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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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啊,自己造的什么孽啊?!明明是迟未明没理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死?!吴苇胸口一痛,登时吐出一口血来。再也扶不住红娘子,膝盖一软。扑倒地门边。
抹一抹唇边的血,吴苇笑了,这算什么事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裂开来一般地痛。吴苇费尽全身力气转回头看向顾芝。此时的顾芝再没有了平时那种楚楚可怜的柔弱表情,满眼地恨,一脸狰狞地瞪着吴苇。掌还在收势上,似在犹豫要不要再给吴苇一掌。
“没、没事。出手吧。”吴苇说一个字痛一下,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虽然气弱,但口气却非常自地地说道:“杀吧,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们兄妹的龌龊事了。杀吧,别下不去手。杀了我,你就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自以为清白地跟着锦绣公子了。杀啊,快点。不然一会儿锦绣公子回来找我,你可就没机会了!”
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本来是不想管顾家那些破事的。他们兄妹要如何乱,与自己何干?可谁叫顾芝这小女子如此看不开?!一向不爱揭人疮疤的吴苇现在可劲地说着这些狠话,就是要狠狠地刺激她,提醒她,她地爱人马上就要回来了,她现在的样子可不怎么样。另一方面,这样的刺激让她犹豫,也是在拖时间,等那个先行跑走的迟未明发现不对赶紧回头。
如果是为了得到迟未明而杀人,那这顾芝可真够傻的了。就算把全天下地女人都杀光了,以迟未明的为人,不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绝不会委屈求全的。甚至以迟未明地变态程度,很可能宁愿去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她呢。想到这里,吴苇恶意地笑了笑。
果然,吴苇的话一落,顾芝愣了愣,表情从吃惊到绝望,痛苦到狠厉,变了又变,心意未绝。内劲护在掌心,一会送出一会收回,好一会儿,才突然失了力气,垂了下来。
吴苇一边装轻松一边暗运内力调息疗伤,此时见此情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赌错。古代女子最在乎贞洁这种东西,更何况还是与自己的哥哥,不论是否自愿,在她心里,她已经是污浊的了。
“杀了她,芝芝。”本来一直没出声的顾冉,突然小声道。虽然声音小,但口气非常坚定:“芝芝,不杀她,从此后顾家就完了。不但要杀她,还有李存海夫妇都不能活。芝芝,你要记得,你还姓顾!快动手,不然……”说到这里,顾冉终于还是没把“锦绣公子”四个字说出来。但意已经到了。
顾芝眼神几变,听到“你还姓顾”时,一下坚定起来。扬起手就劈了下来。顾家是学刀的,顾芝虽然用掌,但全是刀意。凌空劈下,竟也隐隐有雷霆之势。
的,迟未明这小子干什么呢?!竟然还不来!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救命啊”吴苇突然开始大叫,吓得顾芝一顿之时,赶紧矮身避开。怎奈动作太大,胸口扯拽之下更是疼痛。但此时性命攸关,已顾不了那么许多。使上刚才的调息积聚地那一点力气抽出刀来,把背环上阻止响动的布条一把拉开。运起内力,瞬间,尖啸声暴起。
此声一起,顾芝与顾冉均变色。这个声音在万剑山庄百宴厅可是大出风头。虽然,顾冉并不知道眼前的人与那时的人是一个人,但心里立刻认定了眼前的美女与那位玉京岛弟子吴苇有很大地关系。从功夫上来看,很可能还是吴苇的同门。这样推算下来。岂不是眼前地美女也是玉京岛的弟子?!
