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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玫瑰令-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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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龙一见三名黑衣大汉都误把他当作花玉,心中顿然一动,立即逼着嗓音冷哼一声,道:“你们既然认识我,为何还要拦路,还不让开!”

三名黑衣大汉言语虽然客气了许多,但是并未依言立刻让开,其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大汉笑问道:“花姑娘要去那里?”

白玉龙冷声道:“我的事情你们管得着么?”

那名为首的大汉仍然笑说道:“花姑娘,你身份虽然特殊,你的事情下在兄弟虽然管不着,不过……”

白玉龙沉声截口道:“少废话,你们让不让开?”

那名为首的大汉摇头道:“请姑娘原谅,在下兄弟不敢有失职责!”

白玉龙倏然一声冷笑道:“你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

那名为首的大汉道:“花姑娘,你应该明白,在下兄弟虽然并不见得能拦得住姑娘,但是这后院中能拦得住姑娘的人可也不在少数!”

白玉龙冷冷地道:“你们一定不肯让开么?”

那名为首的大汉摇头道:“在下兄弟实在无法从命!”

白玉龙双眉微挑,道:“如此,你们可是就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三名黑衣大汉脸色不由地一变,心头微凛地往后疾退了一大步。

蓦地,一声冷笑划空中,一条人影电射掠落三名黑衣大汉身旁。

落地现身,乃是个身着青袍,年约五十开外,双目精光如电,突颧凹腮,面貌阴惊的老者。

白玉龙心中暗道:“看此人功力身手下弱,不知他是何人?”

暗忖中,青袍老者已目射寒电地逼注着白玉龙,沉声喝问道:“小子,你是谁?”

姜,倒底是老的辣,他目光略一凝注之下,就已看出白玉龙是男扮女装。

白玉龙冷冷地道:“你眼看不见么?”

青袍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夫眼睛亮得很,看得很清楚,你小子不是花玉。”

白玉龙道:“那么你以为我是谁?”

青袍老者道:“你小子自己报名吧!”白玉龙冷笑道:“凭你还不配要求我报名。”

话锋一顿又起,沉声喝道:“阁下请让路!”

青袍老者双眉一轩,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想你还能走得出去么?”

白玉龙道:“阁下可是要拦阻我?”

“不错。”青袍老者道:“老夫不但要拦阻你,而且还要留下你!”

白玉龙笑道:“阁下自信能拦得住,留得下我?”

青袍老者突然杰杰一声怪笑道:“小子,你好狂的口气,老夫倒要试试你有多大的火候,竟敢说老夫拦不住留不成你!”

语落,倏然一声沉喝道:“接掌!”

右臂陡抬,扬掌拍出一股刚猛凌厉的掌力,直朝白玉龙胸前击到!

白玉龙哂然一声冷笑,扬掌虚推,掌出看似毫无惊人之势,其实这正是内家至高的无形罡气掌力!

青袍老者本是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经阅见闻俱都广博的武林高手,原是识货之人,但因见对方年纪甚青,绝未想到对方身怀这等罕绝至高的无形罡气,一时大意,竟而上了大当!

两股掌力接实,“砰”的一声巨响大震中,白玉龙身形未移未动,青袍老者则被震得身形倒退了五大步,喉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那张原本就难看的阴沉的脸孔,顿时骇然变色,显得更难看了!

三名黑衣大汉见状,立时全都心头大惊,急忙一齐掠身跃到青袍老者身旁,问道:“齐老,伤势怎样?”

青袍老者姓齐名永光,外号“铁掌开碑”,乃是以掌力雄浑刚猛威震江湖的黑道高手!

但是,他今天竟然在一向十分自负的掌力上落了败,而且败在一个年纪比他小了将近两倍的少年人的一掌之下,而且还被震得口吐鲜血,内腑受伤不轻,这实在败得很惨很惨!

齐永光摇头惨笑了笑,道:“不要紧,大概还要不了命,火速传警!”

白玉龙一听,连忙转首朝紧随其后的赵慧芝和赵秉扬两人说道:“芝妹,情况已经紧急,你们先走,越墙而出好了,由我断后。”

说话间,为首的那名黑衣大汉已经扬手向空中打出了一蓬火花传警讯号。

赵慧芝和赵秉扬身形甫才掠起,已有三条人影疾逾电射功空地扑到,凌空发掌,硬迫得赵慧芝和赵秉扬掠起身形落回了地上。

接着又有十数条人影分从四处电射划空掠落,将白玉龙四人团团围在核心,总数竟有十七人之多。

白玉龙星目电闪扫视之下,立刻看出现身围住他们的这十七八人,无一不是功力身手不俗的江湖好手!

