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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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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妖少女无疑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而受到了那些人的鞭刑。

风魂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沉声问:“他们这样对你,是不是因为你偷偷把受伤的红线带给了我?”

上官婉儿只是垂泪,没有说话。

风魂心知自己定是猜中了,暗叹一声。他让婉儿坐好,自己从怀中取出几粒仙丹,捏碎后抹在其背上的伤痕处,这些仙丹都是他从大荒境带出来的,效果自然远胜过人间的寻常草药,鞭痕很快便结了痂,又连痂也开始脱落,只剩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白痕。

阔带之下还有许多地方无法涂到,于是风魂将她的束胸绸带解开,让她的裸背完全显露在自己面前,上官婉儿只将那披肩轻纱捂在胸口。清晨的阳光从树叶间透了几丝下来,让她那上身赤裸的悲泣模样极具美感。

风魂回想着当初那伏在月色之下的可爱小狐,心生怜意,同时更是痛恨那些伤害她的人。他将狐妖少女背上的鞭痕治好,正要替他穿上长裙,少女却松开胸前轻纱回身扑在他的怀中,并用那玉藕般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上身已是完全赤裸,浅紫色长裙落在臀部,那颤动的双乳,轻扭的腰身,以及丰腴的臀瓣,无一不充满了诱惑。

她的束胸长裙之内,竟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遮掩身体的衣饰,甚至连襦裤也没有穿上一件。

风魂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体内涌动着一阵阵热流。此时的上官婉儿,不管是每一寸肌肤还是每一个颤动,全都在诱惑着他,让他心动。

“恩公,带我走吧。”狐妖少女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婉儿愿意成为恩公的女人,愿意一辈子服侍恩公,就算是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她的话语有如丝竹之音,听在耳中分外悦耳。

而这番为奴为婢的话语,更是让风魂的心快速跳动。

风魂翻过身猛力将她推倒,半压在她身上,有如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埋头乱吻着她的胸乳。少女时而轻哼,时而呻吟,每一个音符都进一步催动着风魂的情欲。

风魂已脱下自己的裤头,想要不顾一切地闯入少女双腿间神秘而诱人的花蕊深处。他的这番举动虽然在上官婉儿的意料之中,但被人破瓜的羞怯和惊慌仍然让她颤了一颤,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慌,紧紧闭上。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从花蕊处传来,倒是周围的空气却突然间冷了下去。少女慢慢睁开眼睛,见风魂已经动作僵硬地撑起身子。

他的呼吸极是困难,额间竟溢着冷汗。紧接着,他一眼瞪向上官婉儿,举起手掌便要摔在狐妖少女的脸上。上官婉儿立时知道自己的魅术已被看破,强烈的羞愧充斥在她的心头,她缩着身子,只恨不得就这样被风魂打死。

看着少女眼眸中的悲伤和愧疚,以及那梨花带露般的楚楚神情,风魂终是心肠一软,没有真的摔她一个耳光。他将那件长裙取过来,覆住少女的身体,这才叹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他已经明白,这个狐妖少女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他,那被人追杀的可怜模样,甚至连背上的伤痕,都是为了让他生出怜惜之情,再藉由这份怜惜对他施展魅术,让他迷失在情欲之中。如果不是即将被人破身时的那份胆怯让她的术法乱了一乱,现在风魂只怕已是精尽人亡。

上官婉儿刚才还想着如何魅惑这个男人,现在却只恨不得死在这里。她将身子蜷缩在长裙之下,仿佛那露在外头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向这个男子证明自己的下贱和忘恩负义。然而那小小的裙子又如何掩得尽这美妙胴体所透出的无限风光?

她这番又愧又羞的举动虽然不含魅术,竟比魅术还要勾引男人的兽欲,风魂只觉得好不容易强行压下的欲望再次升了起来,赶紧扭开头去,不敢再看她。

树叶间透下的光线越来越多,时间却仿佛停滞在这里。上官婉儿掩面哭泣,风魂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魅术的作用在他的身上渐渐消退,脑袋也清醒了许多,风魂再次看向狐妖少女,低声道:“可是他们逼你这么做的?”

上官婉儿凄凉地点了点头,不敢与风魂对视。

风魂心中不忍,伸手将她搂在怀中,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听他们的?”

