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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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我们做些什么事情打发了这段时间?”
百里冰白了孟飞龙一眼,道:“我的大少爷,我们要做的事情多着呢,你要没事,就在那里看着我做好了。”
孟飞龙听到百里冰有事,也就不来与她玩笑,真的坐到了那里一言不发了。百里冰出外面不知道忙了一会儿什么,回到屋子来将屋里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察视了一遍,又把床上的被褥翻开来认真检查过,总算是放了心,拿了屋子的一个盆子出去了。孟飞龙与百里冰像今天这样的独处还是第一次,他没有想到看起来男孩一样的百里冰还有这样小心细致的一面,不过被她这样一阵忙乎,时间过得还真得快多了。
百里冰用脚轻轻地踢开了屋门,手里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直接来到孟飞龙面前将水放下,说道:“走了大半天的路,还是把脚洗一洗吧,这样睡下舒服解乏。”
孟飞龙没想到她会这样,笑道:“早知道我自己去好了,又让你来忙这些事。”孟飞龙并不是客气,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百里冰撇了撇嘴,道:“现在的身份的很适合我,将来我还不就是个屋里屋外伺候你的人。你现在这样客气,谁知道以后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脸面。”
孟飞龙笑道:“冰儿也不用急,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看吧,反正你总是有机会的。”
百里冰气道:“以后知道了不就晚了吗?你最好早早的就把你的真面目显露出来。”
孟飞龙笑道:“你还真的提醒了我,我一定不能得意忘形,还是再小心几天好了,真面目还是不能让你们轻意看到的好。”
百里冰气道:“不要废话了,水都要凉了。”
孟飞龙只得将鞋袜都脱了,把脚泡到了脚盆里,百里冰早就到了一边去,她不好意思看着孟飞龙洗脚。等到孟飞龙将脚洗净,她才又走了过来,便要去倒水。孟飞龙赶忙将她拦住,道:“冰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百里冰道:“我的大少爷,你自己跑了去倒水,我这个‘下人’却窝在屋里不出动,你这不是在告诉人家我们有鬼嘛。”
孟飞龙只想着自己不能让百里冰做这些事情,却没有她想得这么周到,神情一愣的时间,百里冰已经将水端了起来,出门去了。
一会儿的时间她又端了一盆水进来,这一次是为她自己准备的。百里冰见到孟飞龙坐在了外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将脚盆端到了里间去,背着孟飞龙坐下,去了鞋袜洗了起来。
孟飞龙坐在外间知道百里冰现在在做的事,他不由得想起那天自己进到百里冰屋里看到的那一幕,百里冰象玉雕一样的双脚又浮现在了孟飞龙的脑海里。孟飞龙忍不住的一种渴望,站了起来走到了里间去。
百里冰警觉地抬起头,望着孟飞龙的眼神很不友善。孟飞龙赶忙笑道:“冰儿不要胡思乱想,我进来有事对你讲。”
百里冰道:“有事一会儿讲不行吗?”
孟飞龙道:“何必要这样小心嘛,你的手脚我又不是没有见到过。”
百里冰气道:“知道你就不安好心。有什么事情,快点讲了出去。”
孟飞龙道:“我们今天晚上恐怕要睡到一张床上才好些。”
“什么?”百里冰听后大惊,生气地责问道,差一点就把脚下的水盆蹬翻了。
孟飞龙早有准备,心平气和地道:“你放心,我只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的。现在我们是在虎狼之穴,凡事不能不考虑得多一些。今天晚上我们最好是分了工,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值夜,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另外的人,这样休息的人便能心无牵挂,有了事情也好一致来应对。”想是还怕百里冰不放心,孟飞龙又道:“你放心,我发誓不会动你一手指头的。你要是发现我有什么坏心眼,就把我当了色狼对待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百里冰不好说什么了,也不怕孟飞龙再看,从容地将脚洗干净,在他面前着了袜子又穿了鞋,才去倒水了。孟飞龙加上了小心,尽量让自己君子一些,还是忍不住悄悄地偷望了那对玉足几眼。
夜深了,百里冰望了孟飞龙道:“睡里面还是外面?”
