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侠之慕仙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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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是你喝的。”他似有所思的静静看着手中的酒瓶,不知在想些什么,“‘情牵’是我酿制的,它能令人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比如……往世。”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
往世,原来自己无意中喝的酒竟真的是这般……那真的是自己的往世么……
“不过还好,那酒并没有酿的很完美,不会全记起来。”他冲半朵眨眨眼睛,亮晶晶的,又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只会记起那么一星半点儿,你,记起什么来了么?”时随风又很是好奇的看着她。
“呃,也没什么,不是只有一星半点儿么,只是一些影子罢了。”半朵急忙说道,又一想,看着他“那师叔,为什么酿这种酒呢?是想记起什么?”
“记起?呵,都说了是往世的事了,还记它做什么?图添烦恼么?只是兴趣来了,尝试着看能否真的酿出这种酒来罢了。”时随风说完躺在草地上,酒瓶扔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星空,很是闲散的样子。
点点头,也是,师叔他是个酒痴,想酿这种酒也许真是一种兴趣。
半朵也和他一样躺在草地上,出神的看着星空,
星星摇摇欲坠。
闭上眼睛,
伸出手去向天空抓去,
翘起嘴角,
仿佛真的抓到一般。
手指微微颤抖,
突然被握紧,
暖暖的,
睁开眼,
一双大手包住她小手
“你说,这星星到底是什么做的?”她淡淡开口问他,眼睛呆呆的看着星空。
“师兄的棋。”时随风看着她,淡淡回答道。
“我知道啊,是棋……那他没有下棋以前呢?”
他握紧她的手,摇摇头:“没有,那之前,什么都没有。”
“是吗?那天空岂不是很难看啊。”伴读笑了起来,很苍白。
……
“不要再想他了!”时随风一把拽起她。
“你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时随风无力的笑着。
“是吗……”半朵低下头。
“给!”突然他伸手塞给她一支木箫。
“很漂亮啊。”木箫上刻着许多美丽的花纹,仔细看去,“这是、人?你刻的?”
“是,怎么样,很好看吧?”时随风看她心情好了起来,自己也开心的冒泡泡。
半朵点点头,这上面刻着两个人,虽然很小,但很精巧,睁大眼睛:“这人是?”
“你猜呢?”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笑了起来。
她轻轻抚过箫,抬头:“你会吹箫?”
时随风点头接过木箫,轻轻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箫声呜呜,风带着它飘远,回荡在草原之上,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心中像是幽壑的潜蛟一般突然破空而出,翱翔在苍穹之上;好似幽泉潺潺;如峡谷一阵旋风,急剧而上……
青草摇荡,像是海浪一层层翻涌而过,带去无数轻语……
好久,
箫声才停下来。
静了一会,半朵才突然反应过来,
“吹的真好。”她由衷赞叹道。
时随风对她笑着说:“我教你。”
她急忙点点头。
突然把箫抵在她的嘴上,有点湿湿的,温度还没散去……这,算是间接那啥么……
半朵急忙暗中摇摇头,不是不是,不能那么想,看看他,一脸自然,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
其实,她不知道某人心中早已乐开花了……
她专心致志的学起来,手总笨笨的,按不到点上,突然一双手覆盖上她的手,身边传来暖暖的温度。
一个激灵,手指颤动。
“我亲自教你。”耳边传来时随风轻轻的话语。
这场景……好像……师父教自己舞剑,他当时,也是这般动作,也是这般说的。
半朵呆呆的由他带领着,断断续续的吹着。她神情恍惚,他是谁,他,又是谁……自己,还是自己吗……
晃着神,只是乖乖的吹着,乖乖的跟着他往回走。
而那个人呢,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她无意间抬头,
淡青色的身影,
是他。
云子暮淡淡的看了过来,看到他们俩人一起走来,目光一滞。
他走到了跟前,看着她,开口道:“你刚才又去哪里了?为师怎么没找到你?”
时随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很是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和我在一起了,你这不是看到了吗?”
云子暮垂下眼眸,淡淡说道:“原来是这样,你们……罢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眼看她,说道:“根据天象所知,明天云雾会包住太阳,我们就进山,你现在回去休息吧。”
半朵点点头,行了一礼,擦身而过。
云子暮复又看向时随风,垂眸说道:“如果你执意要如此和她我也无法阻止你,一切且看天意吧。”
时随风大声笑了起来:“天意?何为天意!?你堂堂天机子不是也看不清吗?就算我偏偏要逆天而行那又如何!?”
