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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湖海游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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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徐徐掠过四人,说道:

“暂时先委屈一下,老夫意欲委以驾前四小将,一等侍卫,在名义上仅决于四大将军,但却是老夫最亲近之人,不知四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驾前四小将,一等侍卫,对初出江湖,想扬名立万的人来说,这是很诱惑的头衔!

祝文辉看看秦少卿,依然没有开口,秦少卿欠身道:

“神君厚爱,在下兄弟极为感激,只是……”

中州一君含笑道:“怎么?你们不想屈就?”

秦少卿道:

“那也不是,在下此次原是久幕京华之胜,游历来的,神君委以重任,在下至少也得禀告家父一声,才能答覆。”

中州一君点头道:

“小兄弟这是孝思,好,那么你去向令尊请示之后,再到万象宫报到不迟。”

路少朋接口道:“我也要禀明家母,才能决定。”

中州一君道:

“好吧,老夫给你们一个月的时候,但务必在端午以前,来见老夫。”

说到这里,回头朝祝文辉两人问道:“贤昆仲呢?”

祝文辉道:“神君也容在下兄弟考虑之后,再作答覆如何?”

中州一君捻须道:“怎么,你们也要去禀明尊堂么?”

祝文辉道:“不是,在下兄弟还有一件私事尚未办妥。”

中州一君大笑:“万象宫小将,有什么待办之事,只要知会各地分堂一声,立可照办,何须劳动二位小兄弟?”

只要听他这句话,就可见万象宫势力遍布江湖了!

权文辉道:“神君爱护之意,在下兄弟心感无盟,只不过那是在下兄弟的私事,在下不愿假手于人,还望神君曲宥。”

中州一君微笑颌首,说道:

“也好,小兄弟既然这么说了,老夫不好勉强,四位有一月时间,自然够了,如有困难,只管随时来找老夫。”

他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但四人全没听得出来。

秦少卿趁机站起身来,抱拳道:“在下兄弟,那就告退了。”

他站起身,路少朋、祝文辉、桑飞燕三人,自然也跟着站起来。

中州一君呵呵一笑,回头朝右将军道:“成峰,你代老夫送送四位小兄弟。”

右将军躬身领命,抬抬手道:“四位请啊!”

他领着四人,出了上盘行宫,才脚下一停,抱拳道:“四位小兄弟,恕在下不送了,神君爱才,对四位可说异数,四位幸勿辜负神君一片心意才好。”

秦少卿也一抱拳道:“在下兄弟多承指教了。”

说完,相偕下山去了。

中州一君所到之处,就离不开女人,而且必须是年轻漂亮的女人。

现在,中州一君还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那张高背靠椅上,他左右两侧,却多了四个身材窈窕,巧笑兮兮的姑娘。

各人手上,都端着一个白玉盘子,盘中放着香茗美点,环着神君,争相伺侯。

中州一君正在用早点,但他顾左右而乐之,显然,乐不在早点,而在伺侯他用早点的人。

阶前,忽然传来一个清冷而恭谨的声音,说道:“属下尉敬迟参见神君。”

中州一君随口道:“叫他进来。”

当下就有一名侍女娇滴滴的叫道:“神君宣令主入内。”

阶前尉敬迟应了声“是”,急步趋入,一直走到中州一君前面数尺远近,才停住身子,躬身道:“属下参见神君。”

中州一君一摆手,道:“老夫叫你进来,有两件事你必须火速赶办,不得有误。”说完,嘴皮微动,但却并未说出声来,显然,事关机密,他是以“传音入密”,交代尉敬迟要办的事。

尉敬迟一直神色恭谨,凝神细听,不发一言,只是唯唯应“是”。

这样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尉敬迟才说了句: “属下遵命。”

中州一君一挥手道:“你去吧!”尉敬迟又一躬身,匆匆退去。

尉敬迟刚退,右将军沙成峰又急步趋入厅来。

中州一君问道:“他们下山去了么?”

右将军躬着身道:“下去了。”

“很好。”中州一君接着道:“老夫有一件事,你立即就去给我办妥,”

右将军道:“请神君吩咐。”

中州一君又不说话了!

不,他又在动着嘴皮,以“传音入密”说话。

右将军也和令主尉敬迟一样,只是躬着身唯唯应“是”。

直等中州一君交代完毕,朝他挥了挥手。

右将军躬身道:“属下遵命。”

跟着退了出去。

杨少华跃登墙头之际,耳中听到秦少卿的声音,要自己快走。

他正感到背着花见羞,确实无法和人动手,这就足尖在墙头一点,由“天趣摄”第二式“潜龙升天”,改使师门绝学“天龙驭风身法”,矫若神龙,凌空飞射出去。

他这式身法,去势何等神速,不过几个起落,便已飞越过几重屋脊,掠出上盘寺外。

(中州一君落脚的上盘行宫,即是上盘寺)只听身后一声大喝,传了过来:“小子,你就是上天入地,也休想逃得了!”

