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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仙侠之慕仙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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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暮脚步一措,空荡的衣服下身形忽晃,像是失了力气,却硬生生站稳,寒声道:“成亲那天?……夫人要是不提,在下倒还真的忘记了。”

他垂下眼眸,喉咙上下滚动。

屋内本就狭小,二人站在一起,更是显得拥挤。

他垂眸良久,又道:“你本是我仙界中人,却暗中与妖魔界魔头相通,害了仙界更害了六界,堂而皇之与那妖魔成亲,你说我怎会不气愤?!”一口气说完,气息微喘。

半朵的目光透过他的眼眸,直直地想要看进他的心里,但却被无情隔开,根本得不到她想要的。

“你真的,这么想?只是因此感到气愤而已?”她站在他面前,紧盯住他,不放过一丝可疑的神色。

云子暮淡垂眼眸,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不。”

她顿时一喜,期待地盯着他,若是他肯承认,那她今天不论说什么都要将他救出妖魔界,哪怕是会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抬起眸,眼底是看不到尽头的幽暗,刺的她身心一痛,只听他轻启唇道:

“我不是气愤,而是悔,全是恨。悔我当初竟瞎了眼收了她这样的孽徒,悔自己最初竟对她产生怜悯之意。恨这孽徒竟闯下如此大祸,恨她不将六界众生放在眼里只顾自己的想法,毁了仙界,害了六界苍生!更后悔遇见了她!”

心口骤然一空,一寸一寸凉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嘴,怎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太多的情绪憋在胸腔内,许久,只剩下两个字,颤抖着唇道:“真的?”

“何必骗你?若不是如今我法力全无力不从心,否则我定当亲手除去这个孽障!”他冷冷地看她一眼,不带一丝感情。

突然之间她好似身处冰天雪地之中,冰雪铺天盖地而来,里外凉透,冰心沁骨。

不,不相信,难道真的是一点留恋也没有,这是你的心里话吗?瞠圆双目,一瞬不眨的盯着他,愣是找不出一点破绽。

身上愈发寒冷起来,眼睛渐渐模糊,脸上湿湿的。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我不信,你说你心中没有我,那为什么这小院里的花草全都被精心打理过?!为什么会对我给你倒茶的茶杯出神怀念?!”

云子暮稍稍愣怔,瞪大眼睛恨恨地盯着她,顿时就脱口而出:“我心中真的从来没有你,从来没有!”咬着牙,略显呆愣地看着她通红的双眼,衣领被紧紧抓住,再说不出话来。

不要说了!她头脑顿蒙,什么也不想,直接踮起脚猛地堵住他的唇。狠狠的厮磨,露出牙齿狠狠的咬着,恨不得咬下一层皮肉,拆骨入腹!

云子暮被她抓着,后脑抵在墙上不得动弹。嘴被半朵紧紧堵住,只得不停喘着粗气。

前些天才结的血痂又被她啃开,鲜血不住的向外渗,却感觉不到痛意,只是感到一阵怪异的酥麻。

渐渐的,他迷上眼睛,脸上微粉,不再挣扎,乖顺地站着任她啃咬。

半张着嘴,任她来来去去,身前一团柔软,他加快了喘息,头脑发晕。

突然胸前某处被她的手无意抚过,顿觉浑身气血纷纷上涌,喉间突然不受控制的嘤哼一声。

这一声好似惊雷,在竹屋里轰然炸开,他脑子里突然清醒过来。

半朵也被吓到,愣愣地松开他的嘴,只见上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云子暮呆愣地看着她,只见她双颊通红,眼眶和嘴唇异常红肿。

猛地怒不可竭,用力地抹着自己的唇,大声吼:“你这是干什么?!放肆!不知廉耻!”嘴上的皮肉被他硬生生地擦了下来也毫无所觉,双目愤恨的死瞪着她。

半朵伸手抹了一下嘴低头一看,满手鲜红,突然抬头看着他,面色狰狞的诡异笑道:“云子暮,这就是你说的不爱我?”

他突然恨声道:“滚!滚出去!”

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好像疯了一样,嘴唇还在往外渗血,无法控制地抖着双臂,喘着粗气死死瞪着她,像是看着绝世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她亲手灭了。

“哈哈!云子暮,你骗了我,能永远骗得过自己吗?”

她笑了起来,满嘴的血腥,样子好似恶魔,不停的说着,看着他的神情,细细的看着他,好像这是件极其好笑的事,几乎背过气去,眼泪也笑了出来。

他面无人色,抖着嘴,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恶心至极,竟和她做出这种事来!

