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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组团游三国-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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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幄决胜千里”的诸葛军师?是个抠脚大汉还差不多。
    可以选择的只能是折扇和羽扇。这个年代,已经出现折扇,只是技术尚不成熟,制作工艺也比较落后,打开来粗陋,合拢上粗陋笨重,拿在手里不显儒雅,倒像一件凶器。
    羽扇此时也不常见。说“不常见”是针对东汉人而言,对于五木,就似松平常了,电影电视画册里,诸葛亮不都是拿着羽扇吗?五木曾玩票于古董界,对羽扇还是有些了解的。扇羽不易保存,无法流传后世,但古董扇柄五木还是见过的。
    讲究的扇柄是用兽骨、兽角、玉石或象牙制成,这类材料贵重不易找寻,而且和诸葛亮的整体形象也不搭。五木给诸葛亮设计形象是隐于山野间的青年才俊,若是使用过于名贵的材料,反倒不和谐。
    除了上述材料,只有竹木可选。竹质过轻,拿在手里,显轻浮张扬,还是选用沉稳压手的硬木合适,低调而沉稳。
    扇羽的选择,五木颇费了一番心思。此时正值冬末,大量候鸟开始北归,新野多沼泽,许多候鸟将此处作为中转休息之所。雇佣当地农户捉鸟取翎不是难事,但选用什么样的羽毛做扇羽却要动些脑筋。
    按说,羽扇以纯白为最佳,但五木为诸葛亮设计的基础色调就是素白,再拿上一把白羽扇,就略显单调。五木选择了鹤尾羽,经选、刷、洗、理、修几道工序,每羽尺长一寸二分宽,以扇柄为中轴,两侧对称,各排列五只鹤羽,用竹签穿翎管绑扎成型。
    没花多少钱,低调大气上档次的羽扇就制成了。
    这种羽扇,选用的鹤羽上下皆黑,中间寸许亮白,时人不懂这种羽毛有何好处,五木却偷着乐了半天,这可是后世有名的“玉带”羽翎。诸葛亮成名之后,这种“玉带”羽扇也随着身价倍增,成了一种引领时尚的奢侈品,此乃后话,不提。
    做好几把羽扇,五木终于要告别新野了。
    布店店主帮了五木许多忙,五木自然要好好感谢一番。客套话说完,五木告辞,颇通人性的小猴子知道,这回可是要真的和布店分别了。布店店主也和小猴子有了感情,眼中泪光闪烁,很是不舍。可是,小猴子终究还是要跟着五木走,小东西一步三回头,不停地向布店方向张望,脸上很有些“忠义不能两全”的悲情。
    ……
    诸葛亮看到羽扇,虽觉得大冬天扇扇子有些搞怪,但拿着羽扇,的确能让自己增色不少。羽扇不仅解决了诸葛亮双手空闲的问题,还具有掩饰情绪的功用。
    五木如大导演一般,指导着诸葛亮何时该羽扇轻摇,如何才能用羽扇营造出指点江山的效果。诸葛亮原本就具备这样的气质,经五木指点,便更具大师的“范儿”了。
    五木满意地坐在榻上,诸葛亮头戴纶巾、身穿深衣鹤氅,足蹬时髦丝履,手摇羽扇,在地上踱着方步,认真地排练着。
    “不错不错,非常不错!”五木满意地挑起大拇指。
    得到“邓导”的认可,诸葛亮兴奋异常,不停地给五木端茶倒水,大献殷勤。
    五木深深懂得,诸葛亮给五木拜年,准没好事。
    “我说亮亮,你有话就说吧。”
    “请叫我孔明。”诸葛亮和五木越来越近便了,偶尔也会开开玩笑,知道五木的学问并不大,诸葛亮和五木说话,也尽量用通俗的白话。
    “好吧,孔明,说吧,别遮遮掩掩的了。”
    “咳咳,邓兄,你所说的‘形象包装’已经做好了,咱们何时去投奔刘皇叔啊?”
