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香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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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蓉道:“好!既然没有错,那么请再答本宫主一问。”
文玉句冷冷地道:“芳驾最好别问了。”
段秋蓉讥讽地道:“问了,你也不敢承认,是么?”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没那么一说,区区理直气壮,决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段秋蓉道:“如此,你是承认了?
文玉旬淡然点头道:“如果问那黑虎堡“之事,区区承认了。”
段秋蓉粉脸沉寒地道:“阁下,那单大侠……”
文玉旬陡然截口沉喝道:“住口!他不配称做“大侠“!”
段秋蓉被他截口喝得神色不由微微一呆!旋即一声冷笑道:“他不配难道你配!”
文玉旬冷冷地道:“区区虽也不配,但单俊更是不配!”
段秋蓉一声冷笑道:““黑虎堡主口乃是位光明磊落,义薄云天,令人钦敬的铁铮豪雄,武林同道那个不称他一声大侠”!”
文玉旬道:“那是因为他善于做作,欺名盗世之故!”
段秋蓉秀目陡射寒电地道:“阁下,说话得有根据,年纪轻轻休得信口胡言,含血喷人!”
文玉旬道:“区区自然有根据。”
段秋蓉道:“什么根据?”
文玉旬道刁“他心肠残毒,辣手屠杀区区全家满门,这难道不能算是根据!”
段秋蓉眉头微微一皱道:“阁下,死无对证,凭你这片面之词,本宫主能相信么?”
文玉旬道“芳驾是想向区区要凭证?”
段秋蓉道:“难道不该?”
文玉旬道:“要怎样的凭证,芳驾才能相信区区之言?”
段秋蓉道:“很简单,说出令尊令堂的姓名,你全家满门被屠杀的时间和地点。”
文玉旬突然一声冷笑,道:“芳驾好心智!”
段秋蓉神情故意一征!装着不解地问道:“阁下,这算是什么好心智,你令本宫主不懂!”
文玉旬道:“芳驾何必故装胡涂!”
段秋蓉柳眉微扬,正容道:“事实上本宫主是真胡涂,不懂得阁下这“好心智”三字的用意?”
文玉旬冷笑道:“芳驾想借此明了区区身世来历的这种心智,虽然说得上高明”,但是,对区区而言,那是白费,并无效用。”
段秋蓉的心意被文王句揭破,粉脸不由微微一红,但,一红之后,立即否认地一摇首,道:“阁下,本宫主并无这种用意,你太多心了!”
文玉旬剑眉不禁陡挑,星目寒电突闪,但,旋忽威态一敛,冷笑了笑,一改话题,星目深注,问道:
“芳驾和单俊相知很深么?”
话,虽是句平淡的话,但因段秋蓉是个女性,意味可就不一样了,令人听来有似乎隐含双重用意之感!
段秋蓉脸色不由一变!冷声叱道:“阁下,你说话放自重些!”
文玉旬神情不禁微微一呆!他问这话时,本未注意到男女之间的问题。
但,他毕竟是个聪明绝世的盖代奇才,闻叱之后,心念电闪之间,也就立即明白段秋蓉错会了他这句“相知很深”的话意。
于是,他眉锋微绉了绉,道:“芳驾错会了区区的话意了。”
段秋蓉柳眉一挑,道:“那你的话意是什么?请解释明白!”
文玉旬淡淡地道:“区区之意是在请问芳驾,对那单俊知道得多少?”
段秋蓉冷哼一声,道:“真的只是如此么?一文玉旬神情冷漠而正色道:“实情如此,区区绝非是那口齿轻薄之流!”
语声一顿又起,道:“区区请问,芳驾知那单俊仗以成名武林的兵刃是何神兵刃么?”
段秋蓉脸罩寒霜地道:“阁下,你这是没话找话问么?”
文玉旬沉声道:“芳驾请先答区区所问后再说其它不迟!”
段秋蓉柳眉一扬,道:“他外号人称“飞环虎掌卜,成名武林的兵刃自然是那飞环剑”了,也是武林同道尽知的事实!”
文玉旬冷冷地道:“如此,单俊与敌动手搏战,皆必使用他那飞环剑“的了!
段秋蓉玉首微微一点,道:“不错,他“飞环剑“法造谙精深,当今武林高手,能是他剑下百招之敌之入,为数不多,不过……”
语声略顿了顶,接道:“若非遇上强敌,作生死搏战,他很少使用飞环剑“的!”
文玉旬淡笑了笑,问道:“芳驾可知单俊和区区动手时,用的是什么兵刃么?”
段秋蓉征了征,眨眨眼睛,问道:“难道他没有使用飞环剑?”
文玉旬冷然点首道:“芳驾猜对了。”
语声微顿又起,道:“他虽然末使用飞环剑”,却用了一柄令人心俱色变的神兵宝刃!”
