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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越仙侠之慕仙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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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风瞅瞅她,凑到她耳边,装着阴森森的语气道:“哦?那可都是鬼怪,你就不怕么…”

迅速闪开到一边,摇起头很不服气的冲他说:“怎么!难道我就该怕?六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再说了,我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半仙了,怎么会怕呢?”说着看向云子暮,一脸的期待。

云子暮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你是应该多见见世面,将来才好应对。”

说罢,三人就朝客栈外走去,一路前往幽冥府

路上一直是阴风阵阵的,身边的游魂野鬼越来越多,不过因为三人身上都有极强的仙气,也就没有鬼怪敢缠上他们。

到了,这就是幽冥府了。

眼前是一个很大的湖,这湖水像墨汁一样,看起来浓稠黑乎乎的。上面还冒着烟气,臭臭的。

半朵不禁施法闭气,这味太呛了!

“这是墨湖,是鬼官用的墨汁,六界的人转世轮回都是用这个墨汁来记载的,不管怎么施什么法术都毁不了它所写下来的东西。”时随风看着这墨湖,一边对她说。

墨湖。那自己的前世是不是也由这种墨汁记载了下来呢?半朵不由突然想到这里,对这墨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墨湖很大,对面有一扇高耸着的灰色紧闭的大门,只有这一扇门立在这里,门的旁边根本就没有一堵墙,只有一片灰雾,无边无际。只一扇灰色的门隐在灰雾中,时隐时现,相当诡异。

门上有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牌匾,写着:幽冥府。竟是三个血红的大字,还不断的向下滴着液体,似乎真的是血一般。牌匾歪歪斜斜的挂在上面,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

身边不断有许多鬼差用铁链拉着一个个孤魂野鬼掠过墨湖,闪身隐入那扇紧闭的大门中,不见了

不再多想,三人飞过墨湖,在墨湖上空,半朵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似乎有什么一闪而现,眨眨眼,又不见了,看看身边的两人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是错觉吗?摇摇头。

落在那扇大门面前,巨大的门似乎像是一个人在凝神看着自己,一个看穿了一切的人。又仿佛是个巨大的漩涡,将一切都吸了进去,无论是鬼怪还是神仙,更不论是现在过去还是将来……

慢悠悠飘过的灰雾滑过耳尖,打了个哆嗦,自己怎么竟然还会感到阴冷……

幽冥鬼府

穿过这扇大门,眼前突然一片昏暗。

面前是一条很宽的石子路,路的两边都是灰色的烟雾,有许许多多的火把漂浮在半空中。

还有许多来来去去的鬼灵,都是急匆匆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火把。

所有的鬼都由鬼差带着朝一个方向涌去,放眼望去只见一大片快速移动的黑云一般。

这时,有一个看起来官职稍高的鬼差看到了他们,向他们走来,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着,到了跟前朝他们拱拱手,说道:“不知三位仙人来幽冥府有何要事啊?”

云子暮也向他行礼道:“我等从仙界而来,还劳烦差人带我们去见府主大人,自有要事相商。”

鬼差一听急忙道:“还请三位稍等,此刻府主大人还有一些府中的事情没有办完,三位先随我去府中稍作休息,我这就去回禀大人。”

云子暮点点头,三人便跟随鬼差沿着那条石子路走了过去。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分叉口,一条路分成两条,通往不同的方向。

鬼差带着他们走在其中的一条路上,这条路是通向府内的,而另一条路则通向转生道,是众鬼投胎转世去的。

这条路上的鬼怪明显少了很多,而且大都是鬼差

前方出现了一个亭子,鬼差将他们带到亭子上,转身对云子暮说:“仙人可有仙牌?这样通传给府主,想必府主会知道仙人是谁,定会很快赶来的。”

云子暮稍顿了一下,犹豫片刻,便掏出仙牌递给鬼差。

鬼差刚一碰到仙牌就被狠狠烫了一下,急忙缩回手,又用惊疑不定的神色看着云子暮,抖着嘴道:“原来、原来是位上仙!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上仙来,怠慢了上仙,真是活该被仙牌烫到!小的这就去通传、这就去通传。”说完又匆匆行了好几个礼才急忙离去。

云子暮一脸无奈的表情,半朵冷瞧着那鬼差急匆匆的样子,说道:“师父,那是他自找的,不自量力,真是活该!……不过,那个府主是谁?以前怎么没听过?”

