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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赐风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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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在圣教百里教主身边享福,来到这荒郊野地做什么来了?”魏振辉是明知故问了。
孟冰龙接过来说:“冰儿是我孟家媳妇,自然要来这里守灵了,四当家的有什么奇怪的吗?”
孟飞龙话一出口,李清等人都是心中暗跳,心想有了这个后台,看来今天要空手而归了。魏振辉说道:“原来如此,魏某确实不太清楚,既然百里小姐这么说,一定是不会有错了,只是不清楚孟兄怎么说他们是强盗了呢?九龙会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也是不会让手下胡作非为的。”
孟飞龙笑了笑说:“四当家的不会是明知故问吧?”
魏振辉有点生气了,脸沉了下来,问道:“孟兄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问一问你的手下不就清楚了。”孟飞龙向着魏振海身后喊道:“李清,出来吧,有什么话当着四当家的说清楚吧。”
魏振辉和他带来的手下都疑惑地望着李清,就连柳正忠也糊涂了,李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自己与孟飞龙根本就没有照过面,他怎么会认识自己了?在他们中间明白实情的恐怕就只有王海了,可是现在他恨不得专到地下去,那敢多说一句话。李清感受到身后魏振辉冷漠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对孟飞龙说:“你……你是什么意思?”
孟飞龙笑着说:“我是什么意思王海没有对你说明白吗?怎么样,你兄长的仇你还报不报了?”
众人把目光都望向了王海,李清更是狠不得把他吞下肚去,王海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都……都是赵胜讲的,我什么……什么也没说。”
魏振辉听出点什么了,咬着牙狠狠地说道:“李清,你敢耍我。”回头对身后喊道:“来人,给我拿下。”
两道寒光向着孟飞龙胸前飞去,同时李清身向后退,转身就跑。就在百里冰的长鞭将飞向孟飞龙的飞刀击落的时候,一只飞镖也插进了李清的后心,李清哼也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投镖取李清性命的却是‘多面鬼手’柳正忠。
魏振辉看也一看李清一眼,转过来向孟飞龙拱手道:“兄弟刚到,被李清这混帐给蒙骗了,险些注成大错,还望孟兄见谅。”
孟飞龙还礼说:“此事还全仗四当家做事精明,如果因为李清让小弟和九龙会生下误会,小弟才叫冤呢。”
魏振辉与孟飞龙都是开怀大笑,魏振辉又问道:“孟兄和这李清又有什么过节了,要他这样的费尽心机来害你。”
孟飞龙把和李清的事告诉了魏振辉,魏振辉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二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魏振辉便带着自己的手下回江城了,一场战事消于无形。
走出很远,魏振辉问他手下那人道:“她确实是问心剑阁的秦雪情,你没有看错?”
那人赶忙说:“小的和她见过几面,还见她和人动手,不会看错的。”
众人这才明白,今天的事情不但把圣教的小魔女绞了进来,还有问心剑阁的人也在其中,怪不得四爷要大事化小了。也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提醒魏振辉说:“四爷,今天的事要不要报告给会主知道?”
事情虽然不大,又圆满地处理掉了,本来不会有什么了,只是事情关系到圣教、问心剑阁与孟家,便非同寻常了,魏振辉想了想,说道:“如实报告吧。”那人答应一声退下去了。屏退众人,魏振辉转身对柳正忠说:“今天做得不错,现在李清死了,你就暂行堂主之职吧,有事要早向我汇报。”
柳正忠正在暗自庆幸事情没有败露,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好事找到自己头上,赶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说道:“属下一定不辜负四爷您的栽培,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四爷的恩情。”
“好了,知道了,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魏振辉对柳正忠说:“那个王海到哪里去了,去给我把他叫来。”柳正忠答应了一声就要出去,魏振辉挥了挥手,叫住了他说:“算了。”稍稍考虑了一下,又问道:“李清和这个王海都是你的结义兄弟是不是?”
