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入世之月色倾九州-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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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柱从中喷射而出,可见打斗中的岳其天血流速度有多少快,看上去就跟个水泵似的。
岳其天收起轻视,咬了咬牙,被打在右肩总比在心脏要好得多吧?否则这一击下去他想保命也是妄想。
洪零飞哈哈一笑,跳开几步,重新开始拨弄算盘。他这武器别地都好,就是发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自然得与对方拉开一点距离。
一颗铜珠再次从算盘中飞射而出,早有准备的岳其天猛然一个跃身避开那颗面目狰狞地铜珠,一个倒翻举剑向洪零飞刺去。
洪零飞嘴叫挂着一丝了然的冷笑,一颗早已待命的银珠以比铜珠快上三倍之速偷袭而出。
一道优美的银色轨迹猛然射向岳其天的额头,无奈之下的岳其天横剑阻挡,奈何那银珠力量却比铜珠大了几倍,一阵后劲让他倒退几米远,手中的长剑也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凹痕。
“哟?还不死?”洪零飞已轻飘飘地站在了沙地上,颤动着满脸肥肉戏谑道。
“啊——”怒极的岳其天再次仗剑而起,全身功力运到极至的他身形鬼魅,踪影飘忽不定。
失去了目标的洪零飞大惊,早知道就不去激怒这疯子了,他也展开身形在场地见毫无目的地游走。
一来二去,谁也伤不到谁,除了洪零飞体型硕大便于寻找之外,他将轻功运转到极点的速度跟岳其天也不相上下。
忽然洪零飞感到眼前一花,面前瞬时出现了一张近乎扭曲的面目,不是岳其天还会是谁?
卷四 净世稚荷 花落无声 「血生辰」5
我气愤!
越:又咋了?
月:凭杀让我这女主成了配角?!
越:哟,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能打么?
月:当然,我厉害着呢!
越:那好吧。(正色)以我越女之名,恢复你女主之身!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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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误打误撞地照了个面,沾染商人之市侩的洪零飞刚想溜之大吉,岳其天攻势已至,那把变了形的剑已被岳其天生生折断,边缘参差不齐的断剑架在了洪零飞的脖子上。
“哎哎哎!我认输!认输了认输了认输了!”洪零飞摇动着肥厚的大掌哭丧着脸道。
“你!”没想到江湖人士竟会有如此败类的岳其天原以为洪零飞会宁死不屈,这样他也有理由下手。看来自……己应该早就有所觉悟,像他这般花言巧语的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做君子或小人的。
“岳掌门还不放了我门下弟子,难不成也想违背规矩么?”术咬金出声道。
“哼!”岳其天不甘地转身飞回己方营地。
正派人士皆松了口气,总算赢回一局。
洪零飞拍了拍胸口,一脸受惊地回到术咬金身后请罪道:“教主……”
“无妨,有赢有输才有趣,不是么?”术咬金凤目中闪烁着众人道不清说不明的光。
一道火红身影闪电般跃于场中央,手中血色长鞭指着玄木教方向道:“术甜月,你出来!”
甜月纳闷了,即墨宛如这丫头怎么知道她的真名了?她不应该是“东方不败”么?
甜月并没有运功。而是缓步走到了即墨宛如面前,探了探她的额头疑惑道:“奇怪了,没发烧呀?”
“你……”即墨宛如一蹬脚。退开几步,血鞭指着甜月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你……你跟我说你叫东方不败的!”
,看来有时候太被人信任也不是件好事。
“你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来跟我翻脸吧?”
“我……我没想跟你翻脸!”
“那你干啥来了?哎哎哎,先把鞭子放下,放下~~”
即墨宛如乖乖把鞭子收起,眼里朦上了一层水雾,道:“朴京……朴京哥哥他是不是出事了?”
晴天霹雳!
谁告诉这妮子地!
“那天你都没发现吗?”
“哪天?”甜月茫然问道。
“就是,就是武林新秀大会的那天!”