时随风拍拍她的脑袋,笑笑说:“没听过?怎么会没听过呢?这府主就是许门啊!”又刮刮她的鼻子。

“许门?就是那个‘想问路,问晏老;想找人,找许门’的那个许门?晏卿的师弟?”吃惊极了,他竟就是幽冥府主。

云子暮点点头。

她又托着脑袋,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又说道:“这个许门是晏卿的师弟,想来也是个不凡的人物来,嗯,对了,师叔,为什么六界的人都称晏卿为晏老呢?他的本尊看起来很是潇洒英俊,一点也不老呀!”突然想到这个让她疑惑很久的问题。

时随风凑近她,很是不屑的撇撇嘴道:“那是他自己的恶趣味,觉得那样的称呼听起来很是有些资历,一定要让别人那般称呼他的。不过,我怎么就不觉得他很、是、潇、洒、英、俊呢?比我英俊?嗯?”几乎快要贴住她的鼻尖了,热气呼在她的脸上,脸顿时红红的,眼睛不知该看哪好。

云子暮一把将半朵拉在自己身后,不悦地对他说道:“随风你是师叔,她是晚辈,你们、要注意,分寸。”艰难的说完,看着他,不知他到底是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时随风懒散的用手撑住自己脑袋,似乎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眼珠一转,又冲他身后的半朵笑着说:“那有什么!只要……小朵儿不介意就好,不是么?”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眯眯桃花眼。

云子暮一窒,不知该说他什么好,紧锁着眉头。

半朵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心里默念:别生气,别生气……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

“我还道是谁呢!?竟是天机子和东明上仙!真是稀客、稀客呀!”

扭头看去,一个皮肤黝黑,留着一小撮黑胡子的黑衣中年人正向他们拱手说着。

只见他一双眼睛直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高大健硕,健步如飞。

他就是幽冥府主,许门。

只见他一脸忧虑焦急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就朝他们走来。

他们心中虽也有事,但看到他这幅神态便又疑惑了起来,难道幽冥府里有什么事?却也都面不改色的看向他。

他走了过来,掩去了脸上的神情,一脸轻松的看着他们,笑着又是拱拱手行礼了一番。

云子暮向他行了礼,时随风也站起来朝他拱拱手,笑道:“呵,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还是老样子,总是穿着这一身黑衣啊,一点没变。”

许门也笑了对他说:“东明上仙还不是一样,无论到哪都是那么显眼,豪放不羁啊。”

时随风似乎对他这句话颇为受用,脸上笑意盈盈的,又冲半朵扬扬眉。

许门顿时注意到云子暮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冲他说道:“这就是高徒吧?”

云子暮点点头,半朵急忙从他身后走出来,朝许门行礼道:“晚辈花半朵见过府主前辈。”

许门很是有兴趣的看着她,打量了一番,对云子暮说道:“果然不愧是天机子啊,选的徒弟都是个这么不凡的人物!”

云子暮稍稍翘起嘴角,许门看到他这副表情,很是明显的一愣,不过很快恢复平静,询问他道:“不知是何事竟让你们两位上仙来到我幽冥府?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府主应该很清楚西南边的疫情吧,这疫情发生的很是蹊跷,我等便想来幽冥府问问清楚,相信府主一定可以为我们解惑。”

许门面色犹豫,早已想到仙界的人会来找自己询问这件事情,不过没想到的是来的竟是这两位上仙!这……有些不好办那……

云子暮看他迟疑,想他是遇上了什么事与这有关,便问道:“府主可有何疑虑?”

他又低头想了一阵,觉得这样一定也瞒不下去,到时万一再有什么事可就更不好办了,叹口气,说出实情:“实不相瞒,正是那怪异的疫情,我这鬼府中多了不少幽魂,多是生死簿上记载还未阳尽之人,那些鬼魂看起来都很不对劲!”紧紧地皱起眉,万分担忧的神色。

“哦?不对劲?如何不对劲?”时随风很是好奇,这鬼魂又会如何不对劲,有谁会向鬼魂下手呢。

云子暮和半朵也是一脸疑惑,万分不解。

“唉!当日,我鬼府中来了一个幽魂,当时并没有注意,但下面的鬼差却对我说那魂魄本不该死,应该是个生魂,可是走进一探,却明明透着死气,而且那三魂七魄被打去个只剩三魄!

不管如何施法指挥那魂魄,都无法控制它。似乎暗中有一股力量在操纵它,根本不听鬼差的指挥,只是站在忘川河岸边一动不动,像是被谁定身了一般。

再后来,随着那疫情的不断发展,府中来的幽魂猛然增加了好些,而且那些新增的鬼魂个个都和那个魂魄一模一样,都只是站在忘川河岸边,就那么定定的站着。真是太诡异了!

