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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湖海游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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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玉莲没想到祝文辉变招会有如此快速,口中“嘤咛”一声,身形斜旋,玉桃的左掌,玉莲的右掌,直立如刀,同时朝祝文辉当胸切到。

她们动作如一,一左一右,配合得天衣无缝。

祝文辉好像是在和一个生了四只手臂的人动手一般,掌指齐施,深得联手合搏之妙。只见她们一掌甫出,又幻起一片指影,相继攻来。

这回不但掌指齐使,同时身形挪移,步法轻盈,宛如蛱蝴花,步步金莲,衣香鬓影之间,玉掌流转,指影缤纷,攻势之快,令人眼花撩乱!

祝文辉朗笑一声道:“二位姑娘,身手果然不同凡响!”

他口中说着,一个人进退不出两步,双手勾曲,从容化解两人的攻势,使的仍然是“鹰爪门”绝技。

陆福葆虽然对玉桃、玉莲两位姑娘,轻轻年纪,居然有这等的身手,感到惊凛,但眼看祝文辉对本门武学,已能随心运用,估量他足可应付,也就放下了心。

回头看去,只见贾五太爷踞坐榻上的人,不但连看也不看一眼,此时居然闭着眼睛已经熟睡了!

一个胖到像贾五太爷这样的人,坐着也会熟睡,原也不足奇,但他两个干女儿正在和人动手之际,他会漠不关心,就呼呼大睡,这就显得不寻常!

因为只有一个理由,可以使他毫无牵挂的自顾自睡去,那就是她们技不止此,好似十拿九稳,可把自己两人留下来?

他如此轻敌,倒使铁翅雕陆福葆很暗暗生了戒心,这阵子工夫,玉桃、玉莲两人已攻出了三十余招。

祝文辉进退之间,不过三步,但却发挥了鹰爪门武学的精奥绝技,双爪紧紧封闭门户,右攻左守,有时攻出一招,往往逼得对方一人,后退不迭,但他逼退了一人,并未追击,攻出的招式,也立时中途收转。

看去颇有怜香惜玉之意,手下留情,不愿伤人。因此,三人打了四十来招,仍然不分胜负。

不,玉桃、玉莲连施杀着,仍然连对方一点衣角,都没碰上。就在此时,但听站着观战的翠老板轻轻咳了一声。

她咳的虽轻,但陆福葆是何等人物?心头不觉暗暗一紧,笼在袖中的双手,也立时功凝掌指,暗作戒备。

果然!翠老板咳声甫落,玉桃、玉莲两人,手法突然一变,但见她们本来穿行游走的身法,也随之一缓,步似行云,一只/炫/纤长似五的/书/手掌,五指舒展如兰,举动轻柔,似拂似点!

手势虽然极缓,但却罩住了祝文辉全身穴道,拂穴斩脉,玄奥莫测,任你如何闪躲,都在她们袭击的范围之下。

陆福葆看的脸色大变,口中暗暗叫了声:“兰花拂穴手。”

“兰花拂穴手”正是唯一破解“鹰爪门”武学的手法。

只不过两三招工夫,已把本来应付从容,绰有余裕的祝文辉,逼的连退了两步。

祝文辉一双星目之中,隐泛异采,朗喝道:“二位姑娘,莫要逼人太甚!”

玉桃娇笑道:“愚姐妹奉命留客,只要祝少镖头肯屈留片刻就好了。”

祝文辉朗笑道:“二位姑娘使出‘兰花拂穴手法’,就认为在下无法破解了么?”

玉莲娇柔的道:“谁说祝少镖头破解不了来着?我们只是想劝祝少镖头卖我们姐妹一个面子,再坐一会再走吧!”

