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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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地就是,等你的母亲来认你。”迟非墨说着,突然勾起了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我的母亲?!”吴苇一愣,知道迟非墨是自己地父亲之后,她从未想过有这样一个身份的女人存在。当然,这个女人是肯定存在的,但她是谁呢?肯定不是小吴苇印象中的那个村姑,能让迟非墨费劲儿要引出来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身份的女人呢?
“是的,你的母亲。”迟非墨看向墙上地一付画,画的是月映雪梅,很普通的题材,不过笔力不俗,枝冷梅傲,有凛然之意。看了半晌,迟非墨才接着道:“我也足有十八年没有再见过她。”
十八年?!自己这个身体不过十八岁,那不是说,那个女人竟然带球就逃了?!
“她能放下一切出来教你武功,应是对你还有感情。故这次,我决定一赌。”迟非墨口气极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吴苇也实在无法把他想到什么情深意浓的言情故事里去,听到他这样的描述,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那个母亲恐怕欠了迟非墨什么东西,让他念了这么久!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吴苇突然想起来,讶道:“你说,教我功夫那个人是我地母亲?!可,可她从未说过。”甚至,在小吴苇的印象中,连和颜悦色都没有,那样冷淡地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母亲的态度?!
“自然,这世上,会这门功夫的人,第一个就是她,然后才是我。如果不是她,你肯定还是万剑山庄的三流功夫,就算未明想把你拽到西风阁,你都不够格呢。”迟非墨说起万剑山庄,颇有些嗤之以鼻。
“可以。”吴苇点头道:“可是,我还是想见林宽。”这次不称爹了,但还是把问题拉了回来。
“只要你不称他为爹,见他也无不可。”迟非墨挥挥手,道:“不然,就算是我与西风阁不想让他死,他恐怕也会死得很惨。”
诶?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只是一闪,吴苇就突然想到,不是迟非墨难道竟然是自己那个母亲也是如此的残暴吗?!努力回想,如往常一样,完全记不清。
(今天更得有点晚,抱歉幸好字数还不错地说。。)
第五卷
第12章 神秘的小伍先生
“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迟非墨的叙述听上去她似乎非常暴燥的样子,再加上小吴苇印象中教她武功的那个人的冷淡感觉,都让吴苇有些怕怕。
“她……”迟非墨转过来看了眼吴苇,道:“她很美,但跟你完全不一样。”
吴苇点点头道:“这你刚才说过了,我跟你长得象,自然跟她长得不象。我是比较好奇她的性格。”
“平日看起来比较柔弱,但骨子里却又很烈。”说到“烈”字的时候,迟非墨的表情很值得考量,吴苇眯了眯眼睛,看着迟非墨,猜测这个“烈”性情女子在自己不知道的过往中,与他造就了怎样的情事。
说着,迟非墨转过眼来,看着吴苇,微笑道:“而且,她有个特性,别怪我没提醒你。”
“您说。”吴苇赶紧恭谨道。
“她与你最不象的地方就在于,你总是藏不住话,直来直去。可是她却永远要把最简单的事表达成最复杂的方式,让人去猜。而且,如果你猜不到,她还会生气。最可怕的是,她连生气都努力不让人看出来,直到你被她撒完了气,你才能明白过来。总之,你母亲……是个心思非常曲折的人。”说到这里,迟非墨就笑了,道:“所以说,你这个样子,肯定会惹火她,你要小心一些。”
……感觉好扭曲。吴苇怔忡当场,好一会儿,才道:“我娘她这么别扭的个性,爹是怎么跟她在一起的?”
话问完,吴苇就发现迟非墨的笑容颇具让人不明意味,他勾起唇角,眼神透过吴苇飘象远方,似在回忆当年:“一个意外。”
“诶?”意外这个词太笼统。吴苇刚想张口追问。却被迟非墨打断,一挥手,道:“这些事,如果你真想知道,等你得到母亲的认同之后,再向她询问吧。明日进宫,你先回去休息。清早起来学了规矩再去。”
“我想……”吴苇偷偷瞟了眼迟非墨,见他情绪平定,才道:“我想先见见我……林宽。不然,我睡不着。”
迟非墨眼神一冷,挑眉冷声道:“刚才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其实你想他早点死?”
