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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组团游三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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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侯府内的情景,无不与这个事件吻合。
    那校尉一愣,挣脱耿浩的拉扯,低下头道:“吴侯和诸位大人在后面等着呢。”
    “吴侯?”耿浩满脸狐疑,跟着校尉继续向后堂走去。
    张弘、程普及一干文武站立在后堂外,众人表情凝重。一见耿浩到来,张弘上前一步,低声对耿浩道:“吴侯在内堂,急着见你,快请进去吧。”
    耿浩脑子已然木了,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后堂。
    后堂内,火烛暗淡。
    张昭鲁肃肃立榻前,另有一魁梧青年,耿浩认得,是孙策之弟孙权。
    床榻前,一名医官跪伏在地上,床榻上躺着的,正是江东小霸王,吴侯孙策。
    “孙小狼……”耿浩大叫一声,顾不得礼仪,扑跪到榻前,“孙小狼,你这是怎么了……”泪水瞬间淌了下来……
    “莫……哭……”榻上的孙策声音微弱,“靠近……些……”
    耿浩跪行几步,将耳朵凑了过去。
    “耗子……哥,你、你是……我兄……兄弟,我知……知……你非……常人,答应我,辅佐仲谋,保……保我江东……”
    “孙小狼……”耿浩哽咽着,使劲攥住孙策手。
    孙策冰冷的手只微微用了一下力,就再无气力……
    “孙小狼……吴侯……”耿浩呜咽着,张昭鲁肃和孙权一起跪伏下来。
    “耿先生莫要哭了,不要惊动吴侯。”鲁肃低声劝慰耿浩。
    “如何?”张昭询问榻前医官。
    “暂且无性命之忧,只是这所中之毒,小人实在无能为力……”医官伏在地上,无奈地答道。
    “怎么不找华佗?快去找华佗。”耿浩使劲摇晃着鲁肃的手。
    “已派人去请了,只是华佗在外游医,赶回尚需时日。”
    张昭低声招呼众人:“吴侯已睡,我等外面说话。”
    几个人轻轻退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一处门,耿浩抹掉眼泪,急急发问。
    “吴侯暂无大碍,诸位大人将军请放宽心。”张昭鲁肃安排外面诸人各回本岗,各司其职,只是命程普等加强戒备,尤其要加强曲阿周边防御。
    安排妥当之后,张昭鲁肃孙权才引着耿浩来到偏室,向耿浩讲了孙策遇刺的经过。
    近年来,孙策东征西讨,南北征伐,大破各地原有军阀,东吴之地尽归其掌握。因此,也树敌颇多,原来的军阀们无不痛恨孙策。原吴郡太守许贡被孙策斩杀后,其门客中有死忠之人,藏匿于民间,欲为许贡报仇,伺机刺杀孙策。
    那日,孙策在耿浩家饮酒,得将兵在外的周瑜急报,匆匆带领卫队赶赴周瑜部所在地。回程途中,恰遇许贡门客,卫队虽斩杀众门客,但孙策却身中毒箭。
    有侍卫来报:“吴侯醒了,召诸位大人过去。”
    众人急忙赶往内堂。
    孙策示意孙权过去,气息微弱道:“吾弟速拜诸位大人。”
    孙权遵从兄命,赶紧伏地向张昭鲁肃耿浩三人行大礼。
    虽然孙权年幼,也仅挂着一个县令的官职,但毕竟是孙策的兄弟,耿浩自然还知道孙权是日后东吴的皇帝。张昭三人面露惶恐,赶紧伏地还礼。
    “吴侯……”众人礼毕,一起跪行的孙策榻前,不用孙策说,众人也知道,这是孙策要留遗言啊!众人泪流满面,痛苦不已。
    “莫哭!”话音虽微弱,但垂危孙策的声音里依然有那股震慑人心的力量,“吾命……不久矣……拜托……诸位……辅佐仲谋,终了……吾之所愿……”言毕,孙策昏了过去……
    “吴侯!”
