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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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情道:“人言可畏,殿下要给雪情一段时间。就象当年的杨玉环一样,安排雪情闲置一年半载吧,等到时机成熟,雪情自然会让殿下称心如愿。”
朱允文想了想,道:“一年半载太久了,我那里等得了那么久?我等雪情三个月好了,三个月后,我一定要让雪情成为我的王妃。”
秦雪情无奈地望了朱允文一眼,道:“雪情答应殿下就是,只是殿下要言而有信,这段时间里不要来打扰雪情。”
朱允文点了头道:“好吧。但是这段时间雪情只能待在宫里,不能离开皇宫一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在外面,我不放心。”
秦雪情苦笑了道:“雪情知道自己是你手中的孙猴,逃不掉的。你不放心我,就让我与福临郡主住上几月好了。”
朱允文一想这主意不错,便点头道:“就是这样。”
“还有,”秦雪情又道:“雪情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心阁与孟家对我不薄,我人已经跟了你,你也不能为难他们。”望了面沉似水的朱允文,秦雪情求道:“还请殿下大人大量,就当爱护雪情吧。”说罢这话,秦雪情美丽地俏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朱允文见到秦雪情流泪,心里一软,叹道:“我将是大明天子,就算我能忍受,也要有个底线,如果孟飞龙一再挑衅,我能不闻不问吗?”
秦雪情道:“所以我求殿下让我去见孟飞龙最后一面,我去对他讲清轻重,如果他还放不下。。。。。。”秦雪情闭起了双眼,落泪道:“我也管不得他了。”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二章 夺妻之恨3
朱允文缓缓地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慢地来回走动,紧锁了眉头久久不语。秦雪情似乎对朱允文的表现很失望,又闭回了眼睛,似乎与世隔绝一样。
朱允文边走边想,考虑了很久,还是走到秦雪情地床前,道:“雪情,前面两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我实在是有难度,你能不能重新考虑一下?”
秦雪情问道:“你怕我是在用缓兵之计,借着相会的机会跟着孟飞龙跑了是不是?”
朱允文就是心里有这种念头,这时候他也不能讲出来,他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美人没到手,还是要哄地,朱允文便摇头道:“雪情已经对我表白了自己的感情,我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我是在怕孟飞龙,只怕他再见到了你,是不会舍得让你离开的。如果你提出与他分手,他一时失去理智,伤害到你,我岂不是要落得个终身悔恨吗?”
朱允文也不是草包,他的这番话很难让人找出反驳的理由,秦雪情便用上了激将法,道:“殿下,你是大明皇储,而孟飞龙只是一介草民,难道你就没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朱允文苦笑道:“问题是我认为你去冒这个风险不值得。我已经答应了你不去伤害孟飞龙,你就应该与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我想不明白你还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去见他一面?”
秦雪情苦笑道:“殿下终是不放心我。”
这一次朱允文低了头沉默不语。
秦雪情道:“不管殿下怎么想,我与孟飞龙的过去感情是很深的,我甚至清楚现在的孟飞龙心里的想法。不管谁去对他说,说我秦雪情心甘情愿跟了殿下,他都不会相信;而他只要抱着一线希望,他就不敢说要做出什么傻事来。如果孟飞龙一但做下不可饶恕的蠢事,殿下又能怎样?你不是已经说过不会任他为所欲为的吗,就是殿下答应过雪情不去为难他,你在众臣与百姓间也无法交待,实际上殿下对雪情的承诺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我们还是会害了孟飞龙于万劫不复的绝地。而孟飞龙完了,跟了他的姐妹们下场一定会很惨,想到这些都是雪情造出的孽,我就是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我就能心安么?”说到这里秦雪情长叹一声,道:“这就是我要去面见孟飞龙的原因。只有我亲自去见过他,而且让他相信,我的所作所为不是被人挟持,而是发自内心,才能断绝了他的念头,让他重新回到老实本分的生活,也为殿下绝了一条后患。”秦雪情忧郁地望了一眼朱允文,道:“雪情言尽于此,何去何从殿下拿主意吧。”
朱允文痛苦地想了许久,终于还是下不了决心,这时候他想到了黄子澄与齐泰,每当自己无计可施的时候,他们的见解总能出人意料,或许这一次也是一样。朱允文便道:“雪情几天水米未进,你先吃些东西,容我想个完全之策好吗?”