因此,他心中不禁暗惊地皱起了一双剑眉。

自然,凭功力身手,白玉龙他并没有把这些江湖好手放在眼里,他如果要走,大概还没有人能拦阻得住他,也无人能是他手下三招之敌。

但是,赵慧芝和赵秉扬两人想要出去,那就困难了!

白玉龙心头思念飞转了转,立即施展“蚁语传音”对赵慧芝赵秉扬两人说道:“现在已经被围上,看这情形如果不想伤人是绝对出不去的,你们准备着随时随我往外硬闯!”

传音一落,倏地目射寒电地向群贼沉声喝道:“尔等中何人为首?请出来答话!”

一名神色冰冷毫无表情的黄袍老者,跨前一步,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话说?”

白玉龙目光凝注地问道:“阁下何人?”

黄袍老者道:“你不是要见为首之人么,老夫就是。”

白玉龙道:“我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黄袍老者摇头道:“老夫的尊姓大名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白玉龙剑眉微微一轩,道:“放眼当今宇内武林,如说我不够资格知道姓名之人,只怕还没有呢!”

这确是实话,以“日月圣心旗”的掌旗身份,宇内武林之中,真还没有一个人敢说他不“不够资格知道”这句话呢!

黄袍老者嘿嘿一笑道:“小子,你好狂妄的口气,你是谁?”

白玉龙一声冷笑道:“阁下,你本来就不配问,再加上你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就更不配问了!”

黄袍老者心头不由暗暗一凛!道:“小子,你以为老夫的面貌是易了容,还是化了妆?”

白玉龙道:“你的面貌虽然既未易容也未化妆,但是却瞒不过我一双眼睛。”

黄袍老者心头又是暗暗一凛!话题倏地一改,道:“小子,老夫也懒得和你废话噜嗦,你说吧,你是自己束手就缚,还是要老夫动手!”

白玉龙淡淡地道:“阁下,以你看是那样比较好呢?”

黄袍老者道:“以老夫看,你还是束手就缚比较好!”

白玉龙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黄袍老者嘿嘿一笑道:“小子,眼前的情形你不会不明白吧,你已身陷重围,除非你能肋生双翅飞天,否则,任凭际功力多高多能,一战之下,纵不溅血横尸,亦必落个负伤当场,结果依然得束手就缚不可!”

白玉龙目光缓缓地扫视了围立在四周的群贼一眼,神色显得凝重的点点头道:“你这话倒是不假,你们人多势众,如果动手搏战,我确实难有胜望……”

话锋倏然一顿,沉思不语。

黄袍老者阴声一笑地接道:“这是事实,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夫希望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玉龙沉思了刹那,道:“阁下,要我束手就缚也并无什么不可,不过,你得先答我数问,如果答得有道理,我无话可说,否则,我宁愿拼死一战!”

黄袍老者双目寒电激射地道:“小子,此时此际,你还有和老夫讲条件的资洛么?”

白玉龙剑眉一挑,正容说道:“阁下,以眼前的情势而言,你虽人多势众,占着优势,但在未动手搏战,胜负强弱未分之前,我自然还有讲条件的资格!”

语声一顿又起,道:“俗语有云‘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如果你迫我横心拼死一战,结果我或许会如你阁下所言,但是,你们这多人之中,起码也得有半数陪我并骨横尸此地,而且一定会有阁下在内!”

这番话,令人听来虽然凛心色变,但是,黄袍老者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也就是午音摅走总管何小州,被疑为黑小龙的盛新奇,因此,他认为这只是对方故作惊人之语而已。

因此,他心中暗暗一凛之后,旋即嘿嘿一声冷笑道:“小子,你自信你一身所学功力,能够强过老夫?”

白玉龙淡然一笑,道:“能不能强过你阁下,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展露一手给你看看,你就明白了。”

话落,缓缓举走右臂,立掌如刀,朝丈五以外一颗七八寸粗的大树树干劈去。

树身未摇未幌,更无一点其他异兆。

黄袍老者嘿嘿一笑,语含讥诮地道,“小子,你这算是那一手?老夫看不懂!”

他话声甫落,心头倏起狂震!目射骇色惊声道:“凌空幻影斩!”

原来就在他“老夫看不懂”的“懂”字出口之际,突闻一阵“哗啦啦,喀嚓!”连声暴响中,那株大树竟突然齐腰节折倒下!

断处平滑,有如剑斩刀切!

白玉龙神情潇洒地一笑,道:“不错,阁下能一口道出我这一手的名称,可是见闻不俗。”

黄袍老者略定了定震凛的心神,目光微微一转,道:“武学各有所长,也各有千秋,你这一手老夫虽然不能,但是,你的功力并不见得就因此能证明强过老夫!”

