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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秋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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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的女子说:“是吗?一看就知道有事,好,这顿饭你付钱,我就不计较,否则,我就跟着你。”

三人正说着,小二已经过来上菜了。刚一转身欲走,冷不防一个大汉冲了进来,正撞着大汉腰上。大汉手上一推,把他推得退了七八尺远,跌倒在地。

小二忙起来说:“大爷,小的冒犯了!”一面上前去给他拍身子,毕恭毕敬的样子,让司徒霜看着就不舒服,觉得那大汉从小二身后走来,明明是他走快了才撞到的,反而要小二陪礼,实在太过分。

岂料那大汉一把推开他,说:“瞎了你的狗眼!敢撞大爷我!”一面坐了下来,说:“有什么拿手的,都给我上。”小二说:“本店的臭豆腐是最有名的了,再给客官来点盐水鸭,客官看如何!”

那大汉勃然大怒,伸手啪的打了他一掌,说:“就这点喂猪的东西!来两坛女儿红,再来五斤熟牛肉,一只烧鸡,一只烤鹅,再来一只清蒸羊!”小二问:“客官能吃完吗?小店也没有什么鹅肉,羊肉!”

大汉抬手打了小二一巴掌,小二急忙赔罪说:“客官息怒!”这时中年掌柜出来,说道:“三管,怎么了?叫你不要得罪客人,你是怎么弄的!”

大汉看了看掌柜,说:“快上,大爷要办事!”

掌柜问:“三管,他要什么,你就快上,人家有钱,你有的是力气。不要惹恼了客人,你去喝西北风去!”

大汉喝道:“还不快去!”

三管急忙点头哈腰的进去准备。

大汉等了一阵,一直没人出来,便对掌柜说:“怎么还没来。”

掌柜说:“客官,您要的东西咱们这小店没有,到外边去现买去了,一会作好了,让客官饱个口福。”

大汉急忙说:“什么!还没买,你们作什么生意!还不上菜,小心老子砸了你这破店。”掌柜说:“砸了也没用啊!大爷,您就耐心等着吧!”

大汉在桌上一拍,说:“快点!”

司徒霜有些控制不住,起身说:“这位大哥,你这样子,人家作不作生意了,难道你要动粗不成!”

大汉骂道:“关你什么事!臭婆娘!”

司徒霜窜到前面,伸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说:“你说什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人挨了一掌,万分愤怒,指着司徒霜说:“你,你,你——”

司徒霜怒说:“怎么了!不服气啊!”一抬手又打了他一巴掌。大汉伸手打来,司徒霜轻轻闪开,使招“万念俱空”,给他重重一击。今天他同这会武功的人相斗,比昨日同那群不会武功的无赖就轻松多了,那人使的功夫有点阴险,有些象是生死门的“幻灭神手”,但他的武功修为实在是不高,以至于司徒霜很轻易的打的他没有还手之力。

大汉一边大骂,一边出手,忽然一阵说话声传来,只听那人说的是:“胡将,让开。”灰影一闪,一个中年男子飘然而来,轻轻伸手隔开二人。

司徒霜觉得这人内劲绵绵,似乎是生死门的“阴鸣内劲”,便知是生死门的高手。她冷声说:“阁下是生死门十大高手的哪一位?”

那灰衣人说:“不敢,在下留音。”司徒霜说:“原来是外号‘若风子’的留音前辈。只可惜收了个不中用的弟子。”

留音说道:“姑娘是法宝寺的弟子,不知是谁门下高足?”司徒霜说:“无名就是我义父,你不必看在他的面上,一则我本非法宝寺的人,二则即便你全力以付,我也不会怕你。”

胡将说:“小丫头,你逞什么能,我师父一个小指头,就能杀了你。”

司徒霜想:“都说生死门的弟子个个厉害无比,生死门十大高手也是江湖上人人生畏的神话,我今天倒想见识见识。”于是笑说:“我见你不会管教弟子,所以帮了个忙,留音前辈,你不会介意吧,你介意了也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怕你!”

留音平静的说:“是吗?”司徒霜感到一股劲力攻来,心里想:法宝寺最擅长的就是吐息纳气了,你的气劲再强,我都可以收于体内,看你多厉害!

当下暗运内力,不一阵子,便觉留音力道消失,她正在高兴,忽然腹中一疼,口中几乎就要吐出血来。她知道是留音忽然加了内力,趁她没有防备之时下手伤她,便冷声说:“卑鄙!”留音冷笑说:“是吗?我代无名教训他女儿,现在已经教训了,我想无名这老秃驴不会介意的。”

司徒霜怒说:“找死!”一招“三谛圆融”,手中去邪剑刺了过去,留音轻轻一闪,身法潇洒,乃是生死门绝技“雷电闪”,司徒霜接着一招“一苇渡江”,但留音已经飘然而闪,早就到了她身后,她急忙转身出剑,剑光一闪,便是一招“慈航普度”,留音笑说:“你们法宝寺的‘登云步’怎么不用,在地上打转,那是什么打法!”

