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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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从耿浩的馊主意里,吸取了不少有用的成分。
但,教授有一个耿浩难以忍受的特点,在受到耿浩的启发后,教授总将耿浩“通俗易懂”“老少咸宜”的思想,叙述为各种各样耿浩无法听懂的专业词汇,这让耿浩十分头疼。
渐渐地,耿浩便对以此为借口,较少参与五木和教授的发明创造工作了。
王队曾问耿浩,为啥不和教授、五木他们一起忙了。
耿浩便搬出很多理由,什么理念不同、专业不对口等等。
“哪那么多借口,你呀,就是没长性。”王队熟悉耿浩的秉性。
“那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耿浩一脸不在乎。
于是,耿浩就闲了。
闲了很短时间,耿浩又有得忙了。
曲阿家里来信了,自己的女人要来了。
这是经过家庭会议多次讨论的结果,又经过家长耿浩审阅后,才形成最终的“决议”。
经过几次书信往来,终于有消息传来,自己的女人已经上路了,很快就要到荆州了。
女人快到了,得提前准备好住处。
以前,几位队友住在一起,女人来了以后,自然不能和队友们在一起住。
耿浩也算是刘备的贵客,家眷来了,找个住处不难。队友们隔壁的一所小院便划给耿浩及家人居住。
耿浩现在要忙的,就是打扫院落,简单装修一番。
小院子很规整,没什么大工程,只需简单布置一下,弄得温馨些、有情调些。这绝对是耿浩的强项。
……
家书上说,女人搭的货船将在襄阳靠岸,希望耿浩去襄阳接一下。这对耿浩来讲,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蔡鹏帮耿浩安排,搭成往返于新野和襄阳之间,转运军需物资的车队。
车队载的是军需物资,有士兵押运,也算是“军列”吧。
随军队同行,虽然安全一些,但规矩太多,耿浩很不自在。这半年来,荆州没有战事,周边的山贼流寇也大多被刘备的队伍清剿、收编了,新野和襄阳之间,来往的百姓、商人很多,耿浩觉得蔡鹏安排自己随“军列”同行,有些多余。
襄江渡口,长长的车队等候着乘渡船过江,江对面,就是繁华的襄阳大城。
渡口上,等待过江的人很多,很嘈杂。
渡口和渡船都分民用和军用,虽然“军列”有专门的渡船,但车架太多,耿浩只能听从安排,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上渡船的命令。
突然,民用渡口那边出现骚动,很快,等待渡河的百姓像炸了营一般四散开来。
耿浩抬腿想跑去民用渡口那边看看热闹,却被押运军需的校尉拦了下来。
“耿先生小心,伯飞将军有令,让属下务必保证耿先生安全。”
耿浩无奈,只能折回来,站到车子上,伸长脖子,看那边出现了什么状况。
距离太远,人又太多、太乱,根本无法看清,只能见许多百姓往这个方向跑来。
“警戒!”带队校尉很谨慎,大声喝令着押运士兵打起精神。
一群百姓狼狈不堪逃往车队这边,却被手持利刃的押运士兵驱走。
“哎,那边咋了?”耿浩越是看不清楚,越想弄个明白,大声问跑过来的百姓。
见到了军队,逃过来的百姓稍稍心安,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地答道:“有、有癫、癫狂人,咬、咬人呢……”
“疯子啊……”耿浩没了兴趣。
刚要从车架上跳下来,就见又有几名百姓哭嚎着奔了过来,后面有几个人在追赶。
一个百姓失足跌倒,追赶的人仿佛鬣狗看见猎物,“嗷嗷”怪叫着,扑向跌倒之人……
“啊?!”耿浩大惊,“真的咬、咬、咬人啊!”
那几个追赶者伏在地上,狂叫着抓咬着跌倒者……
“啊……”耿浩惊得毛骨悚然,半晌,才哆嗦着伸出手,指着那几个癫狂人,对着带队校尉高声喊道:“快、快、快去救、救人啊……”
周围的几个士兵原本犹豫着,听到耿浩的叫喊,便要冲过去救人。
“大胆!”带队校尉大喝一声,“护卫车架!”