云子暮头转向一边:“你是我唯一的师弟,她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会看着你们落入万劫不复,袖手旁观的。”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留下时随风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的身影。
醉情玄女
半朵刚回到阿卓尔家的帐篷,一个白色的身影扑了上来,把她压到在地。
阿白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脸上一阵狂舔。
“姐姐,姐姐!”听到声音,阿卓尔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半朵好不容易才坐起身来,手里的阿白还是一直的往她怀里蹭着,疑惑的问她道:“这是怎么回事?它什么时候回来的?”
“姐姐,你是不知道啊,阿白今天回来后没看到你,可把它急坏了,差点没把帐篷给掀了!”
“是吗?我对你这么重要。”半朵抱住它,轻轻低喃着,真好。
他们走进帐篷,阿卓尔一直缠在她身边,眼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半朵问她。
“你们明天就要进山吗!?”阿卓尔很好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呢。
她想起师父刚才说的话,点点头。
“真的?那实在是太棒了,我都从来没有进过不周山呢!都说不周山上有神仙的!”阿卓尔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她,极其的兴奋道。
“是呀,不周山上有很多神仙。不过,你就住在这山脚下,怎么都没进去过?”半朵不禁有点好奇道。
阿卓尔嘟着嘴,很不服气的说道:“阿爸说不周山里有很多的草草木木都是带毒的,很危险。”
“带毒?我怎么不知道?”半朵很是惊异。
“姐姐不知道么?……其实也难怪了,姐姐会道法,想来应该也不会怕这些。阿爸说山上的树叶都是红色的,花都是白色的!一定很奇特,不过姐姐明天就可以见到了。”她的表情很是向往。
“白的花?红的叶?怎么这仙药长得这么奇怪?”没人给她讲过竟是那般模样,也从没见过什么仙药是那种样子的。
“族里流传说不周山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场大战,听说是神仙妖怪的战争,那叶子便是用神仙妖魔的血染成了红色。嗯……谁知道呢!都是族里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话,不知是真是假。”阿卓尔摇摇头,嘴里叼着根草根,含含糊糊的说着。
大战?难道是……!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半朵急急说道,说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转身就跑了出去,又回头将咬着自己衣服的阿白施法定住。
她一阵风似的跑出老远,看看周围没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喘着气问曲别意道:“刚才她说的是真的吗?不周山以前发生的那场战争难道就是那场浩劫?”
“是,就是发生在不周山上。”
“那怎么从来都没人提到过呢?”
“自从那场浩劫以后,也就没人再来不周山了,只剩一些不入世的散仙和修仙门派还肯再待在这里。又设了妖鬼林,布置了结界,外人无法闯入,渐渐的与外面六界的人就不再联系,也没人会想要提到那场浩劫,天长地久就将这里淡忘了。”
听了她的话后,半朵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多。
六界在那场浩劫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噬魅王为何要与仙界作对,不仅仅只是野心吧,这其中到底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炫书网}而自己身上又如何中有忘尘咒,为何有万呈花印记……
她一时也不知从何问起,只能开口问曲别意道:“那场浩劫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好不好?”
曲别意此时也在灵绸内坐直了身子,想到过去曾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掏出一本札记,默默的看着,这是自己不久之前才发现的,记载着所有的真相,轻轻的拂过,是她亲手所写,她是……
“快说啊!”