司徒霜心里生气,一连快攻了好几剑,一面说:“躲躲闪闪,算什么武林前辈!”留音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今日好好教训教训你!”他手上长剑一闪,向司徒霜刺来。

那是“判官式”中一招“夺命无情”,乃是生死门三大绝技之一,司徒霜用“大空剑法”挡开,又使了一招“五蕴皆空”,说:“想伤我,没那么容易!”

此时二人已经斗得难分难解,司徒霜在地上,留音在空中,各出所长,司徒霜主防,这是法宝寺的长处,留音主攻,这是生死门的厉害之处,二人所斗之处,桌尽裂,杯盘碎。

掌柜的在柜台后面看着,大声说:“别打了,这顿饭我请客,有事好商量!”但二人哪里听得进去。

第一卷:风起云涌 第三回:鸳鸯不在鸳鸯梦 昨夜星辰昨夜风

司徒霜一连出了几招,始终占不到上风,心里想:要打发这个恶棍还真难,没想到大把不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忽然人影一闪,一道白光射来,一支长剑拨开二人手上长剑,只见风度翩翩的佟泽立于一张桌上,说:“二位,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有事好商量!”

司徒霜觉得心里特别高兴,就看着佟泽不说话,留音问:“你是法宝寺的俗家弟子?”佟泽说:“在下无门无派,刚才那招‘万事皆空’,也用得不对。”留音说:“好,好一个用得不对,走!”

司徒霜眼见胡将同留音远去,问道:“他们为何离开?”佟泽说:“他们以为我是法宝寺的弟子,以为我是那个使的招式不十分对,但却是江湖上顶尖高手的法宝寺俗家弟子万云平。”司徒霜问:“他没见过万云平?”

佟泽说:“他是生死门十大高手,这些年生死门忙着东征西伐,天天都在和别人决斗,他当然不知道万云平长得什么模样。不过,他把这个仇可是记下了,日后你叫万兄小心些。”

司徒霜说:“我们法宝寺才不怕这些跳梁小丑,哼!这么嚣张跋扈!”佟泽说:“就是这群跳梁小丑,已经成为两湖武林的盟主,以后,他们还会向两浙,两河,向天下书写他们的蓝图。”

司徒霜说:“什么!那武林中人,他们都是死人吗?就这样任人欺负!”

佟泽说:“人都不愿被人欺负,但问题是有的人不得不被别人欺负。又不是人不愿发生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司徒霜笑了笑,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可不能让别人欺负你!”佟泽说:“先顾好你自己吧,那么喜欢打抱不平,武功又不好。”司徒霜说:“是经验不够,你以为我们法宝寺的功夫很差吗?”

佟泽说:“走吧。”转身往外而去,扔下十两碎银子在一张桌上。司徒霜跟上去,问:“去哪里?”佟泽说:“你想他们追上来打一场吗?”司徒霜说:“不怕。”正说着,只见楼外来了一大群人,胡将得意的笑说:“没想到吧,两湖坛的召集令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来了这么多人!”

司徒霜说:“的确没想到,不过彼此彼此,你们也不会想到,这么多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她大叫一声,挥剑斩去,一出手就是一招“普渡众生”,心里想:让你们一个个不得超生!剑到处,劲气吹发,力道横生。

那群人都是两湖各派弟子,武功平平,哪里是她的对手。司徒霜打得高兴,就不愿收手,佟泽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别打了。”她感到全身一阵颤抖,呆呆的看着佟泽,佟泽又轻轻说:“别打了。”她感到那声音如丝般的柔顺,穿过她寂寞的心,使她陷入一种无法拔出的神奇而又美妙的境界。

她轻声说:“好。”放下手,佟泽说:“各位,咱们初次相逢,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大家何必大打出手,咱们不妨化干戈为玉帛,停止这种于人于己都无益的打斗吧!”

众人本就处于下风,当然也就只听胡将怎么安排了。胡将大声说:“不行,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忽然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只听那人说道:“什么事,胡将,弄得满城风雨的!”

只见一个蓝衣女子,在几个小丫环的陪伴下,飘然而来,就象是神仙一样。那么除尘脱俗的女子,司徒霜还是第一次见过。

胡将陪着笑说:“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蓝衣女子看了看四周,说:“爹爹说了,咱们不可生事,这是出来到别人的地方,所谓入其俗,从其令,不要乱了人家的规矩,让人笑话!”

