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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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忍不住笑了起来。
“华老爷你不够意思啊,你身为神医,怎么能笑话一个可怜的晕血症患者呢。”耿浩不愧叫“耗子”,还是蛮机灵的,和华佗相处久了,耿浩深知华佗的秉『性』,只要把话题往华佗的专业——医术——上面一引,华佗一准会正儿八经起来。
果然,华佗立刻收住笑容,很认真地给耿浩解释,诊治孙策,不用手术,不用动刀,只需要进行针灸,不会见血。
不见血啊!耿浩立刻恢复了英雄本『色』,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做好华佗的助手。
耿浩和华佗都不希望太多人了解孙策的病情,如果孙策有望好转的消息传播出去,传到不希望听到这种消息的人那里,耿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耿浩立刻着手给手下“护士”们安排工作,全是些杂七杂八的小事,“护士”们十分纳闷,但谁也不敢开口问“耿校尉”。几个贴身女护士身处内寨,是防范的重点,耿浩找出大堆需要浆洗的东西,很多甚至是刚刚洗过的,交给女护士们。
这些工作足够男女护士们忙到后半夜了。
耿浩还是不放心,一遍遍重申:这两天,吴侯病情不稳,任何人没有命令,不得接近,若是惊动了吴侯,加重吴侯的病情,可别怪“耿校尉”我翻脸不认人,“把男兵的打成女兵”,“把女兵打成女尸”……
死一般寂静的营寨。
除了孙策“特护病房”里的灯光,营寨内漆黑一片。耿浩有些纳闷,那些男女护士们是咋『摸』着黑干活的。可是,耿浩没心思顾及这些。诊治孙策,看到孙策有所好转是耿浩唯一关心的事情。
榻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吴侯孙策。
灯下,华佗在仔细地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检查『药』物,擦拭银针,
耿浩头一次见华佗如此认真,视疑难杂症如草芥的华佗,额角上竟然渗出细小的汗滴。耿浩有心替华佗擦拭一下,又觉得太过暧昧,也不敢轻易打搅华佗。
每个『药』盒都打开了盖子,整齐有序地码放在榻前。
每颗银针都擦得锃亮,有规律地排列着。
华佗端坐下来,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眼睛微合,嘴唇上下噏动。
耿浩知道,华佗这种神医绝对不是在做术前祷告,一定是对整个诊治程序进行最后的梳理。
深呼吸了几下,华佗睁开眼睛,小心地将一颗摆偏了些的银针放置整齐。
“开始吧。”华佗看了耿浩一眼,轻声道。
耿浩帮着华佗,将孙策全部衣物除去。
虽然每天都看着侍女们为孙策擦拭身体,但今天耿浩再次看到孙策因久卧病榻而日渐消瘦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悲痛。
“莫要这样,吴侯会好的。”华佗察觉了耿浩的情绪。
耿浩紧要双唇,用力点点头,几颗泪珠滴落在床榻上。
华佗停下来,再次念念有词温习了一遍流程,信心满满地捻起一只银针,找准一个『穴』位,微微旋动针柄,缓缓将银针推入『穴』位。
下一根针,下一个『穴』位……
华佗脸上的表情由凝重逐渐淡去,速度也慢慢加快了……
耿浩看着华佗脸上逐渐显出自信的神情,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推完最后一根银针,华佗满意地吐出一口气,拿起巾帕,擦拭下额角的汗水。耿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
“怎么样?”耿浩一边擦着汗一边轻声问道。
华佗并没答话,只是将手指向孙策一处扎着银针的『穴』位。耿浩凑近些仔细观看,只见那『穴』位旁的肌肤仿佛在微微抖动。
耿浩不懂针灸,但从华佗脸上微微的笑容,耿浩也能判断出,这次诊治效果十分成功。
华佗时不时捻动某根银针,并低头仔细查看银针周围肌肤的情况。
“我看看行不?”耿浩不敢随便『乱』动,小心地询问华佗。
华佗微笑着点点头。
耿浩凑近了,看到那根银针周围的肌肤,正在慢慢聚集起一小片淡淡的黑『色』。
“是不是吴侯体内的毒聚集起来了?”耿浩再次从华佗的脸上得到肯定的答案。
耿浩终于放心了,身子往后仰着,长长吐出一口气。
突然,他看到华佗身子猛地一抖!“不好!”华佗惊叫了一声。
耿浩吓得身子一颤。
只见华佗飞快地拿起一只碗,顾不得里面的『药』汤溅出,掰开孙策的嘴,将『药』汤灌了进去。
紧跟着,华佗又拿起几根银针,飞快地推入几个『穴』位,又快速将另几个『穴』位中的银针拔出。
耿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见,方才原本已经聚集到『穴』位周围的那片淡黑颜『色』,已经慢慢扩散得不见了……
……
华佗忙完了,跌坐下去,一只手使劲按『揉』着太阳『穴』,头不停地摇晃,嘴里发出懊悔之声。
“吴、吴侯、怎、怎么了……”耿浩听出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半晌,华佗才缓缓答道:“吴侯无碍……”说罢,又不停地摇着头道,“可、可、可此番徒劳一场啊……”
听说孙策暂无生命危险,耿浩稍稍平静下来,调整了一会情绪,耿浩不住安慰华佗,说些“失败乃成功之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只要人活着,早晚有办法”之类的话。
好久,华佗终于从懊恼中摆脱出来。
胡『乱』地收拾下诊治『药』物器械,微微摇晃着站起身来。
“唉……”华佗长叹一声,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惭愧啊惭愧!”