上前将一把她推出门外,快速关上门,抵在门后,双眼呆滞的盯着墙面,衣袖下手微微颤抖着。

“这就是你说的不爱我,哈哈——!这是不爱?骗子……”她靠在门上半疯癫的不停絮叨,低声的笑着好似着魔一般。

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繁茂的花草,他不是最讨厌花了么,可在这里这些花不是他照料还会是谁?刚才动情的人,不是他又会是哪个?

真是骗子……她真的是……被骗得好惨……

眼睛通红着,满嘴的血也顾不上擦,低低的笑着,像是痴了一样。

将耳朵贴在破旧的竹门上,她静静的听着,好像这样就可以听到门的另一边他的心跳,自己的心跳。

过了好久,她轻声道:“你还记得……你收我为徒的那天是什么样子吗?”

门的另一头没有回音,她自顾自的说道:“那时我一醒来还没睡清醒你就进来了,那个时候你穿的也是一身青衣,就好像……天人……呵,也对呢,你本来也就是天人嘛。”

她一顿,耳朵微动,细细的听着门内的动静,继续说道:“一步步走到我的身边,第一句话就是收我为徒,给我重新取名字……虽然这名字,是有些俗气……”

转转眼眸,密切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窃笑,嘴里又飘出一句话:“但我真是爱极了这名字。”你取的,我自然喜欢。

闺房误闻

门的另一头静静的,他没有一点反应。

半朵撇撇嘴。又继续絮絮叨叨不停地说着,“还记得你曾在那个古镇救了我吗?其实……你救我很多次了,数都数不清。我想……如今这般情形,大概真的是我欠你的,要用我今生的所有来还你。”越说着,喉间越是紧痛,渐渐有些哽咽。

“你别说了。”门内传来他的声音,冷冷清清,门板稍有颤动,“你不用说,我是不会因为这些就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正好呀,我也不打算被你放过,这样挺好。”某人的脸皮真够厚的。此刻正翘着嘴角闲闲地说道。

停了一会儿,又传来声音:“我不会留情,总有一天会亲手将你除掉!”

“是么,我等着,若那个时候你真的会杀我再说吧,说不定到时你还舍不得我了呢。”她手里揪着根野草,疯狂的晃来晃去,说不出的喜意。

“闭嘴!”听得那人怒了。

她眼眸一转,笑嘻嘻地道:“你没发现自从遇到我以后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吗?嘿嘿,真是……越来越不冷静了呢。”

那人没说话,似乎也在思索着。

“我听到了。”半朵耳朵贴在门上,眯起眼睛煞有介事的说道。敲了敲门,破旧的竹门晃了晃快掉下来一般。

“听到什么?”那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你的心跳,跳得很快啊。”半朵坐在地上,极是有兴趣的细细听着。

门那头一阵轻微的响动,门突然被他打开,半朵没预料到,猛地趴倒在地上啃了一口泥,抬起头来看他,冲他傻傻笑着。

云子暮双眼冷冷的瞧着她,开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咳嗽一声,伸手一把将嘴上的泥都抹去,急忙爬起来,拍拍衣服,咧嘴一笑:“没什么啊,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那也说够了,请回吧。”他冷眼看她,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回哪去?”她睁大眼睛瞪他,指指小竹屋,“这可是我的地盘,这竹屋可是我自己盖的……”不过是被时随风移了过来。

“你是魔君夫人当然要时时刻刻和那魔头在一起。怎可住这破旧的小竹屋,岂不亏待了夫人。”眼眸微垂。

“你这是……在吃醋?”半朵盯着他的眼眸。

“在下没那个闲工夫。”他淡淡的看她一眼,又垂下眼帘,静静的站在门口,真是一棵静竹。

半朵嘟着嘴,不理他,猫着腰缩着身子想从他身边挤进去,他闪身一挡毫不退让。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进去,就要睡在这!”她眉毛一竖,好似生气实是撒娇。爪子不停地巴拉着他的衣服,印上无数个灰爪印。

