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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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玉家两位小姐被救后,让我们来察玉家受害的实情。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我们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伤害玉家的真凶,有仇报仇有怨伸怨。我们现在需要苏兄与我们合作,如果苏兄不配合我们,只怕就没有办法了。”
苏龙听了孟飞龙这话,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还怕孟飞龙不明白,他又拿了笔在面前的纸上写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好”,孟飞龙叫道:“苏兄不亏是闯惯了江湖的,今天的‘能屈能伸丸’也没有白吃。我们此次过来的目的苏兄也清楚了,就麻烦你把知道的都写在纸上,我们拿回去向玉小姐交差。苏兄写得好,我保证你不但不会死,也许还能发笔大财,毕竟你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只是苏兄要注意了,你现在讲的每一句话,写下的每一个字,都与你的性命生死相关。如果在以后我们知道自己上了当,‘能屈能伸丸’的解药苏兄怕是很难见到了。至于苏龙会是变大还是变小,我们也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做,苏兄你自己斟酌吧。”
苏龙早就是想明白了的,现在便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拿起笔来,在纸上飞快地写着。
一会儿的时间,苏龙就写满了好几张纸。他写一张,孟飞龙拿过来看一张,孟飞龙看罢之后,又递了给曾彪。九龙会怎样来祸害玉家,事情经过的前前后后现在被苏龙写得清清楚楚了。等到苏龙写完,孟飞龙对他道:“苏兄最好再仔细想一想,最好把能写的都写出来。我们不会只是找了苏兄一人,如果别的人写出来的东西苏兄你遗漏,玉小姐面前我们便不好为苏兄讲话了。”
苏龙认真想了一会儿,果然又在纸写下了不少东西。再问他,他真的想不起什么来了。孟飞龙脸上不会表示出来,但是心里对今天的收获很是满意。他亲自过去解了苏龙的哑穴,笑着对他道:“苏兄终于将自己从鬼门关里走回来了,可喜可贺。”
苏龙刚才不能讲话的时候有一肚子话要说,现在能讲话了他反而不想说什么了。他不敢喊了人来,不说自己吃了‘能屈能伸丸’,就是让白鹏举知道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放过自己。现在他只是问道:“你们几位道底是谁?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孟飞龙道:“我们只是谋面就可以了,名字就不用讲了吧,以后你可能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至于解药苏兄不怕担心,只要你做得让我们满意,到时候自会有人为你送上门的。只是苏龙记住常来这里走走就行了。”
苏龙知道自己现在唯有言听计从一条活路,便不来多话了。孟飞龙对苏龙道:“苏兄没有性命之忧,就不想得些银子回去?”
苏龙奇道:“我们还有赌的必要吗?”
孟飞龙摇了头道:“这个雅兴现在没有了。我们想让苏兄把你知道的九龙会的事情全写下来,从现在开始,你每写下一条,以后我们认定你写得是真的,我们便给你一百两银子。我现在指天发誓,绝不失言。”
苏龙心道:“就算你要失言,我又能拿你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是人家说什么,苏龙做什么了,他又将自己知道的九龙会的事情写下了好几大篇,孟飞龙终于满意了。临行之时,孟飞龙又来嘱咐了苏龙道:“你从现在开始还要与往日一样,该赌便赌该吃便吃,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来。另外你还要注意一点,不能多喝酒,你要小心了。”
在就要出门的时候,孟飞龙又想起了什么,回了身对苏龙道:“你要想发大财,就要注意九龙会的一举一动,写出来交给我们,还是每条一百两。”苏龙点了头记下了。
在离扬州很远的一处无名山头,孟飞龙与曾彪两人坐在一块大石的两边,将大石当作了一张桌子,远处秦雪情与百里冰一人一面,小心地关注着山下的情况。曾彪对孟飞龙不冷不热地道:“你们演得一场好戏。自己没了真面目,却把我交到了九龙会的面前,还将玉家小姐也买了出去,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过份了吗?”
孟飞龙笑道:“曾兄多心了。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再说曾兄来的在先,你让人看了真面目去,我们也没有办法。”
曾彪冷笑了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我不相信。”
孟飞龙苦笑了道:“如果这样做能让曾兄少跑几次扬州,我想对曾兄的安全并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曾彪道:“多谢孟兄关心曾某,我知道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孟飞龙扬了扬手中的几张纸,道:“我们得到了这个,曾兄不觉得失去些还是很值得吗?”
