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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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婷心中一热,但是时间已经不容她多想,她突然出手,点了眼前这条汉子的穴道,就在林福身体将要倒下的时候,由姜雪婷手上发出的一股真气将林福的身子推到她身后坟茔的后面。林福落在地上并不很重,手中的那只斧头却被扔出了很远。
一行官兵终于到了坟地围墙的外面,共有五、六十人,前面是两名军官样子的人,从服饰上看应该是两名参将。跟在这两人身边的还有一人,指了这里道:“两位将军,就是这里了。”
那两名参将点了点头,一起冲上前去,一人一脚便将那扇木门踹开,带了大家一涌而入。突然间,进到里面的所有人都停在了那里,呆呆地望着他们前面,在他们面前,站立着一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可是这位美人却是手按剑柄,一脸的杀气。
两名参将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各自地目光中都能看出对方的惊异。孟飞龙已经逃了,家里更是没有一个人,他们,就是他们的上司都认为这里也会是空空如野,可是出科所有人的意料,居然有如此美丽的一位女子留在这里。这女子是谁?
孟家的女子不好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而眼前的姜雪婷不但貌美如花,更是有一种威严在身上。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她地身份,两名参将却是不战先怯,都加上了小心。其中一位指了姜雪婷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姜雪婷轻轻冷笑,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了这里?”
说话的那位将军道:“我们奉了上面的军令,到这里有公务在身。这里没你什么事,快快离开吧。”
姜雪婷冷冷一笑,道:“这里是我家的祖坟,我为什么要离开?公务,什么公务?说来听听。”
两位参将听罢这话,一起从身上拿了兵刃出来,一个指了姜雪婷怒道:“孟飞龙是你什么人?”
姜雪婷面色一沉,道:“我夫君的名号也是你们随便叫得?”
两个参将更是大惊失色,小心地将目光在四周围打量了一下,确认再没有伏兵,胆子便壮起来,道:“天堂有道你不走,偏偏要撞在大爷在刀口上,怪不得我们了。”一人指挥手下道:“放箭!”
跟在两人身后的兵士掏弓搭箭,便要对姜雪婷下手。但见姜雪婷双手飞扬,十数道寒光由她的袖内飞出,全都钉在了那些拿箭兵士的脑门上,马上便是十多人倒了下去。
两名参将已经想到面前的女子不好惹,可是却也没有想到她是如此凶悍,两人不敢怠慢,各施兵刃,一起冲了上去。姜雪婷也是长剑出手,迎了上来。这三人动起手来,那些兵士们手中的箭便没了用武之地,他们也操起兵器,前去助阵。
这次孟飞龙成功逃离,让坐镇杭州的指挥使胡得胜很是窝火,心中便怕得罪了朱允文这位大明的皇上,每日里惶恐不安。听到齐大人又有差谴下来,他再不敢怠慢,亲派了自己的亲信,参将刘成、温武出马,跟来的手下也都是身经杀场的能手。这刘成使得一手六合剑,温武用得断门刀,两人威力却还不小,再有他们带来的手下里也不乏好手,这几十人发动起来声势很是吓人。只是他们今天运气太差,遇到的是问心剑阁的高徒,青年一代的好手,姜雪婷。姜雪婷从本领到经验与她的师姐秦雪情相比还有一些差距,但是发起狠来绝对也是杀人地罗刹,真的是威风八面。
刀光剑影,尸横血飞,任谁也没有想到,在这偏僻地坟场,会发生一场极为惨烈地厮杀。
姜雪婷在数十人的围攻下左挡右杀,虽然吹倒几个士兵,无奈对手太多,自己也是几次险象环生,几乎受伤。刘成、温武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功成名就便是在今日,两人更是带了手下全力封杀。
问心剑阁座下弟子,本领固然强,她们都还有一个长处,便是脑子活。姜雪婷看到自己把力量放在两个首领身上收效不大,马上便改变了策略。现在刘成、温武两人已经不再是她主攻的目标,对他们姜雪婷守多于攻,只求不被他们伤害,她的手中剑更多地指向了身边相对很弱的士兵。如此一来,形势立变,一个又一个兵士在他们的首领面前倒地丧命,虽然刘成、温武拼尽全力,还是无法改变这种劣势。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地上士兵地尸体在一具一具地增加,帮手少了,姜雪婷手中的剑对刘成、温武两人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场中的刘成突然间心生出巨大地恐惧。又战得几合,他依然跳出战圈,对温武叫道:“温老弟,我们先撤,求来援兵再来对付这丫头。”
刘成能逃,远离姜雪婷的士兵们跑得更快,只是苦了呆头呆脑地温武,他再想退,却是千难万难了。刘成刚刚没了踪影,姜雪婷地长剑已经窜透了温武的前心。两个首领一死一逃,跟了他们的手下更是无心恋战,大家纷纷逃命。姜雪婷也不去追,收剑在手,默默地望着这些人渐渐逃远,她忙去回身将躺在地上的林福解穴放开。
林福虽然人不能动,但他的眼能看耳能听,将刚才一场惨烈地战事全收在眼中。姜雪婷顾不得混身是血,一片狼藉,对起身的林福道:“林大哥,虽然我把他们杀退了,这些人带了援兵还会重来,这里怎么办?”