这可是急坏了我整个鬼府,本不敢向仙界禀明此时,但眼看着情况越来越严重,我这才萌生起禀告仙界的念头,这不,一知道你们来了,这就急忙赶了过来!”说完摇摇头,目光急切的看着他们,想让他们为他想个法子出来。

三人都是心中暗惊,没想到竟有此事!

“事不宜迟,快带我们前去看看。”

许门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出亭子,去往转生道。

转过那个分岔口,来到转生道,抬眼望见前方上空飘着三个滴血的大字:黄泉路。

从这里开始才真真正正算得上是黄泉路。

转生道上的鬼魂明显增多,都很有秩序的朝前走着,偶尔有不听话的鬼魂推推搡搡,旁边的鬼差便狠狠的上前抽打他,立刻缩成一团,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沿着转生道向前走,身边的所有鬼差和魂魄都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目光要么恭敬要么惊恐

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厅,一个品级很高的鬼差坐在大厅前方高台上的一把大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册,一只手拿着一根笔在不停的写着什么。有的鬼魂被鬼差带着绕过大厅朝后面走去,有的鬼魂则被拖到厅堂上受审。

许门转头让他们在这等一下,他走进大厅,里面的鬼差一见急忙都站起向他行礼。

他在一个桌子上翻出一本黑皮书册,上面写着:生死簿。将书册放进怀中,又带着他们绕过大厅,向后面走去。

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分岔口,一个通向投胎转世的新生,另外一个通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们跟着许门走上其中一条道路,只见所有的魂魄都安安静静的排着队,慢慢朝前挪动着,一旁的鬼差手里握着粗长的鞭条,密切注视着魂魄们。

前方就是望乡台了,站在台上回望故乡最后一眼,面色悲戚,不等落泪就已被催促着朝奈何桥而去。

他们绕过望乡台,向奈何桥的方向走去……

好美,

好美的景致,

晚霞漫天,河水潺潺,蝉鸣鸟叫,烟雾环绕。

这是哪里?是江南的美景,还是梦中的幻象……

一架窄小的木板桥弯弯延延的跨过河岸通到对面蒙蒙的云雾中。

红色如镜般的忘川水静静的,静静地流淌着,几乎让人觉察不出它的呼吸来。

如彩绸般的晚霞柔柔的铺在天上,好像漫延着的水彩。有几声鸟鸣,是什么鸟?布谷吗?夜莺吗?好像都是,却又都不是。

水面上突兀的立着一块巨石,光滑明亮,像是颗巨大的珍珠透着暖暖的光泽。紧挨着木板桥,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亲密。

那桥,是奈何桥;那河,是忘川河;那石,是三生石。

它们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或是,是它们的名字无情的击碎了这梦幻般的美丽。

奈何桥上道奈何,

是非不渡忘川河。

三生石前无对错,

望乡台边会孟婆。

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奈何今生的相见,无奈今世的无缘。

喝下孟婆汤,忘却前生缘。谁与谁的牵绊,谁与谁的无奈。都不再与我相关,只是与你有缘,但却无份。只是开始于斯,恩断于斯,仅此而已……

岸边那娇艳的,不就是曼珠沙华么……还是那般鲜艳。花开彼岸,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一眼万年,千世不变。

静静的看着忘川水,与曼珠沙华一般颜色,难道就是用这忘川水来浇灌出的彼岸花吗。

那般狠烈,决绝……

蹲下身,静静的血红色河面倒映出清晰地影子,鲜红鲜红的,不像是真的自己,红的发,红的眉,红的眼…这般嗜血,怎么会是自己?

伸出手,搅乱着一池邪水,是谁拉住了自己?这么急切,脚下一滑,落入忘川……

忘川水争先恐后地涌入鼻口。

……

一片浓雾……

雾渐渐散了,周围变得清晰了,

这里……是树林?

抬头看看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是一团漆黑,死气沉沉……

身子轻飘飘的,也没有一丝感觉,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穿了过去,是魂魄?

怎么回事?

“搞什么啊?这么多杂草……这路也太远了吧,连个休息的地儿都没有!”

谁?有人在那里?

急忙走过去,轻飘飘软绵绵,没有一点声音,真的变成魂魄了……

转过一片树林,看到一个女人。

心中也不知怎么的,一眼看到她,就猛地一跳,浑身都剧烈震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哪里见过的……这般熟悉,

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你的心,而你也可以看透我的心,心,是相连的

难道,你是……

我么?

