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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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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覆说道:“我曾听过传闻,说许逊为了寻找他的恋人,曾经踏遍三界。如果这传闻是真的,那他去过妖灵界也绝非不可能的事。只是,就算他真的去过妖灵界,又找到这地图上所画的神秘通道,他又为何要将这地图送给我们?”

孙灵秀道:“众所周知,妖灵界唯一的入口便是黑杀真君主持的森罗万象境,我们当初亦是牺牲了许多人,才闯过了黑杀真君布下的防线。然而这地图所画的,却是妖灵界的另一处出口,而且这出口竟是位于玄天境……”

徐道覆道:“玄天境乃是北极四圣中的真武元帅管辖之处。”

孙灵秀的眸中闪过光芒:“莫非,这地图其实是真武元帅所画?”

两人讨论了一阵,并无所获。

此时风魂已经走远,孙灵秀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幽幽地叹了一声。

风魂离开海岛,又跃过船阵,向外遁去。那些茅山道士显然得到通知,并没有人拦他,甚至替他将散势流水阵打开一道缺口。

他飞出阵外,回头看去,不管是战船还是海岛都已消失不见。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陆地,而是继续在海上游转。红线在散势流水阵中与他分开后,既然没有在那海岛周围出现,那多半是跑到阵外去了。

他逛得心不在焉,一方面,王妙想的生死让他担心,而另一方面,虽然想装作并不在意,但孙灵秀的行为仍然让他的心底隐隐作痛。

天色已晚,风魂落在一片露出海面的珊瑚礁上,脑中不知不觉全是前一夜与孙灵秀互相拥吻的画面。

她当时的样子真的全都是装出来的么?

风魂在礁石岛上无意识地踱着,总感觉自己像是漏掉了什么东西。

他停在那里,忽地想道:“也许,我根本是错怪了她。有些东西可以装出来,但还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当我将她抱在怀中时,她身体的放松。当我将她压在身下时,她身体所传递出的紧张和喜悦。当她要我带她走的时候,她语气中的呜咽和苦楚。还有当她承认她是在欺骗我时,她眼中的难过……这些怎么可能全都是个谎言?”

“可是,若她没有欺骗我,那她又为何要承认?”风魂想着。

有些念头本就是越理越乱,风魂现在也是如此。

月亮在海面上升起,有人在月光下踏云而过。

风魂以为是红线,脑中混乱的思绪还没有理清,人却已纵上前去。然而,那个路过的家伙却不是他的美丽女徒,而是一个体型高大,身背宣花大斧的汉子。

风魂一眼便将这汉子认了出来,马上要回头逃走。

但那个家伙也已经看了过来,立时大喝一声,纵身挡在他的面前,冷然道:“小子,想不到你自己跑来送死,我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逃!”

风魂没有想到竟会在这里撞见西皇座下的北极战神符奚斤,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家伙不但想要抢夺青龙之圭,而且性情暴躁,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于是想也不想便一砖砸去。

“玄元砖?”符奚斤一斧劈在砖上,震得金光四溅,“践天的玄元砖怎会在你手中?”

风魂收回玄元砖,淡淡道:“这是践天先生送给我的,他已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

符奚斤手持劈山斧,惊疑地看着风魂:“他说了什么?”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三十九章 为师不尊

“当然是你与他互相合作的事。”风魂双手负后,“我和践天先生已经结拜为兄弟,他将这玄元砖送给我,我也将青龙之圭送给了他。怎么,他还没告诉你么?”

“有这种事?”符奚斤打量着风魂,果然没有在他身上查探到青龙之圭溢出的灵气。而以风魂的本事,自然也没有能力从危宿使者践天的手中抢到这玄元砖。

符奚斤冷冷道:“他既然拿到了青龙之圭,为什么不来找我?”

风魂心想,果然是你把青龙之圭的事告诉践天,让他来找我抢夺。他心中念头一转,脸上却装出无奈的样子:“他暂时躲了起来。当日在会稽城时,我将青龙之圭送给他,作为回报,他帮我擒住妙想仙子……”

符奚斤冷笑:“他帮你擒王妙想?王妙想上次不是还救过你么?你为何要让践天帮你擒她。”

“她上次救我,只不过是奉了东皇陛下之命罢了。”风魂恨恨地道,“我本以为她是对我有意思,想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谁知她不知好歹,不但对我冷冷淡淡,还摆出一幅看不起人的样子。我在无意中得知践天兄准备对付她,于是就跟践天兄做了笔交易,只要他能帮我得到那臭女人,我就把青龙之圭送给他。”

符奚斤问:“如此说来,你已经将青龙之圭给了践天?他帮你把王妙想弄到手了?”

