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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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不去理众女不担忧,自己问心无愧也没有什么好小心的,他让几女将开张的事情往快里办,三个月后四家商号一家武会一起开门,又特别嘱咐了上官柔、秦雪情、百里冰三女几句,让她们分头行动。众女看他有出门的打算,便来问道:“你又要到那里去?”
孟飞龙笑道:“你们忘了我讲过的石头了?我要在开张的时候把它们摆到菲儿的店里去。”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八章 临安奇遇1
临安在杭州城西八十多里处,孟飞龙一路过来,可以说心在天堂乐,人在画中游,真正体验到什么是山清水秀的风光,沉迷其中,就是有多少烦心的事情也要忘光了。
孟飞龙凭着几年前的印象,来到城边一处人家前,这里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来是几间简陋的毛草房,现在怎么成了青砖青瓦的小独院了?不会是搬家了吧?孟飞龙犹豫着拍了拍门,叫道:“乔老伯在家吗?”
“谁呀?”从院子里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孟飞龙心头一喜,叫道:“老伯,是我,孟飞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跑着过来,门被打开了,满头白发的乔老汉从里面跑出来,仔细地打量了面前的孟飞龙,高兴地叫道:“真是孟公子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孟飞龙笑道:“没有什么风,是我自己过来的,老伯你身体还好吧?”
老汉开心地道:“好,什么都好,快到屋里来吧。”
将孟飞龙让到院里,乔老汉冲着里面喊道:“老婆子,顺义,孟公子来了。”
又是几个人跑了过来,最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扶着一个裹了小脚的老太太,这两个人一定是叫顺义的和乔老汉的老伴了。两人到了孟飞龙身前,也是一阵问候,热心地将孟飞龙让到屋里的客桌前,顺义的老婆就冲了茶端上来,屋里的一角跑过来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怯怯地又很兴奋的偷望着孟飞龙,忙过一阵的,乔家的一家人才算平静下来。
孟飞龙看得出这家人现在过得很富足,也很开心,便为他们高兴,笑着来问:“老伯,这两年日子还行吧?”
乔老汉道:“这还要多亏了公子你呀。那年老伴得了病,生意做得也不顺利,多亏了你接济了五百两银子,把老伴的病看好,还余下三百多两,我与顺义拿着它做本钱,生意怎么做怎么顺,几年的功夫房子盖好了,城里还有了自家的一处小门面,全家人都说,是孟公子把福气送到我们家来了。”
孟飞龙跟着大家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看来这家人对自己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乔老汉沉下脸来轻声地对孟飞龙道:“我们是到了年初才听人说到你家出了事,开始还不敢相信,怕是什么人不怀好心来咒你们的,我让顺义亲自去打听,才知道真的出了事,我们爷俩便赶到了你家去,那里只剩了看门的林祥,他告诉我们你们一家都搬到杭州去了,我们爷俩就在老太爷和老爷太太们的坟上磕了头,也就回来了,想着这回我们是邻居了,可是过了年就忙,一直也没过去瞧你们。”
孟飞龙听乔老汉讲罢,很是感动,自己当时也是一时大方,没想到却让人家记在心里了。乔老汉又来问道:“到了杭州怎么样,过得惯吗?”
孟飞龙道:“都挺好的,只是家里也在准备开张的事,要不我还能多带几个人来看老伯的。”
乔老汉笑道:“那敢情好了,我早就听说公子是把仙女都聚到家的。”
大家说说笑笑,又一起来来催着孟飞龙品茶,孟飞龙边喝边问:“老伯最近生意做得怎么样?”
乔老汉摇头说:“这县城里又没有多少有钱人家,顺义下面的也都起来了,人口多了,也就是有口饭吃,我们这样的人家,富不起来的。”
孟飞龙笑道:“老伯我们一起来做点生意怎么样?”
乔老汉与儿子都是一惊,虽说孟飞龙对自己一家很不错的,可是大家毕竟不是一个品位上的人,这个主意乔家老小是从没有想过的。乔老汉便摇头道:“公子有什么吩咐只管对老汉讲吧,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尽了心为你做,我们那是能和公子做生意的人。”
孟飞龙喝了口茶,笑着对乔老汉道:“老伯还记得当年给我的那块石头吗?”
乔老汉身体好,记性也不错,马上就想起来了,问道:“你是说那块鸡血石吧?怎么不记得,那东西在我们这里多了去了,随便那一家就能找出几块来。”乔顺义在一边是明白的,便插话来问:“少爷不会是要做鸡血石的生意吗?”
孟飞龙点了点头,对乔老汉道:“老伯你当年对我讲过,鸡血石是与黄田石一样的好东西,只是没有人来重视它,这话现在你还认为说得对吗?”