    “吴侯!”
    “吴侯……你不要睡啊,你、你醒过来啊……孙小狼,你醒过来啊……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你还没听我说,你不能……不能睡啊……”
    “来了!来了!快!”外面有人低声喊着,“华佗先生来了……”

第0220章 耿浩 权利交接
    华佗来了。
    众人退到侧室等待,耿浩觉得华佗是拯救孙策的唯一希望。
    耿浩现在有机会好好看看孙权。
    以前虽然见过,但只是把他当作孙策的弟弟、当作一个孩子。如今,孙策已将江东大事托付给孙权,又把自己这个无官无职的小财主当作“顾命大臣”般对待,耿浩得仔细看看。
    孙权二十不到的年纪,身材魁梧,容貌不像孙策般清秀,仔细看,眉眼间有着其父孙坚般的威仪。不过说实话,孙坚的模样在耿浩脑子里很模糊,因为耿浩虽在孙坚营中混了一年有余,但更多时间是和孙策在一起。偶尔接受封赏去面见孙坚,耿浩也不敢抬头仔细看。耿浩觉得孙权像他父亲孙坚,更多是因为孙权的眼睛,一双鹰眼、令耿浩不敢细看的鹰眼。
    孙权与其父兄最大的差异莫过于头发。一头浓发,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像焗过油一样,呈油量的棕红色。
    鹰眼本就深邃吓人,耿浩还听老人说过,红发之人更是六亲不认、心狠手毒。
    孙权比其父兄更难伺候啊。耿浩暗想,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在他手下做事,我还是回家过我的安稳日子吧。
    ……
    华佗终于从内堂走出来,众人立刻围拢上去。
    “二公子沉着,此事不宜声张。”张昭低声提醒孙权。
    “咳!”年轻的孙权咳了一声,有其父孙坚其兄孙策一般的威严。
    众文武退下肃立。
    “华先生请入侧室说话。”孙权招呼张昭鲁肃及耿浩一起走进侧室。
    孙权少年老成,举手投足间颇显大家风范,并不急于发问,而是规规矩矩见礼落座,再吩咐给华佗上了茶,才请华佗说说孙策的伤情。
    华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吴侯毒疾之重,老朽不敢隐瞒。”
    “可有性命之忧?”耿浩实在忍不住了,插言问道。
    孙权冷冷看了耿浩一眼,没有说话。
    华佗又叹口气:“唉,老朽医道浅薄,实在不敢断言。只是,唉,罢了,老朽对诸位大人实话实说吧,吴侯,九死一生也……”
    众人听名医华佗如此说,无不心中一凉,低头不语。
    耿浩顾不得孙权怎么看待自己,急忙又问:“华老爷,九死一生不是还有一成的希望吗?”
    众人又将目光对准华佗。
    华佗摇摇头:“便是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啊,吴侯所中之毒,实在怪异。”说到这,华佗看了耿浩一眼,“此毒老朽虽曾见过,也曾和仲景先生一起参详,只是并无定论。况且,即便确认毒性,暂也无解救之策。”
    一直沉稳的孙权也坐不住了,问道:“难道我兄当真如此命薄?”
