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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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庸之前心中有些不快,而今抓住机会喝道:“这叫作什么所在?怎地变哑巴了?”
那嵩山**苦着脸道:“这叫作朝天门。”
周不疑心间一乐:“朝天门?那临江门、洪崖洞又在何方?”
众人折向西北,又上了一段山路,忽听得鼓乐声响起,但见峰顶的旷地之上黑压压地,聚集着数千人。引路的数名嵩山**加快脚步,上峰报讯,周不疑等跟着上峰。(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封禅台上
只见左冷禅身披土黄色布袍,率领了二十名**,拱手相迎。此刻虽是五岳会盟,选举新的五岳盟主,但只要新的五岳盟主还没选出来,周不疑这个五岳盟主就还作数。周不疑临渊而立,一派宗师风范,微微一欠身,就当是行过了礼。道:“左师弟别来无恙。”
左冷禅道:“多日不见。周师兄丰采尤胜往昔。师兄英俊年少而执掌华山门户,更是顺应大潮支持方不离方抚台的经济开发区。开武林中自古未有之局面,可喜可贺。”这左冷禅向来冷口冷面,不论心中如何高兴还是如何不高兴,他的脸上定是冷冰冰地不露半分欢容,这时口中说‘可喜可贺’,脸上神色,却绝无丝毫‘可喜可贺’的模样。
周不疑明白他言语中皮里阳秋,说什么‘开武林中自古未有之局面’,其实是讽剌他自降身段,以堂堂华山掌门五岳盟主之尊行商贾**业,为了利禄不惜顺应华山派的弃徒投资建设什么经济开发区。还有就是通过婚嫁之事吞并恒山!说实话,这行径确实是无耻了一点,这吃相也难看了一点。
周不疑满不在意的笑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周不疑奉家师之命,执掌华山门户,志在将华山派发扬光大,这经济开发区,为日后百年、千年之大势所趋,周某自当顺应,方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不至于为时代所抛弃。至于方师弟,家师说了,只要他愿意,华山大门永远为其敞开。”
周不疑说着这几句话时,双目紧紧和左冷禅的目光相对,瞧他脸上是否现出惭色,抑或有愤怒憎恨之意,即见左冷禅脸上连肌肉也不牵动一下,说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还望周掌门发扬华山山门的同时,不要忘了五岳剑派的义气。”左冷禅顿了一顿,道:“泰山天门道兄、衡山莫大先生,以及前来观礼道贺的武林朋友都已到达,请周师兄过去相见吧。”
只见泰山派天门道人,衡山派莫大先生以及丐帮帮主、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余沧海等等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果然都已到了。周不疑和众人一一拱手见礼,周不疑打量了一下,道:“都来了?人来的挺齐全的。不知道少林寺的方证大师还有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到了没有?”
左冷禅淡淡道:“他二位住得虽近,但自持身份,不免要摆摆架子,要不到时辰,那是不会到的。”
周不疑点了点头。便在此时,忽见山道上两名黄衣**疾奔而上,那是全力快跑,显是身有急事。这二人轻功虽不甚佳,但从二人急趋而上的神态瞧来,料到山下发生了甚么大事,峰顶上诸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都向这二人瞧去。过不多时,那人奔到左冷禅身前,抱拳说道:“师父,少林寺住持方证大师,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率领门人**,正上山来,向我五岳剑派道贺。”
左冷禅道:“他二位老人家这么早就来了?那可真是太客气了。走吧,周师兄,咱们先过去迎接一二?”听他语气,竟似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谁让周不疑偏偏是个喜欢到处乱看的家伙(或者好听点儿叫眼观六路?),窥见到他左手衣袖微微颤动,心中喜悦之情毕竟是难以尽掩。在嵩山绝顶之上的群雄一听到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到了,登时耸动。不过奇怪的是,大家都犹豫了一下,这才跟在周不疑的身后,迎下山去。
走了一段路程,周不疑领着众人到了嵩山派的山门前,远远地看到一僧一道领着的两行人和到一起,等在山门前。周不疑不等自己走到两位大德面前,远远地拱手说道:“方正主持、冲虚师叔,周不疑在此有礼了。”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周盟主,老衲/贫僧这方有礼。”以周不疑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武功人品,足够这两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对之以礼相待了。三人把臂同行,连一个缝隙都没给左冷禅留下,左冷禅本就冷着一张面孔,被这般无视过后,面色更是一阵铁青,周围的人武功差些的,感觉到左冷禅身上的寒气就快将自己冻成冰棍。
