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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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对南宫艳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家里几个姐姐如同一母同胞一样,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聪明的小妹妹不清楚的。只是这样算来,南宫艳要赶上现在的慕容慧,还需要二年多的时间,这对她来讲已经是太长了。南宫艳便满怀希望地问:“还有一个呢?还有一个选择是什么?”
孟飞龙把目光投向手中的那两只桃子,道:“你把它们拿了去,到个没人地地方放在胸前比一比,那里有它们大了你就是个大人了。”
南宫艳面色红起来,气恼地望了孟飞龙一眼,可是目光忍不住还是被那两只桃子所吸引。呆呆地望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放弃了,嘴里嘟囔道:“明明知道……还要为难人家,哥哥坏死了。”
孟飞龙故意将声音放低,轻声道:“不成熟的果子哥哥不愿吃,不过艳儿不妨去试一试。如果你能把它们两个吃掉,也就说明不成熟的东西未必不好吃,也许还另有一番风味,我们的事就有得商量。”
“真的?”南宫艳半信半疑地问道。
孟飞龙认真起来,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现在就答应你,你把这两只桃子都吃了,晚上我就吃了你。”
南宫艳面上飞红,还是从孟飞龙手中拿了一只桃子到手上,望着它青绿地颜色,有些犹豫,终于还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吞下苦果地南宫艳难看着脸色,张大嘴吐了舌头哈着粗气。
孟飞龙开心地笑道:“你知道其中的滋味了吧?”
没想到南宫艳还犯上倔来,气恼地翻了孟飞龙一眼,张大嘴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这次该是孟飞经犯傻了。南宫艳似乎已经习惯了桃子青涩地味道,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了。
孟飞龙神色无奈起来,只好耍起赖来,抬臂将手中的另外那只桃子扔到远处的大海里,笑道:“不玩了,艳儿是吃不到两只桃子了。”扔罢桃子,他便坐在地上开心大笑起来。
“无赖!”南宫艳手中那半只青桃向孟飞龙头上砸了过来,孟飞龙早有准备,将头一偏,轻轻让过,没想到随后还有一件大物件扑了来,自然是怒极地南宫艳。南宫艳扑在孟飞龙身上,用了一双小拳头狠命地在孟飞龙身上砸着,嘴里气恼地道:“坏人!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孟飞龙一边躲避着南宫艳砸下的重圈,一边笑着解释道:“好艳子,哥哥是怕你把怨气闷在心里伤你身体,变个法子让你开心的。你打几下就算了,哥哥受不了了。”
南宫艳那肯停手,一边在孟飞龙前胸摧打着,一边嚷道:“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坏哥哥!”
两人正打闹着不可开交的时候,百里冰从远处跑了来,在大老远便对孟飞龙高声叫道:“龙哥,有消息过来了。”
孟飞龙与南宫艳赶到地时候,几女已经围坐在孟飞龙屋里的书桌旁,正在议论着刚刚接到的消息。见到孟飞龙到了,秦雪情道:“朱允文于辛卯日已经即位,葬朱元璋于孝陵,诏行三年丧,而后大赦天下。今年便还是洪武三十一年,以明年为建文元年。”望了孟飞龙一眼,秦雪情又道:“你的两位把兄都被重用。齐泰由兵部待郎升任尚书,黄子澄则为太常卿,两人同参国事。”
孟飞龙对两位‘把兄’的升迁没有表示出什么兴趣,反道是嘴里念念有声。大家听时,却正是刚才秦雪情说过的“建文”两字。
方子箐道:“龙弟,你以为朱允文以建文为国号,他的用意是什么?”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朱元璋国号洪武,到了他孙子登基却叫建文,有意思!”
欧阳菲道:“朱允文刚刚即位,便迫不急待地将六部尚书升为正一品,大开科举考试,并下诏要求荐举优通文学之士,授之官职。看来朱允文早已经不满于朱元璋形成的重武轻文的局面,只是忍而不发,如今自己得势,再无顾忌,便要加强文官在国家治理中的作用。他是要结束其祖父尚武的政风了。”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这种局面是要改变,此乃大势所驱,不得不然,只是不该是现在。朱允文太的性急了,他把国家大事看作了孩子的游戏。”孟飞龙轻哼两声,面上似有得意之色。
上官柔不解地问:“飞龙,现在为什么不行?这样做对朱允文不好吗?”
孟飞龙笑着望了秦雪情,道:“雪情有何高见?”
