面对面站在书房里。
“不许伤害我爹!”吴苇愣了一下,才喊了一声,猛地转身就要去追。一步都没迈出去,就感觉身体一硬,再也动不了了。糟糕……吴苇一边暗自用内息冲撞被封的穴道,一边,眼珠转了转。想看一眼,却发现迟非墨正好在自己身手,自己这个动作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屋内地沉默低气压让吴苇知道。迟非墨被自己惹火了!
“未明一路上与你讲了许多,你应该早有准备的。结果……真是让我失望,还是这么莽撞。”迟非墨沉默了很久,才从吴苇的身后发出沉沉的声音,听不出生气不生气,没有任何情绪地描述:“嘴上说得这么好听,你可为你那个林爹爹做过什么?爱他敬他顺便给他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嗯?这就是你的以心为标准?现在被你牵连得生死不知,就是你给他对你一切为你的回报?”
没有点哑穴。可吴苇一样地哑口无言。被他说得几乎是有些气馁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迟先生,请你放过我爹,我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
“你整个人都在我这里,你有什么不是我地?还要我用东西来交换?”迟非墨轻笑一声。似在说吴苇幼稚。
“我在这里,是因为迟未明与我做了交易!难道你竟然要毁约?!”吴苇大急。
“你也说了。你是与迟未明做的交易。与我有何干?”迟非墨说着,慢慢走到吴苇的前方,似笑非笑地紧紧盯着吴苇,这目光象X光,轻易地穿透了吴苇,让吴苇无所遁形。
咬了咬牙,吴苇避开他的目光,看向他漂亮得过度的手,道:“你不是要我以淳南王公主地身份亮相吗?!如果我不配合,你岂不失算?!”
“我只是这么一说,你也信?”迟非墨走过来,用手指拈住吴苇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微笑道:“有小谦在,什么样的女人做不出来?非要你本人上场?我可没这么喜欢麻烦。”
小谦?吴苇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指的是金潜。是啊,以金潜的易容术,见过自己地长相,随便找个身形相似的女人就能复制自己!感觉心脏一下掉落到地狱,吴苇眼睛一闭,索性也不看迟非墨了。
“那你把我骗来想做什么?”吴苇心里只有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随遇而安地想法,放弃,是最不可取的行为。
迟非墨低下头突然在吴苇的唇角亲了一下,非常轻,象羽毛落在上面一样,吴苇只感觉一痒,就结束了。就是这样轻的一个吻,却把吴苇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心脏停摆,整个人本来就不能动,这一下更是僵到不能再僵,完全傻在那里。这人竟然象传说中的一样,打算来真的?!怎么办?!怎么办?!
“让你来,我是想……”迟非墨的唇虽然离开了,但还是离吴苇非常近,呼吸之间地热气全呵在她的脸上,非常别扭。就听他就在自己唇边低低声音,微笑地说道:“我就想……为所欲为。”
吴苇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吴苇一直以为他总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却不料竟是如此任性的一个理由!
“苇苇,你得努力。”迟非墨抱紧吴苇,道:“努力让自己不合我心意一点,让我快些厌倦你,我很有可能会看在你是我女儿地份上,放过你呢。”
“所谓放过是指……?”吴苇感觉腰间气息微微一动,心头大喜,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僵硬的表情,胡乱问着问题在拖时间。
“放你一条生路。”迟非墨地脸就在眼前,他长得与自己从前太象,却比从前的自己有光彩得多,每一条纹路都说着这个男人的丰富过往,有一种神秘的智慧的感觉,非常迷人。吴苇甩了甩头,这个时候还发什么花痴啊?!
听见迟非墨的话音落下,吴苇就感觉腰间一松,终于算是身获自由。但是,整个人还被迟非墨紧紧抱着,吴苇一点马脚都不敢露,生怕再来一次,自己就没有机会冲开穴道了。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式,由他抱着,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突然听到书房门被叩响的声音。
“谁?”
迟非墨微微抬头,面露不豫,看向房门。就是这个时刻,就在这一瞬间!只有一次机会!吴苇激动得牙都快咬断了!用练了N久,从未用过的点穴术,一指点在迟非墨的腰间,只不过,吴苇还多点了几个穴道,哑穴麻穴这些个自己学过的穴道都点了个遍。自己可没有他那么强大的自信,而且,他那样强大的自信下尚且让自己钻了空子,自己如果敢象他一样,早死几百回了!