秦雪情摇了摇头,痛苦地道:“殿下操心你的大事去吧,不要管雪情的死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说罢了话闭起双眼,再也不来答理朱允文。
朱允文只好长叹一声,正要转身离去,突然间他看到了秦雪情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臂。那天落在上面的点点守宫砂被秦雪情雪白的肌肤映衬得分明鲜艳,朱允文似有所动,便停下脚步来又想了片刻,终于回到秦雪情床前,道:“雪情,我爱你之心是至诚的,我相信你也不会不被我的真情所打动,既然我们都是真心,就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对方,我答应你。”
作为权倾天下的朱允文,他完全没有理由为了一个孟飞龙而伤脑筋,让他害怕是面前的秦雪情。自己太爱她了,让她作自己未来的皇后也是出于真心,可是这必须是建立在秦雪情完全归心于自己的基础上。朱允文看重的并不只是秦雪情的美貌,更多地是为她的见识、与那种高贵的气质所倾倒,如果自己强行得到了她,那得到的也只是一只躯壳而已,秦雪情的聪慧、机智必定与自己无缘。可是让秦雪情身心同归,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朱允文想去赌一赌。他有信心相信,孟飞龙是有七个老婆的人,在自己精心准备下,面对没有丝毫逃生的希望,孟飞龙不会去铤而走险。如果秦雪情果真有与孟飞龙逃走的幻想,一旦发现了孟飞龙危难面前的犹豫,她还会对他抱有什么希望吗?也许就会是孟飞龙把她推进自己的怀抱也说不定。
秦雪情紧闭得双眼慢慢睁了开来,望着朱允文的眼神似乎温柔了许多,她脸上露出淡淡的一丝笑容,道:“殿下终于想明白了。其实雪情这样做并不只是为孟飞龙与他身边的几个姐妹,我也是在为殿下着想呢。”
朱允文道:“我可以答应你去见他,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全。如果雪情不答应我的几个条件,我是绝不会让你去冒风险的。”
“殿下请讲。”
“你们见面的地点不能在杭州,更不能在孟飞龙的家里,地点要由我来定。”
这一点秦雪情完全同意,深深地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武功还在,我是不会怕孟飞龙用强地。”望了朱允文尴尬的神色,秦雪情道:“以我现在的身体,殿下这样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也不放心现在的孟飞龙呢。”说到最后那句话,秦雪情望了自己臂上的朱砂,神情语气中竟似有些许羞涩,这让她身边的朱允文心中狂喜。
但是朱允文并没有因为秦雪情的娇喜而改变自己坚持地立场,又道:“我们虽然会离你们一段距离,可是你们也不能消息在我们的视线之外。如果。。。。。。”朱允文选择了一下自己的言辞,道:“如果你劝他不听,孟飞龙有了什么异常举动,我们也好赶去相救。”
秦雪情摇了头道:“殿下总是没有雪情了解孟飞龙。孟飞龙的性子要强而好胜,如果是你强迫我答应了你,他杀人的心都有。可是如果我亲自去对他讲明是自愿跟了殿下,他决不会回头再来看我第二眼,不知殿下信不信雪情的话?”
朱允文想了想,似乎秦雪情说的孟飞龙就是这个样子,便就点了点头,对秦雪情与孟飞龙的见面又放心了几分。
秦雪情又道:“雪情此去就是要相劝孟飞龙,让他识时务一些,懂得安分做人,也就是说几句话,殿下的安排都是为了雪情好,我自然明白。就是排了殿下的意思吧。”
朱允文更是放心,道:“是呀,雪情把劝说的话对孟飞龙讲过,便是对他仁至义尽,实是不易与孟飞龙待得时间过久,以免孟飞龙与你纠缠。我看,半个时辰够了吧?”
秦雪情想了想,道:“与孟飞龙的话半个时辰也就说完了,但是雪情与众姐妹感情不浅,这一走也许便是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日,殿下让我与她们道个别吧。”
朱允文点头道:“那就一个时辰好了。”
秦雪情从床上起身,柔弱的身体缓缓拜倒在朱允文身上,道:“雪情感谢殿下的宽宏大量,殿下之德,雪情万世难报。”
朱允文笑着去拉秦雪情的手,却被秦雪情轻轻抽开来,反而向后退却了半步。朱允文暗道自己唐突,秦雪情跟了孟飞龙一年尚是冰清雪洁,自己也太的心急了,便稳重下来,道:“雪情,孟飞龙的事情一旦完结,你我便是再难分离,我们位居至尊,自然没有谁能威胁到你的安全,你的那身功夫。。。。。还有必要留着吗?”
