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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空香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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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句星目逼视地道:“怎样?这也有困难?”

静云子轻咳了一声,道:“贫道请施主先示以真面目。”

文玉旬道:“如果我不呢?”

静云子道:“贫道便无法从命!”

文玉旬突然一声冷笑,道:“你想看看我是不是就是那银衣少年,对不?”

静云子微一领首道:“贫道不否认心中确有此想。”

语声一顿又起,道:“前车之鉴,贫道不得不加以慎重!”

文玉旬道:“我决不是那银衣少年、也决不会对元修有任何恶意,你尽管放心!”

静云子道:“贫道十分相信你天施主之言,不过,贫道仍要请你天施主先示以真面目!”

文玉旬声调条地一沉,冷冷地道:“我希望道长立刻带我前往面见元修一谈,否则,就休怪我得罪了!”

静云子脸色微变地道:“施主可是要再度硬闯三清宫?”

文玉旬冷声一笑道:“根本不必那么费事,只要擒下你们三位,往三清宫门外一站,就不怕元修他不出来见我!”

武当三子脸色全都不禁勃然一变,同时飘身暴退八尺。

静云子忽地朗声一笑,道:“施主自信能办得到么?”

文玉旬冷漠地道:“我从来不说办不到之言。”

静云子怒声道:“施主你太也目中无人了!”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我是不是目中无人,立刻便知……”

话末说完,星目寒电条地一闪,道:“可能是元修来了。”

声落,三十丈外已现出五条人影,身形电射地飞驰奔来。

“武当三子”一见,.心头全都不禁栗然一震,暗道:“此人好精深的内功,好灵的耳力……

暗忖之间,五条人影已驰近距离一丈五六地方,一齐停立住身形。

为首之人,乃是位年约四十二三,气度沉稳,威仪慑人的中年道人,另四位则是年在五旬开外,肩后斜露剑柄的老道,并肩排立在中年道人身后。

“武当三子”一见,立时齐朝中年道人肃容稽首行礼,道:“参见掌门。”

敢情这中年道人正是新任掌门元修,立在他身后的四位老道,乃是武当“四大护法”,武林誉称“武当四剑”的元空,元明,元清,元妙。

元修道长连忙欠身稽首还礼,道:“三位师叔请少礼。”

话落,目光转向文玉旬道:“听说施主要见本座,请问有何见教?”

文玉旬道:“我此来拜访元灵掌门,本是要向他查询一件事情,幷非是要见你。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元灵既已故世,那就算了话罢,缓缓转身,举步欲行。

元修道长眉锋微皱了皱,急忙道:“施主请稍留贵步。”

文玉旬之举步欲行,只是故意的做作,幷非是真的要走。是以,闻言立即停步伫足,但,却末转过身躯,淡淡地道:“掌门人有何话说?”

元修道长道:“施主要查询的事情很重要么?”

文玉旬道:“若不重要,我便不会于贵派已经封山之际,不顾武林忌讳,深夜冒险闯上三清宫来找他了!”

元修道长微微一笑道:“施主如此一走,心中岂不甚感扫兴失望?”

文玉旬转过身躯,面对元修,故意眉锋微皱了皱,轻声一叹,道:“心中虽然甚感扫兴失望,但是,元灵已经死了,无可奈何,说不得我只得多跑千里,前往……”

语声条然一顿,摇摇头,住口不言。

元修道长问道:前往何处?”

文玉旬道:“中岳。”

元静道长道:“施主要查问之事,少林也有人知道么?”

文玉旬微微领首道:“玄一掌门也知道此事。”

元修道长眼珠子转了转,道:“另外还有人知道么?”

文玉旬道:“我只知元灵和玄一知道得最清楚,另外还有什么人知道,我便不知道了。”

元修道长微一沉思道:“贫道劝施主别去少林了,去了也是白跑。…文玉旬故意一征,问道:“为什么?”

元修道长忽地轻声一叹,道:“玄一掌门和敝派元灵掌门师兄一样。”

文玉旬接道:“也已经死了?”

元修道长领首道:“都是那自称宇文大侠之子,宇文洵干的。”

文玉旬略一沉思,星目条然深注。问道:“掌门人相信那银衫少年,他真是宇文大侠的那位独生爱子?”

元修道长道:“贫道心中虽然有点不信,但是……:……”

文玉旬接道:“事实上他自称是,你却又无法不信他不是,对么?”

元修道长领首道:“实情也是如此。”

语声一顿又起,注目问道:“施主可是认为他不是?”

文玉旬不答反问道:“掌门人有何打算?”

元修道长道:“什么有何打算?”