    鲁肃也插言道:“恳请华先生施妙手,若救得吴侯性命,实乃吾等之幸,更是江东父老之幸也。”
    华佗点点头:“老朽素来敬重吴侯,大人不说,老朽也当尽全力。只是,老朽实在惭愧,凭老朽多年行医心得,诊治吴侯毒症,怕也只有两种结果。”
    “哪两种结果?”众人一起问道。
    “其一,便是老朽无能,无力回天,但愿不是这样吧;其二,吴侯体内之毒,已深入五脏六腑,即便保得性命,也是难以痊愈……”
    孙权探起身急切问道:“怎么讲?吾兄再无法跃马扬刀了吗?”孙权虽老成,但毕竟年纪小,还抱着一丝幻想。
    华佗苦笑一下:“唉,莫说跃马扬鞭,便是坐立已无可能,甚至是言语心智,怕都无法复原。”
    听罢华佗的话,孙权呆坐回去。
    半晌,孙权对着华佗“噗通”跪下,口称:“大师!求您无论如何保吾兄一条性命,权愿以命相抵,如能救得吾兄,吾孙家上下必对大师感恩戴德……”说着,孙权泪如雨下……
    华佗赶紧俯身搀扶孙权,张昭鲁肃也赶紧上前搀扶起孙权。
    华佗对孙权施了一礼:“二公子莫要如此,救死扶伤是医者之本份,老朽定当竭尽全力,况且,冲这位耿先生的面子,老朽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孙权听华佗的话,楞了一下,他原本就搞不懂自己的哥哥为何会看中貌不惊人的耿浩,此时又听华佗这么说,忍不住仔细看了耿浩一眼。
    莫说是孙权,便是张昭、鲁肃也感到诧异,甚至耿浩也没料到自己在华佗这里还有这么大的面子。若不是在孙策生死未卜的当口,耿浩听华佗如此说,一定会得意地笑起来。
    孙权把目光从耿浩身上转移回来:“如此多谢大师。”
    华佗摆摆手:“先莫言谢,老朽还有几件事想和二公子讲在当面。”
    “大师但说无妨,权必一一允准。”
    “多谢二公子。老朽方才说过,吴侯所中恶毒,老朽实无把握,故而,诊治之时,若遇不测,还请二公子和诸公谅解。”
    “这个自然。”
    “还有一事,吴侯所中恶毒,绝非旬日月余可解,即便是经年累月,也未必能见成效,老朽必须勤加查探,变换方剂,因此,老朽必时时在其左右查探。只是,老朽尚有众多疾者需要诊治,吴侯若在府中,实在不便。”
    孙权赶紧答道:“这却无妨,某在曲阿城中另辟宅院,将吾兄移居过去,大师亦可将秣陵医馆迁来,如何?”
    华佗还是摇头:“不可。吴侯之疾,须慢慢将养调理,城内纷乱嘈杂,非静养之所。况且,诊治此症,每日必熬制大量汤剂,三五日倒好说,若是日子久了,这曲阿城,怕是无人可忍受得了啊。”
    “去我那,我住在城外,那里安静,宅子也够大。”耿浩叫道。
    华佗点点头却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孙权。耿浩也觉得自己这个建议未必合适,自己毕竟不是孙家的人,况且孙策贵为吴侯,还是要看孙权的主意。
    孙权沉吟片刻,点点头道:“这样吧,我在城外,为吴侯另辟一所宅院,宅院落成之前,暂且让吴侯住在耿先生家中,可否,耿先生?”
    耿浩当然同意。
    于是,简单商量一下,华佗便回内堂查看孙策去了。
    耿浩想跟着华佗去看看,却被张昭叫住。
    待华佗离开,张昭掩上门,低声和鲁肃商量几句,二人一起向孙权行礼。
    张昭道:“吾等恳请二公子承接江东之位。”
    “咦?!不可!”孙权猛地站起,“吾兄尚在病中,岂可如此?!”