云子暮一动不动直直的立在那里,根本不为所动。俩人僵持着,一个满脸倔强,一个横眉冷对,互不相让。

……

“小朵儿想睡在这里?”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似平地惊雷。

半朵浑身一颤,有些呆呆地看着云子暮,只见他面色冷凝,眸底尽是寒冰。

缓缓转身,红衣,果真是他。三魂七魄顿时全都被吓得消散了去。

愣愣地看着时随风,只见他看着自己,嘴角一丝笑意若隐若现。他又转眸看向云子暮,嘴角一勾,看起来甚是友好。

时随风一步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妖魔,看似来势汹汹。

半朵一眼就看到他身后的那几个妖魔就是每天鬼鬼祟祟地跟着她的,暗中几乎快要咬碎牙,自己竟然一时大意,疏忽了他们,顿时懊悔不已。

当半朵刚潜入魔君殿的同时,他们后脚就去向魔君报告。

当时的情形他们此刻想起来还心惊不已,魔君起初一听夫人来了魔君殿,脸上立刻浮出笑意,可后来又听她是独自一人偷偷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神情立刻不对劲起来。当时就看见魔君握起拳头,好像是隐忍着什么,眉头紧皱。

又等了好一会,可就是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任何人进来通报夫人来见魔君,只听“轰”的一声,万年沉木桌就那么碎在他的掌下,都成沫了。

脸色紧绷着,起身就来到后殿,一路步伐沉稳,身过风起,众妖魔跟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此刻时随风脸上笑意盈盈根本不像是发了火的样子,走到半朵跟前,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想睡在这里?嗯?”

半朵缩缩脑袋,想往云子暮身边躲一躲,可怎知两边都好似在冰天雪地之中,寒风阵阵。

时随风伸手将她抱住,圈在怀中,她伸伸手臂推推他的手,可竟好似铁做的一般,硬邦邦的。感到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很大的怒气,急忙缩回手,悄悄抬眼忐忑地看向云子暮。

他却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表情,眼底却无光。

时随风紧紧手臂,勒的她胸口剧痛,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云子暮好似石化,毫无反应。

时随风急忙松开她,道:“怎么了?很痛么,对不起,我帮你揉揉。”

揉揉?不行不行,半朵急忙捂住衣领,虽然说自己的胸部不是很理想……但还是有的好不好,怎么可以随便摸来摸去?!

“刚才是我太使力了,下次不会了,来,我给你揉揉。”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她拖到自己身边,魔掌转瞬覆了上去。

云子暮突然瞬间就抬头看去,身子一晃,脸色惨白,迈步就要走过去。

妖魔们眼尖,立刻上前将他施法定住。

时随风不受一丝影响,继续在她胸前揉捏,半朵嘴巴无法张开,被他的法术困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

双眼呆滞地看着云子暮,看见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面容好似一张白纸,快要透明一般。心中绝望。

众妖魔转过身去,默默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却都心中澎湃不已。

时随风的大手不断地在她胸前摸索着,捏来捏去,脸上尽是享受之情,缓缓开口说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夫妻呀,房事还是不能少的,既然……你那么想住在这里,今夜我们就留在这里,为夫……一定满足你。”说着诡异一笑,煞有介事。

半朵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他到底怎么了,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转头看向云子暮,只见他身形又抖,晃晃不稳,嘴唇由无色变为透明。

大手钻入她的衣领,作势要伸进去,突然停住。他向云子暮一瞥,勾起嘴角道:“我们夫妻之事还是不惯外人在场,还是进去再说的好。”

说着一把捞起半朵向屋内走去,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觉羞辱万分,越发焦虑,根本不敢看云子暮的神色。

进了门内,他一把关上竹门,解开她身上的法术。

半朵猛地扬手向他脸上挥去,他不躲不闪,一巴掌扇在脸上,只听响亮的一声过去,赫然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手心发烧,手指猛颤,又迅速将衣衫紧紧护住,瞪着眼睛瞅他。

他没有反应,好似刚才只是羽毛抚过,伸手摸摸脸颊,低笑一声。

半朵抓着他的胳膊,低沉着声音恨道:“你到底要做什么?!疯了吗?”

“你不是……想知道他到底心里有没有你吗?我帮你试试他,好让你死了这条心!”他语态轻松,似乎早预料定了一切。

“不用你假好心!他的心意我自然会知道。”她咬牙恨恨。

他听出她语气的愤恨,急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那么做的,只是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的想这么做,你原谅我,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摸她的脑袋,那诅咒愈发厉害了,也许真的有一天他会离开她吧……

“就这样陪陪我,跟我聊聊天好不好?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真的。”他只能如此期盼。

半朵满身的怒气,抬头看他一眼,眼眸中尽是寂寥,猛然又不忍再看。试他的情意……沉默半晌,只得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他立刻浮出笑来,拉着她坐在竹椅上,端茶送水。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他正襟危坐,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这好像是两人再次见面时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闲聊。

“咳,你还记得以前,你……看我总是脸红吗?”他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一个话题来,如今她要是再如以前一样,哪怕只是一次,死了都值。

“不记得。”半朵一脸平静地喝了口茶,眼神无意间就飘到门口,目光幽幽只想越过那扇破烂的小竹门。不知他现在被那些妖魔怎么样了,会不会真的误会她与时随风之间有过什么……

时随风心中小小火焰瞬间熄灭。觉得她心不在焉,却依然不死心,双眼灼灼的盯着她,无意间看到她反复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眼光一凛,那茶杯淡青色,上面刻着几片竹叶,栩栩如生。手慢慢握紧,眼中竟又泛出血腥。

“啊——!”半朵突然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怎么了?”时随风立刻站起来抱住她,眼中血丝渐渐消退。心中惊奇,她怎地这般惊吓?

