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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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武功不同中原,而香巴噶举派的功夫在藏地武学之中也算得一绝。尤其是棠硐且博仁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功夫,那更是中原豪杰从未见过奇功绝技。挥打戳抽之间,雪域高原亘古以来积累亿万年的寒意似乎喷薄而出。有句话叫做冻彻骨髓,降魔金刚杵在棠硐且博仁的手上,似乎确实让人感受到了这一点。岳不群几人尽管有真气护体,却也觉得奇冷难忍,浑身有些开始打哆嗦了,想要调动真气护体,却只觉得真气好似都被冻住了一样,完全无法调动使唤。可奇怪的是,顿珠尼玛次仁却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那一股彻骨的奇寒,莫不是习惯了?还是有什么别的缘由?
反观周不疑这边,似乎也不觉得如何的寒冷。莫不是因为内力的缘故?却只见冷哼一声:“又来这套!”
四个字如炸雷一般落在岳不群等人的耳边,一瞬间,岳不群等人觉得似乎又不怎么冷了。回来神来的岳不群等人知道,自己又落入了棠硐且博仁的招数之中。无声无息之间,同一个招数,棠硐且博仁施展了两回,而自己竟然还都中了招,岳不群等人心中羞愧万分,要不是掌门师兄,恐怕自己现在还在棠硐且博仁构造的幻境下不能自拔。看着棠硐且博仁可恶的笑脸,几人既羞又怒,要不是周不疑之前打好招呼,这边要上前死斗了。
飘落满华山的雪花越落越急,越来越大,好些年华山没有这么大的雪了,冰雪好似鹅毛、柳絮一般,漫天飞舞。剑原本就不是用来硬拼的,紫郢剑几次与降魔金刚杵碰撞,总是略一碰撞,就游走离开。可周不疑偏偏觉得,每次碰撞,就有一股冰劲沿着紫郢剑想要钻进自己的经脉,不过都被紫霞神功给化去了。棠硐且博仁果师老无功,心中略微有些焦躁起来,暗思今日若竟折在这小子手中,自此声名扫地,还说什么扬威中原、大兴法门?犹豫了一下,最终棠硐且博仁还是下了狠心。
只见忽的一变,金刚降魔杵金光大炽,宝杵过处,冰消雪化,石头先是变得湿漉漉的,眨个眼上面的水汽竟被蒸发不见了踪影,若有人摸上去,直觉得发烫。周不疑感到一股无比的热力向着自己袭来,明明是数九寒天,却有了三九暑日之感。
“拼老命了么?”周不疑浑不在意,就等着棠硐且博仁动这招儿后手呢。长剑斜指,剑尖分出来三朵剑花,这竟是剑术练到极高境界才能用出来的‘一气化三清’!一剑连刺了三处,倘若棠硐且博仁纵跃闪避,便登时落了下风,当即展开降魔金刚杵,挡过了他这三招连刺,一声呼喝,弯下腰板。背后的高高耸起的驼峰之中竟然射出来一转**!
面对一个不过而立的少年人,棠硐且博仁竟然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来全力施为,即令得胜,脸上也已无光。但此时他只求不败,那里还顾得这许多?吆喝叫嚷,一招狠似一招。全无佛门中人的半点慈悲。自然,藏密与中土汉家佛门又不相同,或许藏密真是如此呢?