秦雪情本来不愿意去评论朱允文的事情,而大明重武轻文的弊病还是当初她向朱允文提出来的,朱允文作了皇帝便依了自己的计谋行政,看来他心里还是留有自己地位置。秦雪情虽然对这位大明新皇没有什么情份,心中对他却也不是无比厌恶,她更愿意于选择沉默。现在听孟飞龙问起,只好道:“治国如同医病。有道是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重武之风不是一天一时地兴起,自然也非一时一刻能治理。朱允文重文之政一开,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根底尚浅,齐泰、黄子澄便是代表;而忧虑的一方却德高望重,许多人更是开国功勋之后,如此便是本末倒置了。朱允文以侄儿之身即位登基,管理着他的二十几位叔父,尤其还有燕王这样的一代枭雄,他如此心急只怕不是吉兆。”
孟飞龙道:“朱元璋重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表现,便是诸王分封。各王分封要塞,保家为国,是朱元璋一项很重要的国策,虽然许多人上书表示了不同意见,却都没有动摇朱元璋的决心。也正因为如此,才造成今天这般诸王拥兵自重的局面。可以说,朱允文的重文轻武国策出台,便是削藩的前奏,在外面享惯了清福的王爷们不会有好心情给他笑脸了。”
上官柔笑道:“已经算不上什么前奏了。朱允文借朱元璋的遗诏,要求‘王国所在,文武吏士听朝廷节制,惟护卫官军听王。’他已经对他的那些叔王王们动手了。”
方子箐点头道:“朝廷里重文轻武,而偏偏朱允文将诸王手下的文臣归为朝廷管理,这就是要将这些王爷们架空了。报来的消息中说,众王中已经有人心存不满。这些人书信不断,互报怨气,便是百姓民间都有耳闻,其中又以燕、周、齐、湘、代、岷几王怨气最重。”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好戏还在后面,我们只需耐心等待就是。”
上官柔眉头轻皱,很是担忧地道:“我们在开封布下的迷阵并没有什么效果嘛,是不是被朱允文给识破了?”
孟飞龙还没有开口,方子箐便抱了上官柔道:“刚才还说朱允文心急,这里又是一位心急的。”
上官柔不依了,笑道:“好你个子箐,什么人不能比,你把我比作那个大混蛋?看我饶你!”上官柔便去抓方子箐身上的痒处,两人打闹作一团。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五章 静观其变5
黄子澄与齐泰被朱允文召进皇宫,三个人同处一室,密谋起来。朱允文将一本奏折放在桌上,对黄、齐两人道:“两位卿家,这是户部侍郎卓敬上的密疏,你们看看他讲得怎么样。”
黄子澄将奏折拿起来看完,递给了齐泰。奏折并不很长,齐泰也很快便看完了,恭恭敬敬地放在朱允文面前。
在朱允文询问地目光注视下,黄子澄首先道:“卓敬也奏请裁抑宗藩,看来裁藩是有识之士的共识,势在必行。”
齐泰点头表示同意,但他并没有多话。
朱允文道:“对卓敬的主张你们怎么看?”
黄子澄道:“卓敬主张采用汉代“推恩”的办法曲线削藩,为臣认为不妥。”
朱允文问道:“有何不妥?”
黄子澄道:“前朝故计,路人皆知,何来曲线之说?”
齐泰点头道:“为臣也以为此计断不可行。刚才黄大人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推恩之策等于告诉天下人,朝廷是在削藩,授人口实,此其一;推恩之策受王子年龄等条件约束,行动过缓,过程复杂,正给了蓄意反乱之人以充足地准备时间,其此二;现如今大明藩王多达二十多位,其王子更是不计其数,如果按计异地分封,必然天下大乱,此不利者三。有了以上几点,我们就很被动了。”
建文帝朱允文频频点头,道:“我也认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所以我把卓敬这本折子压下了。”
齐泰苦笑着道:“圣上虽然已经十分小心,但您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力量。诸王拉帮结伙、隐私舞弊,尤在您被立为皇太孙之前,便是宫中势力也是背景复杂,卓敬的密奏已经在外面传开来了。”
朱允文气得将奏折狠摔在桌上,怒道:“这还了得!如果被朕查出告密之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黄子澄与齐泰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很无奈,这种事真的查起来,只怕要牛年马月才能搞得清楚。黄子澄便道:“现在的问题是圣上的削藩之策已经被诸王猜破,如果没有相应的行动,只怕他们真地行动起来,我们会很被动。”
朱允文轻轻点头,道:“我把两位爱卿找来就是要商量这件事。朕知道朝议人多嘴杂,事情便很难议出个眉目来,今天我们三人就将主意拿定。两位卿家有何妙计,直管讲来。”
黄子澄与齐泰听了朱允文的话既激动也恐慌,激动是因为朱允文对他们的信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恐慌则是因为削藩之举的成败关系着大明的命运,责任太大。两人稍稍犹豫了一下,黄子澄便道:“关于这件事一直牵动着我们两人的心,我与齐大人私下里议论过多次,有些看法是相同的,也有不同的地方。”
听到黄子澄与齐泰对削藩的事已经有过商量,朱允文很是满意,他笑着道:“那就先把你们共同的地方讲讲吧。”
黄子澄道:“我与齐大人都认为削藩之举势在必行,而且已经是刻不容缓,迟必生乱。同时我们都认为,削藩之最重当在燕王。”
朱允文点了点头,道:“我们三个可谓不谋而合了,这一点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还有不一致的地方?说来听听。”
黄子澄道:“我们的不同在于削藩的具体操作上。”向着齐泰笑了笑,黄子澄道:“二弟,把你的想法讲给圣上吧。”
齐泰点头,道:“臣以为,燕王拥有重兵,且‘素有大志’,是削藩之最重。古人道:擒贼擒王。我们的行动就应该拿燕王开刀,削夺他的藩地,如果他有异举,便对他刀兵相见。”
朱允文眉头轻皱,对黄子澄道:“黄卿说说你的想法。”
黄子澄道:“圣上可否让为臣讲个亲身经历的故事?”