耿浩还想出言安慰,华佗摆摆手,声音嘶哑地道:“老朽不中用,我得回房再斟酌斟酌……”说完,摆脱耿浩的搀扶,摇晃着向自己房间走去……
“唉……无能啊……唉,好累……”华佗喃喃道……
第0236章 蔡鹏 走错了路
蔡鹏从平原出来,一路向南,经高唐,到了黄河岸边。这一路都是袁绍的辖域,蔡鹏有“路传”——也就是汉代通行证,倒没遇到什么麻烦。
可跑到这里,蔡鹏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关羽在哪啊?隐约记得简雍说关羽在许昌,但许昌到底在哪个方向啊?
反正许昌在黄河以南,不管怎样,先过了黄河再说吧。
黄河南岸,静悄悄的。曹『操』兵力有限,主要兵力全部囤积在官渡,此处水面宽阔,河岸陡峭,并不是袁曹两军争夺的重点,也没有曹『操』重兵布防。
打听清楚了,这里靠近济南,许昌在西南。
方向明确了,蔡鹏只顾打马飞奔,早点找到关羽、早点去汝南和刘备汇合,这是蔡鹏的唯一想法。
“停!”前面有人高声喝令
已到了一座城池附近,官道上摆放着拒马,几个甲士立在道中
“哦……”蔡鹏对着马儿轻唤一声,轻轻提提马缰。 组团游三国36
胯下马打着响鼻,慢慢收住脚步。
有甲士走上前来,向蔡鹏伸出手,蔡鹏明白,伸手入怀,掏出“路传”递了过去。
甲士接过看了一眼,面『露』疑『惑』地看了蔡鹏一眼,挥挥手,示意其余甲士过来。
蔡鹏见几名甲士围拢过来,且面带敌意,突然醒悟,暗叫一声“糟了”!自己拿的是河北所发的路传,而今袁曹正在交兵,黄河以南是曹军控制的地盘,一定是把自己当做『奸』细了。
有心要编几句瞎话蒙混过关,但几名甲士已挺着长戈围拢过来。
蔡鹏弯腰,劈手夺过“路传”,一抖马缰,双脚急磕马肚,寻个空当窜了出去。身后甲士高声呼喝着……
蔡鹏扭回头看看,甲士们已被远远甩在后面。长出一口气,稍稍放缓一些,猛抬头,只见前方迎面过来几十人,当先几匹战马,中间一匹马上端坐一将,鞍桥上横着一把大刀。
对面来将在一丈开外勒住马,上下打量一番蔡鹏。
蔡鹏手中并无兵器,只有随身的三节棍『插』在马鞍测,拱手欠身施礼,口称:“在下……”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将军白了蔡鹏一眼,一挥手,说了声:“拿下!”
“诺!”身侧一名轻骑纵马上前,俯身来牵引蔡鹏的马缰。
蔡鹏岂能让他轻易拽住自己的马缰,微微一提缰绳,胯下马向边上窜蹦一小步,来牵马缰的轻骑一招抓空,险些从马上栽下。
“咦?!”对面的将军有些惊讶,蔡鹏虽然只是轻轻挪动一下,但这种技巧绝非普通人可掌握,定是惯于马上征战之人无疑。
“在下非是细作,只是……”蔡鹏依旧彬彬有礼,还待解释,却见那将军已握紧手中大刀。
蔡鹏无心在此耽搁,叫声:“在下只是……啊……告辞……”拨马边跑。 组团游三国36
“哪里走!”那将军大刀一挥,带领着轻骑放马猛追。
蔡鹏不停踢磕马的肚子,只希望能快些摆脱纠缠。
无奈,奔波了一整天,胯下马已然力竭,无法疾驰。
耳听得后面马蹄声渐进,久经战阵的蔡鹏不用回头也知道对方已然迫近。
“呜……”脑后一阵阴风……
蔡鹏身子微微向外一闪,让开猛劈过来的大刀,下意识抬手顺势在刀杆上一带……
身后将领原本以为一击必中,是以用上全力,没想到蔡鹏会轻易闪开。那将领力已使尽,一边狼狈不堪想收住大刀的力道,一边使尽扯住马的缰绳,企图将战马稳住。
战马接得主人指令,两只前腿猛绷,后腿向上一跳,卸掉前冲力道。终于停了下来。
马是停下了,马上那将军原本要顺势伏在战马脖颈之上,却被蔡鹏在刀杆上轻轻带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带了一下,却无异于推波助澜。那将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像出膛的炮弹,从马头上方飞了出去,大头朝下,摔到地上。
蔡鹏看到,那将领倒立着、幽怨地瞪了自己一眼,身子如石碑般拍落到地上……
“啊!”后面的轻骑大声惊呼。
“他杀了秦将军!”