她们话说的娇脆,但出手却是凌厉已极,几乎是得理不让人,着着进逼,大有把祝文辉当场制住之意。

祝文辉脚下反退了一步,说道:“二位姑娘这般相逼,须知一个人的耐心有限,二位更应该明白,在下若有伤人之心,二位只怕也挨不到现在了。”

玉莲粉脸微赧,低低的道:“祝少镖头方才手下留情,愚姐妹感激得很。”

玉桃咯咯的笑道:“这叫做此一时,彼一时,形势比人强。”

双手轻柔如水,舒卷似云,鲜红的指尖,划起一片幻影,似剪似拂,直向祝文辉身前攻来。

祝文辉听得俊脸一沉,怒笑道:“姑娘这是非逼我伤人不可了。”

玉桃轻笑道:“祝少镖头只管出手,若是伤了愚姐妹,那只怪愚姐妹学艺不精,祝少镖头也可以安然走出此门了。”

她话声仍然十分娇脆,但口气却说的很大,好像祝文辉无法伤得了她们一般。

祝文辉脚下又后退了半步。他自从玉桃、玉莲使出“兰花拂穴手”之后,已经连续后退了三步,加上这半步,就成了三步半。

到了此时,祝文辉已经忍无可忍,仰天长笑一声道:

“很好,二位小心了!”

没待两女攻来,随着话声,又后退了半步,双手缓缓举起,十指凌空指着两女,不停的划着一个个小圆圈。

你别看他双手划着圈圈,但一片指影已随着他掌指划动,由一而二,由二而四、而八、而十六、而三十二、而六十四,越变越多,涌出无数划着圆圈的指影!

他这半步,退的极快,玉桃、玉莲正待逼上,突觉对方手法已变,正因他手指划着圆圈,变幻靡定,你根本不知道他攻你什么部位?

她们这一顿,祝文辉的指影,已经越来越多,好像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他指影之下,幻影迷离,“兰花拂穴手”虽然有截脉斩穴之功,也无从下手,无法拂出。而且任你迅快的挪移腾闪,或是急速后退,也都无法逃过他的一击!

玉桃、玉莲在这一瞬之间,不禁相顾失色,进退失措,两人对望一眼,不得不往后倒跃出去。

就在此时,突听有人尖声的喝了声:“住手。”

声音又尖又细,自然喝的并不响亮,但在场之人,都觉得这“住手”二字,有如尖椎一般,直刺耳膜!

陆福葆心头暗暗一惊,忖道:这厮一身内功,果然十分精湛,此人有如此高明的武功,何以自己没有听人家说过?

这声尖细的喝声,当然出于贾五太爷之口!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而且醒得正是时候!

玉桃、玉莲听到干爹的喝声,立时敛手后退。

祝文辉自然也只好住手,目光一抬,朝贾五太爷看去。

贾五太爷没待他开口,瞪着一对小眼珠,惊诧的道:

“祝少镖头方才使的可是‘梅花幻影指’么?”

他说出“梅花幻影指”,不由听得陆福葆蓦然一惊!

“梅花幻影指”,是三十年前一位武林异人梅花道人的独门绝艺。东方玉《湖海游龙》第 三 章

远在当年,就因他出指成幻影,眼前皆梅花,武林中无人能破,名震八荒,大家因不知他姓氏来历,就以梅花道人呼之。

据说梅花道人酷爱梅花,尤精于画梅。别人作画,少不了羊毫笔,唯有梅花道人画的画,是用双手作笔的。

他掳起袖管,用小臂蘸着墨,往纸上轻轻一按,就成了冰心铁骨的梅花树干,再用十指朝墨池中一蘸,就是疏疏朗朗的十朵寒梅。

传说他中年时候,还不会武功,有二次在孤山遇上一个老道士,从早至晚,又自晚至晨,两人足足谈了一天一晚。

据说那老道人传他的是吐纳练气之术,因此稍后就换上了道装。

他自从学会玄门练气之术,忽然从他画梅的手法中,领悟了武功,创出一套“梅花幻影指”,终于成为近数十年来,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陆福葆对这位前辈高人,自然知之甚详,此时听说祝文辉使的是“梅花幻影指”,也不禁十分惊异,转脸朝祝文辉看去。

祝文辉冷然道:“在下不愿出手伤人,但也不想让她们两人留下,用的什么武功,阁下似乎多此一问。”

他口气咄咄逼人,但贾五太爷丝毫不以为意,依然含笑道:“祝少镖头误会了,梅花老道长,是先师唯一最钦佩的方外至交,祝少镖头使的如果是‘梅花幻影指’,纵或不是老道长的门人,也必和老道长有极深渊源,自是不可有伤和气。”

祝文辉道:“如何一个不伤和气?”