顾氏兄妹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意。顾芝点点头,再也不犹豫,掌风如刀,左一刀右一刀地向吴苇的要命之处劈来。吴苇也在死命撑住。论刀法是吴苇是顾芝所不能比的。可惜。吴苇现在气力不足,该到位的总是到不了位,耐顾芝不得。而且还越来越气弱,眼见着就要慢慢撑不住了。所幸对于九环大背刀地刀啸声,顾芝还颇是顾忌。几乎不敢正面迎敌,只能从啸声稍弱的侧面劈砍,让吴苇有了一线生机。
救命声还是引来了一些人。是几个镇威镖局的镖师。本来急冲冲提着武器就往屋里奔,却在看到红娘子背上的李存海的一瞬,立刻停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局势,见两员女将虽然貌美,但手上地狠辣却远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立刻又悄无声息灰溜溜地走了。一个来是这样,两个来还是这样。一会儿功夫走了五六个。最后,甚至连来看都不看了。
一个闪避不及,吴苇左臂被打得脱臼。钻心地痛就连很能忍痛的吴苇都忍不住颤抖。没办法了,迟未明还没有来。吴苇一咬牙,颤声道:“小红……娘子。你快带着李存海走。这里有我撑着。”说罢,根本不给红娘子说话的机会。一脚把二人踹出门外,然后顺脚再把门踹关上。站定位,向着顾芝微微一笑,使尽最后一分力气,猛地跃起来,一招“魔音斩”陡然让刀啸声剧烈了十倍。
顾芝心内潮血翻腾,头痛欲裂,刀啸声象钉子一样直往身体里钻。顾芝再也忍受不住,“啊”地惨叫一声,迅速地向后退去,试图要离刀啸声远一些再远一些。
可是,顾芝并未象吴苇想象的那样失去理智,退到窗边,突然又想起来,往顾冉身边奔去。吴苇无奈,这“魔音斩”以现在地吴苇可撑不了多久。只好一招劈下时轻轻一转,落下时,已至顾冉颈边。好吧,这劫人质的事一回生两回熟,也不差一个顾冉。
“魔音斩”就是声音可怕,实际上刀上无一点威势。可是明晃晃的九环大背刀放在顾冉颈间也足够吓得顾芝不敢动弹地了。
“你过来一步,我就斩了他的头。”吴苇有些站不稳了,强行咽下口中的甜腥,才缓缓道:“不信你可以试试。我绝对说到做到。”说着,手上微微松劲,让刀本身的重量压在顾冉脖间,登时血就渗了出来。虽然顾冉一丝表情未变,吴苇也并不担心,这顾芝,毕竟还是在乎姓顾的。
“你待怎样?”顾芝眼中含泪,看了眼顾冉,又瞪了眼吴苇,恢复到我见犹怜的模样。
“不怎样。”吴苇索性靠在顾冉身上,实在是没力气了,面带微笑地道:“只要你自废武功,我立刻就放了两位离开。绝不食言。”
“不要!”顾冉的声音,声音还是很弱,吴苇很奇怪,明明刚才只是一下内功反噬,哪至于要脆弱成这样?自己被顾芝扎扎实实地打了一掌,还撑到现在呢。
“芝芝,不要答应她。只要你好好的,哥哥没事地。”顾冉道:“反正……反正哥哥没了,也正如你的意,不是吗?”
也?这是以退为进吧?吴苇觑了顾冉一眼,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腹黑啊。很想看戏的啊,可惜现在完全没力气;而且脱臼的胳膊痛得冷汗直流。吴苇又使了点力气,血涌得更多了。吴苇眼都不抬道:“快做决定,我数到三,你不做决定,我就替你做决定!一!二!”
“停!”顾芝一下喊了出来,举起掌,正对着自己的丹田,咬了咬牙,道:“我废!你要是不守信,我顾家绝不会放过你。”
吴苇冷哼一声,心道:守信,顾家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只是此时这种话万不能说出口罢了。
顾芝劲运掌心,缓缓落下。
第6卷
第5章 到达海边
看见顾芝喷出血来,吴苇心下一松,痛得再也撑不住,咚地一声闷响,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吴苇再次醒来是痛醒的,睁眼发现又在马车上。左边手臂已经接好,但是肿得根本动不了。身旁还是迟未明,想来,驾车的还是齐尚敏。
“李存海怎么……”嗓子干得要命,话说到一半就破音说不下去。吴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迟未明。
迟未明心情不好,冷着脸,只简短地说了一句:“还活着。”就不再理她。
除了车轮滚动的声音,车内很安静。迟未明目不斜视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心事,非常专注。齐尚敏吴苇看不见,好象不存在,不知是不是也练了沉息术,连呼吸都听不到。除了左臂痛之外,吴苇沉默下来才感觉内脏好象处在将裂未裂的边缘,随着马车的颠波全在隐隐做痛,顾芝那一掌实在不轻。
没人搭话,也没力气搭话,既然李存海夫妇没事,那自己的伤就没白受。救他们一命,还了他们救助自己的恩情,也换了个心安吧。吴苇看着深青色的车顶,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说起债,吴苇看了眼迟未明,不知是马车太晃还是自己的伤的缘故,吴苇有些看不清迟未明的样子。看着他,想起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是的,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他对自己总是好的。之前他对小吴苇如何,自己完全不应理视,也轮不到自己理视才是。吴苇有些累了,眼皮很重,慢慢地搭了下来,很真诚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你,迟未明。”
迟未明不可能没听见,但他没有回答。吴苇也睁不开眼睛看他的表情。低气压下。没一会儿,终于再次昏睡过去。
一路上这样昏睡。三人几乎不交谈。车越行越快,几乎不休息。就吴苇知道的,马已经换了三次了。不知在急什么这样赶路。越临近海边越暖,迟未明的脸色也越僵硬。吴苇虽然一直在昏睡,但身体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休养变好,只有肿痛的左臂消了肿。但五脏六腑却感觉越来越痛了。每天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地时间越来越短。醒过来也总是看不清迟未明的样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还咳出血来。把吴苇自己吓了一跳。暗红色的血块模糊一片,满嘴的血腥味才能提醒自己吐血这个事实。吴苇再傻也知道自己有问题了。
“迟未明。”吴苇趁着一天难得的清醒时间,叫着迟未明的名字。只是气力实在不继,声音非常弱小,说几个字就要顿一下。看到迟未明转过头来,吴苇才接着道:“我受了什么伤?”