只见得山道上人声喧哗,群雄簇拥着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还有周不疑上得山来。等到了山顶,留在山上的武林人士一一过来拜见方正、冲虚两位泰斗。方正、冲虚而今还是年轻,在山上呆惯了,第一次以掌门身份独自应对这么多武林人士,两人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看了左冷禅一眼。
左冷禅心里泪流满面,终于捞到一个露面的机会了。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群雄皆然道好。嵩山绝顶,古籍称为‘峻极’,那竣极禅院便在嵩山绝顶,本是一座大寺,但近百年来已成为嵩山派掌门的住所。左冷禅的名字中虽有一个‘禅’字,却非佛门**,其武功反较近于道家。
群雄进得禅院,但见院子中古柏森森,大殿虽也极大,比之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却有不如,只进来一千余人,已连院子中也站满了,后来者几无插足之地。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
左冷禅道:“由此更上百步,乃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极是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剌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原来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的盛事。这些江湖上的豪杰,那里懂得封禅是怎么一回事?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呼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的!”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左冷禅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台下相见。”
周不疑心里对左冷禅的评价又增加了一个等级:“没看出来啊,小禅子长进挺大。事事预备得十分周到,遇到商议大事之际,反让众人挤得难以转身,天下宁有是理?他自是早就想众人去封禅台,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出口,却由旁人倡议而已。这封禅台是天子封禅之用。他引大伙儿去封禅台下,难道左冷禅想要造反?哈哈。”
周不疑一言不发的跟着左冷禅,向上走到封禅台下。那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一块大石都是凿得极是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祀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周不疑再细看时,见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然已以泥苔涂抹,仍可看出乃是新近补上,显然这封禅台以年深月久,颇见毁败,左冷禅曾命人修整一番,只是着意掩饰,不免欲盖弥彰,反而令人推测其居心不善。
群雄来到这嵩山绝顶,都觉胸襟大畅,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其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周不疑向北望去,见到成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只听得三个老者向右南方指指点点,说道:“这是大熊峰,这是小熊峰,两峰笔直并峙的是双圭峰,那三峰插云的便是三尖峰了。”
另一位老者道:“这一座山峰,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日我到少林去。很觉得少室之高,但从此而望,少林寺原来是在嵩山脚下。”三名老者都大笑起来。周不疑瞧这三人服色打扮,并非嵩山派中人,口中却说这等言语,以山为喻,推崇嵩山,菲薄少林,再瞧这三人双目炯炯有光,内力大是了得,看来左冷禅这次已约了不少帮手,若是有变,出手的不仅仅是嵩山一派而已。
只见左冷禅正在邀请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登上封禅台去,方证笑道:“我们两个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日到来只是观礼道贺,却不用上台做戏,丢人现眼了。”
左冷禅好似冰冻千年的那张脸终于松动了下来,笑道:“方丈大师如何说这等话,那不是太过见外了吗?”
