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雪情由衷地谢道:“殿下太客气了,雪情代师父谢谢殿下。”由于师父在秦雪情心目中的地位,朱允文这番话很容易得到秦雪情对他的好感,秦雪情再不觉得朱允文是个高高在上地皇太孙,与他攀谈也轻松起来。
朱允文望着秦雪情问道:“听说雪情在问心剑阁曾是师门内定的掌门,有这回事吧?”
秦雪情笑了笑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雪情早就忘记了。”
朱允文笑了,道:“这足以说明,雪情的才学被师门和长辈所认同。问心剑阁百余年来傲视江湖,雪情能得到师门如此器重,一定是得到了慧如师太的真传。”
这一次恭维秦雪情不敢领受,摇头道:“殿下把雪情看得太高了。远了不说,雪情每日在孟郎身边,自觉与他相差甚远,更不说去比别人。说白了,我们都是世俗之人,就算有也是些小聪明罢了。”
朱允文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但很快便没了踪影,笑道:“雪情何必太谦,象你这样的女中豪杰世上少见。”朱允文拦住要为自己分辩的秦雪情,道:“我们不说这个了。”
秦雪情见到朱允文改了口,她才安心坐下。朱允文又道:“这几天我在杭州与飞龙一起探讨了许多事情,不客气地讲,我受益非浅。今天船上也没有什么事做,又没有外人,雪情能不能讲一讲你对朝廷现政的看法?”
秦雪情轻轻一愣,她从没有想到一个马上便会是皇帝的人,会问自己,一个女子这种问题,这可是国家大事,她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朱允文笑着道:“现在这条船上没有殿下,也没有什么郡主,我们都是朋友。雪情可以放了心大胆地说,只要是真心话,我都爱听。如果正是切中时弊的建议,我会在以后将它转变成现实。”望了望犹豫不决地秦雪情,朱允文道:“就是在慧如师太与我爷爷的一番谈话中,让我明白了旁观者清这个至理,允文很想有几个世外高人做朋友,我是真心的。”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不敢说什么主意建议,如果殿下临政,有几个问题是应该想想办法的。雪情只是行走江湖冷眼旁观罢了,问题也许是有,解决的办法还是殿下想对策了。”
朱允文开心地笑道:“这个自然。就怕是我们高高在上,下面的民情真的不清楚呀。”
秦雪情道:“大明建国之初,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土匪强盗遍地皆是。在这种情形下,当今圣上‘刚猛治国,乱世用重典’,可谓对症下药,国家混乱的形势平定下来,百姓也能安居乐业。现在三十年过去了,当年制定的《大明律》并没有跟着形势的改变而改变,难免会有些不合理之处。以雪情来看,现在各地法外用刑情况严重,有些是地方官员平庸无能,把人屈打成招;更有一些便是怨冤相报,冤假错案存在的不少,监狱中的人犯好人也许还要多过坏人。”
朱允文轻轻点头,平静地笑容下难掩他心中的狂喜。眼前的秦雪情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她真的是秀外慧中,见识过人。
在朱允文地目光鼓励下,秦雪情又道:“洪武帝以武打天下,自然会形成重武的局面,可是现在战事已少,更多的是文治,朝中重武轻文成风,这也不利于朝廷治理天下。试想,治理各地应该是文官的职权范围,事情都要由他们去做,但是在制定国家治国策略的时候,有发言权的却是地位崇高地武将,这就难免会有驴唇对不上马嘴的现象。雪情认为,文武职权应该严格分隔开来,文臣与武将的地位也应该是平等的,这才利于朝廷利于百姓。”
杭州到南京本来就不是很远,在秦雪情与朱允文热烈地交谈中,船已经到了南京。朱允文依依不舍地站起身,笑道:“雪情船上一番话真比得当年隆中对了,如果有时间允文还要请教。”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一章 无才是德4
秦雪情赶忙摆手道:“我这全是胡言乱语,殿下当不得真。黄学士与齐待郎都是治国良臣,他们的见识高于我与飞龙百倍,殿下多与他们商议就没有解决不了地问题。”
朱允文哈哈大笑,面有得意之色,道:“如此允文就此告辞。小妹一路上听你雪情姐姐的话,不要离开她身边半步。你们早去早回,雪情你还要负责把小妹送回家来才行。”
福临郡主与秦雪情一起点头。
“我祝你们一路顺风!”朱允文说罢这话,转身下船去了。
朱允文进了朱元璋住的侧殿,朱元璋正一个人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面前的桌案上堆放着各地上来的奏折,另外一边却放着孟飞龙为燕王定做的好件黄田玉的寿星,看来朱元璋很喜欢这件东西。
至从朱元璋去掉了宰相这个职务后,就等于是皇上兼任了宰相的职权,统管六部,大小事物全摆在了他的案上。朱元璋已经是七十一的人了,没日没夜的操劳,把个曾经精力旺盛的洪武皇帝累得快要垮了,朱元璋已经明感地认识到,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他更多地让朱允文参与朝政,希望他能够早一天成熟起来。
见到朱允文走了进来,待他请过安后,朱元璋示意他在身边坐下,平静地问了一声:“回来了?”