我的前世?是不是呢。

……

再仔细看看,她是个江湖人吧。

看她穿的是一身极为潇洒方便的红衣,手拿着一把剑。头发简单的在后面挽了一个髻。长相…很漂亮,而且根本没有女儿家的柔弱感,长着一双剑眉,很是潇洒利落的样子。

只听她不停地嘟嘟囔囔囊,拔出手中的剑,将面前的杂草一通乱砍。

这时突然另一边传来一阵呼救声。

她眉头一皱,一脸不平怒道:“又是什么宵小强盗!竟敢在这光天化日……”突然意识到现在是黑夜,顿时噎住,咳了一声,又一边跑向那声源,一边说:“既然出现在姑奶奶面前,我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去,有四个人在那里推推搡搡,似有什么纷争

走近了,有两个面相凶恶的男子正压着一个白面书生,不停地打他,抢他身上的盘缠。

另一个男子在一旁翻他的包袱,那包袱鼓鼓囊囊的,拆开来看,除了几件不值钱的衣物外,再就剩一堆书籍。那男子骂骂咧咧的,将包袱扔到一边,只捡起那几件衣服,也加入到殴打那男子的行列中。

“住手!”那女子怒声道。

三个男子转过身来,地上那个白面书生已经是鼻青脸肿了,躺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三个男子一看是个小女娃,不怀好意的笑道:“这是要怎么着?白白送来个女人,是看我们如此辛苦,让舒缓舒缓吗?”说完,三人大声笑起来。撂下那书生,向她一步步走来。

女子听了更是气的满面通红,摆好架势就要和他们干上一架。

突然,那地上的书生撑起身子,口齿不清的急忙对她说道:“姑娘,快走吧,不要、不要管我,快走…”说完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半朵的心突然揪在一起,好痛!

怎么了。

那声音……是谁?

那书生,并不认识呀,

心怎么会这么痛,怎么会?

跪在地上,紧紧地缩成一团,剧烈的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说了……

你是谁……到底是谁?

锁骨间的万呈花灼灼的烧起来,比以往更加剧烈,更加无法忍受的痛,像是烫在灵魂深处……

……

“半朵!”

师父,

“小朵儿!醒醒!”

师叔,

再睁开眼看着前方,朦朦胧胧的看到那女子与那三个男子厮打在一起。那书生躺在地上,奋力的想撑起身来……

你,到底是谁……

人界赏灯

睁开眼,师父和师叔担忧的坐在一边,看她醒来也都放下心来。

时随风责备又很担忧地对她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掉入忘川河!你以为那忘川水是一般的水吗!”又很不放心的摸摸她的额头。

此刻她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还在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忘川河……那个女子真的会是自己的前世吗?还有那个书生,又是谁呢?

云子暮看她呆呆的样子,心下担忧,又咳了起来,这仙身也挡不住这狠烈的蛊毒呀。撑住床边,剧烈的咳着。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半朵突然被这一声咳嗽惊得回了神,他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这样总是咳个不停呢?

云子暮嘴里泛起血腥,看来是拖不得了,咽下血腥味,又忙安抚她道:“没事,倒是你,怎么总是这般慌张,这让为师怎能放心的下呢。”他的语气明显担忧。

半朵低下头,锁骨间的万呈花还是灼痛着,提醒她刚才所看到的并不是梦境,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手下抓紧被子。

“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出去了。”时随风看他身体很是不好,心中也是担忧不已,急忙拽着他就往外走去。

半朵看着他们走了出去,心绪平复不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很不安……万呈花总是向是在预示着什么

云子暮被他拉到另一间房子里,时随风仔细地探来,那蛊虫已经散布了很多,在这样下去,师兄他能撑得下去么,时随风抬头担忧的看着他。

云子暮摇摇头,闭上眼对他说:“不用担心,若是真的找不到解蛊的办法,这样也强求不来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将六界这些事解决了,我才能放心。”说完,睁开眼睛坚定的看着他。

时随风叹口气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

云子暮想了想,看看时随风,暗自思忖一番,又很不放心的对他说道:“你,你今后再不可在半朵面前这般、轻浮。你是她师叔,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但那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磕磕绊绊的说完,捏紧拳头,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时随风挑挑眉,没想到他竟是这么想的,师叔?那又能怎么样,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荡一荡的,转头对他说道:“师兄,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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