武林新秀大会?对她来说似乎已是件很遥远的事了,那时朴京还在。星儿还在,典儿也在。
可在不到短短一年之后,已是物是人非。
即墨宛如没注意到甜月地陷入沉思,双眼开始有些迷惘,喃喃道:“一直以来都是他站在你身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一他不会说二。可那天,他明明已受了重伤。可你还跟你的新欢,那个……小白脸……跟他嬉笑打闹,根本没注意朴京哥哥的脸色有多差!我拼命,拼命想逗他开心,可他还是不肯理我,他只是看着你……”
术甜月,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有多温柔,因为当他挡在你身前的时候你看到他眼神的冰冷从来是对着其他人的。
我不会告诉你这些,永远不会。
“当初您下山的时候我们就找上了他,因为柳青柳红和那个奶娘都被术教主保护得死死的。只有朴京这小子硬闯了出来找您。”
“他被我们抓走后日夜拷打,我们要他做内应,威逼利诱全用齐了。可他就是
口。”
“我们和他说,我们地目标是玄木山。并不是您,他考虑了三天才答应。”
“我们要他找到您后把您的方位告诉我们。”
这些是环莲说的。
严刑拷打,威逼利诱。
短短八个字在她听来却没有多大感触,因为她不曾见过那是怎样的“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她无法切身体会当时朴京身心所受的痛苦煎熬。
自救下朴京以来,这个比她大两岁地少年一直以仆人身份自居,渐渐的甜月也习惯了他对她的必恭必敬、如影随形,不知从何时开始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地事,什么事都由他来打点,也早忘了他还只是个比她大了两岁的孩子而已。
“我只是想要个答案,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
虽然早已料到了结果,即墨宛如还是忍不住一阵腿软,向后退了几步,捂住嘴抽噎起来。
“我爹……给我订了份亲事。”即墨宛如抬起眼来,眼中布满哀伤。
甜月点点头。
心死了,也就无谓嫁不嫁人了,况且家族的延续对每一位即墨家族的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即墨宛如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她会把他记在心里,每日念上几遍,努力回忆那人的模样,却不会因为所喜欢的男人的死而寻死觅活。
“搞什么!两个小女娃,要斗便斗!唧唧歪歪地给谁看呢!”正派中有人喧嚷道。
“还记得当初我让朴京哥哥给你带的话么?”不理会那人的喳喳嚷嚷,即墨宛如问道。
“‘该死地东方不败,今后一定与你分出个胜负来!’”甜月学着即墨宛如的口气,扑哧一笑。
“你我终有一战。”即墨宛如敛起伤痛地表情,笑了笑,露出从未有过的成熟,在即墨珲成的眼里却是如此刺眼。
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却永远失去了那份纯真。他该庆幸,还是伤感?
“要战,便战。”
“噌”的一声,清风剑出鞘。
泛着凛凛寒光的宝剑与浸染过无数鲜血的长鞭,一个森冷,一个嗜血。
谁胜,谁负,与它们何干?
即墨宛如的鞭法比起一年前已娴熟了许多,丝毫不显慌乱的她仿佛一夜间成熟起来,炫#書*網收集整理眼角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与沧桑。
不懂她的人,看不出来。懂她的人,心疼。
男人是女人最好的催熟剂。这话,不假。
经过一番象【炫|书|网】征性接触,二人开始同时进攻,她们不会为了彼此之间的情感有所手下留情。
这一战,是十年的约定。
————————歌曲————————
是谁,还留恋的吟唱
那熟悉的歌未央
灯光已熄灭
人,已散场
思念继续纠缠
我,是随波逐的浪
偶尔停泊在你心房
放不慢脚步
只能匆忙
转瞬间,已越过海洋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是否别来无恙
他日若还能话过往
也许,只剩一句
轻叹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是否别来无恙
他日若还能话过往
也许,只剩一句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能否再来一段
而我,是不是还依然
你曾经眷恋的模样
卷四 净世稚荷 花落无声 「血生辰」6
与鞭缠绕在一起,二人同时发力,未能扯动分毫。上轻轻一脚,两人同时脱手。
在即墨宛如往上看去时,甜月看准机会一个不正宗的佛山无影脚过去,正中即墨宛如胸口。
即墨宛如并不慌,大胆伸出双手死死抱住甜月的右腿,狠狠一折,甜月翻身而下,摔在沙土上。二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战,未分胜负。
两人笑着对视一眼,从此恩怨两消。
只是众人却未注意到,一向神色淡定的静慧师太那古井不波的表情却有了难以察觉的微毫变化。这剑法……莫非……是她的徒弟么?
“即墨家的丫头,你是不是放水了!天下谁都知道术家丫头除了那逃跑的的本事天下第一,你会打不过她?”马上有人大声斥责道。
“哼,看不到别人进步的都是蠢人。”即墨宛如冷冷一笑,转而恢复平静,回到即墨珲成身后站定,面上再没有一丝表情。
从今日起,她是真正的即墨山庄继承人,即墨山庄未来的家主!
即墨珲成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忽然间长大的女儿,想摸摸她的脑袋,却想想现在确实不适合了,顿了一下,缓缓放下了已举起的右手。
“宛如永远是爹爹的女儿。”即墨宛如怎会不明白父亲的心思,但对如今的她来说,家族的繁荣已成为人生最重要的目标。
二人带着即墨山庄的武者下山离开。
术咬金帮甜月轻轻抹去嘴角残存的血迹,也不嫌弃袖口殷红地血丝,道:“没事吧?”