刘备营中,军律森严,想救人的几个士兵只得退了回来,保护军资。
“你们几个,保护好耿先生。”带队校尉招呼几名士兵,令其保护好耿浩。
“别管我啊,快、快救人啊!”耿浩徒劳地喊着,有心自己冲过去,看到那些癫狂人狰狞的样子,双腿却不听使唤。
被抓咬者发出声声揪心的惨叫……
“快、快啊……”耿浩嚎叫着……
“护卫车架!”带队校尉终于下了决心,手一挥,提长戈带领几名士兵冲了过去。
那几个手无寸铁的癫狂人见士兵冲了过来,不仅不害怕,反而显得异常兴奋,“嗷嗷”怪叫着,张着滴血的大嘴,挥舞着利爪般的双手,迎着士兵冲了过来……
押运车架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刀光剑影中滚过无数个来回,并未把这几个赤手空拳的癫狂人放在眼里。
带队校尉轻巧地向旁边一跳,躲过直扑过来的一个癫狂人,抬手一戈,砍在敌手的肩上。
这是致命的一击,虽不至于立刻置人于死地,但伤在肩上,敌手必然丧失了战斗力。
可是,令带队校尉没想到的是,受伤的癫狂人仿佛不知疼痛,利爪样的双手死命攥住戈柄。带队校尉军阶虽不高,却也是能征善战的勇士,力气犹大。虽被敌手抓住兵器,却不慌乱。
敌手虽然貌似凶残,但看身形,却并不魁梧,甚至还显得很羸弱。
带队校尉调整身形,用力回夺兵器,却反被敌手拽得向前踉跄了两步。
“啊……”带队校尉没料到如此瘦弱对手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校尉有些慌乱,眼见着对方的利爪已抓向自己的咽喉……
“嗷……”
随着一声怪叫,那癫狂人双眼暴突,如僵尸般直立着,身上插着一枪一刀。
枪是边上押运士兵所刺。而那握刀的手,不停地抖动着,持刀者正是耿浩。
“啊……”
“啊……”
接连两声惨叫,一名押运士兵的喉咙已被癫狂人撕裂,另一名身体微胖,怕热而没穿皮甲的士兵,竟然被一个癫狂人将利爪插入了肚子……
“嗷……嗷……”
癫狂人仿佛以鲜血作为的兴奋剂,怪叫着扑向其余士兵。
押运的士兵常年并肩作战,相互之间讲究配合、保护,又是身着甲胄、手持兵刃,人数也比癫狂人多出一倍。这场搏杀本不该有什么悬念,但眼前的局面并非如此。
那几个癫狂人好像没有恐惧感、不怕疼痛,任凭兵器砍扎在躯体上,依旧不停怪叫,依旧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士兵手中的利刃。他们仿佛是鲜血的追随者,并不在乎这血是士兵身上,或者是自己身上流淌出来的……
又有几名士兵冲了上来。
几个癫狂人被乱刃砍翻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挣扎。
“吁……真是疯子啊……”耿浩长吐一口气,“咣当”手里的刀掉到地上,耿浩也瘫软下去。
“耿先生,你没事吧?”带队校尉俯身查看耿浩。
“啊……我没、没事……”耿浩看着手上、衣服上的鲜血,不停地哆嗦着……
“嗷……”
一个已被砍翻的癫狂人竟然再度蹿了起来,扑向耿浩。
“小心!”带队校尉大叫一声,扑到耿浩身上……
“啊……”带队校尉痛叫一声……
边上几名士兵蜂拥而上,将癫狂人剁成肉泥。
其余士兵也冲了上去,在地上已死透的、还抽动的癫狂人身上补上几刀。
“耿先生没事吧?”带队校尉爬起来,紧张地查看着耿浩周身。
“我、我没、没事,就是腿软……”耿浩不敢睁眼面对惨景,“拉、拉我起来……”
带队校尉拉起耿浩,却忍不住“哎呦”了一声。
“你伤哪了?”人家为了救自己而受伤,耿浩十分愧疚。
“啊……没事,被爪子挠了一下,咝……还真他娘地疼……”
……
带队校尉清点车架和队伍。
车架完整无缺。
队伍里,除了带队校尉被抓了一下,并无伤者。但有三名士兵被抓断喉咙或撕开了肚子,已经死了。
被砍剁的不成人形的癫狂人被草草掩埋,死亡的士兵,抬上空车架,着人立刻运回新野。
押运军资,竟造成人员伤亡,带队校尉神情沮丧,吩咐运送尸体回新野的属下,回去禀明伯飞将军,自己带队继续押运军资赴襄阳,待返回新野后,再向伯飞将军请罪。
“这不是你的错啊,那些个疯子实在太凶残了,你放心,回去后,我会替向你们伯飞将军求情的。”耿浩安慰道。
车队按原计划渡过襄江,赶赴襄阳。
第0318章 教授 再遇张仲景
教授是在耿浩走后几天,才决定去襄阳的。
教授和五木的“科研工作”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和工具,新野城小,只能去襄阳找找。
教授搭船,沿淯水顺流而下,达到襄阳。