华山剑法当世驰名,周不疑又是当今难得一见的高手,莫说用紫郢剑这柄难得的神兵利器,就是用上一柄生锈的寻常铁剑也能发挥出来无穷威力。紫郢剑在周不疑忽而轻灵,忽而沉稳,招断意连,绵绵不绝,当真是闲雅潇洒,翰逸神飞,时而有晋人乌衣子弟裙屐风流之态、时而有上古圣贤言出法随为天地立心的无边威严。
华山剑法与别派剑法不同之处就在于,险峻之中却不失风范,以风流气度取胜,衬着棠硐且博仁这位藏地老僧的大呼狂走,更加显得周不疑雍容徘徊,丰神俊朗。周不疑继承华山掌门之位后,无暇去定做新衣,穿的是周清玄留下的一身旧衣,岳不群等人以为如此不能显示华山掌门之威严,只打算等开山之后就去为周不疑定做一身上好的蜀绣锦衣。但而今周不疑打斗之中显露出来的风范,人人眼前斗然一亮,但觉其威严深重,莫说一个华山掌门,就是武林盟主也是当得。
棠硐且博仁听见岳不群等人称赞,心中越发的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金刚杵横扫,疾向周不疑腰间打去。这一杵挥将过来,带着一道金光。金刚杵原本极为沉重,之前顿珠尼玛次仁和他用时,都举轻若重,使的都是轻若无物的法门。
可如今棠硐且博仁一出手,金光便生,却用了不同以往的法门。且棠硐且博仁这把年纪,其膂力竟然还是如此之强,手法还是如此之快,就是放在中原武林也是殊为难得的了。
周不疑双脚不动,腰身向后缩了尺许,金刚杵恰好在他腰前掠过。哪知道棠硐且博仁不等金杵势头转老,手腕使劲,金刚杵的横挥之势斗然间变为直挺,竟向周不疑腰间直戳过去。以如此沉重兵刃,使如此刚狠招数,竟能半途急遽转向。这也就罢了,可之前已经变了用法,转瞬间又变了回来,人人均出乎意外,周不疑也大吃一惊,忙用紫郢剑在金杵上压落,身子借力飞起。
棠硐且博仁不等周不疑落地,挥杵追击,紫郢剑又在降魔杵上一点,又是一次上跃。棠硐且博仁大喝一声:“往那里逃?”呼喝叫喊之中带着佛门金刚狮子吼的无上威力,差些没将周不疑直接震落下来,也算周不疑内功精湛,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可金刚降魔杵跟着击到。周不疑身在半空,不便转折,见情势危急已极,当下行险侥幸,突然一脚踏在金刚降魔杵之上,引用了千斤坠的功夫,直接压下,接着挥剑直削下去。
要是换个别人,没有特意练过打熬力气的武功,力气不如周不疑的,这等情势下非得撒手放杵不可。但棠硐且博仁修炼了龙象般若功,虽不如百年前那位千年一遇的天才,可力气也已经强上周不疑数倍了,用力回夺,急向后退。周不疑乘势调下杵头,轻轻巧巧的落下地来。他接连三招被逼在半空,性命直在呼吸之间,这时敌人兵刃虽没夺到,但危局已解,旁观众人都舒了口气。可周不疑却心中把对棠硐且博仁的评估又推上了一个层次。
站在地上过后,周不疑两脚发凉,原来他那双厚底靴子的鞋底,竟然活生生被降魔金刚杵上的热力烧成了灰烬,左手也觉得有几丝烟熏火燎的疼痛。臧地武学,果不虚传。
便在此时,棠硐且博仁回味来,以为周不疑定不是全无损伤,可若是全无损伤,贸然攻击只会自家吃亏。想了一想,突然棠硐且博仁挥杵向周不疑打去,听着风声,这一击中的力道全然不如刚才,只不过是试探。
周不疑之前损伤还未平复,万不料他突然出手,这一杵险些给他打着,来不及细想忙后跃避开。周不疑愈是急退,棠硐且博仁越是急追,逼得周不疑直值退了好几丈,这才逃开了棠硐且博仁的追击。(未完待续。)
第十章金刚降魔杵
棠硐且博仁一击不中,知道对方之前真是在**伤患,心中大后悔,可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棠硐且博仁不少药也会配置,唯独只有后悔药买不来、做不出。当下只以金刚杵紧守门户,不敢丝毫怠忽。