朱允文道:“孙儿是刚刚回来。”
“福临那个丫头呢?”没有了福临郡主的戏闹声,朱元璋似乎少了点什么。
“福临离了杭州后,非要跟了问心剑阁秦姑娘的船到北边去玩,我拦不住就让她去了。有秦雪情在她身边,安全上不会有事的。”
朱元璋对这样的小事根本不去费脑筋,直接问道:“孟飞龙怎么说,他都答应了?”
朱允文神情一呆,自己去杭州的目的只是他心里有数,就是黄子澄与齐泰也只凭着想象察觉到些而已,怎么便让祖父知道了?
“雕虫小技罢了。允文,你什么时候能把眼光放得远一些,这些釜低抽薪的办法,还是让你的手下去用吧。”朱元璋懒懒得道。
这些话把个朱允文听了个一头雾水,他只好道:“孩儿愚顿,还请圣皇明示。”
朱元璋道:“福临去了趟杭州,孟飞龙就自己向朝廷请求放弃漕运军粮;虽后便是你提出来要漕运战马,而负责漕运的恰恰又是孟飞龙,事情不是明摆在那里的嘛,瞒不得人的。”
朱允文低下了头,正想说什么,朱元璋对他把手一挥,又道:“可是这个孟飞龙并不死心塌地跟着你,他虽然卖你面子把漕运军粮这个好差事给推了,可是又借机提出要在北平买地建房,设立分堂,这又让你不放心了,所以才有了你这次杭州之行。你是以游玩为由,自己出马去说服孟飞龙,我说的对不对?”
朱允文面上的汗淌了下来。自己费尽心机的种种安排,在爷爷眼里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游戏一般,这让他很是汗颜,更让他害怕的是祖父对自己的失望。
朱无璋叹息一声,道:“允文,你马上就要是做皇帝的人了,手上会有无限地权力,你要学会运用这些权力,权力运用得好,没有什么人、也不会有什么事是你控制不了的。”望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朱允文,朱元璋又道:“你四叔那天喝多了酒,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那个孟飞龙现在也很有钱,手下还有千数号人,如果他死心塌地投向了你四叔一边是很可怕。可是你想过没有,有了你四叔的精明勇敢,还有了孟飞龙的钱财聪慧,他们就敢起来造反?他们手上还少什么?你想一想。”
朱允文喜道:“他们没有足够的兵力,也没有很大地地盘。”
朱元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了一部分。最主要的,他们没有一个名正言顺地地位,没有你手中的权力。你不要忘了,你将是大明堂堂正正的皇帝。”
朱允文点了点头,但是他心里还是一知半解,不甚明了。
朱元璋干脆问道:“你四叔让你不放心,现在我给你机会,让你想些办法把他的野心打下去,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朱允文想了想,道:“比较彻底的办法莫过于异地封王。让四叔离开北平,改封他到别处去,比如两广,再将他的军队留在北边不动,就算四叔想有什么动作,等他把力量养够,他也要老得走不动了。”朱允文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妙计很是得意。
朱元璋叹了口气,把案上写好的一张圣旨交给了朱允文,道:“你看看我的安排。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朱允文匆匆把那条圣旨看完,不解地道:“爷爷,您老人家怎么给了四叔这么大权力,以后他不是更要目中无人了吗?”
朱元璋笑道:“你说说看,我给了你四叔什么权力?”
朱允文苦着脸道:“您让都督杨文听命于四叔,武定候郭英听命于权王,而权王受四叔节制,那整个北边不就是四叔的了么?他如果真是异心,就是南北之争了。”
这一次朱元璋真的生气了,怒道:“你以为我是让你小书生读文章吗?不要只看那些表面的文字,你自己动动脑子。现在朝中老一辈的武将去的都差不多了,少的都是吃糖喝蜜长大的,成气的不多,可是北边蒙古人依然强大,你手下有什么高人能让北边无战事,象现在的燕王一样安定?”