知道耿浩来了襄阳,教授一到这里,便去找他。找耿浩很容易,去“驻荆办”一准能找到。
新野之战后,刘表下令,在襄阳辟出一所大宅子,供新野刘备方面的人来往居住。按现在话说,就算是给刘备在襄阳设立了一个“新野驻荆州办事处”,简称“驻荆办”。
以一场大胜击退曹军,刘备在荆州上下,赢得了不小的声誉。荆州文武官员,虽然仍有不少人排斥刘备,这些人担心刘备野心太大,害怕其反客为主,觊觎荆州地盘。但这些人也不得不承认,刘备驻防在新野,荆州才更安全一些。
教授手里有刘备亲自签发的“介绍信”,在“驻荆办”可以享受最高规格接待标准的。
教授一进“驻荆办”,便遇到急冲冲向外走的耿浩。
打个招呼,教授说明来意,又询问耿浩的家人到了没有。
耿浩说,家人乘的船还没到,已经嘱咐渡口的人,有消息随时通知。
耿浩十分焦急,告诉教授,与自己同行的兄弟病重,他急着要去找大夫,便匆匆走了。
教授来到自己的客房,简单洗漱一下,决定先去见见蒯越。
新野之战中,蒯越主张东和孙权,北联刘备,成功挫败曹操进攻荆襄的图谋,可谓居功至伟,因此再次受到刘表的重用。
教授去见蒯越,是十分必要的。
蒯越多次帮衬自己,而这次教授来荆州采办材料,可能还需要蒯越帮忙。而且,从另一个角度说,蒯越不仅是刘表的重要幕僚,也是荆州宗族大佬,这些人都爱面子,到了人家的地盘,先去拜见一下,打个招呼,从礼节上说,也是万万不能免的。
蒯越的宅子,教授熟门熟路。
蒯越府的门房还认得教授,热情地行礼打招呼。
教授说明来意,门房遗憾地告诉教授,异度大人这一段一直在江陵,很长时间没回襄阳了。
见不到蒯越,教授稍稍有些遗憾,采办材料的事,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和门房客气了几句,教授转身离开蒯府,却见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见到教授,一愣。
两人紧走几步,热情相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教授当年在长沙结识的、被后世尊为“医圣”的张机张仲景。(参见0067章《长沙奇人》及相关章节)
教授曾在长沙住了好一阵子,利用蜡纸誊写印刷方法,帮助张仲景完成了出版《伤寒论》等医学巨著的宏愿。后来两人又一同被孙策囚禁,可以说是患难之交。
两人寒暄几句,教授得知张仲景也是来找蒯越的,便告诉他蒯越没在襄阳。
张仲景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教授劝慰几句,邀其到“驻荆办”暂住,再作打算。
两人边走边聊,教授得知,张仲景此来,是因收到华佗的信。华佗信中说,在兖州黄河一带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病例,和之前二人研讨的病情相似。这种病不仅严重,且极易蔓延,两人以前研制的药物亦无法完全根治。华佗正在尝试改进药物,希望张仲景能北上,一同研究。
张仲景欲北上,需穿越荆州、新野及豫州诸地。新野之战虽已结束,但州界一带,形势依然处于战争状态,这一路上少不了许多麻烦,甚至生命危险。
张仲景来找蒯越,就是希望请蒯越出面协调一下,以便尽快离开荆州。
两人边说边走,来到“驻荆办”门口,正碰上耿浩送医者出门。
医者满脸愧疚,口称自己无能,不停拱手道歉。耿浩嘴上说着“麻烦了”、“没关系”之类的客气话,脸上却是一脸的焦虑和无奈。
教授猛然想起方才耿浩正急着找大夫,立刻大声招呼耿浩。“耿浩,耿浩,别找了,神医在这里!”
“啊?这位是?”
“这位就是张仲景张医圣啊!”
“啊!”耿浩喜出望外。
听教授称自己为“医圣”,张仲景连连摆手,说些“折煞”“惭愧”之类的谦辞。
耿浩顾不得礼貌,拉着张仲景便往屋里跑。
张仲景虽为官多年,但却始终以专研医药、救治天下百姓为己任,不似通常宦海之徒讲究礼仪,跟着耿浩跑进屋里。
一个壮汉躺在榻上,头上敷着降温的毛巾。双目紧闭,面色蜡黄,气息急促。
“这是和我一起来的兄弟,我们在襄江渡口等着渡江……”耿浩一如既往地啰嗦……
张仲景皱着眉头,俯身查看着病人。
“啊?奇怪?”张仲景使劲吸了吸鼻子。
教授见状,也忍不住仔细闻了闻,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奇怪、奇怪……”张仲景轻轻揭开病者身上的被单,指着病者肩部的捆扎的布带问道,“伤在这里吗?”