“顾家地催心掌刀。”迟未明半分也没隐瞒,道:“那天我赶回去找你。就看到顾冉砍向昏迷的你。”
“奇怪……”吴苇笑了起来,只是脸色太惨白,配上这个虚弱的笑显得特别可怜。吴苇不敢大笑。胸口痛得太厉害。只能扯个嘴角表达一下意思,道:“既然有机会砍我,为什么不一刀砍在我脖子上,杀了我?费这么大劲,用什么催心掌
迟未明盯着吴苇沉默了良久,才出声道:“你的命很有用。他舍不得。”
“哦?这么说,催心掌刀只是为了泄愤?”想到前日呕出的那团血,吴苇微笑道:“其实。只是让我死得晚一些吧?他想用我地命换什么?”
“李存海告诉他……”迟未明的声音平平,没有直接加答,而是说起了李存海。面无表情地说道:“告诉他说,他爹顾正荣是玉京岛的弟子吴苇杀的。”
听到这个消息,吴苇头一懵。原来自己救下来的人竟是要害自己地。也罢。也罢,还他人情两不相欠也就罢了。继续微笑道:“那他更应该下狠手杀了我报仇才对。”
“他不认识你。”迟未明缓缓摇头。道:“只是从你的刀法猜测你与吴苇有师门关系罢了。”
“哦。”这下全明白了。原来是用自己的命来威胁自己地命。……这话说出来还真是奇怪呢。吴苇更想笑了,道:“顾氏兄妹人呢?”
“在车厢下面。”迟未明敲了敲车底板。
这下完全出乎吴苇的意料。眨了半天眼睛,道:“留着做什么?”
“拍卖。”迟未明越说越简洁。
“诶?”吴苇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睡意再次袭来,吴苇没有机会再多问,打了个呵欠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我还能活多久?”
“应该可以到海边遇见萧大人。”迟未明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又有些恐惧地说道:“据消息说,萧大人已经在海边了。”
“等他来救我?”吴苇笑着想到,不知道自己要是这么一死能不能回到那个晚上的地铁站去,这个世界只当是做了场梦?没等到迟未明回答,吴苇再次睡着。
迟未明拉住吴苇的手。冰凉。已经五天了,这个女人的体温越来越低。迟未明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心绪复杂地给她渡气,感受着她一点点地回暖,迟未明终于放下心来。松开手,歪到一边,每天这样渡气,越渡越多,铁人也受不了。只怕未到海边,自己就先完蛋。迟未明想了一下,还是直起身体,强迫自己打坐回气。
这一次,吴苇睡了两天。中间只灌了两回粥,喝一半流一半。帮她擦脸,迟未明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郁。一扯一扯地压抑,也说不上痛。想着,其实……她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地。没有她,那个计划更容易成功。那人不是早提醒过自己不要姑息么?结果呢?怎么感觉不是姑息她,而是在姑息自己的任性呢?
这一路的奔波,象是在送她奔死。迟未明没说催心掌刀之下,从未有过活下来的人。受掌之后,内脏一天一点地慢慢碎裂开来,十日之后,心脏成了碎肉,断无活命机会。寄希望于萧照,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没关系,苇苇她如果非死不可,自然有顾家予她陪葬,顾氏兄妹第一个。其它的,一个也跑不掉。让洗刀门从江湖消失,也不是不能办到地事。虽然要费些周章。不过,想来,爹爹也定会赞同吧?毕竟是他与那人的女儿,他怎能不看中?
一边赶着马车,迟未明一边胡思乱想。齐尚敏与吴苇并排躺在车内。每日不停歇地赶车兼保镖生涯,他累坏了。前几日几个不长眼地家伙虽然让他过足了不要风度狂杀的瘾,但杀完下来,累得哪怕身边躺着个要死的人,也挡不住滚滚而来的困意。从未睡踏实过的齐尚敏,这几日竟睡得打起了呼噜。
第九日上,迟未明三人一行,遇佛斩佛,遇魔杀魔,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玉京岛约定的海边小城……海贤城。
(这几天我要加快步伐,争取在月底前完结!故事一定说清楚,但不会象之前那么细致了。要开新文,充满萌点的狗血穿越言情的新文。希望大家到时能给予支持)
第6卷
第6章 遇夏棠
也不知睡了多久,吴苇醒来,恍忽间看到了白头发的萧照,不由就微笑起来:“要回家了吗?”