“睡外面吧,如果有人来对付我们,他们的目标可能就是里面。”
百里冰道:“你先到里面去,一会儿再出来。”
孟飞龙没有办法,只好自己进了里间去。等到孟飞龙不见了身影,百里冰将床上的帐子放下来,自己专了进去。其实百里冰现在并不怕与孟飞龙同床,裹了被子与他并头躺在一起,于倒在他怀里没有什么区别,至于不时给他一点脸色看,见到他色急的样子就对他吼上几声,与其是对孟飞龙不放心,不如说是撒娇玩笑的成份更大些。现在百里冰对与孟飞龙同床反道有了几分神秘的期待,将近一年的相处,她相信孟飞龙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有了这一点保证,今天晚上的孟飞龙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百里冰将身上的外衣一点点的脱了下来,到了裹在胸前的那屋厚厚的灰布的时候,她停了手,虽然这层布让自己胸前紧紧的很难受,为了夜里有急事应对方便,还是让它留在身上好了。百里冰虽然久走江湖,但扮了男装出来这还是第一次,想到秦雪情原来常常是这样出入江湖,百里冰心里就好笑,秦雪情一定没少受了自己今天这样的苦。那一次在野外一起洗浴的时候,两个人光着身子,百里冰拿自己与秦雪情暗暗做了比较,自己从肤色到身材虽然不输于她,但是也没有找出让百里冰非常值得骄傲的地方。秦雪情的一对白洁的双乳并不比自己的小,如果常年用布这样束起来,真有她受的。
百里冰将衣服收好放到抬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自己专进了被窝里,将身子紧紧地裹得一点不露,百里冰向外一看,孟飞龙还在里间没有露面。她轻轻一笑,对里面小声叫了一声,让孟飞龙放了心出来。
孟飞龙见到百里冰已经上了床,自己也将外衣脱了,穿了里面紧身的衣服上了床,躺在了百里冰身边。息了灯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就是呼吸都是很轻很轻地,孟飞龙并没有忘记了他们的安全问题,集中了精神仔细听了外面的动静,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他才对百里冰小声道:“你先睡吧,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叫你来换我。”
百里冰道:“还是你先睡吧,我睡着了容易醒不来。”
孟飞龙笑道:“我现在很容易睡不着。”
百里冰不来理他了,自己翻转了身,躺了一会儿,也没有睡着。仔细听了自己身后没有一点声音,她又好奇地转过头来,夜色中望见孟飞龙在身后正悄悄地望着自己。百里冰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想什么心事了?”
孟飞龙很认真地道:“我正在想,我的冰儿这么漂亮,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拥有了她。”
百里冰意外地没有发火,她望了孟飞龙一眼,道:“你这样多情我都要为你感动了,我给你一点机会吧。”
孟飞龙心中一阵惊喜,只听得百里冰又道:“趁着现在你给我的印象不错,你给我一个名份,拜了堂之后我就让你称心如意。”
孟飞龙摇了头道:“我对姐姐们保证过的,一定要过了父母三年忌日之后才考虑我们的婚事。”
百里冰又道:“我再给你个机会。你去把秦雪情说动了,在我面前,她能脱一件衣服,我也就能脱一件;她对你怎样我就对你怎样,我说到做到。”
孟飞龙真的想不明白百里冰,苦笑了一下,小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睡吧!”
第二天一早,百里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自己身边早就没了孟飞龙的影子。百里冰飞快地将衣服穿好,上了床,孟飞龙正在屋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百里冰笑了问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孟飞龙道:“我叫了你几声,你睡得很香,我又不敢对你动手动脚,只好自己一夜不睡了。”
百里冰知道孟飞龙是心疼自己,不忍心将睡得很香的自己叫醒,但是嘴上仍旧不饶人,道:“这可怨不得我,你是自找了罪受。”
孟飞龙笑了笑没有开口。这时候有人来敲门,由于床上的被子还没有收拾好,孟飞龙并不开门,百里冰想起自己的身份,快步到了门口,问道:“是谁?”
“是我,小二。外面来了一位姓程的青年人,说是与胡掌柜很熟的。”
百里冰心里暗道:“来得好快。”嘴上便道:“他是我们掌柜的好友,你让他进来吧。”
扮作了男人的秦雪情进屋的时候,百里冰的床还没有收拾好,看着秦雪情古怪的笑容,百里冰白了她一眼,尽力装作问心无愧的清白样,专心去收拾着屋子。秦雪情不好来开她的玩笑,转了身对孟飞龙道:“有了好多好消息,兴奋得忍不住,一早就过来了。”
孟习龙见她真的很兴奋的样子,笑了道:“有什么开心事了,说来听听。”百里冰手里的活真好也忙完,听了他们的话也走了过来。现在是特别时期,大家最盼望的就是有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秦雪情笑道:“你还是先谢谢你的冰儿,我才来告诉你。”
百里冰以为秦雪情因为昨晚的事情又来开自己的玩笑,便有些生气,真要发火了,孟飞龙忙去接了过去,道:“还是快来说正事吧。你来得这么早,我们脸还没洗呢。”
秦雪情道:“我这是‘正’的不能再正的正事了。昨天圣教与九龙会接手两湖分舵的人在九江动起来手,九龙会吃亏不小,你说这是为了谁?”话罢望了绷了脸的百里冰一眼,又对孟飞龙道:“让你谢谢你的冰儿我没说错吧?”