数招一过,周不疑已瞧出他只守不攻,明白之前棠硐且博仁损耗太大,而今已无力进攻,不过这与周不疑有甚干系?就是武林中最迂腐的夫子也不能说他欺负老弱。周不疑大展攻势,飘忽来去,东刺西击,一路路华山剑法更使得温润厚重,气象万千,而出招迅速奇快,更是人所罕见。剑锋翻转飞腾之间,尽显西岳华山天下险的意境,若是让一位高明的妙笔丹青见了,定能画出来一副上好的华山山水图。
自然,棠硐且博仁是没有这个丹青妙笔的本事的,也没有这份儿闲情逸致,能不能在周不疑的紫郢剑下活过来,这才是他目前所思虑的。之前棠硐且博仁击败周不疑,将华山派打点包裹一口吞下的豪情,而今看来全都只是棠硐且博仁他自己的那一份可笑的妄想。
“金刚降魔杵,果然是索尼寺传承多年的宝器。果然厉害!”周不疑对着一柄宝器暗自称道。这两年,周不疑在南洋迁徙流民、建筑城池,赚了个盂盆钵满的同时,也找来了无数强敌,紫郢剑历经宝刀名剑自然也就不计其数。可是除了天水国的那位大祭司手上的骨玉权杖,几乎没有一柄兵器能够和紫郢剑相互极大之后全无损伤的,就是当年朱七手中的那一口从敌人手上得来的北元皇室收藏的百炼宝刀,在被紫郢剑第三万六千五十三次点中的时候,也被击破成了万千碎片。
金刚降魔杵在棠硐且博仁的手上,与紫郢剑相互击打了这么多回,足足斗了斗了有两三柱香之久。可宝杵身上竟然一点儿斑驳剑痕也见之不到。难怪索尼寺当年珍而重之,宁愿将极为难制的金刚醍醐酥供奉华山派两三百斤,也不愿将此献上了。要知道…每年从索尼寺炼药房送出来的金刚醍醐酥也就不过百十来两,连十斤都不够,可索尼寺竟然宁肯一下子献出来这么多,也不愿交出金刚降魔杵,足见索尼寺的上师对这柄宝器的珍重。
越是厉害的兵器,在敌人手上掌握,对自己来说,危害也就越大。尤其是手持这柄金刚降魔杵的是棠硐且博仁这等功力深厚、睿智天纵的对手,那更是危险万分。
“失算了,没想到着毛头小伙子这般厉害。难道打娘胎里就练起了武功?要不要用那一招?”棠硐且博仁死死地盯着周不疑,周不疑不知道,棠硐且博仁而今已是黔驴技穷。棠硐且博仁自忖能降服击败周不疑的,也就之前一冷一热、一硬一软,寒热刚柔交加的功夫。别的什么,就是大手印,对付起周不疑手中长剑,恐怕自己最后也是变作残废的下场。
且不说没有必胜把握,就是有以伤换命,用一只手掌换取周不疑的颈上人头,进而吞并华山的机会,他也不会冒险。棠硐且博仁的目的是成就转世尊者的果位,变作残废,按藏地的规矩,此生此世是没有半分机会了。就是上师的位置,他也未必能保得住,藏地上师地位奇高,可容不得让一位残废占据。
棠硐且博仁心间犹疑不定,脚步**自然也就显出来了几分的虚浮,周不疑眼睛窥见,虽然不知为何,可是既然对手漏出来了破绽,周不疑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之前自己是怎么在棠硐且博仁的那一杵下逃出来性命,周不疑心里面一清二楚。手持宝剑,径向棠硐且博仁当胸刺来,要是这时候边上有一台高速摄像仪将这一剑录制下来,却会发现,紫郢剑在急速向棠硐且博仁当胸刺来的同时,剑身不住地剧烈抖动,如同一把锯子一般。
棠硐且博仁虽然心中犹疑不定,可眼力武功却是不减半分,虽然山间的劲风掩盖住了紫郢剑剧烈抖动所产生声响,可是偏偏棠硐且博仁是练成了佛门六神通之一的天耳通的,就那么一点点被山间劲风掩盖住的声响,竟然还是被他给听见了。尽管棠硐且博仁对手中的这柄索尼寺传承多年的宝物——金刚降魔杵,充满了信心,可见识了紫郢剑的威力和周不疑层出不穷的手段过后,棠硐且博仁心中实在是没有把握,能让金刚降魔杵全然无损。
“难道真的要用那一招?”眼看迫在眉睫,棠硐且博仁还是下不了那个决心,那一招要是用出来,金刚降魔杵威能大减,自己此行又是一无所获,回去过后。香巴噶举派而今坐镇的上师尊者登钦伯目帕瓦罗蒂,说不得会发多大的怒火,尽管说登钦伯目帕瓦罗蒂而今也不过只有十四岁,还不能如何处置棠硐且博仁这位名望崇高的派内长老、藏地高僧,然而管家多桑尼次就…
