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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秋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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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摇着折扇的白衣公子,风度翩翩的从里面走出来,司徒霜脸一抬,说:“我们,想……”那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

司徒霜对妙清说:“看我们长得漂亮,就要往里面请,到里面扒了你的皮。”妙清说:“干吗扒了我的皮?”司徒霜恨恨的说:“话都听不懂,走吧。”

到了大厅,男子说:“二位有话请说。”妙清说:“我是剑谷研剑厅西南分会弟子,想向掌柜打听一个人,车凌车大侠。”男子说:“恐怕我要一天以后才能答复你。”司徒霜说:“有没有诚意,连这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佟泽佟大侠。”

男子说:“更不知道。”司徒霜气愤的说:“是不是她长得比我漂亮啊,那我要几天啊?”男子抬头看着屋梁,说:“那可不一定啊,说不定一年两年,十年几十年呢。”司徒霜怒不可遏,说:“去死!告诉你,明天不告诉我,我跟你没完。”男子说:“我会叫人给你们安顿两个房间,就在清风院吧。”

司徒霜急忙说:“听名字就不好,清风。”

妙清在屋子里看着剑,司徒霜进来说:“不如出去玩玩吧,你怎么会答应留下来一天。”妙清说:“就算最近的一个铸剑铺,也要两天后才能到达,如果这两天咱们走的路正好相反呢。”司徒霜叹说:“那我也得到处逛逛,江湖中人,怎么可以整天呆在一个地方,尤其是屋子里。特别是在这个恶心人家里,你看这天气多冷,还摇着扇子,装斯文,我最讨厌这种人!”

妙清说:“我倒真想休息一下,你要出去不用等我了,不过别走远了。”司徒霜点头出门,来到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寻思着一般武林中人也就是去青楼啊,酒楼啊之类的地方,现在是白天,当然是去酒楼了。

随便上了一个酒楼,只见人山人海,她有些好奇,随便拉了个人问:“怎么回事?这么热闹。”那人说:“这里的老板现在是个女人。”司徒霜不屑的说:“有什么奇怪的。”那人说:“都说她克死了好几个丈夫,这里的掌柜才娶了她几个月,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司徒霜觉得莫名其妙,说:“无聊,你是不是想被人家克死啊!”她上了楼,只见楼上人稍少一些,但是真正吃饭的却几乎没有,她大声说:“给我来三斤牛肉,一斤白酒,一只烧鸡,还要一只烤兔。”小二忙去张罗,司徒霜扭头见到那掌柜的女人,面带桃花,却有一脸的幽怨,如同柔丝飞絮一样,漂泊无依,其绝望之态,虽鬼见尤怜。

司徒霜没有喝酒,径直来到她面前,叹说:“人家说红颜薄命,大概就是这样吧,但是往者已矣,何必多多纠缠。”女人转头看着司徒霜,淡淡的带着一股浓浓的忧愁说:“姑娘,你不知道的,你看这些人,都是来看我的,不是因为我漂亮,而是因为我彻底是一个笑话,一个莫名其妙的笑话。”

司徒霜说:“我帮你赶走他们。”女人说:“有的东西可以赶走,有的东西却不能赶走。作为女人就应该如此,不但要承受作为妻子的悲哀,还要承受作为母亲,作为寡妇,作为笑柄的悲哀。”司徒霜问:“这么说,女人就没有好过的时候了。”女人说:“有啊,你的丈夫是个好丈夫,你的儿子是个好儿子……”

司徒霜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干吗要嫁人,女人的悲哀和不悲哀,关你的丈夫什么事?我就偏不嫁。”女人说:“一个女人若是不嫁,那才是最大的悲哀,我刚才忘了说了。”司徒霜摇头说:“懒得和你说。”

她便回去一边喝酒,一边吃肉,所有的人慢慢开始把目光从女人身上转移到司徒霜身上,司徒霜感到特别满足,这样才算是一个江湖中人,至少行事的方式是与众不同的。

吃完之后,她起身说道:“你们再不离开,我出剑了!”她手上剑一抖,立刻一阵剑气迸裂,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哄的一声,劲气把门窗震裂了一扇。

她看看才被抖出一半的剑,心里有些诧异,想自己的功夫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

女人的目光忽然一惊,向司徒霜看来,忽然声嘶力竭的叫道:“是你,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司徒霜往后面看去,只见四周的人早被吓跑了,心想:是我吗?她试探着问:“是我吗?”