乔老伯点头说:“我与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这两种石材都很好看,作用也就是雕刻出来让大家把玩的,并没有发现黄田就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可是人家上面就认黄田的,鸡血石总是卖不上价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孟飞龙点头道:“老伯把事情看得很透了,鸡血石价格上不去,说白了就是没有得到官宦贵人们的赏识,不过机会是人来把握的,跟在人家后面只能是捡了人家吃剩了的东西。”
乔老汉惊道:“公子能有办法让人们爱上了鸡血石?”
孟飞龙道:“这个是有一些想法的。我现在住在杭州,那里富人们要多一些,就是京城里我们也是认识几个人的,这些关系我们都会用得到。最主要的一点,是我看好了鸡血石这东西,我相信好东西总是会出头的。”
乔老汉还在犹豫,乔顺义却听得对了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对孟飞龙道:“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你看了黄田石,再来看鸡血石,能差到那里去?钱大叔雕的那些东西,用了鸡血石材料的就有许多是很不错的。我想孟少爷的办法能行。”
孟飞龙听乔顺义说到了钱大叔,似乎这人也是做鸡血石营生的,便有了兴趣,对乔老汉说:“刚才顺义大哥讲的钱大叔是什么人?就在这临安住吗?”
乔老汉也正在想着他,便道:“这人是个专做雕功的艺人,雕了三十多年石头了,与我是小时的玩伴,现在也算是个同行,也是很偏爱鸡血石的,他家离这样不远,不如我们到他那里一起聊聊这事吧。”
孟飞龙正想着这样,大家人多主意多,事情就更容易想到周到些。本来乔顺义手上还有活,是不想过去的,他听父亲的话也听惯了,想着有父亲做主就行了,但是孟飞龙却主张让他一起过去,他也就跟着出了门。
走了不到一袋烟的功夫,三个人来到一处院落前,这有院子是比较大的,想是平时都很熟惯了,乔老汉直接把门推开,到了院子里,院里到处堆得是石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正坐在石桌前专心地刻着什么,听到响声抬起头来,见到是乔老汉,便笑着问:“乔大哥你呀,又有生意上门了?”
乔老汉笑道:“你就盼我有生意,这样你也就闲不下了。”
两个老汉呵呵笑着,出来一个老妇人,想是这钱老汉的老伴,让了大家到屋里坐下,钱老汉收拾干净自己,便过来陪大家一起喝茶。
钱老汉问了孟飞龙道:“公子是那里人?也是来做玉石生意的?”
孟飞龙还没有开口,乔老汉却来说道:“钱老弟,这就是我常对你说起的孟公子,是我们家的大恩人,现在搬到杭州住了,过来看看我的。”
钱老汉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嘴里不住地‘嗯’着,乔老汉话才讲罢,他便来对孟飞龙道:“这老哥哥过几天都要念叨你几句,心里一直记着你的好处呢。”
孟飞龙感到了民风的纯正,想到朝廷里永宁公主招情的事,两者的反差要有多么大了,孟飞龙能与他们在一起,从心里感到高兴。望着一院子的石料,孟飞龙问钱老汉道:“这里的石料都是你要雕了出手的吧?”
钱老汉点头道:“这些还不够,现在正有几家人家是要盖房子的,都在我这里定了活,我儿子又去买石头去了,回来了就是我们爷儿俩一起忙。”
孟飞龙问道:“现在什么样的东西出手快?”
钱老汉笑道:“要说出手快,还得说是咱老百姓用的东西,比如石雕的花纹,石雕的古人故事,这些都是人们每天里用得上的,要得人多,做起来也快,只是价钱上不去,到了自己手里剩不了多少。”
孟飞龙又问道:“那么什么活又是挣钱多的?”
钱老汉笑道:“当然是大人老爷这些有钱人来买的东西挣得多了,可是这样的人很少能到了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这样的生意一年也就是有限的几件,就是做出好东西去买到这样的人手里,也不知道是要转过多少手的,大钱早让人家挣走了,到了我们这些匠人手里,只比百姓的活高上几倍就是了。”
“老伯,你做的东西能让我瞧一瞧吗?”
钱老汉道:“公子这话就客气了,别说是你,就是个生人来了要看东西也得让人家看呀,咱就是做这行生意的,做好做坏那能怕了人去?”