    “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军不可一日无帅。况且吴侯已有所嘱,令二公子接掌江东,值此非常时刻,望二公子上体吴侯之心,下体江东百姓之意,速速接掌江东,即可告慰乌程侯之灵,又可避免江东之乱。”
    “这个……”孙权呆坐下去。
    耿浩虽始终未做官,但和孙策等混的久了,也懂得官场之术,赶紧跟在张昭鲁肃之后跪伏下去。
    三人苦劝。
    终于,孙权长叹一声:“吾兄生死未卜,吾心已乱,尔等酌情处置吧……”
    孙权这么说,就是应允了。下面的事张昭鲁肃等暂替孙权安排了。
    曲阿面临危机,重在牢牢掌控兵权,而江东军中,自孙策以下,便是周瑜最有威信。征得孙权同意,张昭即刻命程普赶赴周瑜大营,暂代周瑜,调周瑜火速返回曲阿,稳定军心。
    其次,孙策病重消息不得扩散。孙策负伤之事,虽无法完全隐瞒,但病重之事不可外传。
    再次,便是加强对孙权的护卫。孙权此前只是一个县令,现在成为江东之主,自然要配备相应的侍卫,尤其是孙策刚遭暗算,怎能知晓是否有人企图对孙权下手?侍卫好办,孙策起兵时有五百江东子弟,个顶个都是勇猛衷心之士,关键是近卫校尉的选择,必须是最为亲近之人,而且还须是孙权最信任的人。“幼平可也。”孙权很快就做出决定。
    张昭有些顾虑,近卫校尉官职虽不高,但却关乎宗主安危,周泰周幼平确以勇猛著称,但毕竟是水贼出身,怎能担此大任?
    鲁肃却立刻对孙权的决定表示赞同,并意味深长地看了耿浩一眼。
    耿浩明白,孙权选择周泰,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因为周泰是自己的大舅哥,重用周泰,是表明孙权对耿浩的信任。
    耿浩不好说什么,只能跪伏下去。
    “耿先生,以后还望能为我江东多多出谋划策啊。”
    “啊……少尊……”耿浩现在不知该如何称呼孙权了,再叫“二公子”肯定不合适了,不知怎么着,耿浩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词,耿浩抬起头,头一次直面孙权:“少尊,耿浩有一事相求……”
    “哦?”孙权双眉微微一挑,少见地微笑了一下,也许,是被耿浩给他加了个非常具有玄幻色彩的称呼感到十分满意,“耿先生有话请讲,不必多礼。”
    “我、我、我耿浩实在不是个做官的材料,以前承蒙吴侯看重,我却实在无德无能,如今,我只有一个请求,请求少尊准我服侍吴侯,以报答吴侯十余年来对我的恩德……”
    “这个……”孙权犹豫了。
    还是鲁肃了解耿浩,也更体谅耿浩,听耿浩言语恳切,鲁肃赶紧说道:“确该有亲近之人侍奉吴侯,耿先生乃吴侯亲信之人,堪当此重任。”
    “如此……好吧……”
    耿浩千恩万谢。
    自此,江东开启了孙权时代……

第0221章 教授 袁绍与曹操
    在新都县住了一段,算是穿越后的休整,也是为再次去天坑做准备。
    这期间,法正多次找二人喝酒聊天,张松只要一有空,也会从成都跑来凑热闹。
    接触时间久了,教授觉得张松这个人倒也还不错,起码不像最初见面时的印象那么差。
    法正和张松对两人的态度也越发恭敬,这一点,从酒桌上的闲聊就能体现出来。
    最初时,四人喝酒聊天,教授几乎插不上嘴。但喝酒次数多了,教授发言的机会多了。
    教授不擅言辞,不是说教授不能说,只是不擅长闲扯而已。教授是在跨国it公司做高管的人,教授所在的公司,每年要开两次发布会,教授经常在会上推介新产品。而这种推介,本身就是一种讲演,虽然不像励志讲演那样充满激情、富含华丽的词藻,但教授也练就了流利的口才,而说话严谨周密,本就是教授的风格。
    聪明的头脑、严谨的态度再加上丰富的知识,尤其是来到东汉后,在荆州博览群书的积淀,使得教授在酒桌上的每次发声,都引起法正和张松的重视。教授,也逐渐成为谈话的中心。
    四个人讨论的话题,更多围绕着当前全国的形势。
    讨论国内形势,自然离不开讨论人,讨论英雄豪杰。
    第一次,王队和张松打赌,赌得实质就是谁能成为一代豪杰。
    王队自然看好曹操,张松和法正看好的是袁绍。