“啊……”
那些轻骑搞不懂自己的长官如何在一招之间就送了『性』命,谁也不敢上前。
蔡鹏顾不得许多,向荒野里遁去……
……
天『色』晚了,蔡鹏再不敢瞎闯,找个遗弃的破屋将就着过了一夜。蔡鹏也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蔡鹏找到当地百姓,询问得知,这里是东郡,离西边的许昌尚有几百里路,这一路上,不仅都是曹『操』的地盘,而且还有定陶、陈留等重镇,没有通行证,这样瞎跑过去,早晚要被逮到。
即使侥幸蒙混过关,怕是也无济于事。现在曹『操』正和袁绍交兵,许昌又是皇帝所在的都城,必然是严加戒备,没有通行证,是不可能进得了许昌城的,进不了城,还怎么找关羽?
这可怎么办?
看来,最好的办法是北渡黄河,那边是袁绍的地盘,自己有“路传”,可以方便些,在河北一路向西,到距离许昌较近的地方,再南渡黄河,这样可以避免在路上遇到太多麻烦。
……
顾不得人马困乏,再渡黄河,蔡鹏日夜兼程,一路向西。
一打听,若要找距离许昌最近的渡河地点,那就是官渡一带了。
可是,眼下袁绍和曹『操』正在官渡附近鏖战,近二十万大军散布在黄河两岸,从这里过河,莫说是遇到曹军,就是遇到袁绍的部队,也免不了被当做细作逮了去。
无奈,蔡鹏只得继续向西寻找可以渡河的地点,这一路,或是连绵的军营,或是岸陡水急,蔡鹏心急如焚,再耽搁下去,可就要错过寻找关羽的时机了……
终于到了一处安静的渡口,找到河上船家,可是这一带靠近战场,两岸常有游骑巡查,船家不敢渡人过河。好说歹说,又塞给船家大把钱,船家终于答应夜深人静的时候,载蔡鹏过河。
时间尚早,蔡鹏本想好好睡上一觉,但在黄河两岸来回折腾,耽搁了多日,蔡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天黑了,蔡鹏终于熬不住了,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早已过了午夜,蔡鹏大怒,连声叫骂,埋怨船家不招呼自己起来。船家不断赔着笑脸好话,赶紧载上蔡鹏的战马,趁着黎明前的夜『色』,悄悄驶向黄河南岸。
上得岸来,蔡鹏再没空和船家啰嗦,找到一条路,上马疾驰。
天亮了,找了炊烟升起的农家问清楚去许昌的路,蔡鹏顾不得饥饿,兼程赶路……
……
前面一座城,方才的农家说是荥阳。
荥阳,好熟悉的地方啊!当年,跟随着刘备讨伐董卓时,曾经来过这里。想想那时的刘备,还只是平原令,那时的队伍,身上穿的是蔡鹏设计的,带有“漢”字logo的杂牌军服。(参见19章《士兵连连看》)
就在这附近,是虎牢关,蔡鹏初次上阵,便击退当时不可一世的吕布。虽然,蔡鹏是和关羽张飞联手,但,那一仗,终究是蔡鹏的第一次,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参见37章《三英战吕布》)
“唉,这一晃,都十多年了……”蔡鹏叹口气。当年的对手吕布吕奉先已经不在了,而刘备刘玄德,虽然从平原令摇身变为宜城亭侯领豫州牧,外加“皇叔”职称,但却已经妻离子散,兄弟们天各一方,手下的队伍更是被曹『操』打得七零八落,便是再有那“漢”字logo的杂牌军服,也没有士兵能穿了……
凄惨吗?
不。
起码蔡鹏不这样认为,一切的困难不过是暂时的,就像蛹化成蝶,所必经的撕心裂肺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起码,蔡鹏已经不断进步,成长为近乎于当年吕布一样,有能力藐视一切对手的蔡伯飞了!