林福道:“我是粗人,作活还行,让我想办法……”林福撇了撇嘴,无奈地摇着头。
姜雪婷咬牙道:“这些官兵来这里一定没安好心,如果我们离开只怕老爷们的坟墓难保,不如我们将这里的坟迁走吧?!”
林福没有更好地办法,只好点头。
姜雪婷跪倒在孟家坟前,眼含热泪,心中默念:“孟家列祖列宗,孩儿……姜雪婷没有办法,只能打扰您们的安宁,您们天上有灵,也应该明白我们的难处,保佑……飞龙与众位姐姐平安吧!”
心里害怕官兵很快反转回来,姜雪婷与林福用了全身力气挖坟。姜雪婷一边挖一边问:“林大哥,这里你比较熟,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没有?”
林福喘着粗气,道:“我已经想好一个地方,离这里不远有个山洞,知道的人不多。”
时间太紧,这已经是不错的选择了,姜雪婷便道:“等到这两处挖出来,你先去向洞里运吧,我自己留在这里挖,这样快些。”
林福想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嘴上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手里的锹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
接下来的时间姜雪婷挖坟,而林福将挖出来到的棺木背起来,运到他说的那个山洞。林福也是粗中有细的人,他怕将棺木搞乱了,便按着原来埋的顺序将它们整齐地放在洞里的地面上。
等到姜雪婷将所有棺木从坟里挖出来后,她敏锐地发觉远处传来地阵阵马蹄声。“不好!”姜雪婷叫道,“他们赶回来了。”
地上还有三具棺木没有移走,虽然里面只是些衣服器物,还是很重地。林福咬了牙,要将三具棺木全放在了一起准备背走。姜雪婷气喘嘘嘘地道:“这样不行,你背不动的。分给我一个吧。”
林福知道自己背三个很难,便点头同意。两人飞快地将棺木背在背上,一路小跑,向那处山洞跑去。
林福一个人在山洞里挖坑埋棺,姜雪婷提剑守在洞口之内,曾经有几次四下搜索地官兵已经离洞口很近,姜雪婷紧张地浑身颤栗,握剑地手沁满着冷汗。也许是上天的从中保佑,那些人并没有发现这处很隐蔽地洞穴。
整整一夜过去,外面的官兵似乎已经放弃了努力,大地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姜雪婷与林福两人将洞里的一切收拾妥当,林福便问:“姜女侠,你是不是要去找东家?”
姜雪婷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头。林福道:“如果女侠见到东家,你就对他说,只要有我林福一口气在,埋在这里的棺木就不会有事。”
姜雪婷用力点头,望着面前这个憨厚地汉子,嘱咐道:“林大哥保重!”
林福笑着,道:“我没什么事的,还是女侠小心。”
两人在洞口分手,姜雪婷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血土地衣裤,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如飞离去了。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五章 静观其变3
燕王朱棣带着亲兵护卫二千多人匆匆行进在南下途中,他已经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这是到南京奔丧去地。马上的朱棣面色沉重,或许是伤心父亲的离世,也许又是担心他自己以后的生计,他显得心事重重。
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下来不动了,朱棣知道一定发生了事情,便将马缰带紧,抬眼凝望。有人跑来报道:“王爷,前面遇到了大内曹公公,是要到北平向王爷宣先帝遗诏的。”
“先帝遗诏?!”朱棣心中嘀咕了一声,还是翻身下马,急道:“快请!”
在路边临时搭起的帐蓬里,曹公公向燕王宣读了朱元璋的遗诏:“朕膺天命三十有一年,忧危积心,日勤不怠,务有益于民。奈起自寒微,无古人之博知,好善恶恶,不及远矣。今得万物自然之理,其奚哀念之有。皇太孙允炆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内外文武臣僚同心辅政,以安吾民。丧祭仪物,毋用金玉。孝陵山川因其故,毋改作。天下臣民,哭临三日,皆释服,毋妨嫁娶。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诸不在令中者,推此令从事。”曹公公又告知朱棣,皇太孙已经定于辛卯日在南京即位。
“什么?”
“怎么回事?不让王爷去奔丧尽孝吗?”