    喝酒聊天次数多了,教授也了解了为何二人看好甚至说崇拜袁绍。
    法正推崇袁绍的理由有三个方面:名声、家境、政绩。
    “名声”最受当代人注重,袁本初宽厚侠义,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如此名声,不可谓不高。名声代表着自身修养,也就是儒家之“修身”。
    “家境”袁氏四世三公,高祖袁安曾任司徒,曾祖辈袁敞任司空,祖父袁汤任太尉,父亲袁逢任司空,叔父袁隗任太傅,如此家境,可谓“齐家”。
    “政绩”更是有目共睹,董卓之乱,袁本初起兵河北,则勃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现掌控幽冀青并四州,百姓安居咸服,称得上“治国”之能。
    如此,名声家境和政绩,已合儒道之“修身齐家治国”,那么“平天下”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法正所言,貌似有理,但教授不以为然。
    “孝直先生既有此说,某倒不妨从这三个方面来分析下袁本初。”教授笑着道,“先说‘修身’,不错,袁本初少有侠名。说好听些,是少年意气,说难听些,也可说是仰仗家族势力,横行乡里罢了。单举一例:袁本初若侠义,当年董卓毁东都洛阳而西窜西京长安之时,袁本初身为诸侯盟主,正当奋勇挥师追穷寇,却为何犹豫不决?说白了,胆怯尔!如此之人,何当‘侠义’二字?”
    法正依旧替袁绍辩解:“当时董卓虽败,但手下依然有猛将重兵,袁本初有所顾虑亦属常情。”
    教授摇摇头:“常情?所谓‘已经胜勇追穷寇’,袁本初不过是担心自己实力受损,‘沽名学霸王’而已。如此不以国事为重之人,有何颜面称‘侠义’?”
    法正不得不暗自点头。
    教授继续道:“再说‘家境’。不错,袁氏一族,的确出过国家柱石,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所谓‘齐家’,也并非袁本初之德,祖父之辈余荫罢了。袁本初膝下四子:袁谭袁熙袁尚袁买,除袁买年幼,其余三子虽各令重兵,但却互相猜忌,虽未现倪墙之争,只因袁本初尚在,而同室操戈之乱,不可避免。子嗣管教若此,‘齐家’之说不过是笑谈了。”
    袁绍三子不和,法正又耳闻,但法正还是钦佩袁绍的掌控能力:“但袁本初所掌四州,百姓安居乐业总是事实啊?”
    教授笑着点头道:“不错,河北之地,近年确是富足,但原因是什么?非袁本初之功,乃天时地利也!兴平元年秋,天下大旱,唯河北未受旱灾。袁本初确实有宽厚仁义之名,但当今乱世,宽厚仁义行不通的,所谓‘乱世当用重典’,袁本初为了博取‘宽仁’之名,施行宽政,致使百姓懈怠不思进取。如此仅靠天吃饭就是袁本初的‘治国’方略吗?”
    法正低头沉思不语。
    张松接道:“谷梁先生眼光独到,所言亦有理有据。只是,即便袁本初‘修身齐家治国’之名有虚,但那曹孟德却未必强于袁本初,为何得二位青睐?”
    教授笑道:“至于曹孟德,王贤弟更为了解,不妨听他分析一下。”
    “好啊,愿听王先生高论。”
    “嘿嘿,那我就说说我对曹操的看法,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有谷梁先生那般见识,说对说错,几位莫要笑话。”王队正襟危坐,说出自己对曹操的看法。
    “王某来评价当时英豪,不会分析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能从‘对己’‘对人’‘对民’这几个方面来说。”
    张松笑道:“王先生见识果然不同一般,那便听您说说这曹孟德如何对己对人和对民。”
    “先说对己。王某有幸在曹营待过几天,我对曹孟德的评价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曹孟德朴素节俭,衣服鞋子,无有雕琢修饰,帷帐屏风满是补丁。在当今国弱民贫之际,曹孟德能严于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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