想到这里,棠硐且博仁背心汗液涌出,湿透了裹在身上的藏袍。棠硐且博仁脑中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眼看着紫郢剑就要与棠硐且博仁的胸口负距离接触了,棠硐且博仁顾不得害怕和犹豫,实际上周不疑也不会给他犹豫害怕的时间了,那一剑又快又狠又准,就是漫天雪花也掩藏不住其间散发的杀意。
当下棠硐且博仁不敢和周不疑硬碰,左脚站定,右足一顿,以一个奇特的姿势,避开了紫郢剑锋锐,右手金刚伏魔宝杵向至于用途背心横扫过去。周不疑拿着紫郢剑,竟是举轻若重,回手一挡。宝杵与紫郢剑相碰,火星四溅,镗的一声,只震得山谷鸣响。棠硐且博仁好不容易当下这一记杀招,右手手臂发麻,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到底是怎么练的?竟然练得这一身好武艺,周清玄果然不愧是当今一等一的大高手,看来此次华山之行,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要不然…”(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山下来人刺上师
见自己实在不是周不疑的对手,再这么继续下去,弄不好命都要留在华山,一切的尊荣,一切的伟业,也都将化作泡影。棠硐且博仁心中萌生出来了几分退意,可他还是不甘心。想了想,或许周不疑只是用了什么短时间增强功力的禁忌法门:“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力?”香巴噶举派精通医理,棠硐且博仁又是这一道上的高手,自然知道这种法门无法持久。
“要不了多久这小子就撑不下去了!一定!“棠硐且博仁如是安慰自己道,于是展开轻身功夫绕着周不疑身子转动。只等着周不疑露出疲态,看能不能碰上什么可乘之机。
周不疑见棠硐且博仁周遭**转动不停,知道棠硐且博仁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嘴角微微一翘,正好,外放真气消耗内力剧烈,虽然这点损耗对于自己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坐下了好好调息,凭借紫霞神功的奇效,十来个呼吸就能恢复。可比武之时又哪儿来的闲暇容他做下来慢慢的调息?
棠硐且博仁觉得有几分不对,好似电锯的锯齿一般抖动着的紫郢剑,忽然间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棠硐且博仁略有几分得色:“果然不行了,这小子撑不住了!“正要上前抢攻,转念一想:“这小子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万一是什么阴谋诡计?汉人奸猾狡诈,不得不防。”
眼见棠硐且博仁就要上当,周不疑强忍住心中喜意,就要放出最后一击,却只见得棠硐且博仁忽然腰部一弯,背后高高耸起的驼峰迎着紫郢剑的剑锋就过来了。周不疑搞不清楚棠硐且博仁是何用意,想要变招,可剑锋已然劈中了驼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这把周不疑吓了一跳,这又是什么物事?长剑抽离,从撕裂开的布帛缝隙中,周不疑看见一块金铁般的东西。
“你这老头,说是佛门中人,竟然把这身臭皮囊看得如此之重,一个驼峰竟然也用上了护身甲!”周不疑失笑调侃道,调侃是调侃,可手上不放松半分,加了两分力道,又是一剑戳了过去。原本只是为了杀敌建功,哪知道这下可闯了大祸,紫郢剑戳破了棠硐且博仁的‘乌龟壳子’,拔出来时,却有一道红白交杂的液体溅了出来。