语声倏地一顿,接着又道:“如果你想凭这一手就想吓住老夫,那你可就打错主意了。”

“是么?”白玉龙淡笑了笑,道:“阁下,我这一手也许并不见得真能吓得了你,但是,你应该明白,此刻距离我不过一丈不到,如果我要想取你的性命的话,只要施展这一手,你就死定了,你相不相信?”

说着,心存戏弄的缓缓举了右臂,立掌如刀,作势欲劈!

“凌空幻影斩”,乃武林罕世奇学,黄袍老者深知厉害,见状,心愿不禁骇然顿生寒颤,身形疾地向后暴退不迭!

白玉龙轻声一笑道:“阁下,我这一手的火候造诣,虽然尚未臻达上乘,但杀力却可达及两丈,现在你距离我不过丈六左右,仍在我这一手的杀力范围之内!”

黄袍老者闻言,不由情不自禁飘身后退了六尺。

白玉龙右掌倏地一垂,笑了笑,又道:“阁下何必如此紧张害怕,我如真想取你性命,还会对你说得这么清楚,容你从容后退么!”

这话有理,也是实情。

第五五章 凌空幻影斩

白玉龙如真要杀他,只须一掌劈下,他早就没有命了,岂会任由他一退再退,退出两丈以外。

至此,黄袍老者这才(炫)恍(书)然(网)悟及是上了当,白玉龙那举臂扬掌作势欲劈之态,纯是唬他的,戏弄他的。

他心中不由立时暴怒,双眼突瞪,沉声喝道:“小子,你认为老夫当真怕你么?”

白玉龙淡然一笑,道:“阁下,我并未说你怕呀,不过……”

语锋微微一顿,接着又道:“怕与不怕,那是你阁下自己心里的事情,你又何必说出来,反而落个‘欲盖弥彰’之嫌呢!”

这话,好缺德,好损人!

表面上在说“我并未说你怕呀”,其实真正的意思却是在说,“你既然不怕,又何必‘欲盖弥彰’呢!”

黄袍老者双眉微皱了皱,语声倏然一转冷静地道:“小子,你想问些什么?”

显然,他突然提出此问的意思,是已经承认白玉龙虽然身处劣境,但仍有和他讲条件的资格了!

白玉龙扬眉一笑,道:“这么说,阁下现在是愿意答我数问了么?”

黄袍老者目光转了转,道:“小子,你守信么?”

白玉龙剑眉倏地双挑地道:“大丈夫言出如山,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答得有道理,我无话可说也绝不后悔!”

黄袍老者一点头道:“好,如此,小子,你问吧!”

白玉龙笑了笑,星目倏地一凝,道:“阁下,我请问,你是这赵府中人么?”

黄袍老者点点头道:“不错,老夫现在正是赵府中人。”

白玉龙又道:“你在赵府中是什么身份地位?”

黄袍老者道:“护院总管。”

白玉龙道:“地位比何总管如何?”

黄袍老者目射惊异之色地道:“你认识何总管?”

白玉龙道:“请回答我所问!”

黄袍老者心念忽地一动,问道;“你是盛新奇么?”

白玉龙沉声道:“阁下,别岔开话题,答我问话!”

黄袍老者莫可奈何,笑道:“身份地位全都相同,所不同的他是杂务总管,老夫职司护院。”

白玉龙点头一笑,又道:“如此,再请问,我背上之人是谁?你认识么?”

“认识。”黄袍老者道:“是此间的老主人。”

白玉龙又问道:“我身后的两位呢?”

黄袍老者道:“是老主人的千金和二少主人。”

这老小子他只全神贯注在白玉龙的身上,是以他竟未看出来二少主实是四少主人赵秉扬。

赵秉扬和赵慧芝两人听得心中虽都不禁暗暗好笑,但是,他两人当然都不会开口纠正他的这种错误。

白玉龙淡笑了笑,道:“既知此,那你阁下还率众围住我们做什么,难道主人的行动自由,还要受你这位护院总管大人的束缚管理不成?”

这话不错,问得有道理。

黄袍老者被问得不禁微微一呆,但他心念电转了转,立刻接着说道:“这老夫自然有道理。”

白玉龙道:“什么道理?”

黄袍老者嘿嘿一声冷笑道:“你小子是什么人,老夫并不认识你,又怎知你背走老主人的用意是什么,老夫身为护院总管,职责所在,岂能任由你将老主人背走不加拦阻!”

他这番话说来振振有词,而且道理十足。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阁下,你这番话听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惜,你却忽略了一点。”

黄袍老者道:“老夫忽略了那一点了?”

白玉龙道:“既有赵姑娘和二少主人同行,你这番道理便不能成为理由了,我这意思你懂?阁下。”

黄袍老者道:“老夫懂,但是,老夫也有解释。”

白玉龙道:“请说下去。”

黄袍老者道:“老主人在你手上,他两人为情势所阻,也为了老主人的安全,他们敢不听你的话,不和你同行吗?”