贾五太爷尖笑一声,拱拱手道:“二位请坐。”

陆福葆道:“贾朋友有什么话,这样说就好了。”

贾五太爷忽然朝翠老板挥挥手道:“你们且请出去,我和陆总爷有事密谈。”

翠老板答应一声,果然率同玉梅、玉兰等四人,一起退了出去。

贾冲爷移动着宝塔般的身躯,一双尊足缓缓放下,一个人跟着站起,朝陆福葆、祝文辉两人拱拱手道:“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二位幸勿见罪。”

陆福葆见他说的诚恳,不觉捋须道:“贾朋友究有什么事?”

贾五爷笑了笑道:“就算祝少镖头不是老道长门下,在下也并没有打算把取自和坤的宝石顶据为已有,如今既然知道祝少镖头和老道长有着极深渊源,咱们就不是外人,在下更当把宝石顶原壁奉还了。”

陆福葆道:“贾朋友此话当真?”

贾五太爷认真的道:“在下说一不二,三日之内,当把宝石顶奉上,这样陆老总可以相信了吧?”

陆福葆问道:“贾朋友有条件?”

贾五太爷尖笑一声,道:“这不能算是条件,而且也是为你陆老总的好。”

陆福葆道:“贾朋友请说吧!”

贾五太爷道:“在下奉还宝石顶之日,希望陆老总退出京城。”

陆福葆听得脸色为之一变,他干了二十几年总捕头,早已有倦勤之意。尤其这次到开封去,师兄也曾劝他该歇手了。

不错,办完这件案子,是该歇手了,但歇手是自己的事,应该出于自动,决不是被人胁迫的。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头可断、血可流、志不可辱。

陆福葆冷然道:“贾朋友的意思,要把陆某撵出京城了?”

贾五太爷连连摇手道:“这个在下不敢,陆老总幸勿误会,在下有此请求,实在情非得己,据在下所知,陆老总近年来早有倦勤之意,和坤此案一了,陆老总急流涌退,正是上策。”说到这里,忽然微微一笑道:“当然,陆老总要留在京里,自无不可,只是……”

拖长语气,接着就不说下去了。

陆福葆道:“只是如何?”

贾五太爷取起茶碗,喝了口茶才道:“陆老总若是留在京里,万一出了些事,官家仍会找到你老头上,到时只怕会依然脱不了干系。”

陆福葆心头暗暗震惊,京城重地,他们想干什么?不觉望了贾五太爷一眼,问道:“贾朋友到底有什么事?”

贾五太爷一张胖脸上,微有难色,说道:“大概在下不说出真相来,陆老总是不肯答应的了。”

陆福葆道:“不错,陆某几十年来,从未受人胁迫,至少也要了解真相,再作考虑。”

贾五太爷道:“好吧,陆老总一定要问,在下只好说了。”他口气一顿,续道:“敝门有一套五件镇山之宝,失落已有百年之久,今年初春,有人在崇文门外一家古物铺中发现了一件,据说发自内库……”

陆福葆忍不住道:“贵门遗失的究竟是什么?”

贾五太爷道:“这个……在下就恕难奉告了。”

陆福葆道:“那么贾朋友打算如何呢?”