文玉旬双目陡射逼人威棱,一字一字冷凝地道:“虎魄神剑!”
段秋蓉骇异地道:“是那当年天下第一堡”四大神兵中,名列第二的虎魄神剑?”
文玉旬冷冷地道:“芳驾应该知道,天下尚未闻听说过有第二柄虎魄神剑!”
语声一顿又起:道:“就凭单俊当年参加屠杀天下第一堡”二百八十一口,杀人夺宝,据有虎魄神剑”近二十年,连与他交称相知的芳驾都不知他藏有这柄神剑的情形而言,可知他实在是个心机深沉非常之人!”
星目条射寒电,深注地逼视着段秋蓉,道:“区区请问,这种人,这种行径之人,他配称得上大侠“么?”
文玉旬说的如果是事实,那这种行径之人,自然是称不得“大侠”的了。
段秋蓉不禁有点哑了口,无言以答。
但,她心念微转,旋忽一摇首,道:“阁下,我不信!”
文玉旬剑眉条地一轩,道:“芳驾是不信他藏有虎魄神剑“?还是不信他是当年参加屠杀“天下第一堡”的凶手?”
段秋蓉道:“两者我都不信“”文玉旬道:“前者,芳驾若然不信,区区有证据,至于后者,那就不必说了,倘如没有后者,则前者的证据何来?芳驾明白么!”
段秋蓉道:“你有什么证据?”
文玉旬道:“这还用解说,自然是那柄虎魄神剑了!”
段秋蓉道:“神剑现在何处?”
文玉旬冷冷地道:“芳驾可是想看看它?”
段秋蓉道:“不然,我怎知你所言真假?”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这话是理,不过,很抱歉,区区恰巧末把它带在身边!”
忽然,一声嘿嘿阴笑陡起,道:“小子,你这不是胡说么!”
说话是拼肩站着的七名黑衣老者之一,此人年约六旬开外,长马脸,山羊胡子,残眉鹰目,神情阴赘,一脸奸诈之色!
那模样,那像貌,令人一望即知,是一个标准的奸滑,凶恶之徒!
其它六名黑衣老者,年龄均都在五六旬之间,脸色全都阴森森的,没有一张是讨人喜欢的脸文玉旬对这七名黑衣老者,心里早生厌恶之感,只因他们一直站在一边,未曾开口,所以也就末加理会。
那名黑衣老者这一开口,文玉旬冷峻的脸色更见冷峻,星目陡射电芒煞威,语音冷如寒冰地喝道:“先报你的姓名!”
那黑衣老者又是一声嘿嘿阴笑,道:“小子,你连地灵七煞都不知道,还闯的什么江湖!”
文玉旬星目异米条闪,淡淡地道:“你可就是“地灵七煞口之首,“阴熬朱凡成么?”
“阴煞”朱凡成道:“不错,老夫正是朱凡成。”
阴阴一笑,鹰目陡射寒电地接道:“小子,你既知老夫名号,必然也知晓地灵七熬的规矩了!”
文玉旬冷漠地道:“什么规矩?”
朱凡成沉声道:“凡是“地灵七煞”找上的人,决死难活!”
文玉旬淡然一晒,道:“从无例外?”
朱凡成道:“从无例外,你今天死定了!”
文玉旬星目寒芒一闪,冷笑了笑道:“区区是不是死定了,此时言之末免过早。”
语声微顿,话锋条然一变,道:“朱凡成,你可敢实答区区一问不?”
朱九成残眉一轩,道:“小子,你想问什么?”
文玉旬道:“别管区区问什么,只问你敢不敢答应?”
朱凡成鹰目微微一转,道:“只是一问?”
“不错,”文玉旬点点头道:“不但只此一问,而且只要你点头与摇头表示是与否即可。”
朱凡成略一沉思,道:“好,小子你问吧。”
文玉旬道:“你答应实答了?”
朱凡成点头嘿嘿一笑,道:“老夫答应你了。”
文玉旬道:“决不说谎?”
朱凡成残眉条轩,道:“放心,老夫身为“地灵七煞口之首,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
文玉旬点了点头!星目条然投注,问道:“当年天下第一堡“的那场大屠杀案,尔等参加了么?”
朱凡成万末料想到文玉旬要问的竟是这件事,心头不禁猛地一栗!脸色陡变,鹰目暴瞪地惊视着文玉旬,问道:“小子,你为什么问此事?”
文玉旬目射逼人威棱地冷声道:“请实答区区问话!”
朱凡成鹰目一转,嘿嘿一笑,道:“老夫明白了,你便是那去祭过灵飞巨冢”,杀死要命无常”莫愁景等三个的凶手,是么?”
文玉旬直承地道:“对了,祭冢的是区区,杀那三个的也是区区,这样答复,你该满意了吧!”
