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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玫瑰令-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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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碧寒娇靥不由一红,笑嗔道:“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讨厌。”

白玉龙目光连忙一垂,但旋又抬头道:“小弟想从寒姊的脸色神情上看出为何要明知故问的理由。”

真是这意思么?也许是,不过,可能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并不完全是。

司碧寒眨眨美目道:“你看出了没有?”

白玉龙耸耸肩,摇头道:“可惜小弟太笨了。”

语声一顿即起,道:“寒姊,小弟洗耳恭听高见。”

司碧寒美目倏地一凝,含笑说道:“龙弟,我问你,此刻赶去登封,你是准备明访‘扬威镖局’,还是暗探?”

白玉龙剑眉一挑,道:“须眉丈夫气,昂藏男子汉,行事应当光明磊落。”

司碧寒美目异采飞闪地点头道:“如此,你是准备明访了?”

白玉龙道:“不是明访,而是依礼拜访。”

司碧寒眨眨眼睛道:“依礼拜访?”

“嗯。”白玉龙点了点头,道:“寒姊可是认为不妥?”

司碧寒摇头道:“这是大丈夫光明磊落的行径,怎能说是不妥,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问道: “你可是准备授贴直接拜访‘七绝’老魔?”

白玉龙道:“不是,小弟拟先授贴拜访夏侯局主,然后再……”

不侍白玉龙说完,司碧寒倏然扬声一笑,接口道:“这虽然是个好办法,可惜现在‘扬威镖局’的局主,已经不是那位古道热肠,好友重义的夏侯建原了!”

第七三章 小王爷

白玉龙心神不由倏然一震,变色道:“夏侯局主可是已经遭了老魔的毒手,遇害了?”

司碧寒摇头说道:“龙弟,你先别那么紧张好不好,夏侯局主他未遭毒手,也未遇害,现在仍好好的活着。”

白玉龙心神略安地问道:“夏侯局主他现在何处?”

司碧寒道:“他早于半年之年就已经去了金陵。”

白玉龙道:“他去金陵做什么?”

司碧寒道:“当了另一家镖局的总镖头。”

白玉龙道:“那一家镖局?”

司碧寒道:“听说是‘金陵镖局’。”

白玉龙道:“寒姊,这消息可靠么?”

司碧寒道:“绝对可靠。”

白玉龙星目眨了眨,道:“那‘金陵镖局’也是他开的么?”

司碧寒螓首微微一摇,道:“这就不清楚了。”

白玉龙微一沉思,又问道:“寒姊,你知道现在登封‘扬威镖局’的局主是什么人么?”

司碧寒道:“据说是昔年名震关外的黑道巨魁,‘铁爪勾魂’宋兆堂。”

白玉龙剑眉微皱地道:“这么说,‘扬威镖局’可能已经转让易手了。”

司碧寒螓首一摇,道:“事实上‘扬威镖局’的业主仍是夏侯建原。”

白玉龙有点诧异地道:“如此,他又何必远赴金陵,去当那‘金陵镖局’的总镖头,为人作嫁衣裳,替人卖命。”

司碧寒道:“此中只有一个可能。”

白玉龙凝目问道:“什么可能。”

司碧寒微微一笑,道:“就是‘七绝’老魔看上了他,他无可奈何,老魔命令他去主持‘金陵镖局’,他虽也明知老魔的用意,是在利用他在江湖上的人缘、声望、信誉、以扩展江南方面的势力,但是,他心虽不愿,却又不得不听令而为之!”

白玉龙点头道:“寒姊可是猜想夏侯局主是受了那‘七绝’老魔的胁迫!”

司碧寒点头道:“似乎该只有这一个可能,也比较合理。”

白玉龙沉思地道:“如此说来,夏侯建原他该是贫生怕死之人了。”

司碧寒摇头道:“我并不如此想。”

语声一顿即起,道:“我以为他也许是另有若衷。”

白玉龙道:“寒姊以为他另有什么苦衷?”

