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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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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和灵凝原本都觉得师父虽然对她们极好,却不太正经,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道行高深的仙人,然而此时看去,却见师父看着天空,神情肃穆,目光如电,竟隐隐有一门宗师之气派,不觉睁大眼睛,从内心深处生出对师父的尊敬和骄傲。

许飞琼也不禁暗暗道:“他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婴勺夫人狂啸一声,朝风魂直冲而下,要将他吞入肚中。风魂连发雷诀,却见雷光击到她身上却毫无反应,又召出石刺,仍然被婴勺夫人的双翅轻易拍飞。

风魂左手暗掐九宫,身体随着遁甲之术不断跳跃,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不管婴勺夫人现出的巨鸟如何攻击,他总是能抢先一步避开。

然而他使出的五行术法却仍然无法伤到婴勺夫人半根羽翅,而掷出的棋子也被那精钢般的双翼轻易地拍飞。

王妙想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局,心中紧张:“这样下去,魂弟只怕必败无疑。他不知用什么办法破去了这妖女的魔音,就连术法也比以前精进了许多。但他的术法伤不了对方,手中又没有足于制敌的仙家法宝,缠斗下去,早晚会因体力耗尽而败亡。”

风魂显然也明白这点,手中棋子更是扔得勤了。然而不管他如何扔,都被婴勺夫人把这些棋子拍得乱飞,根本无法形成阵势。以阵法对敌,本就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只要有一枚棋子位置不对,那所谓的阵法便一无用处。

风魂心急之下,棋子竟掷得全无规则,脸上更是一片焦躁。

婴勺夫人知道自己已是胜券在握,得意万分,远处的神人更是齐声喝彩。

王妙想却反而冷静下来,她倾耳细听,隐约地在风声中听到一丝丝清脆的交击声,再凝神看去,不禁现出微笑。

风魂将黑白棋子一把一把地洒去,表面上看,是因为形势不妙而乱了手脚,而那些棋子基本上也被婴勺夫人拍得乱飞。然而每一把棋子中,又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枚在被婴勺夫人拍飞前便因为撞上了别的棋子而改变方向,落地之处要么是婴勺夫人的翼风扫不到的死角,要么便是她的身下。

婴勺夫人的真身确实巨大,双翅拍出的翼风又急又狂,然而不管她如何拍,风毕竟都在她的身体两侧,而忽略了自己的下方。

王妙想转头看去,见红线一脸担忧,而灵凝却捧着阴阳镜若有所思地看着战局,眼睫微微跳动。王妙想心知风魂的这两个女徒弟各有所长,红线御剑厉害,却不通阵法,自然看不出她的师父其实有惊无险,而灵凝从小断去双腿,难以再修炼先天真气,但她天姿聪慧,又过目不忘,反而在五行遁甲和风云变化上极具天赋,对风魂的意图也就慢慢地看出门道。

王妙想正要继续看去,却听身边传来许飞琼自言自语的声音:“风魂要赢了。”

王妙想怔了一怔,心中惊讶:“飞琼也和红线一般,对奇门遁甲和鬼谷阵术完全不感兴趣,为何她却也能看出魂弟的阵法已经慢慢完成?”

她转头朝许飞琼看了看,却见许飞琼注意的并不是战斗双方,而是一直看着风魂。王妙想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情郎,见风魂虽然装作急切焦躁,以诱使婴勺夫人放下戒心,然而他的嘴角仍然不自禁地往上轻撇,目光闪出得意。

“原来飞琼是从魂弟的神情中看出他已有取胜的把握。”王妙想心中忖道,“飞琼如此关心魂弟的生死,我、我为什么却一点也不高兴?”

此时,风魂布阵已经完成,他抽身跳开,朝婴勺夫人叫道:“且慢。”

婴勺夫人停在空中,冷笑道:“你打算求饶了?”

风魂却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就算求饶也来不及了。”

双手一拍,立时间,一道罡风凭空出现,将婴勺夫人卷在其中。婴勺夫人大惊,却怎么也无法从狂劲的罡风中挣脱,这罡风应幽玄之阵而生,与天地相生相应,开元化物,破尽千幻,端的玄妙无穷,让婴勺夫人无法抵挡。

她一声厉叫,血光乍现,羽毛乱飞,巫即等人想要救她,却又不敢上前。

等到罡风消停,漫天的羽毛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众人看去,只见那巨鸟仍然停在空中,身上的羽翅已被拔了不知多少,双翅秃秃,身上也斑了一块又一块,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拔了毛后被人扔在蘸板上待宰的老母鸡。

红线已是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而灵凝则文雅一些,先用手蒙住脸再使劲地笑。

而那些神人竟也是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在那里,表情极怪。

婴勺夫人一向爱惜颜面,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自然又羞又愧,想要再战,偏偏身子已被刚才的罡风卷得仿佛要裂开,只好气得大叫一声,拍着秃翅便往远处飞去,沿途还把几个躲避不及的神人吞进了肚子。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八十六章 以情破幻

风魂飞回到王妙想等人身边,看向包围着他们的那些神人。

许飞琼道:“我们可要立即闯出去?”