孟飞龙没有心情开玩笑,认真地道:“他们为了什么事打起来的?”
“圣教利用两条死龙去后九龙会分舵群龙无首的机会,在九江闪电般成立了自己的分舵,还将很多九龙会的旧部招了去。等到接手两湖分舵的崔得山与林青云赶到,发现分舵已经是人去楼空,便想将投到圣教的那些人再招回来,圣教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教训了九龙会一下,将九龙会彻底从九江赶了出去。”
百里冰开心起来,忙问道:“杀了他们多少人?过去的两条恶龙除了没有?”
秦雪情笑着对她说:“一场大战九龙会人死了不少,具体有多少你还是回去问令尊吧。那两条龙加上了小心,除去他们怕是要更难了。”
孟飞龙点了头道:“这样最好,外面越热闹,我们这里做起事来就越安全。”
百里冰问了秦雪情道:“不是很多好事吗?还有些什么?”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十一章 道高一丈7
秦雪情道:“除开九江分舵与江南分舵,九龙会其它的六处分舵在昨天夜里都受了火灾,火势很猛,有几个地方房子被烧了过半,九龙会的会众只能宿在了露天野地,这些日子他们都没有好日子过,早已经有了怨言,现在已经是乱作了一团了。他们周围的少林、武当等门派抓住时机壮大门户,都派了专人去与那些良知未灭的人联系,已经有许多九龙会的门下都转投了新主,现在九龙会可以说是内忧外乱,已经是焦头乱额了。”
孟飞龙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道:“这把火放得好,放得妙,放得呱呱叫,真是天灭九龙会了。”想了一想,孟飞龙又向秦雪情问道:“六个分舵同时起火,这火是谁来放的?”
秦雪情神情轻轻的迟疑了一下,道:“现在还没有打听清楚。”
一旁的百里冰撇了撇嘴,道:“偷鸡摸狗,杀人放火,就算本事再大也是下三烂的手法,明门正派是不肖了这样做的,只怕就是千年的铁树要开花,难得的一次坏人打怯好人沾光了。”百里冰说罢,冷笑了望了秦雪情,故意来道:“这人就算是帮了我们的帮,我也要再来骂几句,只是骂什么好呢?”
秦雪情忙起身来拉住了百里冰的手,道:“冰妹,嘴下留情吧,姐姐错了还不成?”
百里冰“哼”一声,不再说话,看到一向神气的秦雪情服了软,神情很得意的样子。
孟飞龙心下明白,这火一定是问心剑阁帮着放的,因为开始的时候秦雪情让自己去谢百里冰,是开玩笑的话,现在如果秦雪情讲了实情出来,便有为自己铺路的嫌疑,所以秦雪情便想瞒过去,不想却让粗中有细的百里冰发现了,这样秦雪情反道下不台了。好在秦雪情也是大方惯了的,看到瞒不过去,索性就承认了,百里冰已经占了便宜去,也不能得理不饶人,抓住她的小辫子不放。没想到百里冰还有话讲,道:“与我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丐帮都来帮忙了,圣教与问心剑阁岂能坐享其成,出点力也是应该的。没见到有人对丐帮感恩待德的样子,我们的人出了力,让他说一声谢谢也没什么吧?有什么好藏着捂着的。”
秦雪情知道原是自己做错了,便不来答话。孟飞龙仔细想过,虽然是在夜里,也是精心准备了的,但是在现在九龙会严防死守、小心翼翼的情况下,同时在六个分舵放了火,还让火都成了气候,这本事着实不小,自己的龙凤会是万万做不到的,看来问心剑阁的实力不容小视。孟飞龙望了得意的百里冰与略显尴尬的秦雪情,笑道:“帮了我的人我都要相谢,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很忙,好在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几个贤妻也是可以为我分忧的。要不这样,雪情代表了我们全家去圣教谢过岳父大人,冰儿你去心阁谢了师太的大恩怎么样?”
秦雪情笑道:“我这里没问题,什么时候走人你吩咐就是了。”说罢将得意的目光望了百里冰。
百里冰知道孟飞龙又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她不去理他,却对秦雪情道:“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刚刚我与你玩笑了几句,就有人出头来整我了,报应得好快呀。以后我再也不敢与你做对了,这总行了吧?”