    五木白了诸葛亮一眼,叹了口气:“我说孔明啊,你还是太年轻啊。”
    “年轻怎么了?有志不在年高。”诸葛亮对年轻、幼稚一类的话题比较敏感。
    “别急嘛,”五木安慰着诸葛亮,“年轻是好事,年轻而有才干更是难得,但你想过没有,你虽有满腹才华,但你名气还不够啊,你去投奔刘皇叔,如何才能让人家相信你有真本领。”
    五木感觉和诸葛亮交流真的很方便,俗话说“宁和明白人吵一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和诸葛亮这种明白人说话,不用费口舌,一点就通。
    但今天的话题,显然刺激了诸葛亮年轻气盛的敏感神经,诸葛亮用罕见的快速语速说道:“某不出仕,不做些什么,天下人如何知我?”
    五木现在把自己定位成诸葛亮的私人顾问和导师,能为诸葛亮排忧解惑,让五木非常有成就感。五木耐心地开导着诸葛亮:“没错,是要先有所作为,才能驰名天下,但如你所想,贸然去投奔刘皇叔,你觉得人家会把兵马交给你指挥,真刀真枪地打上一仗,看看你是否有经天纬地之才吗?”
    不等诸葛亮回答,五木继续道:“谁会把家底交给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换做你是刘皇叔,你会这样做吗?”
    诸葛亮默然摇摇头。
    五木继续开导诸葛亮:“如果我们现在去毛遂自荐,即使人家接纳了你,也不会委以重任,起码最初时不会。”
    五木说得有道理,诸葛亮呆坐着,手中的羽扇一动不动,神情甚是失落。
    打压的话,说得差不多了,五木需要给诸葛亮打打气了:“孔明啊,你的才华,绝不应该满足于做个参军从事,要有远大的理想,你的偶像……哦,你敬佩的是谁?”
    “管子、留侯。”
    “对!管仲、张子房才是你的标杆、你的榜样。”五木又变换成苦口婆心的语气,“眼光要放长一些,不要着急找工作,不要担心才华被埋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诸葛亮点点头:“多谢邓兄点拨,那亮该当如何?”
    “等!”
    “等?”
    “对,等!当年姜太公在那个什么水垂钓……”五木只知道姜太公钓鱼钓来了周武王,却弄不清楚姜太公在那钓的鱼。
    换做旁人,一定会接口说太公是在渭水直钩垂钓,不挂鱼饵,钩离水面三尺,只等鱼儿愿者上钩。但诸葛亮绝不会这么无聊,没有在意五木言语的粗浅,他留意的,是粗浅言词中蕴含的道理。
    “愿者上钩,人家主动来请你,才会更重视你、重用你,你的才华才会得到最大的施展。”
    诸葛亮抬起头,紧闭嘴唇,双眼微眯,眼神中透射出坚定,五木的话他显然听进去了。
    “邓兄真乃亮师也!邓兄教诲,亮谨记在心。”
    “好!”五木见诸葛亮的心态端正了,十分高兴,“这样就对了,今天起,咱们分下工。外面的事,我来安排,你放心,我一定要让刘玄德主动上门来请你!你就安心在家用功,为了在不久的将来崭露头角而准备,那些农活,你就不要干了……”五木原本想花钱雇人帮忙,但考虑诸葛亮并不富裕,这一段做形象包装又花了不少钱,况且,下一步计划,还要花钱,五木咬咬牙道:“农活家务活,我来干好了……”
    “邓兄……”诸葛亮站起身来,眼含热泪,紧紧攥住五木的双手……


第0269章 教授 怪病恶毒
    教授恢复得非常慢。
    已临近元旦节,教授下地走动,仍需要王队搀扶,走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医者说,教授伤了元气,需要慢慢将养。
    下地走路困难,外面天气寒冷,只能窝在榻上养病,教授愈发感觉烦闷。
    这些天,来看望的人少了,蒯越来得也不似之前频繁,只有王队陪在身边,和教授说说话。
    “过了节,春暖花开了,你的病也就好了。”王队安慰教授。
    “唉,我这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以前有个感冒发烧,挺几天就好了,这次怎么了?唉,实在难熬啊……”教授很少有这样消极的情绪,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王队在瞒着自己?