司碧寒道:“夏侯建原乃有妻子儿女之人,但是他在金陵,妻儿并没有和他在一起,也在不‘扬威镖局’中。”

白玉龙道:“寒姊猜想夏侯局主的妻儿都被老魔挟持了?”

司碧寒道:“夏陕建原他纵有万丈豪气,头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的气节,但是,骨肉情深,为妻子儿女的生命安全,任凭是怎样的铁铮的豪雄,也会被迫而消失雄心豪气,只有屈服听令的!”

这全是至情至理之言,自古以来,那些大奸巨恶的盖代袅雄,尚且难绝儿女骨肉亲情,何况是至情至性的侠义豪雄!

白玉龙剑眉紧皱深锁,默默沉思了刹那,话题倏地一转,道:“如此,小弟就具贴去拜访那‘铁爪勾魂’宋兆堂好了。”

司碧寒道:“我认为你将是白跑一趟。”

白玉龙道:“为什么?”

司碧寒道:“他绝不会见你。”

白玉龙笑道:“这我自有办法让他见我。”

司碧寒道:“你有什么办法?”

白玉龙道:“天机不可泄露。”

司碧寒黛眉微微一皱,眨了眨美目,道:“龙弟,你别卖关子了,是什么办法,说出来让我们看看是否可行?”

白玉龙微一沉思,道:“小弟拟扮作商人,化名找他洽谈托运货物,寒姊以为这办法如何?”

司碧寒颔首笑道:“这主意虽然不错,不过,他仍然不一定会见你。”

白玉龙道:“生意上门,他总不至于往外推吧?”

司碧寒道:“不错,生意上门,他或许不至于外推,但是,你应该明白,如今的‘扬威镖局’已经不是个单纯以生意为宗旨的镖局,因此,你去谈生意,‘铁爪勾魂’宋兆堂也就不一定会见你的。”

语声一顿又起,道:“他很可能派一个镖师之类的什么人出面和你洽谈。”

白玉龙道:“我可以言明请局主当面洽谈。”

司碧寒摇头道:“这并不是个高明的办法。”

白玉龙贬眨星目道:“如此,以寒姊看呢?”

司碧寒微微一笑,沉思地道:“你可愿听我安排?”

白玉龙问道:“寒姊将如何安排?”

司碧寒笑道:“到时自会让你知道,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听我的?”

白玉龙剑眉微皱了皱,点头道:“小弟愿听安排就是。”

司碧寒笑了笑,又道:“你还得依从我一个条件。”

白玉龙道:“寒姊请说好了。”

司碧寒正容说道:“你进入‘扬威镖局’会见那‘铁爪勾魂’宋兆堂之后,不管情势展如何,都不许你意气用事!”

白玉龙想了想,点头道:“小弟遵命。”

第二天的午后,未正时分。

登封城内北大街上,那座气派巍峨的“扬威镖局”门外,来了五骑健马。

为首一骑,浑身雪白,昂首踢蹄,神骏非常,一望而知是一匹万中选一的关外异种,千里宝马。

马上人,是一位脸色有点苍白,但气宇却显得不俗的少年锦衣公子。

后面四骑,全是黑马,浑身黑毛黑里发亮,马上是四个腰悬佩剑,年纪三十上下的青袍汉子。

这四个青袍汉子全都目射灼灼精光,两太阳穴高凸突出,一望即知都是身怀精湛功力的内家高手。

锦衣少年公子和四名青衣汉子下了马,把马缰栓在马桩上,然后,锦衣少年公子在前,四名青衣汉子随后,迈步朝“扬威镖局”大门外的石阶前走去。

石阶上,大门左右两旁,分立着四名黑衣彪形壮汉,锦衣少年公子的脚尚未踏上石阶,一名壮汉突然开口喝道:“阁下,你站住!”

锦衣少年公子脚下一停,目注那名黑衣壮汉问道:“什么事?”