贾五太爷尖笑道:“既是内库发卖出来的,在下自然想到内库去看看。”’

他居然敢说出要去内库的话来,这在专制时代,可就是杀头大罪。

陆福葆听得脸色微变。

贾五太爷没待他开口,淡然一笑道:“不过在下来京之日,敝师叔曾交代过在下,务必设法保全陆老总,在下因此才要去把和坤顶戴弄来,陆老总也可以在办完这件案子之后,顺利告退,以后的事儿,就落不到陆老总头上来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陆老总仔细考虑考虑。”

陆福葆道:“贵门是……”

贾五太爷脸露诡笑,缓缓伸手入怀,取出一件东西,手掌一摊,抬目道:“陆老总威震京城,交游遍天下,大概还认识敝门信物吧?”

铁翅雕陆福葆目光一注,一张枣红脸上,顿时面色大变,失声道:“修……”

贾五太爷没等他第二字出口,立即五指一拢,尖声笑道:“陆老总知道就好。”

说着,已经收手回去,迅快的揣入怀中。

祝文辉坐在师叔下首,他只看到贾五太爷胖胖的掌心上,摊着一块玉牌。五色略呈淡青,上面好像雕刻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鬼脸。

贾五太爷收得太快了,他只是目光一瞥,看得并不清楚。心中不禁暗暗奇怪,不知这鬼脸究竟是什么门派的记号?但他可以想像得到,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决不会用鬼脸做记号?

用这种记号代表门派,自然是旁门无疑。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只听陆福葆沉声道:“好,陆某答应了。”

贾五太爷尖笑道:“在下早就知道陆老总是明白人。”

陆福葆道:“贾朋友几时可把宝石顶交给陆某?”

贾五太爷道:“三天,陆老总呢?几时可以离开京城?”

陆福葆毫不考虑的道:“贾朋友送到顶戴之日起,五天之内,陆某举家出京。”

贾五太爷连连点头道:“一言为定。”

陆福葆也说了句:“一言为定。”站起身道:“贤侄,咱们走。”举步朝外行去。

祝文辉跟在师叔身后往外就走。

贾五太爷站着没动,只是尖声道:“陆老总恕在下不送了。”一面提高声音说道:“翠姨娘代我送客。”

他这句话,虽是随口说来,却以内力送出,屋内的人听来并不响,但屋外的人,同样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站在门口的小童立即替陆福葆两人打起门帘。

陆福葆、祝文辉跨出房门,但见翠老板率着玉梅、玉兰、玉桃、玉莲四位姑娘,环佩叮吟,急步从长廊上迎了过来。

翠老板堆着满脸笑容,“唷”了一声,道:“陆老爷、少镖头难得光临,请到贵宾房稍坐,喝杯水酒再走。”

四位姑娘也一齐展齿一笑,尤其玉桃、玉莲,更是娇靥含春,脉脉含情的朝祝文辉看来。

只要看她们那副眉眼盈盈,拈衣弄带,若不胜情的模样,有谁相信这几位姑娘,身手之高,纵是江湖上一流高手,也不过如此。

陆福葆道:“不用了,翠老板盛情,陆某心领了。”

两人大步朝长廊上走去,翠老板和玉梅等四人跟在身后相送。

翠老板又是一声咯咯的轻笑,道:“二位就是要走,也不用这般性急,陆老爷是九城总捕头儿,就这样出去,不怕人家看到么?”

女人总是心细!

陆福葆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口中“哦”了一声,道:

“不是翠老板提醒,陆某倒是忘了。”

说着,探手从怀中取出面具,戴在脸上。祝文辉也跟着戴上面具。

几句话的工夫,已经走到长廊尽头。

翠老板和玉梅四位姑娘一齐站停下来,裣衽道:“陆老爷,祝少镖头好走,恕贱妾不送了。”

陆福葆没有说话,大步走出前院。赵成已在院前伺候,看到两人出来,立即奔出大门,招呼套车。

等陆福葆、祝文辉两人跨出“迎春阁”大门,马车已经停在门口。赵成慌忙趋前一步,打起了车帘,伺候两人上车,然后放下帘子,跨上前辕,和驾车的并肩坐下。

驾车的不待吩咐,一领缰绳,马车立即辗动轮轴,朝衙同外驰去。出了三元胡同,就是大街,人车往来,到处都是灯火。

驾车的一支长鞭,在空中挥的“劈啪”作响。这是和副总捕头降龙手张其泰约好的暗号,表示没有发生事故。

上车之后,祝文辉忍不住问道:“师叔,你老怎么答应那姓贾的,真要离开京城?”