柳正忠忙答道:“是。”
“从今天的事来看,李清做的这一切,这王海是知情的,还是他的帮凶,孟飞龙哪儿也一定是他供出去的,你说这事怎么办?”魏振海望着远处的高山,在听着柳正忠的反应。
柳正忠小心地问道:“四爷的意思是?”然后很快地用手做了个斩头的动作。
魏振辉依旧望着远处,什么话也没有说。
回到了江城,魏振辉还没有想明白,孟飞龙这小子看不出什么好嘛,怎么会把问心剑阁与魔教的两个小丫头都搞到手了?听说这两个丫头是水火不容的,不可思议。

第一卷 凤落鸦巢 第七章 绝地红颜1

第二天天刚亮,孟家诸女便都起床忙碌起来。现在她们的生活已经自觉不自觉的形成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一切以孟飞龙为中心。晚上都是孟飞龙在值夜,白天吃过早饭后,是孟飞龙休息的时间,也是众女最活跃的时候,她们往往要三、二成群地到外面去走走,散散步,开开心,有时间也会几个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未来,家庭,总是她们说不完的话题。几女中最活泼的当属燕飞儿了,她小小年季,坐是坐不住,站也站不得,总想拉了谁出去闲转,没人理她了就是孟飞龙要遭殃了。现在她又去找孟飞龙了,说是叫他回来吃饭,可是去了大半天了,也没见到她们二人的面。百里冰依然是众女中最沉默的人,昨天本来想大开杀戒的,可是没有几句话就给打发走了,让她好生失望,到现在还不想说话。
等是等不来了,上官柔只好亲自去请,她来到灵棚前,只见孟飞龙手里拿着一个好看的花瓶,正在仔细的端详着,一旁燕飞儿撅着个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上官柔走过去,先问燕飞儿说:“燕子,怎么不高兴了?”
燕飞儿气得用手指着孟飞龙说:“自然是他这个大坏蛋了,人家一大早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花瓶,被他要去,连摸也不让我摸了。”
上官柔笑了笑,推了孟飞龙一下,说:“龙弟,你放手吧,也该吃饭了。”
孟飞龙把手中的瓶子放在地上,说:“这是放在我姑姑屋里的一个宋代花瓶,姑姑非常喜爱它们,本来是有一对的,现在给这小丫头找回来一个,居然完好无损,真是一个奇迹。”
燕飞儿见他放下了,高兴地问道:“你也看够了,可以还给我了吧?”
孟飞龙笑着对她说:“有你爱得不想爱的时候,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燕飞儿抱紧了花瓶,跟在孟飞龙身后向木屋走去,嘴里还在问着:“我看它好玩,我就爱玩,就想抱着它,为什么我要后悔?”
孟飞龙不理她,继续向前走着,上官柔在他们身后笑了,这龙弟弟到底还是个孩子脾气,一有时间就要捉弄一下小丫头。
他们三人走进了厨房,大家就张落着开饭了,孟飞龙告诉了大家燕飞儿找到的宝贝,大家都很新奇,对着它指手划脚的,孟飞龙便指着餐桌后面的那处空地,对燕飞儿说:“你去站在那里去,怀里抱着你的宝贝花瓶,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我们早饭都会吃得更香的。”
燕飞儿本来要坐下来吃饭了,听他怎么一说,惊奇的睁大双眼说:“我抱着它怎么吃饭呀?”
孟飞龙故意绷起了脸,说道:“刚才我拿过来看了一会儿,你就和我撅起了嘴,有了你的宝贝花瓶,你还吃什么饭,快去,我们都在等着看呢。”
燕飞儿不干了,说什么也不去。孟飞龙放下了脸,说道:“我们说好的,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你不爱听就走人好了,你不去也行,等一会儿你吃饱了,抱着你的花瓶走吧,我们这儿不留你了。”
燕飞儿听到要让她走人,眼泪就流了下来,赌气地站起来,抱上花瓶真的站到了孟飞龙指的那个地方去了,一动不动的,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着。反到是百里冰看不过去了,站起来白了孟飞龙一眼,拉着燕飞儿说:“大坏蛋和你开玩笑呢,你不要当真,快来吃饭,饭菜马上就要上来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燕飞儿就是不动地方,百里冰怕把花瓶弄坏了,也不敢硬拉她,对着孟飞龙直使眼色,孟飞龙走过去,弯下腰对燕飞儿说:“花瓶重要还是饭重要?”
燕飞儿倔强的一言不发,孟飞龙笑着从她手中拿过花瓶,说道:“我现在借你的花瓶一会儿行不行?”
燕飞儿流着泪点了点头,孟飞龙拉了她,来到饭桌边坐下,正好秦雪情把饭菜端了上来,看到燕飞儿满脸是泪,便问道:“燕子,你怎么了?”
上官柔赶忙向她打眼色,冲着孟飞龙努了努嘴,秦雪情就明白了,先给燕飞儿盛了一碗饭,安慰她说:“来,我们先吃饭,大家都不理那个大坏蛋。”
燕飞儿得意地向着孟飞龙瞪了瞪眼,脸上还挂着泪水,便大口地吃了起来。
果然大家都不去答理孟飞龙,孟飞龙吃过饭,只好自己上床休息去了,燕飞儿看到大家都帮着她,很是开心,抱着花瓶玩了一会儿,扔下它又跑到外面疯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孟飞龙醒了,他走出屋来,只有百里冰一个人在灵棚前守着,其它人都不见了。孟飞龙走了过去,到百里冰身前坐下,问道:“她们那里去了?”