女人身形一转,已经跃到司徒霜身前,手上一探,向她喉头抓去,一边大叫着:“为什么要杀我的男人!”司徒霜没想到她的功夫这么厉害,急忙向后闪去,说:“你疯了,是不是!”女人没有追来,而是镇定的说:“出来!”

司徒霜看着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女人的声音有些凄厉而恐怖,“出来!”司徒霜给她镇住了,不敢说话,只听一个很妩媚的声音传来,那人说:“姐姐,何必这么动气呢?妹妹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只见来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身红衣,打扮得很妖娆,司徒霜觉得似乎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全身发抖,说:“我早该猜到,我就算躲到天边,也不会逃出你的掌心,可是你为什么这样害我,一个又一个,我一个又一个男人,都被你杀了!”妇人冷笑说:“如果你真的爱上其中一个,为什么死了一个,你还会嫁?”

女人哭泣着说:“我想过正常女人的日子,我要嫁人,我要过正常女子的生活,当妻子,当母亲,当一个真正的女人,就算我的丈夫是个废物,只要他是个男人。”

妇人冷冷的说:“你再说一次,这就是当年的‘柔丝软系’,那个令武林中人闻名丧胆,连她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柔丝软系’,笑话,淫荡就是淫荡,我不喜欢一个女人玩男人玩够了,又来当圣女,你不觉得那种虚伪本身是一件比淫荡更可耻的事情吗?”

女人摇头,还在悲悲戚戚的哭,妇人说:“妹妹,我只是想让你自己明白过来,可是你总是不明白,一次次的嫁人,嫁人嫁人,嫁人真有那么好,那天下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哀的怨妇,不会有那么多可怜的女人了!”

女人摇头不止,哭得令人销魂:“你不知道有个家的好,在自己的家里,没有江湖的险恶,没有辗转的奔波,……”

妇人喝道:“够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你已经做了三年的梦,当了三年的妻子,这也该足够了,如今本派日渐衰微,朝不虑夕,你还想着平静的生活,你忘了你是怎么长大的吗?”

女人好容易止住泪水,说:“当年师祖一心投靠天外天,的确是风光了几十年,难道师妹还想恢复当年的风光,还想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武林之中,分到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吗?凭什么?”

妇人冷冷的说:“凭我言如玉的雄心壮志,我要让生死门的人血债血偿,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一个个成为我们的裙下之臣,蹂躏他们,折磨他们,永远的除去他们!春蚕宫的人不是窝囊废!”

司徒霜心想:怪不得两个人看起来这么迷人,原来是春蚕宫的门人,也怪不得这女人能一嫁再嫁,一个迷人的女人,即便她在传说中是克夫的,也一样有很多人愿意娶她。

女人冷冷的说:“师妹,收手吧,今时不同往日,春蚕宫一直以来就不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现在风云变幻,都是武林中高手的天下,……”

妇人说:“高手,难道春蚕宫没有?他们有的擅长使毒,有的擅长暗器,有的轻功很好,不过都是各有所长而已,我要用我的所长,迷住几个人,姐姐,你难道不觉得,应该替自己的门派帮点忙了。”

女人说:“我已经没有这个心思了!现在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要替我的夫君报仇!”她身子漂浮,一招攻来,妇人急忙让开,司徒霜见她们步伐轻盈,身形婀娜,心想:传说这个门派的功夫并不厉害,不过今天看来,比我竟还要高出不少,看来我的确是武功稀松得很,天啊,武功都不好,我还来闯荡江湖。

打斗之时,声音了无,人影来去,连桌子都没有碰到过,宛如两只翩然舞动的彩蝶。

斗了几十回合,妇人忽然一展身形,余音丧在,人已不在:“姐姐,我会等你回来,你知道你这妹妹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是个婊子,就别指望别人给你立个牌坊!”女人忽然大哭起来,司徒霜急忙过去说:“你还好吗?”女人索性在地上又闹又吵的哭了起来,司徒霜急忙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哄着说:“她已经走了,只不过吓吓你而已,不要怕,不要怕!”

好容易女人才停止了哭,起身把泪水擦干净了,司徒霜说:“你刚才好伤心。”女人忽然一笑,妩媚如花,宛若春风拂过一朵不胜凉风的睡莲。

其态如玉,其色如玉,动人心魄。

第二卷:江湖寻觅 三十四回: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司徒霜有些惊讶的说:“好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女人妩媚的一笑,“刚才是在演戏,不错,我是个坏女人,不应该奢望能够有个人陪我终老一生,我的本事从来没有少过,我刚才试了一下。”

司徒霜尴尬的说:“不知道应不应该为你高兴,你不用去报仇了。”

女人娇媚的声音说道:“报仇,当然要找生死门报仇。”

司徒霜问:“生死门把你们怎么了?”

