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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湖海游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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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金燕不待吩咐,口中娇叱一声,双双抢出,一左一右挥剑就刺,四支长剑有如两把利剪,交叉攻到。

杨少华斜迟半步,右手骈指如戟,朝前划出这一下,指风嘎然,一股强劲的潜力,在他身前划起一道无形的壁垒,把四柄交错攻来的剑势,挡得一挡,冷然道:“在下不想和你们纠缠,失陪了。”

话声一落,正待转身!

筱如意已从肩头撤下双股剑,双手一分,握剑在手,晃肩就欺到杨少华身前,冷笑道:“你想走只怕没这般容易。”

就在此时,但见一道人影从院墙头飞起,口中叫道:“筱姨娘,快请住手!”

随着那声娇喊,接连三个起落,人已掠到筷如意身侧,那是八花中的玉莲。

杨少华本待纵起的人,也不觉停了下来。

筱如意问道:“玉莲,你赶来有什么事吗?”

玉莲高耸的胸脯微见起伏,她一双清澈的秋波,看了杨少华一眼,才躬躬身道:“总监交代,让他去吧!”

杨少华冷冷一哂,略一长身,便如凭虚御风,凌空而起,一条人影矫若游龙,冲霄直上,朝山顶射去。

他这一式飞行绝迹的身法,正是轻功中最上乘的“六龙驭身法”,武林中失传已久。

筱如意自然识不得它的名称,但目睹杨少华凌空而起,去势如划空流星,也不禁目瞪口呆!

就在杨少华腾空拔起之际,耳中忽然听到一丝极细的声音说道:“杨少爷,老婆子就在山顶等你。”

声音入耳,一听就知道是卖花婆的声音,当下身形一转,腾空飞掠的人,飘然朝山顶上飞落。

举目看去,果见卖花婆背靠着一块大石而坐,在她身边不远,躺卧了一个蓝衫少年,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敢情就是秦家堡的少堡主了。

这就迎着走去,拱拱手道:“老婆婆怎么这时候才来,在下还当你已经走了呢!”

卖花婆阴笑道:“他们大伙都在院子里,老婆子如何出得来?要不是你让他们发现,老婆子还出不来呢!”

杨少华道:“这位秦少堡主可是中了什么暗算么?”

卖花婆道:“他中的是‘花粉迷香’,那是一种慢性迷药,老婆子已经喂了他解药,大概要一盏热茶时光,才能醒来,老婆子把他交给你了。”

杨少华问道:“老婆婆呢……”

卖花婆已经站起身来,笑道:

“老婆子另外还有事去,这里离他们庄子虽近,但赛弥勒伤的不轻,其余的人,你足可应付,他们也未必会找来,你只管放心,老婆子走了。”

说完,转身就往后山走去。

但她走了十几步,忽然停住,回头道:“老婆子差点忘了,等他醒来,你告诉他一声,他老子就住在西牌楼来顺客栈。”话声一落,飞快的朝山下跑去。

卖花婆走后,过了不多一会,秦少卿果然霍地睁开眼来,用手揉揉眼睛,目光转动,发现自己躺在小山顶上,口中不觉“咦”了一声,立即翻身坐起,杨少华迎着走了过去,含笑道:“秦少堡主醒了么?”

秦少卿一跃而起,打量着杨少华,抱拳道:

“这位兄台,可是杨相公么?”

杨少华一怔,忙道:“在下正是杨少华。”

秦少卿道:“果然会是杨相公……”这句话,他好像是对自己说的,接着又沉吟道:“这就奇了!”

杨少华不知他说什么,正待询问。

秦少卿已经问道:“在下是杨相公从花字门救出来的吗?”

杨少华道:“不敢,在下随卖花婆同来,但把秦少堡主救出来的,实是卖花婆,并非在下。”

“卖花婆!”秦少卿一脸俱是惊诧之色,睁大双目,说道:“果然是卖花婆,这真是奇怪之事!”

杨少华听他连连称“奇”,心头不禁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秦少堡主有何奇事?”

秦少卿道:“在下方才依稀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花白头发的黑衣老婆婆,她告诉在下,身陷花字门,有一位姓杨的相公,前来相救。还说,你们一定可以做一个好朋友,在下问她是什么人?她说,她叫卖花婆。”

说到这里,心中想起卖花婆还说过一句话:“今晚他(杨少华)救了你,但他父仇未报,异日还要你助他一臂之力。”但这话他却没有说出来。

杨少华笑了笑道:“那不是梦境,是真实之事,秦少堡主中了花字门的‘花粉迷香’,才把它当作了梦境。”

秦少卿摇摇头道:“不,在下虽被迷住,但心头一直十分清楚,刚才那个梦,是在下醒来前做的,在下就坐在这山顶上,梦见的黑衣婆婆,就站在下面前和在下说话,这明明就是梦境,而且历历如绘,在下醒来,不是打量着四周么?就是不见了黑衣老婆婆,多了一个兄台,其余都和梦境一般无二,那不是梦境还是什么?”