黑衣壮汉道:“你是干什么的?”

锦衣少年笑笑道:“你看我是干什么的?”

黑衣壮汉双目朝锦衣少年公子上下打量一眼,摇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锦衣少年公子眨眨眼睛道:“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来找人的?”

黑衣壮汉道:“你要找谁?”

锦衣少年公子道:“你们这里谁最大?”

黑衣壮汉微微一怔:“你是来找我们局主的?”

锦衣少年公子点头道:“你说对了,我正是来找宋局主的。”

黑衣壮汉目光凝注,问道:“你认识我们局主?”

锦衣少年公子摇头道:“从未谋面。”

黑衣壮汉眉锋一皱,道:“你贵姓?”

锦衣少年公子目光转了转,道:“我姓李。”

黑衣壮汉目光转了转,道:“你找我们局主何事?”

锦衣少年公子道:“告诉你也没有用,你进去通报一声吧!”

黑衣壮汉摇头道:“这就要请你原谅了,你不说明来意,我无法入内通报。”

锦衣少年公子一“哦”,转首向身后一名青衣汉子吩咐道:“你告诉他吧!”

青袍汉子躬身应“是”,脚下跨出一步,倏然一抻手,掌心里托着一块檀木牌,一块冷笑道:“朋友,你认得这个么?”

黑衣壮汉一怔道:“这是什么?”

青袍汉子冷冷地道:“孤陋寡闻的东西,连这个都不知道。”

黑衣壮汉双眉一挑,正待发作。

青袍汉子紧接着又道:“这是亲王府的侍卫腰牌。”

黑衣壮汉脸色不禁倏然一变,惊骇地道;“那么你阁下是……”

青袍汉子道:“王府里的侍卫。”

黑衣壮汉目光转望了望锦衣少年公子,道:“那么这位是?……”

青袍汉子道:“这是我们小王爷,你明白了么?”

“呵!”黑衣壮汉满脸惊容,连忙朝锦衣少年公子抱拱手行礼,惶恐地道:“小的郑永顺拜见小王爷,适才不知是小王爷的大驾,多有冒犯,尚祈小王爷宽恕勿罪!”

锦衣少年公子微一摆手,道:“不知者不罪,你也别害怕,小王爷不怪你就是。”

黑衣壮汉躬着身子,垂手恭敬地说道:“多谢小王爷的恩典。”

青袍汉子接着说道:“郑永顺,现在你该可以入内通报去了。”

黑衣壮汉郑永顺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小王爷请稍待,小的这就进去通报。”

车转身子,如飞的向内奔,通报去了。

第七四章 攀龙附凤

片刻工夫,镖局内急步走出了七八个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年约五旬开外,身材高大魁梧,双目精光如电,神态威猛慑人,而脸色却显得有点阴沉的虬须老者。

此人正是那昔年名震关外的黑道巨魁,现在的“扬威镖局”局主,“铁爪勾魂”宋兆堂。

宋兆堂一出大门,立即朝锦衣少年公子拱手一揖,道:“江湖草民宋兆堂拜见小王爷,不知小王爷玉驾光降敝局,有失迎迓,尚请宽恕不知之罪。”

锦衣少年公子微一摆手,道:“宋局主不必多礼,小王有事相烦来了。”

宋兆堂垂手恭敬地道:“草民不敢当,小王爷有事只管吩咐。”

身躯一侧,躬身肃容道:“请小王爷移驾大厅中等茶。”

锦衣少年公子淡然一颔首道:“宋局主请先行带路。”

宋兆堂道:“草民遵命。”

一躬身,举步在前带路向里走去。

锦衣少年公子率领着四名青袍汉子迈步随后,宋兆堂手下的镖师,则跟在四名青袍汉子之后。

走到大厅门口,两个青袍汉子跟着锦衣少年公子进入大厅,另两名青袍汉子则自动地停步分立大厅门外两旁,同时抬手一拦身后的那些镖师,说道:“诸位,你们都别进去了。”那些镖师愕然怔了怔!旋即默默地转身退立一边。