女人转头看着她,问:“知道那么多,对你有好处吗?生死门想要一统武林,所以先出手铲除我们这些实力不是很强大的门派,再专心对付十二正派,南北十三邪,可是他没想到,我们春蚕宫试杀不完的,也是注定要找他们讨回这段血债的。我师妹如此,我也应该如此。”

司徒霜问:“生死门的人都是武功厉害的人,你能打过他们吗?”

女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当然不会同人家比武,不然我长这么漂亮,实在是浪费了。”司徒霜喔了一声,心里想:我呢,我浪费了什么?

女人已经往楼下走去,司徒霜看着一个人都没有的酒楼,开始在桌上吃肉,喝酒。正要离开,忽然一个人急匆匆的上来,两人正好撞了个正着,司徒霜不由有些不高兴,说:“你走路长不长眼睛啊!”那人急忙说:“急着赶路,来两斤酒三斤肉。”

司徒霜说:“傻瓜,没见这里没人吗?这家客栈已经关门了!”

那人说道:“门不是已经开了吗?”司徒霜急得跺脚,说:“算了,不和你说了,我那里还剩下九两九钱白酒,牛肉和鸡肉兔肉都只是吃了一点点,你要不嫌弃,就给我统统吃了。”那人果然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司徒霜转头看着,点头说:“不错,是个江湖豪客。”一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那人说:“从湖北,到西南去。”司徒霜问:“西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那人说:“当然,西南越国明年正月初一建国,灵教成为第一大教,主持大典,武林中人,也有不少前往,怎么,你不知道,那你一定不是江湖中人了。”

司徒霜说:“谁说我不知道啊,只不过我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知道生死门吗?我现在在和生死门作对。”那人抬头看她,她急忙得意的说:“怎么样,怕了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哪里有危 3ǔωω。cōm险,我偏去。”

那人点头说:“没什么,很厉害,多谢你。”司徒霜问:“你是什么人?”那人说:“在下黄山胡秋笙。”司徒霜点头说:“在下法宝寺司徒霜。”胡秋笙又一次惊讶的看着她,她急忙说:“现在还不是很出名,以后会很出名的。”

胡秋笙点头说:“知道了,后会有期。”只见他人影一晃,便已经跃下楼去,楼下传来骏马长嘶的声音,司徒霜跑到窗前的时候,只能看见一抹影子。

她下了楼,楼下人很少,司徒霜感到很无聊,只得回到钱庄,仆人见她回来,说:“小姐现在才回来,午饭已经备好了,稍后给小姐送来。”司徒霜说:“不用,我已经吃过了。”然后进了屋,看着天色尚早,觉得实在没什么事情可作,便出了院子,四下里走动。

这个庄园并不算小,司徒霜来到一个明净的小湖边上,捡起石头,有一颗没一颗的往里面扔着。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怎么,很无聊。”只见那打折扇的掌柜又来了,司徒霜问:“你也无聊吗?”

他走过来,说:“我刚才处理完钱庄的事务,这是在往回走回去。你好像私自乱闯人家的花园。”司徒霜义正词严的说:“有你这样当主人的吗?人家招待客人,都是迎来送去,前呼后拥,那才叫做招待,你们这些跟钱打交道的人,总是不厚道。”

那人问:“姑娘怎么称呼?在下罗云。”司徒霜说:“司徒霜。我的来历说了你也不知道,武林中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一点的好。”

罗云问:“武林,江湖,什么是武林,什么是江湖?”司徒霜说:“连这都不知道,要从内心明白,要能够意会,不能言传,这才是真正的懂了,你没有经历过,怎么知道?”罗云笑说:“原来如此。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要找的人,是生死门要追杀的人,也是两湖各派不断投靠的人,如今在西北。”

司徒霜说:“我也知道,具体在哪里?”罗云说:“明天一早,我就会说出他们现在所呆的地方,然后你们再去找,我已经竭尽所能了。”司徒霜说:“也是,我记得丘壑派当年在的时候,找人是一流的,只要说出来,一个时辰之类就能找到。你们,真是太差劲了。”

罗云说:“看来,你很想找到佟泽?”司徒霜点头说:“英雄嘛,当然很多人要找他。”罗云说:“我曾经同他打过交道。”司徒霜立刻一喜,问:“怎么打的交道?”罗云说:“不管什么江湖帮会,总会要找个有钱的地方,这样,才会有人,有武器,有实力。你以为英雄是吹出来的吗?没钱,所有的都不行。”