听罢曹公公读罢遗诏,燕王的手下议论纷纷。
朱棣铁青着脸,向曹公公问道:“父皇没了,作儿子的连去看他老人家一眼都不可以吗?”
曹公公无奈地苦笑道:“王爷,殿下也很想不通,生怕诸位王爷怪罪,可是遗诏中是这样讲了,他也不能违背呀。再说,这份遗诏殿下已经让人分头通报给各家王爷了,如果独独燕王爷您到了南京,只怕……”
朱棣轻轻挥手,道:“不忠不孝的名声朱棣担当不起。既是先王遗诏、殿下的命令,朱棣听命就是。”
朱棣带了手下出到帐外,面向南京方向跪倒,一起叩拜。朱棣更是泪流如雨,长跪不起,叩地有声,被手下与曹公公苦劝乃止。
强忍悲伤的朱棣对曹公公道:“公公一路远行,路途劳累,不如随朱棣回北平休息一段时间也回南京吧。”
曹公公连连摇头,道:“先帝国丧,一切从简,北平咱家就不去了。王爷,有时间我们京城见吧。”
朱棣情绪低落,疏于礼数,便道:“如此辛苦曹公公了,我们后会有期!”
目送着曹公公一行远去,跟了燕王一起的张玉问道:“王爷,我们怎么办?”
朱棣问道:“我们现在离开封还有多远?”
“也就一百多里路了。”
朱棣轻轻点头,吩咐道:“让我们的大队返回,张将军带一百人与我到开封去。”
开封周王王府,周王朱橚迎了哥哥朱棣进府,两人屏退左右,小声密议起来。
朱橚用力拍着桌子,怒道:“‘文武吏士听朝廷节制,惟护卫官军听王’朱允文想干什么?父皇在世的时候,对我们兄弟也要忍让几分,他毛头小子一个,乳嗅未干,皇位还没有坐上,就要对我们下手了?”
朱棣比兄弟要平静得多,他冷静地问道:“五弟,你在开封离南京较近,听到什么没有?”
朱橚点头道:“我听人讲了,这个馊主意是齐泰向朱允文提出来的。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
朱棣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朱允文做了大明新君,有一批人要飞黄腾达的,现在正是他们表现的机会。”
朱橚愤愤地道:“他们以为抱上了朱允文这条粗腿就平安无事了?以后不要犯在老子手下……”
朱棣望了自己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道:“老五还是这个暴躁性体。现在不同于父皇在世了,你也应该收敛一些才是。”
朱橚冷笑道:“他朱允文能拿我怎么样?”
朱棣起身,转身望向窗外,道:“你还不要小看于他,就算朱允文软弱性善,你不要忘了他手下的那几个人,他们是什么事都作得出来的。”
朱橚神情低沉下来,道:“老子死了不让儿子去发丧,就算他不怕天下人耻笑,二十几个王分封各地,他们能对朱允文高兴?虽然天下是他朱允文坐了,没有我们大家,他坐得稳吗?”
朱棣轻轻笑了,问道:“老五,你到南京原准备带多少人去?”
朱橚不明所以,老实答道:“我准备带三千人回去的。”
“是呀,我已经带了两千人上路了。”朱棣道:“你算一算,我们这二十几个人都要进京,人人带着几千人,他朱允文能不害怕?增加南京的守卫又太的兴师动众,反而不如借了先帝遗诏说话方便。”
朱橚终于搞明白了这里面的内幕,默默点头。
朱棣轻笑道:“有一点总算被你说到点子上。遗诏中不是说他‘仁明孝友’嘛,我看大家对他这个仁与孝是个怎样说法。”望了朱橚,朱棣道:“我们借了这个机会能把大家的怨气搞得大些最好,只看朱允文怎么回场吧。”
朱橚心领神会,轻轻点头。
朱棣转了话题,向兄弟问道:“听说孟飞龙最后失踪是在你们开封,消息确实吗?”
朱橚道:“大家都这么讲。事出那天有十多只大船连夜到了开封,大半夜的被人放火烧在运河上,这是大家都见到的。只是有人讲亲眼见到孟飞龙带着七个老婆从船上下来,很快便消失得不见。我曾经详细地问过手下人,他们打听来的消息说,孟飞龙在开封显身应该不假。”停了停后朱橚道:“朱允文已经让人送了他的亲笔信来,让我配合官兵全力捉拿孟飞龙,可是开封我们都快翻个底朝天了,那里有孟飞龙的影子。”
望着哥哥沉思不语,一副心事重重地神情,朱橚问:“我原先以为孟飞龙只是一只病猫,遇到朱允文这只色狼已经被吓得瘫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被关有皇宫里的秦雪情他都有本事搞出去,真他妈干得漂亮。”
朱棣向朱橚道:“五弟,如果你真的发现了孟飞龙的行踪,我希望你能早一点通知我。”用眼盯着朱橚,朱棣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橚翻了翻了眼睛,好奇地道:“四哥,你也对这小子感兴趣?”