“恩。”抽血有利于身体健康,吐血应该也是同一个理吧?
昆仑派派出两名弟子。这是一对长相相似、穿着相同的双胞胎,指明玄木教也可派二名弟子上来。
在他们想来,双胞胎之间的默契自然大大强于普通人之间地配合。因此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双胞胎?甜月和术咬金同时笑了。
原本还担心柳青或柳红单人上场的威力大大弱于二人合力,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
“柳青,柳红。”甜月向身后招了招手。
双胞胎兄弟点点头,步出营地与对面的双胞胎对视。
他们二人各自喜爱不同颜色的服饰,柳青常穿一件碧色长袍,柳红喜着一身绯衣。
对方显然也微惊了一下,没想到玄木教中也有双胞胎。
“在下昆仑派林祝捷。”
“在下昆仑派林秸。”
那两名身穿蓝衣的昆仑派弟子一本正色行礼道。
“在下玄木教要出手!”
柳青柳红齐声道,碧剑血剑应声出鞘,直击林氏兄弟二人。
要出手?怎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林祝捷和林秸在迷茫间看到碧、朱两道剑芒破空疾进,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同时一个后空翻,两柄铁剑顺势冲上,与柳青柳红的双剑击于一点。
金属交接声不断响起,也幸得四把剑皆是好剑,经得起如此这般折腾。
“白爷爷。你看他们四人怎么样?”甜月退到白恒长老身边问道。
“柳青柳红兄弟胜在以奇制敌,但终究不是大道之所在,短时间内可乘上风。若不能速战速决,拖累到最后只会一败涂地。昆仑派那两名弟子太过刚直,一切按部就班,不够灵活飘逸,过刚易折啊。”白恒捋了捋一尺来长的白胡子道。
“嘁,说了等于没说!故弄玄虚!”甜月毫不客气驳道。
白恒也不陪她瞎闹,只是微笑不语,颇有仙风道骨之风范。
看了太久对战的甜月感到视觉疲劳,悄悄找块大岩石后边睡觉去了。
这一切都没躲过术咬金的眼睛,他没表示什么。继续关注着场上变化。
二十七年来一直未曾分开过地柳青柳红配合无比默契,他们都懂得彼此间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变化的含义。但显然林祝捷和林秸的默契程度丝毫不亚于二人,身形交错间毫无漏洞。切又比柳青柳红年长十来岁,功底自然更深厚些。于是这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便成了一场持久战。
当甜月醒来时。整了整凌乱地头发从大岩石后走了出来,发现四人竟还在缠斗着,而且柳青柳红已渐渐落于下风。
“你们俩!要是输了,我……我……柳青,我烧了你那屋子的书!柳红,我把你丢到万花楼去!”
“呱!”甜月头顶上出现一只绿皮蛤蟆狐假虎威地鸣了声。
场上二人面色一白,却给了林氏兄弟可趁之机,一人一掌将柳青柳红推出。
柳青柳红落败。
甜月尴尬地朝术咬金及玄木教其他人看了看,将满腹“怨气”出在柳青柳红身上:“你们俩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这貌似是穷凶极恶的妻子教训外出不归地丈夫的恶劣手段。
但二人毫无异议,这总比被烧书,被丢青楼里去好。
双方各两胜,势均力敌。
“就由贫尼来讨教一下贵教厉害之处!”静慧师太翩然跃起,轻落于场地中央,手中拂尘一甩,向玄木教方向行了个礼。
老尼姑亲自上阵了哎!看她也有五六十了的样子,怎么身体还是轻飘飘的样子?
术咬金扇子一摇,缓步走出,道:“那便由术某来领教师太的大法了。”
“哼,我定要为我的徒儿讨回个公道!接招!”静慧师太再次跃起,手中拂尘变幻出各种姿态,快到只剩一片残影。
术咬金却不惊慌,迤迤然缓步向前,看似慢,身形却早已掠遍比武场地的每一个角落。
发现自己竟毫无办法的静慧师太怒道:“术咬金,你只会躲,算什么英雄好汉!”
“师太是询错对象了吧?本人乃魔教大魔头,并非您口中所指的什么英雄好汉呢。”术咬金嫣然一笑,挥扇轻轻挡开了静慧师太的拂尘一击。
“人不自重,也难怪他人不尊之!”静慧师太冷哼道。
不尊?术咬金微瞥了眼自己身后那几百名目露紧张担忧之色地玄木教众,这叫不尊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剃发以为不孝,纵你出家修行,却不能断六根,视为不孝不奋之人。”术咬金轻言回击道。
静慧师太老脸涨红,还未曾有人敢对她如此说话,怎能不恼!