    王队也猜到了教授的心思,安慰教授:“按咱们那边的说法,您这就是感冒,只是比较严重,恢复起来慢。我请异度先生(蒯越)帮忙,再给您找更好的大夫。”
    ……
    蒯越很快就帮忙找到了名医。
    名医一进屋,教授和王队大喜过望,竟然是华佗。
    华佗二话不说,赶紧查探教授病情。
    有华佗这样大师级别的大夫亲自诊治,王队放心了,教授郁闷的心情也大为缓解。
    经过一番仔细的望闻切问,华佗告诉教授,病情并无大碍,一如之前医者所诊断的结果。
    华佗拿过之前医者开出的药方,提笔添了两味扶正固本的药,又将原方中药材的剂量稍微做了些调整,告诉教授,按此方,定可痊愈。
    蒯越还有事情要忙,王队出去抓药。室内只剩下教授和华佗二人。
    华佗安慰教授,不要担心病情,但此病来得太急太重,还是需要慢慢调理。
    “几位体质异于常人,不易沾染普通病症,可一旦染病,也必重于常人,此亦乃‘道’也。”
    教授的心情开朗了许多,连声道:“我懂,我懂,老天是公平的,给了我们一副好体质,就把病也弄得重些来考验我们。大师来了,我就放心了。哦,对了,大师您缘何至此啊?”
    “老朽遇到一例难症,因此来荆襄,同仲景先生和左元放先生一同研讨。老朽与谷梁小友有缘啊,竟在此相遇。”华佗是为诊治吴侯孙策而来荆州,但孙权和东吴张昭鲁肃等再三叮嘱华佗,不得向外人透露孙策病情,华佗才未提及此事。
    “哦,那大师现居何处?不如就在这里住下吧。”蒯越给教授王队安排的房子很大,教授出言相邀。
    华佗寻思片刻道:“也好,老朽就在此叨扰一晚,明天一早,就要乘船东去。”
    “哦?大师为何如此匆忙?”
    华佗要去蕲春,地处刘表的荆州与孙权的东吴交汇处,荆州与东吴表面上虽和平相处,但始终互有敌意,因此华佗也不便明言。
    “唉,没办法啊,这一段,天上星辰紊乱,地上灾祸不断,怪疾恶症频发,老朽身为医者,却不能解救世人疾苦,惭愧啊。”华佗满脸焦虑。
    “大师万不可自责,大师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这颗心就值得万世敬仰了。”教授劝慰道。
    华佗摆摆手,满脸愁容道:“惭愧惭愧,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教授不知什么事情能把华佗愁成这样,不禁追问。
    华佗告诉教授,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在扬州、荆州访医寻药期间,发现了很多怪疾恶症,这些病症与当年在寿春所遇病患极为相似。(参见0204章《全民健身》)
    仿似中了一种巨恶之毒。(华佗并没有告诉教授,其实这种恶毒与孙策所中之毒极为相似)
    这类病症前期无有任何征兆,均是突然发病,发病后目光呆滞,口不能言,发病后,体重骤减,即便是精壮汉子,很快也形同枯槁。
    “啊?这是什么怪病?”
    华佗摇摇头:“尚难定论。更可怕者,发病之人,似癫狂状,不辨亲人,虽骨瘦如柴,但力大无穷,手如利爪,可伤人肌肤、断木碎竹……”
    教授听得毛骨悚然:“可、可有治愈之法?”