“不是。林宽他就不当我爹,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吴苇声音虽然轻,但口气明显有些负气,反驳道:“连朋友都不能做的话,我宁愿不认那个什么娘。”
迟非墨闻言。嘿地笑了声,道:“好。你这个犟劲我喜欢。就由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母亲她要怎么办。”说完。轻轻一击掌。声音刚落,就听到规矩地叩门声。“进来。”迟非墨严肃下来脸孔,看着小伍进来在自己面前低下头站定,才沉声道:“带公主去未明那里。”
“是。”小伍象个机器一样,没有任何疑义地应声,接着就转身对着吴苇一躬道:“公主,请随属下离开。”
小伍此人吴苇见过的次数不多,但他总是一身黑衣。标志太明显,态度又太谦恭,反而总让人记不住他的长相。出了书房的门,小伍就直起了腰,半分没有奴才的样子。好象刚才自己看到情景都是错觉一样。他冷冷地看了吴苇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全是审视,很奇怪的一种审视态度,既不是审视未来的主子,也不是审视手下,而是一种类似于老师对学生地一种审视,既亲切又有距离感,让吴苇很纳闷。
跟在小伍后面不急不徐地走着。见他背挺得笔直,几乎象个标枪在前进,吴苇不禁有些纳闷。
“那个,小伍先生。”吴苇开腔。
小伍停步,半侧过头,看着吴苇,不发一语。
“当初送我前往万剑山庄的那个病书生可是小伍先生?”记得迟未明还是谁说过,迟非墨知道自己是她女儿之后,曾叫小伍护送过自己,算来算去,应该只有那个病书生有可能吧?但是那个病书生与小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不是说长相什么的,就是这个气质,就完全不同。病书生虽然并不热情,但也不是冷漠之人,甚至可以说还是很爱笑的。
如果是眼前这个小伍装扮的话,那只能说他是“变色龙”了!一个冷到感觉情绪表达都有障碍地人也可以毫无破绽地扮成温柔爱笑的男人吗?!吴苇不相信。如果是反过来的情况,吴苇觉得倒是有可能。可是,为什么这个小伍要在迟非墨面前常年扮成一个冰块呢?有问题……
小伍双睫飞快地眨了一下,点头道:“公主明察秋毫,正是属下。没有护好公主是属下失职。”
明察秋毫?!吴苇在心里了一下,这种词吴苇一般只能想到包青天,没想到竟然有一天用来形容自己。走上前与小伍并肩同行,往府外走去。吴苇接着问出最想知道的事,道:“那个无常夫妇应该不是王府中人吧?怎么会与小伍先生同行?”
转眼已走出了王府,出乎吴苇意料的是,小伍竟然与自己一同坐进了马车。两人对坐,颇有些尴尬。小伍沉默了一会儿,“公主猜得没错,他们确实不是王府中人。至于为什么属下会与他们同行,完全是因为他们地任务与属下一样,都是保护公主。”
才不信。吴苇腹诽。那两个人在万剑山庄自己见过也听说过,吴娘子化身郑白四处发玉京岛接引令,而常迁则躲在胡一飞的书房庭院不知与一个仆役搞什么鬼!摆明了,二人就是玉京岛的人!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护送自己地一路,自己眼睛并没有瞎。他们三人,无常二人是以小伍马首是瞻的!
对的,这就是重点!如果只是临时组合,那二人怎么可能自降身段听命于人?!就算小伍的功夫真得高入绝顶,无常二人也得顾及自己玉京岛岛徒的身份。顶不及分开行动,又怎么可能伏于人下?!这一切只能说明,三人是一伙的。要不就是无常二人是王府安在玉京岛的间谍,要不就是小伍是玉京岛安在王府的间谍。眼下情况不明,吴苇猜不出真相。不过,看迟非墨对玉京岛宝藏如此不上心地态度,吴苇更趋近于相信前一种情况。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迟非墨就太不简单了。武林中人连玉京岛在哪里都找不到,他竟然就能在里面安插人手了?!
“小伍先生可是姓伍?”吴苇没有再深究自己的猜测,知也不可能再问出什么,索性就开始闲聊。
小伍慢慢摇头道:“同一批进王府的护卫中,我排行第五。”
“啊?!”这样的说法让吴苇有些吃惊,傻愣愣地看了小伍一眼,道:“看来小伍先生最是出色,才被选为王爷地贴身侍卫。”
“不是。”小伍依旧低着头,平平常常地道:“是只活了属下一个,才有幸成为王爷的贴身侍卫。”
“唔……”这样地话,吴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看过武侠小说武侠电视的人,对这样的情节并不陌生,只是真实出现在眼前,就颇有些不敢相信罢了。这人看起来除了有些冷之外,并没有太多可以记忆的点,他竟然能在一群人的生死较量生存下来,只能说明,他不只是武功高一点而已。吴苇暗暗僵了僵背,对这个小伍又戒备了几分。
“到了。”小伍打开车门帘,手一托,吴苇跳下车,就看到一个大大的大杂院,门前竖着块牌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吴苇辩了半天,实在因为太草,根本看不出来。
“写的是庆秀班三个字。”小伍把吴苇的迷惑看在眼里,小声解释道。
第五卷
第13章 三人重聚
庆秀班?!吴苇吃惊地看了小伍一眼。在万剑山庄不是已经集体背叛了迟未明么?照迟未明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还留这个牌子完全好无损地立在这里?