“你看那!”颤抖着手指着桌子上,一只毛毛虫在缓缓蠕动,浑身肥的流油,一拱一拱地向前奋力爬去。

这……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疑惑的看向半朵,只见她盯着那只毛毛虫,嘴抿起来,眉头皱在一起,一幅诡异的神情。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半朵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时随风一听愣住,过了一秒,低笑出来,实在没想到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这个。

低头看看她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腕,唔,这毛毛虫出现还是很好的,心情顿时变得奇好。

捏捏她的手心,道:“这没什么害怕的,我保护你。”语气中笑意明显。

半朵瞪他一眼,这是嘲笑自己?突然又一低头:“啊!地上也有。”时随风急忙抱着她闪到一旁。

她警惕地看看脚下,这里怎么这么多毛毛虫,太恶心了,云子暮怎么可以住的下这种地方?!

“快把它们都捉住呀。”她晃晃时随风的胳膊催促道。

“嗯,好。”他万分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堂堂妖魔界魔君捉毛毛虫?他面上是过不去,可心中却一片柔软。

这些毛毛虫都快成精了,一个个躲得比老鼠还快,半朵在一旁指挥着他,时随风满头大汗,喘息不止,却乐此不疲。

“哎,这里这里……”

“嗯嗯,来了。”

“那边,你轻点捏……”

“呼呼……”

“流血了,都说让你轻点!”

“下次、下次一定注意。”

妖魔们趴在窗户地下听墙角,听的是热血沸腾,经脉膨胀。

“嘶—!这还真是激烈啊。”

“那还用说?这可是魔君啊,体力当然不同一般了。”

“那是,魔君与夫人如此恩爱可是大家都眼睁睁看到的,话说我可是亲眼见过一次啊。”

此话一出,众妖魔立刻将其围住,纷纷问道:

“快说说怎么回事?什么情形?”

“谁在上,谁在下?”

通通把云子暮忘在一边,八卦之心显而易见。

“咳咳。”那妖魔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张大眼睛压低了声音,“就是魔君大婚的第二天清晨,我可是亲眼见到夫人是在魔君上面的!”

“什么?夫人在上面?”众妖魔惊异,令他们畏惧胆寒的魔君大人竟然还有被压在下面的时候,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一个个心中顿时对夫人另眼相看。别看她细胳膊细腿的,这要做起真的来竟是一点都不含糊。

云子暮脸色煞白,身形猛地摇晃,嘴唇惨白。

他虽听不出里面到底是在干什么,但听这些妖魔所说言语诡异,想到时随风刚才那般作为,隐隐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好似天灵盖上打了一个霹雳,一阵震痛,满脸阴霾。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空白一片,只觉得耳边闹哄哄的,什么也听不清。

突然喷出一大口血来,冲破了经脉,瞬间可以动了。

什么也顾不上,冲上前一把推开竹门,“哐当”一声,破旧的竹门被他一掌拍了下来,以身殉职了。

却眼睁睁见时随风趴在地上,弓着身子寻找着什么,汗流浃背,很是狼狈的模样。半朵在一旁焦急地指挥着。

听见这声响动,两人转过头看着他,瞪大眼睛。

云子暮看到她衣衫完好,松了口气,脸色慢慢转好,又呆呆的愣在那里,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时随风咬牙皱眉,这人实在太可恶了,不想见的时候却偏偏出现!真是见不得别人好么,这个时候来打扰,那帮妖魔干什么去了,都是吃白饭的吗!

寝殿误视

“你……怎么了?”半朵呆呆地看着云子暮,怎么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满头汗,脸色煞白,衣领上还有血。

他看向时随风,只见他手中捏着三只毛毛虫一脸不悦地瞪着自己,心中顿悟,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时随风憋着气,一把将手中的虫子扔到一边,拉着半朵向屋门口走去,一边恨恨道:“真是不得安宁!走,咱们回家快活去!”

手被突然拉住,半朵一颤,低头,是云子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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