萧照看着虚弱得已经有些迷糊了的吴苇,心中一酸,回笑道:“快了。苇苇休息一会儿吧。回家的时间到了我叫醒你。”
“好。”吴苇微微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沉沉重去。
“她怎么样?”迟未明一直站在萧照身后。这一段日子以来的身心折磨让迟未明的气质明显沧桑沉重了许多。见吴苇此次醒来连离她这么近的萧照身后的自己都没看到,知她已至油尽灯枯的状态,心下更是复杂难明。这一问,等待答案着实艰难。
萧照给吴苇理了理碎发,叹口气,道:“你们来得太晚了。如果在中了催心掌刀之后三个时辰之内,萧某还有办法。现在……”萧照从怀里拿出药瓶,道:“心脉已断,这护心丹可以保她一个月的性命,但一个月后……”
话未说尽,但房中的迟未明与齐尚敏均是一震。如果这世上连萧照都没有办法的事,那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了。
“是我太大意了。”萧照小声自责:“我应该带她回医谷的。不应该把她留在王府那样的事非之地。”
“不,是我……”迟未明没有把话说完,也是觉得此时说这些都无意义。
“那还去玉京岛吗?”屋内静默了良久。齐尚敏才出声。
“呃……”迟未明迟疑。
“要去。”萧照答道:“这是她最后地……愿望了。”本来想说最后的机会,但实在没办法跟这些人解释,只好改口。
“也罢。”迟未明点点头道:“在这世上苇苇她最亲的人就是林宽了。怎么也得让他们再见一面。也许,也许……见到林宽,她一开心会,会好一点呢?”
这样幼稚的话竟然从迟未明嘴里说出来,让齐尚敏非常惊讶。侧过头去看他,却发现这个一向嘻皮笑脸示人的家伙竟然眼睛都红了。
“我先回去休息。萧大人。苇苇今天就麻烦你了。”迟未明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拱手,说完迅速离开。
暖风习习,隐隐传来淡淡的花香。虽然已是冬天,这里却温暖如春。春天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她死了呢,迟未明轻轻笑了笑,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才好象要死。死吧,死吧。死了一切就清静了。
“公……子?”出客栈地门。小二有些犹豫地叫了迟未明一声,迟未明转过头来,还在笑,却把小二吓得退了一步。道:“那个,那个,公子慢走。”
迟未明没有说话,转头继续前行,就听到迎面过来的两个女子走过自己之后。小声的议论。
“那位公子长得真好。只是边哭边笑有点吓人呢。”
“可不是。好好一个公子大街上这样。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边哭边笑?!迟未明心中冷笑,怎么可能哭?自己早在十岁那年把眼泪流光了。又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哭?迟未明想接着笑,可不知为什么。嘴角有些疲惫,终于还是平了下来,仰头看天上红日,亮到刺目,刺得人眼酸。
“锦绣公子?”一个迟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迟未明低下头来,看着眼前人,有些迟钝地,反应半天才能微笑着叫出对方的名字来:“夏棠,夏少侠?你也来了?”
“是的。约定的时间就在这几天了。迟少侠……可是出了什么事?”夏棠永远是一付真诚恳切的样子,哪怕是面对一般男人并不喜欢面对的迟未明也是一样地关心。
“事?什么事?”迟未明失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夏少侠,祈山派只有你一人来到海贤吗?”
夏棠点了点头,道:“还有几个师兄弟在后面。夏某好奇,来得比较早。”说着,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帕,递给迟未明,道:“久闻锦绣公子性情中人,一见之下果然名附其实。”见迟未明对他递出的手帕无视,连忙解释道:“只是,人前流泪总有损男儿气概。而且,夏某非常冒昧地想向锦绣公子咨询些事,还请,还请……”
迟未明盯着夏棠,好一会儿,才接过手帕。在脸上一擦,不敢置信地看着帕上的湿痕。自己竟然真的流泪了?
见迟未明如此,夏棠再次觉得自己太莽撞,刚才远远地看到他,心中一喜就冲了过来。过来才看到他如此景象,此时再退已不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谁料到风流倜傥地锦绣公子竟然会如此失常呢?
犹豫了再犹豫,见迟未明一直盯着那张布帕,并没有再搭理自己。夏棠没有办法,只好再次上前,第一句话就直问重点:“锦绣公子,夏某是想问一下,你可知道吴苇吴兄弟的下落?武林大会之后,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