“魔头,休呈口舌之快!刀剑下看胜负!”静慧师太加强了攻势,拂尘看似柔软无力,打在身上却是绝对疼痛的。
术咬金也不多辩,身形如行云流转,偶尔不痛不痒地击打一下静慧师太的腰、腹之部,令她十分恼怒。
卷四 净世稚荷 花落无声 「血生辰」7
我今日一定要为灵梦讨回个公道!”静慧师太竟然连字都不用了,可见心中之急迫。
灵梦?典儿的死这老尼姑怎么找上玄木教来了?
甜月怀疑地看了一眼对面武当派所在位置的方向,恰巧看到了吕无尘闪避的目光,两眼微眯。当时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在场,不可能是其他人说出去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灵梦?师太意指我教中人杀了你们峨眉派的弟子喽?可惜,我门下人皆杀人无数,谁知道里面是否有个阿猫阿狗呢。”术咬金也不辩解,依旧笑如春风。
“不知道是谁杀的就由你来偿命!”人群中破开一道琥珀色的光,一个人影飞速冲到场上加入了战圈。
众人一片喧哗,怎有人敢肆意破坏规矩?
“俞妙手,你搞什么鬼!”甜月也瞬时冲进场地,挡开俞妙手对术咬金的偷袭,落定在他面前。
“大小姐,你……我一定要为典儿报仇!”俞妙手大吼道。
此时的他让甜月感到一阵陌生,这还是那个灵活巧辩,轻松无忧的俞妙手么?或许一切在十几年前,碧水山庄那场霍乱开始就已经改变了。
“要战,你的对手是我。”甜月再次抽出了清风宝剑,指着俞妙手道。
“好!”俞妙手长剑出鞘,一片寒光闪过,剑尖已在甜月面前不到一寸之处,甜月微微一笑,踮脚轻松退后,躲开这迅猛一击。
众人看在眼里。有羡有嫉,有喜有愁,若是他们能达到这样的轻功造诣。再配上自己的“绝世神功”,统领江湖指日可待!
俞妙手的轻功在江湖上已是名列前茅,奈何对上甜月仍不是对手,他根本追不上身形如风地甜月。
配上以巧出击的花灵剑法,甜月步履轻盈,学着术咬金那般不痛不痒地偶尔刺击一下毫无下手之地的俞妙手。
对此有心无力地俞妙手怒吼一声,将贺屏风和延陵璀璨教他的武功尽数使出,狂轰乱炸地一齐击向游走于场地各出的甜月。
“你还真狠的下心对我下毒手?”甜月强抑住心头的烦躁情绪,灵活躲闪于俞妙手的密集攻击之间。
“你若死了,我大不了为你陪葬!但典儿的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不会善罢甘休?我不杀了你,你就会杀了我是不是?”
“对!”
“那好啊。”甜月猛地一个回身,一剑刺中紧追不舍的俞妙手的左肩。
措手不及的俞妙手感到金属入体地痛觉,低头一看,左胸已被鲜血染湿一片。
“妙手!”贺屏风急吼一声冲出人群。接住了缓缓坠地的俞妙手。
他出行前答应过千叮万嘱的妻子,一定会保护好俞妙手,不让他受一点伤。可现在的局面已不由他控制了,惊急之下向甜月出手。
甜月迅速躲闪,最后立定与气喘吁吁的贺屏风身前几米之处,他手中抱着重伤地俞妙手,轻功本不如甜月,此时又怎能追得上?
“你们名门正派屡屡犯规,究竟有何意图?是否欺我玄木教势弱!”术咬金忽地停下身形对法明方丈怒道。
“这……”法明方丈有些赧然,看了看抱着儿子怒视甜月的贺屏风,道,“贺庄主。若不再救您的儿子,恐怕他就要……”
贺屏风一惊,低下头看血流不止地俞妙手面色苍白。恨恨道:“术甜月,你对我碧水山庄有恩。就今日之事,我们从今以后恩怨一笔勾销。若下次见面,贺某定为妙手讨回公道!”
“他还没死呢,把话说绝了做什么。”她可没下杀手。
甜月用白帕拭剑,将沾了满巾鲜血的白帕丢在地上道。今天是她的生日,见血可不是件好事。
“爹……我今日,一定要为典儿报仇!”俞妙手死死抓住贺屏风的手臂道。
“可……”
“爹!”
贺屏风看着自己儿子坚定的眼神,不禁愧疚万分。从小儿子就不在自己身边,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他也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却无力帮他办成好事,如今又因自己的一时大意害儿子受伤……
想到这些,贺屏风的两眼一红,鼻子也有些发酸。有多久没流过泪了?
“我救典儿的时候你也在,你认为她在我心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