文玉旬道:“元灵掌门被杀,难道就此算了。”

元修道长悄然一声长叹,道:“敝派现值封山期中,不算了又能如何!”

文玉旬道:“贵派为何突然宣布封山?”

元修道长道:“这个……:“文玉旬道:“怎样?”

元修道长神色一黯,道:“请施主多多原谅。”

话锋微顿,话题忽地一转,问道:“施主要查问的是什么事情?可否与贫道言。”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道:“掌门人是只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还是愿意回答我所问?”

元修道长眨眨眼睛道:“若是贫道所知之事,自无不答。”

文玉旬微一沉思,点头道:“如此,我便告诉掌门人好了。”

语声一顿即起,道:“只要掌门人能据实答我所问,对贵派有百益而无一害。”

元修道长目光条然深注,问道:“施主所要查问之事,与敝派也有很大的关系么?”

文玉旬领首道……“不错,这关系之大,将大出掌门人意外。”

元修道长神色一肃,道:“那么贫道必定知无不答。答无不实。”

文玉旬道:“我先谢谢了。”

元修道长道:“施主请忽客气,事情既与敝派关系至大,贫道有义务实答施主之问,也是理所当然,施主请问吧。”

文玉旬星目扫视了“三子”和“四剑”一眼,道:“掌门人可否令他们暂退。”

元修道长微一犹豫,旋即一点头,转向“三子”“四剑”道:“请三位师叔和师兄等暂退十丈以外。”

“武当三子”和“四剑”互望了一眼,默然,退出十丈之外并肩站立。

元修道长轻咳了一声,道:“施主现在可以问了。”

文玉旬轻嗯了一声,突以传言说道:“我所要查问的事实,只宜你知我知,为防泄漏,我将以传声问话,希望你也以传声对答,你明白么?”

元修道长领首传声答道:“贫道遵命。”

文玉旬笑了笑,星目条然深注,问道:“元灵他现在何处?”

元修道长不禁愕然一征,问道:“施主此问是什么意思?”

文玉旬一声冷笑,道:“什么意思,你心里应该明白!”

元修道长摇头正容道:“贫道实在不明白。”

心念忽然一动,恍有所悟地问道:“元灵师兄被害之事,施主难道不信?”

文玉旬道:“我不信真有那么个银衣少年。”

元修道长道:“事实确是一点不假,施主不信,贫道可无可如何,不过……”

语锋一顿又起,道:“贫道相信,无须太久的时日,施主就会相信了。”

文玉旬道:“你是说长白派已派出门下弟子多人,分头在江湖上查访那银衣少年的师承来历身世,不久定能获得消息?”

元灵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道:“施主已经知道此事了?”

文玉旬淡然一笑,星目一转,又道:“除长白派外,还有丐帮也受了贵派和少林之托,在查访此事,对么?”

元修道长心中一震!领首道:“敝派和少林都已封山,无法可想,只有托请他们代查了。”

文玉旬道:“另外还托请了什么人?”

元修道长略一犹豫,答道:“琼岛岛主和逍遥谷主两位。”

文玉旬星目深注,问道:“你们将如何对付那银衫少年?”

元修道长微一沉思,道:“那就得要看他是不是宇文大侠之子,再作决定了。”

文玉旬道:“是便怎样?”

元修道长忽然轻声一叹,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贫道希望他能即此而释对敝派之仇!”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道:“不是呢?”

元修道长神情脸容突然一肃,道:“若然不是,自是假冒,既是假冒,当必有因,换句话说,此中定有某种阴谋,其阴谋的目何在?应该查明真象,元灵师兄和少林玄一道师如此被杀,死得太不值,此仇岂能不报!”

文玉旬点了点头,话题忽地一改,道:“有关贵派封山之因,道长可否亦予实告,如何?”

元修道长眉锋微绉了绉,道:“施主请多原谅,贫道实有不能奉告的苦衷!”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道长既有苦衷不能赐告,那就算了。”

语声一顿又起,朗声说道:“一月之后,我当再来与道长一叙,或能有令道长意外的好消息,再见。”

话落,略一抱拳,潇酒地举步飘然而去。

红日将落,夕照满天。

这,正是一天里最美好,最珣烂的一剎,也是最令人留恋,陶醉的时刻。

只可惜,这时刻太短暂了。

而,在这短暂的美好时刻之后,接踵而来的,却是那令人憎恶的黑夜!