陆福葆轻轻叹了口气道:“师叔吃了三十多年的公事饭,现在趁机辞掉这个总捕头,也是好事。”

祝文辉道:“我看那姓言的盲不由衷,三日之后,他真会送宝石顶么?”

陆福葆道:“这个大概不会有假,他们骗取宝石顶的目的,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把我撵出京去。”说到这里,不觉轻轻“唉”了一声道:“我真想不通,京城重地,卧虎藏龙,拿大内来说,就有不少侍卫,武功高过我陆福葆甚多,何以他们费尽心机,非逼我离京不可?”

这话,确实令人难以解释,大概除了贾五太爷,没有人能答得出来。

祝文辉道:“师叔,宝石顶在姓贾的手里,他何以要三日之后,才能送还呢?”

陆福葆笑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姓贾的背后,可能另有主使之人,他不能作主,要把和我谈判的结果向上面报告了才能决定。”

祝文辉道:“那他方才怎说得这样肯定呢?”

陆福葆笑了笑道:“他们第一个步骤,就是必须把我逼走,离开京城,这是大原则,当然错不了的,他可以肯定的说,反正有三天时间缓冲,万一上面不同意,他只要一走了之,咱们到哪里找他去?”

祝文辉道:“依小侄之见,咱们非盯住他不可。”

陆福葆微微摇头道:“现在不用了。”

祝文辉道:“为什么呢?”

陆福葆微微一笑道:“师叔从他谈话之中,听出来的,他们志在找寻他们帮中失落已久的镇山之宝,只不知有何顾忌?非要等我离京之后,才能动手。”

本来是咱们找不到头绪,但现在咱们既知道他们第一步,是逼我离京,咱们就是不去找他,他也会找上门来的。

祝文辉心中暗想:姜总是老的辣,这点自己倒是没想到,一面接着问道:“师叔,他给你看的那块玉牌,是江湖上哪一个门派的记号?”

话声甫落,马车已经驰到迎宾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赵成一跃下马,打起了车帘。陆福葆、祝文辉下了车厢,跨进店堂。

早有一名店伙哈着腰,迎了上来,连连暗笑道:“田老爷、徐公子回来了。”

抢在两人面前,进入后进上房,打开房门,燃起灯烛,又巴巴结结的沏了一壶香茗送上,才行退去。

陆福葆心里暗暗冷笑一声,忖道:此人眼神充足,身手利落,哪会是客栈里的伙计?明明是对方派来的人了!

但他并未说穿,依然装作不知道一般。两人刚在房中坐下,过没多久,就听门上响起“剥落”之声。

陆福葆抬头道:“进来!”

房门开处,副总捕降龙手张其泰已经走了进来,朝陆福葆拱拱手道:“总座此行如何?”

陆福葆道:“张兄请坐下来再说。”

张其泰刚一坐下,那店伙又巴结的送上一盏香茗,退出房去。

陆福葆喝了口茶,徐徐说道:“眉目总算有了。”

张其泰道:“是迎春阁的人?”

陆福葆点点头,轻哼一声道:“兄弟和张兄白吃了几十年的公事饭,咱们都走眼了。”

张其泰听的不禁一怔,惶然道:“总座是说小翠花?”

陆福葆道:“不错,小翠花在京城混了二三十年,你想不想得到她一身武功,不在你我之下。”

这话,听得张其泰又是一呆。他是总捕头陆福葆手下唯一的大将。陆福葆处理京城里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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