司徒霜问:“你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

罗云问:“什么错事?”司徒霜说:“你要是支持他,以后一定会有大大的收获。”罗云笑说:“支持谁都一样,不过,他的确是做大事的人。”

司徒霜欢喜而且兴奋的问:“真的?我猜也是。”罗云说:“现在他在太平盟里说不出一句体面的话来,但是以后,以后,他一定会的,湘江钱庄根本不能满足他,他要的是更大,更多,虽然远在西北,他的心却是整个江南武林,就象卧在浅滩的巨龙,始终没有放弃飞翔在天空的尝试。”

司徒霜快乐的说:“对,你真是太聪明了,你真的好英明,好有眼光,我真佩服你。”罗云说:“那是因为他能够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以达到他一定要达到的目的。”司徒霜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罗云意味深长的说:“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过来。”

司徒霜迷惑的说:“为什么忽然卖起了关子?”罗云笑说:“男人都要深沉一点,因为他们心里都有自己的宏图大业,如果不能实现而说出来,都会没有面子的,我也不能多说,因为我怕没有面子。”

司徒霜笑说:“不过你说的已经够了,我看你中午是要休息的,这样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玩就是了。”

她眼见罗云离去,心里想:佟大哥自非池中之物,可惜我实在不能帮助他。

她有些不甘心的回来,妙清在院子里一个人下棋,司徒霜凑过去说:“干什么?一个人怎么下,我来陪你。”妙清轻轻嘘了一声,司徒霜向四周看去,小心翼翼的说:“没人,放心。”妙清低头想了一阵,说:“我这是研剑厅的棋局,只有研习不同的变数,才能适应瞬息万变的剑招,你不懂,我一会就完了。”

司徒霜说:“我看看,一个人下棋……”只见妙清拿着一枚白字,犹疑不定,直到后来扔了棋子,垂头丧气的说:“又不行了,什么时候才能走通。”司徒霜问:“走通了是什么样子?”妙清说:“每一枚棋子就是剑招,走通,就是只留下最后一招。”

司徒霜说:“那是不可能的,你想,跟杀到后来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一样不可能。”妙清说:“我知道,所以我要尽量的少,留下最多的精华。”

司徒霜忽然说:“你教我几招快剑吧。”妙清问:“为什么?”司徒霜说:“我只是很喜欢用快剑,但是法宝寺没有。一点都不畅快。”妙清说:“教人的剑法不是研剑厅的事情,而且我也实在不会教人,总之传道授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学剑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开始的。”

司徒霜说:“只要你愿意教,有什么不可以。”

妙清说:“一招剑式,只要力量劲道或是方位手形,哪怕差了一点,都会威力大变,更何况和内功心法,身法步法的配合,更加复杂,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剑谷弟子,最少要四年才可以有小成,这四年还得有剑谷明师指点才行。”

司徒霜说:“算了,这么麻烦。”妙清说:“武林中人怎么可能认为学剑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呢?读书人十年寒窗,习武之人,当年有闻鸡起舞的佳话,如果一点苦都不能吃,那么只有望洋兴叹,觉得别人比自己幸运了,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霜笑说:“我知道,你看,天还是没到下午,为什么有时候日子那么难挨呢?”妙清说:“你啊,宁可走错路,也不愿停下来,宁可不成为高手,也不愿意安静的学学剑术,真是难以想象,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人。”

丫鬟过来说:“两位小姐,公子说了,晚上请二位到听风楼一叙,为二位洗尘。”

司徒霜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妙清待丫头走了,说:“我们已经麻烦了别人,怎么好又麻烦呢……”忽然不再说话,只见对面站了一个人。

司徒霜见她呆呆的看着,也不由转过身去,只见一个青衣人站在身后,她问:“你是什么人?”妙清见那人忽然来到,她们却浑然不觉,可见功力远在二人之上,看年纪,最多也不过三十来岁,看来头,应该是徐复的人。

妙清最先镇定下来,平静的说:“何事?”

青衣人说:“主人找你们相聚,有事相商。”妙清说:“令主人便是‘忧愁先生’徐复?”青衣人说:“二位见过便知。”

妙清笑说:“你可以回去禀告令主人,我们没有这个雅兴。”

司徒霜说:“或者说,我们觉得他根本是个可怕的见不得人的人。”

青衣人说:“由不得二位不去。”他手上一招,二人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不由己的向青衣人移去,妙清和司徒霜同时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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