“那是自然。”风魂一脸淫笑,“嘿,你肯定不会想到,那个女人看上去虽然贞烈,被我喂下用南海蚌母的唾液制成的‘女儿娇’后,会变成什么样的骚样。”

符奚斤暗想:“南海蚌母的唾液的确能够让任何女人变成荡妇,这小子既然对这个都有研究,看来他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王妙想貌美如花,就算这小子对她起了色心也不奇怪。”

符奚斤问:“既然王妙想已经被你们擒住,那践天又为何要躲起来?”

“这都是我的错。”风魂叹一口气,“我以为她既被玄元砖重伤,又被我喂下春药折磨了好几天,虽然未死,却也是奄奄一息。谁知她趁着我的大意,竟在死前用最后一口元气强行将她的飞雪剑强行送出,剑上还挂着一封血书,我们听说那封血书已被她的飞剑送到了南岳夫人魏存华手中,又不敢确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只好先躲起来看看情形。”

“王妙想飞剑传血书,此事我倒也听人说过。”符奚斤淡淡道,“你们竟敢将昊天金母座下的女仙奸淫至死,难怪出事之后不敢露面。不过据我所知,那封血书上除了血迹,并没有写任何东西,否则,单是魏存华一个人便足以将你们碎尸万断。”

风魂心想:“妙想姐姐你可不要怪我,我只是嘴上随便骗他一骗,绝不是真的想要把你‘奸淫至死’,虽然我确实想让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摆出骚样……咳,我想到哪去了?”

他向符奚斤赔笑道:“将军说的是!事实上,践天兄早已有心带我前去投靠西皇陛下。他告诉我,他与将军您相熟,只要有您帮我引荐……”

这时,符奚斤突然喝问:“你说什么?”

风魂怔了怔:“我是说,践天兄有心带我投靠西皇陛下,如果将军肯帮忙引荐的话……”

“践天想要背弃紫微大帝,投靠太极天皇陛下?”符奚斤的脸上越来越阴沉,“他对你这么说?”

风魂见这家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变脸,立时知道自己必是说错了话,

他虽然是在骗符奚斤,但所说的话倒有不少都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践天用玄元砖将王妙想击成重伤是真的,王妙想飞剑传血书也是真的,甚至连风魂自己向王妙想求爱不成这一点也是真的。然而现在符奚斤显然再次开始怀疑他,而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你撒谎的本事确实不错,我差点就被你骗了。”符奚斤慢慢地露出冷笑,“但你可知道,践天恨太极天皇恨得入骨,纵然全天下的人都臣服于太极天皇陛下,他也绝不会臣服?”

风魂怔在那里。

那践天明明与这北极战神符奚斤相互勾结,却又将符奚斤的老板西方太极天皇视作仇敌,这种事他如何想得到?况且,践天所做的事显然已经背叛了北极紫微大帝,若没有西皇这种级别的金仙收留他,他到底哪来的胆量暗算王妙想,犯下这种一不小心就会被天庭追杀的重罪?

“践天此人素来将恩怨看得极重。”符奚斤继续冷笑,“我曾经对他有恩,因此,虽然我在西皇手下做事,他仍然视我为友。然而太极天皇陛下连他的老婆都抢了,你觉得,他会心甘情愿地成为西皇的手下么?”

风魂已经完全怔住了。

他原本猜想,危宿使者践天暗算王妙想的做法多半是出于西皇的授意,但现在看来,践天显然是另有原因。践天本就是北极天的七宿使者之一,普通的仙神肯定无法收买他。

虽然说王妙想如果死在会稽,直接受益的便是孙灵秀和她的天师道,但就算孙灵秀真的在人间界当了女皇,难道践天还会希图她赐下的人间官职不成?

其实这件事他本有机会向孙灵秀问个清楚,只可惜他并不是很喜欢询问别人的隐私,再加上王妙想没事,践天自己反而死了,他也就没什么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孙灵秀与践天、西皇之间的关系真的是扑朔迷离,让人难以琢磨。

符奚斤既已知道风魂是在骗他,如何不怒?而玄元砖既然在这小子手中,那么践天分明已是凶多吉少。

他猛然举起劈山斧。

风魂转身先跑。

符奚斤更是大怒,踏云直追。风魂打不过他,逃跑的本事却还算好,左闪右突,绕得符奚斤头晕。

符奚斤追得不耐烦,身形突然变大,直有顶天立地之势,劈山斧幻出无数斧影,直往风魂盖去。风魂已是无处可逃,只好大骂他作弊,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道红光从远处急速地掠来,撞入斧影之中,紧接着便是“咣”的一声巨响,狂风乱卷,脚下的海浪也涌起无数水柱。