那是前将军辛士昭的声音。

杨少华心头暗暗吃惊,自己师门“天龙驭风身法”,据师傅说,是独步武林的功夫,江湖上无人能及,中州一君手下的四大将军,居然还能紧追不舍,衔尾而来,足见他们一身功力,委实非同小可了!

他此时因背着花见羞,急于脱身,连头也不回,只是提气急掠,往前疾奔。

但听身后传来后将军哈福寿的声音,厉声道:“小子,你再不站住,哈老子要用暗青子招呼。”

这追来的两人,正是前将军辛士昭、后将军哈福寿。

听他们的声音,还比自己落后了七八丈距离,但这般紧迫不舍,实在使杨少华大伤脑筋,他总不能马不停蹄的一直奔下去。

尤其哈福寿这句“暗青子招呼”,若是换了旁人,这七八丈距离,即使打出暗器,也未必有准头和腕力。

但前、后二将,一身功力,非比寻常,自己背上背着一个人,对方真要使用暗器,花见羞就会首当其冲,成了他们的活靶!

心头一急,猛吸一口真气,双足点动,人如离落之矢,接连几点,转眼之间,飞掠出十数丈之外。

就在此时,他目光一动,忽然发现前面山岭上,站着三个人。

这时虽然天色大亮,但杨少华全力施展“天龙驭风身法”,去势奇快,只看到那三个人恍惚是两男一女,人已冲到了他们前面!

不,他身形蓦地腾空而起,有如天马行空一般,越过三人头顶,疾若流星,飞掠下去。

岭脊上站着的三个人,一个身形枯槁,像一根木头的,是木客。另一个身穿一身灰色大褂,浓眉苍须的小老头,则是飞天蛛蜘古东华。还有一个手持藤柄金漆花锄的老媪,是花字门老护法万点花影花信风。

原来古东华和花信风,本已被囚禁在上盘行宫之中,都是木客救出来的。

当然,在杨少华和中州一君动手之际,几次遇险,以细小石粒,袭击中州一君的,也是木客了。三人站在山脊上,本有放过杨少华之心,此时看到杨少华突然身子腾空而起,矫若神龙,越过他们头顶,划空而去!

木客目光一抬,点点头道:“此子果然已得云万里真传,年轻人能有这等身手,实在难得!”

话声一落,回头朝花信风道:“你快去吧,这里有老夫和古老儿,就可应付了。”

花信风裣衽一礼道:“大恩不言谢,花信风恭敬不如遵命,那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手执花锄,匆匆朝杨少华飞掠而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前将军辛士昭,后将军哈福寿追踪而来,身法也极为快速,不过两句话的工夫,两道人影,划空而来,已经到了面前。

木客大不刺刺的挡在路中,沉喝一声道:“站住!”

前将军、后将军自然老远就看到有人挡住去路,此时身形骤然刹住,前将军不由一怔,慌忙抱拳道:“会是木老!”

木客一张木头脸上,森冷得不见丝毫笑容,说道:“正是老夫。”

后将军朝古东华望了一眼,冷嘿道:“古老哥好身手,逃出上盘行宫,居然还在这里等着兄弟。”

古东华弓发弩张,正待开口。

木客已经抢着道:“古老哥和花信风,都是老夫放他们出来的。”

前将军似是不愿开罪于他,抱拳道:“木老和敝上是素识,凭木老的面子,只要有你老一言,敝上断无不放人之理。”

木客道:“老夫一向不喜看人家面子,所以还是自己动手的好。”

后将军道:“木老既然把人救出来了,那就不用再拦阻在下二人了。”

木客道:“你们追的是什么人?”

前将军道:“是个年轻人,昨晚大闹上盘行宫,在下两人是奉神君之命,务必把他缉拿回去。”

木客哼了一声,道:“凭你们前将军、后将军,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居然去追一个初出道的年轻小伙子,你们不觉得以大欺小?”

前将军不禁脸上一红,道:“在下二人这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木客缓缓移步,让了开去,说道:“好吧,你们一定要追,老夫也不好阻拦,你们去吧!”

这一阵工夫,他估量人已去远,要追,也未必追得上了。

前将军一拱手道:“如此在下失陪了。”

两道人影,急勿勿的追了下去。

杨少华根本没看清站在岭脊上的三人是谁?