王妙想却摇了摇头:“不急。”

许飞琼怔了怔,不明白为什么不趁着婴勺夫人败退,敌人还没有全部围过来时往外闯。但她见风魂和红线几人都没什么意见,自然也就等在这儿。

王妙想看向风魂,微笑着道:“明明没见你这段时间有多用功,本事却涨了许多,颇不容易。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神通遁术这些还可以靠着悟性一朝领悟,她那令人幻像丛生的魔音,你却是如何抵御的?”

风魂的本意也是想马上往外闯,却见王妙想竟是真的不急,心想她必是另有玄机,也就安下心来,笑道:“我从一开始就猜到那个女人会再用她的魔音对付我,因为上次面对她时,我便差点出丑。只可惜她并不明白同一个招式绝不要对圣斗士用出第二遍的道理……”

“圣斗士?”

“咳,这个无关紧要。”风魂道,“我只是在上次几乎出丑之后,想到以后还是有可能会遇到她,于是一直在想对付她的办法。只是清修这种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当然不是一下子便能提升的,我就算马上开始背《道德经》,那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而已。幸好我也想到,真正用来抵御心魔的其实不是经文。否则的话,姐姐你念黄庭,飞琼她念灵宝,还有那些简简单单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得道高僧为何都能对付心魔?可见背经文只是外相,真正重要的是那长期清修所养成的空灵之境。”

许飞琼不屑地道:“废话,问题是,这种境界岂是那么容易修成的?”

风魂想起王妙想曾说过,许飞琼为了修行曾将自己关在密室里三十年不出来,她从外表来看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也没有通过幻术变换自己的形貌,以此看来,她开始清修时还只是一个最多只有十来岁的漂亮小女孩,以她的性子竟能够耐得住那份寂寞,确实也不容易。

风魂道:“我又不是和尚,就算马上剃发修行,要达到那个‘空’字也没有那么快。幸好我虽然做不到心中无念,却可以让它只生出一念。”

王妙想问:“哪一念?”

“想姐姐!”风魂牵起王妙想的手,微笑地道,“所谓心魔,无非就是藉由一个人心中的千般思绪来生出幻像,只因幻像的根源来自被迷惑者的内心,故而才难以抵御。但我心中只有一念,那便是不停地想着姐姐你,不管那魔音如何干扰我,我心中除了妙想姐姐别无它念,它自然拿我没办法。”

红线和灵凝听得睁大眼睛,王妙想亦是俏脸微红,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却也心中喜欢。

许飞琼却哼了一声:“骗人。佛家对付心魔的方法是视万物为虚空,其实那个‘空’字同样是一种念头,但不管心魔如何变化,总不能变出‘虚空’来。而修道之人也是一样,口中念着经文,心中却只有一个道字,天魔再厉害,又怎能变出‘道’来?但你时时刻刻想念着姊姊,那魔音自然便会幻化成姊姊的样子,你若是仍然执迷于姊姊,那便会被魔音所惑,你若是不执着,却又会生出它念。你又如何是好?”

王妙想也不禁点头。不管是佛是道,都讲究斩断俗缘,皆因天魔最擅长利用亲情或是爱欲来迷惑修道之人,若是心有执念,便难以度过天劫。

敌人不断赶来,越逼越近,他们却仍如无事般地站在那里说话。

那些神人见他们明明被困在那里,却仍然有说有笑,毫不着急,也不免心中惊疑,又见到风魂竟能打败婴勺夫人,一时间竟没有谁敢带头杀上来。

风魂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魔音果然幻化出无数姐姐的样子来,或娇或媚,难以分辨。幸好我还有一法。”

许飞琼问:“什么办法?”