小伍根本没有看她,直接推门,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等着吴苇进入。
院子很乱,一些唱戏用的道具什么的,杂乱地放在空地上,而且一个人也没有。吴苇走向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间。
“苇苇?!”还没走到,林宽就先冲了出来,着急地上下看了看吴苇道:“你没事吧?”
“你呢?”吴苇此时已不奇怪,知道当时迟非墨让迟未明把林宽带走也是考验自己的意思。于是牵住林宽的手,道:“我刚才一直担心你。咦,迟未明呢?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吗?”
听吴苇提到迟未明,林宽顿了一下,口气缓慢下来,道:“他在屋里,你进去吧。”
“公主,明日属下再来接你。属下先行告退。”小伍又恢复了见着迟非墨时的奴才样,腰躬得低低地,沉声道。
“好。”吴苇总觉得他身上有很多关于自己的秘密,此时却无法逼问,只好抿了抿嘴,应声,看他离去。
见林宽看着小伍离开的方向不知在发什么呆,吴苇突然想起迟非墨的话。拉了拉林宽的袖子道:“林宽,我没办法再叫你爹了。”
林宽的手一抖,缓缓把头回过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吴苇,看得吴苇又紧张又心疼,就这样沉默着,没有答吴苇的话。
“林宽。”吴苇拽紧林宽的手,感觉他的手很冰很瘦,那种温暖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是莫名感觉这个强大的一直被自己当做精神支柱的男人此时非常脆弱。吴苇拉住他。不让他走,笑着道:“虽然没办法叫你爹爹,但我对你地感情还是一样的。林宽,如果你愿意,可以换成除了爹爹之外的任何一种称呼都可以。不要生气,好不好?”
“感情一样吗?”林宽的声音有些沉闷,只是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听他问:“苇苇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当然是父……”很自然地冲口而出,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自己在现代对自己地父亲好象并没有如此的依赖的……这种自己无法定义的感情,全身心的依赖,喜欢跟他腻在一起,虽然他并不爱说话。但好象什么都不说也不觉得闷地那种平淡的温暖的感觉。象亲情,但真正的亲情却远没有它浓烈。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吴苇想着自己都觉得混乱,想解释又觉得说不清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林宽你比我大了不过十岁,当爹确实有些太小了。如果林宽不介意。认下我这个妹妹,可好?”
“不好。我很介意。”林宽一字一顿地说出拒绝地话,然后轻轻掰开吴苇拽着他的手。别开目光,看着黑暗,喃喃道:“你已经有爹,我就不能再当你的爹爹了。你也已经有哥哥,我也没必要再多余出来做你地哥哥……苇苇,我也不喜欢与别人平起平坐的感觉。”越说口气越冷,说完,迈步就走。
林宽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吴苇手中一空,心就揪了起来。不顾林宽的不愿意,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林宽的腰,摇着头,道:“别生气。别生气。爹!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是我唯一的爹!我现在也不管你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了。只要爹不生气,怎么样都好,顶不及有危 3ǔωω。cōm险我都与爹一起面对就是了!”