百里冰对他笑笑说:“她们都去玩溜冰去了。”
孟飞龙问道:“你为什么不去?
百里冰白了他一眼,说:“明知故问,你不看我在做什么吗?”
孟飞龙笑了笑,自己真有点犯糊涂了。孟飞龙在百里冰身边坐下,百里冰赶忙问道:“你要干什么?”满脸警惕的样子。
孟飞龙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我没对你做什么呢,就是做点什么,你不是都答应了的吗?”
百里冰似怒还怨地瞪了他一眼,说:“谁答应你了,自做多情。”
孟飞龙故意装作很失望的样子,哀怨地说:“那天你都是骗我的?”
百里冰怕他真相信了,主动去拉上了他的手,娇脸绯红地小声说:“那有大白天做那事的,让姐妹们看见多不好。”
孟飞龙开心死了,难得百里冰对自己这样的直露心扉,他兴奋地将身体凑了过去,说:“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了,我就要做给她们看。”
百里冰吓得跳了起来,骂道:“大坏蛋。”便再不理他,转身跑走了。孟飞龙可不能放下灵棚不管,闲的没事做,去把那个花瓶拿了出来,继续端详起来。
远处一阵铃儿声传来,一个白衣少年牵着一皮白马走了过来,等到走到近前,孟飞龙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好一个英俊的少年,他中等身材,白衣官巾,面白如玉,俊眉秀目,风度翩翩,孟飞龙自愧难以于他比肩。他牵着的是一匹高头大马,奇怪的是马身上一边挂着一个大大的木箱,难道这马不是用来骑的吗?
少年也许是走得累了,来到孟飞龙身前,说道:“这位兄长,能给口热水喝吗?”

第一卷 凤落鸦巢 第七章 绝地红颜2

孟飞龙把热水倒在杯里,递给少年,少年试了试,好像有点太烫了,便放下来晾着。少年对孟飞龙笑了笑,问道:“台兄贵姓?”
“免贵姓孟,名飞龙。”
少年听罢说道:“好名字,兄弟复姓上官,名字后飞。”
“上官后飞,好奇怪的名字,兄台为什么要取名后飞呢?”孟飞龙不解地问。
上官后飞苦笑了一下,说:“名字是家父取的,大概是取自‘笨鸟先飞’吧,他老人家希望我不做一只笨鸟。”
孟飞龙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用手指着对面的一张木凳道:“兄台请坐。”
上官后飞便坐了下来,对着灵棚看了看,面带不忍神情,问道:“你这么多亲人都没了?”
孟飞龙点了点头,上官后飞悲伤地说:“这场大水让多少人家骨肉分离了,孟兄节哀顺变吧,一切还要看开来才是。
孟飞龙又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上官后飞拿起杯来喝了一口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孟飞龙身边的那只花瓶,许久问道:“兄台也爱把玩这些东西么?”
孟飞龙笑笑说:“我对此道是一窍不通,这只瓶子是我小妹今天才捡来的,我就放在这里了。”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孟飞龙拿起花瓶递了过去。
上官后飞小心地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半天,才依依不舍递给孟飞龙。孟飞龙问道:“看来兄台是此道中的高手了?”
上官后飞摇头道:“高手不敢,本人有这点喜好。”
“太好地,”孟飞龙说道:“你正好给把把眼,看我这东西值不值钱。”
“东西是好东西,值不值钱就看你卖给谁了。”
“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些?”孟飞龙没有听明白。
这时候秦雪情与上官柔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来了一个陌生人,还与孟飞龙谈得很是热闹,也就走过来站到了一边,听他们说话。上官后飞看到两女的容貌面露惊异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复到了自然,继续着他们的话题:“如果你有机会能把它拿给富贾官宦,它可能就值一万两银子,遇到出手大方的人也许还会更高;如果你没有路子,能卖到京城或是其它城镇大点的古玩店里,你又是一个讨价好手,你也能得到四、五千银子;若是你只想找个人卖了它得几个小钱用,这就不敢说了,只卖个几两也说不定。”
这时候慕容慧三女也走了过来,因为已经见到过秦雪情与上官柔的缘故吧,上官后飞表情平静。孟飞龙向燕飞儿笑说:“有人要卖你的花瓶了,你舍不舍得?”
燕飞儿出奇的好说话,说道:“大哥哥,你做主好了。”
孟飞龙又将目光望向上官后飞,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同样一个东西,卖到不同的地方去,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上官后飞笑笑说:“更有好笑的呢,有的人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是价值万贯的宝贝就在院里随便扔着,却不知情,你说好笑不好笑。”
孟飞龙与众女都笑了起来,孟飞龙说:“兄台,我现在就穷得很,如果把这东西卖了给你,你能给我多少银子?”