冲虚道人一见左冷禅的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笑道:“宾客们都已到来,左掌门便请勾当大事,不用老是陪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了。”
左冷禅拱手道:“遵命。”当下拾级走上封禅台。上了数十级,距台顶尚有丈许,他站在石级上,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
这嵩山绝顶山风甚大,群豪又散处在四下里观赏风景,可是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各人耳中。众人一齐转过头来,围到石级之下。(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泰山易主
“各位江湖上的好朋友。自洪武二年以来,魔教突然显身在黑木崖,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兴风作浪,至今已然快有一个甲子了。”左冷禅挑衅一样地看了周不疑一眼,接着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的祖师,为了江湖正道,武林大局。于华山聚义,成立了五岳会盟。这将近一个甲子,我五岳剑派无数的前辈先贤,无数的弟子在与魔教的争斗之中,慷慨就义…”
眼见左冷禅在台上侃侃而谈论,好像他已经成为了五岳盟主一样,华山派众弟子一下子‘啐’到了地上,还骂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周围几个人看到了,听到了,原本是要出手的,可周不疑眼神一扫,各个好似被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几个想下暗手的一见这种情况,连忙收摄了手脚,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睛‘刷刷’地盯着周不疑看,呆萌呆萌的。差点儿没将周不疑和灵霄给逗乐了。
“…周掌门?周掌门?”这时候却听得一阵阵叫喊,周不疑回过神来,原来左冷禅长篇大论之后,底下事先安排的线人说起了“线人盟主周不疑当真比左掌门武功高明?”、“不如比剑夺帅”云云,说着说着就牵扯到了周不疑的身上,周不疑被那几个嵩山派不知道从**来的高手逗乐的时候,正好是那几个人鼓噪着要五岳剑派的掌门相互比武,以争夺五岳盟主的宝座。周不疑不言不语,只是笑,让人心里不住地发毛。
“喔?左师弟有何要事禀报?这般着急?”周不疑下意识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把叫他的人认错了。明明不是左冷禅叫的他,却依然这么回话。
台下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认为周不疑是真的认错人了或者真的说错了话。周不疑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左冷禅辛辛苦苦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调动了多少人力才营造出来的局面给化作虚无。周不疑脸上那一副迷茫的神色,更是让人无从指责他如何如何。就是左冷禅也是一样。
周不疑迷茫地看着左冷禅,却看见左冷禅好不容易才变得有几分暖意的脸色,而今又是一片冰冷。周不疑有些弄不清,自己不过是按着规矩说了一句话,就算是说的对象找错了,左冷禅也不至于如此面寒吧。就在周不疑好奇的时候,左冷禅一字一句,好像上古寒螭吐着寒气一般,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冰封万里的寒意:“诸位好朋友要我们五岳剑派重选五岳盟主,领袖群伦降妖除魔。不知道周师兄意下如何?”
“又要选?不是去年才选了的么?”周不疑差点没将这句话问出口,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强忍着将这句话咽下去,另换了一句,“没想到诸位朋友对五岳剑派如此关心,周某作为五岳盟主甚为感动。既然如此,那就比过吧!”然后嘟囔了一句,“反正比多少次都是我赢,也不在乎多打一次了。”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只是轻声嘟囔,场上的每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左冷禅的脸,更黑了。
“周不疑,就让你再过一过嘴瘾吧。你以为本座还是去年的本座?”左冷禅心中暗自发狠,被周不疑压制了这么多年,也该他得意一回了,“五岳盟主的位置,本座要定了!二十年后,本座还要成为五岳派的掌门!”左冷禅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突然间冒出来这个念头?不过这念头也不错,雄心壮志,正当时。
“不过…”就在左冷禅脑补意淫的时候,周不疑却迟疑了起来。
“周师兄是后悔了?怕败在师弟的手上?”左冷禅以为周不疑怕了,脸上闪现过一丝不屑,说出来的话都想咽回去。“对不起了周师兄,就是师弟愿意给师兄留些颜面,恐怕诸位好朋友也不答应。”
“倒不是后悔,凭借本座的功夫,蝉联五岳盟主不在话下,只是本座再想要不要赌注再大一些。”周不疑装作一副吞吞吐吐地样子,心里却高兴得很,要是二十年以后的左冷禅,定然不能上钩,可谁让左冷禅而今只不过是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呢?功夫是有了,可这心机上…
“喔?周师兄嫌这五岳盟主的位置都不足矣让周师兄出手?难道周师兄想要咱们五岳剑派合为一家,周师兄来坐五岳派的掌门么?”左冷禅脸色本来一片苍白,听得周不疑这么说,转瞬间变得红润起来。不过任是谁都看得出来,左冷禅是被气得,而不是真的内功有了什么长进,阴阳转化。
“没想到左师弟竟然有这等雄心?有这份的胸怀,愚兄自愧不如,那就从了左师弟的意思吧。这次五岳会盟过后,五岳合一,世间再无五岳剑派,只有五岳派。在对付魔教的时候也好共同进退,统一调度”周不疑嘴角一扬,终于上钩了么?借着左冷禅还没有回复过来,对着台下众人说道。说完的才想起来莫大跟天门道人,周不疑满怀歉意地说道;“莫师兄、天门道友以为如何?”