朱允文对老师的异常举动不明所以,但他知道这时候是谁都不敢不认真对待,黄子澄此举也许自有用意,便点头同意。
黄子澄道:“臣的家乡很多人都喜欢吃蛤蟆,有个呆头呆脑的便也学了人家的样子,抓了几只炖来吃。他把水烧得很开,将捉来的蛤蟆活着放进锅去,那些个蛤蟆马上便从锅里跳了出去,把那个呆子忙得晕头转向,还是不能如愿。大家听了呆子的作法都很好笑,有个人便又来逗他开心,对他道,是你的水烧得太热了,所以不行,你用冷水就能作熟。那呆子果然听话,用了冷水来作。说也奇怪,那些个蛤蟆放在冷水里真的不乱跳了,呆子生火加温,水慢慢地热起来,蛤蟆在锅里还是待得好好地,一直到水被烧开,蛤蟆作熟都没有跳出来。呆子把话讲出去,大家又都不信,照着呆子讲的法子亲自做一下,果然就是这样。”
朱允文与齐泰听得很好奇,道:“真有此事?”
黄子澄点头道:“千真万确。臣今天讲了这个故事,便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事情用急,反而生乱,如果用得慢功,我们一步一步地进,对方为了贪图安定,一步一步地退,到了最后我们也许也能达到目的。就是对方到了他的底线要反抗,他的力量已经不是原告那般强大,我们就要容易得多。”
朱允文两眼发亮,轻轻点头。
黄子澄受到了朱允文的鼓励,更是信心百倍,道:“所以臣认为,燕王久有异志,一直秣马厉兵,很难一下子搞定,如果用强,以他的性格,必定会破釜沉舟,与我们死战。燕王的心腹不过周、代两王,臣以为不如先取周王,剪去燕王手足,除去攻燕屏障,到时候我们可以长驱直入,再图燕不迟。”
齐泰出来反对了,反驳道:“打草必然惊蛇。周王势小,我们尚且不放过,燕王对自己的处境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只怕会更加坚定了他反叛的决心。反之,如果我们将燕王一举平定,其它王爷必定俯道称臣,再无判心。”望了朱允文一眼,齐泰道:“臣以为擒贼先擒王,我们首战一定要以燕王为目标。”
黄子澄道:“我们对付燕王该怎么做?是告诉他自动归降,还是对他兵临城下?给他下最后通牒便是打草惊蛇,何况我们已经把他们惊动了;如果兵临城下,开封是必经之路。我们不动周王,大军到了北平,周王突然与燕王同心协力,对我们形成前后夹击怎么办?那样我们会十分被动。”
齐泰道:“如果我们大兵压境,到了开封自然要将周王控制起来,那容得他兴风作浪?何况以周王的力量,如果我们突然行动,不给他准备地时间,他也不会有什么作为,而且这只是一种可能。以我的考虑,周王只是与燕王一母同胞,血浓于水,走得较近罢了。如果我们真的对燕王动手,周王最终会站在那一边尚未可知,出于保身之策,他很可能投向圣上的阵营。”
黄子澄轻叹一声,道:“周王或许会如此,二弟,难道你忘了……”在齐泰一个眼色示意下,黄子澄将话收住,没了下文。
朱允文正被他们两人的精彩辩论搞得左右不定,突然间黄子澄停下不讲了,而他分明也看到了齐泰那个奇异地示意,心里便疑惑起来,沉下脸来道:“朕对你们推心置腹,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朕不成?”