朱凡成料想不到文玉旬会承认得如此干脆,当下不由微微一呆!
但,一呆之后,鹰目飞快地又转了转,忽又问道:“还有一个那是谁?”
文玉旬摇头道:“没有谁,就只区区一个。”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鲜花两束,纸灰两堆,祭冢的那明明是两个人……”
文玉句接道:“那是因为区区接连去祭了两次!”
朱凡成阴笑道:“小子,你这话能骗得过谁?”
文玉旬剑眉条挑,道:“区区说的可全是实话,你不信,那莫可奈何,也就只好由你了。”
朱凡成又道:“如此,老夫问你,你接连去祭奠两次,有道理么?”
文玉旬道:“自然有道理。”
朱凡成道:“什么道理?”
文玉旬道:“那是因为两次的意义有所不同!”
朱凡成道:“怎样不同?”
文玉旬道:“第一次是祭奠宇文大侠夫妇,第二次祭奠的是那义茫云天的全堡属众!”
朱凡成鹰目突射冷电地逼视着文玉旬,喝问道:“小子,你和宇文致和是什么关系?”
文玉旬淡淡道:“你想呢?”
朱凡成道:“老夫不愿多想,也想不出来。”
文王旬冷冷地道:“那你就最好别问。”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问不得,你不肯说?”
文玉旬摇摇头道:“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朱凡成道:“你说说看。”
文玉旬道:“朋友,你相信吗?”
朱九成忽地扬声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这话简直荒诞至极!”
文玉旬道:“如此,你是绝不相信了!”
朱九成冷冷地道:“小子,那宇文致和已死二十年,你今年才多大一点年纪,怎会是他的朋友,这等荒诞之言,老夫自然不信!”
文王句冷然一笑道:“那么,区区如果自承是宇文大侠之子呢?”
朱九成神情不禁骇然一呆!
文玉旬接道:“怎么样?”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这话更荒诞到极顶!”
文玉旬道:“如此,你也不信了!”
朱凡成摇头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文玉旬道:“你凭什么断定这是根本不可能?”
朱凡成残眉一挑,毫未考虑地道:“小子,老实告诉你,老夫曾当场目睹他被……”
突然惊地一顿,闭口不言。
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条然朗声一笑,道:“朱凡成,你终于说了实话了”朱凡成脸色不禁猛地一变!至此,也这才明白上了文玉旬的大当。
这真是“三十岁的老娘倒绷了孩儿”,在“阴沟里翻了船”了。
残眉陡挑,嘿嘿一声阴笑,道:“小子,你实在够高明!”
语声微顿,鹰目陡瞪,沉盘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玉旬冷冷地道:“姓文,名玉旬。”
朱凡成道:“老夫问你的出身来历,和宇文致和的关系?”
文玉旬淡笑地道:“那不难,区区可以实告诉你,不过,你却必须重行实答区区一问!”
朱凡成鹰目一转,道:“小子,你说话不算话么?”
文玉旬剑眉微轩,道:“区区怎地说话不算话了?”
朱凡成阴声一笑道:“你不是说过只有一问的么?”
文玉旬道:“不错,话出于区区之口,入你之耳,区区决不否认,确实说过只有一问,但是语声一顿即起,道:“区区请问,那一问,你回答了么?”
朱凡成道:“老夫适才不是已经……
文玉旬冷然截口道:“那能算是回答么?”
朱凡成瞪目道:“为什么不能算是!”
文玉旬笑了笑道:“朱凡成,别想强词夺理,那样岂不有失你“地灵七煞之首的身份!”
朱凡成不禁语塞地哑了口;“身份”这两个字扣压住了他。
他纵然是个心机诈奸滑如狐之人,但,因有“罗浮宫主”等人在场,他岂能不顾“身份”强词夺理。
于是,他嘿嘿一笑,道:“小子,算你厉害,你问吧。”
文玉旬轻哼一声,星目条然逼注,问道:“那杀死宇文大侠的爱子之人是谁?”
朱凡成道:“这个……”
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接道:“朱凡成,你最好别再说不知道。”
朱凡成阴阴一笑道:“老夫虽然很想不说不知道,但是,事实莫奈可何,却是不说不行,对此,老夫衷心非常抱歉!”
文玉旬剑眉微轩,冷凝地道:“朱凡成,事实也是你亲眼目见,若说不知道,这话会有人相信!”
朱凡成鹰目砖了转,道:“老夫说明了理由,你就会相信了。”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当年参加之人,全部用黑布蒙起了本来面目,除了自己同伴,谁也不知对方是谁?”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是以,老夫虽然亲眼目见,却并不知那人是谁?”
这是实情。文玉旬也明白这实情。
于是,他星目一转,又问道:“那人是个什么样子?”