秦雪情心中冷笑,说什么爱一千疼一万,朱允文还是怕自己怕得要命,居然会提出这种无耻地要求。但是秦雪情还是点头了,淡淡地:“就算雪情对殿下一片真情地回报,待到我们成婚之日,让我师父把我一身功夫收去吧,这样我也就真的与问心剑阁没有一点关系了。”
洞庭湖上,孟飞龙带着龙凤会江运堂的两条船早早来到湖心,很快地四下便布满了大明的水师,看来朱允文已经作好的充分地准备,如果孟飞龙胆敢有一点非分之心,他一定是难逃死路。笑到四下的水师战船布置完毕,最后才是一条朱漆大船划了过来,待到这条大船停下来,从船上放下一只小船,一个船夫驾了小船慢慢地向孟飞龙他们的两只船身靠过来,待到行得近了,孟飞龙与众女渐渐看清,船上站着的正是分别多日,让他们苦思铭想的秦雪情,众人眼中全是满含着热泪。
等到雪情乘着的小船到了孟飞龙的船边,船上船下已是哭声一片。秦雪情由孟飞龙船头顺下的木梯上了大船,送她过来的那只小船便又划开了。由于朱允文要求孟飞龙与秦雪情的相见不能脱离他的视线,孟飞龙只好带了条没有船蓬的船来,众女为了给孟飞龙与秦雪情创造机会,她们坐了另外一只船没有露面,现在在孟飞龙这船的船头放着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那里便是他们相会的地方,众目窥窥下,孟飞龙与秦雪情便是有多少真情,也要被他们压在心里了。孟飞龙在自己的椅子上根本没有起身,秦雪情上了船来便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满面流泪,深情款款地望了孟飞龙,叫道:“孟郎,救我!”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二章 夺妻之恨4
秦雪情这一声轻唤,便是千言万语、无限深情包含在了里面,孟飞龙的泪忍不住顺面而下,望着秦雪情憔悴地面容,孟飞龙道:“雪情,你受苦了。”
秦雪情忙道:“孟郎,朱允文只给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们长话短说,你有没有想出让我脱困的办法来?”
孟飞龙自然十分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点头道:“知道朱允文给了我们这次相见的机会,我与大家商量了一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
秦雪情眼前一亮,道:“雪情现在已经是武功全失,眼前又是四处重围,今天我们无论如何是没有机会的,我又如何逃得出皇宫大内?”
“怎样让你脱困,我们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一会姐妹们帮你准备。”孟飞龙讲到此处似乎神情有些扭捏,他马上转移了话题,问起自己最为关心地一件事,道:“雪情,现在最为紧要的是你要告诉我,你在皇宫里能看到外面的什么地方?”望着秦雪情不解的神情,孟飞龙忙又补充道:“最好就是从你的住处向外看到的山或是楼之类的东西,有吗?”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从我现在住的屋子的正面能看到正南一处山峰,只是那里是什么山我却不清楚。”秦雪情也是冰雪聪明的人,便把那山的形状对孟飞龙讲了个大概。孟飞龙用心一一记下。然后道:“我们想好了让你脱身的办法,准备全力拼了,只是苦于无法与你沟通,只能想出这个主意。到时候如果那山上同时燃起三堆沟火,就是我们行动的信号,你要抓紧一切时间突出重围,雪情你记下了吗?”
秦雪情面露兴奋神情,点了头道:“雪情以后一刻也不会把目光离开那里。”
孟飞龙道:“时间我想应该是越快越好,最好就在近几天我们就行动。”
秦雪情摇头道:“近期内可能不合适。我假意出于无奈答应了朱允文的要求,让他给我三个月时间,他已经答应让我陪福临暂住,三个月里不来找我的麻烦,同时也答应不去为难你。如此一来,我的住处可能会有变化,不过我会尽可能找到能瞧见那处山峰的房间,福临在身这也许会有帮助,我想我们应该有三个月时间来准备这件事。”
孟飞龙拼命摇头道:“我那里等得了三个月?!最多一个月,我们必须行动,离开这个鬼地方。”其实孟飞龙把时间定得这么紧,是不放心秦雪情的安全。
孟飞龙想什么秦雪情那能不知,她靠近了孟飞龙,把自己那只红斑点点的手伸给他看,道:“孟郎,雪情如果现在是残花败柳,你也见不到我了。我一定为你守住这一点清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孟飞龙鼻子一酸,忍不住问道:“雪情,你是怎么陷在皇宫里的?”
秦雪情把当日发生的情况对孟飞龙讲了一遍,又道:“福临郡主还算不错,她常来陪我,从她口中我知道,朱允文用来对付我的是毒王的迷昏散。”
“哎!”孟飞龙长叹一声。迷昏散是药王的不传之密,朱允文居然能够找到,看来秦雪情是在劫难逃了。
秦雪情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功上,便问:“孟郎,你想好我们逃出去后的存身之处了么?”