曲别意思绪被半朵一下打断。
她回过神来,叹口气,也好,几百万年了,自己从没有和别人谈论过那段往事,憋了一肚子的话,今天就和她说说也罢。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道:“
几千万年以前……
噬魅王还只是个刚刚得道的小妖,他本名,叫南风忆。
和当时的陌月上仙一同拜在昆仑山巫寒魔怪的门下,他们还有一个同门师姐。
她,就是后来名扬六界的醉情玄女。
醉情玄女,和月老一同掌管天下情缘,心中有千万情丝。
她风华绝代,清雅高洁,虽心中有情丝千万,但从不动情。
南风忆与她同门相处,渐渐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后来她成仙了,成为了闻名六界的醉情玄女。
但南风忆自身却杀戮无数,他要吞噬鬼魅魂魄来不断提高自己的修为,他变得越来越残忍,杀人如麻,所到之处方圆百里无一游魂野鬼能从他的魔爪下逃脱。仙界自然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渐渐的,六界所有的妖魔神仙都知道了他的恶行,那他的所作所为当然瞒不住醉情玄女了,她多次找到南风忆告诫他要广结善缘,心存善念。但南风忆却从不听她的劝,只是一味的不停杀戮。
在他深深爱着醉情玄女的同时,陌月上仙也爱上了南风忆。她在六界大肆宣扬自己是如何的与南风忆生死相恋,不可分离。
但她终究知道了南风忆根本无心与她,她得知实情之后,不断地找醉情玄女的麻烦,但醉情玄女却从还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就这样纠纠缠缠了好几千年,终于有一天,南风忆向她说明了自己的心意,希望可以结成眷侣。但醉情玄女却很决然的拒绝了他。
他似乎是受了这件事的刺激,发誓一定要将她得到手,渐渐愈发的残暴不堪,与无数妖魔互相勾结,终是遁入了魔道,成了魔界之王,噬魅王。
一直以来,他都多次纠缠与醉情玄女,但她从不理会,只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师弟一般。
终有一次他不知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令醉情玄女大发雷霆,决绝的与他恩断义绝。
从那之后醉情玄女闭不见客,只是一人闭关清修,对六界的事再也不予理会。
而噬魅王苦苦相求却总是无法得到她的原谅,终是绝望,从此回到魔界,整日花天酒地,夜夜笙箫。不仅仅联合妖魔,还劝说无数神仙遁入魔道。
后来他愈发的胆大妄为,终是违背天条,害天下无数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轮回之道尽数毁灭,无数游魂野鬼都成了他的腹中餐。
天怒人怨,最终与仙界展开了一场恶斗,那场战争一直持续了三百年……
风声鹤唳,昏天暗地,血染六界,双方都是损失惨重。那以后,醉情玄女,陌月上仙等等很多的妖魔鬼怪神仙都消失了。
再到后来,又发生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战争,直到噬魅王消失于六界中,一切才重新恢复平静。”
“原来是这样,这还真是一段孽缘。”半朵听后也是唏嘘不已,“那醉情玄女又是个什么样的神仙呢?”
“她?很好…就是,太执着了。”曲别意淡淡的声音说道。
“执着?执着什么?”
“你不懂,也无需知道。”她惆怅怀念的语气道。
半朵耸耸肩,又问道:“那个南风忆呢?”
“他,也很执着……”
听她的语气像是陷入了回忆中,看来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了。
半朵索性不再问她,抬起头,看着星空。
呆呆的看着,
执着吗?
也许吧。
若是,真的没有了星星……
那一定,很空虚……
第二天一早,一团巨大的云雾牢牢实实的将太阳包裹住,只能从云雾的边缘透出光来。
他们在牧民大叔的带领下向不周山出发了。
爬过一个小山丘,前方流过一条大河,河的对岸就是不周山了。
河水湍急,河面极宽,顺着河流看到上游有一座独木桥。
大叔指着那独木桥道:“那是唯一可以进山的道路。”
想到这次采集仙药有可能见到不少仙人,身边有凡人总是不便,于是云子暮三人向大叔行一礼道了谢后,就和他分开了。
走上独木桥,晃晃悠悠,极是不稳,手向旁边一碰竟真的碰触到了什么,是结界。
独木桥的两边都有看不见的结界挡着,果然也只有这一条道路,只能顺着桥向前走。
走到尽头,眼前的云雾渐渐散去,引入眼帘的果然都是奇花异草,红的叶,白的花,甚是奇异。
叶子是血染红的,那花呢,怎么是白色的?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三人顺着山路向上走着
“师父,怎么都没见到一位仙人呢?”半朵看着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别说神仙了,连声鸟叫都没有。
话音刚落,就只听前方传来两声暴喝: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不周山北篱派境地!”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不周山北篱派境地!”
抬眼看去,是两个身穿天蓝色道袍的少年,两人手中都架着一把宝剑,一左一右的站在前方两棵树顶上,气势汹汹。
云子暮抬手一礼,向两人说道:“我等从天机山而来,特来拜访北篱仙人,还请二位通传一声。”
两个蓝衣少年同时转头相视一眼,又看向他们,异口同声道:
“天机山,可是天机子?可有仙牌?”
“天机山,可是天机子?可有仙牌?”