秦雪情对孟飞龙道:“百里前辈只是冰妹一个宝贝女儿,放心不下她,才好心来帮了你。你不去谢人家反道开起了冰儿的玩笑,我也为妹妹不服,罚你今天足不出门,对冰妹说一天的好话。”
孟飞龙心道:“这都乱了套了,到底是谁在向着谁呢?”他正要开口说话,房门被人敲响了,原来是小二送了早餐过来。等小二出去后,孟飞龙问秦雪情道:“雪情你吃过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吃点吧。”
秦雪情道:“我刚才吃过了,还把没有吃完的送给了一对乞丐兄妹。”
孟飞龙知道她联络上程虎兄妹了,便忙着问道:“苏龙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雪情道:“我现在留在这里不走,就是要告诉你他的情况的。”望了面前的百里冰一眼,秦雪情道:“你们快来吃吧,我们边吃边谈。”
孟飞龙与百里冰一起吃起了早饭,秦雪情便要讲苏龙的事情,孟飞龙却道:“他的事情你等一会儿再讲吧,现在家里怎么样?”孟飞龙身在外面,很怕了九龙会去向家里的人报复。
秦雪情点了头道:“家里柔姐她们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大家都怕九龙会被逼得急了来报复。不过你想出来的主意真的管事,我们在发现了九龙会放了的暗探身边都放了人盯上了他们,这些人看到实在没有办法再待下去,就都离开了,柔姐将龙凤会的孩子们分派到我们家的周围的人家里去,给他们钱算我们租了他们的房子住,这样就将防范的范围推到了家的外面很远去了。”
孟飞龙与百里冰一起点头,上官柔的这一着看起来很笨,其实是很有用的办法。孟飞龙道:“这几天箐姐她们三个没有到前面店面里去吧?”这是他出门的时候嘱咐了她们,但孟飞龙怕她们并不听自己的话,担心自己一走她们又是外甥打灯,照旧了,所以才这样问了秦雪情。
秦雪情笑道:“你的话我们那个敢不听?再说家里还有个唯你之命是从的大姐主持家政,她不会去让姐妹们冒险的。”
孟飞龙总算放了心,对秦雪情道:“这样就好。钱先放在别的人口袋里好了,等到我们有了心情再去拿过来。现在我们还是谈谈那个叫苏龙的人吧。”
‘胜坊’算得上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赌场,九龙会早就有心将它据有己有,只是它苦于它背后的人物太的强大,才没有敢下手。这样一来,这里反正成了九龙会里爱好此道的人们的欢乐窝,因为这样,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能不为会里察觉,不旦行动上自由,赢到了大钱也不用去孝敬上头的首领。出于这些原因,苏友便是这里的常客。
今天他得了闲,会里没有事情做,心里早就痒得难受,一早就到了胜坊赌场来了。才进了大门,场子里已经聚起了很多人,玩什么的都有。苏龙对这些事情并不见怪,他知道有些人根本就是几天几夜吃住在这里的,更有人不输光了身上的银子打也打不走。苏龙只才三十出头的年季,但是已经是老于此道了,他并不贸然下手,他知道怎么样才是最有把握将钱挣到手的。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终天让他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便凑了过去,叫道:“小四子,你小子来得早呀。”
叫作小四子的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见是苏龙叫他,便急着对他道:“龙哥,我等你有一会儿了,差一点就要去找你了。”
苏龙眼里发亮,急着问道:“是不是有了什么好场子,还是有了底足的怨大头过来了?”
小四子道:“昨天下午有一个山东的汉子进来,看样子对这行正热着心,底也厚,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很特别的手段。可惜昨天太晚了,我们人手不够,身上的钱也不多,没有把他打出来多少,今天他一早就过来了,正跟几个人在那边的玩着呢,由他做庄。”
苏龙来了精神,对小四子说:“我们过去看看去。”
两个人来到一间屋子里,由于时间还早,现在这里人并不是很多,一张桌子边上坐了四个人,周围看客和打飞锤的也就六七个人。苏龙马上便注意到了正南向北坐着的那位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肤黑体壮,现在正在做庄。面对着面前大堆的银子银票这汉子正眼也不看一下,该收了收,该付的付,他身后是一个有点秀气样的小跟班,胸前挎了一个小皮袋,里面鼓鼓的,苏龙知道,那里面全是好东西。
苏龙静心地站在了一边看了几把,现在大家上的赌注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一把百十多两银子出手,坐了出门的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几天苏龙总是在这里见到他,也一起玩过几次,知道他姓甄,并不是很熟悉;末门那人是一个白面的青年人,脸冷得像冰一样,没有一丝的笑容,玩起牌来也是慢慢细细的,从没有见到过他换过个脸色,这人苏龙并不认识;坐在天门的人苏龙进门的时候就留意到了,正是与他们做惯了合手生意的白仁,他可是扬州本地人,靠着这里活命的,苏龙看他今天手气很一般,一把进二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