杨少华听得也暗暗称奇,说道:“这位卖花婆婆,确是风尘异人,哦……”

忽然“哦”了一声,续道:“卖花婆婆临行之际,还要在下告诉秦少堡主一声,令尊下榻西牌楼来顺客栈。”

秦少卿惊愣的道:“家父也赶来了?”

杨少华道:“令尊方才还和花字门的赛弥勒动了手。”

秦少卿紧张的道:“可是家父落败了么?”

不是万里飞虹落败,他应该早被自己父亲救出去了,何用卖花婆来救?

杨少华道:“没有。”

接着就把今晚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秦少卿朝杨少华拱拱手道:“杨相公仗义相救,大德不敢言报,只不知杨相公落脚何处?容在下明天专诚趋竭致谢。”

他知道父亲落脚之处,自然急于赶去相见。

杨少华道:“少堡主好说,咱们一见如故,致谢两字,愧不敢当,而且在下寄居父执家中,不好劳动少堡主枉驾,这样吧,明午咱们在高升楼一叙,不知秦少堡主意下如何?”

秦少卿喜道:“如此甚好,在下急于去见家父,杨相公恕在下失陪了。”

杨少华道:“这是人情之常,少堡主只管请便。”

秦少卿朝他抱拳一礼,立即纵身掠起,朝山下投去。

杨少华也随着长身而起,往山下而去。

就在两人离去不久,小山顶上,忽然又出现了一条人影。

这人白脸无须,身上穿一件青罗纱长纱,模样有些统绔子弟,但身手却相当轻灵!

他,正是保定徐三公子!

徐三公子,其实并无其人,只不过是祝文辉临时捏造的一个名字。

祝文辉以徐三公子之名,去过两次三元胡同“迎春阁”。

当然,“迎春阁”前后两个老鸨,小翠花和筱如意,也都知道徐三公子就是祝文辉,但祝文辉今旬还是以徐三公子的身份,前来探庄。

这所庄院,虽是花字门的秘密落脚之处,但江湖上人,耳目都灵通的很。

残缺门的人大把出动,和晋南大快万里飞虹秦魁元一到京城,当天晚上就赶了去。

这些,自然都瞒不过祝文辉带来的江湖经验老练的趟子手的耳目。

因此,祝文辉很快就知道了花字门落脚在近郊一座庄院之中。

仵作商锦堂被人在旱烟中下了毒,而下毒的是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

对这件命案来说,花字门当然嫌疑最大了!

因为花字门中,多的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他从仟作商锦堂中毒而死,很自然的联想到二叔陆福葆的被人毒死,他既然知道了花字门在近郊的这座大庄院,那就非来踩踩盘子不可。任何一个夜行人,到了小山顶上,谁都会循着山顶下来,飞落那座突崖之上。

那是因为这里是眺望这座庄院最好的地方。祝文辉要察看地势,自然不会例外。

他飞落突崖,凝足目力,仔细看了一阵,只觉偌大一座庄院,除了几处还有微弱的灯火,大部分房屋,全已一片漆黑。

这在夜行人的眼中,是非常正常的情形。因为全座庄院,如果一点灯火也没有,那可能是对方早已有了戒备,而且是以逸待劳,以暗待明,最不易对付。

如果全庄一片灯火,到处通明,那也是表示已有充分准备,要和来人明仗交战。

只有这样少数房屋,透着微弱的灯火,而且大多数房屋一片漆黑,表示庄中大多数人已经人睡,只有少数几人,没有熄灯,或是睡熟了,忘了熄灯。

这当然是最正常的情形了。

祝文辉艺高胆大,双脚轻轻一点,双手一划,从突崖飞身而下,轻轻落到后院围墙之外。

他已在突崖上看清了庄院中大概的情形,身形一侧,接连几个起落,绕到右首墙外,再更换真气,就飞上围墙。

凝目望去,只见围墙下面,是一条夹道,两边种着花木,中间一条白石铺成的小径,一直通向前院。

祝文辉不加思索,身形一伏,飘落实地,一眼看到左首花影之间,有排花格子窗,其中两扇花窗上,还隐隐透出灯光,正待过去瞧瞧!