胡将忙说:“好,一切听从大小姐安排。还不撤走!”

蓝衣女子回头对二人笑说:“二位英雄,若不嫌弃,还请到敝处一叙,在下一向倾慕英雄。”司徒霜说:“是吗?我可不愿与你同流合污!只怕你布下什么鸿门宴,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佟泽说:“姑娘,在下有要事在身,下次有机会,咱们相见就是朋友了!”蓝衣女子笑说:“好说,不敢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佟泽笑说:“这位是法宝寺司徒霜,在下佟泽。”

蓝衣女子说:“小女子江一宁,今日能认识二位,实在是一大幸事,若不嫌弃,请容江某一尽地主之谊,聊表我心。”

司徒霜说:“若是在下没记错,生死门应该不在此地,这地主之谊二字,从何说起?”佟泽说:“多谢姑娘美意。”

胡将喝道:“胡说,这里就是生死门的地盘,我家小姐就是这里的主人,你要再说半个不字,小心你的脑袋!”

司徒霜见佟泽盯着自己,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听到江一宁说:“胡将,不得胡言,咱们先走一步,二位英雄,有缘再聚。”

佟泽见她去远了,才说:“你不知道,现在两湖武林都归顺生死门。只有几个门派死撑着,倘若咱们得罪了他们,一定不会有好结果,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作。”

司徒霜说:“我,我可没想得这么周全,……那,那我们要作什么?有什么要事?”

佟泽说:“现在只有几个门派不遵从生死门的号令,而生死门已经派了四大弟子,十大高手出手,意图制服他们,我们也许可以帮得上忙。”司徒霜问:“你是说依河派?他们掌门人全衣智是个很固执的人,绝对不会放弃。”

佟泽说:“原来你也知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他已经叫了不少朋友,但还是没有象法宝寺一样的高手。”

司徒霜含羞说:“其实,我,不是什么法宝寺的高手。”

佟泽说:“你是无名大师的义女,自然是法宝寺的人,没人会说你的。我们快走吧,看样子,明天能到依河派。”

司徒霜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脸,那里写满了自信,使她心里倾入了一股快乐,一股从来没有的似乎希望以身想许的快乐。佟泽就是这样很轻易的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个永远的痕迹,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她看着他,问:“咱们现在赶去依河派?”佟泽说:“越快越好。”

二人当下备好马匹,一路向依河派赶去。对司徒霜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在江湖上行走,身边又是一个他心仪的潇洒公子,所以一路上他只是觉得景色好美,秋天的田野在阳光下格外的美,美得让她忘了此行的危 3ǔωω。cōm险,忘了她要对付的,其实是南十三邪中最大的生死门。

南宫继同燕名修骑着白马,手执弓箭,在林中狩猎,尽管有许多仆从,但南宫继却觉得心里冷得很,他看着兴奋的燕名修,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开心。

燕名修的弓箭射得很糟糕,所以仆人拼命在他前面放着小鹿小兔之类的小动物,不过他居然一只也射不到,不过在场所有的人都没他开心。

忽然间一阵风声响起来,把那些扔野物的仆从吓得大叫着跑了,原来是一头吊睛白额大老虎从林里冲了出来。燕名修吓得大叫一声,“快跑!”勒转马头,狂奔起来。

南宫继心里一惊,正要拈弓搭箭,忽然一个黑影窜出来,手上长鞭一抖,将老虎震飞足有七八尺远,猛虎吃痛,再又扑来,那黑影一抖神鞭,身形一展,已经跃上前去,又是一鞭,老虎咆哮着跃跃欲试的扑来,南宫继手中长箭射出,正中虎头,不过丝毫没有阻住老虎扑来的势头,黑影一挥长鞭,啪的一声,老虎重重的跌了出去,再也没有爬起来。

黑影转过身来,南宫继见是屈怀柔,便说道:“姑娘,多谢了。”屈怀柔笑说:“南宫公子,久闻你箭法超人,果然名不虚传。没吓着你吧。”

南宫继笑了一下,说:“久闻灵教驱使异类,如有灵犀,难为姑娘这么不怕困难,这么远把一只老虎赶过来。辛苦了。”

屈怀柔笑说:“公子果然好眼力!在下佩服得很。我千里迢迢,就是为了找你。”南宫继问:“不知灵教神女有何贵干?”

屈怀柔笑了一笑,说:“我想请将军帮我办一件事。”南宫继笑说:“从来没听说过灵教神女找人帮忙,敢问是什么大事?”屈怀柔笑说:“我想请将军借我三百精兵,助我灵教攻克大理沧江派。”

南宫继平静的说:“是吗?黔州一直由五大姓掌管,什么时候他们也开始想掌管大理了?是不是他们委托灵教收服大理各派?”