“啊,对对,就是这里,是被人抓伤的……”
“啊?”张仲景一愣,伸手搭上病者脉关,神色愈发凝重。
“可吓人了,简直就是疯狗啊……”耿浩还在旁边絮叨。
张仲景轻轻挥挥手,示意耿浩不要说话。
耿浩赶紧收声,教授在一旁,也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影响了张仲景。
良久,张仲景松开病者的脉关,拿过剪刀,剪开捆扎伤口的布条。
教授见张仲景表情严肃,知道此病绝非寻常,便心生好奇,却又怕打扰张仲景,便只微微向前探出身子,查看病者伤处。
只见病者肩颈处,有两三条并不很深的抓挠伤口,伤口周围只微微有些肿,看样子并不严重。
“咝……”张仲景倒吸一口凉气,神情十分紧张,自言自语道:“怎地蔓延如此之快……”
可把一旁的耿浩急坏了,“张医圣啊,无论如何,您得想办法治好他啊,他是为了救我才伤的啊……”
“啊?”张仲景惊呼了一声。
可把边上的教授和耿浩吓得不轻。
张仲景松开病者的手腕,一把抓住耿浩的胳膊,急切地问道:“那些伤人者现在何处?”
耿浩更加紧张了,磕磕巴巴道:“杀、杀、杀了,埋、埋、埋了……”
“可还有其他被抓咬受伤之人?”
“没、没了……”
张仲景很不信的样子,再三追问耿浩。耿浩反复强调,没有其他伤员,那些个疯子都被剁烂了,就地掩埋了,张仲景的神情才稍微缓和一些,长长吐了一口气,开口道:“万幸啊,伤势不重,毒在浅表……”
听张仲景如此说,教授和耿浩都松了一口气。
张仲景要过纸笔,飞快地列出一大串的药材单子,递给耿浩。
耿浩接过药单,匆忙跑出去抓药。
“这么严重啊……”教授问道。
张仲景点点头,指着伤口,说道:“谷梁先生请看这里。”
教授俯下身子,仔细查看,只见那抓挠的伤口周围,微微隆起的肿胀处,并不是通常的红肿颜色,而是呈现出隐隐的绿色。
“中毒了?”
张仲景点点头道:“是抓挠伤,且伤在表皮,而且,据我推断,将恶毒传给他的人,并非病源之人,因此毒性稍弱……”
“哦,那就无性命之忧了吧?”
“非也。”张仲景摇摇头,“此毒甚恶,若不及时医治,很快就会毒发,至于何时会毙命,却难以确定。幸好某曾与元化先生(华佗)研讨过此种恶毒,并配制出几种方剂。对中毒不深者,可保其性命,若是毒侵五脏,则凶多吉少矣。”
张仲景边说,边准备东西。教授也帮着打了清水,又按张仲景的吩咐,关闭了门窗。
张仲景准备停当,皱着眉头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轻声念叨着一些药名。
教授猜测张仲景是在核查诊治方案,自己不敢打扰,只能扒着门缝,焦急地等着耿浩买药回来。
第0319章 耿浩 医圣不简单
张仲景方子上列的都是常用药材,城里药房均有得卖。只是,药的种类有些多,一样样称量包裹甚是麻烦。
耿浩急得抓耳挠腮,终于拿到了药材,扔下一大把钱,顾不得店家在后面不停地喊“钱给多了”,撒腿就往回跑。
耿浩一路跑回“驻荆办”。
张仲景将几样药材放进药杵臼,细细捣磨。
“我来,这种粗活我来。”耿浩赶紧上前帮忙。
张仲景没说话,把药杵递给耿浩,又挑拣几样药材,放入药罐里煎制。
药材准备就绪,张仲景取出几枚银针,分别扎入病者几处穴道。又取出一个小瓶,将一些药水倒入耿浩捣好的药材中,搅拌在一起,捻成几粒小药团,一一敷在针刺的穴道旁边。
教授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耿浩嘴里轻轻“啧”了一声。
教授将食指竖在嘴边,示意耿浩不要打搅张仲景。
耿浩冲教授做个抱歉的表情。
“不碍的。”张仲景敷好药,接过教授递上的手巾,轻轻擦拭手上的药渍。
“张医圣啊……”耿浩忍不住开口。
“千万不要如此称呼,张某惭愧,叫我张机即可。”
“那哪成啊,我再没礼貌,也不敢这么说话啊。”
张仲景笑笑,不再计较耿浩怎么称呼了。
“医圣啊,我觉得您和华老爷子不愧为神医,你们治病的方法都很像呢。”
“哦?你见过元化先生如此处置?”
“是啊,针灸、敷药都是一样的程序呢。”治疗孙策时,耿浩曾经给华佗打下手,印象颇深。“不过,华老爷子那次用的针比您用得多。”
“哦……”张仲景恍然道,“你定是在江东随元化先生诊治过那个人吧?”东吴一直保密着孙策的