白玉龙星目逼注道:“照此说来,我是以老主人的安全,挟持威胁着赵姑娘和二少庄主同行的了!”

黄袍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夫认为事实该是如此。”

白玉龙道:“那你何不问问他们两位呢?”

“不必了,问也是徒然,他两位处此情势下,所答一定言不由衷,不敢实话实说的!”

赵慧芝忍不住突然接口说道:“陈总管,我问你,你这护院总管是谁聘请你的?”

黄袍老者不由微微一怔!但,旋即说道:“是老主人同意的。”

赵慧芝忽然转向伏在白玉龙背上的赵天霖问道:“爹,真是你同意的么?”

赵天霖点头轻叹了口气,道:“芝儿,这话你问我有什么闲,我同意不同意还不都是一样。”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事情虽然是他同意了的,但是并非出自他的本心,他是被迫同意的。

是谁同意的呢?这不言可知,决无第二个人。

黄袍老者接着说道:“姑娘,老主人已经承认了,事实证明老朽并未说谎吧!”

赵慧芝美目微转了转,突然一声冷哼,道:“陈总管,现在我命令你让开路,让我们出去,你听从么?”

黄袍老者摇头道:“姑娘,此事你要多多原谅,老朽实在无法从命!”

赵慧芝道:“那么我问你,你在我们赵家是听从谁的命令指挥?”

黄袍老者道:“是什么人聘请老夫来的,老朽自然是听从什么人的命令指挥了!”

赵慧芝道:“是什么?你怎么不说出他的姓名来?”

黄袍老者道:“姑娘何必多此一问。”

赵慧芝冷笑道:“你不敢说,我说好了。”

声调一落即起,道:“是那丧心病狂,忘恩负义的恶贼杜志远,对么?”

黄袍老者显得有点尴尬地道:“姑娘,你这种话太刻毒了,若然不是……”话未尽意,倏然警觉地顿声住口不语。

赵慧芝美目寒电一闪,道:“怎么样?为何不接着说下去?”

黄袍老者摇摇头道:“算了,姑娘,老朽不想得罪你!”

赵慧芝一声冷笑道:“陈总管,你不想得罪我,我倒要想得罪你试试,看杜志远他能把我怎样呢!”

话声中,倏然探手撤出腰间的佩剑,举步直朝黄袍老者面前逼去!

黄袍老者心中不由暗暗一皱眉头,忖道: “这怎么办?……”

突然,他目中异采一闪,暗道:“我何不乘机出手制住这丫头而迫令那小子放下赵天霖,束手就缚呢……”

他忖想中,赵慧芝已逼近他面前五尺之处,手中长剑缓缓朝他胸窝刺来。

他心头微微一凛!连忙身形一侧,避过剑尖,正待侧身欺进,出手擒击赵慧芝持剑的右腕时,突闻一声冷笑倏起,眼前人影一闪,一股绝强无比的劲气涌到,逼得他身形稳立不住,连退了七步。

定眼看时,白玉龙已站立在赵慧芝身旁,这情形不言可知,逼得他身形后退七步的那股绝强的劲气,乃是白玉龙所发!

这一来,黄袍老者心头不禁更加骇然震凛了!对于眼前这个少年人的武学功力,究竟高深到如何的境界,他实在估不透摸不清!

白玉龙以内家无形罡气逼退黄袍老者之后,立即语含责备地对赵慧芝道:“芝妹,你太冒险了。”

赵慧芝黛眉一挑又垂地噘起小嘴道:“我心里实在气他不过!”

白玉龙笑道:“你气他不过又怎样,你想你能伤得了他么?”

赵慧芝道:“我纵然伤不了他,乱砍他两剑出口气也是好了。”

白玉龙笑了笑,倏地转向黄袍老者沉声说道:“阁下,我之所以一直和你们这么僵持着,没有硬闯的原因,并非是我心存性急怕闯不出去,而是因为我与诸位无仇无冤,不想出手伤害诸位,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藉此等候杜志远现身露面,看他如何说话处理此一问题,这久未见他现身,他不是有所顾虑不敢露面,便是他不在,现在时已将近四更,我另外还有事情,无法和诸位这样僵持久耗下去。”

声调一落又起,道:“现在我郑重的警告诸位,当我往外走时,如有那位胆敢出手企图拦阻我,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语落,倏地转对赵慧芝和赵秉扬说道:“紧随我身后三步之内。”

话罢,立即举步直外后院走去。

黄袍老者心中,此刻虽然极是惊凛于白玉龙的武学功力亦不可测,但是,他又怎能就此让白玉龙把赵天霖和赵慧芝赵秉扬三人轻易带走,杜志远回来问起,他如何向杜志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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