上官后飞惊奇地望了一眼孟飞龙,苦笑道:“我只能给你二百两。”
孟飞龙问道:“你说了值好多的,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才出这么点儿呢?”
上官后飞笑着说:“因为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就算你答应了,我还要为以后几天吃什么犯难呢。”
大家又笑了起来,众女都觉得这人说话很有意思。上官后飞收住了笑,很严肃地说:“我很看重这只花瓶,因为它绝非凡品。它本来是一对的,我家里就藏有一只,如果兄台有意出手,我可以用我的东西和你做个交换,你看怎么样?”
“哦,”孟飞龙听到这个说法很好奇,说道:“兄台不方把你的宝贝拿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上官后飞将杯里的水一口饮尽,向他的白马走去,打开马身上的一个箱子,拿了三件东西出来,回到孟飞龙身边,将东西放在他面前,说:“兄台请过目。”
放在地上的三件东西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器物,一个白底红花的小盘,还有一副捆着的画卷。孟飞龙将每一件东西都认真地看了几遍,上官柔、秦雪情诸女也好奇地认真打量了一番,孟飞龙抬起头来,说道:“看不明白,还要请上官兄指教一二。”
上官后飞得意地说:“这大千世界,奇珍异宝无数,分门别类也太过繁杂,每一个爱好此道的人心里怕都有一本帐,我自己把它们按着珍贵程度、品像好坏综合评定,分做了三等九品又五个类别。”
孟飞龙问道:“不知道是哪三等,哪九品?”
上官后飞说:“品位其实还是来自……等级的,三等中每一等里分上、中、下三品,共有九品。”看着孟飞龙点了点头,上官后飞又说:“三等中这第一等最尊,是为国宝,唯有帝王将相才能得以保留,常人留之不但无福,还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灾祸。”
孟飞龙惊讶地问道:“有这么凶险吗?什么东西才能算得上一等,兄台能不能举出一二件来,好让我们明白一些。
上官后飞点了点头,说:“这第一等中最为难得的自然是上品了,凡属一等上品皆为绝世国珍,非孤既寡,出则神鬼泣,动必江河移,乾坤颠倒,血流成海也不为过。此中珍品屈指可数,比如秦始皇的鼎、汉武帝的印、唐明皇的妃子、成吉思汗的弓。”
孟飞龙笑笑说:“怎么这唐明皇的妃子也成了珍宝了?”
上官后飞笑着说:“你去把杨玉环找了来,看看是不是宝贝。”
孟飞龙笑着说:“她就是再宝贝,你让我上哪儿找去,还是说说这第二等是什么样子吧。”众女也都笑起来,这东西是没地方找去。
“这第二等就是我们所说的珍宝了,它们不是天然自成,便是巧夺天工,帝王将相也就罢了,却是富贾官宦强抢豪夺的佳品,有了它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炫|书|网】征,有了它就是权力和欲望的满足,兄台这件宋代官窑花瓶,如果没有伤残,又是一对,当可算作二等中的下品。”
孟飞龙吐了吐舌头,说道:“一万两银子的东西才算得个二等下品,还要一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上官后飞笑了笑继续说:“这第三等珍、贵就说不上了,只能说是罕见,大到奇石家具,小到珍珠玛瑙,举不胜举,想来大家也能想出许多。”
孟飞龙不解地问道:“如此分法已很详尽了,还要了五个类别来做什么用?”
上官后飞显然对他有此一问不以为然,道:“五类别是专指一件东西的品像好坏的,既上品、中品、下品、次品、残品。打个比方,兄台这个瓶子,虽然历经几百年,却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就是二等下品中之上品了;同样是这个瓶子,如果上面有了一道裂痕,便只能算作一件残物,到了价钱上,二件东西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孟飞龙赞叹道:“上官兄讲的真是精辟,飞龙受益非浅,不知道你这三件东西又能算作几等几品又几类呢?”

第一卷 凤落鸦巢 第七章 绝地红颜3

“这件青铜器物,是春秋时代的东西,时代久远,但是手法粗糙,同类的物件存世也多,只是品像还好,仅能算做二等下品中的中品;那个盘子虽小,却是宋代五大官窑之首的钧窑瓷器,宋代的钧窑瓷器每年只出三十六件精品,供皇家御用,其它落选的物件全部打碎,绝不让一件流落到民间,所以珍贵无比,这个盘子花色一般,尺寸较小,窑变不明显,还有一些残破,所以只能算做二等中品之下品;这副字仍是宋帝徽宗所做,他的瘦金体无人能仿,独成一家,再有他本人贵为皇帝,作品必不会传世很多,便越发显得珍贵,只是这副字尺寸较小,只有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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