他施展“天龙驭风身法”,从三人头上飞掠而过,循着岭脊,一口气奔行下去。

他背了花见羞,自然急于摆脱中州一君手下的追踪,这一阵狂奔疾掠,人似划空流矢,快比奔雷掣电,脚下掠过的全是幽谷深沟,绝壁危崖,也不知越过了多少峰峦,穿过了多少丛林。那些绝险之地,都不能阻挡住他的掠跃,一味的全力紧奔,拼命飞驰。

这样足足奔了半个时辰,估量离开盘山,少说也在数十里之外。

以他童年练武,一身高深的造诣仍是累的汗流颊背,一张俊脸,汗下如雨!

他一收双足,仰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举目四顾,但见群山起伏峰峦如屏,不知自己已经跑到了什么地方?

方才只顾跑路,忽略了背上的花见羞,这一停下步来,忽然想起花见羞半天都没有出声,这就回头道:“花门主,你下来歇会吧!”

花见羞伏在他背上,全身就像一团火似的,一句话也没说。

杨少华见她没有回答,心头不觉一惊,忖道:她莫要在自己激战之中,中了对方暗算!

心念一动,急忙蹲下身去,缓缓放下花见羞的身子,弯腰看去,只见她凤目紧闭,柳眉微攒,粉脸红的似火,鼻息也急促粗沉,似是已陷入昏迷不醒。

他站在她身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凑下头去,低声叫道:

“花门主,你醒一醒。”

花见羞神色好似一点也不清醒,杨少华说的话,她简直浑如未闻,一个娇躯,也是慵态得柔软如绵,一动也不动。

这下,可把杨少华看得心头大急,自己把她救出来了,但她昏迷不醒,这该怎么办呢?

他焦急的目光盯在她脸上,看了一阵,忽然心中一动,暗道:是了,她脸红如火,昏睡不醒,莫要是中了中州一君的迷药,自己何不去弄些冷水,给她覆在脸上,也许她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举目看去,左首山壑间,正有一道水涧,但距离尚远。

当下就双手抄起花见羞,朝那山涧走声。

他方才背着花见羞,突围而出,还不觉得什么,这回双手抄着她一个绵软,滚烫的娇躯。花见羞一颗头就埋在他怀里,呼吸急促,樱口中娇喘频频吐出来那一股如兰似康,醉人至极的甜香,几乎是对着杨少华喷了过来。

他一颗心砰然直跳,差不多快要冲口而出,抱着她娇躯的双手,也起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差幸这一段路,并不太远,就已走近山涧,当下找了一处草堆,放下花见羞。

然后从身边取出一块布巾,在涧水中浸湿,回身走到花见羞身边,低声道:

“花门主,在下给你冷水敷敷脸看,是否会好一些?”

说着,一面把布巾轻轻朝她额上敷去。

花见羞原是误中了中州一君暗置茶中的“玉女怀春丹”本已药力发足,春慵娇态,四肢无力,一个人似醒非醒,任人摆布。

此时经杨少华用冷水给她敷额,头脑果然清醒了些,缓缓睁开眼来!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依然那么清澈,那么明亮,而且亮得发光,水汪汪的。

但她看到的人,是模糊的,一个模糊的英俊影子!

他,正是一直蕴藏在少女心坎里,一直由幻想形成的白马王子!她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喜悦和陶醉,甘愿为他献出一切。

当然,她这是受了药力的影响。这时从她流转的眼波中,极明显的可以看出她千万缕柔情蜜意,朝杨少华投来。

杨少华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他只知道花见羞着了中州一君的道,失去了一身武功。

此时眼看花见羞经冷水敷面,果然醒来,心中一喜,忙道:“姑娘醒了!”

话声甫落,瞥见山前正有一条人影,起落如飞,奔掠而来。

不,后面还有两条人影,同样奔掠如飞的赶来。

当然,那三条人影看去只有寸许来长,距离还远得很,但显然是追踪自己来的!

一时不由大急,目光左右转动,忽然发现山涧右首,似有一个洞窟,这就低声道:

“花门主,有人来了,咱们先躲一躲。”

花见羞双颊红的似火,双眸清得如水,娇喘急促,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只是望着他,流露出乞援之色。

杨少华道:“姑娘可是不能动弹么?”

这两句话的时间,他发现前面的人影,已经奔到山下,如再不及时躲避,只怕很快就会被对方发现。他自然不知道这前面的人影,正是花见羞的姑姑万点花影花信风!