屈怀柔说:“生意不成,仁义还在,是不是,南宫公子,你也知道,南十三邪这些年来内乱不断,风雨飘摇,如果不能成为一时枭雄,就会成为灭门的败类;如果灵教仍然固守黔州,迟早有一天,生死门和太极洞的禽兽会闯入灵教,危害教中兄弟。”

南宫继说:“这与我无关,生死门的人还说是为了振兴十三派,同黄山、真武各派一决雌雄,让十三派成为武林中的主人。看起来,似乎帮他们更有好处,有了武林,似乎我也多了一层行军打仗的胜算。”

屈怀柔笑说:“那,咱们不妨到公子家中一叙。”

南宫继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把老虎带到寒舍。”

屈怀柔笑说:“那是自然。”吹个口哨,一匹黑马奔了过来,她上了马,说:“走吧,只有我,和我的黑珍珠。”

二人出了林子,不多时就到了江宁府街上。屈怀柔同他牵着马,并肩而行,南宫继心里猜不透灵教神女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在一次练兵时认识灵教神女的,那次他正在指挥士兵射箭,忽然一个人骑着黑马从对面冲了过来,他连忙叫停,但哪里停得住,箭向箭靶子射去,那人轻轻一挥手,一股风卷来,把箭全部震落于地。

南宫继松了口气,问:“姑娘是什么人?为何闯入靶场?”

屈怀柔冷冷的说:“我是灵教神女,想借你们靶场一用。我们没这样的靶场,借用之后,定当重谢。”

南宫继说:“那得同我们大将军商量,在下不能作主,姑娘请让开,恕在下执行大将军的命令,指导他们练习射击。”

屈怀柔说:“是吗?我偏不走,直到你们走为止!”

南宫继不悦的说:“神女身份高贵,难道还要学卑鄙无赖的行为。”

屈怀柔笑说:“这不是卑鄙无赖,这是不屈不挠。南宫将军,也就借用,我们的兄弟马上来了。”

正说着,林中已经冲出来好几十人,屈怀柔叫着:“大家到他们原位去,练习射击。”

一群野人一样疯狂的人吆喝着占据了士兵的位置,箭如雨发。

屈怀柔骑马来到南宫继身边说:“这才叫练箭,你们那样死气沉沉的,能有什么进步,白浪费地方而已。”

南宫继冷声说:“别把军令当成死气沉沉的好不好,你能这样死气沉沉,就不会这么没礼貌了。咱们一向井河不犯,为什么要这么作?”

屈怀柔说:“朝廷为什么要在此地驻兵?灵教完全可以保护黔州的安危,在五大姓的统领下,黔州人过得很满足,是你们让他们看到了外面那个可怕的世界。”

南宫继说:“你说错了吧!他们被人奴役,只是现在忽然知道原来不必要给人作牛作马而已。他们知道了耕地可以储肥,种子能够优选,还知道了文字并不属于几个高官贵人,知道了文字和书画可以重现生活,音乐和诗歌可以陶冶情操,放松紧张的心情……”

屈怀柔冷声说:“够了!可是他们知道了却没办法得到,你以为谁不知道什么是好日子吗?如果一个人活着是为了把自己的利益牺牲,换来别人的幸福,那这个人太痛苦了;如果是相反就是很容易了。现在五大姓就是如此,他们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我们灵教,也不愿牺牲作为西南第一圣教的地位。你好自为之,别再自作聪明。”

南宫继说:“虽然你们不是大宋所管,但是这片土地一样是大宋的土地,只要王师南指,你们将会失去一切。”

屈怀柔说:“你可以试一试,唐代有个文成公主,她也一样带去了书画和种子,可是那里的人却从没改变过痛苦的作为奴隶供人使唤的日子。驱使人、奴役人是人最大的满足,你有机会,也会赞同的。我还是那句话,灵教不愿你们干涉黔州的事,没有人能干涉。要么让他们受苦,受我们驱使,要么,让大家一起死亡。”

南宫继回头望着她任性的脸,说:“你真的可以这么狠?”

屈怀柔说:“你是奴隶的话,也许会想到反抗,但一当你是奴隶主,你想到的只有镇压。我不希望你推陈出新,所有的边关大将,从没有一个象你一样多管闲事的!”

那些凌厉的箭把靶场上的靶射得东倒西歪的。

南宫继轻声说:“也许,一切该变化了!”

屈怀柔冷笑一声,说:“后会有期!”一群人策马奔腾,转眼消失在树林里。

南宫继这时看着屈怀柔,觉得那变化果然发生了,这个女子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自负、傲气和凶狠。

屈怀柔问:“你在想什么?想帮不帮我?”

南宫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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