朱棣轻轻一笑,道:“我看他是个人才,如果能为我们所用……”朱棣停下来片刻,又道:“退一万步讲,就是把他送给朱允文,也不是奇功一件么?”
朱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东海之上的这处荒岛本来无名,孟飞龙一家住上来后几女便叫它飞龙岛,孟飞龙也不反对,只是在晚上亲热的时候,孟飞龙戏称它为飞龙戏凤岛,几女都懒得去反驳他。
这一天孟飞龙独自一人专心地坐在海边钩鱼,南宫艳轻手轻腿地从他背后靠近过来,本想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没想到刚走到身后便被孟飞龙发现了,叫道:“艳子,你又要做什么坏事了?”
南宫艳看到阴谋没有得逞,便爬在孟飞龙宽阔的后背上抱紧了他,撒娇道:“看你一个人挺孤单地,人家来看看你还不行嘛!”
孟飞龙道:“一大早你们都叫着要来,来了坐不得多大一会儿,又都神神秘秘地跑开了,你们做什么去了?”
南宫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那天雪情姐姐伏在你怀里任谁不理,大家早对她有了意见,现在正想了办法修理她。你的雪情可要惨了,我出来的时候正给每个人陪着不是,只怕还不会轻易过得了关呢。”
孟飞龙也是开心地笑出声来。这几个丫头,危难时刻是无私地关心,到了太平下来就要相互寻对方的开心了。孟飞龙一家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大家沉醉在这种其乐熔融地气氛中,把曾经地烦恼都已经忘却了。
孟飞龙奇怪地望了南宫艳一眼,道:“你也不是把你雪情姐姐恨得不行么,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怎么不去发挥,却跑到这里来了?”
南宫艳有些生气,撅起了嘴道:“你个大混蛋,人家不是都说过了嘛,想你了还不行吗?”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五章 静观其变4
南宫艳虽然才只十四岁不到,可是她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貌比花娇,现在撒娇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孟飞龙都不忍心让她生气,便笑了道:“你能来我当然开心了。只是一点不好,今天我们的餐桌上又要少了一道鱼的菜了,你这么又吵又闲地,那个鱼儿还敢来上钩?”
南宫艳气道:“切!你钓来的鱼味道怪怪地,一点也不好吃,还不如我去捕只山兔让冰儿姐姐烤了味美。”
孟飞龙笑道:“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捕你的兔子?”
“孟飞龙!”南宫艳放下脸来,两眼中沁满了泪水,怒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南宫艳虽然还不到十四岁,可是孟飞龙从不敢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待。现在见她面沉似水、两眼含恨,显然是动了真怒,便也神情严肃地道:“我的艳儿聪明美丽,又是真心对我,我为什么要讨厌她?”
“那你……”南宫艳委屈地泪流下来。
孟飞龙很认真地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并不能说明白我不喜欢你,这也是一种爱,因为,你还太小。”
南宫艳气道:“人家那里小嘛?老家与我一起玩大的姐妹,都有得作了母亲了,人家与她可是同年生的。”南宫艳自己觉得站在理上,说话很是理直气壮。
孟飞龙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怒道:“你什么都和外面比吗?那好,这世上有多少男人把女人当作自己的奴才,想打就打想骂便骂,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做个这样的人?”
“你……”南宫艳心里有气,嘴上却也无语可说,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是想嫁个蛮横无理的男人的。南宫艳换了个婉转地说法,道:“你总是说人家小,人家比了几个姐姐永远长不大,在你眼里什么时候才是大嘛?”
孟飞龙轻轻一笑,坐在岸上的身体突然向上直飞,待到他轻轻落地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经拿下两只硕大的野桃。孟飞龙笑着对南宫艳道:“不要生气了,给你两只桃子吃。”
南宫艳不明白孟飞龙的意思,便皱了眉头道:“现在谁要吃这个,涩也把人涩死了。”
孟飞龙道:“艳儿也知道未成熟的果子是涩的,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现在答应了你,就如果吃这苦涩地果子一样了。”
南宫艳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委屈地撇了撇嘴,流下两行清泪。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道:“人家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我才算个大人嘛。”
孟飞龙两眼眨起狡诈地光,笑道:“给你两个选择吧。第一,我们家你的几个姐姐那个是最少的,你到了她的年龄也就差不多了,这对你应该不难吧?”
这问题对南宫艳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家里几个姐姐如同一母同胞一样,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聪明的小妹妹不清楚的。只是这样算来,南宫艳要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