曾彪不以为然地道:“我更愿意象你们一样,什么也不失去就得到这一切。”
孟飞龙笑道:“既然如此,孟飞龙也无话好说,曾兄保重吧。”将几张纸交给曾彪,孟飞龙又道:“这是刚才苏龙写下的东西,我又抄写了一份,曾兄带回去给玉小姐看看,也许对曾兄下一步行动会有帮助。”
这东西曾彪真的很需要,他便不客气地接过来了。看到孟飞龙起身要走,曾彪道:“曾彪是孟家的死敌,我并不会因为你为玉家做了这些事情就会放过你。现在你们是三个人,曾彪自认为没有大漠八鹰的本事,孟兄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孟飞龙背转了身,头也不回地问:“孟飞龙不知道曾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话,你不怕我真的动心了吗?”
曾彪在一边并没有答话。在一末夕阳的光芒中,孟飞龙跟了秦雪情与百里冰一起向山下走去,他身后是曾彪无奈而痛苦的眼神。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十二章 九龙俯首1
九龙会首白鹏举匆匆来到了扬州知府西门兴的家里,见到西门兴正在屋里 一个人品茶,便问:“大哥这么急叫了我来,有什么事吗?”这几天白鹏举的日子很不好过,就是说话的语气也一样了。
西门兴对他笑了笑,指了自己旁边的椅子道:“老弟还是先坐下来吧,这里有昨天刚给我送过来的好茶,你也来品尝品尝。”西门兴亲自为白鹏举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白鹏举懊丧地摇了头道:“我现在那里还有心情品茶,江湖上几乎的所有帮派都来与我们做对,我烦得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偏偏孟飞龙他们道像是一只缩起来的乌龟,我恨得牙直痒却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办法。”
西门兴摇了头劝道:“我看你这几天浮燥的很,这样对处理事情很不利的。俗话说否极泰来,物极必反,凡事没有都是一帆风顺的,反过来讲,什么事情也不会总是倒霉的。”
白鹏举似乎从西门兴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惊喜地问道:“大哥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西门兴笑道:“我一时还想不透人家到底是什么想法,你还是自己看吧。”说罢用目光向白鹏举示意了一下,白鹏举顺了他的目光看去,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信已经是拆开了的,想必是西门兴看过的。白鹏举将信拿出来,只看了信的落款,便是大吃一惊,叫道:“孟飞龙?他怎么可能给你写信?他有什么事?”
西门兴无奈地摇着头,道:“我说你的心怎么就平静不下来,信不是在你手上吗,你不会自己去看?”
白鹏举只好又将信打开,只见信中写道:“扬州府西门大人台鉴:小生孟飞龙,家招不幸,已成孤单之人,以微薄之资经营于杭州,唯求生存耳,不敢有非份之念。今九龙会诸多不利,会首白先辈似有疑飞龙所为者,实非真情,飞龙苦于有口难辨。如此下去,若为他人所利用,鱼蚌相争,则双方大不幸也。大人扬州父母,德高望重,飞龙万般无奈,欲请大人出面调停,能说清误会,双方之幸也。万望大人以两会之兴亡、百姓之安危为念,成全此事,孟飞龙及全家无不感念大人之德。孟飞龙沐手百拜。”
白鹏举将信向桌上一拍,气道:“***,这小子什么意思?猫哭老鼠看老子的笑话是不是?我看他就是瞧见把我们激怒了,怕我们找他去报仇,用的缓兵之计。”
西门兴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问道:“就算是他要看你的笑话,就算是他是在猫哭老鼠,他这样做有必要吗?这样做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缓得了一时,能缓得了一世吗?事情终归是要真像大白的。”
这些道理白鹏举并没有认真想过,被西门兴这样一问,他还一时答不出来了。西门兴让白鹏举考虑了一下,又道:“就算孟飞龙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所察觉,我就不信他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好在我也是一府之父母,他不怕留了这样的把柄在我们手上,将来对他不利吗?”
“大哥你看他这是玩得什么把戏?”
西门兴摇了头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才叫了你来一起琢磨一下这件事。”看到白鹏举失望的神情,西门兴为他打气道:“虽然我没有想明白孟飞龙的真实用意,但是我个人认为这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可以利用一下,到时候见机行事。”
白鹏举点头道:“大哥说得在理,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西门兴摇了头道:“主意好说,只要把他的想法猜透了,要一百个主意也有。这就象病人一样,号准了脉才能对症下药。你还是静下心来想一想他为什么要来这封信,他的目的到底会是什么?”