风魂道:“相信姐姐。”

这下连许飞琼也睁大了眼。

风魂道:“我知道姐姐绝不会害我的,而那魔音不管如何变化,婴勺夫人对我的敌意却是藏不住的。凡是暗藏敌意又或是试图让我迷乱的妙想姐姐,那都只是幻像。因此真正的妙想姐姐不但温柔体贴,而且有如空山灵雨,不可方物,那些幻像只能幻化成姐姐的样子,又怎能模仿出姐姐在我心中的美妙动人?所以,虽然魔音化成妙想姐姐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知道它们尽是幻像,因为在我心中妙想姐姐只有一个,而那个是最美最好、任谁也无法伪装的。我只要执定了这样一个念头,不管那魔音如何厉害,也拿我毫无办法。”

王妙想早已被他的肉麻话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反握住风魂的手,极是喜悦。而红线和灵凝却在一旁不停窃笑,心想:“原来师父这么会哄女人。”

许飞琼却是怔了一怔,想道:“他这办法初听之下,只觉得一派胡言,极是可笑,毕竟这天底下哪有人用‘想女人’来抵御心魔的?但细细思来,却又与佛门视四大为虚空、再将‘空’字舍弃的修行之道有相通之处。虽然这样做有些取巧,其实却一点也不简单,要全心全意地想一个人已不容易,还要不被魔音借着这份‘想念’来迷惑他,那真是无比困难,亏他竟能做到。”

她看向王妙想,见王妙想已是痴痴地看着风魂,心中不觉又是一动:“姊姊这些日子以来为她的情郎时哭时喜,简直不像是个清修了两百多年的女仙,她对风魂早已是由爱生痴。而风魂能够借着对姊姊的想念来抵御婴勺夫人的魔音,那他对姊姊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只是他既然能够将对姊姊的情爱视作抵御心魔的武器,对魔音变幻出的姊姊的幻像亦可以轻松看破,这岂不也正说明了,他虽然喜欢姊姊,却又还没有到痴迷的地步?他对姊姊的情,只怕比姊姊对他的爱要差上许多……莫非他心中除了姊姊外,其实还另有他人?”

许飞琼不禁想起了小方伪装成她的模样去刺杀风魂的事。

这时,灵凝怯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们、他们围上来了。”

许飞琼猛然一惊,看向远处,却见那些神人已经在慢慢地向他们靠近,而天吴、女戚以及十巫中的其他人不知何时也都赶了过来,越聚越多。

王妙想与风魂手牵着手,并肩看着那不知多少的敌人,没有说话。

许飞琼见他们那亲蜜无间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痛了一痛,想道:“许飞琼啊许飞琼,他们两人谁更爱谁多一些,又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情爱之事,又怎是可以放在天平上进行比较的?”

她勉强收拢心事,装作平常模样般跺了跺脚,朝风魂瞪了一眼:“都怪你说了这么多话,现在敌人全都赶来了,我们还怎么逃?”

虽然婴勺夫人已经离开,但原本去追击妖族的天吴和女戚却赶了过来,再加上十巫中的巫即、巫祗、巫谢、巫盼等人也都各有绝活,还有天吴的两个徒弟天哭子和地耗子,以及数也数不清的神人,在这样的包围中,他们确实难以活着闯出去。

王妙想转头看向风魂:“魂弟可想出了什么办法?”

风魂心中诧异。他见王妙想这么从容淡定,还以为她心中已经有了什么绝佳的主意,谁知她却反而向自己问来。他沉思了一下,道:“办法倒是有,而且绝对出乎敌人意料。”

几个人一同看着他。

他低声道:“我们不往外闯。”

许飞琼气道:“这是什么办法?不往外闯,难道还跑到里面去?”

风魂小声道:“正是。你们看,敌人中的强手几乎全在外头,这也说明了宫殿里并没有什么高手,最厉害的应该是已经被我和红线制服了的女祭,以及刚才偷帮了我们的小方。我们若往宫内闯,宫内地势狭窄,敌人再多也难以围攻我们。而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有了阴阳镜,若是闯到最深处,说不定能够找出一条助我们遁出去的地脉或是水脉,那敌人就算想追捕我们,也会困难得多。”

许飞琼看向上空那阵阵翻涌的云阵,暗想:“不往外闯,反而打到里面去,这确实是不容易让人想到,姊姊莫非也早就想到这点?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如姊姊!”

她看了过去,却见王妙想竟也是一脸惊异地看着风魂,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魂弟,你真的是在这一动念间想出来的么?”

风魂却也惊讶起来:“姐姐,难道你的主意不是这个?”