就在这满天彩霞逐渐消逝,夜色逐渐增浓的时刻,长安城外,来了一骑浑身赤红如火的骏马马样神骏,一望即知是关外异种,千里名驹。

马背上,端坐着一位银衣的美书生。

这位银衣美书生好俊的人品,风流,潇酒,气质超凡脱俗,直让人看一眼之后,忍不住还要多看上几眼。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多人停了脚,好多的姑娘们瞪大了两只秀目,樱口微张,发了呆,灵魂儿飞出了窍……

蹄声“得得”,踏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发着清亮的音响,不徐不疾的由长安城外进了长安城内。

终于,在长安首屈一指的大酒楼||长兴楼门外停了下来。

银衣美书生下了马背,把绳往喂马的伙计手里一丢,道:“好好上料,乌豆拌酒,回头一齐重赏!”

话落,举步潇酒地夸过店内,径行登楼。

楼上,已经上了七成座,银衣美书生甫一登上楼头,所有酒客立时全觉眼前一亮,数十道目光齐都投射向银衣美书生的身上。

银衣美书生微皱了皱眉头,随即酒脱地在一张空桌位上坐了下去。

店伙计送上茶水,一面抹着桌子,一面谈笑地问:“公子爷,您要点什么?是吃酒还是吃饭?”银衣美书生星目转了转,问道:“你们这里什么酒最温和?”

店伙计笑道:“除了绍兴的“女儿红”外,小店另有特别酿制的“紫葡萄酒”最温和了。”

银衣书生微一领首,道:“你给我来四两“紫葡萄酒”,菜,要可口,越精致越好,你酌量着配好了。”

店伙计哈腰点头应“是”,转身下楼而去。

突然,楼梯,一阵“磴磴磴”脚步声响,上来了四个人。

这四个人,全都五句左右的年纪,一式灰布长袍,背上斜背长剑,两太阳穴高鼓,双睛精光灼灼,一望而知望皆是内外兼修的一流武林高手。

四人目光略一扫视全楼,在靠近楼梯口的一张空桌位子上落了坐。

渐渐,酒客越来越多了。

而后来的这些酒客,十之七八都是些武林高手,算算竟有十一人之多。

文玉旬静静地独坐楼角一席,目睹这等形势,不由暗皱了皱眉头,忖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跟踪我来的么?”

他暗忖末已,忽见一位年约六十开外的长发老者,缓缓站起身子,离座走向银衣书生桌前,抱拳一拱,道:“请问小友尊姓大名?”

银衣书生眉锋微绉了绉,道:“敝姓何,名雁双,老人家有何见教?”

长发老者道:“小友真的姓何么?”

何雁双脸色微微一变!道:“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姓名受之父母,岂是随便乱说的!”

他说时一脸正肃之色,按理,长鬓老者应该相信才是,然而,长须老者却脸露疑惑之色地注目说道:“老朽以为小友应该复姓“宇文”才是。”

长发老者此话一出,文玉旬明白了,这长鬓老者不是“逍遥谷”的属下,也必是“琼岛”的高手,不然就是“长白派”弟子。

显然地,在银衣书生何雁双之后,来到这座“长兴楼”上的武林高手,都是跟踪何雁双而来,也都是这三处的属下高手,他们怀疑这自称“何雁双”的银衣书生,大有可能就是“宇文洵”何雁双愕然征了征,旋忽剑眉一挑,道:“老人家凭什么说在下该姓“宇文”?”

长鬓老者道:“因为小友身着银衣,而且容貌十分相像。”

何雁双道:“他名宇文什么?”

长鬓老者一声冷笑道:“单名一个“洵”字。”

何雁双眨动了一下星目,道:“这宇文洵确实和我长得很相像么?”

长鬓老者点头道:“老朽认为小友不必再故作茫然,装胡涂了。”

何雁双神色一正,道:“老人家,你看错人了,我不是宇文洵!”

长鬓老者冷笑了笑,道:“也许是老朽真的看错人了,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小友如果真不是那宇文洵,请报出师承出身来历!”

何雁双脸色陡地一寒,冷冷地道:“老人家,一定必要么?”

长鬓老者点头道:“一定必要,否则又何能证明小友确实不是那宇文洵呢?”

何雁双微一沉思,道:“请问老人家名号?”

长鬓老者道:“老朽“琼岛”属下丁汉光,外号人称“生花笔”。”

何雁双道:“原来是丁大侠,请恕我失敬。”

声调一顿又起,问道:“丁大侠在“琼岛”出任何职?”

丁汉光道:“巡岛副总管。”

何雁双道:“丁大侠找那宇文洵何事?

丁汉光道:“老朽奉岛主令谕,请他驾赴琼岛一行。”

何雁双道:“丁大侠不知何事么?”

丁汉光摇头道:“岛主未曾赐告。”

何雁双星目转了转,道:“如果我不报出师承出身来历,丁大侠便认定我是那宇文洵,也必须随同丁大侠前往贵岛一行了,是不是?”