符奚斤大吃一惊,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挡在风魂面前的乃是一个红衣少女。

这少女自然便是薛红线。她挡在师父面前,紫绡剑横在那里,竟是硬生生将符奚斤那势能开山裂地的斧影接了下来。她的太阴剑诀走的是至阴至寒的极端,只是立在那儿,便自有一股寒气溢出。那溅起的海浪莫名地凝成了冰柱,又一根根坠入海中。

风魂也没想到自己这美丽女徒竟能将北极战神如此强劲的斧势接下,又见她虽然身形不动,红裙却微微颤着,知道她其实也接得勉强,赶紧拉着她便往远处遁走。

符奚斤刚才只是没想到自己的那一斧竟会被一个小丫头接下,怔了一怔。此时见到风魂又要逃,赶紧继续追。他知道风魂滑头,一边追一边扑天盖地地用斧影乱扫,让风魂逃得极是狼狈。

风魂知道形势不妙,暗叫糟糕,幸好红线及时缓过气来,叫了一声:“师父,抱紧我。”

风魂赶紧将她从后边牢牢抱住。

符奚斤方自觉得已将他二人困住,谁知斧影之下红光一闪,薛红线竟载着风魂如疾电般窜得远了。

符奚斤见这突然出现的女孩儿不但能硬接他一斧,其剑遁更是快得不可思议,不禁也惊诧不已。他提着劈山斧在后头直追,虽然他仗着身形硕大,一步便达数百丈,却怎么也无法追及。

正当他不得不放弃的时候,前方的红光却又突然顿住,然后往下直坠。

风魂也吓了一跳,红线明明飞得好好的,怎么忽然一下就失控了?他担心红线是在刚才的那一击中受了伤,赶紧问道:“红线,你怎么了?”

薛红线想要控制剑势,偏偏又是害羞又是慌乱,反而越坠越快,只好缩着身体羞羞地说:“师父你这样抱我,我、我快不起来。”

风魂这才发觉自己从红线胁下绕过的两只手,竟刚好交叉覆在她的胸口上。

她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风魂只觉得触手一片柔软,感觉极是美妙,忍不住更是揉捏了一下。红线只是一个方自发育成熟的女孩子,被师父这么一摸,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胸前凸点在师父手心中的滑动,如何不羞?偏偏敌人越追越近,她又不敢把师父一个人扔下,只好努力控制剑势。

风魂大声鼓励:“加油,徒儿你要知道,身为修仙之人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要坚持下去,你要把这当成小小的试练,心剑合一,不要被任何外在因素干扰……”

红线气道:“师父,你再一边说话一边摸我,我、我就把你踢下去。”

符奚斤在后边追着,只见前方的红光一忽儿快一忽儿慢,即将追上之时,对方马上又逃得远了,待要放弃,对方却又摇坠起来。他以为风魂是在把他当猴子耍弄,更是怒到极点,干脆将劈山斧朝他们猛力掷了过去。

风魂与红线发现形势危险,赶紧一个祭出玄元砖,一个御着紫绡剑,齐心合力挡住符奚斤的劈山斧。三者都是仙家法宝,撞在一起,立时劲气狂卷,浪花乱溅,连月色都暗了下来。

待风消浪止,符奚斤收回劈山斧定睛一看,只见天际有道红光一闪即逝,显然是那师徒两人逃得没影了。

脚下是一座小小的孤岛,符奚斤落在岛上,脸色极是难看。

这时,一条黑龙从海中穿出,在符奚斤的头顶绕了一圈后,又落了下来,变成一个身穿黑色裘衣的青年。

这青年正是风魂曾经见过一面的南海龙太子敖常。

南海龙太子向符奚斤拱手行礼,疑惑地问:“将军,适才发生了何事?”