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怯意,低头不语。风魂想起被做成人瓮的卫夫人,虽然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威压和恐惧却无疑是那些人用来控制手下人的手段之一。

如果婉儿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他们到底会怎样对她?想到或许有一天这个少女也会被人砍断四肢送到自己面前,风魂心中立时一寒。

“不能让她回去。”风魂想着。他看向上官婉儿,正要劝她留在自己身边,却见这狐妖少女竟是紧咬着嘴唇,仿佛在逼迫自己做出什么决定,紧闭着却是目光一寒。

风魂立时知道不好,还没做出反应,胸口已传来一道尖锐的刺痛。

上官婉儿指缝间捏着一根银针,刺在他的心口。

他倒了下去。

上官婉儿慢慢起身,看着这已是昏迷的男子,流出泪来:“恩公,对不起,可我不这样做的话,媚儿就会、就会……”

她含着泪水,用发抖的手翻出风魂的百宝囊,从里面取出一样事物。

她穿好衣裳,又跪在地上朝风魂磕了三个头,这才娇躯一扭,往林外飞掠而去。

当那俏丽的身影刚一消失,原本应该继续昏睡的风魂却是一跃而起。他抬起手来,在手指之间,有一根细长的头发。

他注视着这根细发,沉吟道:“婉儿、媚儿……原来她的妹妹也落在了那些人手中。”

他长叹一声,穿好衣裳,这才打开百宝囊扫了一眼,忖道:“看来那些人让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得到我的阴阳镜,但他们拿走阴阳镜,又能有什么用处?”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此时便是想得再多也是无用。风魂将那根细发往空中一扔,细发立时化作青烟,往上官婉儿消失的方向飘去。

风魂紧追在青烟之后……

风魂悄悄地跟在上官婉儿后退,在遁法的帮助下,始终没有被她发现。

大约到了二三十里开外,他看到上官婉儿飘进一个山谷里,于是也潜了进去。

虽然天色已经大亮,但那山谷处在阴暗一面,被山崖的倒影完全覆住,看上去有些阴沉沉的。

悄悄进入谷内的一片竹林里,他看到上官婉儿正跪在一个女子面前,将阴阳镜捧在手中。由于那女子背对着风魂,风魂看不清她到底长得如何,只能看出她穿的是花边对襟襦衣和蓝色束腰百褶裙,体态修长。

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黑黑瘦瘦的番僧,以及他曾经见过两面的袁隐居。那番僧模样古怪,显然不是中原人。

“公主殿下。”上官婉儿跪在那儿,低声道,“我、我已经将阴阳镜取了来。”

“做得很好!”那女子接过阴阳镜,递给旁边那个番僧。番僧拿着阴阳镜翻来翻去地研究了一番,脸上喜色越来越明显,最后手舞足蹈地呱呱乱叫起来。

袁隐居大喜,转身向那公主拜道:“公主,这阴阳镜果然是由至阳与至阴两种材质铸炼而成,远胜于我们自己的太极宝玉。我们虽然失了宝玉,却得了阴阳镜,看来是天助我们。”

公主微微一笑:“我们本就是在与天相抗,你却说我们得了天助,这话也未免有些讽刺。”

她弯下腰来,轻轻抚摸着上官婉儿的脸:“婉儿,这次你立下大功了,你要我怎么奖你?”

上官婉儿颤声道:“这是婉儿应做事,婉儿怎可求公主的赏赐?只是……”

话还未完,脸颊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左耳已被公主撕了下来。殷红的鲜血将她的整个左脸染得通红,痛得她几乎在昏倒在地。

袁隐居道:“公主殿下……”

公主哼了一声,将撕在手中的断耳随手抛在地上:“取得阴阳镜,固然有功,但她却又将敌人引到了这里,同样也是罪不可恕。”

她站起身来,目光阴冷:“风公子既已到了,何不现出身来,与妾身见上一面?”

袁隐居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却见风魂已从暗处掠了出来,盯着公主的背影,眼中冒火。上官婉儿这才知道恩公是故意让她盗走阴阳镜,再偷偷追在自己身后,身子一颤,伏在公主面前动也不敢动,脸颊上的鲜血滴在野草上,染红了一片。

风魂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会被人发现,害得婉儿失去左耳。而这个被人称作公主的女人如此狠毒的心肠,更是让他愤怒。

他看着那公主,冷冷道:“你究竟是谁?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主娇笑一声:“风公子何必着急?”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体态轻盈,举止轻雅。

风魂看到了她的脸,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整个脑袋轰的一响,失声道:“芷馨?!”

公主没有想到风魂在见到自己后,竟是如此一副古怪的神情,不由错愕地与袁隐居对望一下,这才淡淡地福了一下,道:“风公子可是认错人了?妾身姓赵,贱名芜女……”

……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二十七章 路遇双成道姻缘

当风魂跟随在上官婉儿身后离开泰山时,许飞琼和心月狐仍在天空飞着。

她们飞了一路,还没有到南天门,心月狐忽地笑道:“玉帝还另有要事要我去做,我就陪仙子到这里了。”

许飞琼也没有疑心太多,只是略一点头,便与心月狐分开,自己朝灵霄宝殿飞去。因为失了仙剑,无法乘剑而行,她飞得自然不是太快,没过多久,却听云端之下有人叫道:“飞琼,你这是去哪里?”