黄子澄与齐泰双双跪倒在朱允文面前,黄子澄便道:“万岁对臣二人恩同再造,我等纵万死不足报万一。只是由于削藩事体太大,我们两人的分歧也是出于对国家负责地考虑。”
朱允文道:“我又没有说你们辩论的不对,既然说让你们畅所欲言,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吞吞吐吐了?”
黄子澄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就不再避讳什么了。我与齐大人直所以有了如此分歧,只因为还对一个人的行踪琢磨不定。”
朱允文惊道:“孟飞龙?!”
齐泰轻轻点头,道:“我与黄大人和孟飞龙八拜结交,对他了解很深,而他能从江南全身而退,表现出来的大智大勇足以让人心服,这个人我们不能小视。对孟飞龙行踪的考虑,也是我与黄大人关心的重点。黄大人认为孟飞龙现在就在开封,而且很可能被周王与燕王所庇护,所以我们花了如此大的力量还是找他不到。如果我们削周王夺开封,很可能孟飞龙便会浮出水面,削除了这个心腹大患,燕王便会彻底孤立起来,再难有所作为。”
朱允文点头道:“有道理。”
黄子澄道:“按齐大人的想法,开封平原地区,人口密集,孟飞龙根基不深,加上留给他的准备时间短暂,并不容易存身,他的藏身之地很可能便是地广人稀地北平。齐大人主张首夺燕王,也是怕他们两股力量合在一处,逐渐强大。”
望着阴清不定地朱允文,黄子澄道:“臣与齐大人出于对社稷安危地考虑,各持己见,相持不下,已经有多日了。”
齐泰道:“臣等愚钝,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圣上裁定。”
朱允文心里十分矛盾。从刚才黄子澄与齐泰的一番辩论中,他逐渐将削藩这件事看得更加清晰,对削藩的后果也更担心起来。朱允文才只二十出头,又是文人厌武,从他内心深处讲,他并不愿意让刚刚安定下来的大明江山重燃战火,更不愿意担上凶残嗜杀的名声,他用建文为年号意义便在于此,这是与他的本意相违背的,何况他杀的还都是自己的叔父。
考虑良久,渐渐地,朱允文的内心倾向于黄子澄的一边。
第四卷 暗流涌动 第五章 静观其变6
永宁正一个人收拾着自己的随身衣物,门外脚步声响,引得她回头眺望,福林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才只是几个月时间,这姑侄两人都显得十分消瘦,神情也是一样地郁闷不乐。福临无力地将身体靠在门边,望着从小伴着自己长大的姑姑,眼中闪烁着点点泪花。
永宁放下手中的东西,直起身来,道:“刚刚做上了公主,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先几天朱允文下旨,福临与她姐姐一起由郡主升了公主,永宁本来是想真心向她祝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出来自……己听得都不顺耳。
福临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帮着永宁开始整理要带的衣物。永宁在她身后打量了许久,摇了摇头,也过去于她一起忙起来。
东西本来不多,但是两人都有着很重的心事,收拾起来便是格外地慢。半天后,福临才道:“姑姑,往年你都是到了最热的七月才离开,今年怎么现在就要走?”
永宁道:“福临,你忘记了?今天可是闰五月的。再说,父皇没了,我待在这里触景生情,心里难受,也想早些离开。”
“你今年带去的东西比往年多得多了。”福临轻轻地道。见到永宁不答话,她便直问道:“是不是你就不准备回来了?”
永宁苦笑了一下,道:“谁说我们都是作公主的,可是有什么事是我们自己能作了主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是想在北平多住一段时间。”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福临语气凄凉地道:“往年姑姑都是早早便把消息告诉福临,我们一起为你收拾东西的,今年……”福临泪流下来,道:“如果不是哥哥告诉我,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永宁望着这个从小象是姐妹一样的亲侄女,面带歉意地道:“我这一段时间情绪不好,身上懒懒地,那里都不想动。想好收拾了东西就去看你的。”
福临望着永宁,试探着问:“姑姑总是对我说北平多么地好,让我陪你一起去,今年我们做个伴行吗?”
永宁心中一惊,她没想到福临会有这种想法,便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允文……圣上能让答应你离开?
福临委屈地淌着泪,点点滴滴落在手中的衣服上,半天才道:“我去对他说,被他骂回来了。”
永宁心中叹了口气,道:“他自己的亲妹妹,又怎么忍心让你跑了那么远去受苦,你也体谅他一些吧。”
福临流着泪,摇头不语。
福临将目光投到永宁放在床头的两个精美地小盒子上,她拿了一只来打开,里面是一对做得十分精细的小泥人。福临眼中灵光一闪,忙将另外一只拿来打开,却是一对用玉作了的玉人,两个小人与那一对泥塑简单就是一模一样。望着永宁向她伸过来的手,福临害怕似地身体向后一闪,把那对玉人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