符奚斤冷哼一声,不想让敖常知道那个叫风魂的小子居然再一次从他手中逃脱,他看着敖常,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

敖常赶紧道:“将军只管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灵秀姑娘仍以为我们南海龙族会在暗中助她,却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刘裕取得联系,今晚便撤去迷雾,助刘裕将她一网打尽。”

符奚斤道:“孙灵秀和她身边的那些妖术师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太极天皇陛下不想让人知道他曾和这些人有所接触。你务必将他们全部除去,不可漏下一人。”

敖常犹豫地道:“那些普通信徒倒还好办,但以灵秀姑娘的奇门遁甲之术,若她存心要逃,只怕难以将她困住。”

“那个女人不用你操心。”符奚斤冷冷道,“到时自会有人将她的首级送给天皇陛下,你只要派你的南海水族守住周围,别让其他人漏网便是。还有,不要让人知道你今晚所做的事与我有关。”

敖常赶紧应命。他本就是被迫听命于西皇,心里其实巴不得与这北极战神撇清关系,就算符奚斤不说,他也不敢让人知道他们南海一族和太极天皇在私底下有所牵连。

符奚斤如何看不出敖常的心思?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南海龙族若是一心一意向着天皇陛下,日后西皇登天帝位时自会有你们的好处。若是三心二意蛇鼠两端,惹得天皇陛下发火,小心你们连这南海都呆不下去。”

敖常赶紧低头,直说不敢。

符奚斤再哼一声,跃空而去。

直到符奚斤去远,敖常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苦苦地叹了一声,也化作龙形去了。

等到敖常也去得远了,只见青气一闪,风魂却牵着他的美丽女徒从一块巨石内跳了出来。刚才他其实只是施了个幻术假装逃远,自己则带着红线躲了起来,没想到却在无意中听到了符奚斤与敖常的这一番话。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孙灵秀今晚有危险。这里本就是南海龙族的地盘,若是敖常带着他的虾兵蟹将暗中出卖孙灵秀,恐怕孙灵秀和她底下的那些人真的是一个也别想逃走。

风魂踱了几步,终究是心里担心孙灵秀。也许孙灵秀昨晚真的是想利用他,但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坐视孙灵秀遇到危险而不理不会。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美丽女徒:“红线……”

薛红线捂着胸口便跳得远远的。

喂,别把你的师父当成色鬼啊!风魂干咳一声:“那个,徒儿,刚才为师并非故意要摸……咳、故意碰到你那里的,你要相信我!”

红线低着头:“师父啊……你不许再提这件事。”

“好吧,不提。”

“也不许再故意摸我。”

“好吧,不再故意摸……但要不是故意的呢?”

“如果不是故意的。”薛红线脸红红地看着其它地方,“那、那倒没什么关系!”

风魂的心怦怦地跳得极快。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四十章 劫数难逃

月亮已升到了海面的正上空,红线用剑载着师父,一直往南飞去。

“师父啊。”

“又怎么了?”

“为什么你教我的剑术,你自己都不会呢?”

“那是因为太阴剑诀只有女孩子才可以学。”风魂解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可为什么师父您别的本事,好像也不怎么厉害呢。”

“那是因为……因为……”

“师父,你真的是神仙么?”

“这个。”风魂在她身后尴尬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是神仙,是你自己不信的吧。”

“师父。”红线偷笑,“难道说,你自己的道法也是刚学的?”

“这个、那个……嗯。”

“师父,我知道修仙之人单从外表是看不出年龄的。”红线又问,“有一些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其实可能都有几百岁了。那师父你呢?”

“我?我其实……也大不了你几岁。”

“有一百多岁么?”

“应该……比你大个四五岁吧。”风魂叹气。如果考虑到“时差”的问题,那就不是他大红线四五岁,而是红线大他一千多岁了。这个时代,他的曾祖父的曾祖父的曾曾曾祖父只怕都还没有出生。

“原来是这样。”红线偷笑道,“我就说呢,一开始我还觉得师父很厉害,后来就越看越觉得师父和传说中的得道仙人有些不同,御剑之术一点不会,打起架来好像也不怎么厉害,路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目不转睛……”

“喂喂,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风魂大惭。

“不过呢。”红线想了想,轻笑着说道,“有个这样的师父其实也很不错呢。”

“咳,你是在安慰我么?”

“才不是么!”薛红线眼睛一红,低声说道,“如果不是遇到师父,徒儿现在恐怕早就死在那片深山老林中,也就不会再有机会明白父亲和兰夫人对我的关心,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不但学会御剑飞行,还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天地。徒儿……是真的很感激师父呢。”

这丫头……

风魂叹一口气。当初薛红线进入山中寻找仙人,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他当时能够遇到她并收她为徒,也更像是命运的安排。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从遥远的未来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有红线这样一个女徒弟陪在身边,感觉也没有那么孤独了,因此,能够收下红线当徒弟,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离家太远,远得就算走遍整个世界也无法回去……这样的寂寞又有谁能够明白?

月亮突然消失,漫天都是乌云。

他们已经进入了散势流水阵。

这一次,风魂没有再让红线去“玉女守门”,而是直接用棋子在他们身边布下阵势,帮他们穿过水幕进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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