孟飞龙道:“我们初步准备向北,逃出大明国境后再转而向西。能逃多远便逃多远。北面大多是游牧的蒙人,我们已经与大漠神鹰结下仇恨,那里不是久留之地,只是就是借道而已。而西域从汉朝就与中原交往不断,现在与汉人的生意往来也很多,容易接纳我们,我们也会有更多地生存机会。只要离开了朱允文的势力范围,他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秦雪情面上很是欣慰的神色,孟飞龙果然没有沉沦下去,他是在为自己尽了全力的,甚至已经做好了抛家别业的准备,这让患难中的她倍感温暖。但是现在的秦雪情不想有太多的真情表露,便又说明正题,道:“孟郎,你还记得乾坤老人么?”
“邱爷爷?是不是他老人家找过你了?”
秦雪情摇头道:“我们见面还是在为父亲们守灵的时候。道长与你们告别后,从家里离开,我是跟在他身后的。因为师父告诉过我,如果遇到道长,一定让我单独与他会面一次。”
孟飞龙清楚秦雪情在这时候说起这件事一定是有用意的,便问:“是不是邱爷爷指点过你什么?”
秦雪情点头道:“他老人家送了我一封信,让我在危难之时打开来看。”
孟飞龙喜道:“信呢?”
“原来我把它收在了家里,后来冰儿的事出了之后,全靠了道长给的那粒药丸救她脱险,我才又加上了小心,就把它收在了身上。这一次在宫里我被迷倒,身上的东西全被人搜过,那封信也被人打开看了,可是他们并没有拿走,我醒的时候封还在我身上。”
怎么会这样?孟飞龙百思不得其解,便问:“信里写了什么?”
“是两句诗,‘月圆月缺天下月,潮起潮落大明潮。’”
孟飞龙默念了两遍,并没有觉出什么很特别的地方来,秦雪情知道时候有限,便来提醒道:“搜身的人很可能是觉得这两句诗是我兴致所作,没有什么价值,也许有人还会联想到不久前我们看过的海宁潮。可是我自己知道它绝不会是这么简单,因为当除我见邱道长的时候,他曾经劝我离开你,说我跟了你一定会有劫难,我没有答应,所以他才给我留下了这封信。而这首诗在这个时候借朱允文的手出现了,一定有它内在的含意。我想了很久了,孟郎不妨把‘月’的长脸收起来,再将‘潮’的泪水抹干净,你来看一看。”
孟飞龙暗道:“把‘月’的长脸收起来,应该是个‘目’字,可是目字在这里怎么看也说不上合适。目字不行,再收得高些,那还可能会是‘日’字,显然日字也不行。”孟飞龙突然想到,是不是会是个‘曰’字呢?‘曰圆曰缺天下曰’这还说得过去。下一句就简单多了,潮字抹去泪,不就是个朝吗?那一定是‘朝起朝落大明朝’。什么。。。。。。?‘朝起朝落大明朝’?孟飞龙惊得呆了。
秦雪情看孟飞龙的神情就明白他清楚了几分,便道:“我在宫里安静下来就在想这两句诗,也正是因为这两句诗给我的力量。道长分明是在告诉我们,大明朝要出事,而失败的很可能就是朱允文。”秦雪情讲到这里,便又问道:“只是雪情不敢想,朱允文做不得皇帝,做皇帝的又会是谁呢?”
孟飞龙与秦雪情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口:“燕王!”
只能是燕王。‘曰’就是‘说’,‘曰圆曰缺天下曰’,不就是在讲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吗?‘朝起朝落大明朝’更是直白,一个新的朝代兴起,还有一个旧的朝代结束,可是不管新的还是旧的,都是大明的。放眼现在的大明朝,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能够得上这种资格的,就只有一个燕王。
秦雪情对孟飞龙道:“孟郎,你还记得我们离开北平的时候你说过有话么?那简直就是先见之明了。”
孟飞龙摇头道:“我只是说燕王手下能人不少。可是处于现在这种情况,以燕王的力量要想夺下大明江山,似乎没有一点可能。”
帮雪情点头道:“是很困难,因为这里面还要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参与才行。”
“谁?”
“你!”
孟飞经惊道:“我?”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当日乾坤老人从我身边离开的时候讲了什么话么?‘困龙于野,得水飞天!’飞龙,你就是为燕王的大明江山而生的。”
孟飞龙似有所思,道:“雪情,让几个姐妹对你说说脱身的办法吧,下来的计划我要重新考虑一下,如果有时候我把考虑的结果告诉你。”
上官柔几人听到孟飞龙召唤,马上到了船来,就是在天魔门学艺的南宫艳也赶了回来,六女一见到秦雪情,便将她围了起来,几个女孩子抱着秦雪情又哭又叫,可是当中的慕容慧却是十分冷静,在秦雪情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只见秦雪情已经面红耳赤起来,却也对着慕容慧不住点头,最后慕容慧的手伸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