朱凡成阴声道:“小子,你这算是第几问?”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问题既末得到确实的答案,而这又属同一个问题,自然仍算是第一问了。”
这话是理,也是事实,朱凡成不禁无词以驳。
文玉旬接着冷声又道:“别再废话浪费唇舌了,请答区区问话吧。”
朱凡成既然无词以驳,只得答道:“那人身材瘦长,身穿青袍,至于面貌,老夫双眼既无透视黑市之能,也就只好再说上一句“抱歉”了!”
文玉旬淡笑道:“用不着抱歉,有这些已经很够了,区区也非常感谢。”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你却漏答了重要的一寰。”
朱凡成愕然一征!道:“什么重要的一寰?”
文玉旬道:“他使用的是什么兵刃?”
朱凡成心中不由栗然一征!暗道:“这小子好精明,好高的心智,竟是连一点空隙漏洞都不放过:……”
他心中暗忖末已,文玉旬接着又道:“朱凡成,区区先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枪说谎,否则,可就莫怪区区要你受点活罪!”
朱凡成残眉睫挑,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自信办得到吗?”
文玉旬冷冷地道:“办不办得到,此时空说无益,现在请说那人使用的是什么兵刃?”
朱凡成道“剑。”
文玉旬星目寒电突射,逼视着朱凡成,沉着道:“你这是实话?”
朱凡成冷冷地道:“老夫没有说谎的必要,信不信由你。”
微微一顿,沉声接道:“小子,现在该你回答老夫所问了!”
文玉旬冷然领首道:“那是当然,但在末回答之前,区区可要先宣布一桩极重要的大事!”
朱凡成道:“什么极重要的大事?”
文玉旬没有立刻答话,条地转向“罗浮宫主”段秋蓉肃色说道:“区区至诚的奉劝芳驾切莫多管闲事,否则,区区和贵宫虽无半点仇怨,但在逼不得已的情势下,只怕就难保不得罪芳驾了!”
段秋蓉柳眉微挑,才待瞪目娇叱答言,耳边突然响起一股细如蚊声,柔和的声音说道:“段姑娘,文玉旬似乎身怀极大的隐秘,而一身功力奇高罕绝,连我夫妇都可能难是其手下百招之敌,听他的口气,“地灵七煞”今夜恐决难逃活口,他既已声明和你“罗浮宫”并无半点仇怨,你最好还是别妄自逞强,莫沾惹他,答应不管他和七煞的事情为上!”
段秋蓉闻听传声,已知是站立在三丈之外,静作壁上观三人中的那位中年美妇人所发。
对于这位中年美妇人和中年儒生,她心中早有所疑,闻听传声之后,不念不由微微一动,立时也传声问道:“请恕妾身眼拙,前辈可是南海双仙”伉俪?”
传声的正是宫瑶卿,闻问,立即传声答道:“不错,我夫妇正是。”
段秋蓉一听对方果是“南海双仙”夫妇,神色连忙一转恭敬地传声道:“晚辈遵命。”
而就在她和宫瑶卿传声对答的片刻之间,文玉旬却已再对“地灵七煞”开了口,脸色冷如寒冰,目射煞威地震声道:“朱凡成,尔等仔细听清楚了,区区现在宣布,尔“地灵七熬从即刻起,除名武林!”
地灵七煞”自然是做梦也料想不到,文玉旬所谓要宣布的“极重要的大事”,竟是这么句话。
一时之间,心头全都不禁惊凛无比猛然一顿,脸上勃然色变!
“阳煞”褚威陡地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办得到么?”
文玉旬一声冷哼道:“区区从来不说办不到的话!”
文玉旬冷道:“为使尔等死得心服与膜目,现在区区愿意给尔等两种搏战的机会!
朱凡成道:“那两种搏战的机会?”
文王旬冷凝地道:“一是单打独战,以一招为限,一招不死,可得活命,一是由尔等七煞联手齐上,以七招为限,过七招而不死者,同样可得活命,并且从今而后,区区决不找他,纵是对面相遇,也视作未见!”
语声顿了顿,又道:“不过,逃得活命之后,若然为非作歹,为恶江湖,那就另当别论了,区区定必追取性命!”
这种口气好狂!好象“地灵七煞”已成了任他宰割的咀上之肉。
“地灵七煞”听得全都不禁脸上神色突变,双眉挑竖,双睛怒瞪,目射灼灼凶光,煞威昨人虽然,他们已知文玉旬既能于一夜之间挑了“黑虎堡”,杀死“飞环虎掌”单俊,必定身怀罕世奇学,功力高绝惊人,但是,他们却决不相信,凭他们一身所学,单打独战走不上一招,七人联手会走不完七招……
“阳煞”褚威陡地喝道:“小子,你太狂妄了!”
文玉旬冷冷地道:“你要是不信,不妨说出手以一招为限一试!”
“阳煞”褚威嘿嘿一声猝笑,道:“老夫便试试你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