她低头一看,见有个女子正站在山顶向她招手。

许飞琼慌忙踏着云彩落下,喜道:“董姊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子乃是王母娘娘身边的蟠桃仙子董双成。

董双成牵起着她的那只单手,笑道:“近来蟠桃还未结果,我在桃园也没什么事做,就到处转了转,你这是去哪里?”

许飞琼便把玉帝传她上灵霄宝殿奏对的事说了出来,董双成听见是玉帝传唤,也就不敢耽误许飞琼的行程,两女略略说了几句,便互相告别。

许飞琼刚要腾起身形,却又想起一事,回过头来。董双成见她像是有事要问自己,便也停在那里,却见许飞琼还未说完,脸便先红了起来,低着头有些扭捏。

董双成不觉好笑起来,心想我们的飞琼仙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学会这种羞答答的小儿女模样了?

许飞琼低声道:“我知道姊姊你相人姻缘的本事最是了解,不像麻姑虽然到处牵红线,却难得有几个成的,都只是胡闹而已。姊姊,你、你看……”

董双成恍然大悟,将纤手拍出一个响来,暗自失笑:“原来这小妮子春心动了,想要知道自己的姻缘是否美满。”

许飞琼看到董双成那了然的眼神,心底大臊,却又只好等在那里。就算是性情再爽快的姑娘,在情爱这种事上也难免进退无据,不知如何是好,相比之下,她倒宁愿眼前站的是一群妖魔鬼怪,大战一番也就是了。

其实以她的性子,爱了就是爱了,也不至于如此心怯。只是近日刚刚与风魂互诉情肠,夜半时甚至差点连身子都给了他,结果心月狐却冒了出来。心月狐的出现虽看似巧合,却又焉知不是自己与风魂注定没有好结果,所以天意才假借专门坏人姻缘的心月狐来拆散他们?

毕竟,以桃花煞坏人好事,本就是身为苍龙第五星的心宿心月狐的职责所在。这就像彗星扫尾与日蚀一同出现,人间必有祸事,天降财神,所遇之人必然大富大贵一样,再相知相爱的情侣遇到心月狐,通常也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王妙想对风魂那般痴情,下场却也无限悲凉,连转了几世后,最终也只能做前世情郎的一个女弟子,前事历历在目,许飞琼毕竟还是第一次与人相恋,如何不会害怕?

董双成牵起她的手,道:“既然你问我,那我也不瞒你,其实在瑶池之上无聊的时候,我闲来无事,便已将你和其他人的红鸾星都一一看了过去,只是这种事偷偷看看也就是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妙想杀劫临身,红鸾星最是阴暗,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还有麻姑,你莫看她疯疯癫癫的,红鸾星却也动了好几次,便是萼绿华那小妮子,她虽然立了绝不嫁人的誓言,但依我看来,她早晚也是要思春下凡的。连南海的观音大士来瑶池与王母娘娘相见时,我也曾偷偷替她看过……”

她一边说“不能随便说出来”,一边却像找到知己一般,说得极快,想是这些“不能说”的东西憋在心里实在太久,现在终于有人问起,便忙着要吐豆子。

许飞琼没有想到连董双成这一向正经的女仙,其实也是跟麻姑一样喜欢弄这些名堂,就跟人间的三姑六婆没什么区别,只是做得更隐蔽一些罢了,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及至听到董双成连观世音菩萨的姻缘线都去偷看,更是娇笑着在她腰上推了一把:“你要死啊,观音大士不但是男身女相,而且普度世人,超脱众生,早已入大圆满之境,难道也还会有什么姻缘不成,你、你简直比麻姑还要胡闹。”

董双成眉头一挑,道:“我当时也只是实在无聊,随便看看,结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猜怎的?依我看来,便是观音大士,早晚也是要嫁人的……”

“胡、胡扯。”许飞琼笑得简直要肚子疼。

董双成见她不信,想起自己看到观音大士的姻缘线时,亦是一副瞪目结舌的样子,差点把奉给王母娘娘的蟠桃吞进自己口中,心中也是好笑,于是嗔道:“莫要不信,一百年后,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许飞琼见她模样,不由得将信将疑,待要不信,董双成断人姻缘却也是出了名的,待要相信,观音菩萨会嫁人,这也未免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果然,在一百多年之后,观音大士云游峨嵋,见嘉陵江江水湍急,百姓常因无法渡江而嗟叹,一时心生慈悲,决定化缘造桥。于是化作美丽少女立在船上,并张贴告示说谁要能用银绽将她击中,便许配给谁,惹得四乡八里的公子哥儿云集而来,纷纷用银绽朝她掷去,结果那些银绽全都落在船上,没有一块能够触到她的衣角。