时机紧迫,不待花见羞回答,俯下身去,双手抄起了花见羞的桥躯,迅快朝右首洞窟中走去。他方才双手抄着花见羞走来,花见羞还在昏迷不醒。这回可不同了,她睁着一双柔情如水,黑白分明的风眼,正在盯着他脸上直瞧。

这一抱起她身子,两张脸,就更接近了!她本已药力发作,不克自待,这下脸儿相对,身子相贴,更使她呼吸急促得张大檀口,喘不过气来。

杨少华抱着她迅快走入洞窟,由亮处进入暗处,眼前方觉一暗,耳中听到花见羞嘤咛一声,她双臂一环,粉脸一贴,把两片樱唇,送了上来。

杨少华只觉她那两片又软又嫩,热情如火的香唇,温馨似玉,甜滑如密,紧贴在自已嘴上,竟是一丝缝也没有,令人大有窒息如人梦境之感!

刹那间,两个人都沉浸在意乱情迷,销魂蚀骨之中。

杨少华是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

天下之大,只怕也没有第二个柳下惠。

眼前的情景,似梦似幻,已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

他吻着她,走入石窟幽暗之处,然后把她娇躯轻轻放落地上,双手在剧烈颤抖着伸进她的长衫之中!

花见羞双目紧闭,她在药力催眠下,失去了少女应有的矜持,除了喘息,此刻全身烧得火烫,整个人快要溶化了一般,仰卧地上,迷迷糊糊的陷入了似醒非醒之境。

杨少华也在全身燃烧,心慌意乱之下,替她去宽衣解带的双手,颤抖得连她长衫上的衣扣(花见羞穿着男装),一颗也解不开……”

就在两心陶醉,情急如焚之际,石窟外忽然传来一声沉喝:“你是什么人?”

那是万点花影花信风的声音!

杨少华听得悚然一惊,顿使他狂热的情绪,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霍然清醒过来。

接着但听另外一个低沉的老妇声音阴笑道:“老婆子朝你打手势,是要你救人,你不用问老婆子是谁?”

杨少华又是一怔,这老妇人的声音,他听得出来,那就是指点自己“修罗玉碗”上三招武学的黑衣老妇。

花信风冷声道:“你要我救人,什么人?人在哪里?”

黑衣老妇吟吟笑道:“不是我要你救人,是你要救的人——”

花信风不待她说完,急急问道:“人在哪里?”

黑衣老妇一指石窟,道:“就在那洞窟之中。”

花信风听说人在洞窟之中,敢情就迫不及待的急步朝洞窟奔来。

黑衣老扫忽然伸手一拦,说道:“慢点去。”

花信风喝道:“你为什么拦我去路?”

黑衣老妇尖笑道:“中州一君在茶里下了‘玉女丹’,你能解么?不能解,进去了也没用。”

花信风不觉一怔问道:“你能解?”

黑衣老妇道:

“老婆子若是不能解,还会和你说这些话么?”她不待花信风开口,已经探手人怀,摸出一个小小纸包,朝花信风掷了过来,说道:“这是解药,快接住了,用水调服,立可清醒。”

花信风接住纸包,望了黑衣老妇一眼,感激的道:“老婆婆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黑衣老妇咧嘴一笑道:

“老婆子是替你们大姑娘作媒来的,不是为了咱们大少爷,谁会多管闲事?好啦,快进去吧,你领来的两位客人,快赶到了,老婆子还得把他们打发回去呢!”

花信风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匆匆朝石窟走入。

洞外两人的话,杨少华自然全听到了。

这一阵工夫,花见羞仰卧地上,依然全身似火,并未清醒,但杨少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他内心感到一阵惭愧,俊脸犹红得发烫,暗暗责备自己,差点铸成大错!

这时,洞口已经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花信风手握花锄,走了进来。杨少华退后一步,拱手道:“前辈已经得到解药了?”

花信风目光一转,注视到杨少华的身上,说道:

“少侠,我侄女多蒙援手,大恩不言谢,她现在怎样了?”

杨少华道:

“在下背着花门主至此,曾用冷水敷了她额头,依然不见清醒,方才不知道追下来的就是前辈,才把花门主移入洞窟之中,如今前辈赶来就好,快请喂她解药……”

这话是说明他把花见羞移来石窟,只是为了躲避追踪。

但他话声未落,突听洞外传来前将军的喝声,问道:

“你这老婆子,方才可曾见到一个手持金漆花锄的妇人,往哪里去的?”

黑衣老妇哼道:

“我这老婆子怎样?我老是自己老的,又不是你们养我老的,我老婆子怎样?”

后将军道:“辛将军是问你可曾见到一个手握花锄的妇人?”

“哦!好哇!”

黑衣老妇脸色一沉道:“原来方才一路追着我老婆子来的就是你们两个,哼,我老婆子在山上走动,几时也碍了你们官府,你们究竟是那个衙门的将军?”

后将军听的一呆,回头道:“难道咱们追错了人?”

前将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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