大厅内,宋兆堂恭请小王爷上坐,锦衣少年公子也不虚套客气,在当中一张虎皮椅子上落下坐,两名青袍汉子分立左右,宋兆堂则垂手肃立一旁。

锦衣少年公子微一抬手,道:“宋局主请坐。”

宋兆堂恭敬地说道:“草民不敢,小王爷的面前那有草民的座位。”

锦衣少年公子微微一笑,道:“宋局主不必拘礼,坐下来方好谈话。”

宋兆堂没有再多说话,恭敬不如从命的在旁一张椅子上坐下。

两名婢女献上香茗之后,退了下去。

大厅内,有着刹那的沉默,这沉默使宋兆堂感觉得有着些微的不安,终于,他忍不住干咳一声开了口,道:“小王爷玉驾光降敝局,不知有何吩咐?”

锦衣少年公子含笑道:“有样东西需要立刻运送入京,而我此次只带了四个人出来,所以特来烦请宋局主护送进京……”

宋兆堂连忙点头接口道:“能得小王爷差遣,乃是草民和全镖局的荣宠,草民自应倾力诳劳,怎敢当得这‘烦请’二字,小王爷太客气了。”

锦衣少年公子微微一笑,道:“宋局主请勿忒谦,至于护运费用若干,除按照镖局一般规定给付以外,抵京之后,老王爷尚还另有重赏,不过……”

语声微顿,转朝身旁的一名青袍汉子抬了抬手,那名青袍汉子立即解下斜背在背上的黄绫包袱,双手捧着交给锦衣少年公子。

锦衣少年公子接过黄绫包袱打了开来,现出一只长尺半,六寸宽密封着的长方型铁匣,放在身旁的桌上,神色郑重的又道:“匣中之物至为珠贵,护运途中将或有险,是以,宋局主不仅必须亲自护送入京,沿路上更要特别小心,丝毫大意不得,而且必须多带干练镖师好手随行,以防万一之失!”

宋兆堂神情不由倏然一震!道:“小王爷如此说,可是已经风闻将有什么江湖人物要图谋拦截抢夺这匣之物不成?”

锦衣少年公子并未作答“是或否”之答,却反问道:“宋局主可是有点怕难了?”

宋兆堂双眉一挑,道:“小王爷小觑草民了,草民自二十岁出道闯荡江湖,纵横关内外,三十多年来,尚从未怕过一个难字。”

锦衣少年公子笑了笑,道:“宋局主豪气干云,实在令人钦佩!”

宋兆堂被小王爷这么一夸赞,不禁顿时得意得有点忘了形,豪气飞扬的哈哈一声大笑,道:“多谢小王爷夸奖。”

语声一顿又起,道:“并非草民狂妄夸口,放眼当今天下武林,大概还没有什么人有胆敢动‘扬威镖局’的镖货!”

这口气,好狂妄!好大!真是大言不惭!

锦衣少年公子目光忽地一凝,道:“宋局主这话有绝对的把握?”

显然,这位小王爷对他是有点不信,否则,他就不会这么问。

宋兆堂点头正容说道:“在小王爷面前,草民若无绝对把握,怎怪狂言妄说!”

锦衣少年公子笑笑道:“这么说,宋局主一身所学必定冠绝武林,威震四海,誉满天下,为当今宇内之最了!”

宋兆堂摇头道:“这倒不是,若论所学和威誉,在当今武林中,草民虽也确称得上‘翘楚’二字,但高过草民之人,仍然大有人在。”

锦衣少年公子眨眨眼睛道:“那么,宋局主怎么说有绝对把握,无人胆敢……”

宋兆堂接口笑说道:“此中另有原因。”

锦衣少年公子脸露不解之色的地问道:“另有什么原因?”