“王爷,是我,小伍。”
门外响起那个总是少言短语的黑衣人的声音。吓得吴苇一哆嗦。连忙把迟非墨连拖带抱地放到书房的一个平时用来小息的软榻上,顺势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抬眼,就看到迟非墨似笑非笑的眼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种时候竟然还摆出自信满满的样子来吓唬人,真不是一般的讨厌呢!
见迟非墨没有答话,屋里又一阵杂乱的声音,小伍在门外有些迟疑道:“王爷,小伍进来了。”
随着房门的打开,小伍就看到屋内这样的场面:迟非墨与吴苇都衣衫凌乱,姿式暧昧地纠缠在榻上,一见到他,吴苇大惊失色,而迟非墨却只是微笑,不发一语。
第五卷
第11章 母亲?!
吴苇紧张得全身发抖,如果萧照都拿这个人没办法的话,吴苇完全没有自信能制服他。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小伍,反正脸部僵硬,索性面无表情空洞地看着他。为了避免他看出自己的不妥,只有紧紧拽着身下的迟非墨。
小伍见此情景,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迟非墨身上的女人是吴苇时,更是微讶。不过,显然他被调教得非常好,非礼勿视,直接就低下头去,道:“王爷,宫里来人,说召公主明日进见。”
迟非墨当然说不出话来,听了小伍的话,只是垂下眼帘,似笑非笑地瞟了吴苇一眼,明白地就是要看吴苇的笑话。
吴苇此时完全想不了太多,盯着小伍的头顶看了半天,突然趴在迟非墨肩头嘿嘿笑了起来,听得小伍一头雾水,不禁就抬起眼偷看了吴苇一眼,吴苇要的就是他这一眼,趁他看过来,突然低下头,吻住迟非墨。
小伍再怎么武功高强,那也是个下人,吴苇算定他必不会在主人与女人亲密时还在场,下此狠招。其实跟本没有亲着,只是头发散下来半遮半挡,唇落在迟非墨的唇边,借位的道理,看过电视的都知道,从小伍的角度看过去,却是亲个正着。
“唔嗯”为了加强效果,吴苇自己配音,临场感极度真实,连迟非墨看向吴苇的眼光都变了。果然小伍立刻低下了头,小声道了一句:“属下先行告退。”说着,也不等腾不出嘴来的迟非墨回话,就一阵风似地刮出了房间。
又吻了好一会儿,感觉他不会再回来了,吴苇才心虚地直起了身子。第一时间,在迟非墨身上又是一阵狂点。吴苇学的点穴只有基础的水平,认得的穴道也就是常见的那几个。很害怕一会就会被迟非墨冲开。小心为上。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吴苇站起身来在书房时团团转。难道还能象对付齐尚敏一样,把这个王爷捆起来,自己逃出去?!不行。自己对这个王府一无所知,而且,就知道的一点,这个王爷是西风阁的主子!如果真把他捆上,自己一个人能不能闯出去都是个问题。最主要地是。自己没办法一个人逃,林宽还在他手上!
有责任在身,再没有自由。哪怕是逃亡的自由都没有了。再气再急,吴苇还是努力让自己笑出来。平缓了气,慢慢走到榻边。微笑着坐下来。
“我们谈一谈吧?”吴苇表现得尽量诚恳,与迟非墨面对面,道:“你要同意,就眨眨眼,我给你解开哑穴。”
迟非墨盯了吴苇一会儿。吴苇面不改色与他对视,半分犹豫心虚都没有。已经决定的事,再多想也是没用的。吴苇说到底还是个直肠子的人。虽然很多事是能逃则逃的懒人胆小鬼心态。但真的逃不了地时候,吴苇也不怕面对。
终于,迟非墨眨了眨眼。吴苇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他肯谈就好,不然自己只有拼个鱼死网破了。解了穴,给他倒了杯水。
“我不了解你的乐趣。”一边给迟非墨喂水,吴苇先开口,道:“也并不认同你的乐趣。但是。我同样的也并不想抨击或者妨碍你寻找乐趣的过程。只是,如果你地乐趣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希望我们还是能通过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一个双赢的局面。”
“双赢?”迟非墨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这个词不错。不过。你没有任何条件跟我谈什么双赢?我已经赢了。”
吴苇叹口气,道:“你为什么非要赢我?没有任何必要的。不是吗?怎么说,在血缘上我们还是父女,你为什么非要赢我?赢了我,你在心理上能得到什么地满足感吗?肯定不会。我一则是你的小辈,二则,出生山野,三则,我还是个女人,你赢我有什么可快活的?”