白鹏举道:“从信的内容来看,他无非是讲,九龙会目前发生的事情与他孟飞龙没有关系,这可能吗?如果不是他做的还能会是谁?”
西门兴问道:“你前几天不是讲丐帮和圣教都在与你做对吗,会不会是他们做的?就象是孟飞龙信里讲到的,人家是利用了你与孟飞龙现在的这种关系?”
白鹏举小心地点了头道:“有些事情肯定不是孟飞龙做的,这我们也明白。说白了,就是他有心去做,他还没有这个力量。但是说他一点不知情,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难道临安那些人不是龙凤会的人杀的吗?这根本不可能。”
西门兴道:“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我事后也想过,我们派去的是三百多人,不说龙凤会刚刚开张,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真要让他们把这三百多人都吞下去,消息从那里来?他们又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可是每天都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的,有这么多人从孟家开出去,你们会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白鹏举道:“我们当时就想到过,这一定是有人在帮着孟飞龙一起来对付我们。这些人不外乎便是丐帮与圣教的人,圣教的人可能性大些,因为没有听说过丐帮与孟飞龙有过什么很深的交情。可是我还是要说,老二的失踪与三百多人的死,孟飞龙一定知情。”
西门兴道:“知情归知情,下手归下手,我们去打人家,人家不可能把头伸出来让你去砍。可是我们并没有人看到杀了这些人的都是谁,这样就肯定地说是孟飞龙下的手,未免有些绝对了。孟飞龙在信中说这不是实情,会不会他话里有话,我们真的冤枉了他?”
“这不可能。”白鹏举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西门兴还是不急不忙的样子,分析道:“这样就有了这么几种可能:一个是所有的事情就是孟飞龙做的,他看到其它的人也来趁火打怯,又怕了我们去对付他,想到了这个办法,要把我们的注意力分散到外面那几家去,好来保全他自己;再一个便是他们几家是一起合谋了用的缓兵计,可能是要争取了一段时间,好去准备他们下一步的计划;还是一种可能是孟飞龙并没有出多大的力,看到我们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自己将要大祸临头,觉得不值,认为有必要向我们说明真情,也是想让我们放他一马的意思,你看是不是这样?”
白鹏举道:“大哥已经想得这样明白了,还要让我苦想铭想做什么,你说清楚不就结了?”
西门兴道:“我就是怕你什么都不用自己的脑子,以后一个人面对了事情的时候主意就要少了。”
白鹏举明白了大哥的苦心,小心地点了点头。西门兴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来开门见山了。道:“前面说到的三个原因,第一与第二不管是那个,孟飞龙都是该死。至于第三种情况,老弟你要怎么来对他?”
白鹏举冷笑了道:“他也还是该死。在我身边就没有活人来与我争生意,只不过我可能会让他晚死几天罢了。”
西门兴点了头道:“这样就好。”他从自己的书桌上又拿了一封信给白鹏举,道:“你看我这样对他说怎么样?”
白鹏举将信看罢,开心地笑了,道:“就是这样。他想让大哥来调停我们之间的事情,总是要见面的。只要是他到了这扬州,我管叫他有来无回。”白鹏举兴奋之余又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一想,便向西门兴问道:“大哥,孟飞龙让你出面,一定是看到了你知府的身份,想用了官府来保他一家的狗命。如果是在扬州出了事,你该怎么办?”
西门兴冷笑到:“该拿则拿,该放则放,这时候患得患失是要坏了大事的。等到孟飞龙一行人全成了不会讲话的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只能由活着的人来讲,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就算是孟飞龙上面有人,朝廷追究下来,我也不会是死罪吧?如果任由他们这么折腾下去,就怕吃饭的家伙真要保不住了。”
白鹏举见到大哥下了狠心,再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用力捶了桌子道:“就是这样,他有了回信一切由我来安排。”
西门兴对了白鹏举道:“老弟,我总觉得你屋里那两只宠物留下来是个祸患,还是早些做了算了,世上又不是没有女人。”
白鹏举笑道:“这样讲是不是大哥屋里的春景也要除去才稳妥?”