听了吴苇的真切表白,林宽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到吴苇如此地亲近,脸上一热,软声道:“我不生气了,你放手。”
“不放,不放!”吴苇把脸贴在林宽的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闭上了眼睛:“我一放爹就要离开。我才不放。”
“我不离开,苇苇,你放手。”林宽的声音突然粗低下来,有些急了地拽开吴苇圈在自己腰前的胳膊,退开一步远,道:“我不离开,你不要着急。”
“爹,我娘似乎不喜欢我叫别人叫爹,很可能会出手伤你。在四通洲地这些日子,如果我不在身边,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吴苇还是把情况讲明,免得这些闷骚的古代人想太多,想歪了去。
“你娘?”林宽一愣,道:“淳王妃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我娘不是淳王妃。”吴苇撇撇嘴,这个淳王妃挂这个干名还真是无趣呢,好象三个孩子中只有金潜是她地孩子吧?而且还死得这么早。吴苇继续说道:“我娘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迟非墨与我说的,他说得也不多,只说我有一个娘现在还活着,似乎还是当年教我内功的那个神秘师父。”
“哦?就是跟迟家功夫同出一门的内功?你娘不会也是迟家人吧?”林宽闻言如是分析。
……自己怎么没想到?!难道说,自己这个身体还真的是乱X之下的产物?!当年的皇子与公主生下来的孩子?!如果真是如此,自己这个身体的身份还真是有种诡异的尊贵……不敢置信地想了下迟非墨说到那个“娘”时的表情,吴苇风中凌乱了。
甩甩头,把这种可怕的想像甩到脑后。挽着林宽的手往屋内走去:“那个……迟未明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宽脚步微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如,你直接去问他,比较合适。”
“我也觉得,关于我的问题直接问我比较合适。”迟未明突然打开门,烛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脸藏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口气冷冷地,对吴苇说道。
“迟未明,对不起。”吴苇松开挽着林宽的胳膊,躬身向迟未明道歉:“那天为逞口舌之利。伤了你的心,实在对不住。请相信我有口无心。你对我的好,我一一都记在心里。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哥哥对待。请你原谅小妹的一次毒舌。”
得到的回答是凉凉地夜风与长时间的沉默。被迟未明在黑暗中死死盯住的感觉,非常痛苦。吴苇低下了头,表达诚意,有些无措地用脚在地上轻轻地蹭着。
“哥哥个屁!”迎面就是一句粗口。吓得一直沉浸在沉默中的吴苇一哆嗦。
“谁TM稀罕当你哥哥?!迟非墨都没认我这个儿子呢,要你这个淳南王公主做什么假好心?!他XX的!你这样没良心的丫头,我早就受够了……@^&%
叭啦叭啦,迟未明语速非常快,跟打急鼓一样。开始吴苇还有些害怕。最后却听得笑了起来。吴苇知道,他肯这样在自己面前发泄,就是原谅自己了。
“诶……有点冷呢。”吴苇抱着自己的胳膊,打断迟未明没完没了地愤怒发言,笑嘻嘻地说道:“要不。我们进去再接着听训?”
迟未明闻言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啐了一口也笑了起来。拉着吴苇就进了屋,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林宽一眼。
“迟未明你爱奢侈爱华丽的家伙,怎么会住在这么一个……”吴苇看了眼四周环境,啧了啧嘴,道:“破地方?庆秀班的牌子怎么还在?那些人不是都……?”
“你忘了我是名声在外的锦绣公子?”迟未明说着眉眼一飞,果然风流倜傥,让人目眩神迷。就算吴苇见惯了他的美貌,被他这样一电。也下意识窒息了一下,半天神不守舍。余光看见林宽似是很忧郁地表情,才连忙回过神,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妖孽”,才又回到正题。
“你是说。你要重办庆秀班?”吴苇很纳闷,这人有这么多事要做。那么多阴谋阳谋要执行,竟然还有空执着于一个戏子的身份,实在很奇怪:“未明很喜欢唱戏吗?”
“也不是。”迟未明孩子气地撅了撅嘴,虽然表现出生气的样子,眼神中却明显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半嗔半怨地瞪了吴苇一眼,道:“不然,苇苇觉得我锦绣公子应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呢?”
“随便啊,什么都好。活到你这个份上,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身份问题还有什么可执着的?想怎样就怎样,你想再建个丐帮别人都不能拿你怎么样地。”吴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我有这么好吗?”迟未明笑得弯起了眼睛,看着吴苇的目光全是喜悦。吴苇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他好象开心地有些过头,事实上,自己还没有发现任何值得他这么开心的事。
吴苇诶了一声,这人一开心,自恋地本性就回来了。
“未明别逗吴苇了,她明天还有事。”林宽突然插嘴。
迟未明眼神暗了暗,表情也散淡下来,道:“其实是我接到接引令的时候,郑白与我说:此令为接引庆秀班班主锦绣公子之令。”说着,拿着铁制接引令在手上抛着玩道:“接引令是一对一的,并不是谁拿到都可以去的。郑白说得很清楚。所以说,如果一旦我不是庆秀班班主锦绣公子的话,此令就于我无用啦,我就不能陪苇苇去玉京岛了。”
吴苇听着一愣,道:“那发给我的那枚,说的是什么身份?”
迟未明猛地转过来狠狠瞪了吴苇一眼,道:“这就是最可恶的地方!他给你地时候,只说了一句:此令为接引吴苇之令”咬了咬牙,道:“你说可恨不可恨?!为什么你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