其实不是朝中无人的问题,是朱元璋的疑心太重,定下的藩王守边策略注定了一切。试想派了谁去能指挥得动王爷?而在现今诸王中,没有谁的才智能够比得上燕王,这也是事实。朱允文想了想,摇了摇头。
“所以,你要把燕王异地分王的想法绝对幼稚。是人材要用,用了还不让他有什么想法,让他老老实实的,甚至于让他每日里担惊受怕,这才是一个帝王的高明手段。杨文是什么人?不说他对朝廷忠心耿耿,就是他的家人老小全在南京,他会跟着燕王造反?在对付蒙古人的时候他会听燕王的,那时因为燕王是在为朝廷办事,一旦燕王有异动,情形那就不一同了,也许第一个向燕王动手的就是他身边的杨文。权王无能,朕心中明白,所以让他独挡一面怕是难为了他,只能让他听命于燕王,这样才能确保北边抗蒙行动的一致。但是,允文,你想过没有,直属燕王自己指挥的军队有多少?不足两万。而属于权王统帅的呢?是足足八万人,而且这八万中还有最具战斗力的朵颜诸卫。权王无能,他无能也就不会有非分之想,让他听命于燕王,也是为了北平的防御,可是燕王要造反,权王还会老实地听命于他么?到时候南边有你大半的国土,你四叔身后又有战斗力极强的权王,只凭着你四叔的那两万兵将,就算孟飞龙到了他身边,他们又能有什么作为?”
朱允文喜极,连道朱元璋圣明,他心里也是着实佩服他这次开国的祖父。
朱元璋心中明白,让自己这位孙皇帝成长起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磨练,他无奈地道:“今天就算我给你上的一堂治国安帮课吧。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等到你全想明白了,再去做几件让人惊心动魄的事出来,给那些轻视你的人一个下马威。只有你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老实。”
朱允文只有点头答应了。
朱元璋又问道:“上次我让你办的隋天亮的那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
朱允文听到祖父又问起这个人,便道:“我已经把他升了总兵,派到辽北任上了。只是现在北边无战事,他还没有‘立功’。前几日他来孙儿门上活动,看样子是想回南京来。”
朱元璋神情中十分的不满意,道:“这件事要快些办妥,夜长梦多,不能再拖了。”
朱允文点了点头,道:“孙儿就去办。”
朱元璋意谓深长地道:“想用一个人却又不放心,你简单就是自己找罪受。”
朱允文回到自己的家里,他一直想着祖父的那句话,‘做几件让人惊心动魄的事出来。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老实。’思绪让大明的皇太孙久久难以平静。
几天之后,秦雪情陪着福临郡主从北平回来,秦雪情将福临郡主护送到皇宫,便要回去。福临拉着她不放,一定要让她跟自己进去休息一下,吃过饭后再走。几天来两人朝夕相外,感情好得已经和亲姐妹一样,可是秦雪情对皇宫内院还是心存小心,两个人拉扯当中,皇宫中走出一位老太监,向秦雪情道:“秦姑娘,殿下让我来告诉你,有一份很重要的东西,殿下让你亲自带回去交给孟公子。”
福临郡主笑道:“雪情姐姐,我说不让你走你还不听,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秦雪情一边无奈地跟了郡主进入宫门,一边苦笑了道:“我那里似郡主你一样,一天没什么事做,我可是操劳的命,飞龙还在家等我回去呢。”
说这些郡主才去理会。郡主与秦雪情进到宫里,福临对秦雪情道:“我先回我住的绣福宫去,把带回来的东西收好。等一会儿我到皇兄那里找你,然后我们一起吃饭。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劳你。”主罢话福临郡主急急地跑开了。
老太监带着秦雪情到了皇太孙朱允文的书房,朱允文正在一个人专心地作着一副画。见到秦雪情走了进来,朱允文放下手中的笔,笑着道:“允文正想着雪情姑娘与小妹该回来了,果然你们就到了。怎么样,一路上顺利吗?”
秦雪情点头道:“一路上还算顺利,郡主玩得也很开心,就是北边天气还冷,郡主有些不适应。”
“她就是出门的机会太少。有了这一次,只怕以后她更要管不住自己了。”
秦雪情笑了笑,道:“殿下说有东西带给飞龙,是什么东西?”
朱允文笑道:“我给飞龙写了一封信,你回去的时候带给他。另外,听说飞龙书画很好,我自己胡乱抹了一副,送给他玩的。”
秦雪情把目光望向书案上的那副画,却是雪地里的一只寒梅。看样子梅花的的支干已经画好了,只是再点缀上几朵梅花画就完了。朱允文对秦雪情道:“雪情看我这画还有点意思吧?”