势比人强,泰山派、衡山派、嵩山派三派又事先约好了同进同退。再说如今华山、恒山、嵩山三派都已然同意,莫大、天门又能说个什么?退自是不能退的,这次会盟过后就是攻**木崖,要是这时候退出,贪恋掌门名位的罪名也就罢了。还要加上一个临阵脱逃,畏惧魔教的罪名,莫大先生苦涩的一笑,点头应是。
莫大从来淡漠名利,派中事务从来都是交由师弟刘正风处理,他自然是能够顺应。可天门道人却不同,脾气爆裂一点就着。他可不会管那么多,站身来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几达二百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二百年的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天门道人内功深厚,声若洪钟,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突然泰山派中一名穿青色道袍的花白头发的道人站了起来,说道:“天门师侄此言差矣。泰山一派,上下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众人见这花白胡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的中气却仍是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在低声私语:“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周不疑有些搞不清楚了,怎么这个桥段提前了二十年就出现在了封禅台。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从没有派人跟玉玑子联系过,更谈不上重金收买,重诺相许。突然周不疑看见泰山派人群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向着自己颔首示意,一切的明白了。周不疑感激地看了那人一眼,心下发誓,此生不忘玉璇道人的支持。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那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派合并,正是为了保存泰山一派,那又有什么私心了?”
玉玑子嘿嘿一笑,道:“五派合并,眼见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那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或许你会说‘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什么干系?只是泰山一派,说什么也不能在我手中给人吞并。’可你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就是为了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
天门道人怒气更盛,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柄黑黝黝铁铸短剑,大声道:“你真道我是如此私心?从此刻起,我这掌门人是不做了。你要做,你去做去!”这柄短剑貌不惊人,却是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的遗物,百多年代代相传,已成为泰山派掌门人的信物。群雄见他师叔侄二人说得如此剑拔弩张,都是凝神以观,屏息倾听。
玉玑子退了一步,冷笑道:“你倒舍得?既是如此,那就给我!”右手疾探,已抓住了天门道人的手中的铁剑。天门道人全没料到他竟会真的取剑,一怔之下,那铁剑已被玉玑子夹手夺了过去。他不及细思。刷的一声,抽出了腰间长剑。玉玑子飞身退开,两条青影晃处,两名老道仗剑齐上,拦在天门道人面前,齐声喝道:“天门,你以下犯上忘了本门的戒条么?”
天门道人看这二人时,却是玉磬子、玉音子二位师叔。他气得全身发抖,叫道:“二位师叔,你们亲眼瞧见了,玉玑——玉玑师叔刚才干甚么来!”
说着说着,天门就跟两位师叔吵起来了,连锁反应,带来的弟子也都相互争吵。奇怪的是天门带来的泰山弟子之中,倒是反对他的居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平日里太过严苛,以至于众生反意。左冷禅眼见如此不知所措,他是跟玉玑子多有接触,更许下了重诺,可也没有让他现在就发动啊!忽然左冷禅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把目光望向了周不疑。
感觉到左冷禅的注视,周不疑笑了笑,心道:“天门师弟啊。瞧你这心思,着实不适合做一派掌门啊。五派之中你泰山派声势最壮,泰山派中又是你这长门一脉人数最多,可你带来的人里面竟然多为其他支脉的,落入了人家的算计。也罢,为兄搭救你一次吧。以后一卷黄庭,三两道友,闲云野鹤,岂不快哉?”却见的周不疑嘴唇微动,场中某一人苦笑不止,压下了满腔地不情愿,走上前来,拉起了偏架。
这人却正是日后与天门道人同归于尽的那个青海一枭的师父白板煞星。白板煞星向来在西宁一带活动,这次华山派大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