西门兴摇了头道:“她不一样,她家里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情,你那两个就不一样了,她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那个轻那个重你要仔细考虑一下。”
白鹏举点了头道:“大哥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白鹏举回到了家里,一直来到了他住的后院,这里是九龙会的禁地,就是九龙兄弟没有人通报也不随便出进。白鹏举到了自己住的屋里,马上有两只狗一样的东西爬着出来,围在了他的脚前,用脸在他的腿上蹭着。白鹏举道:“算了,我累了,去准备了热水,我要洗澡。”那两只宠物点了头爬着出去了。天呀,原来那是两个人。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十二章 九龙俯首2
地上爬着行走的两个女孩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季,从像貌上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这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对双胞胎。姐妹俩都生了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神情上还显得非常幼稚,但是她们都有着一副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现在爬在地上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很容易就能将这一切都看得非常清楚。两个人的身上只是腰间有着一个像了虎皮一样的毛腰带,腰带的前后对称着各挂了两个好看的小铃铛,在她们赤裸的胸前那一对小巧的双乳上也各挂了一个,那是拴在了她们的乳头上的,每人身上这六只小铃铛在她们移动起来的时候就会发出很动听的声音,这也许是白鹏举自己独特的爱好吧。姐妹俩都留了很长的长发,洗得干干净净的,乌黑而发亮,用一亲好看的发带束成了一束,顺了她们光滑的后背到了腰上,与那里的那条腰带紧紧的系在了一起,长发拖到腰后的部分,就披散在她们高耸而圆滑的臀部上,随着她们的爬动左右的摆动,使得她们下身女人的私处似隐似显,偶尔这一束黑发全跑到了腰里的一侧,便就会将女人最不能让人看到的地方全显现在她们面前的这个男人眼里,也许这正是白举想要的结果。更让人惊奇的是两女的手上和腿上都是套了毛绒绒的皮外套,质地与颜色与她们腰里的腰带完全一样,让她们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对宠物,一对美丽的小兽。只是两个女孩身上的颜色又是各异的,一个是红色的多,一个又是以了绿为主,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打伴她们的人,也不会是一个一般的人吧。
这两个女孩子听到白鹏举这么早便要洗澡,心里都很惊疑,但是不该看的她们不看,不该听的她们不听,这早就是她们熟得不能再熟的训令,她们知道做错了事情的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最好的办法就是对白鹏举言听计从。两个人爬着下去准备了。等到她们爬起来才会看到,两个女孩的两个脚腕上是拴了一根好看的绳带的,这样就限制了她们每一次能够移动的距离,由于她们的长发被紧紧地束在了后腰的腰带上,其实就是她们想站起来,也会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何况她们还是裹了一对三寸的金莲,就这个样子在后面用棍子赶着她们,两个人也跑不了很快。后面的白鹏举叹了口气,西门兴也太的大惊小怪了吧?
等到洗澡水准备好后,白鹏举来到了他经常洗浴的那间屋里,后面自然要跟着他的两个‘宠物’。白鹏举到了屋里专为他准备的那张浴床上坐下,那两个女孩便忙爬到了床前,将手上的外套除去,露出了她们白细的小手,为白鹏举轻轻地脱去身上的每一件衣服,直到白鹏举赤了身子一丝不挂,才自己走进了放在当地的木浴盆里。两个女奴一左一右,爬在木盆的两边,用手为他往身上撩着热水。
每一天的这个时候一般都会是白鹏举最轻松的时候,他总是会将心里的事情放到一边,享受着被热水浸泡的舒心与两女秀丽的容貌。心情再好的时候他还会逗她们玩上一会儿,等到将身子洗干净后,他自然也要享受她们青春的身体。今天的白鹏举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近些时候的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让他生了一肚气,偏偏他恨了的人都离他远远的,让他有气没处发,憋在心里非常的难受,眼前这两个小姑娘又是他最好的出气筒。想起她们的父亲当年是怎样与自己做对,可是到了最后又是怎样可悲的下场,白鹏举心头一阵得意,与他‘在天龙’做了对的人,到现在又有几个是有了好下场的?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孟飞龙和他那几个漂亮的老婆,眼前这两个是人又是兽的东西,就是她们将来的榜样。
白鹏举想到得意之处,身边两个女孩已经是无法忍受了,都疼得小声叫了出来。原来白鹏举手里用力握了的,是她们小巧的乳房。看到白鹏举反应过来了,一个女孩才小心地道:“爷,饶了它们吧,一会儿还要用它们为爷洗身子。”
白鹏举将握着她们双乳的手放开,两只乳房上面已经是一个清晰的黑圈了。白鹏举对刚才讲了话的女孩道:“红狗儿,老爷这样对了你,你恨不恨老爷?”
那个叫红狗儿的女孩道:“红狗儿是老爷的狗,狗是最忠心的,就是每天老爷踢她骂她,她也总是见了老爷就摇尾巴。”
白鹏举又转了头对另外一个女孩道:“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