宋兆堂突然低声,说道:“敝局另有实际东主。”

锦衣少年公子目光异采一闪,道:“贵局另有实际东主,那么宋局主是?……”

宋兆堂道:“名义局主。”

锦衣少年公子眼珠一转,问道:“这实际东主可是那位原来的夏侯局主?”

宋兆堂摇头一笑,道:“夏陕建原和草民一样,也只是名义局主。”

锦衣少年公子轻声一“哦”,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如此说,贵局这位实际东主,他的一身所学一定很高很高了!”

宋兆堂点头道:“放眼宇内,只在一二人之间。”

锦衣少年公子注目问道:“他是谁?”

宋兆堂神色犹豫地道:“这就要请小王爷原谅了。”

锦衣少年公子道:“不便说么?”

宋兆堂点头讪讪一笑,道:“否则,小王爷垂询,草民焉敢不说。”

锦衣少年公子话锋忽地一转,道:“此地原来的那位夏候局主呢,他何处去了?”

宋兆堂道:“奉派去了金陵镖局。”

锦衣少年公子道:“也是名义局主么?”

宋兆堂道:“是的。”

锦衣少年公子笑了笑,道:“你人很不错,很坦白,值得交个朋友,将来有机会时,不妨到京里找我去。”

宋兆堂不禁喜出望外,也有点受宠若惊地道:“谢谢小王爷,草民一定前去拜候。”

他私心高兴极了,以为从此交上了好运,攀上了龙,附上了凤。

锦衣少年公子又笑了笑,突又转了话题,问道:“你准备何时动身?”

宋兆堂微一沉思道:“最迟明天午前当可启程。”

锦衣少年公子眉头微微一皱,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午前,不能快一点么?”

宋兆堂道:“因为小王爷指命草民亲自率人护送,所以必须要先禀明敝东。”

锦衣少年公子道:“一定非禀明不可么?”

宋兆堂道:“如是普通镖货,随便派两名镖师护送的话,那就不用先禀明了。”

锦衣少年公子轻“哦”了一声,道:“贵东不住在此地么?”

宋兆堂道:“敝东原不住在此地,这两天恰巧因事到这里。”

锦衣少年公子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宋兆堂道:“就在镖局后院中。”

锦衣少年公子道:“那你现在就去禀明他,不是立刻就可以动身启程了么!”

宋兆堂摇摇头道:“现在不在。”

锦衣少年公子道:“他出去了?”

宋兆堂道:“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锦衣少年公子道:“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宋兆堂道:“很难说,也许晚上,也许是深夜。”

锦衣少年公子道:“如果他到明天午前还不回奉,那你明天午前就不能动身了?”

宋兆堂摇头道:“那绝不会。”

锦衣少年公子道:“我是说如果?”

宋兆堂想了想,笑说道:“小王爷请放心,真有如果,草民也会在明天午前动身启程的。”

锦衣少年公子点头一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说着长身站了起来,道:“我走了,路上请特别小心!”

宋兆堂连忙跟着站起来,躬身说道:“小王爷请放一万个心,如果有了差错,唯草民是问。”

锦衣少年公子颔首淡然一然,没再说话,举步向大厅外行了出去。

宋兆堂随后相送,一直送出了镖局大门外,望着锦衣少年公子和四名青袍汉佩剑汉子跨上马,走出了很远拐了弯,看不见了,他这才收回目光,脸上含着笑,回转身进了镖局的大门。

第二天的上午,已正时分。

“扬威镖局”内走出了七骑健马,为首一骑马上是个身材高大魁梧,背上斜背着一个长形黄绫包袱,年约五旬开外的,虬须老者。

他正是“扬威镖局”的名义局主,昔年威震关外的黑道巨魁——“铁爪勾魂”宋兆堂。

他背上的黄绫包袱里,也正是那位自称“小王爷”的锦衣少年公子要他亲自率人护送进京的那只“铁匣子”。

夜里,由于人所不免的一股好奇欲,他曾几次的忍不住想打开“铁匣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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