说笑着,钱老汉就站起身来,带着孟飞龙向后院的一间屋里走去,他的老伴早去把门打开了,看来平日里这间屋子就是她在料理着。孟飞龙几人来到屋里,只觉得眼前被五彩光环将眼一闪,就像置身于彩石的国度里,这里到处是雕好了的石头。
孟飞龙将目光锁定在里面那间套屋里,那里才是真正的珠光宝器,五彩缤纷,钱老汉知道孟飞龙对那里面的东西感了兴趣,就带着大家走了进去,对孟飞龙道:“这是我多年积攒下来的几件东西,自己也很得意,总是舍不得出手,看来要到得死了留给孩子们了。”
孟飞龙拿起它们中的一件,那是一件雕好的观音坐像,下面很漂亮的一个莲花宝座,红白相间的颜色,中间的观音一身白装,却是像被莲花反射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神态安祥,整件东西雕得生动逼真,最让孟飞龙感了兴趣的,它是用鸡血石做成的。孟飞龙回身问了钱老汉:“这件观音多少钱能卖?”
钱老汉摇头道:“公子就不要问她了,不知道多少人看中过它,可是我都没有卖。”
孟飞龙笑道:“看来你对它还是有感情的,不想出手了?”
钱老汉又摇头道:“匠人们做了一辈子手艺,有几个是留得住一件心爱的东西的,只是这件我雕得好,石料配得也好,可以说这件东西是天生的,也能讲这件东西是我做的精品,可是由于它的用料是不上讲究的鸡血石,要钱多了人家不干,要得少了我又不忍心,怕是它要伴我压了棺材了。”
和孟飞龙想到的是一样的,大家无奈地笑了笑,也就走开了。又看了一会儿,对这钱老汉的精湛手艺很是心服,特别是看到刚才那座观音像,让孟飞龙对鸡血石的价值又有了新的发现,自己也有了一个更大的计划。
孟飞龙几人出了屋来,乔老便对钱老汉道:“不瞒你说,这次孟公子就是来做这鸡血石生意的,我怕自己把不准,带了公子到你这里,大家想听听你的想法。”乔老汉简单的将孟飞龙刚才对自己讲的想法讲给了钱老汉听。
没想到钱老汉的话很出乎大家的意料,他点头道:“看来公子是个有心人,你这办法也许能行。”
孟飞龙问道:“钱老伯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根据的?”
钱老汉笑道:“因为我是做这些东西的,也知道些这门里的内情,我知道现在就有人在做这个生意,只是没有你要搞得那么大。”
孟飞龙几人忙问了是怎么回事。钱老汉道:“曾经有人找我做过几次用鸡血石雕的小东西,都是大家小姐喜爱的凤呀,龙的,拿到城里去出手很快,听说昌化专做这个也有几家。只是我们这里毕竟远了一些,全靠了这个来养家还是不够,再说我们还要专门去到昌化采了石头才能做,现在就我和儿子两个人手,忙不过来,就把这活给推了。”
听钱老汉这样讲,乔老头也来了精神,说:“生意只要有了买主,就成了一半,何况还是独门买卖,我看也行。”
这时候钱老汉的儿子也回来了,与大家见了面,也在一旁听大家议论。孟飞龙对钱老汉道:“老伯,你这样一年下来能挣到多少银子?”
老汉笑道:“不怕公子笑我们,看着我这里摊子很大,其实一年下来没几个钱到手,做得好我们爷俩也就是一千两的挣头。”
孟飞龙想了想,对乔、钱几位道:“我看这样,由我来出钱,乔老伯与乔大哥去昌化采了鸡血石来,需要的人手就在本地雇好了。采来的石头就要麻烦钱老伯与钱大哥了,你们最好能跟我到杭州去,对采来的石头来个细雕细刻,做成的东西就由我来管了,怎么出手由我来想办法。不管经营的好坏,你们两家一年我都给二千两银子的工钱,经营不好算我没有眼光,花钱买个记性,经营得好了,我也不会亏待大家,我们有财一起发。你们看这样能不能行?”
两位老人都还没有发话,身边乔、钱两个大哥就很上心,脸上都是兴奋的神情。钱老汉的儿子钱满库一直没有讲话,这时说道:“打过鸡血石主意的人多了去了,一是没有本钱,二来在城里没有门路,再有就是不敢下恨心,怕赔了血本进去,有的几个人也是小打小闹,孟少爷这几条都占到了,没有做不成的道理。”
孟飞龙道:“如果你们认为能行,我们就试它一年,到了一年没有起色,我们各自再想各自的出路,就是赔上几万两银子,我也还赔得起。”
乔老汉手艺没有,生意却是在行的,听了孟飞龙的话就点头道:“公子想得也在理,这个生意赔了也就万数两银子到头了,行情不好我们就收手不干,如果要是让朝廷官宦感了兴趣,可就不是几万两银子的挣头了。”
钱老汉也道:“我们现在就干,不过有一点孟公子是要答应我们的。”
孟飞龙笑道:“老伯有话直说好了。”
钱老汉道:“我们比不得孟公子家大业大,可是既然是大家一起做生意,我们也要担些风险才对,让外人知道了要说我们没诚意,名声出去了,就是几千两银子也买不回来的。”
乔老汉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生意都是未算挣先算亏的,不如这样,如果生意做得不好,你赔了钱,我们就算白做,不要工钱,也不赔本钱,其实这已经很亏你了。”
孟飞龙笑道:“这事不要争了,我做主了,如果生意赔了,你们都拿一千两的工钱,你们两家一大家的人,是要生活的,这样行了吧?”