当时刚好有一个名叫韦驮的男子路过江边,看到江中少女,心生爱慕,只是他家世贫寒,怀中只有数月积下的一两银子,想要掷去,又犹豫难决。这时,旁边有一个老者告诉他,说只要他真心喜欢那个少女,便一定能够击中,韦驮半信半疑地将银子掷去,竟真的落在了江中少女的胸口。

化作少女的观音大士当时也是吃了一惊,看到韦驮身边的那个老者,才知道是仙人吕洞宾在那弄鬼,一时哭笑不得。只是菩萨的誓言又岂能轻易反悔?在将满船银绽舍作造桥资银之后,观音大士便在韦驮的面前现出菩萨身,说明真相,并将韦驮带到普陀山,与自己做了对面夫妻,而韦驮后来亦成了佛教的护法之神。

直到那时,许飞琼才知道董双成看姻缘的本事确实是非同小可,厉害得紧。

至于现在,许飞琼当然还是不信居多,只是观音菩萨嫁不嫁人,和自己好像也没有多大关系,此时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还是自己的姻缘。

董双成见她心急,又知道她还要前往灵霄宝殿,不能耽搁太多时间,于是牵着许飞琼的手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会和你说这些,那便是你的红鸾星明亮得很,就算有些挫折,也早晚会嫁得如意郎君。若是你的红鸾星也像妙想当初一样昏晦,我定然不会跟你说这些,只会装作自己从不轻易看人姻缘,以免让你生出魔障。”

许飞琼这才放下心来。

董双成又道:“只是你的红鸾星光芒有若桃花一角,需要与多人配在一起才能组成完整花案,以我看来,你将来所嫁之人,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

许飞琼眉头一竖,怒道:“他敢?他要是得了我之后还敢去找别的女人,我就、我就一剑劈了他。”

董双成失笑一声,心想姻缘天注定,到时只怕也由不得你。

虽然只是一个预言,但许飞琼听到董双成说自己姻缘有成,遇到心月狐所生出的不安多少也减轻了些,不过董双成又说自己所嫁之人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虽然此事还没有发生,心底却着实气恼,恨不得现在就回头去把风魂狠狠地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去向别人动色心。

董双成见她那怒气冲天的俏模样,心中好笑,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竟能让我们这争强好胜的飞琼妹妹爱成这样?她道:“好了,你也快走吧,今日是太岁部下的游奕星君当值吧?你自己迟到也就算了,可别害得游奕星君陪你受罚。”

许飞琼这才想起自己还得赶去灵霄宝殿,忙纵起霞云,道:“传玉帝旨意的不是游奕星君,而是心月狐,她传完旨意后,自己也不知跑哪去了,想来玉帝找我,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还没有起身,董双成却已将她叫住:“谁?你说是谁替玉帝传旨来着?”

“斗部二十八宿中的心宿心月狐。”许飞琼回头看向董双成,道,“就是因为遇到她,我对自己的姻缘才有些不放心,因此会在这里问一问董姊姊你,你可不要去告诉他人,尤其是爱嚼舌头的麻姑……董姊姊,你怎么了?”

董双成一脸讶异地看着她:“飞琼,你是否弄错了?且不说玉帝旨意,自有值年太岁部下的一众仙官传递,又不是要捉拿你,岂有派出斗部恶煞的道理?便是那二十八宿中的心宿心月狐,也已经犯下天条逃到人间,雷斗二部的众神现在都还在到处捉拿她,又怎会让你见着,还带着玉帝旨意?”

许飞琼失声道:“什么?”

其实许飞琼原本也多少有些疑惑,毕竟斗部恶煞代玉帝传旨,确实是不怎么合天庭的规矩。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心月狐竟敢假传圣旨,思虑一番后,还以为是自己与风魂的恋情不合天意,故而玉帝和王母娘娘假心月狐之手来拆散他们,心中不安,这才会在看到董双成后忍不住向她问起姻缘,否则的话,这种羞事,以她以往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对人说不出口的。

却没有想到心月狐竟早已逃到人间,那她所传的旨意,又如何会是真的?

董双成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于是说道:“你稍等会,我替你问问。”

说完,董双成从袖中取出香炉,焚香诵咒,只一会儿,游奕星君便借着香火现出身来,问:“两位仙子有何要事?”

董双成道:“请问星君,玉帝可有召许飞琼许仙子上灵霄宝殿问话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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