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

王妙想沉吟了一下,道:“主意虽好,但这里既是耀魄天尊的地盘,而他却一直没有露面……”

风魂道:“这个我也想过,婴勺夫人出了这样的丑他都没有出现,我觉得他不在这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万一他也在附近只是没有露面,那我们不管往哪个方向闯其实都是一样。”

那耀魄天尊手下的凶黎三神已那么厉害,他自己的本事自然不可小窥。更何况,据说他的本事甚至还在北极四圣之上。

只要想想真武元帅斩出深渊的那一剑便可以知道,面对那种层次的敌人,单靠诡计是无法应付的。

王妙想松开风魂的手,抽出飞雪剑踏前一步,道:“好吧,你们先闯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出路,我在这里帮你们拦住敌人。”

风魂和许飞琼全都怔住。

他们若是一同杀到里面去,那些敌人自然无法一拥而上地去围堵他们,就算是被敌人追近,那也可以到宫殿深处凭着狭窄的通道拦截敌人,用不着在这么空旷的地方和如此多的敌人瞎缠。

王妙想的话中之意无疑是让他们先躲进去……她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和敌人战斗!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八十七章 紫光夫人

天吴飞到阵前,冷然喝道:“王妙想、许飞琼,你等已无处可逃,若是现在束手就擒,还可暂时饶你们不死。”

王妙想向前走去。

风魂心急之下将她拉住:“姐姐……”

王妙想回过身来,幽如兰花,看着他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相信我么?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你们先闯进去寻找别的出口,过一会我自会去找你们。”

风魂想要摇头。就算再怎么有信心,他也无法坐视王妙想一个人去抵挡这么多敌人,自己却不顾而去。

王妙想却用手摸着他的脸,轻轻地道:“相信我,我又岂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风魂见她说得虽然轻松,却有一种不容人忽视的决心,他注视着王妙想的眼睛,沉默一下,见已无法再拖下去,只好说了一声小心,带着红线和灵凝往宫殿内部飞去。

许飞琼却仍然停在那里,看着王妙想,犹豫难决。王妙想叹息一声,道:“飞琼,你也去吧。”

许飞琼咬了咬牙,道:“不,我留下来帮你。”

王妙想轻叹一声,道:“你留下来,我反而容易分心……”

许飞琼跺了跺脚,道:“姊姊,我认识你也有许久了,有时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你却宁可伤害自己来保护别人。你这样的性子,又如何能够让我放下心来?”

王妙想回头看去,见天吴已带着一众敌人逼近,随时便会冲过来。她又看向许飞琼,道:“有些东西我可以牺牲,但还有一些东西,我却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放手的。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因此绝不会让自己死在这里。”

她这话中留有余韵,仿佛是在暗示些什么。许飞琼呆了一呆,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由你。”

说完,她身随剑走,紧追风魂三人而去。

王妙想微微一笑,紧接着神情却又变得寂寥无比。她持着飞雪剑慢慢地往前行去,那些妖的尸体仍然留在地上,又被覆上了从婴勺夫人身上拔落的无数羽毛,看上去凄凄凉凉。

她轻叹一声,心中隐隐作痛,想道:若我早做出决定,这些无辜者的生命也就不至于殒落。

敌人一重重地将她包围,她却只是抬头看天,那清澈的目光仿佛能看破虚空一般,透出无尽的清冷。

天吴等人不知怎的竟是心生寒意。尤其是天吴,他双目虽盲,心中明亮,早算到风魂等人眼见没机会杀出姑篷山,多半会避实就虚,反往宫殿内部闯去,意图寻找地底水脉或是暗道逃走。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他却不明白王妙想为什么会一个人留在这里。

肃杀之气弥漫,萧萧寒风森冷。

天吴和女戚、巫即等人不由得对望一眼。

这股透彻天地的杀意并非来自他们这些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妖族鲜血的恶神。

它竟是从王妙想身上发出来的。

那美丽而性情温和的王妙想。

那从不动怒的王妙想。

……

森罗万象境,摄瘟布虚府。

紫光夫人站在大殿之上,将目光淡淡地扫过座前的天篷元帅、天猷元帅,以及他们手下的一众战将。

紫光夫人虽然是修了不知多少万年的女仙,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显苍老,身穿长裙,裙上绣着菊与梅两种花色。她的整个人也有如皓月一般,虽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却让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跟星辰一般黯淡无光。

她看着四圣中的天篷、天猷,冷冷地道:“紫微纪纲元化符早已传下,为何那真武却始终未来?”

天篷元帅绯衣赤发,三头六臂;天猷元帅则要苍老许多,身披金甲,手执长矛。两人对望一声,一同向紫光夫人禀道:“末将不知。”

天篷元帅声音哄亮,震得大殿摇晃;天猷元帅语气平和有力,予人更多好感。

旁边有一秀气清婉的女子踏上阶来,低声道:“祖奶奶,也许真武元帅另有什么要事……”

紫光夫人看了这女子一眼:“你爹爹就是御下不严,对外人又太过懦弱,现在才会被人欺负到门口。这北极天本是我两万年前辛辛苦苦创下来的基业,他却只是被人说了几句好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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