丁汉光咳了一声,道:“正是如此。”

何雁双一笑道:“如果我不去呢?”

丁汉光道:“只怕由不得小友。”

何雁双剑眉一挑,道:“丁大侠敢莫是要强请?”

丁汉光道:“否则老朽将无法向岛主复命。”

何雁双忽地冷然一笑,淡淡地道:“既如此,回头我们到城外无人之处去,只要丁大侠能胜了我,我便随同丁大侠往见贵岛主就是。”

丁汉光一点头道:“好,我们就这样决定!”

话罢,转身走回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初更三刻。

何雁双和丁汉光等十名高手,离开了“长兴楼”,出了长安城北门,在一处荒凉无人的地方,何雁双首先停步站住,目注“生花笔”丁汉光问道:“丁大侠,就是这里如何?”

丁汉光一点头道:“很好。”

何雁双星目略一掠扫其它之人,道:“丁大侠,这些人都是贵岛属下么?”

丁汉光摇头道:“不是。”

何雁双道:“那么都是……”

丁汉光道:“长白弟子和逍遥谷”的高手。”

何雁双剑眉不由邹了皱,诧异地问道:“他们也要找宇文洵么?”

丁汉光道:“是的,他们均与老朽同一目的。”

何雁双微一沉吟,又问道:“丁大侠可是此行之首?”

丁汉光道:“老朽年龄稍长,承蒙他们诸位老弟的抬爱,所以被暂推为此行之首。”

何雁双星目转了转,道:“如此,你是可以完全作主了?”

丁汉光目光瞥视了“长白”弟子和“逍遥谷”高手一眼,见众人都默然不语,便点点头道:

“可以。”

何惟双忽然朗声一笑道:“那很好。”

声调一沉,接道:“由你我动手一搏胜负,你胜,我跟你去琼岛”,你败,我走我的,如何?”

丁汉光目光又瞥视众人一眼,道:“好,一言为定!”

何雁双道:“你请出手吧!”

丁汉光略一谦逊,立即欺身进步,出掌直朝何雁双双肩抓丢!

何雁双身形不移不动,眼看丁汉光抓到的手指即将沾衣,这才慕发一声轻笑,条然出掌翻腕,飞快绝伦地攫住了丁汉光的腕脉。

出手一招未完,即已落败被制,丁汉光心头不禁骇然大震,身躯条起猛颤!

但,何雁双却随即一松手,挪身后退八尺,朝丁汉光拱拱手道:“丁大侠,承让了。”

丁汉光愕然征了征,旋即转朝“长白”弟子和“逍遥谷”的高手等人苦笑了笑,道:“老朽无能,请诸位多原谅,走!”

话落,猛地一踏脚,长身飞掠。雷射而去。

“长白”弟子和“逍遥谷”高手等众人,在旁看得非常清楚,都知幷非是丁汉光的无能。实在是何雁双武功太高。手法太过奇奥!

于是,众人他都纷纷腾身飞掠,随后疾驰而去。

突然,一声轻笑陡起。

笑声中,十丈之外,恍如幽灵般地出现了一位黑衣人,身形电闪之间,已到了何雁双的对面一丈五六之处站着。

何雁双心中不禁暗暗一震。忖道:“此人是谁,武功身手之高,竟比自己犹胜一筹……”

这黑衣人,他,正是文玉旬。

文玉旬冷冷地站立在何雁双的对面,两只星目,冷冷地注视着何雁双,默默地,不开口,也不动。

何雁双被看得心里直发毛,脸儿发热,发红……

这情形,在现在的时间来说,大概有五分钟的光景,何雁双终于忍不住双眉微挑了挑,喝问道:“阁下,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文玉旬没有反应,仍是冷冷地站着,冷冷地注视着何雁双如故。

何雁双又挑了挑双眉,道:“阁下,你是个聋子么?”

这回,文玉旬答了腔,语声却森冷如冰地道:“区区耳朵灵得很!”

何雁双道:“我的话你听见了么?”

文玉旬道:“一字不遗,悉入耳中。”

……………………………………………

曹若冰《空香谷》第 七 章

何雁双双眉条扬,星目深注,道:“如此,为何不回答我问话?”

文玉旬淡淡道:“现在回答也不通吧。”

语声一顿。笑了笑,接道:“区区要仔细地看清楚你阁下,深印在记忆里!”

这话,回答得很妙,也很俏皮。

但是,听在何雁双的耳中,竟使他的俊脸不禁莫明其妙的又是一红。

他俊脸又一红之后,星目条又深注,问道:“阁下,你是谁?”

文玉旬道:“文玉旬,阁下,你呢?”

何雁双道:“何雁双。”

文玉旬淡笑地道:“阁下,我认为你应该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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