突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祝文辉反应何等灵敏,他夜入花字门,自然早就凝神留意,耳目并用,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此时声音入耳,人已轻轻一闪,隐人了花丛。

过没多久,只见从后进一个囚洞门中,走出两个一身,天蓝劲装,怀抱大刀的汉子,一前一后,行了过来。

这两人一声不作,在黑暗之中不住转动着头,朝左右花丛中打量,好像正在搜索有没有人潜入庄中。

祝文辉隐身暗处,眼看这两人身手虽然还算矫健,但只要看他们目光,不像练过夜行眼的人,自然不虑他们发现。但却由此可见花字门的人,戒备极严,自己倒是大意不得。

直待两人渐渐去远,出了前院的圆洞门,才缓缓站起身子,穿行白石小径,悄悄拨开花丛,蹑手蹑脚的钻了过去,贴近窗下。

花格子窗糊着白纸,透出来的灯光,自然是极为微弱!

祝文辉侧耳听了一会,不见屋中动静,这就用手指沾了一些口水,轻轻朝窗中一点。

窗纸经口水湿润,立被戳了一个小孔,祝文辉屏住呼吸,凑着眼睛往里瞧去。

但见屋中地方不大,除了一张木床,只有一桌一椅!

桌上放着一盏油灯,一柄双股剑,和一只白瓷茶盏。

因为灯蕊结着两个如意般的灯花,灯光就显得并不太亮。

床沿上侧身坐着一个妙龄少女,依然穿了一身劲装,晚妆未卸,一手支颔,痴痴的看着灯花出神!

灯花,当然没有什么好看的,敢情她是在想着心事!

这是姑娘家住的房间。

祝文辉不是登徒子,暗暗皱了下眉,正待悄悄退下!

但他这一眼,发觉这侧身支颔的少女,虽然看到的只是侧面,但那张清丽娇稚的脸庞,弯月般的黛眉,秋水般的秀目,竟然十分熟悉!

那不是飞燕,还有谁来?

她痴痴地凝视着灯花,轻咬下唇,一半儿愁,一半儿喜的出神模样,满怀心事。

祝文辉看到飞燕,心头不由“咚”的一跳,他不想惊动她,偏偏脚下踩到了一丛青草。

脚下踩到青草,本来声音极为轻微,但屋中飞燕姑娘正对灯花出神,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窗外轻微的声息,使她似有所觉,蓦地回过头来。

这时祝文辉已迅快退下,可是窗纸上湿了一个小孔,岂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飞燕姑娘脸色微微一变,一口吹熄灯火,伸手抓起双股剑,迅快的闪身出房,身法利落,不带一点声息。

祝文辉堪堪退出花丛,突听身后微风飒然,心头暗暗一惊,赶忙双肩一侧,让开数尺,倏地转过身去。

四目相投,飞燕只觉心头猛然一紧,花容失色,惊颤的道:“是……你……”

祝文辉脸上一热,歉然道:“在下惊扰了姑娘。”

飞燕目含幽怨,低低的道:“惊扰了我还好,要是惊扰了别人,那还了得?”

她一双脉脉含情的目光,只是瞧着祝文辉,说到这里,没待他开口,急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来的?”

祝文辉道:“这里是花字门的秘密巢穴,在下知道了,自然得来瞧瞧。”

飞燕嘟嘟嘴道:“这里又不是三元胡同,有什么好瞧的?你还是快些走吧!”

祝文辉道:“在下是……”

飞燕张目四顾,举起一根玉管似的纤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低声道:“快别说了,今晚咱们这里,刚出过事,连总监、副总监都负了伤,四面戒备极严,你不可再停留,快些走吧,有什么话明晚再说,我会去找你的!”

祝文辉看她神色紧张,一脸俱是焦急之容,心知好所说的不假,这就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姑娘请回,在下告辞了。”

飞燕深情凝注,低低的道:“我送你出去。”

祝文辉道:“不用了,在下一个人,行动较为方便,姑娘请回吧!”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话声甫落,只听一声低沉的冷哼,传了过来,接着说道:“只怕你走不成了。”

随着话声,从后院一道圆洞门外,缓步走出一个身穿黄衫,年约四旬,白脸无须的中年人。

祝文辉抬目看去,只见来人面目冷峻,隐隐间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飞燕一颗心直往下沉,站在那里,已经面无人色!

在这同时,花影间人影闪动,筱如意铁青脸色,率同紫燕、金燕、新燕倏然现身,口中冷笑一声道:“好哇,小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吃里扒外,私通外人!”东方玉《湖海游龙》第十五章

人随声发,一下欺到飞燕姑娘面前,挥手就是一掌,掴了过来。

飞燕心头直是颤栗,哪里还敢躲闪?“啪”的一声打在左颊之上,粉嫩的娇靥上,顿时发出了五条通红的指印。

她不敢作声,但双眼之中,已经满含着晶莹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筱如意盛怒之下,气得脸色发黄,瞪着飞燕厉声道:“小丫头,你说,你勾结徐三公子,把秦少卿弄到哪里去了?”

飞燕冤屈的流着泪水道:“筱姨娘,弟子没有……”

筱如意铁青着脸,叱道:“还说没有,你勾结这位徐三公子,还是假的?本门如何处置叛门逆徒,你心里应该明白?”