一切不利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会找到关羽的,也会找到张飞的,还有那即将投奔到刘备阵营的赵子龙、诸葛孔明。
想到这些,蔡鹏心里敞亮了许多。
抖擞精神,要赶在天大亮前,通过荥阳地界,避免再遭遇东郡城外那样的麻烦。
然而,蔡鹏还是迟了,一只近百人的队伍已经冲出荥阳城,当先一员大将,催马挺抢,只奔蔡鹏而来……
第0237章0 蔡鹏 赛过吕奉先
提着长枪的将领在蔡鹏面前停了下来,很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蔡鹏。
“在下只是路过,急着去汝南投亲。”蔡鹏早就想好了托词。
“就你一个人?”提枪的将领向蔡鹏身后张望。
“嗯哪,就我自个。”
那将领一愣。
蔡鹏意识到,自己又顺嘴把东北话溜达出来,把“嗯”说成了“嗯哪”,把“自己”说成了“自个”。赶紧捋直了舌头,重复道:“就我自己一个人。”
“你从河北来?”那将领突然问道。
蔡鹏并没上当,摇摇头:“我从洛阳来。”
“洛阳?洛阳是这种口音吗?洛阳在西,汝因何自东而来?”那将领紧盯着蔡鹏的眼睛。 组团游三国37
“啊……哦,我老家是辽东人,从洛阳去汝南,走错了路。”蔡鹏还算镇定。
“哦……如此,请便……”那将领点点头,笑了笑,轻提马缰,闪开道路。
蔡鹏不大敢相信,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放行了,轻催坐下马,小心地向对面队伍走去。
荥阳的队伍分列两旁,为蔡鹏闪出一条通道。就在蔡鹏小心地走到队列中间时,突听身后一声大喊“围住他!”
蔡鹏虽早有准备,但想纵马逃出已是不可能了,荥阳士兵手持利刃,将他紧紧围住。
“嘿嘿”那将领冷笑几声,提马进来,手提长枪指点着蔡鹏道:“这位将军倒是不见老啊,当年虎牢关前,打退吕布,可是威风得紧啊!”
蔡鹏知道,再狡辩已然没用了,此人必是当年参与过十八路盟军讨伐董卓之战,而且一定目睹了自己打退吕布。蔡鹏微微一笑:“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嘿嘿,我嘛,蒙曹丞相信赖,忝任荥阳太守,王植。还未请教尊驾大名。”
“蔡鹏。”蔡鹏淡淡地答道。
“哦,蔡将军,幸会幸会。蔡将军,某有一句忠言,眼下,你们的刘皇叔大势已去,我劝将军弃暗投明,凭蔡将军当年虎牢关前雄威,必得曹丞相重用,如何?”
蔡鹏拱拱手道:“多谢,只是蔡某无此心思,况且王太守既知蔡某效命于刘皇叔帐下,又岂能不知刘皇叔手下,只有忠义之士,无有变节之人。”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哈哈哈……”王植手捋着胡须,大笑不已,仿佛蔡鹏义正言辞的话语是一段好玩的笑话。终于,王植笑完了,拱手欠身道:“好一个‘只有忠义之士,无有变节之人’,那我倒要问问,那关云长将军为何投靠了曹丞相,为何被封为汉寿亭侯啊?”
蔡鹏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看身边林立的枪戈,强压怒气,低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蔡鹏抬起头,微笑着问道:“哦?蔡某却不知,那关云长已经投靠了曹丞相?”
“然也!”王植得意地道,“那关云长现在就在许昌,蔡将军何不效而仿之?” 组团游三国37
蔡鹏点点头,从王植口中得到关羽的消息,让蔡鹏感到欣慰,看来,自己这一趟没有白跑。
王植见蔡鹏点头,觉得自己的游说也许有了效果,赶紧追问道:“怎么样蔡将军?还有何疑问,王某当知无不言。”
“呵呵”蔡鹏冷笑两声,“蔡某倒真有个问题,你既知我当年在虎牢关前,击退过吕奉先,为何还要自找没趣?”
王植闻言一愣,随机褪去脸上笑意,冷笑道:“看来蔡将军是铁了心追随那无家可归的刘皇叔了?我最后奉劝你一句,这里不是当年的虎牢关,王某也不是那徒有虚名的吕奉先!”
“哈哈哈”蔡鹏大笑不已,眼前这个心浮气躁,腰肩塌陷、痨病鬼样的家伙竟然自比吕奉先,这恐怕是蔡鹏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完美的笑话了。“哈哈哈”蔡鹏的笑声中充满着对王植的轻蔑,也充满着自信。
“你……”王植显然被蔡鹏激怒了,“姓蔡的,你不要太过张狂,当年虎牢关,若不是你们无耻地以多胜少,若不是那吕奉先连斗数阵,若不是吕奉先轻敌,岂有你猖狂的机会?我再重复一遍,这里不是虎牢关,你手里也没有那糊弄人的空心棒子!”
“哈哈,王太守,你嘎哈呀,别急嘛,我还有一事要问。”
“你……讲……”王植楞了一下,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