云子暮挥手一扬,只见一道青光抛向左边的蓝衣少年,少年伸手抓来一看,又抛给另一棵树顶上的蓝衣少年,他接过一看,两人又是相视一眼,再看他们,异口同声道:
“还请三位稍等片刻,待我们前去通传!”
“还请三位稍等片刻,待我们前去通传!”
说完,将仙牌收了起来,纵身飞进前方的云雾之中。
不周仙山山脉一共有一百多个修仙门派。
其中有四大门派闻名六界。
那便是:东辕派、西幽派、南阁派、北篱派。
这四大门派的掌门分别是东辕仙人、西幽仙人、南阁仙人、北篱仙人。
这四位仙人师出同门,都是散仙。在仙魔浩劫后创办了这四大门派,六界闻名,因为不周山修仙者从不入世,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四大门派的总坛就在不周仙山上。
而半朵他们无意中所闯入的地界正是北篱派的境地。那两个双胞胎蓝衣少年正同是北篱派的掌门弟子。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穿着蓝色衣袍的仙人从云雾中飞来,仔细打量,只见他鹤发童颜,留着长长的白胡须,一脸笑意的赶来。
到了他们面前,仙人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向云子暮和时随风行了一礼道:“原来真是你们啊,百万年不见,令师可好?”说完将仙牌还给云子暮。
云子暮也向他行礼道:“家师尚好,多谢记挂。”
时随风也笑笑对他说:“我可是对你这的菊花酒极为想念呢!怎么样,还有没有?”
仙人一笑:“这么多年,东明上仙还是那么喜欢喝酒啊,我那还有正正一百坛的美酒,随时等你品尝!”
云子暮转过头来对半朵说道:“来见过北篱仙人。”
半朵急忙上前向他行礼,道:“晚辈花半朵见过北篱前辈。”
北篱仙人顿时兴趣盎然的看着她,上下细细打量一番,笑着对云子暮道:“前阵子东辕师兄还向我说你收了徒弟,我本还不信,今天一看,竟还是真的。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也收了徒弟。”
云子暮淡淡垂下眼眸。
时随风一脸焦急的拉起北篱仙人就往前方的云雾中飞去,一边嚷嚷着:“快点快点,你那菊花酒我馋了好多年了……”
轮回之舞
半朵看看云子暮,他只是垂下眼眸,淡淡道:“我们进去吧。”
“好……”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转身走进那片云雾之中。
半朵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云雾中,眨眨眼睛,抬眼看着天空,看不到一丝阳光,伸手拍拍阿白,笑道:“一起进去吧。”
他们走进云雾,面前是一片雪景,树木茂盛,红红的叶子上面都是积雪,雪地上来来去去的都是北篱派弟子。
她跟在云子暮身后,一路走去,这里也种有许许多多的花,却都是白色的花瓣,开在雪地里根本分不清。
走到一座大殿里,大家坐了下来。
北篱仙人看看云子暮,问道:“你们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云子暮看着他严肃道:“妖魔界又要生出事端了。”
北篱仙人一听,浑身一震,立刻就想起就在不周山发生的那场战争来,心中隐隐不安,手紧紧捏紧茶杯,看向他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子暮将妖魔界寻找上古神器的事情一一道来,又说道青冥剑,看他一眼,以实相告自己已经找到了它。
北篱仙人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他们集不齐这三件神器,那噬魅王就不会出现,六界太平,我们不周山也就会平平安安的。你是不知道,每想起那场恶战我心就总是一阵寒气,只要那魔头不会出现就比什么都好。”
时随风一边品尝着菊花酒,一边玩弄着花盆里的白花,不禁好奇道:“你们这不周山的花为何都是白色?真是奇怪。”
北篱仙人听到后看着那花,陷入了深思,像是在深深回忆着什么。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有原因的,就在百万年前那场浩劫中,不周山所有花的情丝都被醉情玄女抽尽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成了绝情花。”
“什么?被抽尽了?她为什么要抽尽花的情丝?”时随风很是惊异。
他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不知道,那都是痴男怨女的事,咱们这些清修仙人又如何能得知呢?不懂啊。”
抽情丝?花都是有情丝的?那情丝能干什么?
只听那北篱仙人又对云子暮说道:“可否拿出斩情剑一观?”
“斩情剑?何谓斩情剑?”半朵很是不解。
“就是青冥剑呀,斩情这个名字听起来就让人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