飞燕扑的一声,屈膝跪到地上,哭着道:

“姨娘,弟子没有叛门,弟子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

筱如意越听越气,左手又是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没有叛门,你发现外人潜入,不但不出声告警,还要送他出去,就凭这一点,就该送到万花院去了。”

“万花院”是京城里最低级的妓院,也是花字门机构之一,贩夫走卒,都得过屠门而大嚼。

正因为价格低廉,让穷人们也有享乐的机会,自然生意兴隆。

但沦落万花院,朝朝暮暮,供人蹂躏,身历斯境,也自然惨苦万分。

飞燕听说要把她送去“万花院”,不由的一阵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嘶声道:“筱姨娘,求求你,弟子是你一手教养长大的,你可怜可怜我,不要把弟子送到万花院去,求求你,筱姨娘,饶了弟子吧……”

筱姨娘满脸杀气,冷哼一声道:

“饶了你,叫我向总监如何交代?”说到这里,突然回头朝身后吩咐道:

“新燕,你把她押下去;”

新燕方应了声:“是!”

飞燕哭道:“姨娘要把弟子送到万花院去,弟子还是死了吧!”

迅快的拔剑在手,身子一伏,朝颈上抹去。

祝文辉一直没有开口,此时看到飞燕伏剑自杀,心头一惊,身形一下闪出,其快无比,左手一抬,扣住了她执剑右腕,右手同时夺下了剑,带着飞燕,疾退三步,轻声说道:“姑娘何苦轻生,难道除了死,就不能解决了么?”

飞燕被他执着手腕,心头更是伤心,哭道:

“你快放开,还是让我死的好。”

筱如意没想到祝文辉会突然出手救人,更没想到他出手身法,会有如此快速,心中微微一怔,不觉目中厉芒一闪,咯的笑道:

“徐三公子,看不出来你果然是个多情种子,但国有国法,门有门规,这里可不是三元胡同迎春阁,只要你肯挥金如土,就可以偎翠倚红,搂搂抱抱。”

祝文辉依然举着飞燕玉腕,身子跨前半步,挡住飞燕身前,凛然道:

“此事由在下而起,自该有在下了断,与飞燕姑娘无涉。”

筱如意眼波撩动,微微一晒道:“那么你说,你是干什么来的?”

祝文辉缓缓放开了飞燕的手,大笑一声道:

“在下听说花字门在这里有一所秘密巢穴,想来证实一下。”

筱如意道:“你想证实什么?”

祝文辉道:“提督衙门有一位退休的仟作,叫作商锦堂,今天午前,被他义女秋儿在旱烟中下了毒药,中毒身死,在下想到花字门多的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也许是贵门中人,因此前来看看。”

筱如意冷笑道:“原来徐三公子还是公门中人,那倒真是失敬之至。”

祝文辉道:“在下并非公门中人,但此事和在下另有关连之处。”

筱如意道:“什么关连?”

祝文辉道:“抱歉得很,在下恕难奉告。”

陆福葆中毒身死,并无人知,他自然不好说出来。

筱如意道:“好吧,那么我就不妨告诉你,花字门的人,从不使毒,也没有叫秋儿的人。”

祝文辉道:“如此说来,商锦堂不是死在贵门手下的了?”

筱如意道:“不是。”

祝文辉道:“这话出自筱姨娘之口,在下自然相信。”

筱如意咯的笑道:“你相信就好,那么咱们就换个话题,私闯敝门,该当如何说法?”

祝文辉道:“你们要待如何?”

那黄衣人缓步走到祝文辉身侧八尺来远,便自停步,拢着双手,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此时忽然接口道:“两条路,任你选择。”

祝文辉道:“愿闻其祥。”

黄衣人冷肃的道:“一条是你自绝于此,还有一条,是束手就缚。”

祝文辉朗笑一声道:“在下既不想自绝,也不想束手,就缚,只要在下不想,天下也未必有人能硬要在下自绝,硬要在下束手就缚。”

黄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道:

“你如是心中不服,那就不妨动手试试。”

祝文辉大笑道:“在下倒要看看阁下能逼我自绝?还是能逼得我束手就缚?”

飞燕本来面有惊惧之色,畏缩的躲在祝文辉身后,只是低低泣饮,但在这一瞬之间,她忽然变得一脸坚毅,手中双剑一挺,闪身跃出,说道:

“公子快走,贱妾反正不想活了,我替你挡一挡。”

筱如意听的大怒,叱道:“死丫头,你果然想找死!”

人随声发,疾快的朝飞燕侧面欺来。

祝文辉左手一抬,使了一招“疏枝斜横”,朝筱如意迎面洒去,他虽然只使了一只左手,一片指影,划出了无数小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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