吴苇又在偷换概念。迟非墨从她身上得到乐趣,明显并不是把她视为对手而得到地乐趣,就象猫从不把老鼠视为对手一样,迟非墨只是把她视为一个新奇的玩物罢了。吴苇却引着他把思绪转到另一个方面去,前题就错了,再反驳,更是荒谬。
可是,这是古代,对于逻辑对于诡辩都非常生疏古代。吴苇这一套在辩论赛上也许会被嘲笑老套,但用来对付迟非墨这个古人,却非常实用。
果然迟非墨扬了扬眉,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我是你的女儿,个性上有与你很相似的地方。如果我真发起疯来,恐怕破坏力不小。以你的能力当然可以应付,但是就是比较麻烦罢了,而且说不定,我还会死了,让你什么都不得到,到那时,你岂不是很不划算?”
吴苇给他算账,听得迟非墨津津有味,完全把吴苇的这些条理分明的话当成了一种新鲜享受。
“我不知道自己与玉京岛什么关系,想来你也许知道。他们对我确实与对待其它人大不相同。”说着,吴苇掏出那件玉地接引令,道:“这个,想来你已经见过了,其它人不是木制的就是铁制的,而我的却是玉的。这已经足以说明,玉京岛待我是不同地。”
“那又如何?你是想说,用玉京岛做你的后盾,做你地条件来跟我谈?”迟非墨明明不能动,可是样子却是悠闲至极,看上去倒象是自己主动躺在榻上休息一样,半眯着眼睛,听吴苇讲话。
“一半一半。”吴苇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有人威胁你,我也不打算触你的逆鳞。”用逆鳞这个词算是恭维迟非墨,迟非墨此人似乎很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只是感觉王爷你对玉京岛有特别的热情,我愿意用我的方便之能,为你做些事。只要你愿意的话。”
“感觉?你从哪里来的感觉?”迟非墨说着,突然直起了身子,笑眯眯地站了起来,闲适地看着吓呆了的吴苇。
自己倒了杯茶。喝掉,转过身来,笑道:“看来教你功夫地人没有告诉你,我们家传的这门功夫练到第四层之后,会经血倒流,在床上瘫一个月才算神功大成。到那时,穴道易位。普通的点穴法对此功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那,那你……”这话只能闷在胸口,吴苇两眼血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迟非墨也跟自己当时一样,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边。并没有打杀自己之意,才慢慢缓下劲来。面皮抽了抽,再抬眼时已是笑容满面,道:“此一番做作,是表明迟先生是应了我了?如此多谢。请迟先生把我爹林宽放了吧!关于玉京岛的事,迟先生说一,我绝不做二。以性命担保。”
“林宽不配做你爹,你还是把他忘了吧。”迟非墨突然上前来抚了抚吴苇已经凌乱的头发,道:“你真是跟你娘一点都不象呢。”
“我比较象你。”吴苇硬在当场,说话出来的声音都发颤。垂下眼帘道:“我是不会放弃我爹地。如果迟先生执意为难他,我与他同生共死就是!”
“谁说我为难他了?”迟非墨笑起来眼角有漂亮的鱼尾纹,看着吴苇的眼珠特别黑,一点亮光都没有。
“那……迟未明把他掳走是……?”吴苇愣住。
“他可是西风阁第三位的杀手,真要杀了他西风阁可是个大损失。我一时可舍不得。”迟非墨此时面上完全冷静,没有半分暧昧之意,看着吴苇道:“好了,玩够了。你的机变能力尚可,我这一关你算是通过了。现在开始说正事。我叫你来。确实是要你以本王地公主身份面世,迟未明与你的交易我不管。我的目的,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时候,这人这么好说话了?!吴苇迟疑地眨了眨眼睛,没有打断他。
“我的目地就是,等你的母亲来认你。”迟非墨说着,突然勾起了唇角,笑得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