秦雪情听朱允文问她的意见,便不好意思胡乱搪塞,只得走到近前,仔细把画又看了一遍,道:“殿下还是丹青高手呢,画得很有神。”
朱允文笑了笑,让身边的太监为自调了颜色,用手拿了笔,道:“雪情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
朱允文用红笔在宣纸上画着梅瓣,秦雪情站在一边专心地看着,突然间那太监手中的一块墨掉进了调好的颜料中,秦雪情的注意力正在朱允文的画上,没留意有几点朱红落在了她的手上。
朱允文气道:“混帐东西,没长眼睛吗?”
秦雪情笑着拦住,道:“不过是几点红彩,用水洗一下就掉了。”
朱允文怒斥道:“还不去为秦姑娘打了水来。”
等到洗手水打了上来,秦雪情却怎么也洗不掉手臂上的朱红,她便有些着急。朱允文面上一闪而过一丝喜色,却又马上装作急得不得了,对那太监道:“怎么回事,还不快去把太医叫来。”
太医找来后,看了看秦雪情红斑点点的手,道:“可能是这位姑娘的血液有别于常人。我还是先用针把姑娘的经脉截住,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太医的银针刚刚插在秦雪情的胳膊上,秦雪情便觉得一阵晕眩,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已经是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这时候福临郡主正巧进了屋来,见到秦雪情晕倒,急叫道:“雪情姐姐,你怎么了?”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二章 夺妻之恨1
朱允文示意太监们把秦雪情扶下去休息。福临望着屋里发生的一切,惊愕地问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
朱允文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冷笑了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喜欢她,我要让她做我的妃子。”
福临瞪大了恐惧地双眼,呆立了很久,才跑到朱允文近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叫道:“哥哥,你疯了吗?雪情姐姐是孟飞龙的妻子,你怎么能夺人所爱?”
朱允文回转身来,冷冷地道:“为什么不能?古往今来,那个美女不是被抢来抢去地,四大美女免不了这种命运,今天秦雪情也是一样的结果。”
福临面露痛苦神情,道:“天下这么大,好女孩千千万,你为什么单单要选中雪情姐姐?孟飞龙可是你的朋友呀!”
朱允文笑道:“小妹你也太的天真了。天下虽大,秦雪情只有一个,她是仙子,她是圣人,她是智慧的化身。孟飞龙跟秦姑娘,他也配!我要让雪情成为我的王妃,等我登上大宝,我要让她成为我的皇后,成为大明的国母,让她母仪天下。我是真心爱她的,自从见到雪情的那一刻,所有女人在我眼里都如尘灰一样微不足道。”说到这里,朱允文冷笑一声,道:“说到她的身份,当年的杨玉环又是什么人?她原来就是李隆基的儿媳,唐明皇儿子宁王的正妃,这是谁人都清楚的事实。可是结果怎么样?她还不是躺在了自己老公公的怀里。何况秦雪情只是孟飞龙订下的媳妇,他们又没有成亲,订了亲还可以退亲,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朱允文望了窗外,道:“我马上就让他们之间没有任务关系。”
福临君主道:“不说雪情姐姐醒来后会不会答应,孟飞龙那里怎么办?孟飞龙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家里的几女人就是他的全部,你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朱允文哼了一声,道:“孟飞龙算个什么东西?我抬举他,他偏偏不识像,还想脚踏两只船,两面讨好。说句不客气的话,他在我面前渺小的就象一只蚂蚁,只要我一句话,他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马上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他本人,我让他三更死,他绝不会活到天亮。”
福临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象是不认识朱允文一样,道:“哥哥,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你还是我那个善良友爱的哥哥吗?”
朱允文怒道:“小妹,你没有发现你也在变吗?你为什么总是在为孟飞龙说话?你喜欢秦雪情,我让她做了你嫂子不是更好吗?我们才是亲兄妹,你若还是疼我爱我的那个好妹子,你不应该在这里唠唠叨叨,而应该去劝秦雪情想开一点,告诉她我爱她,让她面对这个现实。”朱允文把袖子一甩,转身离开了。
孟飞龙正在家里等着久久不归的秦雪情心急火燎的时候,问心剑阁现在的掌门,秦雪情的师父慧如师太亲自上门来了,这让孟飞家一家多少有些意外。在迎进慧如师太的时候,孟飞龙注意到了师太阴沉沉地面孔,他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等到下人上了茶,屋里只有孟飞龙陪着慧如师太的时候,孟飞龙问道:“师太怎么到杭州来了?”迟疑了一下,马上问道:“雪情现在是不是在心阁?”
“孟公子,雪情现在已经不再是问心剑阁的弟子了。”
慧如师太的这句话出口,不亚于一个惊雷响在孟飞龙耳边,孟飞龙半天才回过神来,焦急地问:“师太,这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