周不疑知道不妙,香巴噶举派派中秘药无数,谁知道有什么蹊跷?右足连忙在地上一点,倒飞回去三丈,飞退时周不疑手上也没停着,嫌恶地舞了个剑花,将附着在紫郢剑上的液体甩开:“无上瑜珈密乘在我华山手上,你是怎么把白菩提和红菩提练到这等程度的?不对,你这是药练,不是正宗的无上瑜珈密乘。”这时候周不疑似乎想到了什么…
厌恶的看了棠硐且博仁一眼,周不疑斥责道:“亏你还是佛门中人,竟然!”周不疑越想越恶心越想越恶心,也懒得作什么保留了,左手迸成剑指,一道紫芒盈缩其上,紫郢剑上也是如此,两相交击,那响声只震得对手耳中嗡嗡作响,棠硐且博仁修行多年,可之前消耗过重,只能将降魔金刚杵夹在腋下,双手结成宝瓶印,三脉七轮之间宝瓶气全力运转,以作抵挡。多了些许时候,周不疑停下敲击,却见的他将紫郢剑往地上一插,右手迸成剑指,一拉一引,一道紫气从剑指中灌注道紫郢剑身上,剑身紫光四射,紫郢剑不住震动。
棠硐且博仁不知道周不疑在弄些什么玄虚,可看这架势,周不疑要使出来的,恐怕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招数。之前周不疑迅捷的反应,棠硐且博仁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憋着坏呢,既然周不疑并非是用了什么禁忌法门,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小子不知道周清玄是怎么调教的,周清玄竟然调教出来这么一位小怪物。
“逃吧。”棠硐且博仁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么两个字。他也不管周不疑有什么玄虚,一跃而起,退到顿珠尼玛次仁身边,从顿珠尼玛次仁的背后抽出来绑缚着的另一根铁棒,右臂平伸推出,手臂突感酸软,竟然推不到尽头。原来顿珠尼玛次仁这铁棒虽然不过区区三十余斤。棠硐且博仁之前与周不疑激斗,又用了那几招损耗极大的强招,内力多有不足。加诸手上还有一柄金刚降魔杵,看起来虽然不大,分量却是十足。
这时候棠硐且博仁强行挥动,力道略感不支,当即缩回,金刚降魔杵护在胸前,又将铁棒交付顿珠尼玛次仁手上,用藏语说道:“用释迦掷象功。”顿珠尼玛次仁看了铁棒一眼,极为不舍,可这是上师的命令,他又如何可以违抗?顿珠尼玛次仁将铁棒往周不疑当胸掷了过去。他这一掷,是天竺佛家的一种极厉害武功,叫作释迦掷象功。据佛经中言:释迦佛为太子时,一日出城,大象碍路,太子手提象足,掷向高空,过三日后,象还堕地。
本来这门武功是天竺独具,藏地密宗虽然与天竺交流频繁,可这门绝学向来被天竺佛宗珍之又重的收藏,一直到宋末时天竺高手尼摩星随蒙古大军入中原,尼摩星不知天高地厚,挑战金刚寺当时的寺主金轮法王,失败身死,金轮法王帮着尼摩星入土为安,这门绝学也就自然落到了金刚寺的手上。后来金轮法王死后,金刚寺主持藏地政教事务,数代之后,一分为四,香巴噶举派趁火打劫,这门功夫也就流传到了香巴噶举派护教铁棒喇嘛的手上。
投掷过后,棠硐且博仁也不看是否击中,就是正正砸中周不疑,以周不疑的功力,也伤不得其半分,本就只是为了阻碍一二。棠硐且博仁拿着顿珠尼玛次仁就要离开,刚一发力,只觉得脚下一空,两人一下就落了下去。
“地龙翻身?”棠硐且博仁仔细观察周围,只看见自己和顿珠尼玛次仁落入了一道长长的裂缝之中,他不能相信自己这么背运,不过只是上华山做过一场,竟然就碰上了地震?很快他就知道了,不是地震。
因为周不疑和岳不群几人走过来了,站在裂缝边儿上指指点点,棠硐且博仁瞧出便宜,突然欺上,长臂倏伸,便要将岳不群和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