    华佗叹口气:“老朽和仲景先生虽详细论证,也难求得万全药物,眼下只能弃小保大。轻者,及时用药,尚可避免癫狂发作,保住性命,但因药力过猛,对疾者损伤亦巨大,幸存者只能卧于病榻,不能言语,不能活动,与痴呆之人无异。而至于重症疾者,发病旬日即亡,虽用药亦无效果。”
    “这、这病也太吓人了?可是天刑症?”教授担心这是传染疾病。
    华佗摇摇头:“所幸者,非天刑之症也。”
    “哦,不幸中的万幸啊。”
    “不然!”华佗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依老朽之见,此症应是人为所致。”
    “人为?!”教授愕然,“大师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下毒?”
    “是啊,老朽行医多年,从未遇过。毒、药之理相通,仲景先生精于药理,他也断定,此种恶毒,绝非天成,应是多种剧毒之物调制而成。”
    “那会不会是偶然事件?病人碰巧中了多种剧毒?”教授虽觉得自己的推测太过巧合,但还是说了出来。
    “非也,老朽与仲景先生虽不能完全判定其中毒物,但亦可断定其中部分之根源。多种剧毒,非一方一地所有,若想调配此毒,非遍寻天下奇毒不可,况且其中尚有吾二人不解之毒。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况且,据此类疾者家眷所述,这些疾者,都与一地相关。”
    “哪里?”
    “辽东。”
    “是啊,辽东。”
    “那去辽东应该能找到毒源,至少也能发现一些线索啊。”
    华佗点点头:“老朽正有此意,只是,老朽尚有一要事在身,待处理完毕,即赶赴辽东。”
    两个人聊着,王队已抓了药回来,又带回许多吃食。
    教授和华佗刚刚聊了沉重的话题,都没有食欲,都只简单吃了些清淡饭菜。
    王队和华佗,给教授煎制了汤药,服侍教授喝下药,华佗告诉两人,明天凌晨就要乘船出发,就不来和两人告别了,教授和王队说些“一路平安”之类的话,三人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教授醒得较晚,想想昨天华佗说的怪病恶毒,教授心情依旧忧郁。
    “起来了?”王队听到教授屋中有动静,立刻推门进来,给教授端上熬好的汤药,告诉教授,自己凌晨起来,送走了华佗。
    “有一个好消息,教授你猜猜看,是什么消息。”王队的兴奋写在脸上。
    “是和队友有关的吧?”
    “对!华佗上船的时候,对我说,过一段他能见到耿浩,他询问我是否把咱们的消息告诉耿浩。”
    “当然告诉啊,咱们正要找他啊。”教授听到耿浩的消息,精神振奋了许多。
    “是啊,华佗说,耿浩要去柴桑,那里是东吴水军驻地,咱们不方便去找。但华佗说,他一定会转告耿浩,让他有机会时,来这里找咱们。”
    “这样最好了。”
    “是啊,马上要过年了,你就安心养病吧,过完年,你的病就会好了,耗子也会来找咱们。”


第0270章 耿浩 临别赠言
    在鲁肃拐弯抹角地暗示下,耿浩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朝廷册封孙权后,鼓起勇气,面见孙权,请求孙权准许自己护送吴侯孙策前往蕲春治病。果然,如鲁肃所暗示的那样,孙权爽快地点了头。
    鲁肃的暗示,以及自家的“权利交接”,让耿浩逐渐懂得了什么叫“政治”,什么是“权利的游戏”。
    耿浩明白了,现在的孙权已经不是刚刚接掌东吴时的孙权了。
    那时的孙权,担心孙策重病,属下文武不拥戴自己。更让孙权害怕的,是那半死不活的哥哥孙策。孙家在东吴的基业,可以说是孙策一手打下的,东吴的文臣武将,也都是孙策招募提拔的,一旦孙策奇迹般痊愈,孙权刚刚到手的东吴大权,势必要奉还给孙策。