大家都没了话说,我老汉让儿子到外面买了好酒好菜,让老伴做了,几个人坐到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商量,把应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大家决定,乔老伯与乔顺义和孟飞龙明天就到昌化去,先去采个几车石头回来,钱老伯和钱满库把家里定了的活做完交工,该出手的东西也都出手,大家一起到杭州会面,将生意红红火火的做起来。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八章 临安奇遇2
二个多月过去后,孟飞龙再到临安,鸡血石的事情已经基本上搞定了,几大车选好的石料由钱老伯父子带回杭州去,乔老伯与乔顺义却又听了孟飞龙的吩咐到了寿田,准备采买一批黄田石料,按着孟飞龙的想法,要把钱家父子的手艺用过来,借着欧阳菲小店的开业,也把这两种东西推出去。
将事情安排妥当,孟飞龙一个人来到城里准备找一处小店吃饭,然后早一些回杭州去。在他走到街心一处地方时,看到有几个人围在那里,孟飞龙也是爱看热闹的,就凑了前去,原来是有人在摆着残棋,有意思的是摊主一方下棋的是一只漂亮的白猴子,一个老汉想是怕热,打了把伞蹲在一边,看样子他是摊主了,他也只是在一边看着,并不来多话,一付观棋不语的架式。孟飞龙把目光望向对方,与那猴子下棋的是两个青年的书生,孟飞龙只看得一眼,就觉得这两人不是等闲之辈,面目中有着书生的书卷气,却还表现出一种自信、傲气的神态,没有再去细想,孟飞龙把目光望到棋上。棋盘上只有十几个子,红方老将危在旦夕,让了黑方一个先手棋局就要结束,但是想把黑方老将拿住,一时又没有看出很好的招法。再看两个青年人,正把目光望着棋盘,不忙不乱,神色平静,颇有大将风范。
下棋的书生是那年长的一人,他思时不慌,动时不乱,将棋子摆在棋盘上轻轻有声,却是落子无悔,颇有大将风范。那个猴子就好笑了,东张西望的,要等上半天才能下得一子,每下一子还要主人给了犒劳才行,不过棋下得也是招招不乱,很有章法,让人称奇。十几招过去,孟飞龙望了棋局,现在红方一路下来,走得没有一点差错,只怕再走下去,摊主是要凶多吉少了。
果然,一人一猴又是几十招下来,黑方的子力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就是旁边观棋的人也都看得出来,这棋再下下去就要和了。一旁打伞的老汉脸色难看起来,看来这局棋输赢对他很重要的。
棋是和了,下棋的书生伸了下腰,对一旁观战的书生笑道:“齐兄,幸不辱命,总算没有输给一只猴子。”一边姓齐的书生笑了笑,对他拱手道:“恭喜黄兄了。”便不再多话。
摊主那老汉站起身来对着两位拱了下手,道:“棋是和了,就算我们白下一盘,我们谁也不欠谁的,银子还了你们收好,还要不要再来一局?”
下棋的书生不干了,瞪大了眼睛,道:“你也是摆棋的,残棋的规矩也不懂吗?棋下和了就是摊主输了,你是要付我们银子的。”
老汉苦笑道:“我们这里不是这样,你下棋之前也没有讲明白,只好入乡随俗,就要依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不信你问了周围看棋的,我讲的是不是这样?”
旁边几个看棋的都是向着老汉说话的,孟飞龙一看就知道,这分明是欺负两个书生是外乡人。姓黄的书生还要与他们理论,那个姓齐的便来劝道:“黄兄算了吧,也怪我们下棋之前没有把话问清楚,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吃饭要紧。”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那个老汉早就看清楚眼前两人都是棋中高手,也陪了笑脸,道:“老汉搞了个戏法出来,也是想混个吃喝的,两位都是书香门第,将来入阁封相的,还是不要来抢了老汉的饭碗吧。”
姓黄的书生还要说什么,孟飞龙出来劝道:“这位老伯把话讲到这份上了,我看两位也就算了吧,不如由我作东,我们去喝上两杯如何?”
两个书生见到孟飞龙也是书生打扮,言谈举止很不一般,便就上了心,姓齐的书生顺势拉了黄书生,与孟飞龙一齐走开去了。
三个人找到一处餐馆,现在并没有多少人来吃饭,小二见到生意上门,便跑来招呼着,给三人找了座位,又把一壶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