    而现在的孙权,利用接手东吴的半年时间,一方面促进了东吴的繁荣,赢得百姓的拥护。更重要的是,通过对属下权利的再分配,通过集权,逐渐在文武重臣中树立起了威信。
    尤其在曹操和袁绍的官渡之战问题上,孙权做出了最英明的决定:坚决拥护朝廷,拥护朝廷就等于拥护曹丞相。不过,拥护归拥护,孙权找了千百个理由,向曹操哭诉东吴无兵可出。曹操自然也没指望东吴出兵,只要拥护自己,不像刘备那样在背后捅刀子就够了。
    孙权没在东南方向给曹操添乱,作为回报,曹操奏请小皇帝,册封孙权为讨虏将军、领会稽太守,掌管会籍及扬州长江以南地区军政。虽然和哥哥孙策相比,孙权还少了一个“吴侯”爵位,但孙策当时只是领会籍太守,并未被委任掌管会籍及扬州长江以南地区军政,从这一点上讲,孙权的实权,已经超过了哥哥孙策当时的权利。
    有了实权的孙权,再也不用担心哥哥孙策了。现在,孙权需要的,是孙策逐渐从人们的视野里淡出。而耿浩的请求,正合孙权心意。
    孙权询问耿浩:为什么对吴侯孙策如此衷心。
    耿浩知道,玩心眼,自己远不是孙权这种人的对手,最明智的回答就是实话实说,耿浩回答:因为吴侯对自己好,对自己有恩,有恩就要报答。
    孙权又和耿浩拉起了家常,令耿浩无比惊讶的是,孙权对自己一大家子人了如指掌,包括自己娶媳妇连带将媳妇的公婆小叔子一起带进门照料的事,也包括自己和江波儿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孙权甚至可以准确地说出江波儿三个孩子“江珊江山江三”的名字。
    孙权笑着道:“耿先生最疼爱江山是否?”
    耿浩点头称是。
    孙权又问:“此次西行,恐非三五月可回转,家眷之事如何安置?”
    耿浩原本打算待孙权应允之后,再厚着脸皮提出带自己的女人同行,但当他听到孙权的问话,又看到孙权那双像外国人一样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耿浩突然想起前些天鲁肃在送自己出门时说过的那句话“耿先生家里人怎么安顿啊?”
    啊?!
    耿浩瞬间明白了,他明白了鲁肃的意思,也明白了孙权的意思。
    耿浩感觉脑后冰凉,缓缓神,一咬牙,耿浩平静地答道:“回少尊,属下此行乃是公务,不能携带家眷。”
    “公私分明、忠义当先!”孙权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下令,耿浩迁任“忠义校尉”,耿浩出外公干期间,家中一应用度,均由府库支出。
    孙权同意了耿浩带孙策离开曲阿治病的请求,但不同意去蕲春,蕲春地处吴楚交界,多有不便,可就近住在柴桑。耿浩自然不敢有异议。
    孙权又下令,命程普赴柴桑暂代周瑜水军都督一职,调周瑜回秣陵,统管水陆军务。
    耿浩明白,之所以这样安排,无非是因为周瑜是孙策一手提拔,与孙策关系更近,把孙策送到周瑜身边,孙权心里没底啊。而程普系孙坚时代旧将,和孙策的关系,稍稍差了一层。
    拜辞了孙权,耿浩走出孙权府门,感觉阵阵寒意。这就是政治啊,什么事都要提防,什么人都不能完全信任,甚至包括周瑜这样的人。
    远离东吴的权利中心,是唯一令耿浩心安的事情,但是,代价是远离家人。而家人,从此就成为了孙权手里的人质……
    ……
    家里人都希望耿浩在家过完元旦节再走,耿浩却坚持要在元旦节前出发,他怕夜长梦多,万一孙权变卦了咋办?
    最后,还是女人的眼泪起了决定性作用。女人哭诉道:“你不过节,还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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